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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雄起
柳根还真没听说过,要不是颜玉亲口讲出来,他根本不相信崇尚公平公正健康的体育运动精神的体育界,竟然如此黑暗。
“我过去每天只知道读书和想法子的填饱肚子,不看报也不看电视,即使同学私下议论什么新鲜事,我也充耳不闻。”柳根心情低落的回答。
“当时可是全国轰动,报纸电视网络,铺天盖地争相报道,还有很多记者要求采访我,但都被杨支队长的那张阴脸给挡回去了。唉……好人不长寿啊,杨支队长要是还活着……”颜玉话语哽咽,为杨支队长的死,她用了很长时间才从悲痛中摆脱出来。
这下柳根终于明白为何颜玉对杨支队长那么重感情了,原来有这层关系。
“是嘞,这个社会,病入膏肓嘞,快没药可救嘞!”这要是在两年前,柳根绝不会发出如此感概,但此刻,他最有感慨权,尽管年纪不大,但他所遇到的,即便是活了百年的人,一辈子也遇不上他遇到的其中一件。
“根哥,你会在乎我不再是处女了吗?”颜玉又把话题变回到开头的问题上。
柳根慎重而不容置疑的说:“颜玉,不管将来怎样,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纯净洁白的。”
像是听了柳根这话,让颜玉感动得哭了,她嘤嘤的哭泣声,搅得柳根心乱如麻,多希望能到床上去,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但他现在只能躲在毛毯里,什么也为她做不了。
“哭,都哭出来,把你内心的委屈和过去的遭遇,用泪洗掉。”柳根柔声说。
颜玉哇的一声哭出来的同时,从大床上翻滚下,隔着毛毯,匍匐在柳根的怀里:“从教练夺走我贞操,到揭露真相,我一直很坚强,即使在爸妈面也没哭过……呜呜……总认为那是我爱慕虚荣,内心贪婪所犯的错……呜呜……可现在,我……呜呜……在根哥面前,我却感到万分的羞耻……呜呜……悔恨当初不该那样……呜呜……要是早点认识根哥……呜呜……”
“好嘞,都过去嘞,一切都过去嘞,再怎么可怕的噩梦,都会有醒来的时候,我们现在,应该为能有如此机会呆在一起感到开心才是嘞。”柳根双手搂抱住颜玉抽噎的娇躯,抚慰她,在她那满是泪珠的脸上,不停的吻着咸咸的泪说。
颜玉在隔着毛毯的柳根怀里,逐渐平息下来,头靠在柳根裸-露宽广的胸膛,像是从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中,获得了无穷的力量和安慰。
“谢谢你,根哥。”颜玉柔声说。
“是我该说这句话。”柳根的手,轻抚颜玉穿了浴袍的背说:“你对我如此信任,而我却不能为你做任何事。”
“不,你已经给了我很多很多,遇到你,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事。”颜玉的手指,在柳根结实的胸肌上轻轻触摸着:“就在你带着警察把我从彭老大手中救出那刻起,我的心就属于根哥你了。”
“可是我……”柳根的口被颜玉的唇堵住。
颜玉亲吻柳根一会,才依依不舍的从柳根的唇上移开,用手指在他左脸的疤痕上摸着说:“我不会成为根哥任何负担的,不管将来如何,我都会衷心祝愿你和欧阳雪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只有她配得上根哥你。”
柳根的眼眶湿润了,他还能说什么,千言万语,此刻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紧紧拥抱住颜玉的娇躯,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她的深情回报。
两人搂抱在一起,默默的谁也不说话,但都能感觉到彼此心中的那份信任和爱意。
不知不觉,颜玉困顿得眼皮耷拉盖住眼睛,似乎在柳根的拥抱中,她不用害怕什么,心里无比的踏实。
但柳根,却怎么也无法入睡,他把颜玉轻轻的从怀抱里剥离开,用毛毯把她的身体和自己裹在一起,一点邪念都都没,内心纯洁得就像一张白纸,好像和自己躺在一起的,是需要他守护的娇弱孩童,让她在自己怀中永远做的是纯真甜美的梦。
柳根思绪繁杂,想了很多,想得很远,每次他在重大事情要发生的时候,都会一头乱麻,越想越理不出个头绪。
他想得最多的,是自己身上背负的情债,差再多的钱,可以想办法努力的去还清,总有还清的时候,可所欠的情债,却怎么还也还不清。从梅迎春开始,他就陷入到这种不断欠情债的无底漩涡中,尽管他有时努力的去避免增加这种温柔的债务,可实际却往往适得其反,即使他有意识的想避开,但却无论如何也逃不脱,肖素白便是如此。
想到肖素白,柳根的心一阵抽搐的疼,为失去的那个不知性别的孩子。
他从肖素白失去孩子的经历中,开始对那些恐怖份子和心理变态杀人者深恶痛绝,把他们当成杀害了自己亲人的仇敌,所以他才给颜玉说出要把邢国军和川岛贞子一起灭了。
如此决定,不是为了屁的国家利益和荣誉,而是为了泄恨。
如果说柳根真的变了的话,那么,他的这种变化,不是富有了,而是残忍和冷血了,当然,是针对那些他痛恨的人。
而此刻,望着像婴儿般熟睡在身边的颜玉,柳根心里暗自发誓,这次任务,即使搭上自己的命,也不能让颜玉有丝毫的闪失。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第433章 实地侦察
柳根醒来时,身边的颜玉不见了。
“颜玉……”柳根坐起,房间里没有,卫生间的门开着,于是喊了一声,没回应,脑袋里想到是不是颜玉单独行动了,光身起来,见桌上的车钥匙还在,又去床上枕头下摸,枪没了。
会去哪呢?
