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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传之七种兵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太古天道
我们得留在这里了。”关玲将头一低,眉头紧锁,似乎看到了希望,地上尽是些马蹄的脚印,一直通向远处胡杨林中,关小雨一拍小良的胳膊,说道:“二牛哥,快看。”小良放眼过去,密密麻麻,一行一列,一排一层,尽是马匹留下的‘指路明灯’如一道曙光,照亮了回营的道路。





天龙传之七种兵器 第二十三章军营惨状,误会开始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二人便赶回了大营,汗血宝马越过了门栏,门栏上挂着横旗,‘免战牌’军中无先锋,全宗心有余悸,故意为之,二人归心似箭,直奔新兵营而去。
门口瞭望塔上的士兵,见有人未经通报,闯了进来,除了马匹有区别外,其他与宋军基本一致,没有起疑,放得二人归去,二人踉踉跄跄,一步一个坎的回到了所属大营,已是疲惫之极,一路之上宋营十室九空,到处都是残兵败将,肠穿肚烂,头破血流,浑身是伤之兵到处都是,巡医官正在为他们包扎下药,救死扶伤,意志消沉,军心涣散,满目疮痍,垂败颓废,痛苦哀嚎。有些士兵躺在地上更是一动不动,似忍受不了剧痛,昏死过去,金人若此时来袭,这些人只有死路一条。
小良一掀开新兵大营,原本二百多精英勇士,人烟沸腾,互相打闹,的景象荡然无存。换入眼帘的是三十多伤兵,衣服残破,伤口和包扎的位置各不相同,痛苦悲催,伤痕累累,垂头丧气,苟延残喘,的衰败景象。哪里还有士兵的样子。
以前冯伍长在时的嘻哈场面,那些欢声笑语,高歌吟唱,已随风而逝,化为尘埃,关小雨心中想道了一首诗,‘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昨日的点点滴滴,高兴快乐,已成了他心中抹不去的伤痕,若不是小良他不可能懂得这么多,而若不是冯伍长,小良也不会明白这些事,尘归尘,土归土,战场流尽多少英雄泪,在冯伍长战死的那一刻,小良才能真正明悟,战争的残酷,和重要性,战场是双方的,不是你不杀人就是救人,而是你想救人就要杀光所有的敌人,击杀对手,才能保证自己人的安全,游刃有余只会成为人们的负担和包袱,想到这,小良暗自祈祷:“老冯,安息吧,黄泉路上一路好走.
大黄丹虽然可以温饱充饥,强身健体,但吃多了也容易吃坏肚子,小良对关小雨说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溜达溜达。”关小雨也十分的疲倦的点点头,小良二人翻身下马,在大床边上找好草纸,灰溜溜牵着马的跑了出去。人非圣贤,谁没三急,修真的修士也是如此,小良来到一片离新兵营不远的草地,拴好马匹,让马也吃上上好的野草,蹲在草丛里,处理着自己的大事,将头探出草外,从远方走来三个人,小良认得其中一人,身穿金质锁子连环甲,黄金护腿,皂白披风,帅字金盔,络腮胡子豹环眼,正是元帅全宗,全宗左右身后各站一人,左边那人是一个道士打扮,身着云袖白色太极道衣,下身穿青布蚕丝裤,脚穿步云履,阔眼剑眉,山羊胡子,披头散发,好一副道骨仙风,虚静守柔,容光焕发,温文尔雅的样子,腰佩一块绯红玉佩,上书一字‘天’与小良玉牌之上十分相似,看到这道士就想到了,修身养性,练道学法,道士手中托一杆亮银大枪,枪长一丈八,通体纯银,看起来有些分量,枪体透闪莹光,枪尖宽大,足有两寸半长,枪婴最为奇特,乃是三缕红毛,毛分三叉,似有灵气环绕,这就是那极品先天灵宝无名枪,又名沥泉神枪。再看右边那人,中等身材,勇力过人,生得刚毅,身穿白银铠,下身银丝护腿,白羽战靴,腰系白银腰带,头戴亮银盔,身披白袍,实乃白袍小将,双目炯炯有神,眼神深邃而高远,深藏不漏,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从小将体内向四周散发出一股磅礴的气息,让人不由的望而生畏,生得高鼻梁,细长脸,短胡子,真是人间俊杰,军中帅才,这便是岳飞。
