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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顾问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夜半莫回头
阴阳顾问
作者:夜半莫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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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顾问 第1章 铜钱摄魂
如果说上天再给我一次选择,那么我宁愿自己是个平凡人,能够普通的过完这一生。
……
我叫任凡,名字倒过来就叫“烦人”,据说我的出生,在我爷爷看来就是个烦人的东西,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我是八三年人,生时的时辰不好,用老祖宗的说法就是癸亥年亥月亥日亥时,亥是阴的象征,而癸亥年亥月亥日亥时,同样也是阴气最重的时候。
我出生那会,母亲没有去医院,找的还是村里的稳婆,那会儿爷爷跟父亲急得直打转,我也没见落地。
但这阴时一到,我自个就顺了出来,我这一出生不哭不闹的,不仅吓坏了父母,同样也把我爷爷吓了个半死。
那一晚,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但从我懂事后,村里人背地里骂我是个丧命星,我才知道,那晚过后,给我母亲接生的稳婆死了。
尸体三天后才被人发现,她的白事,还是由我爷爷主持下办的,对了,附带一提的是,我爷爷是个引灵道士。
每当十里八乡有白事要办,准会把我爷爷请到场,引灵道士到了现代,已经彻底没落了,更多的时候,都是些混混、骗子在诈取钱财,但在我爷爷那会,一场白事最重要的人,还是引灵道士。
白事具体该怎么办,死者的吉日吉辰是在哪,纸人元宝该如何烧,埋葬的棺材该如何摆,这些都有讲究,同样,也是引灵道士的职责。
现在的白事上,很多混混冒充引灵道士念诵经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念的什么,他们赚了钱,以为可以潇洒,却不知道这些行为,行话里叫做赚阴钱,是要折寿的。
爷爷是个做事态度很认真的人,他每当有白事要办,必有四宝不离身,红绳、铜钱、符箓、八卦镜,当然,我也从没见他真正用过这些。
我曾问他拿这些东西干嘛,他告诉我,白事里的道士,走的是阴阳路,吃的是阴阳饭,最重要的其实是为了镇棺。
还记得当时的我对爷爷特别崇拜,不过这一切看在父亲眼里,换来的都是些唉声叹气。
时间到了十七岁,学习方面,我没有什么天赋,家里寄予希望的高考,也落了榜,后来干脆出了小山村,进城里打工。
没有文凭,没有关系,甚至没有什么真本事,这段时间,让我在城里寸步难行,我洗过碗、端过盘、摆过地摊、逃过城管。
直到后来到了广东,进了厂,才算将生活给稳定下来,每天流水线的工作,繁重不说,还枯燥无味,我一度的觉得这个世界,真的让人很难看到希望……
就这么厮混了两年,我最终还是回到小山村里,爷爷看到我回来,原本老远看我的时候,还是笑容满面,近了以后,一张老脸却是变得阴沉无比。
起初我还以为是因为我混得没出息,让他老人家没面子,后来我才知道,压根不是那么回事。
也是从这开始,我的人生发生了重大转折。
一进屋里,爷爷就将父亲跟母亲支开,拉着我的手往里屋走,在那里面,我知道有一个房间,在我印象里从小到大都是锁着的。
我虽然在这个屋里生活了十几年,但还真没有机会进去过,爷爷不肯告诉我里面是什么,我问父亲,他也有些支吾,好像这是我们全家的秘密一般。
今天我一回来,爷爷就拉着我到这里,我还真有些奇了怪了。
脑子一团糨糊,越往那屋靠近,我越有些抗拒,不知怎么的,心里生起了一阵不舒服的感觉,我想甩手将爷爷的手挣脱,却怎么也办不到。
爷爷那双枯木一般的老手,钳着我纹丝不动,任凭我如何用力也无济于事。
就这样,我被爷爷带进了那间上锁的屋里,一到里面,我那阵不舒服的感觉,更为的浓郁。
入目的,倚墙放着一排排木质梯架,在那上面,挨个摆着密封的酒坛,酒坛的封泥,都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箓,上面的朱砂痕迹,彰显着它们久远的年头。
当时的气氛太诡异了,一张张符箓给我的感觉,好似就压在胸口一般,让我有些喘不过气,腿一软,直朝地上跪了下去。
“凡娃子,看这里。”
听到爷爷的低喝,我抬头一看,如果此刻有面镜子的话,我一定会发现,我整张脸已经变得漆黑,就在这时,我额头冒出一丝清凉。
爷爷从兜里口袋拍出一枚铜钱,朝我头上按了下去。
随后一提一拉,一个清晰可见的黑影,顺着那铜钱,从我的天庭里被拉扯出来,这一下,真把当时的我给吓了个半死,什么时候我身体里面竟然多了这么个东西?
