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雄起
“蔡花,你说的啥呀?”柳根笑着问。
欧阳雪也下车,走到蔡花身边。
“我说的是李天意呀!他不是上诉了嘛,判决下来了,维持原判,还是死刑!”蔡花抖着报纸说。
欧阳雪一把抢过蔡花手中的报纸,头版头条,报道的就是李天意的判决,一幅李天意在听判决书的照片,照片中的李天意,脚手戴着链子,站在一个法官面前,那个法官拿着一张纸,像是在给李天意读书听,而李天意,双目惊恐的盯着法官手中那张纸。
这时,张建和李成宰他们几个也围了上来,叽叽喳喳说开了:
“让这狗杂种多活了几个月!”
“看看这照片,估计尿裤子了!”
“枪毙是打头还是心脏?”
“报纸上说,立即执行,剥脱政治权利终身,估计已经毙了!”
……
柳根忽然有些伤感,没和同学们一起议论,而是独自走进教学楼。
“柳根,你在想什么?”欧阳雪追上他,挽住他的手问。
“欧阳,要是我开学那天没遇到你,没得罪李天意的话,他是不是就不会被判死刑了?”柳根目视前方的说。
“这和遇到是,得罪谁没关系。”欧阳雪回答:“与人的本质有关。”
今天上午的课,是医学统计学,也是公共课,在三教一楼阶梯教室上。
柳根和欧阳雪走进教室的时候,大家都在议论报纸上报道的李天意被判死刑一事。
“根哥,李天意最终还是被判了死刑,你现在感觉是不是很爽呀?”一个二班的男生大声问走进教室的柳根。
柳根停下脚步,扫了教室里的同学们一眼,阴着脸回答:“要是有个人因为你而死,你心里会很爽吗?”
柳根的这句话,让喧嚣的教室顿时安静了下来,那个问他话的男生,把头垂下不敢看他。
李天意被判死刑,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但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当红薯哥在中午和柳根吃饭见面时,有些激动得双目热泪眼眶,似乎千言万语,浓缩成了:“根哥,谢谢你。”
而邱叶和欧阳雪坐在一起,她也眼含泪花,给欧阳雪再次讲起李天意对她的羞辱。
到了晚上,杨光辉带着夏阳,到了心怡花园柳根的家里,他还带了一瓶葡萄酒。
陈浩和邱叶,祥子红薯哥周永恒,都聚到了柳根家中,徐雅芝在郊区师大,周末祥子才会把她接回家。
“根哥,今天我看到任家驹了。”陈浩晃动着高脚杯里的红酒说。
“在哪?”柳根是不喝酒的,但今晚他还是端了一只杯子,但杯子里,只有很少的一点酒。
“中午我在学校食堂吃的饭,打饭的时候,看到他独自坐在一个角落里,那样子,像个丢了魂的人似地,与过去那个不可一世的公子哥完全两样。”陈浩喝了口酒,咂咂嘴说。
“那种人,才最应该被开除学籍!”祥子愤愤说。
“还真查不出他任何违法犯罪的事。”杨光辉插话:“他爹毕竟是干了那么多年警察,并没让他儿子插手他的违法犯罪的勾当,他母亲也没参与,还在做进口服装生意,家产也没被罚没,因为那是在任孝尧案发前离婚后购置的,所以现在任家驹,仍然是个阔少,听说她母亲旗下的服装店,总资产过亿了。”
“那个过去和任家驹好的王婉莹,在一家夜总会当歌手。”邱叶说。
“来,我敬各位一杯!”柳根举起杯子:“为咱们的未来,干杯!”
