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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有鬼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杀我三万里
“好,谢谢你。”我笑着感谢杜好成。
等杜好成带着小浅离开,任酮和我开始对这个房间的搜查工作。
我们和科里两个专业人员,将这个房间所有地方都搜查了一遍,没找到什么线索。
酒店服务人员,也不知道来找姚青和章文琪的那个女人的长相,因为她将自己包裹的实在严实。服务人员,一直误以为那个女人是什么明星之类的,所以才弄这么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
从酒店调取了监控,我们从其中找到了那个女人。
女人个子能有一米七四五,看身形,不像是我大姑小姑,因为我大姑小姑没这么高,也不像苗如兰,苗如兰瘦的弱柳迎风,走路很柔,没这么硬朗魁梧。
“穿了高跟鞋吧?”我点点屏幕,“穿着这么长的裙子,挡着脚,应该是穿了高跟鞋。”
我仔细回忆着我大姑小姑的背影,回忆她们穿高跟鞋的模样,可还是对不上号。
“不是我大姑小姑。”我看向任酮,推测着,“难道是我大姑小姑请的人?或者,是苗如兰请的人?”
任酮没回答我,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我们得继续调查。
但在调查之前,我们先得处理好张天星的事情。
找张天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因为他会穿墙,任何的障碍物在他这里都不是障碍。
光凭我们科里的人,根本搞不定他。
任酮请来了一位有特异功能的老人家,他和张天星一样,会穿墙,并且能局部控制空间,将空间封闭或者扭曲。
老人家姓窝,在海城,是极为罕见的姓氏。
窝老已经七十三岁,但身板极其硬朗,脸泛健康的红光。除了头发全白,其他地方,完全看不出他已经七十三岁,和四五十岁的中壮年似的。
张天星躲在一个破旧老楼的地下室里头,蜷缩在墙根下面,像是经年乞讨的流浪汉似的,颓丧衰败到极点。
他身边放着两个玻璃瓶子,一个里面浮着肚脐眼上带着脐带的小婴儿标本,另一个里面浮着一颗心脏。
看这瓶子的构造,应该是张天星从医院或者哪个研究所里弄出来的。
窝老令张天星无法动弹,然后陪同我们一起,将张天星带回了科里。
没回科里之前,我就给杜好成打了电话,请他过来帮忙让张天星恢复清醒。
杜好成早我们几分钟,先一步来到科里。
他花费了半个多小时,把张天星从疯癫的精神黑洞里拉了出来,让张天星恢复清醒。
恢复清醒后的张天星,虽然话不多,但是很配合我们的工作。他应我们要求,扭曲了脸型,变划出我在超市看见的那个模样,以证明自己没有同伙,一切威胁我的事件,都是他独自完成的。
我们并没有关押张天星,而是将张天星交给了窝老。窝老看上张天星的能力,想好好培养培养,让特异功能更好的持续发展下去。
送走张天星,我虽然不需要再担心有人会给我寄东西,或者突然从哪个犄角旮旯窜出来掐我的脖子,但是我们还得继续调查下去,得抓到那个幕后黑手才行。
窝老在带张天星离开之前,同我们一起去看了酒店那个房间。
他四处观察了一遍后,对我们说,这个房间确实来过特异功能人士,因为留有独特的息感。
但是,他没有办法追踪到这位特异功能人士,因为这位特异功能人士,具有的能力,正好是阻挡。
这位特异功能人士,能建立一个屏障,甚至扭曲出无数的岔路,让其他特异功能人士无法跟踪到她,亦或者进入错误的跟踪路线当中。
“怎么办?看来没法从这方面入手了。”我头疼的挠挠眉骨,“这个会特异功能的小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啊?”
用力叹口气,我仰头看向雾沉沉的天空。
乌云懒懒散散,偶尔滴落两滴雨水到地面上,一副要下雨又不下的模样。让人猜不出,一会儿会大雨倾盆,还是云收雾散。
“会查到那个女人的身份。”任酮说的很肯定。
我狐疑的瞅着他,“你该不会认出那个女人的背影了吧?”
任酮抬起右胳膊,大手张开,搭在我的头顶上,像是抓球一样用力抓抓,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带着我朝前走了几步。
我甩开他的手,拦住他,“你是不是认出那个女人是谁了?”





