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公主,请你自由

“哇——好厉害啊莫邪！这招叫什么？名字一定很拉风！”苏答玑崇拜的闪着星星眼。
“没有名字。”相对于苏答玑的兴奋，莫邪一脸平静。
“唉咦？怎么会没有名字呢？一般来说厉害的招数都会有一个名字的吧！？”苏答玑一脸不理解，这么厉害为什么没有名字？
“难道没有名字我就不会用了？”莫邪不以为然的反问。
“不是这个问题，是……是……”苏答玑皱起眉毛，说不出个好理由，只是下意识的觉得应该有个名字。
“想要教给别人才会取名字，方便别人记住，对我来说没有名字反而更好。有了名字就是招数，久而久之就会变成固定的模式，灵活度降低。刚才我所使用的不是招数，而是随机应变的应对罢了，每一次都可以不同，不过，这样一来需要精密的控制能力跟高度灵活运转思考的大脑，即使陷入绝境也能保持冷静的自制，庸人做不到。”
“哟，答玑，什么时候回来空座的？”浦原喜助抬手打招呼，一副熟稔的样子。
“刚来空座。”苏答玑回答，心里暗暗嘀咕，她可记得以前都是喊她的姓氏的，“苏”来“苏”去，什么时候这么熟直接喊名字了？
“怎么会跑这里来……啊，附近的人似乎都死了，你也是发现不对劲跑来看看吗？”浦原喜助带着绿白条纹的帽子，外套衣襟散开，一副胡子拉渣的颓废大叔样。
“那是当然的！”说起这个苏答玑就来劲了，有靠山在跟危险人物说话的底气都充足起来，愤愤不平。“那个章鱼烧老板把章鱼烧递出去，莫邪刚伸手去接，结果他就灵魂出窍飞了，章鱼烧就掉地上滚的脏兮兮的。这是挑衅啊挑衅，红果果的挑衅！竟然这么肆无忌惮的乱吞灵魂，真是太嚣张了！”慷慨激昂的指责，说着狠狠咬一口章鱼烧。
“……”听着苏答玑大叫破面太嚣张的浦原喜助沉默了。
“这里没有人会比你更嚣张了。”莫邪斜睨一眼大嚼特嚼吃着章鱼烧的苏答玑，就她一人在吃东西，悠闲的好像在看电影。
牙密、乌尔奇奥拉、浦原喜助还有四枫院夜一的目光都集中到正要把一颗章鱼烧送嘴里的苏答玑。牙密目露凶光，磨磨牙齿满脸煞气，刚才就是因为被围观的不爽才把附近的灵魂都吞噬掉，苏答玑比那些人嚣张多了，一边吃一边看。乌尔奇奥拉保留发言权，沉默是金，白皙的脸就像石膏像一样冷硬无情，从眼里滑落的绿色破面纹更添几分诡异感。
受到注目的苏答玑表示很无辜，浪费食物可耻，不吃掉难道把章鱼烧丢掉？露出一个讪笑，掩耳盗铃的转过身去将剩余的章鱼烧一股脑往嘴里塞，两腮鼓鼓的，随便嚼两下就吞下去，最后噎得死去活来猛拍胸口。活宝一样完成一系列动作后，故作无事的转过身，研究起地面的修剪平坦的草地，研究躺脚边挺尸的蚂蚁，研究草叶的高度宽度及脉路，装作背景。
“照她说的，你是被牙密多余的举动吸引来的？灵魂已经被吞噬掉，即使吐出来也无法恢复原状，全部都被牙密的灵压挤压成一团，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垃圾而已，没有意义。”乌尔奇奥拉冰凉的声音缓缓吐出，绿色的眸子是野兽的竖瞳，冰冷疏离的感觉更胜。
“意义是自己加上去，我认为有意义那就有意义，跟别人的意志无关。”莫邪目光在乌尔奇奥拉锁骨间的虚洞上逗留一番，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最主要的原因，我想研究一下，虚是种怎样的存在。”
浓重粘稠的黑紫色化成无数条细细的丝带，灵活如蛇，迅速游到两个破面身边，缠绕。乌尔奇奥拉身影一闪，躲过，身材高大魁梧的牙密就没那么敏捷迅速了，被缠绕个结实。