这黑影面容模糊,依稀是个人形,当下对爷爷的佩服也来不及想,我两眼一翻就直接没了意识,这也不怪我当时的窝囊表现,二十一世纪的人都说唯物主义,不怪力乱神,但真遇上了,几个人受得住的。
爷爷手掌一翻,将那铜钱往八卦镜上一扣,顺势就取了个空酒坛,往里面按了下去。
一声凄厉的尖叫在整个里屋内回响,引得一众酒坛,发出阵阵颤抖。
之后的一连几天,我的心神老在那件事上面转,求着爷爷把后面的事告诉我,他老人家也是一个劲直摇头,反倒是问我最近是不是身上添置了新物件,这一时间我也想不明白,说来也怪,在后来几天里,我老会做着同一个梦,一个穿着清朝衣服的女人,站我床边叫我。
第一天我只是当这是个噩梦,醒来以后尽管一身汗,但很快就忘了。
第二天,我又做了同样的梦,依然是那个女人,依然是站在我的床边,她一个劲的催促我,快点放她出来,叫得我心里直发毛,即便是在梦里,我也是一个劲的哆嗦。
当我把这情况告诉父亲的时候,他直接就把我扔给了爷爷,走的时候就说了一句话,我认命了……
认命了?认什么命?我不知道当时父亲那话的意思,但这几天的见闻,却是彻底颠覆了我对爷爷的认识,以往只当他是个搞迷信的,现在却让我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事后爷爷杀了条村里的老黑狗,取了血,连续七晚洒在了我睡觉的房门口,打那以后,我那个古怪的梦再也没有出现过。
但也因此,让我开始对爷爷的所做一切越来越好奇,就在我想求着他教我些什么的时候,一场白事找上门来,告知我们邻村的王寡妇竟然猝死了……




阴阳顾问 第2章 女尸睁眼
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或许命中注定我就是吃这碗饭的人,在我想要学本事的时候,冥冥中就碰上了这件事。
爷爷二话没说,拿起四宝,披上件衣服就跟着那报信的人往外走,说实话,打我上了学起,我就渐渐的对爷爷干的行当失去了兴趣,一心就觉得这玩意都是封建迷信。
哪晓得这次回来,在自己身上会发生件这种事,这让我惊惧之余,同样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提起步子跟在爷爷身边,他也不在意,只是眉头皱起了一个大疙瘩,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当时我问了他两句,爷爷也没具体回答。
倒是叮嘱了我几声,今天可以跟着他身边,但只能看,不能乱说话,否则容易出状况。
不过是办场白事,能出什么状况?后来我耐着性子也没再问什么,反倒是快到了那邻村的门口,爷爷自个又将他的顾虑给我说了出来。
白事最好办的,是寿终正寝的老人,这些人都是阳寿已尽,只要流程走好了,一般不会出什么事情,倒是白事最难办的,其实就是类似于王寡妇这种枉死的人。
枉死的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心愿未了,这么一来,胸腹之中就会吊着口气,这口气若是顺了那还好,若是不顺,稍有变故,就容易出祸事。
至于这祸事到底是什么?我还没来得及追问下去,目的地就已经到了。
两位老人很快就迎了上来,跟我爷爷一通招呼后,上了个红包,这才抹着眼泪跟爷爷说:“老任,我们家秀兰的最后一程,可就交给你了。”
爷爷挥了挥手,说:“放心吧,这几十年下来,我送走这么多人,还没出过什么事呢!”
听到爷爷的话,两位老人明显舒了口气,随后爷爷问他们要了王寡妇的生辰八字,以及死亡时间,就提出了要去看遗体的要求。
这般情况,本是正常,但现在有我站在旁边,又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两位老人看我的眼神也有些奇怪,正当我准备主动避开一下的时候,爷爷拉住我,对那两位老人说:“这是我孙子,将来我的行当要交给他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接这行当了,感情我这主动想跟爷爷学两手的意思,让他给误会了?