恰在这时,房间门开了。
“根哥,你起……”颜玉看到柳根一丝不挂,呵呵的笑,双目盯着他早晨起来总是不安分的那个男人伟大的象征:“好威武哦!”
“你……”柳根急忙抓起衣服挡住:“你一大早的去哪了?”
“现在都快中午了,我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醒你,可我肚子又饿,于是只好一个人去餐厅咯。”颜玉解释着,从腰后拔出手枪。
“吃饭干嘛带枪呀?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柳根开始慌张的穿衣服。
“腰里插着它,心里踏实,似乎腰板都硬朗了。”颜玉掂了掂手枪说,然后放在桌上,进了卫生间,把门关上。
“准备一下,该干活嘞!”柳根扭头朝卫生间关上的门大声说。
柳根和颜玉乘电梯直接到酒店负二层停车场,很容易便找到王彪的吉普车,太显眼了,因为破旧。
“这车还能开吗?”颜玉坐进驾驶室嘀咕一句,把车钥匙插入,很轻松便发动了车子:“呵呵……人不可貌相,车不可外看,你听这声音,像根哥你一样的强壮。”颜玉有节奏的轰着油门给柳根说。
“只要不散架就行,开车,慢点开,别让交通警察把车拦下,那样我俩会引起两国外交纠纷嘞。”柳根把枪和备用弹夹藏在车座下。
“不会的,我俩不过是小蚂蚁,搞暗杀这样见不得人的事,外交部发言人会义正言辞的在记者会上说‘这纯属个人行为,与中国政府毫无关系’,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颜玉开动车子,朝出口驶去,学着电视上外交部发言人的口气说。
天空阴云密布,像是天上随时会掉落上帝的眼泪。
路标是葡萄牙语和英文,柳根基本能看懂,按路标指示,破旧的吉普车四个轮子,很听话的朝着目的地滚动。
进入山道,一路上,都能看到路两侧漂亮的别墅,隐藏在绿油油的植被中,偶尔会有车辆擦身而过。
“足球门……”柳根口中嘀咕,他无心欣赏风景,一心只看别墅的大门。
颜玉却不同,心情放松的跟随车上收音机传出的拉丁音乐轻微摇摆身子,一点不像在执行一项要人命的任务。
快到山顶了,可还是没看到联络人说的足球门一样的别墅大门。
“我们是不是走错道了?”柳根眼睛不停的左右看着说。
“没关系,就当兜风看风景呗。”颜玉把收音机的音量调大一些:“要是开的是敞篷跑车,那多带劲呀!”