白色的人影一闪，苍白的手凌厉的劈向莫邪，珀瑚眼疾手快的格挡住，跟乌尔奇奥拉对峙。
面无表情的破面有丝诧然，视线扫过莫邪单薄纤细的身材，无论怎么看都脆弱的仿佛一只手就能捏死，皮肤苍白到半透明，青色血管隐约可见。
牙密怎么使劲也挣脱不开黑紫色丝带的桎梏，被缠绕的地方随着他的挣扎传来钻心的灼痛，未沾染的地方也开始发麻。已经有两次失败的经验，牙密还是选择了张嘴释放出虚闪。
红色的虚闪如前一次一样被黑紫色吞噬掉，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声息。
乌尔奇奥拉挑准时机，闪身抛下跟自己缠斗的珀瑚，苍白的手臂再一次毫不留情的挥向莫邪。拔刀就意味着把对方当作同等级的对手，拔刀就要见血，乌尔奇奥拉不想让事态升级，他的任务是完成是蓝染交代的命令。不出所料，这一击再次被匆促瞬间闪回的珀瑚格挡住。心中的某个猜测得到印证，为了进一步确认，又从各个角度攻击了几次，无不是被珀瑚挡住的。
珀瑚近战能力不错，但到底并不是她擅长的领域，比不上战斗经验丰富的乌尔奇奥拉，一不小心被打乱步调甩到一边去了，腾出两三秒，乌尔奇奥拉趁机再次靠近莫邪，风驰电掣的一击，被凭空冒出的索拉德一把接住，重重的一甩。
乌尔奇奥拉闪身站稳，中间跟莫邪隔开一定安全距离，面无表情的说：“跟我预想的一样，你并不擅长近战。我的近身攻击都是被你身后的那个女人接下的，我甩开她制造出一个空档，然而最后的那一击被凭空冒出来的另外一个人接下。”
“那又如何？即使不擅长近战你也伤不了我一根汗毛，你的接近是我默许的。不愧是破面，身手反应判断观察力都很出色，虽然没有见识到你的堪称代表虚实力的虚闪，不过我猜跟那个大家伙水平差不多，一样的粗糙浪费能量。因为执念而转变成了虚，如果我是这个世界的人，说不定现在就是一个高级虚，但是，世界上没有如果。虽然很想好好研究一下，但这里不是地方，我会抽空去虚圈转转，到那个时候就不会这么简单结束了。终于找到一件感兴趣的事情，真是太难得了！”
苏答玑瞅瞅被缠绕的很可怜的牙密，迟疑的出声：“呐莫邪，你刚才观察的重点都放在乌尔奇奥拉身上吗？牙密难道没有研究价值，好歹也是十刃之一。”
“那还用说吗，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莫邪对牙密露出嫌弃的神情，“太丑了。”
“……呃。”苏答玑想起来，莫邪不肯研究普通的虚就是因为嫌弃它们太丑……
刚才的话透露出，莫邪认为自己如果是这个世界的人就会变成一个虚，承认那种奇形怪状的东西是自己的同类，的确太考验包容力，已经是虚了在嫌弃也没办法，但现在不是嘛！
莫邪一步一步优雅的向前，走到牙密身前，使劲举手，脚都踮起来也够不到牙密的肚子，身高问题。
看着眼前有点滑稽的场景，牙密嘲笑的哼了几声，乐极生悲下一秒趴到了地上，地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乌尔奇奥拉不知道莫邪想干什么，但他没有感觉到她散发出杀气，眼里也平静的没有任何恶意跟杀意，静观其变，绿色的眸子冷冷的注视。
莫邪优雅的蹲下，右手幻影一样毫无阻碍的深入牙密的身体，寻找什么一样摸索一番，看的苏答玑感到分外惊悚。她在找什么，牙密的肝脏吗？要挖出来做成标本吗？越想越诡异。
“已经被挤压的变形了，根本找不出是哪个，还是全部取出来吧。”收回深入牙密体内的手，莫邪捞出一个篮球大的光球，这是压缩后的灵魂结合体。
