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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面北眉南
宣韶站在桌边。看着三娘走向壁柜,很是熟练地帮他找出了一套崭新地中衣。不仅有些好奇。这种事情向来都是丫鬟们做的。
宣韶却是不知道,三娘这些日子无聊的时候就自己将宣韶的衣裳都整理了一遍,虽然折衣服,放衣服的不一定是她,但是在哪里她都是知道的。因为她想着,有些时候不方便让丫鬟在房里,若是宣韶要换衣服了,又特意将丫鬟叫进来。这样会很别扭。索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将衣服都找好了,又将壁柜关了,三娘才转过身就被宣韶从后面抱住了。
“不是还没洗澡么?赶紧地放开。一身汗味!”三娘转头斜了宣韶一眼,却也没有动。
宣韶轻笑出声,将下巴放在了三娘的头顶上,短短的胡渣扎得三娘的脑袋有些又疼又痒。
这时候帘子一响,又有人走了进来,三娘赶紧从宣韶的怀里钻了出来,整理了下衣裳回头一看,却是紫鸢来了。
三娘不由得皱了皱眉。紫鸢这阵子到也还算老实,每日有时候会过来帮她梳头,她不叫她的时候她也不会刻意往她面前凑,所以三娘也没有管她。
至于为何紫鸢会被姜氏派来她们的院子,姜氏没有明说,三娘也没有多问。
紫鸢看到宣韶,眼中有抑制不住的高兴:“少爷,您回来了。奴婢刚刚听到夫人身边的白芷去要热水才知道,奴婢这就给您找换洗的衣裳。”
说完,紫鸢转头看到三娘怀里的衣裳,愣了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夫人,是奴婢失职,这些原本是奴婢该管的事情。”
三娘淡淡道:“没事,你先去睡吧,太晚了,我不想兴师动众。”
紫鸢看了宣韶一眼,宣韶只看着三娘,对别人并没有怎么在意。
紫鸢张了张嘴,还是低头退了下去。三娘将衣裳放到床上,也没有说别的。没有什么值得说的。
不一会儿白芷又回来了,说是热水已经在烧了,很快就好。
三娘点了点头,有让她去看看厨房里有没有吃的,有热粥或者汤面最好了。白芷忙又应声去了。
虽然不想兴师动众,但是外头还是渐渐有了一些动静。三娘便也由着去了,生活在这种大家族中,上头一道命令,原本就会让下面的人都动起来,这是她无法控制的。
她总不能让宣韶忍着不洗澡,不让他吃饭吧。
又过了一会儿,外头说热水准备好了,三娘朝宣韶道:“你先去洗澡,回来的时候吃的也好了。”
宣韶朝她一笑,接过了他手中的衣裳。正要出去,又有人进来了,这次来的还是紫鸢。
她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几碟点心,还有一壶热茶:“少爷,您这么晚回来定是饿了吧?先用一些点心吧。”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宣韶满是笑意。
三娘知道,有时候能为自己喜欢的人做什么事情,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但是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做喜欢做的事情,应该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三娘没有说话。
宣韶是有些饿了,但是他有种天生的警觉,这种警觉已经在他身上发生好几次了。于是他只看了那盘点心一眼,便道:“放下吧,你先出去。”
紫鸢“诶”了一声,便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了屋子中间的桌子上。
“少爷,您要趁热吃啊。”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她才转身出去了。
三娘见宣韶一直盯着自己看,有些奇怪:“看着我做什么?”看了桌子上的点心一眼,是一些咸的糕点,三娘记得宣韶是不喜欢吃甜食的,不过看来知道这一点的不止她一人。
“既然点心先送来了,你吃了再去洗澡吧。”三娘朝宣韶笑。
宣韶皱眉看了三娘许久,还是拿着衣服道:“我去洗澡。”
三娘挑眉看向宣韶,宣韶想了想,认真道:“我不喜欢吃点心,我喜欢你准备的热粥或者汤面。”说着便转身出去了。
三娘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脸,随即走到了梳妆镜旁有些疑惑地左右转了转头去看自己镜中的脸:“难道最近掩饰情绪的功夫退步了?不能吧?这可是我的强项啊!”
