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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枭宠:神医弃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段弦月
她这已经是在对沈氏发出警告了,这府中的大小事情,她还能管的上一二,就不劳烦她一个踏进棺材里大半截的人来操心了。
沈氏的气血被慕容凌月说的上涌,险些就要晕倒过去,被慕容凌月给扶住,她可不想给这个老太太碰瓷的机会。
说罢,慕容凌月也没有心思再在这里陪着,甩了甩手离开原地,独留已经被吓懵的沈氏一人。
慕容凌月在这院子里已经有好半天没回去,凌风云不放心,所以便寻了来,恰好看见了这一幕。
看着凌风云站在不远处,慕容凌月的心里沉了一下,不知她方才的模样,爹他看去了多少,会不会有损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略有些战战兢兢地小跑过去,慕容凌月以笑脸迎上凌风云,“义父,你怎么会来此?我只是为王妃请个脉,马上就回去。”
凌风云没有管慕容凌月说什么,只是看着那吓得惊魂不定的沈氏,语气十分不满,“他们昭王府的人就是为难你的,这种人还需要你来亲自解决?看来我要重新考虑给你选人家了。”
慕容凌月闻言一愣,心下渐渐生出一种酸涩的感觉,原来这才是亲人的感觉,就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坚定不移的相信你。
“好了……”慕容凌月有些哭笑不得,“我是嫁与昭景翊,又不是嫁与那个泼妇,所以义父就不要为这些小事烦心了,我又不是任人拿捏的性子。”
凌风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虽与慕容凌月相处的时间不算很长,可也了解她的倔强性子,也知道她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否则明夫人的下场也不会那么惨。
有的时候,他看着慕容凌月,就好像真的像看见月儿一般,她们两人身上有很多相同之处,有时候他甚至会认为是他的月儿回来了。
不过他也知道,这是痴心妄想的,眼前的慕容凌月,容貌和月儿大不相同,而且在性子方面也有些不同,到底是他想多了。
凌风云叹了口气,离开的时候背影有些落寞,慕容凌月也只默默跟在他身后,什么都没有说。
她知道凌风云心里想什么,莫名的有些心累,在她爹的心里,最重要的自然是他亲女儿凌漱月,可怜见得,她还要和自己吃醋。
和凌风云回去之后,慕容凌月意外的在自己桌上发现一块儿白色绢帛,上面缀着几朵烟花图案。
这是柳烟儿发出的信号——速来!
出什么事情了吗?慕容凌月把绢帛收在袖子中,赶紧出了昭王府,准备赶往烟儿指定的地方。
在王府门口,慕容凌月恰好遇上了正要出门的昭景翊,两人都是一愣,但是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多问一句。
她相信昭景翊,所以不会去多问一句,相信昭景翊也是一样,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能走的长久。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养,她的凤天决内功已经完全恢复,甚至还因祸得福,感觉气息比起从前更加深厚。
用轻功而行的效率就是高,没过多长时间,慕容凌月便在肖睿的酒馆中和柳烟儿碰了面。
来的途中,慕容凌月特意用面纱掩了容貌,毕竟她现在是昭景翊的世子妃,大多数人还是见过她的,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遮一下为好。
柳烟儿就更是如此,以她的容貌,若是不遮掩而走在大街上,定然会引起不小的骚动,而她们此行要的可是低调。
“烟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慕容凌月把折好的绢帕递给柳烟儿,面色却凝着,沉声问道。
在她的印象中,柳烟儿是那种幕后军师一般的人物,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滴水不7;150838099433546漏,能让她亲自出动的事情不多。
柳烟儿没有说话,只是将面前的密函推到慕容凌月的面前,让她打开来看,“这是我们的人在天牢中截获的。”
慕容凌月打开密函,摸了一下其中的信纸,心中基本上已经知道七八分,接着抽出来打开看。
信上仅仅只有寥寥几字,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只是一些安抚之词之类的,都不是很重要,但慕容凌月却注意到了信上的落款。
那是个十分特殊的印记,也没有说明什么,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玉字,但慕容凌月就是感觉心头一震,这让她不得不多想。





