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雄起
“嗯,我答应你,一定亲手把这枚戒指,戴在你夫人的左手无名指上。”柳根接过这枚戒指,点头回答。
“柳根,要是你愿意,有时间的话,到这里来陪陪我,好吗?”李嘉禾再次紧握柳根的手说。
“好嘞。”柳根回答。
张庆云走了进来,说:“李总,政府王副主任和杨支队长他们,还在外面等着看望你呢。”
“张秘书,我委托柳根代我去参加夫人和孩子的葬礼,你安排一下。”李嘉禾放开握住柳根的手:“柳根,你先出去。”
柳根和张庆云走出病房时,李校长已经走了,他手心里拽着李嘉禾交给他的那枚戒指,张庆云送他到电梯口。
“柳根,夫人和孩子的葬礼,定在十月五号,到时,我会给你打传呼,到学校接你。”张庆云在柳根上电梯前说。
接下来的两天,柳根的戒断症状只发生了三次,一次比一次弱,间隔时间也在延长,尽管他晚上仍然和梅迎春睡在一张床上,但两人没再发生过关系,也许是梅迎春觉得没必要再脱光了给柳根暖身,她每晚都穿了睡衣,而柳根,心里虽然想再重温第一次时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但看到梅迎春穿了睡衣,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更不敢动手动脚。
祥子在十月四日下午,收到过医院的传呼,和刘军一起去把死人抬了。
事先和张庆云约定要打传呼,在十月四日这天晚饭后,祥子把呼机留给了柳根。
十月五日早晨起床,柳根感觉身体轻盈了许多,身上不再感到乏力,头也不疼了。
梅迎春知道今天早上柳根要去参加葬礼,给他做了早餐,柳根似乎食欲恢复了,吃得不少。
八点不到,张庆云打了传呼,亲自驾车来接柳根,当然,他的车不是开到梅迎春家楼下,而是等候在男生院门口。
张庆云不愧是干秘书的,想得很周到,为柳根准备了一套葬礼上穿的黑西服和黑皮鞋。
这是柳根第一次穿正式场合的西服,只不过,不是很合体,稍微有些小了,新皮鞋倒是不错,柔软轻便,还很合脚,张庆云说这是照着李嘉禾的脚码买的,他看柳根的身体和李嘉禾差不多。
尽管是葬礼服,但却是高级货,穿在身上,能让叫花子变贵人。
常言说人靠衣装马靠鞍,柳根换上这身行头,立马变了个人似的,显得稳重而成熟,一扫身上那股穷酸气,多了几分贵气和霸气。
葬礼在南海最大的一家殡仪馆举行,前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大部分是商界人士。
李嘉禾的父母兄妹和他夫人家的亲属都在,答谢那些参加葬礼的人。
柳根按李嘉禾的嘱托,亲手给他夫人左手,戴上了李嘉禾交给他的那枚戒指。
在参加葬礼的人中,柳根只认识三个人,杨汝成和李校长带着夫人来,他没觉得奇怪,知道他们是故人的好友,而让他感到意外的是,竟然看到了李天意。
李天意是陪他父亲李甘一起来的,当看到柳根也在场时,他比柳根还感到吃惊,不是因为柳根穿得很体面,而是他从柳根脸上看不出任何成瘾的特征,反而看上去比过去还精神。
“根哥,你也来了。”李天意主动走上前和柳根客气的打招呼,好奇的问:“你和嘉禾公司……”
张庆云替柳根回答说:“是柳根救了李总一命,他是代替李总来参加夫人和孩子葬礼的。”
“是吗?根哥,你可真了不起!”李天意话语中带有讥笑的说:“这回你可攀上一个大富翁了。”
柳根板着脸,双目盯着李天意说:“你是不是没想到我会站着出现在你面前?”
李天意吃了一惊,心想:这小子难道知道了我给他下药?
