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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缘仙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树之影
空音像是发现了什么,忽而微微含笑,道:‘罗施主,之前你狂躁不安,内心定不下来,想必就是因为此时,担忧过甚,以至于体内气息紊乱,导致你魔幻心生吧。“
见空音说出了自己的心思,罗奇也不隐瞒,道:“大师真是什么都知道。我正是为了寻找盈儿,这才发生了之前的那些事情。要不是大师前来,也不知道我还会被心结左右否?”
说到这里,罗奇急切之色再起,问道:“大师,要是见到了,请相告于我。”
空音摇了摇头,道:“方圆百里,我却是没有发现什么少女。倒是魔教妖孽,还发现一些,都被我亲手了结了,以免危害苍生。”
顿了一下,空音道:“罗施主,你身在这里,虽然你修为不凡,但也需要小心了。毕竟,你可是正道弟子。”
罗奇点点头,见没有问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一下子沉了下来。但是,相比之前,却是好了许多。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心中还是接受了现实。
目送着空音大师的远去,罗奇定下来,默然无语。一旁,百灵一直闭着嘴,没有和空音在场时说过一句话。直到空音走了之后,它这才开口,叫道:“罗奇,那个和尚好厉害呀,一身金光闪闪,好奇怪。”
罗奇白了一眼百灵,道:“那是佛门真法的特有光芒,你这个小鸟,懂什么!”说着,他突然又怔在了原地。
百灵一阵无语,至于佛门真法,它却是从刚才那个和尚身上体验到了那种独特的气息力量。此刻,见罗奇恢复了平常,它也安定了下来。但是,见到一脸茫然怔怔的罗奇,百灵皱眉,道:“罗奇,你在想什么?”
罗奇回过神来,微微摇了摇头。他低低地叹息一声,徐徐地道:“或许大师说的很对,我如何才能够度过这一劫——情关呢?”
百灵听后,道:“我不知道那个和尚对你说的话,为何有如此的震慑力,但是我清楚,此刻感觉,你又变了许多。”
微微歪首,百灵又道:“那么,我们还要找她么?”
罗奇重重地点点头,道:“找,我是不会放弃的,即使再发生任何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我知道,盈儿是需要我的。”
说着,罗奇仰头看向天。天空深邃,看不清天里面命运的轮廓是怎么样的。他低头,伸手。手中,齐龙剑幻化而出,出现在他的手上。青色的光芒,淡淡的,笼罩着他的手,如他青色的衣衫。
“走吧,百灵!”
一声呼唤,百灵看着那一个从背后看去突然变得特别的身影,鸟头基里哇啦一下,也不知道说什么,然后就追随着罗奇而去。
山林,再次寂静下来,唯有风,吹动林间。
可是,人影单稀。又有谁证明,这里曾留下不一样的足迹?
天地,静如斯。
命运这根弦,紧紧地绷着,没有丝毫放松。身死、失忆,让他尝尽情困苦楚的辛酸与折磨,在风雨飘摇的暴风雨中无处躲闪,却不得不继续前进。如今,刚从暴风雨之中出来,却又陷入了无尽的迷宫之中,迷失失散其中,不知前路如何。纵有高人指路,纵然能够走出来了,却依旧不愿意,依旧想躲在哪个迷宫之中,循环往复,做着原来的坚持。
梦醒了,还愿意沉睡?
悲与喜,寻常往复了?





天缘仙途 第九章:事后
第九章:事后
火云谷。(百度搜索:,看小说最快更新)
炎火珠一事,使得千年大派的火云谷,在几天之内损失惨重。不仅因为魔教仁王宗高手,在谷口的一大片厮杀,使得那里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染满谷口的火云岩石。虽然经过了事后的处理,但是依旧人走到那里,还是感觉到那一种屠戮残杀的恐怖气息。要不是修真之人,有着极强的定力,恐怕一走进这里,就被这里的那种恐怖的弥留在那里的气息给逼疯了。
这也仅仅是表面上的。只要是到了晚上吗,都会有无数的阴灵,阴魂不散,开始居留在火云谷谷口,其中有火云谷的弟子的魂魄,有仁王宗魔教高手的魂魄,滞留这里,化作阴魂不散的阴灵,嗷哭不已。这让夜间守卫的火云谷弟子,都是心惊胆战,战战栗栗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现在到了夜晚,火云谷谷口,却是连一个弟子的踪影,都没有看到。究其原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怕这些阴灵对这些弟子不利。
另外一处就是火云谷内,原本保存放炎火珠的禁地炎火洞,此刻也比之前安静了许多。而诸葛天的身影,也没有再在炎火洞内出现,而是在另一个地方。
沿阶前,一个老者仰望天空,朝着中原方向望去。他,正是火云谷的谷主景行。
景行的身边,他的师弟诸葛天站立一边,默然无语。看他的神色,似乎有些害怕前面的那一个身影。
能够让诸葛天害怕的人,在火云谷也就只有谷主景行了。
不一会儿,前方的景行,突然声音发出:“师弟,这一次灵圣派之行,结果怎么样了?”
