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传之七种兵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太古天道
习风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你猜的没错,我是习风。”一听对方说的是习风的名字,这个名字倒是比他的名字响亮的多,完颜龙把怀中冰寒放到草地上,对习风的说道:“大哥,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啦,原来是大哥啊,我们好久不见啦。”习风看了看昏睡过去的冰寒,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再看看完颜龙说道:“阿龙,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他不想让人听到他和完颜龙的说话,尤其是倒在地上的那宋营的女将,快步走远了一些,找了一个僻静优雅的草丛,习风和完颜龙是一起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八拜之交,习风见到了昔日的兄弟,激动的连小名都叫出来了,完颜龙看看地上的冰寒,一时三刻也醒不了,就跟随习风施展遁身之术,飞遁了过去了,习风脚程快的惊人,弹指间到了十里之外,路上没有留下一个脚印,也正是他法术的高明之处,完颜龙脚步也不慢,紧随其后,一霎那,出现在习风的面前,速度可想而知的快。
完颜龙走了几步,对习风说道:“大哥,叫我来这里有什么要事相商?”习风看了看完颜龙说到:“知我者,莫若阿龙也,此次为兄来牛头山是助四弟,大破宋营建功立业的。”完颜龙这就不理解了,凭习风的本事,消灭一个牛头山,应该赤手可得,易如反掌,简单的很,只需对准牛头山的主峰,使出破天一式,用刀气将整座山劈砍成两截,铲平这牛头山,别说是区区几万士兵,就算是上千万也未尝不能打杀,完颜龙说道:“大哥,何不用青龙刀诀,把牛头山铲平,山上的蛇虫鼠蚁定会不攻自破,就不用大费周章的与山上开战了。”习风明白完颜龙说的是什么,早年间习风全盛的时候,是有能让山河破碎,令风云变色,惊天动地的大本事,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在昊天塔关着的十几年中,习风的法力不进反退,时好时坏,难以琢磨,习风在这几年中,受尽了昊天塔内的仙灵之气的熏陶,冲刷了杀戮的戾气,仙帝在墙上刻下道德经,完全是别有用心,想通过道教的思想改变习风体内的杀气,从而做到不封自印的的效果,就是给习风设置了一道坎,让他再也不能回到从前,如归他肯改邪归正才能恢复起初的法力,习风对完颜龙说到:“贤弟,有所不知,不是大哥不肯出手,是大哥的法力受到了某种力量的限制,暂时没办法使用破天一式的精要,要想不费一兵一卒击破这牛头山宋营还要另想他法。”完颜龙听习风说他的情况很糟糕,不能力取,那只能靠智谋了,对习风说道:“请问大哥,有何良策。”习风这才步入正题,等的就是完颜龙这句话,习风说道:“阿龙,你要配合我演一场好戏,这戏不是给我们自己人看,而是给牛头山上的宋兵们看的。”完颜龙看到习风眼中闪烁出一丝幽光,表示胸有成竹,这才问道:“什么戏?”习风将头凑过去在完颜龙耳边轻语了几句,完颜龙表示赞同的点点头,说道:“好一出狸猫换太子,高,高。”觉得此计可行,绝对妙计,即刻二人就依计行事。
习风此计一出,立刻返回大草原,由他去抱起冰寒,做逃跑之势,而完颜龙则是回营,调齐兵马,做追击之势,双方并不矛盾冲突,如果宋营有人看到此景,又是习风救了冰寒,肯定相信习风就是小良,派人来救小良,放长线钓大鱼,“小良”也就责无旁贷的成了宋营中人,自自然然进入了宋军内部,对日后的行军部署,攻城夺寨大有帮助,有百利而无一害,形成里应外合之势,待习风取得所有人的信任,便是进行了一半,倘若成功,即使暂时不能攻破宋营,也能让宋营损兵折将,伤亡惨重,习风提醒完颜龙,“此事关系重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天龙传之七种兵器 第四章以假乱真 