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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雄起
在游艇休息舱里,夏天说:“寒梅,我想请人晚上到你的酒楼吃饭,请你替我安排一下,最好别让外人知道他和我见面。”
“姨父要请谁吃饭?”温寒梅问。
“杨汝成。”夏天回答。
“这人是做什么的?”温寒梅还没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南海刑侦支队的支队长。”夏天说。
“请他一个人吗?”温寒梅心里想到了酒闹事的杨光辉。
“不,他的全家,准确的说,是三口之家。”夏天说:“他和我是老朋友了,夏阳妈妈遇害前一个多小时,还给他打过电话,约他在旅馆见面的,想把手中的证据交给他,可当他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为此,他心中一直感到十分愧疚,十二年来,我的这位老朋友,始终没放弃过这桩案子。”
夏天说这番话的时候,柳根和夏阳都听到了,柳根心里在想,原来杨光辉的父亲和夏阳的爸爸是老朋友。
--------------------------------------------------------------------------------------------------------------杨光辉上午放学后,骑车回到刑侦支队家属大院的家中。
“妈,我回来了!”杨光辉进门后习惯性的大喊一声。
厨房里忙碌的母亲回了一句:“去书房叫你爸吃饭!”
杨光辉走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门没锁,推开门进去。
“爸,是不是又有重大刑事案了?”杨光辉了解父亲,每当有重大刑事案件发生,他爸都会一个人静静呆在书房里。
“你问这么多干嘛?现在你还是个学生,不该问的,最好别问。”杨汝成把手指间夹的香烟按灭在桌上烟灰缸中。
杨光辉走过去,看到桌上有一张照片,惊奇的说:“爸,你怎么会有夏阳的照片呢?”
“夏阳?”杨汝成侧头望着儿子问:“你见过照片上的人?”
“是啊,就在几天前。”杨光辉说。
“你见鬼了!”杨汝成在儿子屁股上拍了一掌说。
杨光辉拿起照片再仔细一看:“咦,不对,脸型和发型一样,但穿的衣服不一样,现在的女生,哪会穿这种衣服呀。”
“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呀?”杨汝成一把夺过照片,夹进一个黑皮笔记本里。
“我没胡说,几天前,我确实见到过和这张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的女生,她名叫夏阳。”杨光辉大声说。
“你在哪看到的?”杨汝成问。
“在酒……”杨光辉马上改口说:“在我们学校附近一家酒店门口看到的。”
“真的和照片中的人长得一模一样?”杨汝成来了兴趣。
“完全一样,只是穿的衣服不一样。”杨光辉肯定的点点头回答。
“难道是白玉兰的女儿?”杨汝成嘀咕一句,又问:“你刚才说那人叫夏……”
“夏阳。”杨光辉提醒他父亲。
“夏阳,夏天……”杨汝成凝眉沉思:“你怎么会知道人家女生的名字?”
杨光辉一愣,知道被父亲逮住关键点,呵呵笑着说:“我主动上去跟她打招呼了,她长得好看嘛。”
“你小子……”杨汝成又在杨光辉的屁股上拍一掌。
“爸,这张照片上的人是谁?”杨光辉问。
“她叫白玉兰,十二年前的今天,被人谋杀在旅馆里,她是我一个老朋友的妻子,生前是个记者,在追查一桩儿童拐卖案。遇害前一个多小时,她打电话约我在旅馆见面,但我临时有事,耽误了,等我赶到旅馆她已经被害……她携带的相机和胶卷都不见了,作案手法十分高明,几乎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十二年了,我一直没能抓住凶手,这个案子,压在我心里十二年了……”杨汝成浓眉大眼,国字脸微黑,高鼻梁,稍微显得有些清瘦,两鬓斑白。
“白玉兰,长得和夏阳太像了。”杨光辉说。
“你说的那个夏阳,很可能是白玉兰的女儿,她爸爸名叫夏天,我读南海医科大学法医系时,夏天和白玉兰读的是南海大学新闻系。”杨汝成说。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杨光辉问。
“因为足球。”杨汝成回答:“我当时在校队,夏天也在南海大学的校队,他踢的位置是中后卫,我踢的是中锋,咱俩一共交手过五次,他硬是没让我进过一个球。”
“不会是你和人家抢过女朋友?”杨光辉朝门口看一眼,小声在杨汝成耳边说。
“你小子!”杨汝成在杨光辉脑袋上拍一掌:“尽胡思乱想!”
