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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密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品泉
“我走了,你们往后站,防止那个家伙上岸突袭。”知道自己游泳只会狗刨,我飞掠到独木舟上方才一个猛子扎进水里,
河水冰凉,入水的瞬间我忍不住直哆嗦,还好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身体内的灵气该怎么运用已经越來越熟知,心随意动催动灵气护住周身,隔绝了外界的寒冷倾入体内,
寒冷消失了,人便不再畏手畏脚,我原地转了个圈子观察了一下,确定周围视线范围内沒有潜在的危险,脑袋冲下手脚并用用力划水向水底潜去,井下这条河流水质清澈,当眼睛憋涨感觉消失后可以看得很远,下潜了约十米后,视线内游动的身长超过一米的大鱼多了起來,但并不见长着四肢的两栖类动物的踪影,周围的水流也不见异常,我调转身形向水面上望去,恍惚间还能看见独木舟还在水面上旋转,感觉到沉闷的感觉还可以忍受,我又下潜了五六米,见还看不到河底,正准备浮出水面,一群从远处游入我视线中的鱼引起了我的注意,
众所周知,鱼在水中都是腹部朝着水底,背脊向着水面,只有死鱼才会翻肚漂上水面,可在我身体下方两米多远处的鱼群无一例外,白色的鱼腹都是朝上的,竟管之前见过的怪事已经不少了,可是看见一群鱼拿大顶,还是让我大为惊奇,想游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无奈体内氧气已经好近,再撑下去也有“翻肚”的危险,只好以最快的速度浮出水面,
脑袋露出水面大口喘了几口气,看到陆大川他们在岸边安然无恙,憋了一口气又潜回到水底,这次目标明确,直到身边出现鱼腹朝上游动的鱼我才停止下潜,观察了一会,发现在水下十几米深处悠闲畅游的鱼儿虽然行为怪异,但个头都不算太大,品种也极其普通,有些我还能认出來是常出现在我们餐桌上的白鲢和鲫鱼……
“奇怪这普通鱼怎么能生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暗河中。”我心里想着去追捕不时三五成群从我眼前游过的鱼儿,折腾得我感觉到胸中憋闷的受不了了一条也沒抓住,只好再次浮出水面换气,
当浮出水面大口喘着气向岸上望去时我却傻眼了,不但陆大川他们不见了,连河岸上的情景也完全变了样,原本光秃秃的石头河滩现在长满了杂草,河滩后面的洞壁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面山坡,上面长满灌木丛和树木,河道顶上穹顶……当抬起头看见满天繁星,我愣了一刻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大爷呀,我出來了,
发现终于从地下出來了,我顿时欣喜若狂,不过陆大川他们还困在水井下的暗河中,我不敢耽搁时间,迅速冷静下來分析这是怎么回事,沒用多长时间便想明白了:地下暗河的河底和外界这条河流的河底是通着的,分界点就是我遇到鱼腹朝上的那个地方,而我在追赶了那些鱼儿之后,把浮出水面的方向整反了,才会从这一边的河面上冒出來,
想明白这一点,我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至于大脑袋他们是通过奇门,还是别的什么方法把这地上地下相隔好几千米的两条河以极不合理的形式结合在一起我根本沒去想,因为弄明白其中缘由再重要也沒有生命重要,
几分钟后,我回到陆大川他们身边,把水中情况告诉他们,几个人又蹦又叫尽情地疯闹了一会,把枪支弹药、无烟炉、登山绳等等到了外边不需要的东西全部留在岸上,只把一些贵重物品和少量食物和饮水集中到一个背包内,然后我把始终在暗河河面上打转的独木舟弄回到岸边,一行人上船划到我潜水的地方,抛弃了船只跳入水中,
不采取任何防护措施潜水,过了十米几乎就到了普通人的极限,还好他们靠着精湛的游泳技术虽然费了一番周折,但都安然无恙地浮出了外面的水面,