完全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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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大平原,完颜龙按照习风的计策,自己领了三十骑兵,挑选的精锐,顺着通往牛头山的小路,假装追击他,习风一路奔逃,伪装的极为逼真,他手中有冰寒这份证据,就算是假的到时候也能维护他,逆转局面,这次习风可以放下面子,委曲求全,一改以往作风,去牛头山当卧底,全在他的计划当中,他想凭借此事,把牛头山上能干的大将铲除,不留后患,剩下的兵卒,也不足为虑,顺便把他的后世,在子义羽翼未丰之时,一并伏法,他想成为长生不死之人,谁也别想阻止,就算是他的后世也不可以,子义也是非杀不可,绝不姑息,成大事又岂能居那些小节,但他还不知道,这完全是大力神王在蒙蔽他,借机除了乾坤子一世,从这件事上来看,习风的作风已经成熟之极,而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牛头山上步步兵总管牛皋在巡营,一个人来到山岗哨兵面前,喊道:“大家,都精神点别偷懒。”这些兵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注视着山下的敌军动向,牛皋也是闲的无聊,今天早上岳飞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真是不讲义气,他还本来想给岳飞道个别,也没有机会,只能望着山下的发呆,忽然,山脚处杀声大作,几十个金人骑兵,拼命地追逐一个健步如飞的背刀青年,背刀青年怀中昏迷着一个秀气的男子,从面庞上可以清晰的认出是冰郡主,林冰寒,金兵们个个骑着马,高举着弯刀,喊道:“抓住他,”“别让他跑了。”这些话都传到了牛皋而中,牛皋五大三粗,没有余化龙般想事细腻,看到郡主被金狗追逐,心想道“郡主?她怎么会在那。”说话间习风跑到了山寨门前,他的速度必马快的多,金兵们也是猛追不舍,马很快到了山前,仿佛到口的肥羊一定要生擒活剥,习风向山寨上求救的喊道:“救命啊,冰寒姑娘受伤了。”牛皋看看眼前的情况,觉得他立功的时候到了,只要救下冰寒姑娘诸葛军师肯定会记他一大功,到时元帅回营定有重赏,现在元帅把大小事交给了诸葛军师,凭借他和诸葛军师的交情,他会在元帅面前向他美言几句的,却不知道这一举动正是引狼入室,给习风做了奠基石,牛皋下令道:“快救人,放箭放箭。”站在牛头山木栅门前的士兵得到了将军的命令,个个取箭搭弓,对准那些金人的骑兵,“哧哧哧哧。”宋兵们个个放箭,箭矢如牛毛,似细雨般刷向冲上山前的骑兵,为首的完颜龙打落几个箭矢,任务已经完成,一挥手命令士兵们撤退,“撤”金兵们个个调转马头,往回跑去,看着金人们走远,牛皋才令人打开城门,迎接这位挺身相救郡主的少年侠士,带他回营。
片刻功夫,牛皋引领习风到了冰寒住的营帐,一路上士兵们都对习风敬重有佳,想必是认识习风本人,牛皋不认识游侠小良,更不认识习风,所以对习风有些不冷不热,三言两语间也没有太多的关心之处,等习风安顿好冰寒,牛皋才想起问习风的身份,牛皋把习风叫到营帐之外问道:“这位小兄弟,聊了这么多,还不知道你是?”习风在敌人的面前显得镇定自若,佯装恭敬的说道:“在下,赵小良。”听到这个名字,牛皋并不陌生,如雷贯耳,心想道:“我当是什么鸟人,原来是名震四方的游侠赵小良。”他在说书的酒楼里也听过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也一度成为大宋的骄傲,是中原少年英杰中的楷模,牛皋一惊一乍的说道:“唉呀,请恕在下冒昧,你就是游侠赵小良,哎呀,真的是你,幸会幸会。”习风点点头,想不到这个身份在这里这么受欢迎,看来他是来对了,确切的来说子义曾经来过这里,而且是战功累累,习风这是弄对了,他假装的这个人跟他倒有几分相像,但他还是不能心慈手软放过子义这个棘手的刺猬,就在习风与牛皋商谈的时候,关小雨慕名而到也许是有人通知了他,也许是恰巧路过,这时的关小雨关玲官居极品,看到多年前的大哥,就像看到亲人一样,上前来就说:“二牛哥,二牛哥。”习风听到这声大哥,面红耳热,他不知道子义跟这关小雨的关系,让习风一惊,习风到会随机应变说道:“多年不见,兄弟可好。”习风虽然能忍受赵小良这个名字,但听到二牛这个名字,肺都快气炸了,这么别扭的名字,会安排在他一个堂堂三军统帅的身上,太尴尬了,关小雨说道:“好好,托二牛哥的福,兄弟一切安好。”说着上前抱住了习风,习风无地动容,心想道:“男人和男人抱什么,这成何体统。”想不到关小雨对他感情还算不错,原来他的后世是这么样一个人,他故意装作内心汹涌澎湃,很久关玲才松开,习风总算又是过了一关,没有露馅,可以继续演下去,说不定能喧宾夺主,趁机夺权还不一定呢,这时候头戴军师帽,手持水镜扇的诸葛军师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要想让人们完全信任他就是当年的赵小良,就必须过军师这一关,军师是何等人物,军中的智囊,任何纰漏都逃不过他的法眼,习风这次又要面对此人的严加盘问了,心里一阵打鼓。
