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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聊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踏雪傲红尘
她却是不知道,那玄空并同香玉、绛雪等人的云光速度比起夏侯御剑来,又何止是快上许多?早已就是前后脚功夫赶到了这高山地界,只是玄空为人谨慎。
他也是和敖莹公主产生了一般想法,因此暂时隐在了云端之中,没有现身罢了。
那锱铢禅师远远地见到山路上有行人到来,连忙是收了佛经,整肃衣裳。扭捏作个庄严气象走到古庙门前,招应道:“那山坡上来的,是何方人士?”
夏侯虽然狂妄。但是看见这老僧人须发俱白,脸色却犹如红铜,两道寿眉从两鬓垂下,因此也不敢懈怠走上前道:“我乃是天下第一剑客夏侯,敢问老方丈,这里是什么地界?我为何从来也不曾听闻过?”
那老僧人似是吃了一惊,诧异道:“这里唤作高山,因为有上古法宝遮蔽,所以凡人莫能靠近。你这剑客是如何进来的?”
夏侯这才恍然大悟,连忙道:“老方丈莫看我只是个人间的剑客,但是却不知道我也学过两手法术,也是被对头追的太急所以御剑一头闯入了宝山之中!”
老僧人低着头装作拨动念珠。实际上却是偷眼打量夏侯。见到夏侯相貌虽然精奇,身后宝剑似有灵气,但是整体而言却是不像个正统修行的法师。
因此他也放下心来,笑道:“老衲法号锱铢。在这灵台寺已经修行两百余年了,像你这等凡间界的剑客倒是少见。”
夏侯大模大样的带着敖莹公主坐在了灵台寺前的门槛之上,从怀里翻出几个馍馍递向给敖莹公主。道:“原来是锱铢禅师,我们只是在这里歇歇脚,等待恢复精神还要继续赶路呢。”
敖莹公主看了看夏侯递来的馍馍,翻了个白眼还是坚持推了回去。
谁知道这馍馍在夏侯这剑客的怀里放了多久?
她是北海龙宫公主,有些挑食也是情理之中,夏侯也不勉强把馍馍收回来复又揣回了怀中。锱铢禅师看在眼里,总是觉得这个小姑娘周身上下清光仙气缭绕,比起夏侯来显然更是不像凡人。
因此有些小心地问道:“夏侯剑客,这位善女子是?”
夏侯横了锱铢禅师一眼,不过看见这老方丈身上白布麻衣,脚穿草鞋倒也不像是个见财起意的歹人。但他终究不敢大意,胡乱捏造了个身份道:“这是我家小姐,我受了家里主人的命令,正要护送她前去北海之滨呢。”
这是当着明眼人面前说瞎话,锱铢禅师一眼便看出来这不是事实,不过这些都与他这方外之人无关。于是点了点头,笑道:“此去北海之滨可有距离呢!”
夏侯拍了拍背后的飞剑,自信道:“路途遥远那不过是对凡人来说,不瞒老方丈,我背后这剑也是神仙炼制之物,能有日行千里的神速。倘若是我运势真元,加速到了极致,前去北海之滨也不过只是旬日功夫而已!”
锱铢禅师有些好奇地打量了一眼夏侯背上的飞剑,“哦”了一声道:“这种法宝倒是老衲闻所未闻,除了赶路飞行以外,或许还有御敌挡灾之用吧?”
夏侯听见锱铢禅师对自己飞剑羡慕,他也自不矫情,从背上卸下了飞剑递给锱铢禅师道:“老方丈请看!”
大凡是神魔世界的法宝,都和主人心灵相通,就算是玄空批量炼制出来的飞剑也不会例外,因此夏侯倒也是不虞锱铢禅师能够昧着心谋夺法宝。
锱铢禅师也不放在心上,从夏侯手中接过飞剑来细细品察,竖起拇指道:“果然是神仙宝物,这飞剑的炼制法门简直是另辟蹊径,而且这炼剑的材料,似乎也有些......”
夏侯是个凡人出身,自己也知道眼光不如正统修行者,连忙问道:“老方丈,这炼剑的材料怎么样?”
飞剑入手就是一沉,锱铢禅师直直摇头道:“没有道理,没有道理了,这材料看起来似乎只是人间界的凡物,但是却炼制成了仙家灵宝,这是如何做到的?还有炼制这剑的仙人法力道行也都俱是到了不可思议之境界,就连老衲也都是辨认不出以什么手段炼成。”
敖莹公主听见锱铢禅师夸剑,美滋滋地听着,锱铢禅师几乎是留恋不舍的把飞剑还给了夏侯,叹道:“你这小子倒是好运,这飞剑便是在老衲手中也不过只能发挥半成本领,到了你的手里......”(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穿越在聊斋 第三百二十八章 锱铢禅师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颇有点暴殄天物的可惜。
夏侯却是不服气了,他对锱铢禅师道:“老方丈可莫要小觑于我,大爷也是身怀神通之人,也能够激发分身化影、御剑放火等等仙术,怎么会是配不上它呢?”