诸葛天心中一震,微微抬头,望着那一个背影。他已经回来了多天,按理说这事情却早早地就该报告谷主了。可是他寻遍了谷中,最终也没有知道谷主到底在何处。(百度搜索:,看小说最快更新)问了田凡和白焕恒两人,就连他们也不知谷主景行到底身在何处。所以,这一件事情一拖再拖,以至于到了今天,谷主景行这才突然现身,召见诸葛天。几天的安静,让诸葛天都有些适应了。现在突然谷主现身,就找上了他,让他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诸葛天微微抬头,看着前面那一个老者,脸色肃然,缓缓地道:“师兄,此次我们灵圣派一行。原本按照谷主师兄你的说法,定要灵圣派给我们一个说法。可是,我们在灵圣派要他们给一个说法,不然绝不会善罢甘休。可是灵圣派自恃自己是正道第一大派,天下正道之首,竟然护短,以莫须有的借口,开脱他们与魔教仁王宗有阴谋。而且还只是对着进入我们火云谷的那个弟子罗奇,只是关上了有些日子就了事,完全就不把我们火云谷放在眼里,真是岂有此理!”
见诸葛天越说越激动,到了最后像是对灵圣派咬牙切齿一样。他最后恨声道:“原本以为,作为正道第一大派的领袖灵圣派,诸如青玄这样的高人,应该是是一言九鼎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却也如无赖一般,不仅把自己看在了高高在上的第一位,而且还不把我们火云谷放在眼里,真是让人气不过!”
见自己的师弟诸葛天如此愤然,景行居然泰然处之,竟然也v不生气。他只是笑了笑,但是脸上的笑容很是奇异深邃,让人看了不由得心惊。景行转身看着诸葛天,淡淡地道:“师弟,这样的结果,我早就料到了。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
“原来师兄早就料到了。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让我多此一举,前往灵圣派自找欺辱?”诸葛天的脸色顿时凝固,整个人怔怔地站在原地,不解地看着景行。
“师弟呀,有些事情,明知道了结果,却也要去做。这样做,却是有好处的。虽然这一次,表面上看似我们火云谷没有讨回公道,但是实际上,我们已经是赢家了。灵圣派那样子做,定会或多或少有些影响的,对于以后我们的计划有很大的帮助。”
顿了一下,景行抚须笑道:“既然他们否认,从眼下的情形看,我们还没有到了和灵圣派翻脸的时候。虽然我们火云谷建谷比灵圣派早几百年,但是灵圣派的镇派之宝仙灵剑,却是比我们火云谷的震谷之宝炎火珠厉害不知道多少倍,以至于,这正道第一的领袖一直被灵圣派占据着。而且,魔教四门三宫一宗的实力,在这几十年间,不断地暴涨。虽然我们韬光养晦,却也还是不能够一出来就牺牲我们大部分的实力。这一次我们火云谷炎火珠事件,就让我们损失不少了。”
“那炎火珠丢失,就这样子算了?如此,我们火云谷,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师弟,你这是在骂我这个谷主当得不称职,是不是?”
诸葛天脸色大变,连忙辩道:“谷主师兄,师弟哪敢?”