两位老人不知道我心里想的这些,但看向我的眼神却是正常了,我冲他们笑了笑,迎接我的是爷爷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脑瓜子上。
“一会看遗体的时候庄重点,冲着遗体笑会泄阳气,回头晚上又该见些不该见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爷爷是吓唬我,还是真有其事,不过宁可信其有,之后这场白事里,我几乎从头到尾都不苟言笑,差点被人给当成了傻子。
我跟爷爷走到那放遗体的房间,这真正看尸体,我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不得不说,这王寡妇还不到三十,夫家就死了,就连自己也是走得这么匆忙,也是可怜。生前应该是个标致人,只是死了以后,面色苍白,浑身全无血色,再加上穿着的又是寿服,左右都让人看着有些发毛。
爷爷一边皱眉看着,一边给我细说,也不管我听不听,就一股脑的往我脑子里灌输。
如果是临终时的人,那么得先将遗体移到正厅,临时铺设的床板上,这在讲究上,称之为“搬铺”,搬铺搬不好,死者睡不好,这是句俗语。
王寡妇的情况不同,她已经是猝死在床上,其实在礼俗上已经有忌讳了,当时爷爷没有说,我也是后面才知道。
这个时候,我已经从爷爷他们的嘴里知道了大致情况,这王寡妇今早上才被人发现,当时尸体都已经硬了,死得不能再死,但王寡妇家里,还是把她往医院送了,得到的结果是心脏骤停,猝死,直到从医院送回来,这才把我爷爷叫来。
“老任,没问题吧?”王父说道。
“能有什么问题,叫人来入棺吧。”爷爷说道。
入棺的行为,一般是由亲人来做,我们这些外人最好是不要插手,跟着爷爷说完就拉我走了出去,王寡妇的夫家,来了两名中年人,他们都是王寡妇丈夫的兄弟,礼俗上也是行的。
这个时候,屋里传出了高低不一的哭声,显然两个老人哀从心起。
“老任,你快进来看看,这床板我们抬不动!”我才刚被房里的气氛感染,身后就传来了王父的急喊声。
爷爷一拍腿,嘴里嘀咕了几句,别的我没听清,但果然两个字我还是听到了。
跟着爷爷进了那房门,我下意识的朝那王寡妇的遗体看了一眼,这一眼不看还好,看过之后差点把我骇得心脏都停了,原本一直阖眼的王寡妇,不知道怎么,竟然睁开了双眼,圆鼓鼓的如同死鱼,仿佛要凸显出来,就连表情,也变得狰狞可怕。
这在我看来,仿佛是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整个腿肚子都有些打颤,当下就“啊”出声来。
“乱叫什么。”爷爷瞪了我一眼。
“她的眼睛……”
我正欲解释,再将目光放到王寡妇脸上的时候,她整张脸又恢复正常了,见鬼了!
我很清楚我刚才意识是清醒的,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那王寡妇明明睁开了眼睛,这会儿怎么又合上了?
我满肚子的疑问,被憋了回去,在这房间里是问不出来的,爷爷瞪完我一眼后,走到床前凑上去看了一眼,示意那兄弟再试一下。
两兄弟一前一后,分别把手扣在那床板子上,往上一提,结果那床板纹丝不动。这般用力,两兄弟已经咬绷着牙,额头上青筋都冒了出来,绝不是作假。
“好了,别再搬了,她的魂现在还没离开这里。”
爷爷一席话,登时让整个房间里的人炸开了锅,除了那王寡妇的父母外,几乎人人都往后退了几步。
“老任啊!我家秀兰死得惨啊,死在床上,两只眼睛瞪得老大,现在移尸入棺都不行,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要告诉我们?”
