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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栀子花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执葱一根
他掐着千栀的腰侧,直接半抱着让她坐在了书桌上。这样以后,宋祁深才放开力度,转而则继续将女孩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千栀小脸儿登时就带了点灼然欺入的烫意,更别提,宋祁深为了配合她坐下来的海拔,还微微地弯腰下来,视线和她的平行。
“想哥哥没?”
宋祁深双手随意地撑在两侧,是将她圈在怀里的姿势。
这样看着她的时候,眼梢上挑,桃花眼被酒意浸得潋滟不已。
他说话的言语之间,是真的带了点酒气。
不知道这人今晚,是到底喝了多少啊。
不过.........并不难闻,携着他特有的清冽,干净极了。
而且在这种时刻,偏偏迷醉的勾人,才最为致命。
连带着他的嗓音都格外低醇,划在这沉寂的夜,蛊惑人心。
看千栀没回应,宋祁深勾唇,而后亲了下来。
或许是酒精作祟的原因,他不管不顾地,居然在书房里便肆意地烙了回馅饼儿。
再次被抱回到主卧的时候,千栀眼尾泛红,浑身打颤。
刚刚宋祁深扶着她,可她却扶着书桌,硌得慌。
最后的感知便是没有太印象深刻的感知,大海汹涌过后,虽然风平浪静了,但却仍然残留有余韵,一波一涛拍打上岸。
相较于之前,千栀更乏更累了。
她本来想好的是,要在他回来的时候,便把圣诞节为他精挑细选的礼物给提前送出去。
然而一切计划都比不过变化。
千栀在觉得自己倒霉的同时,也迎来了香甜的梦乡。
第二天,千栀是被摇醒的。
她恍惚中抬眼,左耳进右耳出,只知道睡眼惺忪之间,宋祁深非要揪着她一起去晨跑。
也不知道他整天哪儿来的那么多精力。
宋氏南苑两头跑,时不时还要应酬,全世界各地飞,就这还要锲而不舍地劝说她一起晨跑。
千栀说什么也不去,就像是钉子一般,死死地钉在了褥被上,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她昨晚穿的家居服都没被放过,全部皱巴巴堆卷在地板上。
说实在的,千栀也不好意思劳烦宋祁深帮自己准备好各种要穿的衣物。
总而言之,争夺推拒之间,好像是她赢了。对方拿她没辙以后,也就没再烦她了。
世界顿时一派清净。
再次悠悠转醒的时候,是因为千栀的脸蛋儿被拧了一把。
她吃痛,几乎是立刻醒了过来。
在床侧一边的软榻上,正坐着一个人。
千栀只觉得橙光中笼着一道黑影,乍一看挺唬人的,所以她差点没尖叫出声。
不过千栀适应得也快,南苑左右就他们两个人住,其他的也没别的了。
她复又半阖上眼,直接朝着那边方向的空气发话,“我给你提前准备了圣诞礼物,你要去看看吗?”
宋祁深饶有兴趣地应了声,“哦?”
“嗯,我记得我昨晚回来找换洗衣服的时候,直接放在衣帽间里了,忘记拿出来了,你去看看?”千栀也没想着要做什么出其不意的大惊喜,干脆就直接和他说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以后,没过多久,宋祁深便去而复返,还坐在床侧。
紧接着,是袋子以及包装盒被缓缓拆开的窸窣声。
千栀闭着眼蜷缩着,侧耳倾听。
而后,她明显感受到,宋祁深拆礼物的动作一顿。
千栀等了半晌,只等来一片沉默,她心下疑惑,当即睁开眼问道,“怎么啦?”