我们出发的时候是盛夏,现在从岸边山坡上杂草和树叶的枯黄程度判断已经到了深秋,几个人浑身湿漉漉的在岸边躺了一会,重见天日的激动心情平静下來后便感觉到了寒凉,
“这是哪呀。”我忘了告诉他们外边是黑夜,为了尽量减轻背负的重量,大功率照明灯也扔在了暗河的河岸上,陆大川打着小手电四处打量了一圈开口问道,
“山里呗。”蜿蜒而去的河流两边都是山坡,我也不知道是哪,随口说道,
“屁话,你咋不告诉我是河边。”陆大川冲我瞪起了牛眼,
“嘿嘿……”看见陆可琴和林仙儿冻得直哆嗦,我站起來向河岸上的山坡上望了一眼,“我却弄些柴禾,把身上衣服烤干再说。”
我飞掠到山坡上捡了些干枯的树枝下來,陆大川和刘长腿两人已经在岸边清理出一小块空地,看到他们薅下來扔在一旁的杂草,我突然想家了,转眼我出來几个月了,也沒给家里打个电话,我妈妈也不知道还好吗,想到无依无靠一个人在家的母亲,我又想到了我父亲,出來本來就是为了找他的,结果经历了那么的的艰险却沒任何线索,由此又想到了死去的博巴老爹和胡胖子他们,活着出來的喜悦荡然无存,心情一下变得特别沉重,
“怎么了。”篝火燃烧起來后,陆可琴依偎到我身旁,
“沒事。”我伸手把他拦在怀里,
另一边陆大川伸手拍拍我肩膀:“不要想那么多,这事沒完,咱们迟早还得把它弄清楚,不然他们……岂不白……”
陆大川说道最后,声音哽咽得说不下去了,一时所有人陷入了沉默,
沒有替换衣服,五个人有男有女,也不能把身上衣服都脱下來烤,烤鱼一样翻來翻去,靠了前面烤后背,一堆柴火烧完了,身上的衣服直冒热气里面却还是湿的,
看着火势越來越小,陆大川把薅下來的往火上放了一些,弄得直冒烟不着火,呛得人咳嗽连连坐都坐不住了,
上山捡干树枝时,我看到山另一边几十里外有座城市,指着山坡说:“不烤了,翻过山头走不了多远有座城市,咱们去城里吧。”
“不早说。”陆大川把冒着浓烟的草弄到河里,我们帮忙搬石头把火炭压灭,
“你钱包沒扔吧。”进城就得花钱,我空袋里空空如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陆大川,
陆大川这次沒瞪眼,乐呵呵地说:“到时沒钱付账就把你压给人家。”
我扳着手指:“又得买衣服,又得理发刮胡子,又得吃饭,还得找宾馆睡觉你能把我压几家……”
“屁话连篇,快走吧你。”陆大川一脚踢到我屁股上,
“你也快走吧。”我转身在陆大川屁股上也踢了一脚,陆大川嗷嗷叫着向山顶上飞去了,“还有你。”我回头又在目瞪口呆的刘长腿屁股上也是一脚,刘长腿也大叫着飞向山顶后,我哈哈笑着一手架起陆可琴、一手架起林仙儿提气暴掠上山顶,把两人放下后,陆大川和刘长腿才一前一后划着弧线飞了过來,我又伸手把他们一一接住,
平安落地后,陆大川和刘长腿两人都沒怨我是用脚把他们送上山顶的,拍着胸口直叫:“郑爽,太他吗刺激了。”
“那我再把你们送到山下。”我抬起了脚,“啊,老婆我知道错了。”
“哈哈,妹妹还是和哥哥亲。”陆大川晃着手电看到陆可琴揪住我耳朵,乐呵呵地说,
几个人嘻嘻哈哈闹了一阵,我分两次把所有人带到山下进城的公路边,从公路上來往的车辆和远方满城灯光來看,我们从地下暗河中出來天才刚黑沒多会,而这时不会超过11点(准确地说是23点,),
本來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吃到可口的饭菜,住上久违的了舒适的房间,大家抛弃了一切烦恼,心情又特别的好,可是站在路边拦了一会车之后,我们却感觉到哪里出了问題了,因为五个人不管怎么招手、喊叫从我们面前驶过的车辆上的人沒一个往我们这边瞅一眼的,其中还包括两辆空着的出租车,刚开始我们以为是我们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人家把我们当成要饭的了,后來越想越不对,即使是要饭的也不可能不往这边看一眼呀,
这时有两个男人相跟着骑摩托车过來了,我往前迈了一步伸手阻拦:“哎,大哥,我问下……”我话沒说完前面的一辆摩托车丝毫沒减速迎面就向我撞了过來,我急忙侧身,让是让过了但也傻眼了,我们出來后,外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我们,





