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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少溺爱成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堆堆




第248章 凶猛的咬上了她娇嫩的唇
    第248章 凶猛的咬上了她娇嫩的唇

    傍晚十分,前来阮家拜祭的客人陆陆续续离开,冷冷清清的的房间里,只剩下寥寥几人。

    两个孩子早就饿了,阮漫微带着他们去找吃的。

    慕少凌接了个紧急电话,和阮白交代了几句,便匆匆出去了。

    阮白忙活了一整天,此刻正收拾着凌乱的一切。

    阮家是普通的两室一厅楼房,看着房间里的一切,这里的每一样摆设,她都觉得熟悉又陌生。

    因为她是十几岁才被接到这里的。

    阮白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父亲还活着的时候的场景,温暖的记忆,却不是在这里。

    那时候她还小,李慧珍母女还没有进入阮家。

    那时每次爸爸回到小镇上,总会开心的抱起她,让她骑在他的脖子上转圈圈,宠溺的喊她“最乖的心肝儿。”

    她记得六岁的那一年,她突发高烧,非常严重,烧的不省人事。

    医生望着奄奄一息的她,无能为力,让爸爸在病危通知书上签字。

    模模糊糊中,她似乎看到爸爸跪在医生的面前,拼命的求医生。

    那个为女儿撑起了半边天的爸爸,当时哭得无助,放弃自尊,只为乞求到女儿的一线生机。

    后来,也许是她命不该绝,她奇迹般的退烧了,活了下来。

    阮白一直都知道,爸爸是爱她的。

    所以,后来那对刻薄的母女进入阮家,哪怕她们再怎样虐待她,爸爸再怎样对自己冷漠,她都不曾对爸爸心怀真正的恨意。

    她知晓爸爸的处境,爸爸虽然爱自己,但爸爸也生性懦弱,她明白爸爸的无能为力……

    爸爸的确是爱自己的,要不然爸爸也不会在遗嘱上交代,将房子给自己。

    而就是因为这一套房,李慧珍母女才将父亲气的撒手西归,实在是太可恨!

    忆及旧事,阮白强忍着情绪,又看了好久父亲的遗像。

    望着遗像中的父亲,她只觉鼻尖酸涩难忍,嘴里轻声叫着:“爸……”

    这时,褪去丧服的张行安又返了回来,不知是谁,没关家门,让他直接走了进来。

    张行安一把抓住阮白的手腕,声音极其的冷硬:“阮白,今天你该跟我回去了。”

    出殡的时候,他不想跟慕少凌起争端。他忍了那么久,现在真的是一刻也等不下去了。被一家四口在一起的模样,刺激的不轻。

    阮白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一脸淡漠的望向他:“我跟你不熟,不要随便对人动手动脚。”

    张行安听到她的话,眼里瞬间掠过一道愠色:“阮白,对我你不用这样阴声怪气的,难道还要我一遍遍提醒你,我是你合法丈夫的事实吗”

    阮白突然就笑了。

    阮白本就生得好看,她的好看虽不像热烈绽放的玫瑰那般妖艳,却像一枝碧池里突然斜冒出来的青莲,看起来清新且别致,尤其她笑起来的时候,简直生动的很,有一种其他女人难以媲美的温柔。

    张行安璀璨的桃花眼,闪过一丝炙热。

    几年前他就知道阮白是个宝,她稚嫩的时候都有着与众不同的青涩美,没想到成熟后的她,更是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眼睛。这样的她,他怎么可能会拱手让人!

    五年前,他的疏忽,他错过了她。

    如今,他好不容易将她攥于手心,哪怕断掌,哪怕血流,他绝不可能让她脱离自己的掌控。

    “我们虚无的婚姻,很快就会结束了。”阮白静静的盯着他,说出了这句话。

    空气,似乎在这一刹那冻结住了。

    张行安那双好看的桃花眸,骤然凝聚一股黑色风暴,就连瞳孔边缘都覆上一层薄冰,原先还颇为冷静的俊脸抖动了几分,他薄唇越抿越紧,似乎在极力的控制自己濒临爆发的情绪。

    “离婚阮白,你简直在做梦!”张行安整个将阮白压在桌子边缘,手臂圈住了她,和她几乎面贴面。

    他愤怒的眸子直盯着她苍白的小脸,一丝决绝从他瞳中划过:“你以为找了李文启就能顺利离婚了就算李文启从未有过败诉又怎么样,在我这里,只要我不想离,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不管用!”

