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少溺爱成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堆堆
阮白抓到自己的包,说:“张行安,你别太过分!”
张行安挑眉冷笑:“我过分包里背着不入流的肮脏东西,准备坐车去讨好别的男人的你,就不过分”
“……”
阮白根本不懂他说什么。
只见张行安已经把她包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直接倒在公交车站的地上,哗啦啦的一堆。
女人日常用的东西都有,唯独没有什么不入流的肮脏东西!
张行安也愣住了。
阮白还在抢回自己的包,抢到手,就赶紧蹲下捡起自己的东西。
“姑娘,车来了,快别捡了,小心撞到你啊!”两个五十多岁的大妈,在公交车过来之前,一把拽过蹲在地上的阮白。
拽过阮白的同时,大妈们还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穿得人模狗样的张行安。
没见过这种做丈夫的!
败类!
公交车突然刹车,停下,两个大妈好心的帮脸色不好的阮白刷了卡,护着她上了车。
公交车开走,阮美美瑟缩的站在一旁,一声都不敢吭。
第222章 被慕少凌那个禽兽先下手了!
第222章 被慕少凌那个禽兽先下手了!
保时捷卡宴的真皮驾驶座椅上,张行安闭着眼睛,一只手抬起,按着太阳穴,薄唇微动地狠狠抽了一口手上的烟,吞云吐雾,眉头紧锁。
阮美美想过去,想解释,可是她找不到走过去的勇气。
张行安的脸色此刻太难看了,惹火了他,回头她也不好受。
但是不讨好他,不安抚他,那她的日子一样也不会好受。
经他介绍才能去到林宁的身边,虽然林宁也不待见她,甚至今天还不把她当人看,踩了她的手指,但即使不在林宁身边,在其他什么地方,又有谁会把她捧在手心,当人看呢
阮美美觉得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看了。
好歹那是林宁,只要一天跟在林宁身边,就一天还有出头的机会!
等到保时捷卡宴开走,阮美美也立即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出租车一定要跟上前面那辆保时捷。
张行安没去别的地方,回了酒吧。
就近靠窗找了个僻静位置,开着后窗子,吹着凉风,喝着杯子里的醇红液体。
不一会儿,一瓶酒就下去了半瓶。
酒吧服务生忍不住过来说:“老板,您这么喝下去,太伤胃了。”这酒极烈,一般人哪扛得住喝掉半瓶这个量。
张行安一句话没说,只摆了摆手,让服务生别管他,去忙别的。
服务生这便不敢再多言,只得退下。
张行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原以为酒精可以麻痹自己,但喝了半瓶了,为什么脑子里还是清明的很
阮白!
好一个会拿乔的阮白!
张行安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阮白在公交车站的那抹曼妙身影,想着想着,在酒精的催使下,他的记忆又回到了五年前。
五年前,他还没去坐牢。
求他办事的一个发小,某天约了他喝酒,大抵是为了讨好他,才去接触了一个黑中介,说是给他买了一个雏儿,陪睡还是生孩子,随你的便。
一开始,他对这种交易并不感兴趣。
但是,据说人已经被中介管事儿的带来了。
既然带来了,那就见见吧。
当晚的夜店,氛围漆黑,灯光昏暗,张行安以买主的尊贵姿态坐在沙发上,亲眼看着那抹单薄纤细的身影,进入视线。
阮白站的地方,灯光直射,灯罩拢着所有的柔光。
她不敢抬头看人。
张行安依稀记得,第一眼看过去,玩过无数女人的他,就觉得这女生长得太嫩了,皮肤一捏准能掐出水来那种。
白连衣裙,搭配一双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同色系帆布鞋,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廉价感。
但配着她那张清秀的脸和胆小的模样一起看,张行安承认,自己真的下不了手。
纵使往日帝王一般“阅”女无数,这次也下不了手。
十八岁的阮白,看上去就是个还没熟透的水蜜桃,长得才有了饱满的雏形,蒙上了一层淡粉,可吃一口肯定是青的,涩的,不是熟透后的汁水淋漓,甜味儿的。
张行安问过一句:“会伺候男人吗”
她张口结舌的回,也不敢看人,就说:“不……不会,我,我可以学……”
张行安不知道她究竟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说了这话,好像说完还咬了舌头,疼得眉毛直皱。
太青涩了,让人忍不住遐想,她成熟后会是什么模样。
所以,他压抑着那股罪恶感,没为难她,又怕自己下不了手,总有禽兽不如的男人朝她下得去手,他当晚就跟中介管事的打听了她家庭的难处,需要多少钱才能交易。
怕的就是她被哪个出得起钱的禽兽糟蹋了。
交易相关的一切都谈妥了,就等着第二天签字付钱。
结果,出了岔子。
中介打来电话说,有人已经完成了这笔交易,资金,肝源,都能给那女孩子的家里提供。
张行安几乎是声音发颤的问的:“那这买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中介实话实说:“来签字的是个助理,说买主是个五十多岁的,想让这女孩子给传宗接代。”
接完中介的电话,他就一股无名火起,怒摔了手机!