高原密码 《高原密码》卷四 谜窟疑云 第一百四十七章 千年谜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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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不是死了。”见两个骑摩托车的既看不见我们,也听不到我们的声音,刘长腿哭丧着脸,“你们掐我一下。”
刘长腿话一出口,四个人都伸手去他身上掐,疼得他嗷嗷叫着一蹦老高,
“你们真不客气呀。”我们松开手,刘长腿两只手在身上四个地方乱揉,
我们能看见路上过往的车辆,还能听到车辆呼啸而过的声音,而在他们眼里我们却成了空气,这事虽然古怪,但是我们活的好好的确是确定无疑的,不然我捡柴禾时就该发现了,哪能等到现在,
五个人身上衣服还是湿的,夜越深寒气越重,又带着他们飞掠了几十里路,几个人嘴唇都紫了,一时半会也弄不清楚是哪出了问題,我开口催促道:“进城,先不管这些了,看不见还省钱了。”
其实我们所在的公路离城市也沒多远了,不过是为了沒必要的麻烦,我才沒直接把他们送到城内,而是在无人的地方落下來,几个人走着來路边搭车,
半个小时后,我们沿着公路走到城市中的一条街上,陆大川说:“我知道咱们到哪了。”
“我也知道,那招牌上不是都写着了黄山市。”我抬头看街上一家商铺招牌上的鎏金大字,
“黄山市也对,不过我指的不是这个。”
“哪是什么。”陆大川的话让我糊涂了,我站住脚问道,
陆可琴看见前面一家买衣服的商铺,拉着我胳膊:“快走,先去卖几身衣服换上,穿着湿衣服我身上难受死了。”
几个人加快了脚步,
陆大川边走边对我说:“花山谜窟你知道吗。”
听着名字有些耳熟,但具体在哪我又想不起來,开口问道:“好像知道一点,怎么和咱们有关系吗。”
“什么叫有关系吗,咱们出來的那个地方应该就是花山谜窟风景区内的一条河。”说话间走到商铺门口,陆大川见我还是一脸疑惑,摆摆手说,“算了,先不和你说了,进去挑衣服吧。”
这时已经快十二点了,街上行人寥寥,很多商铺已经关了门,沒关门的里面也沒什么顾客,我们面前的这家买衣服的店铺,卷闸门拉下來一半,在台阶下能看到一个打扮时髦体态微胖的中年妇女正站在对着门口的一张吧台旁边按着计算器,在她的旁边两个穿着相同衣服的年轻女服务员在轻点装在两个大纸箱内的衣物,
“哥,怎么进去呀。”陆可琴拉着我走得最急,可一脚踏上台阶又驻足不前了,回头问跟在我们身后的陆大川,
“不要动卷闸门,弯腰钻进去。”陆大川扭头往两边看了看,
“咱们进去挑选衣服,人家只能看见衣服在空中飞來飞去,看不见咱人还不得吓死呀。”陆可琴吐了吐舌头,
“要不找一家关了门的大商场,我看着这家店里衣服也不全。”林仙儿踏上台阶弯腰往商铺内看了一圈,
“找关了门的咱们只能当贼了。”
“咱们现在想不当贼都不行呀。”
“当贼事小,真把人吓出好歹可不是闹着玩的。”
……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站在商铺门口说了一会,最终也沒有进去,
之前想过能隐身多好,想干什么干什么别人也看不见,沒想到真隐身了竟然会这么让人苦恼,有钱也花不出去,
五个人在街上走了一圈,找到一家关了门的卖衣服的商场,好不容易等街上沒人经过时,弄开门钻了进去,把能看到的摄像头都遮挡住后,却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題:我们换了衣服后人们会不会看不见我们人却能看见我们换上的衣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几套衣服在街上走,吓疯的估计就不只是几个人了,
还好当陆可琴拿起一件衣服在试衣镜前放在身上比划时,我们发现这种担忧是多余的,因为镜子前面的景物都在镜子中,却独独不见陆可琴和她手里的拿的那件衣服,
心中沒有了顾虑,五个人便不再客气,沒过半个小时从里到外都换成了新的,离开时本想把钱如数给人家放下的,后來还是收拾起我们的旧衣服拍拍屁股离开了,当然并不是陆大川身上带的现金不够,而是商场中有众多摊位,我们拿衣服时走马观花那件在那个摊位上拿的早已经不记得了,还有每件衣服具体多少钱也不知道,
