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名门闺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面北眉南
只是之后那人却是突然就消失不见了,王璟还以为大白天里闹了鬼。最后他想回去将事情告诉三娘,却正好遇见了惠兰郡主要命令人要划花五娘的脸。之后的因为担心这件事情会惹出大麻烦,王璟就忘了说出来了。
王璟正想着要不要进内院一趟,却让王玬一把给拉走了。
王璟想着这件事情怎么看怎么诡异,而且也许真是自己眼花也说不定,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妹妹了。便将这件事情暂且撂下了。
而此时,庄郡王府上却是一片鬼哭狼嚎之声。
惠兰县主一边哭着,一边将屋子的里摆设全都砸在了地上。
庄郡王宣怀和郡王妃也正眉头紧锁地坐在外厅。
庄郡王实在是受不了女儿撒泼了,对着郡王妃吼道:“赶紧让她消停了,这不还在给她找大夫吗!”
郡王妃闻言眼泪也出来了:“可是刚刚来了三位御医,都说即便是伤口愈合了,伤的深的地方也会留下疤痕。这可怎么办?我们家惠兰还没有说人家呢。”
庄郡王冷哼道:“那就叫王栋家那小子娶了惠兰!”
里屋的哭声先是顿了顿,之后却是哭地更大声了。
庄郡王不知道女儿的心思,庄郡王妃却是知道一二的,闻言她皱了皱眉:“那王栋的儿子连个功名也没有,怎么配得上我家惠兰?我家惠兰好歹是个郡……县主!怎么也能配个状元郎。”
里屋的哭声又小了一些。
庄郡王刚刚听见王妃不小心就叫出了之前的封号,不由得脸上一沉,狠狠瞪向郡王妃:“这些年来你除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外还能做什么!这次让你去王家本是为皇后娘娘的弟弟试探一下王家的意思,你非但没有探出人家的意思,还让惠兰伤了脸。现在在本王面前哭有有何用!”
郡王妃闻言心中委屈,不是她不肯卖力,实在是李氏太过狡猾,只跟她打了半天的机锋,最后还被她狠狠敲了一笔竹杠。
“妾身……妾身这不是在担心女儿嘛!”庄郡王妃知道庄郡王是个暴躁的脾气,不敢与他犟嘴,只能变相服软,又小心试探道:“王爷,那位蒋太医当真不肯来给惠兰医治?”
庄郡王没好气道:“你没看见本王派过去的人全被赶了出来?”
郡王妃气恨道:“不过是个御医,竟然给他脸不要脸!我这就叫人将他绑了来,他不治也给治。”
不想庄郡王闻言却是将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放,叱道:“愚蠢妇人!你少给本王添乱!他虽只是个御医,却是连太后娘娘都要敬他三分。况且如今他人在皇叔府上,谁给你的胆子敢去礼亲王府绑人。”
“那我们去求皇叔?怎么说都是宣家的人,惠兰是他的侄孙女,他不能见死不救吧?”
庄郡王有些烦躁地道:“你懂什么!蒋太医虽然被人叫做神医,可是你知道他外号叫什么?活阎王!他若是不想救,皇叔逼着他来也没用。十几年前在蒋太医还没成如此气候的时候就有人不信邪,以官位相逼,结果蒋太医就将那人开膛破肚了,虽然最后又缝了回来,可是被救之人总是说自己的肚子里被蒋太医放了把剪刀进去,最后那人原来的病是好了,却是被自己活活吓疯了。”
郡王妃也听过很多关于这位太医的谣言,这时候听郡王这么一说也被吓了一跳,再也不敢提要绑人的话了。
“不过……”庄郡王突然沉吟道。
“不过什么?”郡王妃忙道。
“也许东院那边有办法能将人请来。”庄郡王皱眉:“就是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去。”
庄郡王妃闻言脸上一亮,听到郡王后头那句话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我们王府养了他们母子这么多年,吃的我们的,穿的我们的,别说只是让他们去求人了,就是要他们给我们做牛做马也是应当的!”
庄郡王闻言冷冷瞥了郡王妃一眼:“以后最好不要让我听到这种话,三年前的教训还不够吗?”
听庄郡王此言,郡王妃这次却没有息事宁人,反而反唇相讥道:“妾身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做牛做马,王爷您就心疼了?”(未完待续)





名门闺杀 第二百一十章 无耻与厚脸皮
此话一出口,郡王妃就后悔了。
果然,庄郡王那能吃人的眼神朝这王妃扫了过来,王妃打了一个寒噤,急急赔笑道:“王爷您息怒,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妾身……”
庄郡王阴冷着声音道:“当初若不是太后娘娘,本王早就将你这蠢妇休了回去,哪里容得下你在这府中碍眼。本王没有找你算账你到翻起本王的账来了!好大的胆子!”
