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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雄起
柳根啃着馒头,眼睛总是不听使唤的朝邱叶身上看。
邱叶感觉到了柳根双眼带着一股焦渴的欲-望,她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但却很喜欢柳根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她的身体也在慢慢发生着变化,心想:我该如何向他开口呢,要是说我愿意陪他睡觉,会不会让他以为我太下贱,或是吓到他呢?
如此一想,邱叶有些局促,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说出自己内心想做的事。
柳根强行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他在不停的提醒自己,不能那样做,不能和邱叶有任何的关系,要是和她那样做了,会对不起欧阳雪的。
想到欧阳雪,柳根的身体更加不听使唤,眼前的邱叶,仿佛一下子变成了欧阳雪,脑子里的幻觉,让他双手忍不住想把邱叶抱在怀里,去抚-摸和亲-吻她。
柳根最后做出一个决定,打算让邱叶走。
“邱叶……”话刚出口,电话响了,他只好先把身体挪动成背对邱叶的状态,才站起身去接天电话。
“喂……”柳根刚喂了一声,便听到电话里传出欧阳雪的声音。
“柳根,我想你肯定在宿舍。”欧阳雪笑着说:“知道现在我在哪里吗?”
柳根一听是欧阳雪的声音,身体更加兴奋,扭头看了坐在椅子上的邱叶一眼,问:“在哪里?”
“我刚睡醒,还躺在床上呢。”欧阳雪咯咯笑着说:“我昨晚回到家,困得实在不行,躺下便呼呼大睡,要不是梦到了你,我也许还醒不过来呢。”
柳根听到欧阳雪说还躺在床上,更受不了了,脑海里很邪恶的冒出她赤条条躺在被窝里的样子,又回头看一眼邱叶,却没看到人,听到卫生间传来水流声,她在洗饭盒。
“做什么梦了?美梦还是噩梦?”柳根笑着问,把左手伸下去压了压那个地方。
“要是美梦我也许还不会醒来呢。”欧阳雪说:“我梦到你生病了,浑身抽搐,还口吐白沫,双眼睁得大大的,看上去好可怕,就这样,把我给惊醒了,于是赶紧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你是不是病了。”
“呵呵……我好着嘞!你不用担心,那只不过是个梦而已,不必太在意,不是说梦是反的吗,也许这是个好梦嘞!好好陪你爸爸妈妈过国庆节。”柳根看到邱叶从阳台门走进来,朝自己微微笑了一个,这让柳根恍若看到欧阳雪在对自己微笑,他眨了眨眼皮,眼前的人又变成邱叶。
“柳根,我爸昨晚去接我回来的车上给我说了,你老家干沟村,在年前便能修好水窖,可以赶上第一场雪的到来,等你寒假回家,便能喝上水窖积攒的雪水了……”欧阳雪在电话那边说个没完。
柳根却把目光投向坐在椅子上翻开书看的邱叶身上,从侧面看过去,只能看到邱叶半边脸蛋,她的发梢,被理到耳朵后,白白的瓜子脸,挺直的鼻梁,让她看上去,比平时多了几分娇媚。
“柳根,你还在听我说话吗?”欧阳雪说了半天,没听到柳根吭声,便问了一句。
“听着嘞!”柳根赶紧收住心性,不去看邱叶,对着话筒说:“快起床吃早餐,别饿着肚子赖在床上。”
“嗯,我还真感到饿了,晚上再给你打电话。”欧阳雪忽然压低声音说:“妈妈敲门了,我挂电话了啊。”接着,传来啪的一声亲嘴时发出的响声,电话挂了。
柳根把电话放回电话机上,但不敢转过身来正面对着邱叶,他尴尬极了,只好侧身走路,朝卫生间方向。
邱叶侧头看柳根一眼,见他走路有些别扭,也没想太多,笑了笑,又扭过脸去看她的书。