    阮白心里一阵冰凉,她现在连和他说话的心思都没有了,用力且愤怒的推搡着他:“你给我滚——”

    张行安眸中闪过一道厉光,攥住她的下巴,死死的盯着她冷的不成样子的小脸,讥讽道:“阮白,就算用婚姻捆缚你一辈子,我也绝不会成全。告诉你,我张行安这辈子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阮白惊出一口凉气,清灵的眼睛冷冷的望着他,眸中尽是厌恶:“张行安,你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张行安低低的笑,她的厌恶,让他的心仿佛一根被扯断的琴弦:“瞧你现在这个模样,生动的很,就是不知道……如果你被我压在身下,是否也是这种娇艳动人的媚样”

    “啪——”

    狠狠的一巴掌,煽到了张行安那张俊脸上。

    张行安被阮白猝不及防的一巴掌,煽的懵了一下,他不敢置信。

    这女人居然敢打他

    额头青筋似乎都在突突的跳,张行安那张邪气的脸上布满寒冰。

    他狠狠的将阮白细腻的下巴掐在手里,瞳仁里的寒光几乎要将她剥皮抽筋:“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下贱的二手货罢了,敢打我谁给你的胆子,嗯”

    从小到大他都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更别提长大后的他是个横行霸道的小霸王,从来只有他教训别人的份,谁敢动他一根手指

    如今,他却被这个看似荏弱的女人给打了,传出去会是怎样的贻笑大方

    张行安手掌高高的昂起,想要教训这不识好歹的女人,可看到她那双愤怒又倔强的晶莹眸子,泛着水光,他手掌最终还是放下,直接凶猛的噬咬上了她娇嫩的唇。

    野兽一样,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呜……滚……滚开……”阮白愤怒极了,不停挣扎。

    奈何跟他的力量悬殊太大,阮白躲避着他细密落下的吻,却怎样都挣不开他的桎梏。

    阮利康的遗像定定的望着女儿被欺辱的一幕,似乎就连空气中都传来一声悲戚的哀叹……

    剧烈挣扎的过程中,阮白打翻了一个插着白菊的瓷花瓶。

    花瓶碎裂的声音,引来了下楼回来的阮漫微和两个孩子的注意……

    阮白睫毛闪动,盈水的眸子蒙上一层屈辱的雾气。

    正当她抵死反抗,眼泪滑落的时候,湛湛像闪电一般冲了进来。

    看到妈妈被张行安欺负,他小兽一般冲到张行安面前,对着他的小腿便狠狠的咬了下去!

    小男孩尖利的牙齿,毫不留情的刺入他的皮肤。

    瞬间,艳红的血便从张行安的裤子上渗透了出来,不是一般的刺眼……



第249章 真狠,果然是慕少凌的种!
    第249章 真狠,果然是慕少凌的种!

    一向乖巧的软软看到妈妈被欺负,小姑娘这次也怒了,她随便拿了一个拖把,便狠狠的往张行安身上打去。

    小姑娘童稚的嗓音还不停的骂道:“坏蛋伯伯,欺负妈妈,我打喜你!打喜你!”

    “呲——”

    小腿上传来的剧痛,让张行安吃疼,他不得不放开了对阮白的钳制。

    阮白慌张的从他的怀里逃出来,眼底被怒意充斥,而她的唇瓣,红肿不堪,仔细看还能清楚的看到上面沁出的骇人血丝。

    一切都在昭示着,她恨不得立刻杀了张行安。

    张行安邪魅的舔了一下唇角,舌尖处传来一阵难忍的痛意。

    啧,这女人真狠,他要是再不松开她,估计自己的舌头都有被她咬掉的可能。

    瞥了一眼还附在自己腿上狠咬自己的湛湛,张行安用力把他给扯了下来。

    拉了下裤腿,他果然看到自己小腿部的一块肉几乎都被咬掉。

    ——这小狼崽子真狠,果然是慕少凌的种!

    张行安瞟了一眼手里还紧握着拖把,气冲冲的护在阮白面前的软软,尽管小姑娘吓得不轻,但依然以一副护妈妈的模样,立在自己妈妈面前,对着他龇牙咧嘴的示威。

    他笑了。

    这两个小崽子倒是有意思,这冲动的性子,倒是跟他那个表弟有得一拼。

    慕少凌那个男人就是这样,清隽,矜贵,长相绝对符合任何女人的梦中情人,外表看起来温润如玉、优雅无比,实际上狠辣至极。

    他那惊人的商业头脑,还有在商场上强势的铁血手腕,就连奸诈的商场老手也不敢触其锋芒,仅仅短短几年的时间,他就将当时摇摇欲坠的t集团,发展到一个全新的高度。

    现在t集团生意几乎垄断所有行业,只要慕少凌动动手指,整个商界都得跟着地动山摇,商业中的人士暗中给他起了个外号“冷面阎王”。

    湛湛和软软手拉手的护在阮白的面前,气汹汹的瞪着他,仿佛张行安就是个可怕的怪兽般,防备着他。

    这让阮白辛酸又感动,那颗发抖的心,在抱着两个宝宝的时候,瞬间有了和他对抗的勇气!