别闹,有鬼呢 213.第213章 杀死放荡十九
一个巨大的雨滴,打在我的鼻尖上,四散的水珠溅进我眼里。
我用力夹了下眼睛,锲而不舍的继续追问任酮,“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女人?”
任酮眼神有一瞬迟疑。
“你认识?真的认识?”果然,这事儿果然是任酮惹来的。我就说么,如果是我小姑大姑干的,就绝不会拿放荡做文章,她们会拿我狼心狗肺之类的做文章。
“难道你除了苗如兰之外,还有别的前女友?”我有些愤然,他这前女友一个赛一个的厉害,真能折腾。
任酮摇头,眼神睥着我,“我只有一个前女友。”
“那就是苗如兰了!”我用力一拍巴掌,“她找人干的是不是?”
“不是。”任酮用大拇指在我鼻尖上用力擦了下,将我鼻尖上残余的水渍擦掉,“你不用瞎猜了,等抓到你就知道了。”
我斜眼瞅着他,“抓到?也许你根本没打算抓她呢。你要是想抓她,在猜到她身份的时候,就会去抓的。”
任酮一副懒得和我争辩的模样,用力按了按我的脑袋,像是要把我按到地里去似的,“我只是怀疑。”
“哼。”我用鼻子喷了股气儿出去,表达对他这句话的不屑。
我原以为,我们要费很大一番功夫,才能找到那个女人。
可不等我们找到她,就有人找上门来,来替她求情。
找上门的不是别人,是苗如兰。
苗如兰这会儿神经总算是恢复正常了,不像之前那么疯疯癫癫的。她来替她妈妈求情,说她妈妈干出这种事情,是因为误会了她和任酮之间的关系。
苗如兰的妈妈以为,苗如兰离婚是因为任酮,以为苗如兰前段日子半死不活疯疯癫癫是因为任酮勾搭她离婚之后又始乱终弃,是因为我这个狐狸精的插足。
为了替女儿报仇,苗如兰的妈妈就想出了这一个诡计。
她妈妈那边有本事的亲戚不少,有做侦探的,十年前曾接过张天星找老婆孩子的委托,知道张天星有点儿与众不同的能力,就在家族聚会的时候,拿出来当八卦说了。
说的人无意,听的人有心。
苗如兰的妈妈是个有心人,当初知道苗如兰和任酮这个阴阳眼谈恋爱的时候,就一心想帮女儿找个能克住任酮的办法。
所以,她在听到特异功能的时候,就把这事儿记住了。其后,她多方打听,知道阴阳眼治不住特异功能,本想把这个事情告诉苗如兰,并替苗如兰揽几个会特异功能的人在身边。可不等她动作,苗如兰就和任酮分手了。
不过,几年前没派上用场的消息,现在派上了用场。苗如兰的妈妈把它用在了我身上,想弄死我。
也幸亏我现在是特案科,身边还有任酮,如果我现在是普通人,那早着了她的道儿,成了张天星手下冤魂。
苗如兰哭的泣不成声,“我真的没想到,我妈会做出这种事情。都是我的错,我前段时间因为离婚,成天浑浑噩噩的,让我妈误会了。”
“我妈都是为了我好,但是她用错了办法。她现在也很后悔,她,她,因为我埋怨她和她吵架,把她气的进了医院。任酮,看在你叫了她那么多年阿姨的份儿上,看在她一直对你不错的份儿上,你就放过她吧。”
我忍不住出声,“有没有搞错啊,你应该求的是我吧,我才是受害者。”
明明我才是受害者,苗如兰应该求我原谅才对,一劲儿求任酮有什么用。
苗如兰屏蔽了我的话,完全当我这个人不存在,继续哀求着任酮,“任酮,我妈妈身体一直不好,你,你别和她计较了。”
我翻白眼。
苗如兰擦擦眼泪,“要是你真的必须抓一个,那就抓我吧。”
“就抓你妈,谁犯罪抓谁。”我呛声。
苗如兰皱起眉头,继续屏蔽我的话,一副牺牲自己救母的伟大善良模样,“要抓就抓我吧,我妈妈年纪大了,受不了坐牢的苦。我妈妈也是为了我,才会变成这样。是我不好,让她这么大岁数了,还要为了我的事情受罪。”
“又不是你犯罪,抓你有什么用。”我翻白眼,“要是真抓了你,估计不用半天,任酮就得被请过去喝茶,革职查办。”
翘起二郎腿,我把后背砸到沙发背上,“现在不流行顶罪那一套,谁犯罪谁就得受惩罚。你也别指望任酮能帮你,你就算哭倒长城也没用。”
苗如兰总算把目光移到了我脸上。
我用鼻子喷股气儿出去,“别装那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整的好像你们家的人很善良似的。要是真善良,就不会想这么个拐弯抹角的毒计,来害我。”
“我妈是因为太担心我,一时间鬼迷心窍。”
“别朝自家脸上贴金了。”
“我妈真的”
“别说了,没用!今天,就算你把这地板哭个洞出来,我也不会放过你妈。”我截住她求情的话,“做错事,就得承担后果,你妈那么大岁数,应该懂这个道理。你现在应该做的,是劝她自首。就她做的这个事儿,也做不了多长时间的牢,兴许关押几天就出来了,毕竟我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你妈连这点儿后果都承受不了?”