何谓将何谓帅?将者,行军打仗,排兵布阵,进退攻防,如履薄冰,实有领军之能,却无统军之要。帅者,懂得用人,知人善任,统筹兵马,互相呼应,运用兵法,以少胜多,策划周密,运筹帷幄,乃是军中贤者,有管理才能,领千百将之德。
三人边走边说,似商量什么军中要务,小良蹲在草丛中,听的三三两两,一知半解,一字一句,不甚清楚,稀里糊涂,迷迷糊糊。岳飞为人警,耳聪目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点儿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的注意,他将心一沉,运用玄门的灵识搜索**,向四周探去,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一股臭味迎面扑来,岳飞收回灵识,用手捂住鼻子轻咳两声,全宗问道:“飞儿,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岳飞吸了一口气在全宗的耳边轻语:“有人。”全宗却是全然没有察觉,继续大步往前走去,小良看到岳飞察觉了什么,把头隐匿的更低了,在离
小良不到五十米处,三个人看到了一匹上等的极品汗血宝马,通体黑亮而四蹄发黄,与岳飞的宝马白芒有的一拼,马儿生性温良,卧在地上,大口大口咀嚼着新鲜的野草,此马乃是千里良驹,非金人高等军官不能骑也,岳飞判定这附近有金人细作。




天龙传之七种兵器 第二十四章 天大误会,岳飞出手
岳飞俯下身子,在地上拾起一枚石子,站起来抬起手,破空一掷,‘嗖’的一声,石子如离弦利箭,速度极快,打向小良,小良正在处理人生要事,无暇顾及,一个催不及防,‘啪’的一声正打在了小良脑门上,小良疼的一跳而起,‘啊’的一声,脸色痛苦扭曲,提上裤子,叫骂道;“他妈的谁啊,拉个屎都拉不安生,刚才是谁用石子砸我。”眼神中充满了怒气,仿佛即将爆发一样,岳飞一个健步,纵身而来,轻功草上飞,踏浪而来,来到小良身前。上前一揪小良的脖颈红领巾,看了看小良,身着宋军军服,浑身是血,短发分头,没有戴帽子,似是刚扒下哪个势士兵的衣服,面容俊朗,正直不羁,身背一把把青色宝刀,那白袍将不管三七二十一,盯着小良盛气凌人的说道;“奸细,是谁派你来的,你都听到了什么?原原本本,一五一十,一字一句,都说出来,不说出来,我要了的狗命。”眼神中充满了杀气,手中攥的小良更紧了,全宗和那持枪道人,相继赶到。如此近的距离,不好脱身,小良先是一惊,接着被人揪着脖领子,也是不好受,这不是**裸的威胁,又是什么?当下小良觉得自己就像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被这么一扣罪名,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小良像是陷入的无底深渊,无法自拔,脑中闪过一丝残念,这是个误会,一个天大的误会,想要澄清这件事,必须解释清楚,或者打倒面前白袍将领,小良当下运起真气,用力一磕岳飞,岳飞一吃力,右手一松,被一股气劲,弹得向后退了几步,小良算是彻底解放了,骂道:“你才他妈奸细。”岳飞被一股无形气劲弹开,心有不甘,又听到这般叫骂,心中更是火急火燎,怎能不恼。