“干杯!”大家纷纷相互碰杯。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第397章 四美出游(下)
邱叶一脸调皮的笑,在回答欧阳雪问题前,朝徐雅芝和夏阳那边瞥一眼,听到徐雅芝在高兴的说:“太好嘞,终于见红嘞……呵呵……这个月晚来了五天……我好担心呀……你们有谁带护垫吗……”似乎她来了月事很开心的样子,半蹲在一丛杜鹃花后,大声问。
“先用纸巾垫一下对付,一会到景区小卖部买。”夏阳走到徐雅芝身边,把一包纸巾递给她说:“不是每个月都要来的嘛,值得这么高兴吗?我还嫌麻烦呢。”
“呵呵……夏阳啊,雅芝是担心中大彩呢。”邱叶笑哈哈的,说出了徐雅芝的心事,然后低声问身边还一脸窘迫的欧阳雪:“你是吃药呢,还是根哥每次都用套?”
欧阳雪脸唰的一下红了:“邱叶姐,你说的什么呀!人家才没有呢。”话语很低,但她还是担心被徐雅芝和夏阳听到,朝两人那边瞅一眼,见徐雅芝在垂首用纸巾垫下面,夏阳则走到一边,像只蝴蝶似地采摘野花。
“我不信……呵呵……根哥那么强壮,而你……呵呵……”邱叶又朝刚才欧阳雪尿冲刷出的小坑看一眼,尿液早已渗透进泥土中,那个小坑显得越加深了:“从你这么有力量的尿尿中,多少可以看出,你在那方面……呵呵……”邱叶把口凑近欧阳雪耳边说了几句。
欧阳雪被邱叶说得更加窘了:“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一把推开邱叶,大步朝景区上下山的那条人满为患的正道方向走去。
“雅芝……好了没……夏阳,走,山里有蛇哦。”邱叶朝徐雅芝和夏阳大声喊,然后小跑朝欧阳雪身后追去:“欧阳,等等我……”
夏阳手里拿了一束野花,有杜鹃、有野菊、有狗尾巴草和细碎的小花,和徐雅芝一起,不紧不慢的跟在邱叶身后。
“雅芝,刚才邱叶姐说的中大彩是啥意思?听她那口气,好像说的不是中彩票?”夏阳刚才没问,但她一直没搞明白,而她又是个心里有疑惑憋不住的人。
徐雅芝斜了夏阳一眼:“夏阳,你不会是在装纯?”她不相信夏阳不懂,‘中大彩’这个词,可不是邱叶头一次说的,而是在女大学生中,有着很广的群众基础,尤其是那些谈恋爱的,每当月事来晚了,都会怀疑是不是‘中大彩’了。
“不愿说算嘞!”夏阳把头一昂,装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徐雅芝这才看出,夏阳是真不知道邱叶说的‘中大彩’的意思,脸上露出惊讶神情:“我终于知道啥叫出污泥而一尘不染嘞!夏阳,我此刻,就像是在和一个洁白无瑕的的仙女同路,你太让我吃惊嘞!南海大学竟然还有你这样纯的女生,真是不可思议!”说着,一把拽住夏阳胳膊,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上下仔细打量着,嘴巴里啧啧有声:“稀罕,太稀罕嘞……”
“雅芝……”夏阳被徐雅芝这个举动弄得有些不自在,轻轻把她拉住自己胳膊的手拿开:“你是在笑话我无知吗?”