“可我妈”
“行了,就这样吧,你赶紧走吧。”我站起来,赶她走,“对了,我得谢谢你,谢谢你大义灭亲,把你妈给供了出来。我们正愁的慌,愁没有线索呢。”
苗如兰之前脸色就很白了,这会儿更白了,惨白的和纸似的。
她嘴唇哆嗦着,眼皮子也抖的厉害,那样儿,就好似下一瞬间,就会翻白眼儿晕过去似的。
任酮叱我一声,让我闭上嘴巴。
他虽然斥责了我,但并没安慰苗如兰,没答应苗如兰的求情,距离感十足的将苗如兰送出了家门。
我紧紧跟在他身后,眼神在他和苗如兰脸上打转,不放过他们两个脸上任何一点儿细微的小表情。
苗如兰失望离开,留给我们一个悲痛欲绝的形象。
任酮眼神正常,没有因为苗如兰的这个形象而显露出不忍心。
“我觉得,苗如兰肯定早就知道她妈做的这个事儿。之所以现在过来,是因为她知道纸包不住火了,所以想靠着你们以往的关系,让你放过她妈。”我猜测着,“也许苗如兰就是幕后黑手,她拿她妈顶包,是为了不给你留下恶毒的坏形象。”




别闹,有鬼呢 214.第214章 鱼桥一
任酮让我没事儿别瞎想,说我脑神经本来就和一般人不一样,想太多有碍于我大脑的健康。
他说,如果我想的太多,恐怕会变成大脑袋的外星人。
他这比喻用的,就好似我想多了,脑神经就会粗壮纠结成大面疙瘩,把脑骨撑大似的。
由于我坚决拒绝苗如兰的求情,所以苗如兰的妈妈还是被抓了进去,不过,是拘留所,只是行政处罚教育。
她妈妈在里面关押了不到十五天,交了罚款,受了批评教育,深刻认识到自己错误之后,被放了出来。
她能这么快出来,主要是因为我没去告她。
如果我告了,以现在媒体的灵敏嗅觉,肯定会把特异功能这种事儿大肆传播。普通百姓听了无所谓,但是如果被想犯罪的人听了,他们肯定会就此提高犯罪伎俩,给警察破案造成更大的困难阻碍。
苗如兰妈妈在拘留所里,交代了一切。
但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把那个特异功能女孩的形象描绘出来。
据她的供词,是那个女孩主动联系她。她们见面的时候,女孩一直包裹的严严实实,所以她也不知道那个女孩长什么样子。
章文琪因为盗窃以及虐待子女等,被判了五年。我觉得判的太轻了,但任酮却说这已经是加重量刑了。
姚青没被判刑,拘留了几天,就放了出来。
因为她是小浅的直系亲属,所以我们不能制止她带走小浅。不过,她带走小浅之前,再三保证过,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小浅。
任酮派了一个小鬼跟着姚青,监视姚青的行为,定期回来向任酮报告。
“为什么特异功能的能杀鬼,但是阴阳眼的却对付不了特异功能?”我想起之前被任酮派去调查的三只鬼,疑惑的问任酮。
“因为特异功能可以用符咒杀鬼,但阴阳眼学不会特异功能。”任酮解释。
我点点头,觉得任酮说的很有道理。
那个帮了苗如兰妈妈的特异功能女孩,暂时是查不到线索了,但是任酮拜托特异功能协会留意着,一旦有疑似的人,就通知他一声。
我觉得,短时间内,我们不可能找到那个有特异功能的女孩。
我也猜不出,那个女孩为什么帮助苗如兰的妈妈,为什么要害我。这些,只有等抓到她后,我才能知道答案。
“你说,她会不会潜伏在我们身边?”我有种奇妙的感觉,觉得那个女孩应该是我认识的或者见过的某个人。
正因为如此,她在协助苗如兰妈妈害我的时候,才包裹的那么严实。
“或许,有可能,确实有可能。”廖泽肯定的点点头,将电脑屏幕转向我,给我看一张绿黄蓝混合色的光点照片。
那照片,粗看模模糊糊,像是谁的照相机镜头没调好似的,多看两眼,就会有种汗毛倒竖的阴冷感。