妈的,五十多岁!老牛真吃得下去嫩草啊!
这件事弥留在他心里,是个疙瘩,解不开。
很久很久以后,隔了五年多,重新出狱见天日的他,在慕家老宅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她是阮白……
当年的那个阮白……
身上穿的不是廉价到起球的白裙子,也不是刷的很旧很旧却很干净的白帆布鞋,而是变成了成熟女人该有的模样。
又青又涩的桃子,变成了成熟饱满,汁水丰厚的水蜜桃。
张行安有一种“心头好”被抢了的感觉!
有一种自己当年都不舍得下手捏一捏的小兔子,被慕少凌那个禽兽下手玩了很久很多年的感觉!
反正已经纨绔了很多年,不差这一回,他使尽了卑鄙的手段想得到她,娶她,领结婚证,试图扳回一城。
五年前的他,承认自己不愿意对那么青涩的女孩子下手,五年后的他,也必须承认,玩起这场“逼迫”游戏开始,他就先陷进去了。
说不清是五年后成熟的水蜜桃太吸引人,还是五年前的青涩身影牵挂着他的心肠,总之,阮白就是阮白,不是随随便便水果摊上能买到的水蜜桃。
人是有灵魂的。
这灵魂,他觉得很有趣,可是拥有起来,又艰难非常。
阮美美跟进酒吧很久了,站在一旁看着张行安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不敢去阻拦。
但在张行安喝醉的时候,她还是去表现了,去搀扶了。
“慢点,要上楼去休息一下吗”
“你是……你是谁。”张行安低头,看着搀扶自己的女人,可能醉了,他看到到处都是阮白的影子。
阮白的样子,无情,又冷漠。
阮美美把他扶到楼上去。
张行安喝得身体稍微有一点晃,可他不敢晃得严重,自己把着楼梯的扶手,不敢把重量压在她身上。
进了屋,还没到床前,阮美美就被压在了门口就近的猩红色沙发上。
身上的男人,前所未有的温柔,一寸寸,着急又慌乱的亲吻着她,每一下轻喘,都透着动情的味道……
第223章 给慕少凌生过孩子的二手货罢了!
第223章 给慕少凌生过孩子的二手货罢了!
等亲吻到阮美美的唇瓣的时候,张行安停住了,声线迷离的不甘道:“论禽兽程度,我自是不如他,否则,五年前你就得给我生孩子……”
阮美美是绝对清醒的,她没喝酒,所以她听不懂张行安究竟在说什么。
论禽兽程度,谁不如谁
谁是禽兽
五年前,谁给谁生了孩子
身上升腾起的**,都被张行安的话给冲淡了,阮美美不懂,他到底在说什么
醉酒的人,大部分都有个通病,据说是都会说一些清醒时不敢说,或者是不想说的实话!