王寡妇的母亲嚎啕大哭的问了起来。
这话听得我心里一咯噔,王母描述的模样,不正是我刚才见过的?这一霎那,我只觉一股凉气,从我的脚指头,一直凉上了脊椎骨……




阴阳顾问 第3章 灵堂变故
爷爷瞥了我一眼,好像看出了我的问题,围着我转了一圈,塞了一枚铜钱到我手里,这动作,隐晦得很,只有我们爷孙知道。
不过他的行为,还是引起了房内人的疑惑,这遗体搬不动,他老人家围着我转个什么劲,甭说他们了,就连我自己也奇怪。
“老任,你这是?”王父心系女儿,出言问道。
爷爷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出声,伸手往兜里一抹,一枚铜钱跳到他的手里,随后他手腕一转,将那铜钱直朝床顶的的木梁射了过去。
我是不知道爷爷这一下的腕力有多大,但看到那嵌入在木梁上的铜钱,我不由摸了摸脖子,这玩意扔木梁还好,要是扔人体上,不得一下子就给洞穿了。
爷爷扔完这枚铜钱,嘴唇一直动个不停,好似在念叨什么,但声音细小,我也听不清楚,过了半晌,他才停下。
随着这一切做完,爷爷告诉那两兄弟,床板可以搬了。
原本房间内,安静的针落可闻,这下子才总算多了几分人的喘息声,显然爷爷刚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众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心理压力。
农村人本就比较信鬼神,再加上那搬不动的床板,以及爷爷说的那些话,更加让这入棺变得有些诡异,那两兄弟一前一后到了床头床尾,说:“弟妹,有怪莫怪,这就送你休息了。”
我跟房内其他人一样,也是神色紧张,爷爷他刚才那些动作,好像八竿子跟那入棺打不着关系,怎么就说可以了?
不过我这疑问没持续多久,那两兄弟随后一抬床板,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抬了起来,这一下,我看像爷爷的目光,充满了惊奇。
由于这王寡妇属于猝死,王寡妇父母以及她的夫家,也不准备大肆操办,直接将遗体入了棺,其中,其实是少了很多步骤。
王家人在爷爷的吩咐下,在那棺材下方,也是死者的脚前位置,点上了一盏油灯。
据传在阴曹地府,万里漆黑,终日无光,死者进到那里,须有一盏脚灯,才能照清道路,否则会亡魂迷路,无法踏上奈何桥。
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火盆,称了三斤六两的“落气钱”,王家人开始烧了起来。这落气钱,本应该是家中去世的人,落气之时点,一掉气便烧,但王寡妇现在去世多时,现在这落气钱纯粹是补上流程。
落气钱烧好以后,爷爷让王父取来了一个白色小布袋,将烧出来的纸灰给装了进去,放到了王寡妇的手里,这个钱,是阴钱,也是死者的私房钱,到了阴间可以用来打点。
跟着爷爷问了下,王寡妇生前有无生病?如果有的话,药罐之类的也是需要砸掉的,以示祛病防灾。
王父说没有,爷爷这才招呼那两兄弟,将王寡妇先前落气的那张床,全部拆除,放到外面。随后又叮嘱了一番,如果说那张床以后要用的话,必须暴晒七天,待王寡妇头七过后,才能重新使用。
当然,最好还是直接烧掉,一了白了。
之后的灵堂布置什么的,讲究同样多得很,我被爷爷一边拉着看,一边学,满脑子也不知道想些什么,竟然全给记了下来。
“凡娃子,今天这灵我们两个来守一下。”
爷爷领着王家人把灵堂布置完,总算有了歇会的功夫。
“守灵不是要亲人家属来做的,我们两个合适么?”
我听着爷爷的话,有些奇怪的问。
“这王秀兰的情况有点不同,得尽早埋了,而且今天晚上,我估计还会出点名堂,要是再沾些亲人的生气,那恐怕……”爷爷苦笑摇了摇头,点了根烟,没有把话说完,任凭我怎么追问,他都不肯告诉我。
时间过了十二点,这王寡妇家里,已经只剩了我跟爷爷两人,我们坐在灵堂的门槛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话,这时候,我才知道了爷爷先前一些行为的原由。
旧俗认为,死者如果是在床上去世,那么魂会被吊在床顶,在引灵道士这个行当里,也确实有这么一说,如果床板搬不动,那么肯定是死者还没松口。
爷爷当时围着我转那么一圈,就是借我身上曾沾过的鬼气,与那铜钱为媒介,跟那王寡妇打上了招呼。
也幸亏这事还算早,如果王寡妇的尸身再晚几天发现,那恐怕怨气已成,想搬着床板,也得做场法事才行。不过即便如此,恐怕今晚也不会太顺利。
这王寡妇,死得蹊跷,绝非普通的身体毛病引起的猝死。
听完这些后,我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现在回想一下,当时王寡妇的面色确实有些不寻常。
正所谓生死各有相,王寡妇那凸瞪的眼睛,明显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让她变得这般样子……
“凡娃子,你刚才是不是见了些什么?”爷爷问我。
我点了点头,将我之前的所见说了出来,听到我这些话,爷爷露出了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
“这王秀兰的死真有问题?”我皱眉问道。
爷爷又将根烟点了起来,才眯眼说道:“如果我料得不错,这王秀兰……恐怕是被鬼给生生吓死的!”
