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灵梦

“玩什么？”博丽没有往自己的杯子里继续倒酒，特别是这种劣质酒，真是难喝死了。
“角力。”
“你逗我？”博丽翻了翻白眼，看了看笑眯眯的萃香，然后说道，“让我和鬼王的你玩角力，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可以搬得动一座山，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要把一座山毁掉的方法不知多少，但是要单手举起一座山，博丽所知道的的人之中，恐怕只有萃香和勇仪可以办得到。
“你倒是知道的很清楚吗，看起来也是下过功夫的。”萃香也不强求，这也只不过是随口一说，和人类角力也的确是没意思，她一口将酒喝干之后，然后大口呼出了一口酒气，“真是舒服啊，你不觉得吗，人类？”
“……你们生活，倒是的确很有意思。”虽然还见到的不全面，不过这样的生活过的倒的确是足够的恰意，就算是从博丽的角度看也是一样，这些鬼们都有自己的生活，而且似乎还很不错。
“是啊，每个人都在追求着自己想要的生活。”萃香也是这么想的，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之后说道，“对了，人类，你这一次过来是想要做点什么，替那些天狗解围？”
“没什么，这一次过来其实只是来看看鬼们的情况而已……”这也是实话，博丽现在还没有要亲自直接替天狗解围的想法，更何况对手也是熟人，甚至是比文文更熟更熟的熟人，“总觉得有点怀念的感觉。”
“你过去的时候也经常这样参加宴会吗？”
“三天两头吧。”
“真是不错的生活啊，什么地方呢。”
“……”闭上了眼睛，博丽忽然回想起了过去的时候的宴会，帕秋莉老师坐在自己的身边和自己聊天，灵梦，紫坐在廊边安静的喝酒，蕾米莉亚和芙兰朵露抢杯子，萃香满地乱跑的灌酒，“一个梦想之地呢。”
“哎，看你回味的样子似乎还真不错呢，我也想要去看看。”
“你会有机会去的，你们都会的。”博丽对此当然也只能够报以微笑，因为就在久远的未来，你们都是幻想乡的居民，都是自己的前辈，甚至还在自己的修行途中帮过各种各样的忙。
往事如戏，再回首，一切皆已成空。
到了此时此刻，只有自己一个人记得一切，有些自饮自酌的味道呢。





那只灵梦 第九章 混乱
黑漆漆的时间里，总有一些寂静的人在卑微的寻找着梦想。
不知不觉的时候，博丽就稍微有些喝多了，他的酒量并不好，即便是这种清淡的酒，喝的实在是太多了的话，一样是会醉的。
醉了之后，自然而然就会这么昏睡过去，然后直到头疼的醒过来为止。
“唔……”
博丽按住了自己的额头，他真的是感觉有些头疼，宿醉的经历对博丽来说不是第一次，不过上一次的时候，他仅仅是喝了一杯就直接躺下了，而现在，他是喝了不少之后才躺下的。
他都不记得自己昨天到底喝了多少，反正有人敬酒就喝，好像好吐了一次，然后回头就不知道怎么睡着了。
当然，这样的情况那些鬼完全不介意，反而是越闹越欢，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衣服……似乎是被换了一套，换上了粗布亚麻的衣服，也是其他鬼所穿着的衣服，也就是说大概是那些人的吧。
自己的这一件看起来应该是新的，或许是某些人备用的那一部分。
本来是来找麻烦的，结果居然还要受到其他人的照顾，这还真不好意思。
“你看起来精神还不错嘛。”
一大清早，博丽苏醒还没一分钟，就有人推开了大门，萃香，伊吹萃香，也是自己最熟悉的那个人。
“是啊，托你们的福还算可以。”博丽呼出了口气，然后从床上爬了下来，“不好意思，我的衣服呢？”
“在外面，昨天晚上你吐得很惨，然后就把衣服挂在了那里。”萃香指了指外面，然后一边往自己的嘴巴里面灌酒，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喝酒。
“额……麻烦了……”这还真是给人添麻烦了，作为砸场子来的人还真是很不好意思。
“不算是什么麻烦，倒是我有个好奇地问题问一下。”萃香笑着看了看博丽，然后似乎是带着一些调侃的味道问道，“哎，那个灵梦是谁啊。”
“……”博丽的眼神瞬间变色。
看到博丽那样子，萃香也吃了一惊，这眼神变得太快也太凌厉了吧，这家伙……不是省油的灯啊，本来看起来只是性格不错，不过现在看来，实力也非同一般啊：“是你自己说梦话的时候说的，你昨天晚上就喊了一千多次那个女人的名字，你现在想要灭口的话就得把所有的鬼都干掉。”