“汝成,儿子,吃饭喽!”门外杨光辉的母亲大声喊。
“可不许在你妈面前胡说八道啊!”杨汝成出门前,小声叮嘱杨光辉。
“是,支队长!”杨光辉立正敬礼。
饭桌上,杨光辉的母亲唠唠叨叨:“人家当领导的,过节有收不完的礼,咱们家,大小也有个正处级干部,手下管着那么多的人,可为啥没一个人到咱们家送盒月饼啊,自家吃的,还是单位发的那两盒……”
“在孩子面前,说这些干啥呀!”杨汝成呵斥妻子。
“比你低半格的,人家都住上复式楼了,咱们还在这小三居里窝着……”
啪的一声,杨汝成把筷子砸在饭桌上:“你有完没完!咱们家三口人,住这么大的房子足够了!平时光辉住在学校,我经常在外面跑,等于这一百二十多平米,是你一个人在住,还不满足吗!”
“我不就这么一说嘛,至于发火吗!”杨汝成妻子看到丈夫双目圆瞪,小声嘀咕:“别把你的‘火眼’用在家里人身上。”
“呵呵……妈,爸说得对,房子嘛,住着不受风不漏雨就行,别和人家比,那些住复式洋楼的,南海市有几个人听说过他们的名字,可我爸不一样,人家一提起‘火眼’,都翘大拇指呢,我们法医系的同学,把我爸当神一样尊敬,每次我爸去学校讲课,那场面,你没看到,堪比刘德华演唱会!”杨光辉习惯了父母为一些家里小事闹别扭,每次他都向着父亲,他把父亲当偶像。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第087章 最新线索
杨汝成只要周末在家,儿子从学校回来,都会给杨光辉单独开小灶,把他这些年当法医的尸检经验,传授给儿子。
午饭后,父子俩像往常一样,泡了一壶茶,关在书房里,不过,今天杨汝成并没一开始就给儿子授业,而是问起了校足球队的事。
“你周末不用参加校队的训练吗?”杨汝成还不知道杨光辉被开除校队的事。
“我已经离开校队。”杨光辉也不隐瞒,这事迟早父亲会知道。
“被人挤出来了?”杨光辉没感到吃惊,笑着问。
“假期我不是回来晚了两天嘛,陆指导为此很不高兴,让一个今年刚入学的新生把我给顶下来了。”
“你没给陆指导讲清事情的原委吗?”杨汝成喝口茶:“多半是顶替你的那个新生比你强!”
“都被开除了,我还解释什么呀!”杨光辉是个不服输的人,也像他爹一样,酷爱足球,别的都可以让着人,但在足球上,总是老子天下第一:“那小子的水平哪能跟我比!”
“有这自信就好,争取再次回到校队中,能参加大学生运动会的足球比赛,这可是一辈子的荣耀啊。”杨汝成拍拍儿子的背:“你应该把假期到西部支边,耽误按时返校的真实情况告诉陆指导,又不是你不想按时返校报到,而是被人家多挽留了两天,才没能按时回来的。”
“没用的,陆指导那个人,根本不会听你解释这些,他一向看中的是结果。”杨光辉摇头说:“再说,他找到了满意的人选,我死皮赖脸的去找他解释,反而让人家小瞧了我。”
“小子,你没因为这事,去报复那个顶替你的人?”知子莫若父,杨汝成从儿子的怨气中,猜出了几分。
杨光辉没说话,他在父亲面前,极少说谎,小时候他每次说谎,都被父亲识破,他知道瞒不过‘火眼’。
“你这小心眼的毛病,跟我当年读书时很像,唉……遗传这东西太神奇了,竟然把我那点坏毛病也遗传到你身上!”杨汝成没责怪儿子,而是从自己身上找毛病:“你主动找人家道个歉,大丈夫能屈能伸,有时候向对手示弱,并不代表你没他强,这和以后你同罪犯较量类似,很多杀人犯,其实都是一时冲动,才干出蠢事的,不是每个人天生就是杀人狂,他们的内心充满着复杂的思想斗争,在躲避警方追捕中,那种胆颤心惊的惶恐,总是会把他们给出卖,除非是经过专业训练的间谍或职业杀手,心理素质比较过硬的才能从法网中从容逃脱出去……”
杨汝成通过儿子被小队开除的这件小事,开始逐步的把话题引向了他今天要给杨光辉讲的课中。
父子俩在书房中一呆便是几个小时,要不是杨汝成手机忽然响起,打断了父子俩的罪案讨论,两人会持续到吃晚饭。
杨汝成一看电话号码,知道对方是谁,笑哈哈的说:“夏天,祝你和家人中秋愉快。”
夏天祭祀完夏阳母亲回到岸上,便打电话给杨汝成。
电话一接通,听到杨汝成笑呵呵的洪亮嗓音,夏天也客套一句:“也祝汝成大哥一家中秋快乐。”
“你这大记者,不会中秋节还在外面跑采访?”杨汝成问。
“我在南海。”夏天说:“我想和汝成大哥见一面,是否方便?”