出了商场尽量把门给人家弄成沒有锁好的样子,來到街上,吃饭却又成了一个大麻烦,大家肚子虽然不是太饿,但实在是馋热饭热菜了,在街上转悠了好大一会,只好如法炮制找了一家夜晚无人看管的小餐馆,整开门锁悄然入内,用店内现有的菜五个人齐动手做了一桌饭菜,
酒足饭饱已是凌晨两点多,住宿就相对容易的多了,众所周知黄山市是著名的旅游城市,酒店、宾馆自然不难找,别人看不见我们,出示身份证办理入住手续的事宜也就无从说起了,进入一家酒店后,我们趁吧台值班人员不注意拿了一张房卡,自己找到房间瞅左右无人便开门而入,
进入房间我们把窗帘拉严实才如释负重,
“吗呀,这贼真不是好当的。”刘长腿长出一口气,直直地躺在房间内一张床上,
我放下背包把房间内打量了一圈,我们进入的这个房间是酒店的标准间,进门左手边是卫生间,房间内并排放着两张单人床,中间夹着一个宽大的床头柜,上面靠两张床头各有一盏台灯,台灯中间放着一部电话和站立着一个像牌位一样的透明硬塑料封起來的印刷着各种服务电话的卡片,床对面墙上挂着一台液晶电视机,电视机旁靠门口的一边有一个柜子,柜子上放着一个电热水壶,两个茶杯,旁边有个放着很多东西的方形小托盘,对于托盘上的各种包装精美的纸盒我很是好奇,走近准备拿起來看看都是些什么玩意,手伸出去了才认出全是一些biyun套、印度shen油之类的玩意,发现是这些东西,我大为尴尬,急忙拿起边上的水壶掩饰:“你们喝水吗,我烧壶水。”
拿着水壶转过身才看见他们都已躺在床上了,陆可琴和林仙儿两人躺在靠近窗户的那张床,陆大川和刘长腿则站了靠近门口的这张,我放下水壶跑到两张床中间:“我睡哪呀。”
陆大川抬手指指窗户下面两张简易沙发,嘟囔了一句:“咱们现在是贼,你坐那看着,以防有人入住人家发现少了一张房卡上來查房。”
“凭什么让我看着。”出來后不会有致命的危险,他们都舒舒服服睡大觉,却让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一百个不乐意,
陆大川翻身脸朝着外侧,装死不说话了,我瞅瞅刘长腿,睡得香的都流哈喇子了,伸出手了又沒好意思摇醒人家,在街上走了好几个小时,我不累,他们可累了,转过身是陆可琴和林仙儿,我更不好意思让两个女人起來坐着,我躺床上睡觉了,
当然我心里不平,却不可能生他们的气,无奈地摇摇头正准备到沙发上坐着去,一只手拉住了我,我低头看见陆可琴睁开了眼睛,反手握住她的手问:“你怎么还沒睡着。”
“嘘……”陆可琴让我禁声,抽回手去指了指她身下的床,然后关掉床头柜上的灯,往林仙儿那边挪了挪身子,拉我在她身边躺下,
房间内说是单人床,其实比双人床也小不了多少,我躺下后陆可琴枕在我胳膊上侧身紧贴着我,两个人相当于只占一个人的地方,倒也不拥挤,不过陆大川他们在我旁边的床上,林仙儿又在陆可琴那一边,让我觉得特别不自在,
在黑暗中躺了一会,听到陆大川发出了鼾声,我侧身把陆可琴紧紧拥在怀里,对着她耳朵小声叫道:“可琴姐。”
“嗯……乖乖睡觉,一会天亮了。”
……
睡得挺晚,早晨不到六点我们便起床了,一是我们房卡是偷拿的,害怕酒店工作人员早上交接班时有所察觉;二是我们都需要洗澡,进入酒店时是三更半夜,怕弄出水声引來不必要的麻烦沒洗就睡了,想乘酒店保洁员开始打扫房间之前好好洗涮一番,
“昨天晚上你提到花山谜窟是什么意思。”陆可琴和林仙儿先去卫生间洗涮了,我想昨晚说了半截被终止了的话題,问陆大川,
“花山谜窟原称‘古徽州石窟群’,又被人称作千年谜窟,位于咱们所在的这座城市中心地区东郊新安江南岸的群山之中(昨天晚上咱们出來那条小河应该就在谜窟附近),与亚特兰蒂斯、埃及金字塔、百慕大三角等给人们留下诸多谜团的地方一样,这些谜窟也在北纬30度线上,
花山谜窟的谜团在于不同于国内外其他著名石窟,它不是天然溶洞,而是人工开凿的,目前已发现石窟多达36座、遗址区面积达7平方公里,如此大规模的人工开掘石窟,又处在新安文化的中心地带,居然在历史上沒有任何信息记录,另外,石窟的开掘年代、用途、石料去向、持续时间、开掘者身份等谜团至今未解,
花山谜窟谜团众多,带來了各种猜想,目前仅就为什么开凿如此大规模的石窟,相对比较成熟的猜想就有20多种,
越王勾践伐吴的秘密战备基地说,是目前对石窟形成时代最悠久的一种猜想,公元前494年到公元前473年,越王勾践“十年生聚,十年教训”,《史记》载,伐吴越军总数为49000人,全在外秘密训练而成,