“……”啪的一声，博丽一巴掌直接打在了自己的脸上，心中充满了悲剧。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果然喝酒误事啊。
“你不知道你昨天有多疯狂，玩到最后的时候你居然真的去和勇仪比摔跤，然后最奇怪的是你明明力量比较弱，但是最后居然赢了。”啧着嘴的萃香绕着博丽转了半圈，然后有些奇怪的说道，“真是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强的力量，后来华扇也来找你试了一下，结果也输掉了，她现在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呢。”
这个，那个……
这应该怎么说呢，大概是因为技巧上的关系吧，要单纯的比力量，博丽肯定是玩不过勇仪和华扇，但是如果是技巧，他也不会输。
当初和红美铃和圣白莲学习的武技，那也不是白来的。
“我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人类，如果不是因为你睡着了，我真的也想和你试试看呢。”萃香笑眯眯的说道。
“呵，有机会的。”博丽也耸了耸肩膀，的确是有机会的，但是只不过现在这个机会好像比过去更难把握了，他从萃香身边走过，然后推开了木门。
木头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凄惨的响声，好像随时会倒下的样子。
外面是一个看起来非常普通的社会，一些看起来很不错的木屋的，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鬼，它们的日常生活似乎就是和普通人差不多。
“真是普通啊，你们的生活……”这些家伙完全有能力自给自足，而且看起来就是自给自足的样子，为什么还要奴役别人，这些鬼怎么感觉纯粹都是闲得蛋疼的类型，“看起来就像是人类一样。”
“因为鬼在过去的时候的确是何人类一起生活过啊。”萃香呵呵一笑，然后说道，“对了，你昨天把华扇推倒了知不知道。”
“……”好悬差点一口老血没喷出来，这个小鬼说个毛啊，打爆你的头哦混蛋，“什么玩意儿。”
结果萃香什么都没说，只是对着博丽嘿嘿一笑就转移话题道：“那么，我们来说正事吧。”
“站住……”博丽干脆利落的直接按住了萃香的脑袋把她拖了回来，“给我说清楚，鬼是不会说谎的，你这个推倒肯定有问题，来，仔细给我说说，我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哎，放手，放手，你这个变态，对萝莉的身体有兴趣吗？”
原来当年的萃香还是一个熊孩子吗……啊不对，之后的萃香也是一个逗比。
“说说看吧，我是让她生孩子了还是怎么的。”博丽的面色相当不善，这对自己来说可不是什么小事啊，推倒，你开什么玩笑，灵梦还没被推倒呢，要是这里出了岔子，回去不得直接被五马分尸。
本着同归于尽的思想，博丽是打算凶性大发了。
“你只是把她推倒了而已，只是推倒了而已，谁让你酒喝那么多，你和她玩摔跤赢了之后就直接压在她身上睡着了，我可没有说假话……”呜哇，好可怕，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得萃香，对于危险的事情总是这么敏感，这么机智。
“呼，那还好……”博丽松了口气，看来不用同归于尽，也不用被灵梦干掉了，“话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说。”
“因为总觉得那样会很有趣啊，虽然你的反应让我有些诧异，不过你们人类的男人对于和漂亮的女人发生关系，不是一直都可以当做一种谈笑的资本吗？”萃香也耸了耸肩膀，然后好奇的反问了一句。
人类……的男性啊，啧。
“也不是所有人都是那样的，每个人都稍微有些区别……那么你刚才说的正事是？”博丽歪了歪头问道。
“天狗的事情，啊啊，老实说呢，那些天狗也已经让我们很失望了，我说，你既然这么聪明，不如猜猜看为什么我们会需要那些天狗，我们鬼的社会，可是要比天鬼更先进呢。”萃香放开了双手转了个身，面向了博丽问道。
“……”鬼的社会，呵，或许不可否认吧，“你们的社会有你们的制度……”
回想起当初的时候，地下的那些鬼，在没有任何人的情况下，不一样是很好的生活着吗。
“你们应该只是想要可以战斗的对象吧……”