作者有话要说:宋孔雀:没怎么,只是我太难了: )
熬过夹子期,以后更新就稳定鸟,嘿嘿





她是栀子花香 22、Gardenia
千栀话音刚落, 也没得到宋祁深的回应。
她等了半晌,而后把小脑袋在枕头上重重地碾了一下, 压出点清醒, 这才朝着左扭过头来, 直接看向仍然坐在原来位置上的宋祁深。
他背对着窗,逆着光,整个人的面容隐在半明半灭中,看不真切。
不过此时此刻的他,正低垂着头,指缝间挑着一条领带。
这条领带是丝绸材质的,釉一般顺滑,带着磷样的亮。领夹泛银,横在靠上的位置,是十分简约又大气的款式。
很好看。
当然,排除颜色方面的过于闪耀。
“你.........喜欢吗?”千栀眨巴眨巴眼,看着宋祁深略有些奇怪的反应, 说话莫名地磕磕绊绊起来。
宋祁深挑眉看了她一眼,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收紧, 在上面挲摩了会儿。
“这是你亲自给我买的?”宋祁深的语气中透着点怀疑,还有点不确定。
千栀点头如捣蒜,“嗯啊,除了领带,另外一个盒子里面还有件衬衫呢。”
宋祁深当然知道还有件衬衫,他刚刚将两个精美包装的盒子拆了, 两份都没错过。
千栀这次是真的下了点功夫的,光是领带就价格不菲了,她看衬衫料子挺括,映衬得格外有型,没有多加犹豫,还是直接就刷了卡。
宋祁深听了女孩的话,却是率先绕过这个喜不喜欢的话题,直接问道,“你很期待我穿这种......颜色?”
他眉梢轻扬,眼神戏谑,尾音带了把小钩子,挠人得要命,却死活不给个明确的答复。
“这种颜色怎么了?”这回轮到千栀疑惑了,“这不是你最近比较钟爱的吗?”
看宋祁深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千栀好意提醒他,“就之前,也不算太久的时候吧,你车库里不是放了辆粉色的新超跑吗,我看到了就问了问夏助理。”
宋祁深还在打量那件粉色的衬衫,闻言,手中的动作顿了顿。
也不知道是千栀话里的哪句词触碰到他了。
千栀丝毫没有察觉到,径自卷了被褥,裹得紧紧的,蜷缩成一个毛毛虫,而后看向他,“夏助理就说,那是你的新欢。”
宋祁深的新欢。
一辆粉色的超跑。
千栀虽然不明白他们对于车的执着和喜好,但也了解,有些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审美会有很大的变化。
“然后我觉得你近期大概是比较钟情这个颜色,就自作主张地给你买了。”千栀其实也存了点小私心。
她几乎没见过能把粉衬衫穿好看的人。
宋祁深肩膀宽劲,窄腰长腿的,个子颀长,最是恰到好处。
“新欢?”宋祁深玩味地重复这两个字,觉得这姑娘真的还挺能顺着别人的思维走。
听什么,信什么。
千栀听了宋祁深来来回回的自我重复,跟打太极一样,她没多想,只是自顾自说下去,“你随时可以穿啊。”
要说能够拍个认证照,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怎么不记得,我还有这样类型款式的新欢?”宋祁深将东西放回去,整整齐齐地摆好以后,直起身走上前来,凑到小姑娘的耳畔。
千栀脑海中的思绪在原地转了个圈儿,还没彻彻底底的反应过来,就被他打断了。
宋祁深再次开口,声线压得低低的,“不过因为是你送的,那哥哥就好好收下了。”
其实宋祁深自己也没想到,两人的想法居然会不谋而合,高度集中在了一起。
那辆粉色带闪的超跑,是他前不久刚从欧洲订回来的,也算是他送给千栀的新婚兼圣诞礼物。
只不过节日这个契机还没到来,他便提前,先行一步收到了来自于千栀的礼物。
礼物......他不做评价。
心意却是收下了。
“还贪睡?”这个话题匆忙掠过以后,宋祁深揪了揪她的脸蛋儿,示意她起来。
千栀哼哼唧唧两声,终于敢在头一回,发出一声抗议,“你真的......起太早了,我们学生都是......很晚才起的,这样才正常嘛。”
无声无形之中,千栀又偷摸摸地、悄悄然地、自以为无痕无迹地强调了一把学生的概念。
但宋祁深到底比她年长五岁,在任何方面,讲究的都是不动声色。
就好比现在——
“我刚刚去收拾了一下书房。”宋祁深言简意赅,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他不提还好,一提千栀就想到宋祁深喝完酒以后的狂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有力度。
她当时迷雾朦胧中,还能觑见书桌凌乱的边角。
他所说的收拾,大抵工程量也还算大。
千栀没搭理宋祁深这句话,装鹌鹑以后,自顾自埋在两个枕头的缝隙间,改为趴伏着。
说实在的,她的腰昨天被掐的,也有点隐隐作痛的感觉。
“既然你这么提醒了,那么哥哥也觉得,好像是太早了点。”
千栀一声“咦”还没完全说出口,发了半声,扭头看向身后,视线还未触及到他人的半分,就仿佛被热水壶烫到一般,立即缩了回来。
宋祁深正不疾不徐地解扣子,敛眸看向她,眼角含春,嘴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都这样邀请我了,多陪你一会儿?”