“什么?鬼吓死的?”
我噌的一下就成那门槛上坐了起来,一身汗毛,瞬间乍了起来。
“看你吓的,跟你开个玩笑都当真。”
爷爷一脸不屑的表情看着我,我发誓,如果他不是我亲爷爷的话,我真有冲动把他按地上揍一顿。
“不跟你说了,我去上个茅房,你自己一个人呆会。”
爷爷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哎,等等爷爷,我跟你一起去。”
这叫我一个人守着我还真有点露怯。
“去什么去,灵堂离不了人,还有,看着那盏油灯,别让它灭了。”
爷爷说完再不理我,跨着步子就走了出去。
这到底是不是亲爷爷了,自己一边说恐怕会出问题,一边又把他亲孙子一个人丢这里,看着爷爷越走越远,直到转个弯彻底没了踪影,我心里的腹诽才总算停了下来。
不过这一停,我顿时感觉这灵堂真的静得可怕,看着那棺材,我忍不住双手合十冲那王寡妇作了几个揖。
就在这时,一阵风突然吹了进来,油灯,给灭了……




阴阳顾问 第4章 棺中响声
“卧槽,这什么意思!”
我忍不住爆了粗口,这风早不来晚不来,我爷爷一走它就来了,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巧合还是真有鬼祟。
但我现在的想法只有一个,我必须得尽快去将这灯给点起来,前面爷爷走前就叮嘱过,不能让这玩意给灭了,现在我及时点起来,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一想到这,我壮了壮胆子,朝棺材走了过去。
这离棺材越走近一步,我心里都会感觉压力重上了一分,好不容易到了那油灯边上,棺材上的木材味已经扑面而来,从口袋里将打火机摸了出来。
噌噌噌刮了几下,只见火花,却怎么也打不燃。
“不会真的有那种东西吧……”
我心里小声的嘀咕,眼神也有些飘忽,看到在供桌上,摆着一盒火柴。
好家伙,有这东西在就不怕点不着了。我三步并两步,伸手朝那火柴抓了过去。
“嘎嘎——”
这大半夜,什么声音?我心下一颤,抓那火柴的手都悬停在了半空,身子也是一动都不敢动,现在的我是背对着棺材,刚才那声音,也好像是从后面传来的。顿时,我整个身子都彻底的僵住。
王秀兰啊王秀兰,你的死可不是我造成的,你可千万冤有头债有主的,别找到我身上来了。
我双手合着十,不停的冲着前方做着拜拜。
时间滴答滴答的流逝,在这寂静的夜里,没有人气,只有棺材和烛火跟我在一起,房间的陈设,也是黑白相间,更让我有些觉得渗人。
随着我的心逐渐变得平静,我发现,那声音出现过一次以后,再也没有响起。
“难不成还是风?”
我的耳边,只有钟摆的声音在作响,我心下渐渐吁了口气,刚才看来是我多心了。
将火柴拿了起来,我转身准备去把那油灯给点起来,这一下转过来,我蓦然发现,那棺材的盖板,竟然下移了一寸。
一寸!我绝对不会看错,那棺材明明是完全合上的,现在居然会自动移开了一寸,这一霎那,毛骨悚然的感觉直冲头顶,我只觉一阵阵的后脑发麻,当下就想离开这鬼地方。
“见鬼了!”
什么油灯不油灯的,我再也不想管了,脚下一动,张开步子就往那门口跑,我这还没跑到那门口,两扇木质大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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