柳根走进卫生间,拉上门,但没上门闩,留有一个缝隙,长长呼了几口气,心想:我今天这是怎么啦,像是吃了春-药似地,昨天早上和欧阳雪坐在一起也这样,今天和邱叶在一起也是,这到底是怎么啦?不行,得让邱叶走,不然真的会犯错误。
解开那根自制牛皮带,把裤子往下一抹,看到朝天怒吼雄壮的它,用手扶着往下压,对准便槽,射箭一般,把尿逼出来。
尿的声音实在太大,坐在屋子里的邱叶都听到了,她脸上露出羞涩的笑,知道那是柳根在撒尿,心里忽然想到他的那个地方会是什么样,这一想,让邱叶的心像是一头小鹿在欢蹦乱跳,有些坐不住了,有种想站起身朝卫生间走的冲动,但心里又有些担忧,怕太主动了,让柳根以为自己在犯贱,于是只好耐心的等着。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第104章 我要报答你
邱叶觉得有些热,把外衣脱下,随手放在椅背上,穿着一件白领子的草绿色短袖t恤,莲藕般葱白的手臂,匀称而有弹性,双手指的指甲,因工作关系,修剪的很漂亮,上面涂着有点发亮的指甲油,心不在焉的随意翻着柳根书桌上课本,想着一会等柳根走进屋子,该怎么开口给他说报答他的事。
等待总是让人觉得漫长,时间似乎凝固了,让邱叶感觉有些胸闷,从她起伏的身体,可以看出她的呼吸比平常略显急促。
要走出这第一步,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还真是不容易。
邱叶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那时候陈浩死皮赖脸的动手动脚,苦苦哀求,她内心挣扎了很久,最终才半推半就给陈浩得逞了,她至今还清楚的记得,自己从始至终,都是以一种被动的姿态接受,并没积极回应,后来无奈踏入风月场中,也一直是被动的接受,从没主动过。
但是,这次她想主动,因为对像是柳根,一个让她发自内心值得为之付出一切的男生,她想到了柳根也许还是个没经历过男欢-女爱的处-男,他和陈浩不同,柳根这样的男生,是不会死皮赖脸的要求和自己做那事的,即使他内心也非常想,但邱叶相信,柳根能很理智的压抑住身体的冲-动。
要是自己不积极主动的向他表示点什么,会错过这次报答他的绝佳机会的。
想到这些,邱叶做出了大胆的决定,第一次主动把自己身体奉献出去。
柳根撒完尿后,还不见自己身上这头倔驴低下头,着急得不知该怎么办,把毛巾扯下来,拧开洗脸盆的水龙头打湿,拧干后敷在上面,想用物理降温的办法,把这头倔驴给驯服。
可不怎么管用,这让柳根心里叫苦不迭:根哥啊根哥,你可不能给自己丢人啊,不能对不起欧阳雪,千万不能犯错误!外面坐着的女人,是妹妹一样的女生,可别胡来哦!
他在不断的告诫自己,但脑子却不听使唤,它才不管他怎么克制呢。
邱叶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走到进出阳台那扇敞开的玻璃门内,叫了一声:“根哥……”
“哎……”柳根听到邱叶的叫喊,慌忙应了一声,手慌张的差点把毛巾掉到尿槽里,可它还是那么顽皮的朝天立着,总不能这样出去见邱叶,人在情急之中,总是能很快的想到应急办法,柳根想到了一个驯服这头倔驴的好办法,他把裤子提上,用裤腰勒住它,让它紧贴肚皮上,紧紧的按压住,然后再用皮带连同裤腰一起扎紧,尽管有些难受,低头看了一眼,柳根笑了,这不挺好嘛,和正常状态一样,啥都看不出来了,柳根为自己能想到这个应急好办法感到高兴。
推开门,走出卫生间,看到邱叶站在门框内,让他愣了一下,没想到邱叶会站在这里,心想是不是她发觉了自己在卫生间里做的事。
“那个……我……”柳根想解释点什么,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邱叶脸颊绯红,望着柳根涨红的脸,娇羞的开口问:“根哥,你喜欢我吗?”