她有邀请他吗?
她!邀请他什么了!
千栀剩余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尽数卷入了新的浪潮里。
宋祁深在这个明亮依稀的清晨,推翻以往自己的准则,直接附了上来,再一次尽情享受了一把烙馅饼儿的专属快乐。
浑浑噩噩之间,她听到宋祁深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你是有多傻?那辆粉色的跑车,是我买来送你的,你们女孩子按理说,不就喜欢这种颜色的?”
“.............”
千栀大脑卡壳一瞬,而后彻底死机了。
宋祁深难有如此晚起的时候,他再醒来,捞起床头的手机看,已经是临近中午了。
他起身以后,想去拍千栀,抬起的手都快触碰到了,末了还是放弃。
想到之前她自己那套有关学生的理论,宋祁深决定还是吃午饭的时候喊她。
给千栀定了个十二点半的闹钟,他这才稍微整了整衣服,套上家居的裤子就往外走。在周末这样难得陪她的日子,宋祁深也不免微微发起了呆。
主卧里残留有刚刚的味道,记忆出窍又回笼。
其实以往没开过荤还好,但一旦最初的门路被打开,宋祁深体感自己的控制力呈断崖式下跌。
防线也崩塌得如此之快。在很多时候,那股子渴,几乎是立即便涌了上来,将人的意志消磨得溃不成军。
他略微垂眸,拨弄了会儿手机,而后直接往群里丢了张照片。
【q:[图片.jpg]】
【林焰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周允行:这什么玩意儿,粉的?】
【萧立:娘娘的,你这未免也太骚了吧?】
宋祁深见此,缓缓地打出了这么一句——
【q:没什么。】
【q:就,栀栀送的,圣诞礼物。】
【林焰之:哦。】
【周允行:哦。】
【萧立:哦。】
【林焰之:阴阳怪气,强烈建议先拖出去打死。】
【周允行:附议,极度地引起了身体不适,顺便强烈建议先做“去把儿”处理。】
【萧立:道理我都懂,可是关键点来了,栀栀为什么送你粉的?】
宋祁深紧盯着萧立发来的最后一句话。
突然想起千栀刚开始和他交谈的时候,那笃定的语气。
敢情夏助理,在这里面起了不少推波助澜的作用。
他新欢,能是那种小姑娘才会喜欢的颜色?