锱铢禅师垂涎三尺地看着飞剑,听见了夏侯的话,不屑道:“你那法力,最多逼出点凡火来哪里称得上是神通?怕是连这飞剑中本身蕴含的一丝真火也都不能驱使吧!”
夏侯不知道还有这种说法,连忙问道:“我这飞剑里还有火焰?”
他有些不可置信,但是锱铢禅师自己的法力也是不高,只是说道:“老衲也是若有所感,但是这剑中的火焰等级太高,我也是认不出来。”
夏侯嘻笑道:“老方丈怕是人老眼花,所以出现了幻觉吧,这剑身冰凉哪里有火焰的炽热?”
他轻轻用手在飞剑剑身上抚摸了一遍,就像是对待心底里最爱的情人那般温柔。只是却把锱铢禅师给气得不轻,他手中拨动的念珠速度都快了几分,嗔道:“你这小子肉眼凡胎,空有宝物还不相识,这可是仙家的法宝就算蕴含了火焰也不会放热在外的!”
夏侯不信道:“那老方丈你也说不清楚剑中是什么火焰不是么?”
锱铢禅师有些语塞,正在尴尬之时,忽然从云端之上传来一声轻笑:“那飞剑之中的火焰我却认得,乃是雷霆中的炫天疾火!”
夏侯没有认得飞剑中的火焰,但却是认出这是玄空声音,他连忙拉住敖莹公主就要往灵台寺大殿中闯去。
只唬得锱铢禅师一个激灵,急忙站起身来,伸出双臂挡在夏侯身前道:“夏侯剑客,你这却是怎么了?”
夏侯没有功夫和锱铢禅师计较,只是叩首恳求道:“老方丈。我那对头追来了,求求你让我进寺躲藏一会儿吧!”
锱铢禅师吓道:“你这人间剑客有什么对头,能有多么厉害?”
他虽然是不相信以夏侯的法力道行能够结下什么对头,但是出家之人慈悲为怀,手上略微放松还是给夏侯拉着敖莹公主冲进了灵台寺佛堂之内。
只留下锱铢禅师自己复又坐在门槛之上,倒是想要见识见识是什么人能把那自称为天下第一剑客的夏侯吓得不战而逃。突然只见天空之中落下一朵祥云。
祥云之上端正站着一男两女三位神仙,你道锱铢禅师怎生见得?
玄空模样还好,但是香玉和绛雪两位姑娘却实在是颜色端丽,若非是天上的仙子锱铢禅师也实在不知道还能是什么人。在这老僧人一生所见的女子之中,大约也只有刚刚所见的敖莹公主才是能够与这两位相比美了。
他当下不敢怠慢。连忙是走到了玄空云脚之前,伏身拜倒道:“小僧锱铢,拜见上界神人。”
锱铢禅师鹤发童颜,玄空倒也不敢让他跪拜自己,连忙是发出一道清气托住了禅师动作,笑道:“我可不是上界的神人,只是崂山炼气士玄空。”
他又介绍左右道:“这两位乃是花中仙子香玉姑娘和绛雪姑娘。”
锱铢禅师心里本来正在上下跳动不休,此刻听见了这上仙的身边都有花妖为伴,这才是把低下的额头稍稍抬起了一点。恭迎道:“不知上仙驾临灵台寺是有什么指教?”
玄空刚才看见夏侯带着敖莹公主躲进寺中,一时也不忙着先说这件事情,他笑嘻嘻的道:“方才是我在空中听见了老方丈吟诗,所以驻住云脚。又听到了老方丈品剑不由自主下所以发出声音来。”
锱铢禅师连忙道:“老衲空活两百年,也只是随口说说,当不得上仙法眼。”
玄空笑道:“老方丈不必妄自菲薄,异类修行本就比起人身艰难。老方丈两百年苦修练做人身那已经是了不得的速度啦!”