柳根一听,又见到邱叶脱掉了外衣,一件草绿色的t恤,把她饱-满的身体紧紧裹住,胸前高高的顶起,紧身牛仔裤把她下腹那个地方绷得凸-凹有致,很是迷人。
“我……”柳根很想说‘喜欢’,但理智却在告诉他不能那么说,要不然,自己会更加把持不住。
“根哥……”邱叶扑进柳根怀抱,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踮起脚要吻他的唇。
“邱叶……”柳根赶紧用手推开邱叶的身体:“我不能……”
“根哥,难道你嫌弃我的身体脏吗?”邱叶松开勾住柳根脖颈的双手,低下头问。
被柳根拒绝,让她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以为柳根嫌他脏呢。
“不……邱叶,你听我说……”柳根咽了口唾液:“我今天……你别误会,我绝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是说……我……”
邱叶一听,再次扑进柳根怀里,这次她没把手勾住柳根的脖颈,而是紧紧搂抱住他宽厚的腰背,把头深埋进他厚实的胸膛里说:“既然根哥不嫌弃我过去做的那些肮脏事,那请你要了我,我没有别的什么好东西可以报答根哥你对我的好,愿意用我的身体,来报答根哥给予我现在的这一切。”
柳根头嗡的一声,这该咋办呀?他努力的控制住双手不去碰邱叶的身体,不敢再闭上双眼,生怕那样自己的幻觉像恶魔一样让他干出不理智的行为,他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才不会犯错误。
但是,身体的渴望,让他备受煎熬,那种想把邱叶身上衣服脱光,抱起她到床上的想法,在不断的增强,他的身体感觉到了邱叶温热绵软的娇躯,被扎紧在裤腰带中的那头倔驴,似乎尝到了邱叶身体的温柔,又往上长了一寸,跃跃欲试的准备着挣脱开束缚住它的缰绳。
“邱叶,咱们不能这样!”柳根打算说点伤害邱叶的话,让她打消这种用身体报恩的想法:“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对你没任何感觉!真的……”
“你骗人!”邱叶没有放松双手的搂抱,她的腹部感受到了柳根那个地方的强大,她是个经历过很多男人的女人,哪会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左手抱住柳根,腾出右手伸到他那个地方,隔着裤子在外面摸着说:“你的身体告诉我,你说的是假话,是在骗人!我知道你也想!”
柳根被邱叶用手这么一摸,浑身绷紧,收紧腹部,把头朝后仰起,双手握成拳,捏得骨节啪啪的响。
邱叶看出柳根是在努力压抑自己的冲动,她不再说话,把右手从柳根裤腰强行往里伸,手指触及到它的头,心里一阵惊喜,而且柳根像是也没拒绝的意思,于是把手往里再伸进。
“不要……”柳根忍不住哼了一声,显得很无力。
邱叶没理会柳根的话,她的手一把抓住强壮的它,慢慢地开始上下滑动,她的身体早已潮-湿,但她想先服侍柳根,身体慢慢蹲下,左手去解柳根的皮带,右手没停止滑动。
柳根既痛苦又感到快乐无比,他的双脚有些颤抖,发软,手很想去抓邱叶的头发,或是抓住什么东西,让身体能保持住站立的姿势,不至于瘫软倒下。
邱叶的左手,在解开柳根的皮带时,遇到了点麻烦。
干这个活,她再熟悉不过,各式各样的男人裤腰上的皮带,她都动手解开过,有名贵到上万的,也有廉价到几十元的不等,她都能很轻易的把它们解开,做得非常暧昧的那种。
不过,邱叶还真没见过像柳根这样的牛皮带。
柳根的这根皮带,宽度大约一寸,完全是从原生牛皮上割下来的,上面还有牛毛硬硬的毛桩,皮带很厚很硬。
而关键的部位,皮带扣不是市面上卖的那种很漂亮的扣,而是柳根自制的,用八号铁丝做成的活动扣,邱叶左手想轻松打开,是不可能的。
邱叶只好把右手停下工作,腾出手来帮左手的忙,这样就容易多了,很快便把柳根的这根皮带给解开,迫不及待的把他裤子,连同裤头一起往下拉。
当这头倔驴被邱叶释放出来那一刻,让邱叶愣了一下,接着抬起头看了昂头的柳根一眼,脱口而出:“真壮实……”然后凑近口去,还没触及呢,头忽然被柳根双手推开。
邱叶真不该情不自禁的惊喜说出这句‘真壮实’。
柳根本来已经在默默接受了,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是欧阳雪的甜美笑容和身体,以为正在给他解放倔驴的是欧阳雪呢,但当他听到邱叶那句湖南话‘真壮实’的口音后,才发觉不是欧阳雪,而是邱叶,头脑一下子清醒了,双手把她的头往后一推。
柳根用的力量稍微大了一点,把跪在地上的邱叶身体朝后推倒,一屁股坐在地上,她用双手朝后撑着,双目呆呆的望着柳根,不明白他为何会在关键时刻忽然刹车。
柳根一手推上玻璃门,一手提起裤子,背靠在门后,口中大声说:“邱叶,你快走!快走!”