要知道,这岳飞出自元始门,元始门承的是阐教道统,玄门玉清道法,精修的就是练气士和炼器,乃是气劲的祖宗,被这股无名气劲弹开,正是触怒了他的本能,这证明自己还没有练到炉火纯青,上善若水的境界,岳飞欲要发作,眼角余光处闪过一丝杀意,这股杀意直看得小良发毛,岳飞轻笑一声说道:“不错不错,有意思,会两下子,在我眼中看来,只不过是班门弄斧,雕虫小技,看来今天,要跟来一场真正的较量了。”小良见眼前人如此挑衅自己,心中似是动了歹意,冷哼一声言辞道:“来啊!放马过来吧,怕你就不是英雄好汉。”欲做拔刀势,打算跟来人做过一场。
一旁的全宗,手捋胡须,见眼前那小子年龄不大,口气道不小,敢跟军中第一勇士,这么说话,可见这小子有些胆量,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惜是个金人,若是宋军众人该是多好,全宗有意收了眼前这人,旁边的王佐知会了元帅的意思,心中一阵嘀咕:“么非,元帅另有打算,我还是静观其变,随机应变好了。”
小良从墨绿色刀鞘里抽出一把宝刀,此刀长三尺三寸有余,刀刃锋利无比,刀面闪闪发亮,寒光烁烁,自内向外,透出一股龙气,龙气散发开来,形成一个独有的气场,蓄势待发,此刀名唤青龙刀,也是上古七宝之一,全宗倒吸一口凉气,听元始门长老谈起过此刀,但从未见过,今日一见,令人望而生畏,他转过身来对旁边的王佐道士说道:“你看那把刀,是不是习风那把?”王佐正了正神儿,眨了眨眼,向前仔细看去,以王佐今时今日的修为,也未曾见过此刀,也是从书籍文图上看过,此时见此刀出现在军营里,未免有点儿哑口无言,心惊胆战,王佐心想:“那习风不是失踪有三十年之久了吗,按常理说青龙刀,早就绝迹江湖了,为何在此时此地出现,难道真是天意。”回过神来说到:“看样子,应该不会是吧。”王佐回答简单,冠冕堂皇,一点儿也没准儿,这让全宗十分担心,随即提醒岳飞道:“飞儿,小心他那把刀。”岳飞神情一固,将恩师的提示铭记于心,自是信心十足,稳操胜券,对王佐说道:“王参将,提我的无名枪来,我要亲自斩杀这奸细。”王佐端起那亮银枪交与岳飞,小良看岳飞的架势要是动真格的了,刚才那把枪叫无名枪,当初岳父燕天霸,谈起过此枪,想不到也是七器之一,是要多加提防。
想到这里岳飞将无名枪向上一抛,无名枪离地面有五尺有余的时候,岳飞迅速腾空而起,抬起右脚猛的一踢,这一脚只用两成力,借力打力,一招苍龙出海瞬间打出,似是一气呵成,说时迟,那时快,银枪如雷似电,追风赶月而来,直取小良前胸,尽显轻快精准,枪
体包含法力,法力形成光罩,转眼到了小良跟前,真是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小良看清情况,不敢硬接,向后轻身一纵,急急后退,生怕反应过慢,被枪气所伤,此枪气非同小可,若是伤及周身,难免触及五脏六腑,此枪洞穿能力十分强悍,想法破去此招,小心为上。




天龙传之七种兵器 第二十五章,小良想招,两虎相争
一招苍龙出海,逼得小良急急倒退,小良驱除心中杂念,联想破解之法,以对手的枪法和速度来看,离得越远,枪法力道越小,此招的威力也就越小,想法闪过去,小良心如止水,定住身形,全身心投入玄心境界,感知着银枪的速度,一丝波动从小良心中掠过,小良快速将刀一横,左手抵住刀面,准备硬接,‘叮’金属碰撞的响声,两大极品先天灵宝相撞,强大的枪气扑面而来,产生无数有色气旋,电光火石之间,有将小良逼退两步,双臂震得生疼,若不是两个人法力低微,这场打斗一定是法宝之间的角逐,现在却发挥不出这两件法宝的威力,只能白刃相加,拳脚相对,‘大大出手’了。