阮美美不愿意错过任何有关于这个男人的事情,如果能知道更私密的,就最好了。
“你在……你在说什么……啊哈……”阮美美开口,才散去的**又被男人的大手,轻易的挑起来。
张行安反应强烈,把她抱到床上,闭着眼睛,压下,一只大手搁在她脑后,让她枕着,一只大手摸着她的脸颊,低喃道:“你为什么就不能等等我第二天,就第二天,我已经准备好了拿钱给你,对着一个五十多岁老头子的买主信息,你是怎么下决定卖给他的,想一想,不觉得恶心吗”
虽然最后事实证明,五年前大手一挥,出资金又出肝源的不是什么老头子,而是年轻有为一表人才的慕少凌,可中介和阮白看到的信息,的确都是五十多岁,年过半百的老头子。
“你是傻瓜吗,嗯”张行安爱怜地抱着怀里的女人,额头碰着她的额头,酒精在体内作祟,让他十分痛苦。
所有的衷肠,都被他借着酒意诉了出来,“你知不知道,五年前,我一度想去医院找你得了肝病的爸爸,我,我想告诉他,你女儿出去卖了,卖身体,给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生孩子,才换来你的活路……”
身下的阮美美,听到这样的话,直接震惊的睁开了眼睛。
再怎么被男人撩拨,恐怕也不会有任何**了……
五年前,肝病……
这不就是阮白的父亲,阮利康
时间,情况,都吻合。
出去卖……卖什么……身体
阮美美被震在当场。
她努力想着张行安的前一句话,以及前前一句话。结合起来,再重新分析,就不难知道:五年前,张行安也想买阮白的身体吗可是,他没买成阮白被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买去了
去……去给人家生孩子
阮美美被这个事实给冲击的,一时之间没有了反应。
张行安还在继续,看他裤子下撑起的轮廓,需求似乎还挺强烈的,阮美美却反应了过来,他现在,是把她当成阮白了吗
所以才有反应
他嘴里那些话,显然都是对阮白说的!
阮美美不禁又想起,最近,张行安对她完全没了性趣,每次裤子都脱了,裙子都扒了,他却停止,根本没有反应,最后她只能被扫兴的男人给赶出去。
她原本还以为,他最近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肾不行了玩女人玩了这么多年,把自己身体玩坏了
或者是,富人圈太乱,太开放,他已经对女人没性趣了玩起男人了
可眼下张行安身体的反应,透过裤子也能一览无遗,哪像是肾不行了的样子,分明精力正旺盛!
眼睛里微微含着泪光,阮美美气得不知道自己哭了还是笑了,她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比不上林宁那种命好的女人也就算了,自认比较阮白还是绰绰有余的!阮白算什么东西!
“你看清楚……我是谁。”阮美美沉沦在张行安的世界里,奉他为金主,也认定了他是自己现在的男人。
可她忍不了,被错认成是阮白。
从跟着老妈嫁进阮家,见到阮白起,她就讨厌透了阮白!
既然阮白觉得自己是阮家后爸的女儿,是正牌的女儿,那她就偏要欺负她,赶走她,鸠占鹊巢的让她生无安生之地!
张行安压着她,嘴里诉说着想给阮白听的话,这对她来说,是莫大的侮辱……
下巴被男人倏地用力捏起,阮美美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任性的倔强起来:“我们不是一个妈生的,更不是一个爸的,长得也不像,你还能认错……”
阮美美跟阮白,长得一点也不一样,一点也不。
只是酒精的麻痹下,他像是走入了一个迷幻的世界,看谁都像阮白,大抵是心理问题,越想谁,越是看谁都像那人。
张行安认真地看着床上的女人,眉骨耸动,精致好看的双眼皮痕迹很深,他看不清楚,阮美美的声音,阮白的脸,在他眼中重叠。
分不清人的后果就是,他愤怒了,不管床上这女人是谁,他都重新拾起骨子里的矜傲,把人甩向门口:“美有千万种,丑却如此撕心裂肺,你有什么资格上我的床滚!”
张行安不愿意承认,自己在乎哪个女人,尤其是那个肮脏又不知好歹的女人!
一个给慕少凌生过孩子的二手货罢了,他不屑!
……
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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