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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栀子花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执葱一根
而现在,千栀直接点开将听筒凑到耳边——
原来唐啾啾是要她帮忙带点饼干回寝室,等到晚上考试结束了可以回来吃。
想起唐啾啾——
千栀就蓦地回忆起那一晚,她直接被宋祁深带回鄞城的那一晚。
林峋离她不远,显然也听到了唐啾啾刚刚语音里的声音。
三人再次以奇妙的空间交错,连在了同一条水平线上。
“你......”林峋出了声,“那天带你回去的,是你的......家人?”
斟酌再三,男孩的话语到了嘴边,又被噎了回去,堪堪打了个弯儿。
千栀给唐啾啾回了个“好”,将手机收好,路中央的指示灯显示着红色,两人一起停在斑马路线的尽头。
“嗯。”女孩轻轻地应了声。
她早该猜到的,唐啾啾当时晕乎乎得像个小猪崽儿,就是她的爱豆来她也不一定认得出来。
但是宋祁深接千栀回去,就不可能单独放任唐啾啾不管,所以应该是当时嘱托给了林峋以后,才放心走了。
而林峋应该是看到了宋祁深,之后才放了人。
两相对应,也很好猜。
只不过“家人”这个说辞。
家人,家人,千栀默默地在嘴里念了两念。
难道是宋祁深这么自称的?
不过也并不奇怪,其实还蛮贴切的。
他们两个,当然是家人了。
林峋看千栀停在了宿舍楼下的甜点铺,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你吃小曲奇吗班长?”
“谢谢,不用。”
千栀“啊”了一声,“那我请你呢?”
林峋还是没接受,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
千栀也没再坚持,径自朝着甜品铺里的老板下了单。
她侧着身,林峋能够觑见的,只有她半边侧脸。
女孩婀娜秀美,眉眼间聚敛的却是自成的淡然安定。
反差却又奇妙地融合在一起。
这点儿,实属难得。
千栀能被评选为校花,并且稳居京大票选榜并长期盘踞于第一的位置,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气质由上天赋予,先天赠以无限美貌,后天予以熏陶培养。
而千栀占尽这两项优势,最后出落成如今这般气质。
一眼之中,百人之中,脱颖而出的那位,永远都是她。
林峋将视线收回,低头沉思,唇紧紧地抿着。
其实之前在那位男人手机里看到,是一回事。
但刚刚,他亲耳听到这句话从千栀的嘴里说出来,那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林峋稳了稳心神,语气还像是往常那般淡然。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和谁去说。”
千栀和谁也没透露过,大抵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但具体原因为何,那就是她自己的隐私了。
林峋不是刨根问底的人。
再说了,千栀和他顶多是同学关系,非亲非故的,他也没这个立场。
“班长你说什么呢,我还不信你吗。”
去酒吧里和小哥哥聊天,也不是什么上纲上线的事儿。
因此,她不在意林峋会不会透露出去。
不过,林峋向来冷清的脸在此时此刻,看起来还带了点诚恳。
千栀总算找到之前觉得他不太一样的点了。
她付好饼干的钱,一句想问了很久的话倏地脱口而出。
“所以班长,那天晚上你送啾啾回去,你有踹她吗?”
林峋:.........
晚上唐啾啾还没回宿舍,却是向来不怎么待在寝室的裴樱先回来了。
双眼红红的,肿得能有桃核那么大,千栀吃惊了一瞬。
“你怎么了这是?”