天龙传之七种兵器 第五章沉默是金,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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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军师听说小良回了军营,心中大喜,有昔日百战百胜的马步先锋官坐镇宋营,突围的大日子就要来了,诸葛英想要见一见这位老朋友,所以匆匆忙忙闻讯赶到,这时习风假冒的赵小良正在郡主的帐篷门前搪塞关小雨和牛皋二人,让两人深信不疑他就是游侠小良,还不时的指指背上的看家法宝青龙刀,不晓得诸葛英从什么地方已经走了过来,神出鬼没,带着一股特殊修真者的气息,关小雨看到了身穿锦缎长袍,头戴天机军师帽的诸葛英,呼喊道:“军师,军师,你看谁来了。”习风一回头,两人互相对望,那军师手中的水镜羽扇停止了摇动,呆立不动,嘴里说道:“你,终于了来了,我就说过军营就是你的家,随时欢迎你回来。”诸葛英脸上面带笑容,眼睛里却是湿润的,眼泪吧嗒了两下,掉了出来,牛皋看着军师哭笑不得,说道:“诶,军师你怎么哭啦?”诸葛英用举着水镜扇的手擦拭着脸上的泪水,说道:“英这是高兴啊!”说着用手拍了拍习风的肩膀,知道小良是为了牛头山之围才出现的。
习风怕被这军师看穿他是假冒的,只是看着诸葛英不说话,他要一说话,彰显了强者的大气,就会被料事如神的军师察觉,一动不如一静,沉默是金,还是默不作声比较稳当。诸葛英对习风说道:“小哥,从何而来,有何贵干?”这是要盘问习风,习风依旧装哑巴,只是看着军师笑,诸葛英看习风不说话,也不追加问题,反而自作多情的以为他还不熟悉这里的情况,挑逗而又风趣的的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惦记你大哥岳飞了吧,想念这些与你同生共死的兄弟了吧。”习风心想:“看这军师虽然聪明,这次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看来日后宋军的生杀大权终会落到我的手上,非我莫属,到时候你们的死活。也怪不得我。”习风像是在想事,只是对着诸葛英点了点头,诸葛英想要看看习风的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这么半天,诸葛英以前往常看到小良,会一声不吭,不理不睬,他这个莫逆之交,而又表现的这么沉稳,显得自己倒像一个跳梁小丑,他想通过水镜宝扇查看一番,看个了然。
诸葛英吸引着习风的注意力说道:“莫非小兄弟,刚来军营不适应这里的气氛?”说着用手中的水镜宝扇偷偷的在习风的身后晃了晃,精光罩向习风,诸葛英看向宝镜,水镜中并未成像,读心咒对习风没有用,相反被习风自身的护身真气挡了回去,诸葛英大为吃惊,心想道:“不会吧,没道理,水镜扇会没反应,再试一次。”诸葛英将水镜宝扇换至左手,通过眼神吸引习风的注意,然后通过眼神的余光,看向水镜宝扇,依旧未成像,习风的护身真气虽然得到了限制,但是习风终究是天下第一修真高手,一般的灵器法宝在他面前失灵,也是常有的事,诸葛英使这些小手段想要看出他的心事,有些不要脸面,让习风感到反感说道:“诸葛先生,有何不妥,为何用镜子照在下呢?”幸好只是一面灵器镜子,要是照出点儿什么把柄,习风也就在宋营待不下去了,习风尽量把话说的少一些,简单明了,容易理解,让诸葛应猜不透摸不着,诸葛英也不掩盖,只是呵呵一笑说道:“没事,兵荒马乱的,以防万一。”军师随便一说,说着本无心,听着却有意,刚才的举动让习风有些警觉,这对于习风无疑是虚惊一场,手中捏了一把汗,这让习风对诸葛英起了戒心,诸葛英不得不防。关小雨看到诸葛军师的小动作确实有点小题大做,含笑说道:“诸葛军师多虑了,此事就算过去了,二牛哥见怪不怪,千万别放在心上。”关小雨对习风倒是深信不疑,毕竟他这个官儿跟小良有直接的关系,他的本心就是报恩,对习风一片赤诚。