重生枭宠:神医弃后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可貌相
宫祁钰……这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还有,这封信到底是给谁的,这些全都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慕容凌月知道,柳烟儿看到这信的时候,肯定也想到了这方面,所以才会让她亲自来此。
即是发往狱中的,慕容凌月不禁想到了一个人,上次在拍卖场和宫祁晟较劲的黑衣人,那个似乎和南理的长公主南凤翎有着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人——隋渊。
他说自己是南理的国师,但因为空口无凭,所以被宫祁晟抓到狱中,她可没有忘记,那个隋渊身上还中了她的散功散,没有十天半月,无法使用身上武功。
宫祁钰他和南理国的国师……
只希望不要是自己所想的那样,那个静则清雅如玉,动则清风拂来的男子,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真的不想与之为敌。
“我们的人没有被发现吧。”慕容凌月把密函收入袖中,低垂着眸子,眸底沉下一片暗影。
自圣心堂被朝廷查封之后,他们的人多隐入了这市井之中,其中也不乏进入天牢成为狱卒的,今日月神令重新出现,所以那些人自然还是为圣心堂服务,烟儿能收集到这个密函并不足为奇。
怕就怕,发信的人察觉到信被拿走,而采取一些动作,她们现在十分被动,不知敌人是谁,更不知7;150838099433546道他们会有什么动作。
柳烟儿摇了摇头,施然起身,“真正的信我们没有动,这只是照原样拓印而来,所以不会引起怀疑。”
拓印……慕容凌月眉间一蹙,心中暗道不好,豁然拍案而起,“快带我去你们劫到信的天牢!”
她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墨,可以用来写在纸上,却一点儿不显色,必须得用一种特殊的药粉才能现形。
方才的那一封信上什么实质性上内容都没有,上面却又有那个能让人浮想的印章,这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这整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外面就是柳烟儿的马车,但慕容凌月嫌马车实在太慢,所以问了柳烟儿地址,便准备自己先行过去。
“主子……云锦回来了,这一次你带着她吧,还是在老地方,也许只有你能劝动她。”柳烟儿的眸色深沉,手指紧紧扣着慕容凌月的腕。
云锦一向是负责暗杀那方面的事情,虽然性子清冷,沉默寡言,却是他们三首领之中最讲情意的,这一次对她打击真的很大。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慢慢将手滑下,终究是她说了不该说的,做了逾越的事情。
慕容凌月紧紧抿着唇瓣儿,怔然半晌之后应了下来,“我会多注意云锦,但原则却一定不能破,这件事只能靠她自己走出来。”
云锦是她的属下,她何尝不知道云锦的性子,只是那件事情只能由是她自己想通透,旁人帮不上什么忙,也不能帮忙。
若是云锦连这点儿挫折都过不去,那么她也就只能忍痛重新选择暗杀部的首领,她不是云锦一个人的主子,而是整个圣心堂的,必要时,她需得舍弃个人情意,保住圣心堂。
朝都的天牢位于西北隅,所幸离这里不是很远,所以慕容凌月很快便赶到此地,因着有人相助,所以进去这里也不是多难的事情。
慕容凌月的人带着她来到关押隋渊的牢房前便退下了,所以这里就只剩下慕容凌月和隋渊两人。
隋渊还是那日的黑袍子裹在身上,让人看不出他在盘算怎么,哪怕知道有人过来,也是一副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动的模样。
既然他不说话,那就只好由慕容凌月来开这个头,她抿唇低嘲一声,“国师大人在这里待的可舒服?堂堂国师沦为阶下囚,还真是可怜。”
那隋渊似乎睡着了一般,一点儿都不带给人反应的,直到慕容凌月快要放弃之时,他才森然笑出了声。
那笑声响彻牢房,似灌了细碎的刀片儿,阴森可怖,撞在牢房老旧的土墙上,又能在人的身上割出细细密密的伤口。
“要说到可怜,恐怕姑娘你比在下更加可怜吧,明明心中惊惶不安,因为不必烦忧之事烦忧,惴惴不安的到这里寻找答案,却还有心情在这里讽刺我。”
此话无异于一盆夹杂着冰碴子的透凉之水直接浇在慕容凌月的头顶上,自她心底生出寒意。
这个隋渊……仅仅一句话便道破了她的心事,真的是不可貌相,他究竟是谁,为何有洞悉一切的能力。
甚至这一刻,慕容凌月觉得他在这天牢中待着,并不是因为他功力受阻,而是他自己愿意。
自己愿意……一个多么可怕的念头。
与这样的人正面对上,真的是一件悲哀的事情,但好在慕容凌月习惯性的没有把情绪浮于表面,眸中依旧平静无波,只是额上隐沁出丝丝薄汗。