“无知……”徐雅芝呵呵笑起来:“我说的是你太纯真嘞!连‘中大彩’这样咱们女生私下里的隐喻都不懂的,全中国和你我同龄的女生中,恐怕也找不出几个嘞。”
夏阳有些不高兴,白了徐雅芝一眼,快步朝前走:“那到底是啥意思嘛?”她还是想搞清楚‘中大彩’的意思。
徐雅芝跑上来:“邱叶姐说的‘中大彩’,是说我担心怀孕的意思,因为来晚了几天,所以我最近两天总是担心嘞。”
夏阳听了徐雅芝的解释,脸顿时红红的,后悔不该这么刨根问底,羞涩得不敢看徐雅芝,同时,这也让她想到了欧阳雪和柳根,他俩不也像祥子和徐雅芝那样住在一起了嘛,欧阳雪也会担心‘中大彩’。
“雅芝,柳根哥和欧阳雪他俩……”夏阳没把话说完,她看着前面邱叶和欧阳雪的背影,一想到柳根和欧阳雪两人晚上睡在一起,她的心就一阵阵的绞痛。
徐雅芝能感受到夏阳内心的那种痛:“夏阳……我知道你喜欢你柳根哥,说实话,我有时候,能体会到你和根哥和欧阳雪相处时的那种心情。”徐雅芝内心何尝不是,在她得知祥子和邱叶之间的事后,很长一段时间,只要和邱叶在一起,心里都很别扭:“面对现实,夏阳,杨光辉人不错,人也比根哥帅,最起码,他脸上没有难看的疤,呵呵……根哥那道疤痕,让人看着,就像个坏蛋,而杨光辉,见人总是笑嘻嘻的,多阳光呀!根哥却总是拉着个脸,唉……我和他高中同学三年,比你了解柳根,不管现在或将来他多么有成就,可他骨子里那份穷苦大众的内心自卑感,却不可能甩掉的。”
夏阳只是静静地听,没说话。
徐雅芝以为夏阳接受了自己的劝导,想趁热打铁说服她。
“夏阳,我曾经给你说过我内心的秘密,还记得吗?”徐雅芝拉住夏阳,站住脚,目视她的眼睛:“但我现在很确定,我爱的人是祥子,不是根哥,过去我之所以那样给你说,是因为我不了解祥子。人有时候,往往会被自己的主观意志所左右,在教育心理学中,这叫臆断,属于一种个人精神上的毛病,这是我们每个正常人都有的毛病,而且常犯,所以为何人们会经常反省说过去太傻太幼稚之类的话,但绝大多数人,反省以后,又再次踏上臆断的错误道路,然后再不断的反省,周而复始,永远逃不脱自己内心那种先入为主的臆断的毛病中……”
徐雅芝就像在给夏阳上她所学的教育心理学,目的是想把夏阳拉回到现实生活中,让她别再对柳根抱有任何的遐想。
“你俩磨磨蹭蹭干啥?快跟上!小心蛇哦!”邱叶和欧阳雪已经站在拥挤的道路边,看到徐雅芝和夏阳还站在树林里,邱叶大声喊。
“邱叶姐,刚才你说的……那事……是真的吗?”欧阳雪心里还在想着邱叶的‘尿力量理论’。
“啊……”邱叶一时没明白欧阳雪问的是什么:“我说的啥事?”
“就是……”欧阳雪脸颊羞红:“尿尿的事……”声音低得连她自己都难以听到。
“哈哈……”邱叶忽然大笑起来,引来身边走过的男女们的不少目光,马上用手捂住口,可还是没忍住笑:“欧阳……呵呵……你太逗了,还记着我说的话呀……呵呵……”
“哎呀……邱叶姐……”欧阳雪把脚一跺,装着生气样子:“不理你了!”转身准备开始往山上爬。
“欧阳雪怎么啦?”徐雅芝走到邱叶身边,见她捂住口望着欧阳雪背影笑,奇怪的问。
“她……”邱叶强忍住收起笑,看夏阳一眼:“没什么,走,最艰难的最后一程了。”说完,大步朝欧阳雪身后追去。
这最后一程,确实很艰难,石阶很陡峭,爬了不到一半,四个美女感到双膝酸软,身后背的包,犹如增加了几倍的重量。
“我的妈呀!看着没多远嘞,怎么走起来像是没尽头似地!”徐雅芝用帽檐在脸前煽动,呼哧的喘着粗气抱怨,脸部显出痛苦的红潮,她是最受罪的,来了月事,而且垫在下面的,又是一般的纸巾,现在她才知道,那种每个月用的护垫,发明它的人是多么的伟大。