后面关了门跟上来的,是舒和。千栀的视线和她隔空交汇了几秒,对方朝着她耸了耸肩。
“我刚刚从图书馆回来,在楼下遇到她的,不知道怎么哭得这么厉害,问她的话,她也什么都不说。”舒和凑上来,附在千栀子耳边,轻声说道。
“那她不想说,我们就不问了吧,让她一个人静静。”
有时候情绪的排解与宣泄,确实只是需要一个清净的环境。
千栀也知道点裴樱的脾性,这多半是气着了,但肯定不是受委屈。
真到受委屈的时候,她比谁都倔一点。
安抚好裴樱,千栀洗漱完就上了床。
刚刚裴樱抽抽噎噎中,提到了她妈妈。
好像是不同意什么什么的,管她管得太严格了。
因为有了这个小小的插曲,千栀莫名得有些滞闷。
但这种情绪也只是没由来的,对她自己而言的,不是别人所影响到的。
她只是突然地想起了自己的妈妈,陆婉亭。
自上次千母回国,再经一别,联系便再次少了起来。
千栀想要紧紧攥着的,似乎怎么也抓不牢。
或许是深冬寒冷还下起了冰冷的雨,或许是刚考完试她急需放松一下自己。
千栀脑海里莫名浮现了一道人影。
思及此,她戳开微信——
【钱钱爱千千:我考完试了,然后因为考试周都没有课.........】
【q:怎么了,然后?】
宋祁深回复得很快。
【钱钱爱千千:我想提前回南苑qwq】
【q:自己家,还需要想不想的?】
千栀盯着屏幕上宋祁深的这句话。
目光灼然,几欲能盯出一个洞来。
她浅薄呼吸喷洒在被褥上,挡回来的温热复又拂在脸上。
他说自己家。
是啊,无论之前空荡荡的千家,还是照例回去的秦家,都没这么一句,都让千栀的心窝瞬间就能暖起来。
想了想,千栀觉得,自己一定是太过于想念南苑的蓝莓汁了。
那么多呢,保质期都还新鲜着。
千栀也是说走就走,周五还没有到的时候,直接就回了南苑。
寝室里另外三个人或多或少都还有考试的科目,没她这么空。
但她也没有要宋祁深回来陪她的意思,他要是想忙工作,就去忙工作,千栀连回来的具体日期都没告诉宋祁深。
而且自从之前她说了她比较怕黑影,宋祁深将整个南苑上上下下的窗帘都重新装饰了一番。
要是想要开启不扰人的模式,随时都可以开启。
偌大的南苑只她一个,好像也没之前那么怕了。
千栀进门以后,脸上都被外面的风刮着,涔出了层霜一般。
她揉揉被冻僵了的脸,而后开启了整个二层的灯。
亮光乍泄,室内又温和,千栀心也随着莫名安定下来。
她拿了衣服,直接就去了浴室泡澡。
浴缸里水盈波满,折射着映出波粼粼的光。
千栀开了昏黄的小盏橘灯,拨了香氛,又滴了栀子味的花香蜜油,阖上眼开始享受。
之前她喜欢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荷香普洱味,只要来了南苑,她几乎都会用。
但最近这股栀子花味的清香格外上头,按理说是属于春天的香,但冰繁寒夜,在恒温的室内用,也不显维和。
泡了半晌,千栀觉得有些晕,又捞过来边角分明的金属架子,搭在身前。
她放了平板搁上去,打算看小猪佩奇来消遣消遣。但她特地付费了的那个视频网站在更新上并不及时,动画片还是之前的那一集。
千栀手指微动,而后点开了一部据说最近很红的——
宫斗剧。
浴室内只有水微荡的声响,还有视频里传来的剧本台词。
静谧中掺着类似于美好小日子的气氛,千栀只觉得此时此刻美得能冒泡儿。
不过也还别说,这部宫斗剧能这么红不是没有道理的。
前期要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让人看了觉得虐,只想紧跟着剧情,让女主大开金手指。
这样逆袭而上的翻盘剧情,确实很吸引人。
蓦地,就在她越来越陷入到剧情中的时候。
从不远处,传来“喀哒”的一声。
很轻,但还是被千栀捕捉到了。
她耳朵动了动,而后转身朝着门口看了过去,目光所及之处,是闲散搭在门把上的手,修长如玉,指节明晰。
千栀心之所念,再抬头,落入来人利落勾勒着的喉结处。
起起伏伏之间,禁欲又性感,格外得好看。
女孩原本是被吓到了,然后下一秒,那几乎要溢出声的呼喊,在此时此刻,戛然而止。
她原本挺直了身,见状复又躺了回去。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呀?”