小良只顾抵挡兵器,却不见了那白袍将军的踪影,似乎人间蒸发了了一般,隐匿了踪迹。只听岳飞一声暴喝:“无双。”好似是从虚空传来,快速奔驰过来抓住无名枪,那一瞬间似乎快的出奇,好似一个万人敌,从天而降,小良却没有感觉到来者的气息,这一招出自无名玉简,记载当中,无双是先手攻击,其攻击速度和移动速度瞬间爆发,超越常人,是常人的三倍,就相当于同时于三个白袍将军打斗,胜负如何,可想而知。小良的刀法也不是吃素的,其步入玄心境界后,步疾,剑疾,都有很大提升,速度不亚于对手的无双,比无双要好一点,无双会在每两刻得时候产生停顿,却不是过于完美的攻击武技,小良知道只要自己稍加等待,总会有机会的。
岳飞快如闪电,瞬间来到小良跟前,手抓无名枪,催动枪气,一个直戳,戳向小良要害,小良闪过这一枪,一道枪气在地上击了个大坑,小良用刀直取岳飞下盘,岳飞不给小良伤他的机会,一个反转跳跃,大枪抖出一个枪花,化作一道银色长弧,拨扫向小良,小良也懂得些枪招强势,知道这一招的厉害之处,稍微不慎,自己喉咙就会被挑断,小良一侧身低头,那枪头从小良头顶掠过,生出丝丝寒意,更是削落了小良一根头发,小良看向岳飞道:“这无名枪法,进退毅然,循环渐进,左右逢源果然厉害。”岳飞大枪一抖,说道:“既知我枪法厉害,还不缴械投降,束手就擒,到时我还可以考虑网开一面,饶你条小命儿。”旁边的全宗见这小子与岳飞交手,三四回合仍不落下风,就知道这小子武功道术不弱,惜才之心大起,一扬手说道:“飞儿,小心别伤了他的性命。”岳飞自信心满满的说道:“恩师放心,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还不是我的对手。”说着已是胸有成竹。
小良刚才吃了亏,是不甘心,他大叫道:“看刀。”与岳飞彻底战在一起,岳飞枪法飞舞,宛若一条腾龙,舞的是上下翻飞,尽显兵器之霸的奥义,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猛似一招,枪如毒蛇吐信,似苍龙出动,伶俐矫捷,力道浑厚,出招迅猛,岳飞却不是初学乍练这般简单,在枪术造诣上已经略有小成,了然于胸,让小良暗暗称奇,一边跑动一边格挡,闪转腾挪,做翻右躲,受尽了压制
而小良基本以天机道法,先天道心法为主,以心法催动刀法,合成天机刀法,岳飞自出世以来,与持刀的武者,大战不下百回,但从未见过,此等厉害刀法,刀法游刃有余,似未用尽全力,辗转反侧,虚中帯实,实中带虚,刀法不但纯熟,而且轻快,每一招每一式每一路,都不是大开大合,而是步步紧凑,岳飞无双渐渐停顿了下来,开始变回常人的速度,这也是其中的变数,小良开始了猛攻,刀法转守为攻,如开山破石,连削带打,小良冷哼道:“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别高兴的太早。”岳飞开始觉得这场打斗有意思了,对方的攻击速度和移动速度,像自己刚才一样快,见打斗掀到了**,将自己双手震麻,有些吃力。
但岳飞仍有再起之力,大枪在腰间不停转动,横扫不停,‘回马枪’绝技,挺然而出,抹兵利马,借助小良横抡青龙刀之际,从他腋下滑过,至小良背后,翻转回刺,直取小良后心,若是常人当场毙命,绝无二话,可小良是修道之人,又是考古学员,洞察力十分敏锐,怎不晓得此枪的威力所在,小良一砍空,却是一个踉跄,栽倒在地,百战不殆的‘回马枪’竟然就此扑空,小良福大命大造化大,巧妙的躲过了这致命杀招,心中暗道;“来的好快,好突然,差点儿,小命就丢了。”而岳飞却是心中尴尬,暗道:“这小子,有点本事,竟被他
逃过我这招,算他命大。”高手交手胜负却在一念之差,狭路相逢,无论是小良,还是岳飞,都已浑身是汗,汗水流满了全身上下,衣服也湿透了,二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似猛虎和蛟龙在一起缠斗,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胜负难分。