欧阳雪她们三个理解徐雅芝的痛楚,邱叶平时运动少,胸脯一起一伏的娇喘连连,汗湿的t恤,若隐若现的双-ru在随着喘息起伏。
夏阳和欧阳雪得益于平时的运动,体能稍好,除了满身汗水,倒是没显露出疲态。
“雅芝,把包给我。”欧阳雪说着,去拿徐雅芝背包。
“挺沉的,你身上也有包嘞。”徐雅芝有些不好意思的拒绝道。
“没关系,我的包不沉,给我。”欧阳雪把徐雅芝的背包从她身后取下,提在手中,继续往上爬。
“邱叶姐,欧阳雪比咱们强多嘞,一点不像从小养尊处优的娇小姐。”徐雅芝说。
“咱们三个,没法和她比,别看她表面娇美如花,弱不禁风的样子,其实,呵呵……欧阳的身体里,可是蕴藏着无穷能量的。”邱叶想到刚才看到的欧阳雪那个尿坑:“一种女性充满旺盛生育的能量。”
“有人把人生比作登山,攀登的艰难过程,是为了蓄积登顶后的轻松喜悦,在攀爬的过程中,越是艰难,越有登顶后的征服欲。”夏阳娇喘着,边往上攀登边说。
如夏阳所说,当攀登完最后艰难的台阶,站在山顶上,一览众山小的时候,徐雅芝激动得张开双臂,大喊大叫,像个喜悦的征服者。
欧阳雪在给她们拍照,把这种激动用相机记录下来。
山顶的寺庙,香火之旺,让欧阳雪她们难以想象,一人多高金黄色的‘高香’,几百上千也不愁烧不掉,香炉前排了长队等着烧香的人比排队等上厕所的人还多。
欧阳雪她们远远的站在寺庙山门内左侧,看着院内摩肩接踵的烧香拜佛人群。
“我们也去烧柱香,求佛祖保佑我们平安健康。”徐雅芝被那些烧香的人勾起了拜佛的欲望。
“我宁可把钱,给路边讨要的残疾人,也不会花冤枉钱做这种无聊的事。”欧阳雪哼了一声说。
“阿弥陀佛!”一个老年僧人一手数一串佛珠,一手单掌竖在胸前,光秃秃的脑袋上有戒疤,长长的眉毛花白,站在欧阳雪左侧。
刚才欧阳雪她们跨进寺院大门时并没看到有任何僧人,身边忽然冒出个白眉老和尚,低眉垂目念出一声佛号,把欧阳雪吓了一跳。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第398章 高人
欧阳雪以为自己挡了老和尚的道,后退一步。
邱叶和夏阳,站到欧阳雪右侧,把路让出来。
只有徐雅芝,像个虔诚的信徒,双手合十,面向老和尚:“法师,你好。”
老和尚面露微笑,口中的牙,几乎和他的脑袋一样光,左眼似乎瞎了,整个眼球呈灰白色,右眼倒是很明亮,嘴角往左边歪斜,还不如不笑呢,笑起来半边脸歪向左侧,给人的感觉不是很舒服。
徐雅芝犯嘀咕:像个花和尚!
“阿弥陀佛……你好,女施主。”老和尚依然低眉垂目,并没打算要从欧阳雪她们身边过去,似乎被四个大美女给施了定身法,站着不走了。
“请问法师,寺庙里供奉的是什么菩萨?香火如此的旺盛,肯定很灵应?”徐雅芝瞅了欧阳雪她们三个一眼,见三人也用异样的目光在打量老和尚。
“大雄宝殿供奉的是八仙。”老和尚尽管说话声不大,但却中气充沛,在熙熙攘攘嘈杂的烧香拜佛来往的人声中,能让徐雅芝她们清楚的听到。
“传说中的八仙,真的在这里聚会过?”徐雅芝的话刚出口,顿觉自己太幼稚,要是真的,那还是传说吗。
“阿弥陀佛……不过是人们代代相传的神话,当不得真。”老和尚在回答徐雅芝问题时,右眼,也就是那只没瞎的眼睛,扫了站在一边的三个女生一眼,最后把目光盯在了欧阳雪的脸上,左眼睑,快速的跳动了几下:“这位女施主,可否愿意听老衲几句无聊之言?”