“你猜对了，我总觉得你好像对我们很了解啊。”萃香有些微微的诧异，不过博丽的表现的确让人诧异，这么快可以获得鬼们好感的人可不多，连华扇那个家伙对这个人都不是很排斥，这种情况非常的罕见。
“还算好吧。”可以说，他是现在最了解鬼的人，虽然这来源上有些问题，“你们需要战斗的对象，如果失去了战斗，鬼就会变得衰弱起来，不过说句实话，你们自己本身就可以作为战斗的对象吧，为什么不那么玩呢。”
“拿自己本身作为战斗的对象只有下位的鬼而已……上位的鬼永远都不可能会那样，比如说我们三个……难道一天到晚让我们三个人互相玩摔跤吗，那是不可能的啊。”萃香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白色的云朵，“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我们会对人类发动总攻吧。”
“话说，我听说你们有从人类那里掳走小孩然后让他们过来讨伐的变态嗜好，小孩呢……”
“哎，这样的东西？”萃香愣了一下，似乎是被博丽的想法惊到了，然后稍微思考了一下，“哦，这个主意好像还真不错呢，你可真是一个天才啊，我们也不需要怎么样统治合压迫吗，只要让别人来讨伐不就行了，简直是太棒了，这个提议……”
“……”哎，我好像刚才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应该，没关系吧……
大概，博丽在自己的脑海里安慰自己，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就算是没有自己，也不会有大碍的，一定。
这么想着，心中也就稍微放松了一些。
恩，至于那些人类，啊，抱歉，管不了你们了。
“萃香大人……那个天狗的首领带着几个人类过来说是要见你。”
正在这个时候，远处一个鬼忽然跑了过来。
“……”博丽捂住了脸，啊，说起来好像自己的确是去了一天了啊，怎么办，那两个笨蛋居然真的找过来了。
“哦，是你的朋友吗？”萃香歪头问了一句。
“大概是吧……”博丽有些无奈啊，只不过是彻夜不归而已，干嘛这么激动，这种程度的小事也值得担心吗。
和鬼的战斗，大概连续三天三夜也不奇怪吧。
“那么一起去看看吧……如果把她们弄伤了，我们的朋友可是会生气的。”萃香这么笑着说了一句，然后又看了一眼博丽，算是卖给了他一个不大不小的人情。
“啧，我知道了……”博丽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只灵梦 第十章 赌约
事实上看到博丽安然无恙的和萃香开始在聊天的时候，两边都有些诧异，因为这个事情发展的有些奇怪，所以这边都不敢轻举妄动。
倒是梅莉和莲子先是关心了一下博丽的身体情况让他颇为感动和安慰，不过既然人到齐了，他也觉得可以开始正题了。
“别担心……”首先，他没忘记安慰一下有些担心的香，在此时此刻她无疑会是最尴尬的人，博丽是她的依仗，但是如果他和鬼关系好起来，她们一族怎么办？所以博丽当然没有忘记要安慰一下她，然后再回头对着萃香说道，“昨天承蒙照顾了，那么我们来说一下正事儿吧，萃香。”
“嗯……好吧。”萃香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这事儿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所以她也不介意，“那么你想怎么样？”
“我的意见自然也很简单，放弃对天狗一族的奴役，让她们成为独立的群落，而你们从这里离开。”博丽抬起头，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香一下子抬起了头，这个条件，她当然不可能有意见，因为这简直是比他预想的还要好，她本来只是希望以后鬼不要来找天狗的麻烦，但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
“唔……这个有点得寸进尺了啊！”有些不爽的皱起了眉头的萃香，看着博丽说道，“喂，如果只是对天狗的话还好说，但是这个地方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适合我们所居住的地方，要无条件让出来那可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当然知道这个的，萃香。”博丽自然是明白萃香的这个想法的，但是如果一定要说的话，这并不算是什么大问题。