天龙传之七种兵器 第二十七章肉搏大战,拳打脚踢
岳飞和小良均失了兵器,法宝,算个平手,岳飞听到刚才对方,如此讥讽,嘲笑自己,怎能做到不生气,一生气,冲上前来,定要将小良打翻在地,即使赤手空拳,也要论个你死我活,小良也没了兵器,只能使用人类最原始的手段,搏斗,搏击可是小良的强项,二人法力也随之消耗殆尽,出现透支状况,可以看出二人的修为还没有练到家。
元始门秉承阐教道统,阐者,为阐述天道,修习阐教玉清道法,必须有大智慧,大毅力,人间凡人谋求造化修炼而成,练到极致,三花聚顶,头顶生出三朵庆云,圣人之躯,永恒存在,长生不老,不死不灭。而小良所修炼的先天道,乃是冲破万物,万物的道理,冲破一切事物皆有规则的定数和束缚,逾越道理,产生变数,做到‘无攻不欲,无欲不破’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创造奇迹,的修神法门,练到极致,修成神体,超越空间与时间,穿梭与宇宙横空,即可创世灭世。如此看来二人修为只不过是,大千一叶千沙一砾而已,小小不言,极度渺茫。
二人斗志昂扬,各自摆好阵势,将这场武斗推到了**,对于岳飞,眼前这个毛头小子,到有两下子,正好给他自创的岳家三十六路拳法,和早年间师傅周侗,教他的五行拳,准备给小良一个劈头盖脸,一顿爆揍,二人冲斗上前,扭打在一起,岳飞年轻时在拳脚上下过一番功夫,一招一式,可谓是出神入化,与小良打斗,却笑了,这小子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乱打滥撴,胡踹蛮勒,倒也不落下风,他不知道小良师承何门何派,只觉得叫小良功夫的人不是善类,小良的招式阴损的过火,什么猴子偷桃,什么海底捞月,都用上了。打的岳飞也是手舞足蹈,鸡飞狗跳,岳飞笑了,笑的无拘无束,自在自然,:“哈哈,本帅以为你小子还算条汉子,这么一看你小子就是个混混,这么下三滥的招式都是得出来,十足的混混。”扫打撕抓,原本平常的武斗,终于成了打架斗殴,小良听他说话,还眼色道:“过奖了,我不是奸细吗?就让你看一看奸细的手段。”
岳飞开始欣赏小良,他的作风,他的人品,还是一身本领,都是在这里独一无二的,就算是敌将,也算的上正直,要是出自我军,定是一员悍将,岳飞可不像弄巧成拙,想要收服他,必须打到他。于是放轻手脚,等待时机。
小良开始和岳飞扭打在一起,岳飞一个梦里将小良扑到在地,二人抱打成一团,跌跌撞撞,磕磕碰碰,岳飞翻到小良身上给了小良两拳,小良翻到岳飞身上猛打,伸手却是越来越慢,良久,二人才分开,二人一是浑身挂彩,小良浑身大汗,汗水流到眼中,蛰的生疼,鼻青脸肿,样子极其难看,岳飞也好不到哪去,双眼中拳如同熊猫,满口牙隐,全都出血,连喊痛快,可以看出二人已经筋疲力尽,再无一战之力了。
这时,青龙刀和无名枪,不知怎的,从空中跌落下来,各自回到了主人的身边,打斗接近了尾声,二人打算一招定输赢,进行最后的角逐,二人几乎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互相一纵,空中交手,两合,接住兵器法宝,背对而持,落到地上,站立不动,从开始到最后,交手两个半时辰,交手不下两百合。
小良手中揪了岳飞的纯银腰带,阴阴一笑:“嘿嘿,你的腰带在我手上,为什么裤子还不掉呢?”岳飞一看小良,再看自己身上,‘哗啦’一声,整个裤子掉到了双脚,露出无数汗毛,岳飞已是尴尬不已,赶忙扶起裤子,说道:“你~~~有种。”非但未怒,也是一笑道:“我点了你的穴道,为什么现在还不到。”小良正在纳闷‘什么时候,他点了我的穴道。’想到这里,闷哼一声,一翻白眼向后一仰,倒在了地上。岳飞走到小良跟前,从他手中,拽过腰带,一面系腰一边说道:“别挣扎了别白费力气了,现在你哪还有法力,这个穴道没有,一两个时辰,你是解不开的。”说着捡起地上的沥泉神枪(无名枪),枪尖抵住小良的胸膛,表示小良一落入了岳飞的手中,成了阶下之囚,盘中之餐。