王妃与庄郡王做了十几年夫妻,自从那次的事件之后她便对庄郡王有了畏惧,下意识地摸了摸心口处,仿佛当初那让她吐了血的一脚如今又抽疼起来。
只是听到庄郡王又说要将自己休弃,郡王妃勉强道:“妾身没有大的过错,你是不能休掉妾身的,太后娘娘也不会允许。”
不想庄郡王闻言却是笑了,那笑意因不曾到达眼底而显得异常阴森:“姜氏,你可以试试看!难不成你以为本王若是想要你消失,还找不到办法?”
郡王妃脸色一白,差点就坐不住。
庄郡王却是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庄郡王妃再也忍不住地趴在了桌子上哭了起来。母女两人一个在屋里哭,一个在屋外哭,一时间乱成了一片。
眼见这郡王妃终于哭累了,一她身边的关嬷嬷才上前劝慰了几句,又道:“王妃,现在县主还等着您拿主意呢,你可不要再伤心了。若是您这一伤心病了,要县主指望谁去?”
庄郡王妃这才收了泪。
关嬷嬷又赶紧提醒道:“如今是赶紧为县主请来神医要紧。”
“你说的对。惠兰的脸上不能留疤,我这就去关雎院找她。”庄郡王妃起身就打算往外去。
“王妃,您要不要洗衣把脸换一身衣裳再去?”关嬷嬷暗示道。
刚刚郡王妃那不要形象的一哭。脸上的胭脂口脂都被眼泪晕开了,如今她那一张脸上已经惨不忍睹。
郡王妃却是误会了关嬷嬷意思,低头将自己身上的衣裳打量了一番,点头道:“你说的对,这一身装扮是太过朴素了些。”
其实她今日从温家园回来之后还没有换过衣裳。身上穿的是一件秋香色底子花卉刺绣镶领蓝色撒花缎面对襟褙子,五彩刺绣蔽膝马面裙,头上是一套赤金点翠的金头面。这样的打扮已经是华贵的了。
可是关嬷嬷却知道自己家王妃的心病的。因此也不点破,只是帮着郡王妃洗脸净面,重新涂脂抹粉。换衣梳头。
于是等郡王妃从院子里出来往关雎院去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了一身大红色缎面凤凰牡丹刺绣镶边烫金四合如意纹对襟大衫,深蓝色亮缎马面裙。头上的赤金点翠头饰未换,只是又加上了一只镶嵌南珠的金分心。
这一身打扮当真是富丽堂皇,耀眼非常。
走到关雎院门口的时候郡王妃步子顿了顿,对身边的关嬷嬷道:“派人去打探一下,那人在不在院子。”
关嬷嬷知道郡王妃口中的他是谁,忙领命去了,不一会儿转便回来道:“门口的婆子说那人一早就出去了。现在只有姜夫人在。”
关嬷嬷口中的姜夫人是已故庄亲王世子夫人,现任庄郡王夫人的嫡亲姐姐。因世子在去世之前已经被废,所以王府皆称这位前世子夫人为姜夫人。
郡王妃点了点头。整了整自己的衣袖,昂首阔步往关雎院走去。也不要人通报。
待到姜夫人接到身边的丫鬟急急进来禀报的消息时,郡王妃已经到了正房的门口。
关嬷嬷打起了帘子,郡王妃缓步走了进去。
姜氏见到郡王妃突然出现有些讶异,但是也很快地从八仙桌旁站起了身,朝着郡王妃行礼。
郡王妃等着姜夫人将礼行完了之后才伸手抬了抬:“免礼吧。”说着也不用人招呼,直接绕过了姜夫人坐到了厅中的主座上。
姜夫人转身面向着郡王妃,微低着头在八仙桌旁站了,并不走近。
郡王妃不言不语地打量了姜夫人许久,眼中的嫉妒一闪而逝。
姜夫人三十五六的年纪,脸上脂粉未施,却是杨柳眉芙蓉面。仿佛她的天生丽质是不屑用白粉红脂来妆点。
因是寡居,她身上只穿了一身兰草纹镶领莲青色素面被子,头上简单的绾了一个髻,只有一根碧玉簪做头饰。
这一身朴素的打扮,若是穿在了别人的身上,那定然是放到人堆里就会被淹没不见了,可是到了姜夫人身上却是带上了淡淡的雅致。
郡王妃的浓妆艳抹和满身锦绣到了姜夫人面前立马就成了俗不可耐,让郡王妃恨不得立即就将自己头上的那些压得她脖子都疼了的金簪给摘了下来。
她忘了,自己每次在见到姜氏之前都是恨不得将自己的华丽衣饰一股脑儿地穿上身,将自己的首饰盒子都挂在了身上。可是一但站到了姜夫人的面前却又后悔不迭,无一例外次次如此。
郡王妃强迫自己将目光从姜夫人那张让她恨不得扑上去抓烂了的脸上移开,投放到了姜夫人身边的那张八仙桌上。
四四方方,方腿直足,內翻马蹄的紫檀木八仙桌上洒了一桌子的红豆,临着姜夫人刚刚坐着的那一张如意云头状搭脑方形背靠檀木椅的一面有一只冰裂纹绿玉方斗,方斗里的红豆堪堪将方斗的底部掩盖。。
“姐姐又在数豆子了?”郡王妃勾了勾嘴角,随口问道。
姜夫人低头抚摸着那只绿玉方斗道:“夫君说,每日将豆子撒开了,再一粒一粒地捡起来对身体与头脑有好处。我已经捡了十几年了,还会一直捡下去,直到我再也捡不动了为止。”
在提到自己已故夫君的时候,姜夫人嘴角上扬,带着温柔又愉悦的笑意,脸颊上甚至还带了些红晕。