因为他昨天开始就一直在考虑这个事情要怎么解决。
毕竟萃香，也并不是什么陌生人，两个人都是认识的熟人，在这种时候要为了香而坑萃香，博丽自认为还是做不出来的。
而他能够做的，想要做的事情，到了这个时候自然而然也就只有一件，那就是……
“香，会亲自和你战斗……”他把手一摊，然后对着萃香说道，“如果说她赢了的话，那么你们就归还这一片土地，而我会为你们寻找一片新的居所。”
“……哈？”萃香被博丽的这一句话说的吓了一跳，她是真的完全没有想到博丽竟然会这么说。
因为这个课不是什么小事情，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讲的话……
这就是一次变革，而且是萃香所知道的东西的变革。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问我吗？”博丽歪着头稍微,然后用自己这个身体独有的阳光的笑容说道，“我当然是为了帮助你们来解决这个矛盾和争端了。”
还有，因为我个人觉得吧，你们鬼，似乎并不适合在这里生活。
博丽的想法当然不会让这些人知道，他耸了耸肩膀，然后说道：“我虽然不是圣人，但是我也觉得就算这里不行，我那里也可以为你们提供居所和位置，直到我给你们找到适合的地方为止。”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不让那些天狗住在你们那里。”不过萃香可不是多么好糊弄的，她虽然现在年纪的确还不大，但是也已经是一个成熟的鬼。
没成年，但是却已经成熟了。
“这个有一些特殊的理由拉，不过，这就当是天狗为了自己的领地而发起的一次战争而已，挑战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失败了，那我不会提这件事情。”博丽摊了摊双手，他总不能解释说，你们鬼应该和人类在一起，然后在将来搬迁到低下去生活这样吧。
鬼的群落，在不久之后必然将会受到人类的讨伐，那是鬼所要接受的宿命。
博丽不能够参与这些事情，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作法会改变什么，要说立场，他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
他要见到灵梦，不惜一切代价。
“我需要讨论一下。”萃香低着头思索了片刻，然后才重新慎重的说道，“这并不是我个人的事情，我会和我的族人们商量一下这件事情。”
“那也可以，那么天狗们呢？”博丽另外问道。
“我们也并不需要她们，你们可以再那里等我们的回复，在一周之内，我们肯定会过来的。”萃香稍微考虑了一下时间，然后就直接告诉了博丽，她对博丽还是蛮有好感的，认为这个人挺有趣，而且最主要的是，博丽到现在为止，并没有说过谎。
鬼并不喜欢说谎的人，应该说鬼根本不喜欢说谎。
“那么就拜托了，我们走吧。”博丽说完了这些之后就转了个身，拉着香和其他两个人就打算离开。
结果这三个人虽然过来了这里，但是一架没打，而且一点事情都没有做，就被博丽拽着走了。
最后还是香抱着莲子和梅莉，而几个人就这么回去。
“你在那里发生了什么啊！”刚才憋着没有问，等到离开了一段路之后，莲子就耐不住了，“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快急死了。”
“呵，不好意思……”博丽也有些理亏，咳嗽了一下之后说道，“我喝酒一时喝多了……”
“你不是不喝酒的吗？”梅莉也吃了一惊，博丽平时都是属于不喝酒的人，反而是梅莉莲子稍微喝一点的话也无所谓，但是居然喝醉了。
“入乡随俗而已……鬼那里如果不喝酒很那和她们说话。”博丽只能够说这算是一次应酬，事实上这就是一次应酬，而且是一次不怎么样的应酬，博丽喝的都吐了这一点就可以作证明。
“……”莲子一脸不爽的看着他，哼了一声就不再理他了。
博丽是不太弄得明白这个孩子啦，梅莉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她倒是可以理解莲子的心情，只不过她的反应没有莲子那么大而已，相对来说，她总是要好相处而且乖巧的多。
“博丽大人……”不过，另外一边还有一个少女始终是皱着眉头，那就是香，她非常为难的看着博丽，然后问道，“我……赢不了她的。”