尴尬的邱叶,双目流出泪水,慢慢站起身,对着玻璃门后站的柳根大声说:“我以为根哥喜欢我,所以才这样的!要是因为我的行为伤害了你,请根哥原谅我!”说完,转身跑向宿舍门,看到衣服还搭在椅背上,又跑回来拿起衣服和饭盒,拉开门冲出宿舍。
柳根听到门砰的一声关上,这才赶紧把裤腰带重新系好,拉开门走进屋里,一屁股坐进王家和的床上,然后斜斜的躺倒,脑海中始终甩不掉刚才邱叶为自己解下皮带退下裤子的情景,心里愧疚极了,这以后还怎么见邱叶呀。
把脚上的鞋子蹭掉,蜷缩身体,面朝里的拉上毛巾被蒙住头。
柳根处在身体极度亢奋中,这是药效最为强烈的时候,他神思恍惚的脑子里胡思乱想起来,一会是梅迎春的屁-股,一会是温寒梅的双腿,一会是夏阳的ru-房,最后画面,定格在了欧阳雪那红润的双唇上,身上的倔驴像是找到了对象,昂头嗷嗷叫着喷涌出积攒了这么久的能量后,才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睡着了。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第105章 停尸房王大爷的诊断
祥子回到宿舍,柳根还在睡觉,本想悄悄去食堂打饭回来再喊柳根起来吃饭,呼机却响了。
柳根听到呼机响,昏头昏脑的醒来。
“根哥,你醒了。”祥子看了眼呼机:“这号码没见过。”把呼机递给柳根。
“祥子,是门诊来的召唤,快走。”柳根接过呼机一看,认识这是中秋节那天晚上打来的号码,站起身给祥子说。
可能是站得有些过猛,柳根感觉头晕,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祥子从柜子里拿出白大褂和口罩,回头看到柳根手扶床的栏杆,赶紧走上来问:“根哥,怎么啦?是不是发烧了?”伸手要去摸柳根的额头。
“不碍事,走。”柳根挡开祥子伸来的手说。
“要不,我去找刘军。”
柳根摇头:“算了,还是我俩去,咱们剩下的钱不多了,这个活,可以拿到两百块,解燃眉之急嘞。”柳根说着,走出宿舍。
两人匆匆往医院门诊大楼方向跑。
跑到地下通道入口位置,柳根已经浑身汗湿,呼吸急促,脚摊手软的再也跑不动,蹲在地上大口喘气。
“根哥,你……”祥子见柳根才跑这么一段路,便累成这个样子,觉得不可思议,过去跑一万米都不会累成这样的人,现在却只跑了不到五六百米便跑不动了。
“走……”柳根伸出手,让祥子拉起他。
“根哥,你别勉强了,我回去喊刘军。”祥子见柳根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看上去十分虚弱的样子。
“我没事,走一走就好。”柳根大口喘着气说。
两人走下地下通道,柳根慢慢缓过劲来,不再喘得那么难受了,但只能慢走,走快一点,会感到胸闷气喘。
“根哥,抬完死人后,我陪你在医院做个检查,也许你真是得了心脏病嘞。”祥子用手撑着柳根的胳膊说。
“我没有心脏病。”柳根说:“再说,咱们也没钱看病。”
“跟别人先借一点,邱叶肯定有钱,我找她借。”祥子说。
“别借钱。”柳根说:“更别和邱叶说我的事。”柳根一想到上午和邱叶在宿舍的尴尬事,心里就羞愧得慌。
“那你也不能有病不治呀……”祥子着急了。
“我说了我没病!”柳根心烦气躁的大声吼道,他现在感觉情绪有些失控,想骂人。
“还说没病,都病成这样了,还死扛着……”祥子嘀咕说。
“你这人烦不烦!婆婆妈妈的瞎嘀咕什么!快走!别耽误了挣钱!”柳根甩开祥子的胳膊,跨步朝前走。
祥子紧追几步,和柳根并排走着说:“根哥,走慢点,你现在身体不舒服……”
柳根太需要这两百块了,也不想失去这个轻松的挣钱工作。
人有时候的潜能,真的很神奇,柳根在这种身体状况下,却还能憋足一口气赶到医院门诊,尽管满身是汗,气喘嘘嘘,但他仍然像座山一样的站在了护士站的柜台前。
“你俩跟我来。”一个护士问清楚两人是来抬尸体的,领着柳根和祥子去拿担架。
急救室门外,有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坐在便民椅子上痛哭不已。
“淑芳啊,你怎么能这样撇下我走了……我不过是说了句气话罢了……你干嘛想不开呀……”
两个警察在问那名哭泣男人身边的一个年岁大的女人。
“护士姐姐,死的是个女人吗?”祥子问护士。
“嗯,是个跳楼自杀的,送到医院抢救无效。”护士回答着,带两人走进急救室。