“本帅问你,是谁派你来冒充宋兵,混入军营的,又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你的性命现在在我手中,你要是不说,别怪我的枪,不长眼睛。”岳飞义愤填
膺,好似替天行道般逼问小良,落到人家手里,小良无话可说,自己现在是宋兵,却被宋将威胁着,自己人落到了自己人的手里,还被自己人用枪顶着要害,如此荒唐之事,也就是这宋营干得出来,说道:“放着大好的河山,你不去收复,还跑到这里窝里斗,你丢不丢人。”




天龙传之七种兵器 第二十八章,误会终解 化敌为友
岳飞三人听到小良一番说辞,有些茫然,岳飞当下说道:“依阁下的意思,我等是错怪你了?”岳飞身为元帅,在官场摸爬滚打数年,怎会不了解小良这点心思,凡是犯人在生命最后一刻,都会用尽各种方法开脱,百般脱罪,种种迹象,岳飞心知肚明,他当下说道:“少用些花言巧语,油嘴滑舌,来蒙蔽众人,看来你也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啊。”越是有任务在身的人,越是惜命,小良也不例外,真被岳飞说中了,心中顿时足生一种自相残杀的感觉,回想昔日曹植曹子建,被兄长曹丕所挟,七步成诗的心情也不过如此,当下小良流着泪也念了出来。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一首五言绝句,听的在场的全宗,王佐,岳飞心中更是一搄,那种揪心之痛,让三人忍不住心中感情,三人皆是文武全才,天地造化,和个人阅历不同,但对文化的追求,和信仰却是相同的,小良接着说道:“我是李二牛,大宋新兵,刚刚从战场上逃回来,无人指使,倘若不信,可以带我到新兵营走上一遭。”全宗和王佐,心中疑团,如抽丝剥茧,层层揭开,全宗拍手叫好:“精彩精彩,有趣有趣,刚才的打斗,刚才的打斗,真是让本帅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啊。”岳飞却不是这么认为,心想道:“这人自称本部兵马,刚才打斗本帅体力消耗殆尽,若是轻易放过他,让众人知道,我岳飞专打自己人,那让本帅颜面何存,以后在三军中如何服众,不行,本帅要找个两全其美之策,即保全面皮,有收服猛将,如此甚好。”
岳飞猛的将眼一瞪,小良以为要放他,给他解开穴道呢,心中欢喜,只见岳飞义正辞源,装作没有听到小良刚才说的话,反而满脸严峻,寸步不让的说道:“贼子,休要狡辩,适才你藏于草丛之中,鬼鬼祟祟,窃听军中要务,若不是本帅发现得早,恐怕你早已返回金营,向你们的汗王通风报信。”岳飞正是得理不饶人,小良完全领略了这白袍将,的歪理邪说,扭曲事实,搬弄是非,颠倒黑白的精神,小良纵是百口莫辩,哑巴吃黄连,有理说不清,“连战马也是大金的,这样下去不被着凶神恶煞杀了,也会被活活冤枉死的,冤那,比窦娥还冤那,谁来救救我。”小良呼吸急促,动作也停顿了。
就在这万分无奈,千钧一发之际,小良提到有人在叫喊他,虽然不是他的本名,也是化名,“二牛哥,二牛哥····”声音忽远忽近,让小良摸不清方位,一会儿声音又响起来,这次不是一个声音,而是很多人的叫喊,沸沸扬扬,“二牛,二牛哥,二牛,李二牛。”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给小良再一次生得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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