注入灵力分离修复，一个个灵魂纷纷飞散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做好这些，莫邪无视牙密几乎具现化的怒气，淡淡的丢下一句，“期待下一次的见面。”
“去哪里啊？”苏答玑追上走掉的莫邪。
“当然是拿章鱼烧，我已经付钱了。”
缠绕住牙密的黑紫色丝带消失无踪，重获自由的牙密吃力的爬起来，身上有多处灰暗的灼伤。
“走了，牙密。”乌尔奇奥拉盯着莫邪离去的方向看半晌，指尖轻点虚空，一个通往虚圈的入口出现。
“想要逃走吗！”四枫院夜一挑衅的呲牙。
“哦，真是不像话的挑衅。真要打的话，为了保护那些死不足惜的垃圾，你们还有几分胜算？任务已经完成了，刚才的插曲没有造成任何损伤。我会向蓝染大人禀报：您所在意的那个死神只是个毫无杀死价值的垃圾而已。”乌尔奇奥拉冷冷的说道，略带嘲弄。
漆黑的通道合拢，两个破面的身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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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 公主,请你自由 第四十二章
浦原商店，莫邪端着章鱼烧，用小竹签扎起一颗，小口小口的吃着，优雅的礼仪挑不出一点毛病。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莫邪，前两天刚来这里的。”苏答玑稍微玩一下语言游戏，不知情的人肯定以为是刚来**，但浦原喜助不可能听不出话中隐含的深意，毕竟是他把苏答玑拉到了这个世界。
“哦呀真是稀客！莫邪小姐是特意来找答玑的吗？”浦原喜助扇扇手中的扇子，白绿条纹的帽子落下阴影盖住眼睛，语气颇为玩世不恭，辨不清心底的真实想法。“初次见面，我是浦原喜助。”
“初次见面！”莫邪颔首，唇边含着一抹浅浅的微笑，只是下意识勾起的弧度，没有任何意义。目光随意掠过浦原喜助，资料附上的照片不是全身照，角度偷拍，重点是脸，吐槽，“本人比我以为的还要的颓废。”
“这是成熟男人的魅力，小孩子不懂的。”浦原喜助笑眯眯。
“……小孩子？”是指莫邪吗？苏答玑面容古怪，莫邪的真实年龄指不定比你还大，什么小孩子啊！
“隔壁那个正在大吃大喝的女人懂？”莫邪挑眉，对浦原喜助疑似自恋的话不置可否，这种话用不得当真，真的自恋就不会这么颓废，还算英俊的脸颊长满胡渣。
“那个吗……”浦原喜助卖关子，扇着扇子故作潇洒。
“不要说那些无聊的话，直接进入正题。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空座是有事情的，正好跟店长有关。”不想在看两人打太极，想快点有笔外快入账的小苏同学赶紧拉入正题。店长很狡猾，很奸诈精明，莫邪很恶魔，但为了可爱的money她豁出去了，勇敢的打岔。
“什么事？”浦原喜助做恍然状，好奇的问。
“这个嘛……还是让莫邪自己来说吧！”苏答玑果断将皮球踢给莫邪。浦原喜助是死神，莫邪却认为自己跟虚跟接近，万一不小心吐露出什么莫邪不想让浦原喜助知道的东西节外生枝就不好了。
“我听说死神驻扎现世的时候，为了方便在现世行动，出现在正常人的面前，会临时使用一种叫做义骸的容器。”莫邪不紧不慢的说，没有直接说想要一具义骸，而是作为铺垫，告知对方她对义骸感兴趣。