锱铢禅师听见玄空一口道破自己的跟脚,脸上先是一惊然后反而是安定了下来,躬身道:“我拜伏灵台寺大金佛脚下。长期吸收佛荫,性情和祥,又有这高山中的上古异宝庇护所以方才能过躲过天劫修成人形。”
玄空看了锱铢禅师一眼,笑道:“锱铢,锱铢,蜘蛛,蜘蛛,原来老方丈是蜘蛛成精。”
锱铢禅师脸上挂起苦笑:“果然是瞒不过上仙耳目。”
香玉看了看锱铢禅师满脸惧色,开口安慰他道:“老方丈放心吧,我们也是异类修行,都是知道不易。而且看老方丈身上佛光隐隐,妖气却无,想必也是一心潜修之辈,玄空必是不会找你麻烦的。”
被香玉和绛雪瞪了一眼,玄空也只得是笑道:“正是,正是。”
他掩饰尴尬,又道:“不过老方丈刚刚品剑,只是道出了其中一般好处,还有些好处没有看出来呢。”
锱铢禅师连忙道:“还请上仙不吝赐教。”
玄空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柄和夏侯身上飞剑外形一般无二的宝剑递给锱铢禅师,道:“这剑炼制之时,乃是运用了三味真火熔化,外加炫天疾火捶打作型,练成之后又以北冥寒水淬火而成。因此剑出之后,先天便有雷、火、水三气,老方丈现在有金丹修为,倒也能够勉强驱动其中一种,若是等到日后元神大成位登仙阶后倒也就可以体会到三气齐出的好处啦!”
锱铢禅师从玄空的话里话外,隐隐听出有赠剑之意,只是他还是有些不敢肯定。生怕是仙人布下了什么考验,若是自己贪心,反而是不美。
因此连连推拒道:“上仙所说甚是,小僧受教了!”
玄空看着这老僧人对自己飞剑想要但却不敢要的表情,心中都偷乐了起来,不过也有些感叹这和尚倒真是符合了佛门心性,难怪修行之路如此平坦,短短两百年就已经褪去了原形化作了人身。
他也不再逗乐这锱铢禅师,把飞剑塞进了他的怀中,说道:“老方丈也是爱剑之人,况且你等野外修行者既无功法又无师长,左右我这飞剑炼制容易索性便赠一把给你啦!”
锱铢禅师听见玄空说话,这才是注意到飞剑外形,他有些领悟过来:“那人间剑客夏侯之剑,可也是上仙所炼?”玄空点了点头,矜持地笑道:“正是一炉所出!”(未完待续。。)




穿越在聊斋 第三百二十九章 壁画
锱铢禅师觉得自己的头脑有些不太够用,别人炼制法宝都是千难万险,哪里有听说过玄空所言的如此轻巧?一炉所出,那么听起来,似乎还不止只是两柄而已!
他却是不知道玄空自创修真体系,和现有的炼气之术迥然不同,方才你能够起到如此的奇效来!
玄空把飞剑塞给了锱铢禅师,然后又问道:“老方丈,你之前是否有看见过一个人间的剑客带着一名女子进了你这山中?”
锱铢禅师闻言一惊,只感觉手中的飞剑格外沉重,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当下有些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绛雪问道:“老方丈,你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锱铢禅师沉吟道:“这......”
他低下了头,多少觉得自己有些愧对上仙。人家上仙见到自己,可没有叫打叫杀,而且还格外开恩赏赐了仙剑做见面礼,可是他之前已经放了夏侯进寺,现在若是暴露他行踪心中便觉过意不去。
玄空他们其实一直就在云端中隐身看着,因此对于锱铢禅师踌躇也不以为意。玄空说道:“那剑客所挟持的女子乃是北海龙宫小龙女敖莹公主,我们正是为此而来!”
锱铢禅师大吃一惊,道:“是北海龙宫的神龙?”难怪他看敖莹公主就觉得不凡,来历果然是神奇莫测!
玄空点头道:“正是如此,老方丈可切莫要因为一时心软,所以铸就大错!”
锱铢禅师连忙赔罪,躬身道:“上仙,俗话说得好不知者不为罪,小僧确实是不知道那女子身份。只因看见夏侯剑客体内真元空荡,像是受了内伤的样子,一时动了恻隐之心方才让他们躲进了寺中。”
玄空握着锱铢禅师的手。笑道:“嘿嘿,老方丈说得对,不知者不为罪,那还请老方丈带路我们进寺中看看吧。”
锱铢禅师点了点头,伸手虚引道:“诸位仙子,请随小僧进来。”
玄空等人立时跟着锱铢禅师,转身走进了灵台寺佛堂之中。这是一座不大的寺庙,寺前寺后总共也只有一进院子,玄空站在佛堂之中开眼望去,只见到佛坛之上所供奉的不是佛祖、菩萨。而却是一尊女神的雕像。
那女神雕像人首蛇身,手上托着一卷图画。
玄空骇然诧异,心中暗自惊道:“原来那锱铢禅师不识真神,这哪里是什么大金佛,分明便是混元圣人女娲娘娘的金身塑像啊!只是不知道那老方丈的一身佛法又是从何而来,果然诡异诡异!”