郡王妃愣了愣,盯着姜夫人那仿佛又艳丽了几分的容颜咬了咬牙,皮笑肉不笑道:“难为你夫君他死了十几年,你还记得他的话。”
姜夫人听到这个“死”字,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郡王妃见了,心中终于痛快了,脸上的笑容都带着些快意。
“郡王妃今日来此有何事?”姜夫人不想与郡王妃再提起自己的夫君,低头轻声问道。
郡王妃这才想起来自己今日来关雎院是有事相求,于是她调整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只是语气依旧是拿腔拿调:“本王妃今日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要你去办。”
姜夫人不置可否:“王妃可以说来听听。”
郡王妃见姜夫人不甚热络的样子,心中有些恨,腰背却是挺得更直了:“本王妃知道你与那蒋太医相熟……”
“郡王妃请慎言!妾身寡居之人,怎么会与外院的男子相熟!王妃请回去吧,我要休息了!”姜夫人抬头打断了郡王妃的话,脸上带着羞恼,指着门外就要送客。
郡王妃见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也是气恼,当即拍桌子道:“放肆!本王妃说话怎容你打断!”
她正想说你若是与那蒋太医没有瓜葛,那人当初为何要帮你们母子的时候,看到一旁伺候的关嬷嬷使劲在朝她使眼色,见她看过去了还以口型说了两个字:郡主。
郡王妃立即将自己接下来的话咽了下去,见姜夫人还是冷着脸站在那里的时候,轻咳一声道:“刚刚是我语误了,我的意思是知道你们家韶儿与那蒋太医相熟,想请你帮我将蒋太医请进府来为惠兰治伤。”
姜夫人脸上缓和了些:“惠兰怎么了?”
郡王妃忙将自己的女儿被不讲理的王家人欺负了的事情说了一遍:“我可怜的惠兰,花一般的容貌竟然被伤了脸,她可还没说婆家呢。你是她姨母又是伯母。怎么能见死不救?”
郡王妃闻言眉头皱了皱:“韶儿未曾在府里。”
郡王妃马上道:“他晚上总会回来的。说起来,听闻他平安归来已经好几日了,我还一直没有见到他呢。当初突然听闻噩耗,我还为他哭了好久,怎么说我也是她的长辈,怎么没有去给我……”
姜夫人闻言朝着郡王妃看去,郡王妃不由得说不下去了。当初宣韶的死讯传到京中的时候,她还刻意来过关雎院,想要刺激一下自己的姐姐。直到姜夫人晕了过去,她才带着人扬长而去。
姜夫人却是没有旧事重提,只道:“等他回来我让他去正院给你们请安就是,你有什么话当面交代他吧。”
郡王妃却是摆了摆手:“不,不用了。这件事我交待你就是了,你是她娘,他没有不听从的。”
姜夫人低头道:“我会与他说的。”却是没有保证能不能将人请来。
郡王妃听了这话很是不满意,又想强迫姜氏将这件事大包大揽下来,
姜夫人身边的一个面容秀美紫衣丫鬟却道:“夫人,你不舒服吗?公子出门前吩咐要您服了药之后休息的,等会儿公子回来又要责备奴婢等人了。”
姜氏愣了愣,看了自己身后的丫鬟一眼,那丫鬟忙向她使眼色。姜氏明白了,用手揉了揉额角:“我头晕。”(未完待续)




名门闺杀 第二百一十一章 报复
紫衣丫头忙对着郡王妃行了一礼:“王妃,您看这怎么办啊?我们夫人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若是让公子回来知道了定是要生气的。”
郡王妃皱眉看着这主仆两人,好端端的,她一来就头疼,这是做给谁看啊!可是想到那人,郡王妃又不敢做得太过。这几年她没有少整治这院子里的人,她是没有想到他还能回来。前几日当有人禀报她说那原本已经死去的人又回来了,她还吓了一条。这也是她不敢硬要那人去给她请安的原因,怕他翻这几年的旧账。
可是见姜夫人在她面前装相,她还是气得牙牙痒。
“王妃,时候不早了,县主那边还等着你回去照看呢。姜夫人既然已经答应了为县主请蒋太医,必定不会不尽心的,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关嬷嬷怕郡王妃又犯脾气在这关头把姜夫人气着了。如今不同往日,那位公子已经回来了,若是姜夫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以那人的性子,郡王妃也别想活了。
郡王妃深吸一口气,站起了身:“那惠兰的伤就拜托姐姐了,本王妃先回去了。”
姜夫人低头相送,郡王妃直到走离了关雎院才气狠狠道:“不就是仗着那小子回来了吗!哼!他怎么不死在外头!”