景行淡然冷道:“你心里敢表面不敢罢了。谷主之位,谁人不想,你心中却也是不服当年的。”顿了一下,景行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不愿意提到和想起曾经的往事,道:“至于,你心中敢不敢,我已不在意了。师弟,夺走了我们火云谷炎火珠那个人,修为十分高深,就算是我现在的道行,说实在的,或许也只是能够比上一个平手。而且,观那个神秘黑衣人的术法,应该不是正道的,却像是妖魔邪道一类的。”
说着,景行眉头紧皱,微微沉思,道:“只是,这样的高手,天下却已经是鲜有了。魔教之中,除了毒神、死心子和仁心齐之外,恐怕就没有其他人了。如果说那一个人是这三人之中的一人,却是还不怎么大问题,迟早可以拿回来。可要是其他的人,突现的神秘高手,我们不知底细,惹到底,最后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结局。”
听着景行的话,诸葛天大气不敢出一声。他镇定了一下心神,缓缓地道:“既然谷主师兄你已经有了看法,那师弟我也就依你所言办事就好了。至于这一次炎火珠没有保守好,的确是我的失职,烦请师兄责罚。”
景行微微摇头,叹息一声,摇手道:“罢了罢了,师弟,我也知道你辛苦了。至于这一次,你也努力了。追究责任之事,暂且就这样,以后谁也不要提。如今,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地安抚好谷中弟子的情绪。顺便,找机会,把谷口处的那些阴魂不散的阴灵好好超渡一番吧。”
“这……”
诸葛天微微一怔,虽说降妖除魔,捉鬼灭灵之类,他还可以做到。但是要超渡死去的弟子的阴灵,却是万万不能够做到的。
犹豫了一下,诸葛天有些为难地道:“师兄,这个,除非请林音寺佛门弟子前来,以佛门心法禅心定梵,加上往生咒,或许能够做到。可是师兄要我做这样的事,实在是为难了。”
景行漠然望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且随你吧,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至于你要怎么做,你就做吧。”说着,景行朝着中土的方向望了一眼。茫茫远方天际,辽阔无边,谁人不愿?
逐鹿中原,谁主沉浮?
望着那一位越发神秘的老者景行,诸葛天眉头紧锁。随即,他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谷中事物,就连诸葛天他自己,却也弄不懂看不透,似乎没有一个人知道谷主景行的心思。他虽为火云谷除谷主之外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一人,但是面对着谷主景行,却也逃不了在景行面前心虚悸怕之色。
火云谷,这一次在灵圣派的那一场闹剧,就此截然而止。炎火珠失窃,却也没有再派人出去追查下落。他们到底又是安着什么心?
截然而止的闹剧,却为以后的鬼王复活,火云谷复出奠定了基础。




天缘仙途 第一章:伤遇
第一章:伤遇
天,灰沉沉的,有些阴冷。()阴风萧索,阵阵白雾,滚动在山野之中,朝着远方延伸飘去。山野之中,丛林密布,寸草青青。一个白色的少年,身背一个箩筐,停在了一处草地上。他伸手朝着额边擦了一把汗水,望向天空,愁容漫上脸上,急声道:“哎,这天变了,看来要下雨了,得赶紧找一处地方避雨。出来这么久,就连最重要的那一味草药百环草踪影都没有发现。”
白衣少年低下了头,似乎在抱怨着什么。他一脸急色匆匆,一边看天,一边朝着密林深处快步走去。
“哎呀!”
一声悲呼,从白衣少年口中发出。只见他整个人朝前倾倒,摔倒在了在地,面部朝下,背后的整个箩筐,摔落一边,箩筐内的草药,洒落一地。
他赶紧爬起来,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走路都不小心,竟然这样都摔倒。
白衣少年赶紧爬起,往身上拍拍,查看一番自己的身体,见没有受伤,他才放下心来,转头朝着自己的刚才被绊倒的地方看去,却见一个鹅黄色的少女,大部分被落下的青草树叶给覆盖,只露出半个身子,鹅黄色的衣衫在绿色的叶子之间,这才让人仔细看去有些清晰。
白衣少年惊了一下,脸色微变,一阵迷惑怔怔地站在原地。忽而,他恍然醒悟,整个人走过去,低下身子,那些盖在其上的树叶,愕然地道:“是一位姑娘。”
他连忙一边摇晃着眼前的少女,一边唤道:“姑娘,醒醒!姑娘……”
白衣少年一连叫了数声,都不见有反应。他的目光终于是离开了少女,落到了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他是一个采药的少年,眼睛犀利一些,居然望见眼前的少女身前居然冒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
“这姑娘原来中了剧毒,还受了这么重的内伤!”白衣少年一手轻轻地搭在了鹅黄少女的手上,只一会儿就离开了,熟练地探手在身前看了一下,然后探了一下气息,叹息道。
然后,他转了一个姿势,眉头紧皱,担忧地道:“这姑娘,受如此的伤,再不赶紧医治,恐怕性命不保。不行,作为一个学医之人,岂能够见死不救!”