“可我们不是来兜风的,是来杀人的。”柳根提醒颜玉,眼睛看到了右手边道路下方,大约几百米距离的树林中,有一栋欧式建筑:“看,应该就是那里了。”
颜玉朝柳根手指的方向看去,把车慢慢停靠在路边,只见别墅所在位置,在他们所处的下方,正好可以居高临下看到全貌,那道进出别墅的大门,是白**状,门后便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坪,像足球场,大门正对面的那栋欧式建筑,却像球场上的看台。
“真够气派的!”颜玉由衷的感叹。
别墅四周几百米范围,没有任何建筑,似乎这一片区域,都归属别墅的主人拥有,除了欧式建筑四周的开阔草坪外,全是浓密的树林,没看到有人,静悄悄的像一幅油画。
“颜玉,再把车往上开一点,找个视野开阔的地方。”柳根说。
颜玉开动车,继续沿着之字路往上上爬行,当车子到一个拐弯的地方时,颜玉把车停在了弯道边,这里比刚才看到别墅的位置更好,站在路边一块大岩石上,可以从上往下俯视别墅全貌。
俩人爬上岩石,紧挨着坐在一起,过往车辆的人,不会怀疑他们什么,完全就是一对lang漫的情侣坐在岩石上欣赏风景。
柳根拿出纸笔,把别墅和周边地形地貌描绘下来。
“根哥,你看。”颜玉忽然手指别墅说:“有人从别墅后面出来了。”
柳根已经看到,尽管只看到后背,但柳根一眼便认出:“是李甘!”
“这么远,而且也看不到脸,你怎么肯定他就是李甘?”颜玉没看出来。
“不会错,就是他!”柳根自信的说。
“他要干什么?”颜玉开玩笑的问:“去树林里采蘑菇吗?”
“不知道。”柳根答。
只见李甘双手戴着红色塑胶手套,提了一只红色的塑料桶,朝别墅后的树林走去,到了一棵大树下站住,不一会,从树林里忽然跑出四只灰白高大的狼,应该就是联络人说的那四只德国冰原狼犬了。
李甘从塑料桶里一块一块的抓出带血的生肉,扔给狼狗,那四只狼狗,非常守规矩,按东南西北四个方位,隔着李甘几米的距离蹲着,并不抢食,李甘手中的肉扔到谁面前,谁就会仰头嚎叫一声,似乎在感谢主人的施舍,然后才开始低头享受美餐。
“他在给狼喂生肉!”颜玉说。
“他喜欢养狗,那不是狼,是狗,训练有素,残暴胜过野狼的德国冰原狼狗!”柳根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
“根哥,你见过吗?”颜玉问。
“什么?”柳根像是没听到颜玉说什么。
“冰原狼狗呀,你见过吗?”
“没有。”柳根摇头回答:“但我见过真狼!”
“我也见过,在动物园里。”颜玉调皮的说。
“可我在老家的山里见过,而且是冰天雪地的寒冬夜晚!”柳根似乎想起了读高中时骑自行车每周要往返的山路,他的身体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
“真的?”颜玉不相信的问:“现在还有野狼吗?”
“那是我高一的时候,那一年的冬天,雪下得特别的大,我从家里骑自行车返回县城,因为雪太厚嘞,我只能让自行车骑在我身上走,本来骑车只需三四个小时便能回到县城,可那天,我却在雪地里,几乎走了一整夜。”柳根眼睛盯着喂狼狗的李甘,给颜玉讲述他看到野狼的故事:“就在我穿越那片路上唯一的榆树林的时候,听到了毛骨悚然的嚎叫声,从树林四周各个方向传来,那种嚎叫,从我身上每个毛孔钻入到身体里,我害怕极了,心想这回再也见不到爹娘和妹妹柳枝嘞,双腿不自觉的颤抖,再也迈不开步,我一屁股跌坐在雪地里,正好坐在一根木棍上,这让我的脑袋清醒了,想到老人说的话,狼在夜晚怕光,于是我从书包里,拿出手电,那是一把三节电,是娘担心我走夜路太黑,专门在集市给我买的,因为耗电,我一般舍不得用……就在我从书包拿出手电那一刻,我感觉到背后有轻微的响动,立即把手电打开,朝后射去,手电的光亮,照见了一头呲牙朝我咆哮的狼,那是一头黑棕色的狼,不是很大,但我还是非常害怕,它的眼睛露出凶残的光芒……”
颜玉似乎在柳根讲述中,身上也感受到了他当时的那种恐惧,浑身冒起鸡皮疙瘩,紧紧靠在柳根身上:“后来呢?”
“手电救了我一命,那头野狼,在我手电光照射下,似乎比我还恐惧,几秒钟后,转身跑开了,而且口中还不停的嚎叫,像是在告诫它的同伴这里有危险。后来我专门查找过关于狼的书籍,才得知狼的习性,当时我用手电照射到的那头野狼,多半是打前站的侦察兵,要是我那晚没带手电,或是手电没电了,那我也就不会和你坐在这里看李甘那个狗东西喂狼狗嘞,早被野狼啃食得骨髓都被吸干嘞。”柳根伸手揽住颜玉的腰:“别看李甘喂的这四只狼狗很听话,但它们一旦攻击目标,便会义无反顾,就像那个女人说的,会在最短时间内,咬断人的脖颈。”
“那我们最好避开这四只畜生!”颜玉嗫嚅的说。
“看到没,它们很听李甘的话。”柳根见李甘在逐一的用手抚摸那四只冰原狼狗。
这时,李甘的脸转过来了,尽管隔得很远,但视线很好,颜玉认清了李甘的那张脸:“果然是他!”