“行啊,你住在哪里,我开车去接你到家里过中秋。”杨汝成热情的说。
“到你那里不方便,我不想让人,尤其是你身边的人看到我和你在一起,还是劳驾汝成大哥跑一趟,假装带家人到外面吃饭,到渔港酒楼来,我在六楼‘龙凤厅’等你们一家三口。”
“不会仅仅是吃饭这么简单?是不是有话想给我说呀?”杨汝成听出了夏天别有意图。
“不愧是‘火眼’啊,听电话都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不错,我有事想和汝成大哥谈。”夏天讲电话时,看到柳根在和温寒梅及夏阳道别。
“好,几点?”杨汝成爽快答应。
“六点,你最好把车停在附近别的地方,走路过来,或是直接打出租车来比较稳妥。”夏天特别强调这一点,他不想让别人看到杨汝成的车停在渔港酒楼的地下停车场里。
“行,我们打车过去。”杨汝成明白夏天的意思:“六点见。”
柳根见夏天挂了电话,走上前说:“叔叔,我们班今晚有中秋聚会,我得回学校了。”
“柳根,谢谢你能陪夏阳来祭奠她妈妈,既然你们班有聚会,那我不留你吃晚饭了,路上小心点。”夏天觉得这样也好,有个外人在,不方便和杨汝成谈事情。
温寒梅和她母亲没有陪同夏天父女一起招待杨汝成一家。
杨汝成一家三口,在六点过几分,走进了渔港酒楼六楼的‘龙凤厅’。
夏阳看到杨光辉,惊异的脱口而出:“是你……杨光辉……”
杨光辉在父亲接到电话时,早已想到今晚会见到夏阳,笑呵呵的说:“咱们又见面了,夏阳。”
而杨汝成呆呆的望着夏阳:“太像了……和当年玉兰读书时长得一模一样……”
“原来你们早认识了呀?”夏天还不知道夏阳和杨汝成儿子见过面的事。
“爸,他……”夏阳想告诉夏天,杨光辉在酒和柳根朋友打架的事,但她看看杨汝成夫妇,只好闭口。
“我和夏阳几天前在学校附近见过一面。”杨光辉担心夏阳说出酒的事,赶紧笑着说。
夏阳白了杨光辉一眼,然后才强装笑脸的和杨汝成夫妇问好。
见面的客套总是难免的,两家人分宾主落座后,服务员开始陆续把菜端上来。
吃饭时,夏天和杨汝成边喝酒边聊些各自工作上的事,而夏阳却把杨光辉母亲招呼得乐呵呵的,杨光辉多次想主动和夏阳说话,都被她巧妙避开,这让他感到很不自在。
酒足饭饱,夏阳拉上杨光辉母亲到房间里面的娱乐厅唱歌。
杨汝成知道夏天要和自己谈正事了,给杨光辉说:“光辉,你也去唱歌,我和夏叔叔谈点事。”
“哎……”杨光辉起身走开了饭桌。
“今天是玉兰的忌日,十二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带夏阳到海上祭奠她妈妈。”夏天举起酒杯:“汝成大哥,我替玉兰敬你一杯!”说完,一口把杯里的红酒喝干。
杨汝成也不说话,默默地把酒喝下,放下酒杯才开口说:“惭愧啊,十二年了,我还没抓到杀害玉兰的凶手!”