他话刚落,一声惊雷,打下天际,朝着不远处的山峰打落。白衣少年忽而整个身子颤抖了一下。他仰天望了一眼,自语道:“好大的一道闪电惊雷。看这天色,恐怕再过一会儿,就要下雨了。”
他正焦急不知所措,回头望了一眼躺在地上半生不死的鹅黄色少女,兀自自语道:“算了,不管了,还是救人要紧,把她扶回草庐再说!”
心中计议已定,白衣少年立即扶起鹅黄色少女,只见入手,不断地摇摆了一下。他兀自咕哝一声,整个脸色有些惨白。
正要走时,他忽而停住,朝着四周望了一眼,见到自己采草药背的的箩筐撒落在地。他定了一下,连忙半扶着鹅黄色少女过去,却是放了下来,捡起地上的草药往箩筐里放回去。
忽而,白衣少年眼光晶亮,像是发现了什么珍宝一样,整个人突然间面露喜色,大喜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没想到自己到处找寻无果的百环草,却生长在这里!”
他小心地伸手,熟练地把那一株百环草采摘下,如捧着珍宝一样,脸上笑容不断,仔细地打量着。
仿佛时间,就定格在这一刻,定格在了这一棵如珍宝一样的百环草上。
“轰隆!”
一声惊雷,仿佛打在了白衣少年的头顶,让他一个激灵惊醒。回过来的他顿时一阵后怕吗,连忙仰望一眼天空。()此刻天空早已经布满了黑色的乌云,暴风雨时刻就要下来。他双手合十,惊吓地祈求道:“老天爷,我一生没做过坏事,你可不要劈我呀!”
他抖索了一下,连忙把箩筐往背后背起。朝着手中的的百环草看了一眼,然后放回背后的箩筐。
这时,他才注意到那一个鹅黄色的身影,心中惊了一下,对着自己责怪道:“哎呀,正是粗心,这位姑娘性命垂危,自己却因为一株珍贵的药草,忘了她。”
他责怪了一番自己,连忙走过去,扶起那一个鹅黄色的少女,一步一蹭地朝着前方隐没的小路走去。
云雾缭绕的山脚下,一处隐没平地,一间小巧的茅屋,屹立在群山之中。当真是有着不见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境地。刚才那一个白衣男子,正扶着那一个鹅黄色少女,向着这一间茅屋走去。茅屋前,种植着许多如野草一眼奇形怪状,各色各异的植株。
茅屋前,白衣少年扶着少女,打开木门,朝着茅屋内走去。很快,他就把少女扶到了一张稍微简陋的床上扶好躺正了。
白衣少年微微皱眉,伸手把背后的箩筐拿下,放在了一边的墙上的一个木桩上。他朝着外面看了一眼,雨很大很大,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他暗叹一声自己幸运,还好是刚回到家才下雨。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怜悯他救人,这才延迟了下雨,让他没有受到风雨的洗礼。
他收回了目光,落到了床上的那个鹅黄色少女身上。他走了过去,再次在少女的身上仔细地看了起来。这一次查看,却让他眉头紧锁。
“这位姑娘伤得如此之重,又身中剧毒,居然还有一丝气息,真是奇了。虽说她是修真之人,可是如果再不施救,也不会活得上今天了。”
白衣少年叹息一声,走过一遍,从一个角落里,翻出了一个木匣子。然后,他翻开了木匣子。只见木匣子里面放着许多救人的工具,有着一本并不是很大的塑料包。
他伸手拿起了这一个包,只见背面插着许许多多的针,有大有小,有长有短。但是每一种,却是都有数根。白衣少年拿起这包针,走过去,来到床边。
看着眼前的这位少女,白衣少年迟疑了一下。他心中有些紧张,缓缓地道:“虽说从小和师父学医术,可是如此重症,却从未施救过,还真是有些难办。”
“要是师父在这里就好了……”
他叹息一声,忽而发觉,前面的那一个少女,嘴角轻微发出几声咳嗽,一缕黑色的鲜血,从嘴角溢出,流了下来,再也没有任何声息。但看少女的胸口,那一层弥漫在胸口前的黑气,越来越深了。
白衣少年见状,暗呼一声不好。他急忙走进,探手摸了一下脉搏和鼻息,心中担忧地道:“这位姑娘的伤,越来越严重了。恐怕,已是病入膏肓,如此绝症,该如何是好?”