“是啊,我确实没想到是根哥你救了李总一命。”李天意做贼心虚,不敢看柳根的双眼。
“天意,这位是谁?”李甘看到儿子和一个亡者亲属站在一起的人说话,走上前问。
“爸,他和我是校友,叫柳根。”李天意给他爹介绍。
“柳根……”李甘一愣,他想起了张强在电话中给他提到过的名字,很奇怪的问:“你和嘉禾是……”
张庆云忙介绍说:“柳根救了李总一命。”
“哦,原来嘉禾是你救的呀,我听说有两个抬尸体的人,把嘉禾从停尸房救了回来,原来就是你呀,你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
柳根又听到‘了不起的事’,怎么李甘说话的口气,和政府办公室王副主任说的一摸一样呢?柳根端详李甘,从外表上看,这个人倒像个正人君子,一点看不出恶少李天意的影子。
让柳根想不明白的是,如此一个有钱有势的父亲,怎么教育出李天意这样的人渣的“柳根,这位是南海进出口贸易集团公司董事长李总。”张庆云给柳根介绍说。
“你好。”柳根淡淡的向李甘问声好,一点没表现出见到大人物的那种惊奇。
阅人无数的李甘,从柳根很淡定的神情和语气中,隐隐感觉到眼前这个学生娃,不是一般的人,小小年纪,身上就充满了一股霸气,与自己身边的儿子相比,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李甘比谁都清楚,有些人,想在人前装得像那么回事,却怎么装也装不出个人模狗样来,但有的人,天生贵气,不用装,也是个人物。他有些嫉妒柳根身上透出的这种高贵的霸气,这是他多年来一直在装都没能装出来的东西。
柳根一直等到李嘉禾夫人孩子火化完,骨灰送到公墓安葬后,没吃招待客人的晚餐,由张庆云安排的司机送他回到学校,身上仍然穿了参加葬礼的衣服,他本想换下来还给张庆云的,但人家说这是专门给他买的礼服,还回去也没合适的人穿,让他留着。
梅迎春在柳根出门后,心里忽然感觉空落落的,还有些担心他的戒断症状发作,当看到柳根没有一丝疲惫的回来,这才把悬了一天的心放下。
“这身衣服很适合你。”女人总是能一眼看出别人穿的衣服合不合适,这是女人的特有的直觉。
柳根把皮鞋和西服脱下:“穿着它,我浑身不自在。”
“蛮好的,你身板像个衣架子,穿西服显得非常优雅。”梅迎春接过柳根手中脱下来衣服,用晾衣架撑起,挂在鞋柜上方的挂钩上问:“今天没感到过难受?”
“在中午时,头忽然感觉有些晕,不过,持续时间不长。”柳根回答完,心里忽然意识到自己该离开梅迎春的家,回宿舍睡了。
在和梅迎春吃晚餐时,柳根几次想开口提出离开,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梅迎春倒是显得很开心的样子,话也特别多,像是一天没看到柳根,憋了一天的话,想一下子全说出来似地。
吃完饭,柳根帮梅迎春洗碗,梅迎春用抹布擦拭灶台和抽油烟机。
“梅老师,祥子今天没来吗?”柳根问。
“还没来过,估计不会来了。”梅迎春和柳根紧挨着站在一起,接水龙头的水搓洗抹布,身体有意无意的和柳根贴在一起。
柳根没有避让,髋部感觉到了梅迎春软绵绵的身体,他想:在这里最后睡一晚,明天必须离开。
“梅老师,我想从明天开始,参加球队的晨训。”柳根试探的说。
“哦,你觉得身体可以,那就参加。”
柳根张口想说明天搬回宿舍的事,却被咚咚的敲门声给打断。
“可能是祥子来了。”梅迎春放下手中的抹布,走出厨房。
“梅老师,根哥回来了吗?”祥子进门便问。
“在厨房呢,祥子,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嘞。”祥子回答着,走进厨房,有些激动的说:“根哥,昨晚在酒,我遇到了那晚在海边小树林想绑架邱叶的人嘞。”
“哦,这么巧!”柳根回头看祥子一眼说。
“不是巧,是这帮家伙知道邱叶在那里上班,有意来捣乱的。”祥子回答。
“打架了?”柳根停下手中洗的碗,望着祥子问。
“差点动手了。”祥子回答说:“要不是邱叶拦着,我非把那三个小子揍一顿不可!”
“是他们认出你了?”柳根把刚悬起的心放心,又开始洗碗。
“我现在这个样子,他们肯定人不会出来,是我辨别出他们的声音,其中一个人喊另一个**宝时,我听出了口音。”祥子回答。
“大宝……”柳根心里一惊:“这名字好熟悉……”
“后来邱叶告诉我,这三个混混,是李天意的死党。”
“原来是他们……”柳根把最后一个碗洗干净,放进碗柜里,解下围裙,把厨房的门关上,拉住祥子,压低声音说:“祥子,你给我留意好这三个混混,最好能搞清楚是什么人,住在哪里?”