可是三娘不管怎么看,看到的都是一张满是笑意的脸,眉眼都盈满了笑意。
等到宣韶洗完澡,一身清爽的回来了的时候,白芷果然正好将一碗热汤面端了进来。
三娘坐在桌边,看着宣韶将那一碗面吃完了,又等他洗了手漱了口,才将丫鬟打发了出去。白芷这次径直出门去了,并没有在外间候着值夜。
这么一会儿折腾下来,三娘那点瞌睡早就被折腾得半点影子也不见了。
终于上了床,三娘想了想却是不让宣韶熄灯就脱起了他的衣裳。宣韶忙将三娘的手按住了:“等熄了灯?”
三娘瞪了宣韶一眼:“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坏了!让我看看你受了多少伤?”
宣韶无奈地看着三娘,三娘眯着眼瞪了过去。最后还是宣韶妥协,将手放下了。
三娘小心地将宣韶的衣裳揭开,才脱到腹部就看见了一条大的伤疤横贯在上,虽然已经结了痂,但是看得出为了让伤口愈合,上边用火烫过。
三娘抖着手去摸那一道伤口,心里有些抽抽地疼。虽然知道宣韶不可能不受伤,但是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好像是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回来?
三娘的眼泪珠子忍不住簌簌地往下掉,宣韶有些手足无措地将三娘搂在怀里,轻声哄道:“别哭,不疼了,已经好了。”
三娘却是哭得更大声了,怎么止也止不住。
宣韶拍着她的背,心里无奈又心疼。可是无论他怎么劝,三娘还是哭。最后宣韶没有办法了,只有道:“我以后不接这么危险的任务了,你别哭了。”
三娘哭声一顿,抽噎着,瞪着一双红得像兔子的眼睛看着宣韶:“你说真的?没有骗我?”
宣韶看着她哭肿了的眼睛,心疼地不行,忙点头:“我说真的,我不接这么危险的任务了。皇上也说过,这是最后一次让我冒险。”
皇上说话算个屁!那就是个人渣!三娘心中骂道。
宣韶小心地帮三娘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了,又将她搂在了怀里:“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三娘伸手去小心地碰触宣韶的伤疤:“怎么会有烫伤?你走的时候身上明明有带伤药的。”
宣韶握住三娘的手:“药用完了,这种方法最为有效。”
短短一句话,三娘已经明白了当时的凶险,心中更是将皇帝老子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个遍。
“你在家好不好?”宣韶怕三娘又伤心难过,赶紧地转移了话题。
三娘也不想让自己的脑海中浮想当时宣韶所经历的危险情景,她将宣韶紧紧抱了,脸埋在他怀里:“我能有什么不好?每日吃了睡,睡了吃。还胖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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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杀 第四百一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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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迷迷糊糊地抬头看宣韶,见他带着笑意看着自己,三娘眨了眨眼,放开了手:“你累了?那睡觉吧!”
说着就将手放开了,要爬回去躺下。腰却被宣韶揽紧了。
三娘斜睨着宣韶。
宣韶低头在三娘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我身上全是汗,刚回来还没有来得及洗,你……等等?”
“……”
好吧,三娘承认是她不顾远道回来的夫君,热茶都没有喝上一口,沐浴的热汤也没有给他准备,甚至连问他饿了没有都没有问,就起了色心,思起了淫|欲是她不对。但是宣韶这话,为什么总是让她听了之后想要扑上去咬人呢?
怕自己在不放开他,从他那里会听到更加让自己抓狂的话,三娘赶紧将人推开了。
“谁在外面?”三娘扬声喊道,也不看宣韶。
外头的人很快就进来了,今晚值夜的是白芷。白芷不敢抬头看两人,头快要低到胸口了。显然,宣韶进来的时候她就醒了,自然是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
三娘也有些尴尬,轻咳一声吩咐道:“去准备热水。”
白芷应声退下了,走之前还不忘将屋子里的蜡烛点亮了,外间的灯也用簪子挑亮了一些。宣韶走到桌边倒茶,三娘这才看清楚他。
宣韶比走的时候清减了一些,下巴上冒出了一些短短的胡渣。很显然的,满面的风霜尘土。不过这样的他非但没有显得邋遢,反而多了一种洒脱随性的气质。让三娘看了又忍不住还想看。
最后只能狠狠鄙视了自己一把。为了转移注意力,她下床,披上了外衣。
“你躺着就好了。”宣韶朝三娘道。
这话容易让人产生歧义,不过三娘已经下定决心要当一个纯洁的好女子了。无视了这句话里的暧昧,她将自己地衣裳系好了:“我去给你找换洗的衣裳。”
三娘房里,晚上最多就留一人值夜,别地丫鬟都让睡下了。她不想将人都叫起来,况且她也想要自己亲手服侍宣韶,夫妻两人在一起,身边多那么多的电灯泡也不怕闪了眼睛?