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不能露怯,慕容凌月垂首浅笑,淡然回之,“阁下未免也太过自信,说我为不必烦忧之事烦忧,可你又何尝不是如此,否则又何必在这牢中受这份苦。”
这人真是很怪,单凭那封密函上显见的内容,就知道若是他想出去,这区区牢房怎么会困得住他?可他就是愿意待在这昏暗的牢房中,真的让人捉摸不透。
“世人笑我多古怪,我却嘲他人看不穿,姑娘又不是我,怎知道我在这里是受苦,而不是乐在其中呢?”隋渊以轻嗤回应慕容凌月。
好吧!既然隋渊选择“受虐”,那看来她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不过今日她已经对这个隋渊有所领教,便会加倍防着他。
慕容凌月准备转身离开,身后却一阵劲风袭来,她下意识的偏了下身子,接住飞来的异物,意外的发现这信封和之前烟儿拿与她的并无二致。
这么说,这应该是那一封真的密函,既然这是他隋渊主动送到她手中的,那么就别怪她偷窥别人秘密。
和之前她设想的一样,圣心堂密探拓印的那一份是显性的字,而这一封密函上的字,是经过处理过的,上面的内容与之大不相同,唯一未变的大概就是那个鲜红的“玉”字标记。




重生枭宠:神医弃后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互惠互利
现形之后的密函上,言辞明显少了感情,多了几分7;150838099433546强硬的命令感,倒像是上级给下级的人物似的。
信上面的意思大抵是命令隋渊今晚必须离开这里,回到自己该回的地方,别赖在这里不知道死活,否则后果自负。
信上甚至约定了碰头的地点,就在距朝都城郊不远的一处映日亭中,看来那人为了威胁隋渊离开这里,颇废了一些功夫。
既已经知道了密函的内容,慕容凌月心中已经打好了主意,不若这一趟,就由她代隋渊去,探一探这与他约定的接头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仿佛看到了慕容凌月心中所想,隋渊半晌才慵懒的开口,“既然我给了姑娘这么一份大礼,那么你是不是该回报我一点儿什么……”
慕容凌月要离去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装作无辜模样,施然一笑,“阁下这是在强买强卖吗?我可没有让你把这一封密函给我看,所以也就不存在回不回报的问题。”
这又不是她强迫隋渊给她的,是他自己塞到她手中的,所以不算是交易,况且他们这已经算是互惠互利。
她要的是真的密函不错,隋渊也确实是给她了,但这件事情坦白了说,他隋渊就没有利用她吗?
从方才隋渊的言语中,就可以明确的知道,他是自愿留在牢房之中,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想离开。
而发出密函的人却在催促他离开,这显然是违背了他的意思,所以他把这密函给自己目的就是利用自己来阻止背后那人,让他再在这牢房中待上一阵子。
和聪明人对话还真是累啊!隋渊坐了这么久都一动不动,就在此刻他却忽然起身,行到牢房的门口,走动之间带动铁链的声音,哗哗作响。
“好吧!我不要求回报,但是这位姑娘,好歹我们也合作过,你可不可以把散功散的解药给我,真的挺难受。”隋渊的声音阴鸷,虽是商量的语气,但却让人无法拒绝。
这一句话彻底让慕容凌月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怕,犹如吐着信子的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上来给你致命的一口。
看来这个隋渊还是有些手段的,要知道她上一次和昭景翊可是全程在看戏,连面儿都没有露过,他竟然能知道是他们设计的陷阱。
慕容凌月思索了一下,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子,隔着牢门扔给隋渊,顺便叮嘱他,“解药需得分三次服用,否则药效太冲,容易气血逆流而死。”
反正隋渊都已经知道了,解药给他也无妨,她也不担心他会逃跑或者对她不利之类的,至少隋渊不会现在对她不利,他现在可还指望着自己去为她挡了那背后的。
至于分三次服用?哦!那只是她随便编的一个理由而已,就是单纯的不想让隋渊那么快恢复功力。
怎么滴!只允许隋渊设计她,不允许她耍弄他吗?她慕容凌月可不是什么善茬儿,别人得罪她一尺,她必回尽数讨回来。
等慕容凌月出来的时候,柳烟儿恰好在外面等着,她一向不怀疑主子的办事能力,所以接下来就是请示她如何安排。
慕容凌月将真的密函内容拿给柳烟儿看,目光似无意般飘远,“看来今日我们又要准备一场硬仗了。”
能对隋渊如此说话的人,慕容凌月不知道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实力如何,所以必须要有充足的准备。
看完密函后,柳烟儿眉宇间微微凝着,心中有些不赞同慕容凌月的做法,“主子,你确定这不是陷阱吗?”