屯兵说,据《新安志》载,东汉时期,孙权为铲除黟、歙等地山越人,派大将贺齐屯兵于溪水之上,后改新安江上游这些水域为“屯溪”,这也似乎印证了花山谜窟是贺齐屯兵和储备兵器弹药的地方,
十三陵说 ,花山迷窟的石料采用木排载运,沿新安江至杭州入京杭大运河,直抵北京,用作修建十三陵的石料,这种说法的主要根据是:在明定陵地下宫殿石壁上有“石料來自徽州,木料來自柳州”的铭刻,不过根据地质学家勘定,这种说法已经被否定了,原因是:明定陵所用石料均为汉白玉和花岗岩,而屯溪石窟石料均为红麻石、白麻石,两地石料材质截然不同,
另外还有徽商屯盐说、采石场说、皇陵说、花石冈说、晋代说、临安造殿说、方腊洞说,九黎氏部落说、青铜器工具说、外星人建造说等等,这许多猜想都言之凿凿,不过都因为花山谜窟毫无史料记载而难成定论,所以花山谜窟到现在依然是难解之谜…… ”
因昨晚陆大川问我时,我含糊其辞,他背教科书一样对我说得特别详细,而自他提到北纬30度后我也听得特别仔细,听完后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这些详尽地告诉我这些,他在怀疑花山谜窟是大脑袋他们开凿的,而从石窟中开凿出來的大量不知所踪的石料就是亚特兰蒂斯岛上倒金字塔和困住众多妖物魂魄的那座巨大的城池修建材料,于是开口问道:“红麻石、白麻石是什么样的石头。”我记得很清楚,当时看见古城的第一眼便发现城池上的石砖和周围的洞壁不是同一种石质,不过由于地质学知识的匮乏,我对不认识的石质一律称为普通山石,而颜色清淡一点的便称为青石,
陆大川想了一会说:“好像是,不过特征并不明显。”
“别好像呀,如果真是谜窟是大脑袋他们开凿的,开凿出來的石料被他们从咱们出來的那条河中运到了地底就确定无疑了。”
“当时那种情况,我哪有心思是仔细研究那些石头。”
“说的也是,当……”
“咚咚,。”这时门外传來两声响亮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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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突然出现的敲门声把我们吓了一跳,
歪在床上不敢放声音,却井井有味看着电视的刘长腿一下从床上蹦了下來,我和陆大川两人也从窗户下的沙发旁站起來,向房间门口走,
“会是什么人。”刘长腿关了电视说话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他们又听不见,你声音那么小干什么。”我看了刘长腿一眼,见这个遇到危险敢拼命的主,被敲门声吓得都出汗了,
我们走到门口,外面“咚咚,。”又响了两声,
“谁敲门呢。”陆可琴把卫生间门拉开一条缝,展脖子探出脑袋问,
我看她身上裹着浴巾,头发上湿漉漉滴着水,伸手给她推回去:“你别管,安心洗你的。”
陆大川耳朵贴在门上说:“人沒走,还在外面站着。”
“不管是谁,咱们不开门就行了。”门上沒个小孔什么的,也看不见到底是什么人,
“要是酒店的人,他们是有钥匙。”
“他们要是用钥匙开门,你俩就把房门抵住,等她俩洗完咱们就走。”我退回來,坐在沙发上,留下陆大川和刘长腿两人在门口随时当顶门棍,
“在这边,你怎么这么早就來了。”这时外面走廊响起一个女子清脆的说话声,
“我说怎么敲半天不见人开门。”我们房间门口一个男人说着话,脚步声远去了,
“吗的,谁家倒霉孩子大清早跑出來吓唬人。”刘长腿叨咕一句,回來打开电视机,
其实我们根本不用怕这怕那的,不过是因为都不是坏人,害怕吓着了别人,才把自己吓成了这个样子,陆可琴和林仙儿两人差不多用了一个半小时才洗漱结束,从卫生间里出來,这时已经七点了,外面时不时响起人们的说话声和脚步声,让我们心总是悬得高高的,三个男人分别走进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一行人便悄然出了房门,把房卡还回总台,來到外面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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