宣韶站在桌边。看着三娘走向壁柜,很是熟练地帮他找出了一套崭新地中衣。不仅有些好奇,这种事情向来都是丫鬟们做的。
宣韶却是不知道,三娘这些日子无聊的时候就自己将宣韶的衣裳都整理了一遍,虽然折衣服,放衣服的不一定是她,但是在哪里她都是知道的。因为她想着,有些时候不方便让丫鬟在房里。若是宣韶要换衣服了,又特意将丫鬟叫进来,这样会很别扭。索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将衣服都找好了,又将壁柜关了,三娘才转过身就被宣韶从后面抱住了。
“不是还没洗澡么?赶紧地放开,一身汗味!”三娘转头斜了宣韶一眼,却也没有动。
宣韶轻笑出声,将下巴放在了三娘的头顶上,短短的胡渣扎得三娘的脑袋有些又疼又痒。
这时候帘子一响,又有人走了进来,三娘赶紧从宣韶的怀里钻了出来,整理了下衣裳回头一看。却是紫鸢来了。
三娘不由得皱了皱眉。紫鸢这阵子到也还算老实,每日有时候会过来帮她梳头,她不叫她的时候她也不会刻意往她面前凑,所以三娘也没有管她。
至于为何紫鸢会被姜氏派来她们的院子,姜氏没有明说,三娘也没有多问。
紫鸢看到宣韶。眼中有抑制不住的高兴:“少爷,您回来了。奴婢刚刚听到夫人身边的白芷去要热水才知道,奴婢这就给您找换洗的衣裳。”
说完,紫鸢转头看到三娘怀里的衣裳,愣了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夫人,是奴婢失职,这些原本是奴婢该管的事情。”
三娘淡淡道:“没事,你先去睡吧,太晚了,我不想兴师动众。”
紫鸢看了宣韶一眼,宣韶只看着三娘,对别人并没有怎么在意。
紫鸢张了张嘴,还是低头退了下去。三娘将衣裳放到床上,也没有说别的。没有什么值得说的。
不一会儿白芷又回来了,说是热水已经在烧了,很快就好。
三娘点了点头,有让她去看看厨房里有没有吃的,有热粥或者汤面最好了。白芷忙又应声去了。
虽然不想兴师动众,但是外头还是渐渐有了一些动静。三娘便也由着去了,生活在这种大家族中,上头一道命令,原本就会让下面的人都动起来,这是她无法控制的。
她总不能让宣韶忍着不洗澡,不让他吃饭吧。
又过了一会儿,外头说热水准备好了,三娘朝宣韶道:“你先去洗澡,回来的时候吃的也好了。”
宣韶朝她一笑,接过了他手中的衣裳。正要出去,又有人进来了,这次来的还是紫鸢。
她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几碟点心,还有一壶热茶:“少爷,您这么晚回来定是饿了吧?先用一些点心吧。”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宣韶满是笑意。
三娘知道,有时候能为自己喜欢的人做什么事情,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但是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做喜欢做的事情,应该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三娘没有说话。
宣韶是有些饿了,但是他有种天生的警觉,这种警觉已经在他身上发生好几次了。于是他只看了那盘点心一眼,便道:“放下吧,你先出去。”
紫鸢“诶”了一声,便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了屋子中间的桌子上。
“少爷,您要趁热吃啊。”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她才转身出去了。
三娘见宣韶一直盯着自己看,有些奇怪:“看着我做什么?”看了桌子上的点心一眼,是一些咸的糕点,三娘记得宣韶是不喜欢吃甜食的,不过看来知道这一点的不止她一人。
“既然点心先送来了,你吃了再去洗澡吧。”三娘朝宣韶笑。
宣韶皱眉看了三娘许久,还是拿着衣服道:“我去洗澡。”
三娘挑眉看向宣韶,宣韶想了想,认真道:“我不喜欢吃点心,我喜欢你准备的热粥或者汤面。”说着便转身出去了。
三娘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脸,随即走到了梳妆镜旁有些疑惑地左右转了转头去看自己镜中的脸:“难道最近掩饰情绪的功夫退步了?不能吧?这可是我的强项啊!”