“莫邪小姐对义骸感兴趣？人类用不到这样的灵魂载体，我能知道具体原因吗？”摇摇扇子，浦原喜助思索一下问道。莫邪前面对乌尔奇奥拉说的话，他听的清楚，仅从言语推测，眼前的人似乎已经不是人类，至少已经不是通常意义上的人类。从气息上来看却跟一般人类无二，只是要虚弱上很多，皮肤白的不健康，气色不足，似乎是个天生体弱的病秧子。
“只是因为单纯的好奇心想知道？”
“一点点，而且，义骸是按照使用者制造出来的，我需要了解一下。”笑眯眯的摇着扇子。
“我需要亲眼见识一下义骸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我想要的东西，答玑说的含糊不清，她也只是一知半解，并不是很了解。”莫邪口风很紧，不想泄漏的一点也含糊。还无法确定浦原喜助能不能制作出她需要的东西，把自身的资料泄漏给不稳定因素是愚蠢的举动，就连答玑也仅是知道最表层的而已，太过弱小的她是很大的不稳定因素，没有相应能力保守住秘密。
“是嘛。”浦原喜助不强求，但是心底却是暗暗留心，“带你去看义骸样本是没问题，只是，你要怎么确认？”
“我自有办法。”
看过义骸回到原来招待两人的房间，莫邪的章鱼烧已经吃完，小雨给她上了一杯茶。女孩泡茶的手艺自然不如珀瑚，出于礼貌莫邪没有拒绝。珀瑚从始自终都没有出声，默默的跟在莫邪身后，就只有茶端上来的时候眉微不可察的皱一下，她也有份。
“如何，义骸？莫邪小姐似乎并不太满意，是哪里不足？”
“活性太低，生命力远远低于一般人，只是一个仿制粗劣的躯壳而已，还有三分禁锢的作用，隔绝了灵气的流通，灵魂呆在里面得不到灵气补充，灵力的回复率很低，长期使用还会出现其他副作用。不行，完全不符合我的要求！”莫邪摇头，心里有些失望。用义骸还不如用现在的这个身体，至少只有体弱这一个毛病，经过改造身体可以负荷的程度已经在渐渐提高。
“那个只是一般的义骸而已，如果特别定做的话可以制作出高级货，不知道你有怎样的要求？”不着痕迹的打探，不是怀疑什么，只是谨慎的作风让他无意识收集消息而已。
“今天的两个破面你也看见了吧？你能制作出能够承受他们那个力量等级的义骸吗？”莫邪沉吟，举一个例子。善于运用能量的她不需要义骸制作的完全贴合灵魂强度，到高级破面那个程度就足够了，剩下的她会自己完成，将义骸改造的更加合适。毛胚房浦原喜助来盖，室内装潢莫邪自己来，完全没有兴趣将自己的详细数据展现给别人看。
“今天的破面……”摇动的扇子顿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摇动，浦原喜助压下心底的多疑，笑眯眯，“那个有难度，灵压太强，不知道你指的活性跟生命力具体是什么，没有参数的话我会很为难。”
“义骸一般是什么样的？”莫邪考虑一下问道，在看了那个样本后她其实就没有多少兴趣，想想也是，毕竟只是死神临时使用的容器，不可能制造的太精密，恍若真人。
“就是你前面说的那样，查看过义骸后，后面遗漏的部分就自己补上去了。作为容器存在的义骸，这样就足够了，临时使用的东西而已。”聪明的看出对方已经失去兴趣，浦原喜助也就不在义骸上纠缠，他对少女今天所展现出的奇异力量更感兴趣。
明明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平凡的的毫无特别能力的人类，却拥有能够轻松接下破面虚闪的力量。那种黑紫色的不明能量到底是什么？浓郁沉重，仿佛把虚闪吞噬掉了。
“今天见到的完全体破面实力果然非同凡响，比前面出现的不完全体要厉害很多，光从灵压强度上就能看出。想必在破面当中也是前几名的存在，很难想象虚圈里到处都是这个级别的破面。有件事让我很惊奇，答玑在面对破面的灵压竟然没有感到丝毫不适，异世界的灵魂果然跟这个世界不一样！”