习风刚才听到后世是岳飞的结义兄弟,换位思考,推己及人,想到宋军的处境,知道子义的来意肯定是救人,说道:“在下此次前来,是为了解救大家突围,并无他意。”诸葛英听到对方真心实意的表露来意,也就打消了怀疑习风的念头,习风是修炼千年修真者,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明争,暗夺,仇杀,排挤,诽谤,谣言,嘲讽,冷眼,诡计,都经的太多太多了,他自身都是一个杀人无数的魔头,区区一个军师的小儿科,对他又能起得了什么作用,习风反而随机应变获得了大家的认可,顺利的打入了牛头山的内部。
日上三竿,转眼间,四人高谈阔论到了中午,诸葛英命手下人预备饭菜,给习风送去,习风则是去守着昏迷的冰寒,只有她才能让习风在宋营中的地位巩固,习风想要把握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让宋营中这些所谓的忠臣义士四分五裂,互相猜忌,最后做到自相残杀的地步,从而做到尽数歼灭牛头山宋营的所有军士,说白了就是玩死这些宋将,习风的手法比起金兀术更狠,更能把握分寸,即使是枉杀无辜,沾染血腥,也在所不惜。
天龙传之七种兵器 第六章空袭宋营,兵合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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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头山山脚,适逢新春,绿树生芽,百草权舆,春回大地,气温上升,万物开始复苏,冬季的积雪融化,流到了地上,四野湿漉漉的一片,滋润着那些被战火摧残的剩余作物,初春本应是人们向往的时节,可这儿的争斗仍然在继续,并没有因为春天的来临停歇。这里活跃着三股金人势力,金兀术的军队在牛头山的正西面盘踞着,手下有司马朗献计献策,又新增了鸟翼人黑风珠相助,黑风珠带来了妖族鸟人族的士兵数千人,对于金营来说犹如如虎添翼,大显金兵雄风威武,南面是由完颜龙负责,手下能人辈出,战将过百,而且骑兵多全身披挂战甲,连战马也是披挂上阵,包裹的严严实实,头部也被铁制面罩罩住,号称铁甲连环马,北面是粘罕的两个儿子领军据守,也就是人们所说的金银禅子,手下有大将众多,兵强马壮,三路大军共计四十五万大军,四面围攻牛头山,形成合围之势,紧逼南宋北方仅存的力量岳家军。
前几日听闻金兀术吃了败仗,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损失惨重,白白搭上了先锋官张从龙的性命,这让金蝉子懊恼不已,咽不下这口气,没想到他叔叔用兵如此草率,试探敌人虚实,也用不着吃这么大亏,费力不讨好,敌人不费一兵一卒,便大败了金兀术的十万精锐,让金蝉子越想越生气,恨不得马上铲平牛头山,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岳飞等人不除难解他心头之恨,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金禅子立刻召集本部兵马,拔营起步,赶去与金兀术会和,一齐商议讨伐牛头山之事。
金营中军大帐,金兀术正与黑风珠商议如何对付岳飞等人,两人端坐在花雕椅上,金兀术看向黑风珠说道:“宋营中,人才济济,计谋狠毒,着实厉害,上次本帅险些着了他们的道,要不是二哥蒙骗他们,跑的及时,才不至于落得被生擒活捉的下场,。”黑风珠自信心满满的说道:“二哥,别急,胜败乃兵家常事,二哥败兵八弟早有耳闻,帝君考虑周全,派我来协助二哥,二哥的事,就是我黑风珠的事,风珠一定会给二哥出这口恶气,给二哥个交代,听民间传言,岳飞那厮法术并非有多高强,乃是仰仗着先天至宝无名枪,在陆地上也许奈何不了他,可在空中他不会是小弟的对手,小弟自幼和帝君学了一身本领,呼风唤雨,上天下地,展翅翱翔,等到天黑小弟带兵飞跃宋营上空,空袭宋军,将宋兵的营寨掀飞,给二哥报仇雪耻,让宋人也见识见识我等的厉害。”金兀术看着这个兄弟,微微笑道:“八弟有此信心,二哥深感欣慰,如此本帅就等着八弟的好消息,八弟马到成功之时,本帅要大摆筵席,亲自前来迎接八弟,论功行赏。”黑风珠双手抱拳说道:“那就有劳二哥了,等小弟得胜归来之时,咱俩再开怀畅饮,不醉不归,如何。”金兀术说道:“如此甚好,八弟万事小心。”黑风珠点点头,说着他站起身来,走出了大营准备夜袭之事去了。