“根哥,你是想……”祥子以为柳根要收拾这三个混混,为邱叶教训他们呢。
“你别问那么多,你看好了人,认准路后,告诉我。”柳根打断祥子的话,低声说。
“好嘞,我会搞清楚的。”祥子点头回答。
“柳根,怎么把门关上了……”梅迎春敲门大声问。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第116章 难舍的一夜
这是柳根和梅迎春睡在一起的最后一夜。
柳根在祥子走后,独自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梅迎春在洗澡,他心里很矛盾。
是什么也不发生的平静过一晚呢,还是主动一点?
要是自己主动的话,梅老师会同意吗?她会怎么想呢?会不会把自己看成是个坏蛋……
这个时候,柳根想到了邱叶那次主动给自己献身的情景,他现在理解了她当时做出的事。
柳根坐不住了,鼓起勇气,站起身,快步冲到卫生间门口,抬手要敲门。
但他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把举起的手慢慢垂下,转身准备走开。
“柳根……”梅迎春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好像知道他在门口似地。
“哎……”柳根像是做贼被人抓住,心里咯噔一下,嗓子有些沙哑的应了一声,然后大声问:“梅老师,什么事?”
“帮我把睡衣拿来!”梅迎春大声说。
“哦……”柳根回答着,走进卧室拿睡衣,在他抓起睡衣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梅老师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让我拿睡衣呢?
柳根明白了,闻了闻睡衣上的味道,脸上露出笑容,这不明摆着嘛,梅老师是在暗示自己,让我去做她想做的事。
走到卫生间门口,柳根伸手抓住门把手,试了试,里面没上锁。
柳根心里怦怦的,这意味着啥,不用说也知道。
但他还是轻轻敲了敲门。
“门没锁,进来。”梅迎春的话,不外乎是给了柳根一针兴奋剂,像是在鼓励他快点进去。
“梅老师,我进来了。”柳根还是很绅士的说了一句,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把门推开。
梅迎春背对柳根,站在浴室里,透明玻璃上的水珠,在淋浴喷头哗哗的水声中,一串接一串的滑落,朦胧的水蒸气中,梅迎春曲线玲珑的后背,若隐若现。
柳根手里拿着睡衣,站在门口位置,一时看得呆了。
“柳根,别站着,把衣服脱了,进来帮我搓搓背。”梅迎春转过身来,双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一点没有羞怯感。
“哎……”柳根手忙脚乱的把梅迎春的睡衣,挂在墙壁的衣钩上,然后快速脱掉衣服,早已兴奋的身体,雄赳赳的像个即将上战场的将军,挥动军刀,指向进攻的目标。
梅迎春双目朝柳根那里瞅了一眼,娇笑一声,背转过身去:“用搓澡巾打上沐浴液。”
柳根是个听话的好学生,从小很听老师说的话,按梅老师说的,把搓澡巾打湿后抹上沐浴液,左手扶在梅迎春左肩上,右手的搓澡巾开始从她后脖颈处,慢慢往下移动,白色的泡沫,立即像被肌肤的毛孔吹起来一样,随着手一路往下,变得越来越多。
梅迎春的双手,按在墙壁上,喷头的水流,从她的头顶浇淋而下,把背部柳根搓起的泡沫冲刷干净。
当柳根手中的搓澡巾在梅老师的屁-股上缓慢滑动的时候,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双手从梅迎春后背的左右腋下穿过,身体前部慢慢贴上去。
梅迎春的身体,在柳根的那个地方触及自己屁-股的那一瞬间,微微颤抖一下,‘嗯’的哼了一声,屁-股像是在迎接客人一样,朝后微微送向柳根。
柳根感觉到梅迎春那还沾有白色泡沫的屁-股,滑滑的,伸朝前的双手,很自如的按在了她的双-ru上,这是梅老师教给他的,知道这样做,可以给老师带来快乐,他也喜欢这样去做。
梅迎春把湿漉漉的头朝后仰起,靠向柳根左肩,左手依然按在墙面上,右手朝后勾住柳根的脖颈,侧扭过头来:“柳根,吻我……”