能在天牢中关押的人,基本上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她担心主子会中了人家的计,人心险恶,所以不得不防范。
“我可以肯定这不是陷阱,一定是确有其事,他才把密函交于我。”慕容凌月肯定,因为隋渊这样的人,若是陷阱的话,他不可能会多此一举。
若是隋渊想对付她,何必费如此大的周章,以他的能力,随时可以取她性命,可他没有这么做,这说明隋渊是真的想利用她。
只是她的目的却不单单在于此,她想知道,能够这么对待隋渊的人物是谁,那个信纸上的玉字又是怎么回事。
既然慕容凌月的心意已决,那么柳烟儿能做的也就是服从,她已经将信号发出去了,一会儿暗杀部的人就会来此汇合。
月神令出世,现在的圣心堂,看似七零八散的,其实已经形成了自己一个网,但其中也不乏有人很极端,接受不了她的存在。
现如今,知晓她身份的也只有柳烟儿和师父,其余人一概不知道,所以有些人不满也是正常的,不过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儿,慢慢的就全都会好。
离密函约定的时间还有好一会儿,慕容凌月决定去朝都转一转,看看有什么好的位置,买下来给新的圣心堂作为联络用。
总不好让她堂堂圣心堂三个部门的首领,一个守着一座酒坊,还不务正业的那种,另外一个流落烟花之地。
虽然她对柳烟儿并没有什么意见,可这样也太不方便她联络了吧!总不能让她一个世子妃,还整日里往那个地方跑。
想到家里的那个容易打翻的醋坛子,她上次不过就是和烟儿见了一面,结果就变成了那样,所以还是不要轻易挑战昭大醋缸的耐性。
随着慕容德的意外身亡,慕容家已经彻底破败,从前的铺子都关门的关门,查封的被查封,只剩下几家还在垂死挣扎。
从前,她倒是从慕容德的账上知道了几个差点儿关门的铺子名单,里面也有不少好地段的,所以她动了收购的念头。
柳烟儿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些问题,只要是慕容凌月有需求的,她都会尽量满足,毕竟现在手持月神令的人是慕容凌月,更何况她还是……
所以她没道理去质疑慕容凌月的决定,但在慕容凌月办事情的时候,柳烟儿仿佛一直怀揣着什么心事一般。




重生枭宠:神医弃后 第一百二十六章 蝇营狗苟
慕容凌月一眼看破柳烟儿的心事,却并没有说破,她知道柳烟儿和云锦的关系不错,希望她能出面解开云锦的心结。
云锦确实是个可塑之才,但性子那般不知变通,她也想要借此机会磨砺一下她,否则她这个性子,迟早会吃亏。
不论如何,慕容家的铺子还是要收购的,慕容凌月挑挑捡捡,最终决定了位于闹市边上的一家绸缎庄。
这里虽位于闹市,倒是不至于引人注意,非常适合他们现在的状况,但棘手的时候也相继而来。
慕容凌月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这张脸,她现在可是慕容凌月,这张脸可是许多慕容府的老人都识得,会引来不少麻烦吧。
所以这件事情唯有交给柳烟儿出面,她睿智机敏,这么点儿小事情难不倒她,可她担心的是柳烟儿现在的状况。
慕容凌月暗暗叹了一口气,无奈一笑,“烟儿,你替我去盘下那间绸缎庄,这是慕容家的铺子,我不大方便出面,正好我去找云锦商议一下今日的行动。”
她最终还是妥协了,虽然这和她当初的初衷不符,可重来一次,一切都是会变得。
既然决定好好负起责任,那么身为领导者,还是要学会御下,她可不希望看见下属因此而对她产生离心感,虽然柳烟儿决不会如此。
柳烟儿微微讶异,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话,和主子共事多年,从来都了解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绝不可能违背自己的原则,早前那番话已算是她僭越。
这一次,主子竟然主动说出这番话,这让她有些不敢相信,果真,现在的主子和从前相比较,少了冷漠,多了人情。
她有预感,这一次主子定会带领圣心堂走向比从前还要鼎盛辉煌的时期,时间会证明一切。