黑风珠刚走,探马来报,金银禅子带领着大批人马赶到了,金兀术听说乖侄儿来了,立刻出营迎接,连披风也忘记穿了,带领着身旁的两个侍卫,匆匆出的大帐,来到军营之外,见到迎面骑兽走来一对双胞胎孪生兄弟,两人相貌相同,都是面庞黑棕,光头,金蝉子身材魁梧一身金甲虎虎生威,全身纯金打造,貂皮裤虎头战靴,精神奕奕,银禅子正常体态一身银甲,正好跟金禅子唱了个大反调,若非和二人相处时日不短,除去盔甲,实难分辨二人到底谁是谁,两人胯下的灵兽分为金银两色,一个叫独角金晶兽,另一个是大地奔狼兽,也是两个都是粘罕的亲生儿子,粘罕老来得子,就仰仗着这二人传宗接代了,金蝉子从小就天赋异禀,力气大的可以把树连根拔起,屡立战功,使得一对流金大锤,深得大金帝君的欣赏,被封为地将军,在大金黄金十二将之中排列第五位,而旁边的银蝉子,法术有些不济,仗着大哥是大将军,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整日无事生非,胡作非为,鱼肉乡里,更是带着士兵,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没出息不成器是他代言,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败家子,两人性格迥然不同,这次来见金兀术,要不是金蝉子强行把他拉过来,他是不会自己来的。金银禅子身后的十万人马排成六排,犹如一条长龙,如蚂蚁搬家,密密麻麻,金兀术一看这阵势,倾巢而出,看样子是要和他兵合一处,金兀术上前迎接金银禅子说道:“两位贤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金蝉子向前一步行礼说道:“叔叔,侄儿此次不请自来,有要事相商。”金兀术一听要事,连忙请两位贤侄进营,说道;“贤侄一路上鞍马劳顿,辛苦了,请随本帅入大帐,本帅命手下准备几样像样的酒菜,咱们边喝边聊。”
天龙传之七种兵器 第七章金人密谋,轮番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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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军大营,迎来了十万兵丁,牛头山北面的围困,金蝉子撤去了一大半,把主力调过来,与金兀术会和共商大计,只留下了几万兵马镇守,大局势的变更,让金人心力放在了正面攻击上,金蝉子听说金兀术兵败,深感痛心,叔侄关系,情同父子,又怎么能让叔叔首此等委屈,金蝉子心中实在过不去,愿意为金兀术出头,挽回些面子。
中军大帐,金兀术命令手下摆下酒宴,特地安排,为金银禅子二人接风洗尘,三张用毛毯铺置的细长桌子上,分三个方向摆列开,摆放着各种地道的小菜,风味小吃,点心水果,美味佳肴,都是漠北的一些经典特色菜系,肉类居多,一壶马奶烈酒,尽显大漠男子的豪爽奔放,金兀术坐北朝南,坐在上座,两个侄儿分坐在左右两侧,分坐入定。
银蝉子看了看金兀术的大帐中的气派,真是豪华奢侈,是用上好的牦牛皮铺置,冬暖夏凉,桌子上摆满了锦衣玉食,比起王府的陈设不相上下,精美阔绰,令人心生羡慕嫉妒恨,银蝉子说道:“四叔,你的这间帐篷不错啊,好气派,好华贵,不如也给侄儿搭一顶吧,让侄儿也沾沾光彩。”金蝉子看向银蝉子说道:“二弟,不许无礼,你喜欢明天大哥给你搭好一顶便是了。”金兀术心想道:“两个侄儿,一般孝顺,性格各异,一个喜好世俗之物,贪财好色,另一个则是大方得体,不拘小节,这两个人都对大金非常忠心,如果加以利用,定是可造之材。”于是哈哈一笑说道:“童言无忌,今日我等不谈国事,只谈家事,二位侄儿可以尽情的开怀畅饮,把酒言欢。”金兀术听说粘罕坐镇汴梁,引起中原百姓的不满,中原修真者纷纷揭竿而起,反抗大金的侵略,和往常一样,粘罕正在指挥平息,修真者作乱之事,安定南方一带,无暇抽身来牛头山议事,金兀术说道:“两位侄儿,令尊身体如何,最近还好吗?”金蝉子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多谢叔叔关心,我父王修炼邪功,已到了洞察千里之外事物的地步,身体安好,不日即可飞升成邪仙。”银蝉子接过话茬说道:“四叔四叔,你和大哥都是修炼真法,学习的是法术,性格尚未发生改变,为何父亲修炼邪功,性格越来越怪癖,脾气也越来越暴躁了呢?难道跟这邪术有关?”