柳根低下头,吻住梅老师的口,这次他知道该怎么做了,把舌探进梅老师的口中,他的这个进攻,让梅老师兴奋得胸腔里发出‘喔’的一声,像是在赞赏柳根学到了她教的精华。
柳根的手慢慢滑向梅迎春的下面,她的那里也是滑滑的,于是用手帮助自己,很滑溜的进入到梅老师的里面……
这让梅迎春的身体像是被顶起一样,双脚尖踮起,似乎有些站立不稳,啊的叫了一声,勾住柳根脖颈的右手松开,和左手一起撑在墙壁上。
柳根的双手,抓住了梅迎春的细腰,开始慢慢地耸-动身体,头低垂着,双目盯在两人交接的地方。
淋浴喷头的水,很欢快的洒落在梅迎春的背部,流淌在两人身体结合的中间,像是害羞般,快速的从两人身体上滑落,钻进了地漏中。
男女-欢事,无师自通,但有时候,需要时间,有人引导,有师快通。
柳根第一次初吻,和欧阳雪,都不知道亲吻张口,那是在十天前。
十天后的今天,在梅迎春家的浴室里,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能自如驾驭女人的男人,十八岁的男人身体,充满着无限的能量,让一个大她近十岁的离婚女人,尝到了什么叫男人的滋味。
这是梅迎春变成女人以来,头一次懂得做一个女人真好。
她默默的哭了,哭得快乐,兴奋,哭得浑身舒畅。
柳根让梅老师面对自己劈叉双腿,跨在自己腰上,双手托住她的屁-股,迈开脚步从浴室走出来。
梅迎春双手紧紧勾住柳根的脖颈,不停的亲吻他。
两人的身体始终交汇着,没有一丝分开,走进了卧室。
柳根很温柔的把梅老师放在床上,像座山一样的压在她的身上。
两人身上的水珠,打湿了床单,但这并不影响两人的快乐,反而让两人觉得有种放-纵的邪恶快-感。
梅迎春的双眼盈满快乐的泪花,柳根能从她的双眼中看到她的欢快,在她一声声的叫唤中,柳根听到了世上最美妙的歌谣,醉人心脾,让他的身体更加的强壮。
两天前还是梅老师教导学生,两天后却变成了学生开发老师。
如果说人的身体有第二次处的话,那么,现在梅迎春像是在感受这第二次被一个才变成男人的少年开垦带来的无穷享受。
她的身心处在一种极大的、从未如此的满足中。
这一夜,才是柳根真正意义上的初-夜,他那旺盛的精力,得到了充分的施展,仿佛身上有着无穷的力量,毫无疲惫感。
卧室里的床头灯,见证了柳根的威武之躯,一直亮到天明。
五次,从浴室开始,到天明,柳根和梅迎春,一共做了五次,每一次的满足后,两人都会很温存的相互拥在一起说会话,当然不会谈论一些忧国忧民的大事,也不会去家长里短的讲些市井无聊话题,谈的都是男女之间那种绵绵话语,这些话语,在穿戴整齐的人前是说不出口的,他俩什么脏话都说,说到兴奋处,会发出爽朗的笑声,接着便是再一次结合,甚至在两人紧密相连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说出些平时说不出的脏话,什么脏字都说,似乎这样能刺激两人内心那头邪恶的魔鬼发狂发怒,提高了两人的兴趣和快乐。
六点多,梅迎春头枕在柳根的胳膊上,疲惫的带着甜蜜微笑睡熟了过去。
柳根却没法入睡,慢慢把枕在梅迎春头下的胳膊抽-出来,呆呆望着梅迎春甜蜜的微笑熟睡样子,觉得她无比可爱,在她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低声说:“谢谢你,梅老师。”然后下床,穿上衣服,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柳根拿上换洗的衣服和那套西装及皮鞋,穿上他的球鞋,出门前,站在门口留恋的扫了一眼客厅,他在这里和梅老师,一起度过了整整五天,这一百多个小时,让他脱胎换骨,进来时是个染上毒瘾快要被废的人,出去时却变成了一个胸怀开阔的男人,他要把这间屋子永远记在心里。
拉开门,柳根迈步走出了梅迎春的家,在他返身把门轻轻关上的时候,听到背后有开门声,回过头一看,惊呆了。
肖素白也有晨跑的习惯,她这几天都没跑步,是因为来了月-经,昨天女人家的麻烦事结束后,今天一早,便再也躺不住,一早的醒来,换上一条秋冬季保暖的运动服,打算到校园里跑一圈,顺便给一家人买回早餐。
当肖素白拉开门时,看到了柳根像做贼一样手里抱着衣服,在关梅迎春家的门,惊得用手捂住口,眼镜片后的双眼,像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柳根。