“明天便是周六,下午有球赛。”柳根说。
“我们真的要在球场动手吗?”颜玉问。
“看情况,要是没有那两个保镖和他在一起看球,那我们就挟持他。”柳根回答。
“可你没和王彪他们要藏身的地方呀。”颜玉讶异的说。
“山林里,到处都是藏身之所。”柳根看着茫茫山林说。
“可我们不是想从李甘那里拿到钱嘛,山里哪能转账呀?”颜玉还是不解的问。
“所以我俩现在得下山着手准备嘞,我们需要购买几样重要的东西。”柳根站起身来说。
颜玉最后再朝李甘看一眼,见他蹲在其中一只狼狗面前,用手抚着那只畜生的头,像是在和它说话。
“根哥,我们需要购买些什么?”颜玉在上车后问。
“笔记本电脑和无线上网卡,还有望远镜,绳索和铁锹。”柳根简单的回答。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第434章 又见寒梅姐
颜玉携带的现金还没动过,正好可以派上用场,购买柳根说的所需物资。
柳根还从黄牛党手中,高价购买了两张周六晚上巴西甲级联赛的球票,正好是同城的弗拉门戈与弗鲁米内塞的比赛,狂热的巴西球迷,每到周末有球赛,就像吸了大麻一样的兴奋,喜欢到现场看球,尤其是同城之间的比赛,两支球队的球迷都生活在同一个城市,球票非常紧俏,这给票贩子们带来了机会,一张球票,会被炒到超出原价的几倍甚至几十倍。
“根哥,望远镜你是用来看比赛的?”回到酒店,颜玉拿着望远镜朝窗外看:“用得着这么好吗?”
“找人用的。”柳根用刚买的笔记本上网,想看看肖素白在不在网上,他需要联系温寒梅:“现场看球的那么多人,又是晚上,找一个人,可不是那么容易。”
“那要是李甘身边两个保镖跟着,怎么办?”颜玉坐到柳根身边,看到电脑屏幕上的聊天对话框里,写了英文,她看不懂上面说的什么:“你在做什么?”
“和美国一个朋友聊天。”柳根发出消息后,等着肖素白回话,他只能用英文版本的电脑,这里买不到中文版的,所以新注册了一个聊天账号:“球场连矿泉水瓶之类的东西都不能带进去,更别说武器,而那两个保镖,总不能把武器交给安保人员保管,既然他们武器不离身,那只有一种可能,有一个在车里带着武器等候,另一个不带武器的跟李甘看球。”
“那我们不是也没法把武器带进去。”
“我们不带武器进去。”柳根回答,看到对话框肖素白回话了,双手在键盘上敲打着。
“上面说什么?”颜玉问。
“我问她要寒梅姐的电话。”柳根没有把对话翻译给颜玉听,看到屏幕上肖素白回复了一长串的数字,柳根便匆匆和肖素白说有事要离开,让颜玉拿纸笔来,记下屏幕上出现的数字,关了电脑。
“颜玉,我得到外面找公用电话。”柳根带上记录了电话号码的纸条和笔。
“不是有手机和座机嘛,干嘛还找公用电话打?”颜玉不明白的问。
“那样的话,我回国后,恐怕受审查的,不仅仅是刷了一大笔钱的问题嘞。”说着,匆匆离开了房间。
柳根走出酒店,天已经黑了,他没用酒店附近的公用电话,而是走了十几分分钟,才在一个公用电话亭里按照纸条上的号码拨打电话,在听到嘟嘟的铃声时,他的心砰砰乱跳,很久没听到温寒梅的声音了。
电话被掐断了,没接。
寒梅姐,是我呀,怎么不接电话呢。“柳根心里焦急的说着,再次把硬币投入到公用电话投币孔里,为了打这个电话,他专门在酒店服务台,用纸币兑换了硬币,酒店服务台为了满足客人的需要,专门有兑换外汇和零用钱的人性化服务。
电话中再次传来嘟嘟的铃声,柳根口中念叨:“寒梅姐,快接电话呀!”