    阮漫微简直要懵了,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她知道,自己的侄女阮白在和慕少凌交往。

    阮白曾断断续续的对她说过他们之间的一些事情,她以为阮白和慕少凌是一对。

    但在大哥的葬礼上,这个叫张行安的男人居然自称是自己的侄女婿,甚至还对她这个姑姑晾出了他和侄女的结婚证,这让她一时之间搞不清楚真相,自己侄女什么时候结婚的,她怎么不知道

    如果,侄女真的和张行安领了结婚证,那……

    她跟慕少凌的感情,又被置于何地

    那侄女不就是出轨了吗

    “张行安,你滚,阮家不欢迎你,这婚,我离定了!”阮白决绝的说。

    “阮白,你以为你跟我离了婚,慕家就会接受你了慕家老爷子最重名声,你一个二手女人还妄想嫁入权贵慕家,你不要做白日梦了,我宁愿跟你一起毁灭,也不会放了你,等着,我会让你乖乖的回到张家。”张行安此刻没有任何的理智。

    他从抽纸中抽出一张纸巾,一丝不苟的擦着唇角的血渍。

    随即,将染红了的纸巾揉成一团,丢进一旁的垃圾桶。

    转身,直接离开,随手重重的带上了门。

    阮漫微被他的关门声吓了一跳,看到自家侄女面无血色的模样,她这才从恍然反应过来。

    她担忧的问道:“小白,你没事吧那个男人究竟怎么回事你和慕少凌不是一对吗,你什么时候成了他的老婆你结婚的事情之前并没有告诉姑姑啊,要不要我给少凌打电话……”

    阮白摇了摇头,神情看起来非常的疲惫:“姑姑,有时间我再告诉你,现在我只想休息一会儿。”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连串的打击让她防不胜防。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静一静。

    “好,你赶紧去休息,家里我来收拾。”看到阮白一脸的倦色,阮漫微也是很心疼。

    她搀扶着阮白走向卧室,抓到侄女瘦的不成样子的胳膊,她的心仿佛像针刺一样抽抽的疼。

    大哥走了,如今她的亲人也只剩下侄女一个了,还有两个可爱的外孙。

    看阮白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太好,而今她又患了绝症,她真不知道,如果有一天自己也离开了,阮白母子三个怎么办

    两个孩子知道妈妈现在心情很不好,乖乖的跟在妈妈身边。

    阮白躺在大床上,闭上眼睛,胸口的那一抹疼痛,却不停的四处蔓延开来。

    湛湛和软软分别躺在妈妈的两侧,小手紧张兮兮的拽紧妈妈的衣角,唯恐她会离开一样。

    她紧紧的抱着两个聪明懂事的孩子,仿佛他们是她唯一的救赎。

    张行安的话一直在她脑海中回荡,虽然听起来很残酷,但绝对现实。

    慕家,是这个城市绝对的权贵,即便她未婚,凭她低微的身份,对慕少凌也高攀不起。

    算少凌可以不顾众人非议,坚持娶她,可在旁人眼中,大概她也只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她,到底该怎么办

    ……

    城市另一端。

    酒桌上,一张张脸庞全是这个城市数一数二的大人物,把酒言欢,言笑晏晏。

    有些面孔是慕少凌熟悉的,也有些是方才认识的。

    傍晚时分,他突然被一通紧急电话召来应酬,尽管不耐烦,但今天这个局他必须得来,生平第一次,慕少凌觉得这应酬很让人烦躁。

    阮白此刻正需要他的陪伴,他却没办法,这让他有些愧疚。

    位于酒桌正中间位置的那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看起来威风堂堂,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睛闪烁着精明的光芒,身上有种被岁月沉淀的儒雅气质,他是省委林书记。

    而陪在他身边的那个打扮的千娇百媚的女孩,不时的逗得他爽朗大笑,自然是他的宝贝女儿林宁……

    林宁痴痴的盯着慕少凌,灯光下的他,长身玉立,面容完美,侧脸的线条,仿若雕塑。

    他似乎在静静的聆听父亲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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