宋祁深双眼眯了眯。
千栀是被闹钟吵醒的。
不同于以往的慢慢悠悠,许是因为现在的她心里装了点事儿,她完全没那个心思继续赖。
千栀直接一个鲤鱼打挺,抬手摁了闹钟以后,利落地下了床。
宋祁深最后那句话跟念经一般,横亘在她的睡梦里,挥之不去。
世纪性的绝美误会油然诞生,尴尬总归还是有一些的。
原来那辆粉色的跑车......竟然是给她准备的。
她误会错了就算了,还凭着自己的意愿,一意孤行地给他挑了粉色的领带和衬衫。
最重要的是,还揪着问他喜不喜欢。
千栀哭笑不得之间,蓦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撇了撇嘴。
宋祁深的审美风格,简直太能令人吐槽了。
和之前那七彩葫芦娃色的包包一样,这辆就差没贴着闪粉亮钻的超跑,再次给予千栀以心灵上的重击。
她有点害怕之后他再突然来点什么骚操作。
比如什么多喝热水,比如几百克拉的鸽子蛋。
千栀想到这儿,摇了摇头,不管怎样,她还可以把锅甩到夏助理身上。
她匆匆洗漱一番以后,直接跑出房门下了楼。
也还好宋祁深在清晨两番运动完以后发了善心,能够让她继续瘫着。不然千栀小脾性上来,不怎么能够被哄好,也是真的。
千栀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地从旋转楼梯上跑了下去。
大概是各方面体力消耗的原因,千栀现在饿得,几乎可以吃下一整头牛。
越靠近楼下一层厨房的时候,她越能闻到一股食物的香气。
很诱人的味道,不中规中矩,完完全全地直入人心。
这种不平凡的香,成功地蛊惑了千栀。
难道......是宋祁深在做饭?
抱着好奇的心态下了楼,千栀却在大理石餐桌旁,一眼觑见了慵懒倚靠在凳子上的宋祁深。
他并不在厨房里。
而正在宋祁深旁边杵着的,是一位穿着厨师服的男人。
估计是刚从厨房里出来,手里还端有一碟东西,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千栀刚刚下楼的动静不小,宋祁深不偏不倚地朝她看了一眼,缓缓开口道,“还不快过来?”
千栀脚步顿住,停滞一瞬,抬腿迈了上去。
迎上小姑娘略带疑惑的眼神,宋祁深淡淡解释道,“之前不是说要吃大饼?”
话音刚落,他径自推过来一大盆饼儿,“吃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宋:媳妇儿要的,都满足。(骄傲,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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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栀子花香 23、Gardenia
千栀望了望眼前的饼, 无语凝噎了好一会儿。
“我当时就随口一说的,你还.........真记着了啊?”之前她到底怎么想到的, 千栀不甚明晰, 记不太清楚了, 但是也没有忘记就是了。
她大抵也就说了句想吃大饼之类的,怎么听应该是比较敷衍的话,应付应付就够了。
没想到。
宋祁深不仅当了真,放在了心上,还真的做了出来。
看着此时此刻宋祁深不置可否的表情,千栀视线不可控地往右侧了侧,瞅了瞅从刚开始,就一直杵在一旁的大厨。
大厨脸庞圆润,身宽体胖,活像个报喜的福娃。
看千栀望了过来,他小眼微微一眯,咧开憨厚十足的微笑。
女孩的视线又落入这一盆饼中。
与其说是盆, 不如说是圆盘。
这位大厨被拎过来做饼,估计也询问了对象是谁, 喜好如何。
毕竟这个圆形的盘子底缀有卡通的图案,还怪讨喜的。
“所以你还特地揪了一位师傅过来吗?”千栀用筷子夹了一块饼,动作顿了顿,先放到了宋祁深的碗里。
“我做的,估计你也不爱吃。”宋祁深语气自得,听不出什么不自在。
千栀手中的筷子收了回来, 抬眸定定地望向他。
可能大概也不是她不爱吃,而是他压根不会做。
除了上次做面,千栀就从未见过宋祁深进过厨房,在这方面,他有很大的可能是新手小白。
不过自己想想就算了,她也没往心里去。
千栀啃了口饼,又酥又脆,里面夹了千层,搓了葱油的带馅儿面皮,特别得香。
“好吃吗?”宋祁深抬眼望过来,见千栀连连啃了好几口,问她。
“嗯,你也吃。”千栀啃的途中没看他,点点头应了一句以后,内心里都在感慨这饼的味道。
外观看起来其实和小吃街边的没什么两样,可偏偏就是格外得酥和香。
千栀鲜少有这么认真吃饭的时候,脸都要埋进碗里了。
宋祁深也有些意外,看她一道额外的眼神也没抛过来,他手背直接反过来,而后用指关节抵着大理石的桌面,轻轻地敲了敲,发出“笃笃”两声。
“就这么喜欢?”