浦原喜助的夸赞让苏答玑毛骨悚然心惊肉跳，她刚来的时候，对方可是兴致勃勃的研究了一番她的灵体，想看看异世界的灵魂跟这个世界的灵魂有何区别，科学家之魂熊熊燃烧。虽然没有感觉到自己受到无礼的对待，好似研究所里的实验小白鼠一样，浦原喜助展现出的是科学家的好奇，不是骨子里深藏的疯狂，但心里还是感觉毛毛的。
“……哈哈，谬赞了！”苏答玑打哈哈的想蒙混过关，她当时只感觉到空气里有股叫人窒息般的沉重气氛，直接反应到灵魂上的压迫却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
“怎么会，我是说实话。莫邪小姐更叫我惊讶，轻描淡写就接下了破面的虚闪，那个是异世界的能力吗，就像这个世界死神的力量一样？”
“那个世界掌握那种能量的只有我而已，至少我没有听说或见识到过别人也能使用那种力量。”莫邪轻抿一口茶，苦涩的味道充满口腔，放下茶杯，“今天来主要是为了义骸，既然不符合我的期望，是时候回去了。”
“对呢对呢！虽说今天跟明天都是休息日，但我还有作业要完成！”苏答玑忙不迭的表示赞同，她可记得葛力姆乔会偷偷带着五个破面来袭击现世，莫邪无意识大出了一把风头，乌尔奇奥拉的左眼可以将看见的东西影像再现，传达给别人，恐怕蓝染已经惦记上，早点离开空座也好。
“讨厌，半年不见答玑真是冷淡啊！用不着这么焦急匆促，上学的时间不是还没到吗，而且外面正下着好大雨，明天在走吧！”浦原喜助了呵呵的摆手，不正经的语调，堵住了小苏同学的借口。
莫邪低头看着茶杯里映出的倒影，“没关系，只是一点雨而已，坐车回去不会有问题。下次再来浦原商店做客吧，今天就不打扰了。”
“店长，下次见！”谁知道这个下次是什么时候，苏答玑笑眯眯的挥手附和。
“那真是遗憾！”知道挽留不成，惋惜。
浦原喜助送三人出去，珀瑚拉开门，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大大的水滴落到屋顶落到地面，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
不用伞，莫邪直接迈步走出去，雨水仿佛在头顶上方被什么隔离开，沿着弧度绕开落下地面，小苏同学连忙跟上，三人的身影几步消失在雨幕中，下一刻出现在车站不起眼的角落。
“你变了很多，没有以前那么蠢了，总以为会有人莫名其妙纠缠你，恐惧的大惊小怪。”望着阴沉的天空，莫邪漫不经心的说。
“人总是会变的嘛，而且你也说了，时间是最好的老师。恢复到以前上学的日子，其他的渐渐感觉不那么重要，果然作为学生来说老师跟作业是最能鞭策心灵的东西。”
“不枉我送你的礼物，好好用吧，运气这东西难以琢磨，自己掌握实力才是最好的自保办法。”
“唉？”苏答玑诧然，一时间不晓得莫邪是指什么。
“指甲。”
苏答玑连忙抬起手看指甲，仿佛感应到她的注视，只见薄薄的指甲上泛起淡淡的图案，宣示自己的存在。
“不是灵压对你无效，而是被保护住了。好好研究怎么使用它吧！”
……怎么使用？
苏答玑困惑，一头雾水的握成爪挥了挥，难道是变成猫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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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 公主,请你自由 第四十三章