粘罕金兀术再也清楚不过了,他的确修炼的是武道修真中的邪术,也是南疆巫术的分支,巫术是以咒语和魔力超脱自然的一种法术,以气血,灵慧,预思,摄魂,灵媒,斯辰为主,气血是指能让受伤之人很快的康复,也能让其流血不止,慢慢的死亡;灵慧是指用他人性命祭祀神,或者巫师为代价,使自身增加法力修为和能力,预思是指巫师通过学巫术可以预知未来,预知万事,天时地利人和尽知;摄魂是指借尸还魂,为死人做嫁衣,令死去的人可以重返阳间,与鬼道有异曲同工之处;灵媒则是为死人结阴亲,不论活人死人都非常重视,斯辰属于巫术中禁术,是两个男子之间同性双修,使出超自然能量。粘罕的所作所为,是通过吸食新生婴儿的鲜血,保持青春,作战之时全身变作血红,提升战斗能力和防御能力,受伤不知疼痛,自我愈合,斩下双手双脚头颅都会自动拼接重组,而且肉身死去,只要元神不死,都会获得重生,厉害之极,修得巫邪之术已有大成。
金兀术沉吟了一声,说道:“大哥,忧国忧民,大事繁多,修炼邪术,也是理所当然,脾气怪是怪了点儿,但也见怪莫怪,毕竟是一家人吗。”金蝉子体恤金兀术的苦心,说道:“叔叔,说的对啊。”就在三人叙旧的时候,受伤的司马朗进得帐来,司马朗小臂缠着绷带,是当日攻山之时,被落石所伤,金蝉子看向司马朗,此人器宇轩昂,仪表堂堂,头戴军师帽,头发披散,小胡子,身穿锦缎长袍,腰系玉带,脚穿鹿皮靴,袖中一杆烟斗,乃是储物灵器,太乙紫烟罗,观这人似有军师之象,正是与诸葛英,南宫吟其名的邪术师,鬼才军师司马朗,司马朗上前拱手道:“属下,参见汗王,二位王子。”,这些年司马朗尽心尽力的辅佐金兀术,金兀术待司马朗如亲生兄弟一样,经常在一起议事,不分彼此,平起平坐,可见他对军师是如何的器重,金兀术说道:“来的正好,军师来来来,和本王坐在一起。”司马朗走上前去也不谦让,不推脱,实实在在的坐到了金兀术的身边,金兀术的知遇之恩,大恩大德,让他肝脑涂地,无以为报,司马朗愿跟随金兀术南征北战,以死效忠,司马朗看向左右两侧二位王子,心生一计,随即端起一杯酒看向金而禅子说道:“二位王子,相貌如此相像,破敌之计,计将安出。”金蝉子听闻司马朗已有计策说道:“军师有何良策,不妨说出来,让大伙听听。”司马朗心中有数,沉着应对的说道:“此计乃是轮番上阵之计,让银蝉子王子先上阵,二王子只需假装不敌,诱敌深入,待对方麻痹大意,由金蝉子王子取其性命即可,待宋营士气受挫,将其斩杀殆尽,效果会更好,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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