“今天请汝成大哥到这里来,一是请你们一家三口吃个便饭,二来呢,我最近从当年被拐的一个孩子父母那里得到了一点线索,希望杨大哥能从中找到破案的缺口。”夏天放下杯子说。
“说说看。”杨汝成点上一支香烟,他知道夏天不抽烟。
“在来南海前,我去了一趟邛县,找到了当年被拐卖的一个女孩父母,这对父母终于给我说了实话,他家的那个孩子,不是被人拐走的,而是他们主动把孩子给卖了!”夏天愤愤的说:“就为了区区一千元,父母竟然把自己的亲骨肉给卖了,说家里养个闺女,养大了也是别人家的,还不如养一头耕牛呢!他们把卖孩子的钱,买了一头耕牛!”
“那为何要报案说是被拐卖呢?”杨汝成问。
“这是为了重新要一个计划生育指标!才报的假案!”夏天深深叹一口气:“玉兰却为这样的父母四处奔走,把命给搭上!”夏天说道伤心处,眼镜片后双眼潮湿。
“这个孩子的父母有没有说卖给谁了?”杨汝成问。
“说花钱买孩子的,是一个三十多岁南方口音的女人。”
杨汝成心中清楚,一般这种人是不会说出自己真实名字和住址的,而且时隔这么多年,要想去找这个买孩子的女人,犹如大海捞针,但他不想让夏天感到失望。
“我会查一查十二年前拐卖儿童的案底,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个女人。”
“那对没良心的父母给我说,买孩子的这个女人有两个特征,一是一颗门牙是金色的,二是这个女人左眼角有颗黄豆大小的黑痦子。”夏天补充说。
“哦……这两个特征很重要,金牙也许会掉,但左眼角的痦子,会在身份证的照片上留下,而且是南方口音,这样我便可以缩小范围,和南方几个省市公安系统联系,请他们协助调查一下户籍档案,不过,这得花点时间才行。”杨汝成知道该从哪个地方入手了:“这条线索很重要,追查到这个女人,便能顺藤摸瓜,找到下家是谁!”
“当年要是这个孩子的父母没撒谎,玉兰她也就不会……”夏天给杨汝成和自己杯子倒酒,唏嘘着说:“玉兰太冤屈了……”
夏阳表面上高高兴兴的陪杨光辉母子俩在唱歌,其实心思却在父亲夏天身上,不停的往饭桌这边瞅,她看到了父亲镜片后闪动的泪光。
杨光辉在他母亲唱歌的时候,挨近夏阳,低声说:“夏阳,你可别把我在酒打架的事说出来,不然我爸他会……”
“你知道吗?祥子哥那晚把他身上唯一值钱的手表抵押了,还以身抵债,不得不在酒打工!”夏阳还在为酒的事恼杨光辉。
“那个柳根……他是你什么人?”杨光辉小心的问。
“你问这干嘛!”夏阳白了杨光辉一眼,又看看唱得正带劲的杨光辉母亲:“他是我男朋友!”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第088章 三具尸体
天黑后,雨下得更大。
豪情酒坐满了人,为接待更多的客人,酒临时增加了很多桌椅,台附近都摆满座位。
柳根他们围坐在楼上一个角落里,这是邱叶临时给他们班聚会留下的场地。
欧阳雪没想到酒的负责人是邱叶,她坐在柳根身边,低声问:“柳根,你是不是早知道邱叶在这里上班?”
“是啊,我知道她在这里上班,祥子也在这里。”柳根回答。
拼在一起的桌上,摆满了下午同学采购的吃食和扎啤。
这些刚从高中进入高等学府的骄子娇女们,很多过去都没泡过,聚在一起,个个显得很兴奋,喝起酒来,像是在比赛,女同学一点不输男生,玩着桌上猜骰子游戏,听着张建在表演台上的歌声,一杯杯的啤酒灌进不同的肚子里。
柳根尽管到过这里,但还没真正喝过啤酒,他不喜欢啤酒的味道,喝得不多,但却感到头有些晕乎乎的。
平时不喝酒的人,要适应酒精,即使是那么一点点,身体也需要一个过程,何况柳根过去压根没喝过啤酒,一年到头,也喝不上一次酒,不是没酒喝,而是他父亲的肝硬化就因为喝酒喝出来的毛病,他甚至有些排斥这种很多人喜欢的兴奋饮料,认为要是世上没有酒这个东西,他父亲也许不会病倒在床上。
欧阳雪也喝得不多,不过,她的脸蛋,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受酒精刺激,变得越加妩媚动人,她的身体微微朝柳根这边倾斜,看上去,活脱脱一个醉美人。
“你少喝点。”柳根看着欧阳雪娇艳的脸颊,以为她不胜酒力。
“你也别喝多了,酒精损伤肝肾,我妈严格控制我爸喝酒,即使有应酬,我爸都不喝酒。”欧阳雪担心的,是柳根正在服用的试验药物,要是喝太多的酒,会增加身体的解毒排泄负担。
此刻张建正在演唱一首别人点的同桌的你,酒里的学生,似乎被他的歌声感染了,想到几年后将会和身边坐在一起的人分开,无形中有种预期的伤感。
“张建的歌唱得很好。”欧阳雪说。
“嗯,很动人。”柳根答。
王家和跟着轻声哼唱:谁娶了多愁伤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
所有同学齐声跟着张建的歌声唱起来。
欧阳雪情不自禁的把手主动伸进柳根的手心里。
柳根紧紧握住她有些发凉的玉手,侧头看她一眼,正好欧阳雪的目光含笑看向他,两人会心的对视微笑,柳根用他浑厚的低音哼唱:谁把你的头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唱到这两句,柳根心疼了一下,闭上嘴,不再往下唱,呆呆望着欧阳雪那面若桃花的脸,心想:干嘛要让别的男人把她的头发盘起,干嘛要让别的男人给她做嫁衣!