就在千栀话音刚落的同时,视频里也紧跟着传出一道女声——
“就是想让皇上多多宠着臣妾罢了。”
宋祁深本是低垂着眼,听到这句台词的时候,双手上移,搭在了皮带处。
“这不是,赶着回来宠你么。”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奉上,希望大家不要养肥我啊,哭鸟。
昨天小剧场是栀栀写的,没人猜对qwq
【小剧场】:某日,翻阅完小姑娘社交网络上记载的有关于各种味道的小分享,宋总扯了扯皮带。
“所以,你今晚喜欢哪种味道。”
反正今天的小剧场也不是!我!本人!写的!





她是栀子花香 49、Gardenia
这人还挺上道啊。
只不过那是人家剧里的台词。
他还真的......还真的就敢拿来用!
果然。
千栀的脑海里, 蓦地浮现起这么一句流传盛广的话来。
二五男人一把抓,个个都能骚出花。
不过这都是她小时候的记忆了, 这话当初可是风靡于鄞城的大街小巷。
具体内容可能会有偏颇, 但应该大差不差。
可不是么。
宋祁深今年刚好二十五岁, 哪儿哪儿都符合,包括那朵属性特别的花。
但他自身好像并没有这个认知,只是双手顺着捋过皮带,一路撂过往上延伸,随意地解了几颗纽扣,而后反手轻轻往后推了一下。
门随即便被关上了。
发出不小的声音。
宋祁深也没耽搁太多,朝着她走了过来。
”泡多久了?”
“也没多久。”
千栀自然而然接了他的话,而后,这才反应过来。
要说后知后觉也不为过。
在刚刚,她得知他进来的时候,惊诧一瞬也就接受了。
但现在,一切都有所不同。就像是迟钝的细胞被割裂开来, 一瞬间被点醒。
不是,宋祁深关门就算了, 进来是要做什么???
千栀别开脸,小声诺诺,“我泡澡呢......你干嘛呢......”
“不干什么,哥哥我,也就是回应一下你的那句话。”
宋祁深说着,长眉微挑, 嘴角也斜斜勾起,往后靠在洗漱台上,单手后撑,慵懒地倚着。
他这么一说,提的还是刚才那句台词的事儿。
千栀回想了下,什么宠不宠。
那可!不是!她说的!!
就好像是能读懂千栀内心真实想法似的,这时,屏幕里再次传来一道女声,显然是其中的剧情一直在缓缓展开——
“这人方才的话真的是好生不要脸!”
空气凝滞一瞬。
连带着整间浴室内氤氲着的朦胧水汽也停止飘散。
这宫斗剧简直是绝了,偏偏每句话都和宋祁深有回应似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指桑骂槐谁。
千栀差点没忍住,笑意使劲儿地憋着,但硬撑着也不是办法,她的笑声几乎都要从嗓子眼儿里溢出来了。
“笑什么。”宋祁深盯着她一会儿,缓缓开口,嗓音莫名沉了下去。
他扣子解开了几颗,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颀瘦的肩侧,撑起利落的弧度。
能笑什么。
当然是笑那句好生不要脸呀。
因为真的很贴切: )
不过千栀可没管那么多,她连忙赶人,径自催促道,“好了你先出去,我还要再泡一会儿。”
她正洗澡着呢,哪儿能让他一直瞅着。
而且......如若不是还有小泡泡聚集着堆积着,她锁.骨再往下的风景,在此时此刻,那条线早就该没防守了。
“什么时候,都没有让我出去的道理吧?”