身后跟着的丫鬟婆子们都低头没有说话。
眼见这郡王妃离开了,姜夫人才又在那张八仙桌前坐下了,将绿玉方斗往自己身前移了移,认真捡起了桌子上的红豆。纤长的素手将一粒红润饱满的红豆放到了绿玉斗里,认真的模样仿佛是在做这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事。
只是之后她又微微蹙起了眉:“被她一打岔。我忘记刚刚是捡到一百一十八了还是一百二十八了。”
她身后的紫衣丫鬟笑道:“奴婢记着呢,是一百一十八。”
姜夫人闻言朝着紫衣丫鬟温柔地笑了笑:“多亏了紫鸢你记得。”说着又低头全神贯注起来。
这时候外头有婆子进来报说:“夫人,范姨娘来了。”
姜夫人摇了摇头:“算了,晚些时候在捡吧。”
说着一边将桌子上的红豆捧起来,装到方斗里。一边对那婆子道:“让范姨娘进来说话吧。”
***
惠兰县主的兰芝院里,在郡王妃离开之后,惠兰郡主就止住了哭声。
刚刚她虽然一直在哭。可是脸上却没有眼泪,因为大夫们说伤口不能沾水,她不敢让自己流眼泪。
“去外院看看哥哥在没在。让他来一趟。”惠兰郡主吩咐丫鬟桂儿道。
她已经让人将镜子换了一个方向。将镜面靠着墙的那一边,她一回来照镜子就被自己脸上的惨状吓得差点昏了过去。
“这个仇我非报不可!”惠兰眼中的寒意让桂儿打了个寒噤,二话不说,赶紧往外院去了。
过了片刻,一个穿着花里呼哨的公子哥儿一步三摇地走进了兰芝院。大秋天的,他手中还拿着一把折扇,一边走着一边自命风流地扇着风,也不怕感冒。
“阿——阿嚏 ”
“世子爷。扇子先收起来吧?”引他进来的婆子担忧道。
庄郡王世子宣安揉了揉鼻子,看了一眼手中的扇子之后,将扇子抛给了那婆子:“好好帮爷看着。弄坏了唯你是问。”
“是,是。世子爷。”那嬷嬷忙手忙脚乱地将扇子接了过去。
待人通报之后,宣安一摇三摆地进了厅,可是惠兰的房门却被关上了。
宣安抬手拍了拍门:“惠兰,是我,开门!怎么回事啊?叫我来还把门关了!”
“哥哥,你站在外头吧,我不想见人。”门的那一头传来了惠兰的声音。
宣安皱了皱眉。
“世子,请您体谅一下我们县主,她现在……”桂儿指了指自己的脸暗示道。
宣安的眼睛随着桂儿的手指在她脸上一晃,随即立即撇开,心想:这丫头,太丑了。
桂儿看见了宣安眼中的厌恶,难堪地将头微微低了。
“好了好了,你有话快说吧。我就在这里听着总行了吧。快说吧,我还约了人去外头喝酒。”宣安不耐烦道。
惠兰一听自己脸上受了伤,自己的亲哥哥非但没有半句问候还想着要去外头鬼魂,气得几乎将银牙咬碎了。可是想到自己还有求于他,只得将气忍住了。
桂儿这时候已经走开,将厅中的丫鬟婆子们都赶了出去,自己站在了敞开着的们边,为里头的兄妹两人放风。
“哥哥,今日弄伤我的脸的是刑部右侍郎家的女儿,我要你帮我报仇!”隔着门,惠兰狠声道。
宣安闻声,打了个冷颤,随即陪着笑道:“妹妹你想怎么报仇?”