作别柳烟儿之后,慕容凌月没有往她说的老地方,而是孤身往朝都第一酒楼天上居,因为没人能比她更了解云锦。
在相遇柳烟儿之前,她便已经结识云锦,只是相识虽早,她入圣心堂却晚若是她所猜不错的话,此刻云锦定在天上居的二楼左转第三间房中。
慕容凌月熟稔的来到天上居,穿过舞姬盈满的大厅,来到二楼的雅间,却发现云锦常待的那一间雅间房门大开着,里面还隐约传出调笑的声音。
慕容凌月心中一惊,加快了脚下步伐,即使早有心理准备,但在进入房间的时候,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下。
地上散落着好几个酒坛,云锦喝的酩酊大醉,几个公子哥儿估计就是趁着这个时候,进入房间对她动手动脚。
“哈哈哈!美人儿你再喝一点儿,喝多了我们才能玩儿的尽兴,要不然可就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其中一个面黄消瘦,眼袋乌青,明显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男人正坐在云锦身后,对她上下其手,手中还拿着一个酒瓶不住的往云锦口中倒酒。
此刻但见云锦,酒液顺着她冷清的脸颊往下流,面上神情明明已经厌恶到极致,却还是忍住没有动手,就任凭自己这么堕落下去。
慕容凌月没有进去,就环着手臂倚在门口冷眼看着这一切,眸中冰冷泛着幽光,完全不打算多管闲事。
也许是慕容凌月身上的气势太过迫人,那几个登徒子的目光纷纷往这边看来,见到她也不觉得惊讶。
也是,这天上居虽说是酒楼,但暗地里做的也是那蝇营狗苟的勾当,要不然也不会舞姬环绕,所以只以为慕容凌月是这里面的姑娘。
“喂!你……就是你,给本少爷过来。”旁边的男子对慕容凌月招了招手,让她过来陪人,猥琐的眼神扫过慕容凌月全身。
慕容凌月的姿色虽不比柳烟儿倾国倾城,也没有云锦身上那浑然天成的冷清气质,但好歹也算是姿色上乘的美人儿。
“你是在叫我吗?”慕容凌月浅浅地笑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抬手指了指自己,面上无一点儿不愉悦的表现。
第一次有人这么公然忽视他的话,那位公子哥儿显然不开心了,遂骂骂咧咧地起身往慕容凌月这边走过来,眼中露着贪婪之光。
只可惜,他连慕容凌月的衣袂都没有摸到,就好像中了什么咒一般,忽的栽倒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其余的人见到此都有些慌神,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惊恐万状地看着慕容凌月的方向,好似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慕容凌月默默收了手上细如发丝的银针,“哎!你们继续,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当我不存在就行。”
她本就不是多管闲事儿来的,既然人家都没说什么呢,自己又何必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云锦此刻不知道慕容凌月身份,只觉得这个女人十分扎眼,明明看着是来打抱不平的姿态,偏偏又什么都不管,一副看好事儿的态度。
这让她看的心里憋闷,尤其是她的眼神,竟然让她有一种自己的行为好像是对不起她,让她感到失望的感觉。
不可能的!她怎么会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有这样的感觉……
云锦略眯了眯眼,推开那个在她身后作乱的男子,站起来仔细打量慕容凌月,轻嗤一声道:“既然不打算管闲事,为何却又站在这里碍事。”
那几个欲图对云锦不轨的男子见到气氛如此紧张,也都意识到这里不是他们好待的,所以都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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