可是三娘不管怎么看,看到的都是一张满是笑意的脸,眉眼都盈满了笑意。
等到宣韶洗完澡,一身清爽的回来了的时候,白芷果然正好将一碗热汤面端了进来。
三娘坐在桌边,看着宣韶将那一碗面吃完了,又等他洗了手漱了口,才将丫鬟打发了出去。白芷这次径直出门去了,并没有在外间候着值夜。
这么一会儿折腾下来,三娘那点瞌睡早就被折腾得半点影子也不见了。
终于上了床,三娘想了想却是不让宣韶熄灯就脱起了他的衣裳。宣韶忙将三娘的手按住了:“等熄了灯?”
三娘瞪了宣韶一眼:“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坏了!让我看看你受了多少伤?”
宣韶无奈地看着三娘,三娘眯着眼瞪了过去。最后还是宣韶妥协,将手放下了。
三娘小心地将宣韶的衣裳揭开,才脱到腹部就看见了一条大的伤疤横贯在上,虽然已经结了痂,但是看得出为了让伤口愈合,上边用火烫过。
三娘抖着手去摸那一道伤口,心里有些抽抽地疼。虽然知道宣韶不可能不受伤,但是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好像是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回来?
三娘的眼泪珠子忍不住簌簌地往下掉,宣韶有些手足无措地将三娘搂在怀里,轻声哄道:“别哭,不疼了,已经好了。”
三娘却是哭得更大声了,怎么止也止不住。
宣韶拍着她的背,心里无奈又心疼。可是无论他怎么劝,三娘还是哭。最后宣韶没有办法了,只有道:“我以后不接这么危险的任务了,你别哭了。”
三娘哭声一顿,抽噎着,瞪着一双红得像兔子的眼睛看着宣韶:“你说真的?没有骗我?”
宣韶看着她哭肿了的眼睛,心疼地不行,忙点头:“我说真的,我不接这么危险的任务了。皇上也说过,这是最后一次让我冒险。”
皇上说话算个屁!那就是个人渣!三娘心中骂道。
宣韶小心地帮三娘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了,又将她搂在了怀里:“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三娘伸手去小心地碰触宣韶的伤疤:“怎么会有烫伤?你走的时候身上明明有带伤药的。”
宣韶握住三娘的手:“药用完了,这种方法最为有效。”
短短一句话,三娘已经明白了当时的凶险,心中更是将皇帝老子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个遍。(未完待续)




名门闺杀 第四百一十九章 报仇
方老夫人闻言,眼睛如同利刃一般地射向方静宜,嘶声道:“妍儿她什么时候走的?为何要走?”
方静宜端着药碗在方老夫人的床前坐下了,偏头想了想,皱眉道:“今日两日就不见了,李家的公子与二妹妹一起不见了,想必是夜里趁着夜色走的吧?至于她为何要走……”
方静宜看着方老夫人,无奈道:“这个孙女就不知道了,可能是不愿意去李家当妾,便选择与李公子一走了之。祖母,您看,您想要知道的孙女已经告诉你了,您这下该喝药了吧?这药若是冷了,怕是会失了药效。您是要自己喝,还是要孙女喂您?”
方老夫人,挥手就将方静宜手中的药又给掀了。药碗掉在地上发出了碎裂的响声。
“我说了,不喝!”