玄空在心中连叫了两声“诡异”,然后又抬眼去看,只见到在那娲皇圣人的后面,又有两壁绘画。笔力精湛显然是丹青圣手所留,画中人物历历在目栩栩如生。
画中世界也是描绘世外桃源风光,尽是些散花的天女飞仙,都是发丝轻垂。或作拈花微笑状。或作樱唇欲动状,眼波将流,一派仙姿灵态,直摄人心魄。
玄空凝视许久。不觉间竟然神摇意夺,恍然失魂。
幸亏他是有道行的神仙,急忙是收回了目光。背后冷汗已是淋漓。这壁画好是厉害,究竟是什么人所留,隔了这许多时间竟然还能够动摇自己这般太乙天仙的道心。
真的是,不敢猜测作画之人,又是有多么的神奇强大。
虽然是进了寺中,但是这佛堂之中空空荡荡哪里有什么人影?香玉和绛雪是真的慌了起来,她们倒不是担心夏侯,而是在担心敖莹公主。
绛雪急道:“玄空,敖莹公主不见了,这可怎么办?”
玄空也是又惊又诧,但是嘴上还是得稳定下来,他说道:“先莫慌,敖莹公主也有太乙道行,而且她乃是真龙之体又得了混沌元气,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伤得到她的。”
锱铢禅师这才知道那个跟在夏侯剑客身后的小姑娘居然是太乙仙人,只吓得两只腿脚都哆嗦了起来。他哪里知道,敖莹公主在龙水之渊中从应龙大圣那里得到了龙族的正统修炼方法《神龙变》。
龙可潜于四海之下,可翱翔于九天之外,最是擅长隐匿踪迹,故而才有神龙见首不见尾之说。
敖莹公主练成了角龙变化,一身法力封固在体内,当真是半点也不会外泄,像是锱铢禅师这样的道行哪里又能够看得穿她?
不过锱铢禅师身子发抖,倒是让香玉注意到了他,连忙是扯过锱铢禅师的僧袍道:“老方丈,你是这灵台寺的住持,你总该有些话说吧?”
玄空也是跟了一句:“出家人,不打诳语!”
锱铢禅师长叹一声,道:“想不到,又发生了这种事情,当真是一言难尽啊!”他对玄空和香玉、绛雪说道:“诸位仙子请先坐下,等我从头说来吧。”
玄空点了点头,拉着绛雪和香玉扯过蒲团坐下,问道:“老方丈是说,这种事情曾经发生过?”
锱铢禅师点了点头,道:“那还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还是刚刚褪去原形成为这灵台寺的住持,有一天就是遇见了一桩异事......”
当年在人世间有一位叫做孟龙潭的大儒,他有一天与好友朱儒生客居在汴京城中,二人常相邀同游。有一日从汴京城中出游,偶然间便来到了这高山之处。
他们两个人都是当世的大儒,身怀浩然正气,因此便在懵懂无知中闯入了这山中。
一路上山而行,也是遇到了这灵台寺。
此间殿宇禅舍虽不甚弘敞,却也别致,左右他们二人无事,于是便也走了进去游玩观赏。锱铢禅师道:“这些事情,也是后来我听这二位善男子所说,那朱儒生同样是见到了金佛背后的壁画,霎时间只觉身子轻飘飘似要飞起,须臾之间便已进入到了壁画之中。”
那画中描绘的是人间仙境,但见殿阁重重,绝非人世。
殿阁之中,也有一位老尼端坐殿上解说佛法,在座下的聆听者颇多。朱儒生进入壁画中却是初来乍到,茫然杂立其间正不知何往时,忽然觉得似乎是有人在暗暗牵动他的衣角。
他好奇回头一看,却见到居然正是自己在壁画上曾经见过的少女飞天,他见了熟人一时间不由得心头大喜起来。那画中的少女看见他回头,不禁侧脸含羞,随即轻笑而去。





穿越在聊斋 第三百三十章 画壁
大约读书之人心中都有些对于黄金屋、颜如玉的旖旎。朱儒生也自不例外,他立刻是会意过来,也顾不得去追究自己到底身处何地,连忙是追了上去,一路跟随在那少女的身后。
这两个男女,穿过几道曲栏,少女领先走进了一间小小的花房之中。
朱儒生虽然心中早生邪念,却是不敢妄动,只在门外踟踟蹰蹰不敢进前。
那少女回首含笑,轻摇指尖鲜花,遥遥做招引姿态。
玄空回忆道:“我听人说,凡间四大喜事,其中就有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笑道:“这样一来,那朱儒生哪里还有不心花怒放的道理,只怕是赶紧跟了进去吧?”