博丽看了一眼香，不过香并没有抬头，而是低着脑袋说道：“我们尝试过反抗……但是鬼太强了，我不是她们的对手。”
“香，这个回去再说，你和梅莉的战斗结果怎么样？”博丽当然知道现在的香肯定打不过萃香，那毫无疑问，鬼那是连自己都不敢说必胜的力量，当然，现在的萃香没有未来那么强，现在的自己，却比未来的自己还要强一些。
此消彼长，自己可以赢，但是那毫无意义，其实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局外人，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天狗自己反抗那就毫无意义。
不是来之不易的胜利，不会有人去珍惜，而自己也不是天狗的保姆。
她们要学会使用自己的力量然后去保护自己，博丽已经发现，天狗们最大的问题并不是太弱，而是完全不会使用自己的能力。
现在的她们，正处在一个非常尴尬的阶段，作为妖力来说，天狗的成长并不逊色于鬼，否则在初次碰面的时候，博丽也不会有感觉到威胁……
如果仅仅是说香现在的战斗力，那毫无疑问只能够说是一个弱者，是幻想乡之中下三流的水平，就算是妖梦都应该可以赢她。
但是她的妖力，却已经是接近于幻想乡上三流的水准，即便是帕秋莉也并不比她强。
这样一个矛盾的个体很让人费解，但是博丽却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我……输了……”咬着牙齿说出了这一句话，香的气势似乎更弱了。
“那个，博丽桑，我也只是侥幸……而已……”梅莉则是立刻说出了这句话，她连忙摆手解释，免得香更加的颓废。
“现在不是帮别人说话的时候，梅莉。”真是多善良一个少女啊，博丽叹了口气，然后冷冷的说道，“香，这是属于你们天狗自己的东西，我觉得还是应该由你去争取回来，否则你们打算要依靠我吗，就算我帮了你们一次，第二次怎么办，以后怎么办？”
“作为领袖，不要想着依赖他人，你所能够依仗的只有你自己。”
“可是，我……”香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她无能为力啊。
“你为什么不想想，梅莉虽然是一个天才，但是她学习剑道甚至还不到半年。”博丽很沉稳的对香说着，他并不在意香的过激反应，他想要知道的是其他的东西，“而你呢，作为一只数百年的妖怪，却一样打不过她，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自己作为妖怪的身体，经验都要更加的老道，为什么还会输？”
“香，我不会帮你打赢鬼，但是我会教你如何使用自己的力量，如何发觉自己的潜力，还有，如何学会战斗的技巧，下一次我们在交锋，至少让你能够真正的成为一个合格的战斗者，而不是仅仅凭借一股信念冲上去的笨蛋。”
“光凭信念保护不了任何人，只能让刚刚获得希望的人，更加绝望。”




那只灵梦 第十一章 调教
“站起来，这还远远不够。”
博丽一本正经的看在刚刚又被打中了的香，这对于天狗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伤势，反而是攻击方的梅莉显得非常的吃力，但是香还是想要继续躺着装死。
这是她这一天里第五十二次被击倒了，而且更让人吃惊的是，对方的剑法用的越来越顺，一开始还需要五招左右，到后来只需要两三招就能够解决战斗……
这还怎么让天狗活啊，香觉得天狗一族的脸面已经被自己个丢光了，如果可以的话，她打算一直这样趴在地上装死然后永远也不要爬起来。
可惜的是，博丽很快就开始催促，不得已，香只有重新爬起来，继续接受这种已经和羞辱差不多的训练，双方的技巧差距太大，在不用妖力的情况下，香有着力量优势，但是依旧总是会被击中，虽然被这样的木剑击中根本就不算是伤害，但是在这里，就足以判定她失败。
这并不是什么生死相搏的战斗，只不过是一次测验而已，香自己也知道，不过也正是因为她自己也知道，她才会如此的郁闷。
和一个人类进行测验对于妖怪来说已经算是一件比较无奈的事情了，但是更让人无奈的是，几次的交锋，自己居然完全败给了这个人类。
这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不过不仅仅是香很吃惊，即便是博丽也很吃惊，他一直都知道梅莉是一个天才，绝对是一个天才，但是这个天才的程度，似乎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