方静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和裙摆上被沾染上的药汁,还好药已经不是很烫了,所以她也只是感觉到手上有些轻微的刺痛。
方静宜混不在意地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来一方帕子,将手上的药汁擦干净了,又将裙摆上的也擦干,只是浅棕色的药渍还是在她浅蓝色的裙摆上留下了印记。裙子的料子极为柔软,又极易染色,这条裙子怕是废了。
方静宜转头对门口的春华道:“老夫人又将药洒了,你让人去厨房再煎一碗来。”春华领命,将地上的狼藉都收拾了才又退了出去。
方静宜这才转头朝方老夫人温和地道:“没关系的,祖母,不过一碗药而已,侯爵还是能负担得起。只要您喜欢,摔碎多少碗都好。”
方老夫人气得发抖:“你给我滚出去,谁要你来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心里是巴不得我死了,巴不得妍儿一去不回吧?”
方老夫人说到这里冷笑,她的嘴本就有些歪了,这么一笑。脸上就有些扭曲,很是狰狞:“不过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妍儿是走了,你的未婚夫不是也走了吗?他宁愿带着妍儿走也不愿意要你。若是他们不回来了。你这一辈子也只能守活寡,若是他们回来,以后李家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丈夫不喜,娘家无人为你撑腰,再加上……哼哼,我看你以后怎么得意。”
方老夫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方静宜很认真地看着方老夫人那扭曲的脸。连她脸上细微的表情也没有放过一丝一毫,似是很有些不能理解。
她并没有被方老夫人的话所激怒,想了想,问道:“祖母,静宜有一事一直不解。我虽然与您没有血缘,但也是您的孙女,自幼也是对您尊敬有加从来不曾怠慢。为何您会对静宜有这么大的敌意?甚至巴不得我凄惨一生?”
方老夫人冷冷看着方静宜:“我没有你这个孙女,也没有你父亲那个儿子。你们与我半分关系也没有。却占着侯爵府的名分,我每次看见你们就恨不得你们从来没有存在在这个世上过。”
方静宜若有所思:“如此么?我不是很明白您这种心思,但是若是论名分的话。怕是没有谁能比我和我父亲这一支更加名正言顺吧?”
方老夫人瞪着方静宜,眼中的厌恶毫不遮掩。
方静宜却是笑了:“所以您就帮着二妹妹对我下药?想着我在方家的时候不能让我抢了二妹妹的风头,等以后我们一起进了李家,我也不能用正室的身份压她一头?祖母,您的心真是太狠了。”
方老夫人扯了扯嘴角:“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明白。”
方静宜失笑着摇头:“我忘记了,您可能分不清楚我说的是您哪一次下药。”
方静宜看着方老夫人的眼睛:“就我知道的,您对我下了两次药。第一次是几年前我大病之前,原本我是要随母亲一起去参加孟太夫人的寿宴。您为了不让我在寿宴上抢走了二妹妹的风头,让我病了三日。”
“三日?”方老夫人狐疑地看着方静宜。她记得方静宜那一次差点死了,且整整病了十几日,后来虽然没死成,却是元气大伤,一只缠绵病榻。
方静宜笑了笑,也不解释:“第二次。就是三日之前。”
方老夫人一惊,瞪着方静宜,像是见了鬼一般。
方静宜叹气:“祖母,您这么意外二妹妹会与李公子离家就是因为此事吧?您明明已经为她安排好了一切,即便她以后为妾,我为妻,我也不能压在她头上作威作福。可是二妹妹她并不明白您的苦心呢。”
“你是如何得知的?”方老夫人喘着粗气道。
“不对,你没,没有吃下去?”方老夫人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很是难看。
方静宜看着方老夫人,满脸无奈:“祖母,您觉得来路不明的东西静宜敢吃吗?若是我敢吃的话,现在哪里还能站到您的面前?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你那日给我下的到底是什么药。虽然知道一定有问题,但是我也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方老夫人撑起身子找了找,最后操起自己头下的枕头就朝方静宜砸去,方静宜偏头避开了,枕头便砸在了屋子中央的桌子上。茶具哗啦作响。
“你别得意,我总有办法让你以后出了嫁也生不出孩子!一辈子都被夫家嫌……咳……咳咳……嫌弃。”方老夫人被气得咳嗽着道。
这世上就是有一种人,她们觉得她对你做的任何事情你都只能受着,不得反抗,否则就是太不应该,就是大逆不道。可见她们平日里是活的太过滋润了。
方静宜看着这样的方老夫人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明明就是吃着一样的米,喝着一样的水,怎么就会有老夫人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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