“不管了,现在只能够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他微微咬牙,终于是拿出手中的金针,一根一根小心地插在少女的重要穴位上。顷刻间,只见在胸口处插着的那两根金针,被聚拢来的毒气震颤起来,让人看之,都十分可怕。
“叮咛”一声,从少女口中发出。少女的整个身子忽而动了一下,那插在她胸口的两根金针猛然迸射而出,从白衣少年身旁擦肩而过,插在了地上。
白衣少年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吓得一声冷汗,惊悸犹然还在。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抹去头上了冷汗,怔怔地道:“失败了?”
只见少女的胸口,那一团黑色的毒气,依旧盘旋在那里,不减反而加深了。转头再看去地面上,那飞出去的金针,此刻已经染上了黑色,冒着腾腾的黑气。
白衣少年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坐在了床边。金针逼毒,却是失败了。转头叹息一声,白衣少年望着床上的那一个鹅黄色的身影,此刻还在生死边缘挣扎着。但是,作为救世济人的学医者,眼看着病人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是无计可施,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痛苦之情。
但是,他不甘心,他怔怔的看着,眼中出神,思绪却不知不觉神游,不断地搜索着,寻找着救治的办法。只是,他搜索了脑海里的所有,甚至于从他师父身上所学的全部,却也没有找到任何的良方。
“要是这位姑娘没中毒就好了,我还有办法救活她。可是,如今,她身中的不知道是什么厉害的剧毒,真是无计可施了。逼不出这一层剧毒,就是神仙,也回天无力呀。”
他眉头深锁,再也伸展不开,脸上愁容满面,兀自思量。仿佛眼前的难题,让他纠结万分,却毫无结果。
“如果师父在就好了……”
他再次发出了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忽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大喜道:“有了,有了,出门前,师父留给我的那一本《神农医典》,一定有方法的,一定有办法的……”
说到这里,白衣少年整个身子也因为一时间的高兴,也振奋起来。他急忙快步走出,拿起那一个木匣子,把整个儿都倒了出来,不断地翻找着,却也不见那一本医典。
不一会儿,那一个焦急的身影,就在这一间草屋内,不断地翻找起来。原本就有些凌乱的这个草屋,一时间如鸡飞狗跳之后,凌乱难看,几如狗窝。
“哈哈,原来在这里!”
一声惊喜发出,白衣少年突然从一处草堆下拿出了一本看似破旧的书本。他如珍宝一本,抚摸着那一本破旧书本。其上,“神农医典”四个字也有些看不清了。
他暗自责骂一声自己,道:“都是自己粗心大意,以为师父出门前留给自己的《神农医典》没什么用,随意乱丢。如今好了,虽然被弄得这么不堪入眼,但是还好没有丢失。”
他转头,望了一眼身后的床上的那一个少女,笑道:“姑娘,有了这一本医典,你就有救了!”
随即,他就端坐在了身旁的一张椅子上,翻开《神农医典》,仔细地翻开起来。手中手指,一页又一页的翻开,卷落一边,沙沙而响。
屋外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声声惊雷,传入草屋,却也惊不醒沉醉在医典之中的那一个人。只为了,一份救世济人的心怀,纵然是不认识的陌路人,也会竭尽所能,倾尽一切,只为了起死回生。
终于,那一双手,翻开了一页页,落下了一页页,突然停住了。那一双眼睛,突然发亮,定住了翻开的那一夜。其上,像是魔咒,吸引着他。
“有了,有了,谢天谢地,终于让我找到了。百汇三针,经穴出窍。这样,应该能够逼出剧毒了!”
一声大喜发出,只见白衣少年喜滋滋地抬起头,眼光金光闪烁,把手中的书拿到床边,放在一边。他对着少女道:‘姑娘,天无绝人之路,我一定能够救醒你的。“
说着,他拿出布包之中的金针,小心谨慎地在空间夺量了一下,然后按照着《神农医典》的方法,开始施针。只见这一次,白衣少年显得十分的小心谨慎,每走一步,都不敢大意。以至于,他的脸上布满了汗珠,神经紧紧地绷紧,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搞错了地方,那就回天乏力了。
终于,在他小心翼翼地施针之下,在岳思盈的胸口多处穴位上,金针呈现出百川流回的趋势,其上隐隐有着奇异的光华闪烁。
顷刻间,只见以金针包围的那一片区域,原本身体内的黑气,不断地环绕着金针流动。就好比一个阵法一样,里面的气息被强行的驱赶包围起来。虽然黑气在抵抗,但是在金针的强力推动之下,不得不留聚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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