“你从哪儿找来的这么张照片,怎么这么瘆人啊?”我搓着胳膊,用手掌心的热量压下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这是这段时间,网络上很出名的一张照片。不过,现在已经都被封删了,估计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份,存在个别人的私人电脑里。”廖泽一边解释,一边用手指点着上面模糊不清的蓝绿黄色光点,“把怨气拍进照片里,难怪拍照的人会死。”
“这是怨气?怪不得这么阴森,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几层。”我朝后挪挪椅子,离屏幕上的照片远一点。
廖泽看着照片,“拍摄照片的地方,肯定有无数的冤魂,所以才能在照片上留下这么浓重的怨气。”
“乱葬岗?”我猜测。
廖泽摇头,“不是。乱葬岗的鬼魂多,但不可能有这么浓重的怨气。”他皱眉,“这地方,应该用活人祭祀过,用很多活人祭祀。”
“传照片的人,没说他在哪儿拍的吗?”
廖泽摇头,“没有。照片是他死后,被怨气传到了电脑上。”
“该不会看过照片的人,都死了吧?”听着和泰国鬼片似的。
“这倒是没有。”廖泽将页面关上,转椅子看向我,眼神挑窜窜的,“宁彩,我们明天一起去找找这个地方,好不好?”
“不好。”我断然拒绝廖泽,“在抓到那个害我的特异功能之前,我坚决不单独行动。”
“我们一起,我保护你。”廖泽朝我挤眉弄眼,一上一下的抬眉毛,蛊惑我。
“不去。”我绝不受蛊惑。
廖泽说:“这样怨气浓重的地方,一般会有异宝哦。”
“不去!”我坚决拒绝,用力摇头,“光照片都看的我浑身发麻了,要是到了现场,估计我连路都走不动。不去,你找韩宇斌陪你,他这方面精通。”
“韩宇斌没情调儿。”廖泽朝我挤左眼,弄出一副不伦不类的倜傥样儿,“咱们是最佳搭档。”
“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知道你为什么忽悠我去,你想让我引鬼。”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当去探险了。”
“不去,我每天上班都是在探险。”
“宁彩,包吃住,豪华车接送。”
“不去。”
“三餐燕鲍翅。”
“不爱吃。”
“密宗入门心得一套。”
“不需要,我喜欢自己领悟。”我将靠我越来越近的廖泽推开到一边,“别忽悠我了,反正我不去。就算你给我一个西瓜那么大的钻石,我也不去。”
我还想趁着休假,和任酮培养培养感情呢。
我们直到现在,还停滞在亲嘴的阶段,脖子以下的部分,根本没有深入基础。
这恋爱发展速度,也太慢了。
“哦,哦哦哦,我知道了,你想趁着休假,和任酮这个这个那个那个。”廖泽笑的很放荡。
我抬头挺胸收腹,斥责廖泽的放荡,“你太黄了,太黄了。我们是纯洁的恋爱关系,你看看你,每天那脑子都想的些什么啊。”
“你就装吧你。”廖泽咧嘴乐。
杜凯歪过脑袋,也朝着我乐。
梁倩媚横眉竖眼,像是蝎子成了精似的。
她抻着脖子,竖着脑袋,阴毒的瞅着我。
那眼神,能滤出一盆毒水儿。




别闹,有鬼呢 215.第215章 鱼桥二
廖泽一直撺掇我,希望我跟他一块儿去探险,去找宝物。
我态度很坚决,意志很坚定,坚决不去。
那张光点模糊的照片,在电脑上传播了几千上万次,怨气却依旧那么浓重,那现实里头的那个地方,怨气肯定浓稠的像是芝麻糊。
我这样的进去了,估计就出不来了。
不愿意去,我也不敢去。
我得留在家里,和任酮培养感情。
任酮是个缺乏浪漫细胞的人,休息天的时候,活动地点仅限于家里和超市。偶尔去远一点的地方,也是为了买生活用品。
我主动制造浪漫,“咱们去看电影吧?”