男人语气促狭,平日里刻意压低了的清越嗓音听起来带了点哑声,像是被柏油马路碾过,也像是磨过的粗粝热砂。
宋祁深不紧不慢地,将剩余的几颗扣子解开,褪掉上衣,而后直接赤着上半.身,迈两步靠近过来,敛眸看着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千栀的错觉,她总觉得宋祁深说出上面一番话的时候,有歧义。
他好像格外强调了其中的某两个字。
千栀看宋祁深凑得越来越近,瞳孔缩了缩,视线连带着血红的耳垂,一起沉了下去。
她拿他没办法,也就没抬眼觑他,只是强调道,”这儿又没你位置......”
言下之意就是,他非要在这么区区一个浴室里挤着,不嫌累得慌。
南苑那么大,其他间的浴室也不是没有。
他倒好,一来先拗个造型。
还是说,宋祁深就是单纯男人本性。
千栀虽然只是暗自这么想想,但这种潜意识中冒出来的想法,更加真实地反映了平日里千栀对于他的印象。
“倒是提醒我了,你说的对,没位置。”他突然笑得很无害,不紧不慢地建议道,“那我们,一起洗?”
宋祁深的视线像是暗夜里蹿着的火光,很亮,燃着不知名的情愫。
目光也从她的脸蛋儿,天鹅颈,肩胛处,再一路下移,来到起伏之处。
架子上的视频没有关,恰好播到了皇帝翻妃子绿头牌的场景,床帐层层叠落下来,起初唯美又朦胧,而后便直入主题。
对话和拟声在此刻也幽幽地从屏幕中传来,随即渐渐地被浴缸里荡漾的水声盖过。
起先是微小的涟漪,继而水圈扩大,辗转之间,波涛层起。
水温渐渐地凉了,千栀被捞了出来。
这边的镜子是自落地而上,整整一面,景象能够全然收入其中。
镜面光滑无暇,虽说室内恒温,但光洁明亮的镜面带着低几度的寒冷,上面凝结了不少的水珠。
千栀被迫贴上去,瑟缩了一下。小脸儿和镜中折射出来的光不同,带着显而易见的绯红。
她想要说什么,但意识渐渐地被磨碎。
恍惚之间,背后那人贴上来,附在她腰侧的手也紧紧地箍住,越收越收不住力道。
但千栀在最关键的时刻,还是听清楚了。
宋祁深在她耳畔轻笑着,似笑非笑地唤了她一声“爱妃”。
那声音很轻,但偏偏贴得很近。
随后就这么飘在空中里。
千栀涌上来一股又酸又涩的感觉,心脏像是被捏紧,而后又被轻轻地扯着。
不难受,但也不太好受就是了。
千栀觉得,自己往后可能再也直视不了这个词了。
被抱回主卧的时候,宋祁深的气息如同包裹着炽烈的岩浆一般,层层地叠了过来。
床头柜开启又合上,包装被拆开的动静窸窸窣窣的。
千栀觉得自己的耳垂和颈侧都要被啜的能秃噜皮了。
再次事毕,她开始抗议以后,宋祁深这才用鼻尖怼了怼她的,只是拥着她,没再做什么。
换完床单,两人才彻底安歇下来。千栀气息渐渐地稳定兼平复,虽然此时此刻她已经很累了,眼皮也耷拉着不愿睁开,但她仍然清醒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前没喝牛奶的原因。
但这和以往其实并不一样。
个中滋味她琢磨不出来,但确实是实打实的了无睡意。
睡不着,她也想拉个垫背的。
宋祁深以往睡觉很安静,不乱动也没有杂音。
此时此刻,背后安静一片,千栀也就没敢乱动。
“你......你睡了吗?”千栀清了清嗓子,缓声道。
她喉咙眼儿有点干,声音发出,听起来小小的。
“嗯?”宋祁深的声音在黑夜里缓缓地压了过来。
“你怎么刚好就赶回来了啊?”千栀就是单纯地喊了声他,看宋祁深真的应了声,开始找话题,不过这也是她最初就想问的了。
怎么就刚好赶回来了,怎么就刚好在她泡澡的时候推门而入。
一切都跟掐准了时间一样,分秒不差。
“你打车付款的时候,我这儿能收到信息。”
“——诶??”