时下,假和尚穿梭在市区街道,或是在寺院山门口,看到容易受骗的善男信女们,尤其是老年人,便会缠住不放,一般开口第一句话便是:阿弥陀佛,施主,贫僧有几句话赠与施主……以此引起受骗人的好奇,达到其偏财目的。
但眼前这个老和尚,让欧阳雪完全放松了警惕,尽管相貌丑陋,甚至可以说面目带有邪气,但她还是被他的目光给深深吸引了,觉得老和尚要说的话,对自己非常重要,很想马上听听他说些什么,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邱叶和夏阳,与徐雅芝相互交换个眼色,三人内心似乎达成了共识:这是个好色的老和尚!
邱叶拉了欧阳雪一把,打算走开。
欧阳雪却扭头望着她们说:“邱叶姐,要是想烧香,就去,我在这里等你们。”
夏阳瞅了瞅徐雅芝和邱叶,又看看老和尚,嘟起嘴说:“我们不烧香,是,邱叶姐?”给邱叶和徐雅芝挤了挤眼。
邱叶和徐雅芝明白了夏阳的意思,也不放心把欧阳雪这个大美人留在如此一个老和尚身边。
“是啊,欧阳,我们不烧香。”徐雅芝赶紧笑着说。
欧阳雪于是侧头望着老和尚:“法师,有什么话,请说。”
老和尚数佛珠的手指慢了半拍,歪斜的嘴吐出清晰的语句:“祸福无边,红颜易损;出行谨慎,须防小人;患难与共,真情可贵。”说到这,老和尚用他的右眼,朝夏阳瞥了一眼,继续往下说:“生死茫茫,爱无止境;无我而眠,恍若黄粱;一朝梦醒,人是物非。阿弥陀佛……贫僧打搅各位施主雅兴,罪过……罪过……”说完,转身走开。
欧阳雪在老和尚疯疯颠颠的话语中,听得是云里雾里的,当她回过神来,看到老和尚转身快要没入来往的人-流中,大声问了一句:“请问法师佛号?”
老和尚双脚顿了顿,没回头:“贫僧了凡。”
“了凡……天哪……他是……”邱叶惊得双目圆睁,指着消失在人-流中的老和尚:“他是了凡……”
“邱叶姐,怎么啦?”徐雅芝奇怪的问。
“还记得我上山时,给你们说的看相很准的那个老和尚吗?”邱叶惊喜的望着三人:“他的法号,就叫了凡!”
“啊……”徐雅芝踮起脚的到处找寻那个了凡和尚,可人太多,老和尚像是忽然消失了,别说没了了凡,整个寺庙大雄宝殿前的偌大院子中,除了拥挤的善男信女们外,就没看到一个和尚的影子:“邱叶姐,你怎么不早说呀,要不然,咱们可以请他算一卦……”
“他是不给人看相的,除非机缘巧合,能给欧阳说这么多,看来是和欧阳很投缘。”邱叶双手扶在欧阳雪双肩上:“欧阳,你记住了凡大师刚才给你说的话了吗?”
欧阳雪摇摇头,又点点头:“没完全记住。”
“快,拿纸笔出来,乘我们还有记忆,把了凡说的那些话都记下来。”
四人退出寺门,在山门右手边,找了个人比较少的地方,在一棵古柏树下坐下。
夏阳所学的专业,让她不管到哪,都会随身携带本子和笔,还有录音机,可惜刚才没用上。
欧阳雪没记住的部分,在邱叶她们三人的回忆下,总算把刚才了凡老和尚说的话全用纸笔记录下来。
“祸福无边,红颜易损。”邱叶皱起眉头,看着手中写下的句子:“这好像不是什么吉言哦,了凡一开口,便说了不吉利的话,这与一般算命的完全不同,他似乎想告诉欧阳未来即将发生的事呢?”