任酮从电脑屏幕上抽出目光,别我一眼,“电视上有,你可以随便选看。”
“没有新上映的大片,你看这个,是美国拍的,多有意思啊。”我朝任酮眨巴眼睛。
任酮眼睛盯着电脑,抬手无目的的指指餐桌那里,“你要是闲的难受,就去打扫卫生。”
我倒进沙发的怀抱里,对着天花板长吁短叹,叹他的不浪漫不解风情。
任酮训斥我闭上嘴巴的声音,和电话铃声同时响了起来。
他示意我接电话,然后两条长腿一抬,全挪到了沙发上,大脚板抵在我的腿边,用脚底板将我挤到沙发扶手边儿上。
我歪着身体,半扑在沙发扶手上,接起电话,“喂,你好。”
对面只有呼吸的声音。
“喂?”
对面呼吸声急促了几分。
“你谁啊?说话啊。”
对面呼吸声突然断了,几秒钟后,猛然爆发出痛苦到极致的喘息,听的我头皮发麻。
“喂!”我怒了。
对面咔嚓一声,挂上电话。
我别过脸,与任酮面面相嘘。
“谁的电话?”任酮问我,让我看来电显示。
来电显示是空的,根本就没有刚才那通电话的记录。刚才那电话,就像是鬼来电一样,来的蹊跷,来的诡异。
我都放下电话这么一会儿了,那喘息声还粘腻在我耳边,刺激的我头皮凉飕飕,像是有冷气流在发间不停穿梭。
“没有来电显示,来电话的人一直在喘气,各种喘气,没说话。”我扒拉着头发,爬上任酮的腿,给他看我的头皮,“那喘气的声音很瘆人,你看,我头皮上都起鸡皮疙瘩了。”
任酮任由我趴在他腿上,“把电话拿给我。”
我扭着上半身,抻长胳膊钩住电话,将电话递给任酮。
任酮右手放到电话上,神情专注。
他在感受来电的人是谁,想通过电话追踪到来电人的位置。
我拄着他的膝盖,支起上半身,扭腰转胯,别过两条腿,在他大腿旁边挤坐了下来。做这一系列动作,我的目光一直没离开任酮的脸,期待着他追踪出来的答案。
任酮收回右手,皱眉,摇头。
我也皱眉,做不好的猜测,“难道是那个特异功能女孩打来的电话?故意来吓唬我的?”
不等任酮说话,我抢话,“不对,刚才那喘气的声音,不是女孩的,像是个老年男人的声音,有一股老年男人才有的那种沙哑苍老的感觉。”
任酮说:“也许是故意伪装出这样声音,来欺骗你的耳朵。”
我郁卒,“我以前没得罪过会特异功能的啊,除了我大姑小姑她们,别人不至于这么恨我啊。那个特异功能的女孩,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也许她像张天星一样,脑袋神经混乱了,把我当成情人了。
任酮把电脑放茶几上,按着我的脑袋,将我头发揉成一团乱草,“别乱想,小心脑袋。”
“就算我把天想穿了,我的脑袋也不会变大。”我用力顺着头发,试图把杂乱的头发恢复原状。
白天一晃而过,如白驹过际。
晚上,我想搞个突袭,对象是任酮,目的是合体运动。
我失败了。
这是我失败的第五次。
不过,我不气馁。
我坚持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的精神。
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达到目的,完成计划,窜上人生的新台阶。
廖泽休假休到西伯利亚了,上班那天,连素来喜欢迟到的梁倩媚都到了,他也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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