那边的声音顿了顿,才阴冷着道:“弄死了,或者弄残了,随你!”
宣安的笑容僵了僵,左右看了看,才道:“妹妹,这会不会太狠了点?怎么那丫头也是个三品大员的女儿,若是死了也麻烦啊。”
惠兰恼怒道:“哥哥你不是有亲卫了吗?听说都是战场上退下来的好手,不会连悄悄弄死个把人不让人发现都不会吧?”
宣安心道:不是不会,是不敢。而且自己的亲卫是用来保护自己安全的,是出去与人抢戏子的时候用来撑台面的,怎么能用来杀人?
“哥哥!”见外头没有声音,惠兰皱了皱眉,将耳朵往门口边又贴近了一些。
“呃……在,我在。”宣安忙应道。
“你到底帮不帮我!”惠兰娇嗔道。
“帮!妹妹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我一定帮!哈哈!”宣安敷衍道。
惠兰闻言却是满意了:“三日之后是赏菊宴,王家的人自然也会参加的。到时候你让人埋伏在他们家马车的必经之路上。伺机动手。”
“嗯嗯。好好。”宣安翻了一个白眼,口里却是应的很好。
“妹妹没什么事了吧?没事了我先走了啊,还有人等着我呢。”宣安见惠兰说完了,立即道。
惠兰隔着门道:“你记得我的事情,别忘了。”
“诶。诶,忘不了!”才怪!
说着宣安转身就想走。
不了还没迈出一步,就听见惠兰冷笑着道:“你若是敢忘了。我就把你偷拿母亲梳妆盒下面的银票的事情说出去。”
宣安脚下一滑,差点摔倒,稳住身体后。立马转身赔笑:“妹妹。那事不是已经完了吗?我记得我还给你找来了好几张苏敏之的鬼画符来着。”
“那叫墨宝!你自己不学无术,明明是嫉妒苏公子的字好,学问好!”惠兰不乐意地讽刺道。
宣安闻言想发火,可是想着自己还有把柄在妹妹手中,终究只是撇了撇嘴,敷衍道:“你说的对,是墨宝,哥哥我的才是鬼画符。”
惠兰冷哼一声。
宣安憋了一肚子气。出了兰芝院。
一回到外院自己的院子,一个面容清秀的青衫青年就走了进来,行礼道:“世子爷。马已经备好了,现在就出门吗?”
宣安抬头看到来人有些惊讶:“柳梦成?怎么是你。这种事情不是护卫做的嘛?”
柳梦成是庄郡王身边得力幕僚柳居安的独子,自小与宣安一起长大,负责外院的文书。
柳梦成恭敬道:“为世子爷效劳是梦成的分内事。”
奉承话谁不爱听?宣安在自家妹子那里受到的伤害立马被治愈了。柳梦成虽然不是庄亲王的幕僚,但是也算是庄亲王的人,宣安觉得自己面子挣回来了。
“哈哈哈……你小子,不错!走,世子爷请你喝酒去!”宣安笑着学着礼亲王的模样拍了拍柳梦成的肩膀,可惜他个头比柳梦成要矮,因此这动作让旁人看着就觉得怪异。
不过柳梦成却是故意将自己的腰放低了,让宣安拍得顺手,宣安脸上的笑容更满意了。
以往宣安邀请柳梦成去喝酒,柳梦成总是婉拒,今日却是随在宣安身后去了。
宣安今日与自己的那一群狐朋狗友约在了京城最大的勾栏院储香藏秀,待到酒宴到了半夜,有人早已经抱着相熟的姑娘进了楼上厢房。有人猴急着当场就将自己怀中的姑娘衫子裙子解了,淫、靡的吮吸声“啧啧”作响。
宣安现在的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他刚刚被自己怀中的姑娘高超的口、活儿吸、出来过一次,暂时还没有精力再战一次,便躺在榻上一边让那花娘用嘴给他哺着佳酿,一边将手从那姑娘敞开着的衣襟里摸进去,搓揉着那位花娘胸前软绵的两团。
那花娘被她揉得气喘吁吁,因自小就被调、教过的身子本就敏感,当即就浑身发热,心痒难耐。见眼前的公子哥儿挑弄了半天还不肯动真格儿的,大着胆子又往他身、下探去,却是软绵绵的还未恢复精神。
1...8586878889...29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