柳根的手,加了一分力,似乎担心欧阳雪从此离他而去,想要把她紧紧抓在手心里,心里在说:我不会让别的男人把你的头发盘起,我不会让别的男人把嫁衣穿在你身上,我要亲手为你盘起头发,把嫁衣穿在你的身上!
欧阳雪的手,感到从柳根手中传来的力量,她很想把头轻轻靠在他坚实的肩膀上,可身边有那么多的同学,她有些羞怯。
忽然,柳根裤兜里的传呼机发出震动,接着滴滴的叫唤起来。
柳根和欧阳雪都被呼机突如其来的震动和响声惊了一下,两人的手迅速分开。
柳根伸手掏出传呼,不用看他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他还是看了信息,上面的号码不是外科那个号。
“你买了传呼?”欧阳雪诧异的问:“什么时候买的?”
“哦,上个星期买的。”柳根回答一句,站起身说:“我去回个电话。”
柳根平时上课,都是把传呼机交给祥子,所以欧阳雪还不知道他买了个呼机。
“用我的电话回。”欧阳雪拿起背后椅子上的包,拉住柳根的胳膊。
柳根心想:要是夏阳打来的该怎么办?
“给。”欧阳雪把她的手机递给柳根。
柳根接过电话,他还不知道该怎么用,手指不敢去碰那上面的键。
“你直接拨打呼机上的号。”欧阳雪说:“然后按下绿色的拨出键。”
柳根按欧阳雪说的,拨了呼机上的号码,按下拨出键,放到耳边,嘟嘟几声后,对方一个女人说话了:“找谁?”
“我是柳根,请问谁打的传呼?”柳根问。
“你是搬运尸体的?”对方问。
柳根看了欧阳雪一眼,担心她听到,把头迈过去说:“我是。”
“你到急救室来。”对方说完,挂断了电话。
“是谁打来的?”欧阳雪问。
柳根把电话递给欧阳雪回答:“一个熟人,要我去帮点忙。”说完,站起身四处找祥子。
“根哥,怎么啦?”王家和问。
“哦,我有点事,得出去一趟。”说完,回头又看了欧阳雪一眼,见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怔怔的望着自己,他脸上挤出点微笑说:“我还会回来的。”说完,朝楼下走。
祥子今晚很忙,帮忙端啤酒饮料。
“祥子,你过来!”柳根给祥子招手。
祥子把托盘里的饮料放在客人桌上后,走到柳根身边问:“根哥,什么事?”
“召唤来了!”柳根把手中呼机晃了晃说。
“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祥子皱起眉头说。
“少废话,快去给邱叶打声招呼,咱们得跑过去。”柳根推了祥子的背一掌。
欧阳雪在柳根走下楼后,也站起身,朝楼下看,见柳根和祥子站在那里说话,心中顿生疑惑,看了看手机上刚才柳根拨打的电话号码,犹豫一下,重拨过去。
祥子给邱叶咬着耳朵说了几句,转身跑向柳根,也没换衣服,两人朝酒外跑。
欧阳雪打通了电话,听到对方说:“你好,这里是急诊室,你找谁?”
“请问刚才你们打传呼喊的人是做什么的?”欧阳雪问。
“搬运尸体的。”对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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