“你……好……”柳根尴尬的向惊愕的肖素白问好。
“根哥,你……”肖素白走出来,把门关上后,指着梅迎春家的门,望着柳根问:“你怎么从梅老师家里出……”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脸唰的一下变红了,把眼睛从柳根身上移开。
“我……来拿点东西……”柳根把手中的衣服朝前递出去,像是在告诉肖素白,自己不是来偷东西的。
“哦……”肖素白应了一声,快步朝楼下跑去,有些慌张,像是在逃避什么似地,还差点摔一跤,幸好手快,扶住了栏杆。
柳根望着跑下楼的肖素白,尴尬的笑了笑,心里说了一句:被她知道了。
但仅此而已,并没放在心上,深深呼了口气,像是把撞见肖素白的尴尬给吐掉,迈步往楼下走。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 第117章 恢复训练
柳根回到308宿舍,刘军还没起床,敲了好一会的门,刘军才起来把门打开。
“根哥,你回来了。”刘军揉着惺忪睡眼,穿着裤头,双手抱胸前,像是有些怕冷。
“刘军,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柳根见他面色很不好,脸色发暗。
“昨晚开始,右肋下有些疼痛。”刘军用手指着右肋弓位置说。
柳根把手里提的东西放好:“你坐下,我看看。”在父亲得了肝病后,也经常说右肋下疼痛。
“压着疼不疼?”柳根用手按压刘军右肋位置问。
“有点疼。”刘军疼得眉头皱了一下。
“从今天开始,你别再服药了。”柳根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训练的队服说。
“不继续服药,别说剩下的一万拿不到,还得把先前领的五千退回去。”刘军说:“前两天,那个叫秦越的,还问起过根哥你呢,问我你为何不去服药,还说要让你退回五千元钱……”
这些,柳根早已想到,打断刘军的话:“你听我的,别再去服药了!我会帮大家讨回该得的那部分钱的。”
“你……”刘军苦笑着,有些不信。
柳根把身上衣服脱下,换上训练队服,在穿球鞋的时候说:“我会让秦越按协议赔偿我们所有服药人的钱!”
“根哥,你别和他们怄气,我仔细的看过协议了,上面有一条写明,要是中途私自退出服药,违约者,要把领取的预付金退回,咱们没占理。”刘军也开始穿衣服,准备到校医院服药。
“事在人为,他们不找我,我还找他们嘞。”柳根把球鞋穿好,双手扶在刘军的双肩上,盯着他说:“刘军,听我的没错,你不能再服药了!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处理,听明白了吗?”
“可是……”
“你别怕,有我呢!”柳根拍拍刘军的双肩说:“这件事,我会按自己的方式去处理!相信我,会把该属于咱们的钱要回来的!”
刘军从柳根的语气和眼神,看到了另一种东西,这是一种让他信服,不容置疑的责任。
“好!我听根哥的!老子不服药,看他们能把我吃了不成!”刘军点点头,像是豁出去一样的说。
“好兄弟,这就对了!上床继续睡你的觉,我去训练了。”柳根脸上露出笑容,把桌上的钥匙拿上。
杨光辉和几个队员在办公楼前集合的地方说话,看到柳根跑来,都纷纷和他打招呼。
“你好,根哥。”杨光辉脸上挤出微笑,走上前伸出手。
柳根把手伸出,他还记得上次自己主动要和杨光辉握手言和的事:“你终于愿意跟我握手了。”
“陆指导给我说了,是根哥你向他提出要我回到校队的,谢谢你,根哥。”杨光辉很诚恳的感谢。
其实,就算柳根没在陆教练面前帮杨光辉说话,不能回到球队里,杨光辉也打算找柳根道歉的。
“我那是为了咱们校队着想,不是为了你个人。”柳根不冷不热的说,把杨光辉紧握自己的手抽回来:“更不是为了巴结你这个支队长的大公子。”
当着这么多队友的面,柳根的话,让杨光辉感到很难堪,但他没生气,反而哈哈笑着说:“不愧是让人尊敬的根哥,你这个朋友,我杨光辉交定了!”说完,把口凑近里根耳边低声说:“在兄弟们面前,根哥给我留点面子,改天,我带你去打靶,算是给你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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