宋祁深本意就是想有效改善一下伙食,平常吃外卖久了,他自己是习惯了。
但在宋氏大楼工作和忙的时候,他还有李嫂时不时的照顾。
而小姑娘还没毕业,在宋祁深看来年龄也还算小,总得要吃点她自己喜欢的。
宋祁深在国外上学的时候,认识了不少同胞朋友,其中就有家世显赫的沈家人。
因着这层往来的关系,宋氏近段时间直接入股了沈氏集团旗下所隶属的华安庭成大酒店。
而这次也是刚好凑了巧,宋祁深只是开口提了提,沈氏那边的人直接让华安庭成挑了位国宴御厨过来,专门到家里来做饭。
现在想想,这个决定并没有让人不满意的地方。
起码千栀看起来比之前胃口好很多。
“是挺喜欢的,这位大厨做的,比我爷爷奶奶做的,都要好吃。”千栀说着,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思绪逐渐飘远开来。
陆家那边,外祖父母辈的,自千栀有记忆起,就不在人世了,自然不曾记得味道。
而千父千母当初都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也没怎么进过厨房。平常忙碌就算了,陆婉亭又一直追随着千闫,无暇分开身。
因此,千栀只记得小城中,爷爷奶奶自家庭院里,槐花配着绿豆糕,锅盔大饼儿配着米酒酿蛋的幸福味道。
大概对那时候的回忆都自动带有厚重的童年滤镜,千栀自那以后,自认为再也没遇到更好吃的了。
却不曾想,今天这位大厨在厨房里鼓捣鼓捣出来的,还颇有一番滋味。
不带情怀的说实话,不愧是所谓的大厨。
千栀之前就瞥见他厨师服上的绶带颜色,以及酒店特有的标绘了,名副其实总归没错。
“那既然这样,以后就让张厨经常过来。”宋祁深听了千栀的话,过了好半晌,才提出这么句提议来。
千栀应声望了过去,“经常吗?”
她之前没让李嫂过来,就是觉得多一个人相处不得劲。
千栀有时候是个很怕麻烦的人,如果说在同路并行中,一个人的出现她可以摆平,那么再多一个人,也仅仅是多那么一位人,她都会手忙脚乱,而这些和同龄的大学室友,完全是两个概念。
如何平衡,都是需要花费心思和精力去钻研的,而她大多数的时候话很少,嘴拙,又爱脑补。
千栀做不到两面都保持稳定,干脆在一开始就不给这个前提。
张大厨迎上她犹豫不决的视线,笑得一脸开朗,“这个太太尽管放心,宋总这边工资福利还是结够的,我也不吃亏。”
“我平日里做完饭就走,也不会打扰到你们的二人世界。”张大厨看千栀还在沉默,径自笑了笑,又补了这么一句。
听到他最后的那句话,千栀手中的筷子差点没滑下去,“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沉默的档口,是在想,既然实在是要做饭,可以周末间隔着过来,不必经常赶到南苑这边。
然而她当即反驳了回去,人张大厨并没有往心里去,仍然固执己见,“厨房里还煨的有汤,我先去忙了,你们随意慢用。”
说着,他就复又钻进了厨房里。
千栀看着张大厨的身影没入移门内,抬眸看了眼从一开始就好整以暇地坐在对面,连句话也不帮她讲的宋祁深。
而后,恶狠狠地瞪了他眼。
这带气十足的一瞥,竟是让宋祁深心情好了不止一倍。
像是蹿过了电一般,酥中点麻。
他好像格外喜欢看千栀这般的小模样。
脾性渐长,也证明了某些东西在日益中渐渐地生根发芽,有所转变。
在南苑消磨了整整一段周末的时光,也同时探索了一些烙馅饼儿的方式,千栀再次返校的时候,还有点儿蔫。
周日那天她再怎么赖床好像也没起到什么作用,宋祁深终于尽数展现了领证以来他未曾展示过的——上位者独有的压迫气势。
半分不肯退让,特别强硬。
这样以来还不够,更是直接把她从被褥上拎了起来,让她跟着他,绕着整条傍着半山的沿海公路晨跑。
现在想来还是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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