千栀仔细地想了想,好像也是,打车软件上有关联家属账号,这样更加安全。
其实她关联的,不仅仅是这些。
自从上次蓝莓汁事件过后,宋祁深以她不愿意用他的卡为例子,“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劝说,成功地让千栀的某宝购物账号,关联上了他的卡。
“不过家里有远程监控,确实可以看到点动态。”宋祁深说着,继续补充道,“我也就到家的时候看了看。”
所以宋祁深不仅知道她打车回来了,在那之后,还知道她在浴室,这一切就很好解释了。
不过——
“你看到什么了?在浴室里??”
千栀说完以后,又蓦地想起,夏助理其实是给自己科普过的,这倒好,她把这回事给忘的一干二净。
夏助理当初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浴室和卧房是没有装的,可以保证夫妻生活的隐私。
“想什么呢,浴室里面没有装这个。”
宋祁深手伸过来,随后不带怜惜地,恶狠狠地拧了拧她的脸蛋。
千栀有些吃痛,当即便“唔”了声,但因为自己理所当然地把宋祁深当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人,她自知理亏,干脆当起了埋头鹌鹑,也不准备说话了。
“你脸怎么这么热?”宋祁深拧完女孩的脸蛋,语气里带着点探究。
指尖触感之处,热腾腾的,不过很好捏就是了。
“......没怎么。”
他的话怎么就、怎么就可以这么多呢!
这个话题被抛到脑后,很快,千栀的好奇心渐渐地涌了上来,“对了,我突然想起,我网上购物也关联你的,那我买什么,你都会知道吗?”
要是什么都能知道,那还得了,还好她买的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等等.........
打住打住!
什么叫见不见得人的东西,她怎么就想到这方面去了。
“有些会,有些不会。”
宋祁深这说的是实话,有些店铺比较热情,绑定了随时追踪的付款消息,有些商家比较高冷,自然而然是没有的。
千栀每每买的,光是被送到南苑的快递,就堆砌的很多了,但他只收到过一次扣款的消息。
那是之前,小姑娘买了个小猪佩奇的玩偶。
那也是宋祁深头一回收到。扣款信息里出现的,竟然是动画人物的口吻,什么“您的小猪已经在路上了,乔治朝着您挥挥手,祝一路平安”。
那时候,他几乎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那就好。”千栀小声来了这么句。
宋祁深似是轻笑,将她翻转过来,摁在怀里。
小姑娘这是担心他知道些什么,但他没有去窥见别人的爱好。
有些东西她不想被人看到,那就不看,左右也不是大事儿,购个物而已,能买什么东西。
“不管怎样,反正应该不会再有粉红色的衬衫了。”
黑暗里,突然传来这么一句。
千栀两眼懵逼。
听这语气,还挺不愿意似的。
那当初上个财经采访,还穿了那件衬衫的人,是谁啊。
大抵男人就是这样的吧,反正千栀没怎么往心里去。
宋祁深温热的躯体就近在咫尺,千栀犹豫了会儿,还是把空闲着的双手扒在他宽劲的肩上。
宋祁深身上那股子熟悉的松柏气息从鼻间钻入,清清淡淡,干干净净的,少年感十足。
千栀没忍住,小巧的鼻尖翕合着,嗅了又嗅。
这样的小动作没能瞒过宋祁深,他觉得好笑,捞住她的小脸蛋儿,使劲儿地往自己的胸.膛上摁了摁。
语气不紧不慢,懒洋洋的。
“哥哥闻起来,香么?”
千栀听了这句话,在被摁着的时候,几欲窒息。
一半是因为透不过气,一半是被他这番话给弄得。
千栀沉默了两瞬。
不管香不香了。
这孔雀。
骚,倒是挺骚的: )
千栀在这一夜就像是打开了话篓子一般,拉着宋祁深断断续续地说话。
看她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宋祁深开了床前一盏暖灯。
小小地晕开一片。
“你回来的时候,雨停了吗?”
“还没有。”
“那你觉得现在停了吗?”千栀继续问道。
“应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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