手术床上,躺着一个满头是血污的女人,看上去还很年轻。
柳根和祥子已经很熟练了,把担架放在手术床边,两人配合默契,柳根负责头部,祥子抬双腿,把女尸抬到担架上放好。
柳根看到女尸的脑袋,有白白的脑浆,从裂缝中渗出,尽管戴着口罩,他还是闻到了一股腥臭味,有些恶心的想呕吐,但他忍住了,用一床白布盖好,喊一二三,与祥子抬上死人便朝门外走。
那个嚎哭的男人,看到柳根和祥子抬着死者出来,从便民椅上冲过来,扑通跪在地上,双手抓住担架的边哭喊:“淑芳,我不该那样说的……原谅我……该死的是我呀……”
那两个民警过来一边一个架开哭喊的男人,柳根和祥子这才迈开脚步往停尸房走。
一个民警追上来,拦住柳根和祥子说:“尸体先别清洗,可能还需要解剖。”
走出门诊大楼,祥子嘀咕一声:“这回省事了,不用清洗。”
柳根没吭声,他气喘得哪还说得出话,脚步有些发飘。
王大爷似乎有些怕祥子,不用喊,看到两人抬着尸体来,赶紧去开停尸房的门。
柳根硬是坚持到把尸体抬进了冷藏箱里,才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尸体冷藏箱,一把扯开口罩,呼哧的喘气,口水鼻涕流了出来。
王大爷让祥子签字,递给他号码牌后,蹲下身看着柳根,伸手去翻开柳根的眼皮。
“你干什么?”祥子一声喝问。
“他是不是吸毒了?”王大爷看完柳根双眼后,扭回头问。
“你胡说什么!”祥子怒了:“根哥怎么可能吸毒呢!”一把提起王大爷。
“我见多了他这样的,刚才我看了他的瞳孔,绝对错不了,针尖样瞳孔缩小,是阿片类成瘾药物依赖的典型症状。”王大爷用他仅剩的那只眼瞪着祥子说。
“你一个残废,懂个球!”祥子一把推开王大爷。
“王大爷,你怎么会懂这个?”柳根喘着气问。
“我……”王大爷低下头说:“我过去吸过毒。”
祥子和柳根同时一震:“你过去吸过毒?”
“但我戒掉很多年了,那东西可千万不能粘啊,吸血刮骨不见血啊!”王大爷跺脚说。
柳根脑子里在慢慢回想最近一段时间自己的身体忽好忽坏的事,皱着眉头问王大爷:“头两次是不是很难受?”
王大爷点头说:“少量的会头晕心慌气短,要是过量,会呕吐痉挛抽搐,还有口吐白沫……”
“几次以后呢?”柳根又问。
“三四次后,身体适应了,会出现奇妙的幻觉,只要你想要的,好像都会出现,很兴奋的那种。”王大爷回答。
“祥子,拉我一把,咱们走!”柳根心里明白了,伸出手说。
祥子听着柳根和王大爷的对话,心中惊讶万分,他不敢相信柳根会吸毒。
“柳根,别粘那玩意了,会把你给废了的!”王大爷在身后大声说。
“根哥,你真的吸……”祥子一手架着柳根胳膊,一手提着担架问,。
“我没有!”柳根回答:“我可能被人给害了!”
“被人害!”祥子惊得目瞪口呆:“是……是哪个王八蛋……”
“我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快去拿上钱,送我回宿舍!”柳根说:“我在这里歇一会。”
“不行,我得送你去检查。”祥子说。
“不用检查了,王大爷说的是对的,我这是中毒后身体疲乏的表现,检查也没用,送我回去睡一觉,也许就好了,快去!把该拿的钱拿上!”柳根推开祥子,坐到一个花坛边,他觉得浑身乏力,胸闷气短。
“根哥,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祥子胡音刚落,传呼机响了。
柳根拿出传呼一看,不认识的号码,把呼机递给祥子:“你顺便在护士站回个传呼。”
祥子拿上呼机,跑进了门诊。
站在护士站柜台外,祥子问护士:“我可以借用一下电话回个传呼吗?”
护士把里面的电话拿出来,放在柜台上。
祥子按呼机上的号码回过去:“喂,谁打的传呼?”
梅迎春在昨天,九月三十号下午,在李校长的出面干预下,她和陈永生办完了离婚手续。陈永生经历了这场婚变,有些心灰意冷,报名参加了海外非洲医疗救援队,需要去两年,他把学校分给他的那套房子留给了梅迎春,家具什么的也不要,只是收拾起自己的换洗衣物搬走了。
今天是国庆节,梅迎春想打电话问问李成宰班里的同学留校的有多少人,可是,电话打到宿舍,没人接,于是便打了柳根的呼机,接到祥子回的电话,梅迎春觉得奇怪,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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