铃声响了好一会,在柳根几乎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有人接听电话了。
“喂,是谁呀?”
是夏阳的大姨声音,柳根忙不迭的说:“大姨,我是柳根,还记得我吗?寒梅姐在不在?我想和她说话。”
“柳根……”夏阳的大姨惊讶的才说了一句,电话中便传来了柳根熟悉的声音。
“柳根,你在里约吗?”
“寒梅姐……你怎么知道我在里约热内卢……”柳根惊奇的问。
“我这个手机显示的是本地电话……”温寒梅似乎也非常激动,一时说漏了嘴。
“寒梅姐也在里约热内卢吗?”这让柳根大感意外:“告诉我你的地址。”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温寒梅的声音再次传来:“柳根,还是你告诉我你现在所在的地点,我开车来接你。”
柳根朝电话亭外四周看,他也不知道具体地点:“我在海边……离桑巴洲际大饭店有十几分钟的路程……一个……这里最明显的建筑是……”柳根眼睛看到不远处,有栋高楼:“海边有栋楼的顶上,有个金光闪闪的足球……”
“我知道了,你在那栋楼对面等我,大概二十几分钟能到那里。”温寒梅说完,挂断了电话。
柳根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温寒梅,他几乎是小跑着,到了那栋顶上发出金光的足球大厦对面,这才看到大厦的英文招牌,是一家酒店,翻译成中文的意思是足球殿堂大酒店。
他站在酒店对面的马路边,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不时的朝宽阔的马路两头来往的车辆瞅,猜想着哪辆车中,温寒梅坐在里面,心却像在游荡,飘乎乎的,脑子里有个问题:我该不该向寒梅姐说出实情呢?
等人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尤其是等心中渴望见到的人,短短二十几分钟,柳根就像等了一辈子那么的漫长,他不停的看表,觉得时间走得太慢。
一辆极其普通的小车,柳根也叫不上名字,慢悠悠的朝他站立的位置滑行过来。
柳根知道温寒梅到了,他能理解她的小心谨慎,朝车子挥手。
“快上车。”温寒梅把车停靠在柳根身前,在车里说。
柳根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位置:“寒梅姐……”
韩梅梅的发型变了,齐耳短发,染成棕色,而且戴了副金丝眼镜,要是在街上遇到,柳根几乎难以认出她。
“柳根,你怎么会到里约来?”温寒梅开动车,侧头看一眼柳根。
“我……”柳根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决定把实情告诉她:“李甘也在里约热内卢。”
车子猛地停下:“李甘……在这里……”温寒梅惊呼:“你怎么知道他在这里?”
“我是来杀他的。”柳根望着有些惊慌的温寒梅说。
“杀……”温寒梅这下惊得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
“是的,我是国家派来杀他的。”柳根很认真的点头回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温寒梅重新发动车子问。
“寒梅姐,你听我慢慢给你说。”柳根理了理头绪,从他被开除学籍,为了读书,不得不入伍讲起,把他接受特训,成为一名‘中间人’的经过,详细的讲述给温寒梅听,而且也给温寒梅提到了颜玉:“我和她以新婚度蜜月的身份做掩护,住在桑巴洲际大饭店。”
温寒梅一直沿着海滨大道往前行驶,不快不慢,她始终静静地听,不知不觉,车子驶出了市区,到了郊区一个沙滩边,这里除了道路两旁的路灯外,几乎没有任何建筑,路旁停了几辆车,有的车子在摇晃,说明里面有人,玩车震呢。
温寒梅也把车子停靠在路边,开门下车,往海滩边走。
柳根默默地和她并排走在一起,外人看来,两人像一对夜晚沙滩散步的情人。
温寒梅不开腔,柳根也不说话,当两人走到海滩中间位置,温寒梅才坐了下来。
“柳根,没想到我离开后,你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温寒梅望着眼前黑压压的海平面,听着海lang的喘息声,海风把她的短发吹拂得朝后飘起。
“寒梅姐,素素和你联系了没?”柳根在网络上没问肖素白这个问题。
“她已经把你的计划告诉我了,要我过几天到美国去,肖教授替我物色了一个他的助手,谢谢你,柳根,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温寒梅侧头深情的望着柳根:“逃亡的日子,太难了,整天活在胆颤心惊中,几乎每晚都会被噩梦惊醒,好几次,我都想过自杀,可身边有妈妈,我不能丢下她一个人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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