锱铢禅师是青灯礼佛的老僧人,因此早已悟透了色即是空的道理,听见玄空说话也只是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小小的花房之中一片寂静,除他二人之外别无六耳,正是行那好事的时候。”
朱儒生此时早已欲火焚身,饿狼般急拥她入怀。而少女亦不甚拒,二人遂相拥直向榻上倒卧而去,卿卿**,渐忘所在......
香玉和绛雪听见锱铢禅师越说越荤,不由得都是脸上羞红,从蒲团上站了起来不再去听这“画壁”的故事。而是转过身子去,自己在画壁上阅览了起来。
玄空更是无所谓,他前辈子里什么灯红酒绿没有见过?
只听锱铢禅师道:“那事儿结束后,少女嘱这朱儒生小心待在花房,切莫要发出声音,只管于此静候便是。随即关好门窗,独自离去。”
玄空疑道:“孤山古寺,怪异画壁,这画中的姑娘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人。”
锱铢禅师脸色微变,笑道:“上仙果然是反应灵敏。不过这其中还有一桩隐秘,却是要等待小僧把这故事说完才能够一一剖析出来。”
玄空点了点头,道:“请说!”
锱铢禅师道:“朱儒生在花房中隐藏了一日,等到时间将近子夜,那少女果然又至,重又与朱儒生共探**之妙。”
如此缠缠绵绵过了两日,少女的同伴们已多有察觉,于是就互相约同到花房搜寻,竟然当真是从花房中搜出了一个白面公子来。
当场被捉,朱儒生自是一脸尴尬。而那少女却也满面含羞。
那些画中的仙子倒也不以为意,打趣少女道:“这先生在花房中藏了几日,你肚子里的孩儿恐怕都已不小了吧?难道竟还要披着头发扮演姑娘家么?”
她们说着纷纷拿出簪环,要给少女梳妆冠笄,做出妇人打扮来。
朱儒生羞惭满面,但是那少女却反而少女含羞不语,一任众女伴摆布起来。
等过了良久,才听见其中有一位仙子说道:“好姐妹们,咱们也别在这花房中待得太久了。以免耽搁了人家大事,可是会有人要不高兴的!”
其它众仙子一听,都是掩面偷笑着从花房中走了出去。
这时小小的花房之间,便又剩下了朱儒生与少女两人四目相对。朱儒生再看少女时。已见髻云高簇,鬟凤低垂,妇人打扮,比起先前秀发垂肩的少女之态。更是显得美丽动人。
锱铢禅师道:“佛祖有云,色乃刮骨刀,行那种事儿食髓知味。两人相顾之时左右无人。朱儒生一时热火难耐,遂又与少女相拥在榻上,互销香魂......”
玄空听到这里,却是摇头叹道:“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这朱儒生不愧乃是腐儒一个,却是不知道这内里的道理,只怕与死期也不遥远了。”
锱铢禅师听了玄空所吟的这句短诗,也是欣然鼓掌道:“不错,正是这个道理!”
玄空脸上一红,自己便交代道:“这诗可不是我作的,乃是那上洞八仙中吕洞宾吕纯阳所写。”
他说道:“吕纯阳在得道成仙之前,曾流落风尘,在长安酒肆中偶遇圣人门下钟离权。经过了钟离权生死财色十试,心无所动,于是得受金液大丹与灵宝毕法。后来又有太上道祖化身火龙真人,传以日月交拜之法,又受天遁剑法,自称‘一断贪嗔,二断爱欲,三断烦恼’,并发誓尽渡天下众生,方愿登仙上界。”
锱铢禅师点头道:“这位道门的吕祖真人,小僧也是久有耳闻,与我佛门中的地藏王菩萨一般,都是大智慧大慈悲的修行前辈!”
玄空呵呵笑了两声,道:“老方丈请继续把故事说完,也好验证一下玄空所说是否属实!”
锱铢禅师叹道:“上仙道行高深,哪里有出错的道理?”
他继续把朱儒生的故事说了下去,他正与少女在缠绵之间,忽然听见窗外皮靴踏地,锁链铿锵之声响起。紧跟着就是一阵纷乱嘈杂的呵斥、分辩声,夹杂在一起让人心烦。
少女也是神色慌张,连忙与朱儒生一起躲在花房纱窗之下往外偷窥。只见到一个面色漆黑的金甲使者,一脸凶恶地立在那里,一手绾锁一手握槌,而众仙子环绕周围,做畏惧跟随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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