轻松挡下十刃级别破面的虚闪，只是莫邪高估了羸弱身体的承受力，灵力因为外界因素而渐渐变得浓重深沉，沾染上死亡气息，调动的能量让她受到了不大不小的反噬。休息过一晚，脑袋还是隐隐作痛，这个时候更加需要安静，只是，隔壁偏偏是泽田家，没一天消停。
轰——
熟悉的爆炸声，房子隐隐震动，吵杂的噪音叫莫邪更加头痛。这个距离，跟炸弹直接落在她的脚边爆炸没有多少区别，听的一清二楚，包括爆炸后的吵闹。
本来胃口就很糟糕，勉强喝了一点珀瑚特意做的有开胃效果的羹，这下是什么都吃不下去了，头痛。
珀瑚很担心，盈盈似水的茶色美眸微不可察的滑过一丝恼意，对隔壁家的扰邻行为感到一万个不满。面上还是一派温柔，浑身上下洋溢着叫人不自觉放轻松的母性光辉，心底却在暗暗盘算着要不要让最吵闹的那个人间蒸发，来个杀鸡儆猴。
瞅见珀瑚的温柔笑容，苏答玑咽咽口水，小动物的直觉，总觉得这个笑容无比黑化，底下其实杀气腾腾。掩饰的喝一口牛奶，小心翼翼的觑一眼隔壁泽田家的方向，暗暗祈祷他们能够稍微消停一下，这对大家都好。
轰——
“照这个频率，泽田家自己安静下来的可能性似乎不太高啊。本来还以为只是个别情况，现在看来是经常性的，难怪要特别安抚邻居，否则居民区三番两次出现炸弹爆炸声，警察局的电话肯定会被打爆。”舒服的靠着软软的沙发，珀瑚站在后面温柔的轻揉莫邪的太阳穴，缓解头痛。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似有若无的勾人，清雅安神，让人忍不住多闻闻。
“唔，这个……彭格列是意大利有名的黑手党家族……”没话也要挤出一句，苏答玑自己也说不出这两者有什么必要的关联。
“义骸不够精密，如果跟人体的相似程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九以上，我就不会委屈自己呆在这个躯体里。说到底是因为死亡气息对的伤害太大……”闭眼，享受珀瑚的按摩，莫邪咕哝。
“为什么一定要寄宿在身体里呢？莫邪的话，即使只是一个灵魂也没有关系的吧？”这点苏答玑很疑惑，看死神就知道，有实力的话，只是个灵魂照样可以逍遥自在。
“当然是有这么做的原因，我像是会做多余事情将自己带入不利之地的人吗？”缓缓睁开眼睛，卷翘的睫毛落下淡淡的阴影，“也许还有其他的解决办法，但我只想到这个。”
“哦！”似懂非懂的点头，苏答玑识相的没有问具体是什么原因。
安静了一会儿，客厅里响起莫邪的声音。
“答玑。”
“嗯？”
“让他们安静。”
“……呃！那个，莫邪，封口费已经收了……”惊愕，然后是心虚，苏答玑扭捏的不想去，感觉自己成了诈骗犯一样，白收了钱却没有做到约定。
“是嘛……”黑色的眼珠盯住苏答玑，平静的古井不波，淡漠的映出她的脸。接下来什么都没说，莫邪再次闭上眼睛，却叫苏答玑惴惴不安起来。
犹豫………………
犹豫…………
再犹豫……
苏答玑决定提醒一下泽田纲吉，怎么说都是一个班级的同学，而且她对笑容温暖的泽田妈妈很有好感。对泽田纲吉有这样一个温柔的妈妈各种嫉妒各种羡慕。
莫邪闭着眼睛，清丽秀美的脸透出几分宁静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呼吸平和。苏答玑下意识蹑手蹑脚的走出客厅，不发出一点响。
站在泽田家院门口，嘴角抽搐的看着小牛蓝波跟一平一边追逐打闹一边发出吵闹声，蓝波的手上抓着两个粉红色的炸弹，知道那是真货，看的苏答玑忍不住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