“也许只不过是随口编的顺口溜,并没什么暗示或玄机。”夏阳说。
“不会的,这种顺口溜,要是出自一般人的口,确实没啥想头,但既然是了凡大师说的,肯定有其意义。”徐雅芝说:“你们听后面两句,出行谨慎,须防小人。这明明就是告诉欧阳,出门在外,要多加小心,而且要防着小人暗算。”
夏阳却说:“可是,接下来的两句,患难与共,真情可贵。很平常呀,这人人都懂呀。”
邱叶口中念叨着,忽然睁大眼睛,双手一拍,像是恍然大悟般:“我知道了,这两句,说的是根哥和欧阳的感情,包括后面的两句,生死茫茫,爱无止境。说的欧阳和根哥是一对生死相依的爱恋,你们回想欧阳和根哥两人感情遭受的磨难,就不难明白了。”
徐雅芝悄悄蹭了邱叶一下,给她使了个眼色,看向夏阳。
邱叶马上闭嘴,她看出夏阳一脸的官司,似乎心里很不痛快。
欧阳雪却念出最后的四句:“无我而眠,恍若黄粱;一朝梦醒,人是物非。这四句像是在说一场梦,可最后一句,貌似了凡把物是人非说颠倒了,还是我们记错了呢?人是物非,有这种说法的吗?”
“肯定没错,了凡确实说的是‘人是物非’,我当时听到这句,也感觉很奇怪。”徐雅芝说:“物是人非,说的是东西还是原来的样子,可人却变了,人是物非,我的理解是反过来,人没变,但原来的东西或环境变了。”
“忘我而眠……喔……这句像是禅语哦。”邱叶说:“黄粱肯定说的是美梦,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因为做美梦,所以把自己都忘了。”
四人叽叽喳喳,各抒己见,纷纷猜测了凡到底要告诉欧阳雪什么,但最终,越想越多,没人能找到正确的答案。
“哎呀,不管怎样,有一点是肯定的,既然了凡大师主动给欧阳雪说了禅语,那欧阳肯定是个与佛有缘的人。”邱叶最后说。
但欧阳雪可不这么想,本来好好的心情,被老和尚几句话,搅得她心绪不宁,隐隐有种预感,像是将有什么重要的事,而且是不好的事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似地。
在山上逗留了一个多小时,吃完随身携带的方便食物,开始往山下走,今晚她们不打算回市区,在山脚下的一个农家客栈预订了两间客房。
回到那家客栈,已经是夕阳西斜,四人都倍感疲惫,冲完澡,换了干净衣服后,坐在一张四方木桌边,吃起农家饭菜,客栈女主人,是个四十来岁的大婶,有些发福,但面很善,脸上总是挂着乐呵呵的笑,特热情。
“大婶,山顶寺庙有个了凡和尚,听说看相很准,是真的吗?”邱叶在女主人端上一土锅山蘑菇炖土鸡时开口问。
“呵呵……我也没见过了凡大和尚,但他的传闻倒是听过很多,据说,了凡在山顶出家后,几十年来,从没下过山,凭他的资历,早该当上主持或更高级别管事的,可却不知为何,至今,仍然是个抄经文的一般僧人,不过,听说了凡大和尚的威望,比现任主持还高……”女主人乐呵呵的,似乎很乐意给欧阳雪她们讲了凡的事:“对于说了凡大和尚看相的事,我们这里的人他都没给看过。”女主人忽然收起笑容,压低声音,弓下腰说:“你们应该也知道前不久被抓的那个任孝尧副市长?听说前年,姓任的到这里来视察工作,顺便到山顶寺院,遇到了了凡大和尚……据说了凡大和尚很不客气的看着姓任的面相说了几句,其中一句是‘自作孽者必自焚’……要不是姓任的落马,恐怕也没人去回想到了凡大和尚当初给姓任说的断语。”
大婶后面的这番话,把欧阳雪她们惊得动容,在大婶走开后,徐雅芝小声说:“看来,咱们真的遇到了高人嘞!”
1...166167168169170...20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