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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总裁,先上后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禾千千
小姑娘白白嫩嫩的,肌肤莹润如玉,俏颊生辉,往这一站,给人一种无法忽视的青春气息,让人忍不住想多瞧上两眼,但这小姑娘的眼睛只盯着晏季匀,浑然没注意到其他人。
晏季匀不动声色,放下手里的报纸,站起身来,拍拍大衣上的烟灰,漫不经心地说:“我今天已经下班了,马上要出去办事。”
这言下之意就是不会为小姑娘剪头发了。
其实不是晏季匀故意推脱,他确实已经下班,并且确有要事。
小姑娘顿时愣在当场,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地说:“季师傅……不可以给我剪了再下班吗?”
毕竟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率真可爱,在这如花的年纪,对异性有幻想,也是人之常情,晏季匀不忍将人伤得太深,只得淡淡地回应:“真的不行,我赶着出去,改天再剪吧。”
晏季匀说着,脚下不停,人已经出了店门。
小姑娘很失落,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晏季匀离去,她心里不是滋味,苦恼地咬着唇,站在门口发呆。
小李是负责给顾客洗头的,见这小姑娘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不忍心,凑过去小声提醒她:“别浪费时间了,告诉你吧,咱们的季师傅有钟意的女人了,你还是早点死心吧,何必自讨没趣?你是想让季师傅讨厌你吗?”
小姑娘惊愕,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随即猛地转身往外跑去……她是去追晏季匀了。
晏季匀还是那一身打扮……黑色大衣,灯芯绒裤子,再配一双蓝白相间的球鞋。胡渣更深了,头发也有些乱,这形象很符合小镇的环境,在普通不过了,就算是记者站在他面前,都不会认出他是谁。
晏季匀自己却很悠闲地走在路上,垂着眸子,看上去就一路人甲,但他睿智清澈的眼神却始终没变过。
“季师傅……季大叔……季大叔……等等我……”身后传来清脆而急促的呼唤,正是刚才那位小姑娘。
晏季匀倏地皱起眉头,脸色微变,心里一阵叹息……不是吧,用得着这么夸张吗?他都说了今天不剪头发了,她还追上来?这也忒执着了。
小姑娘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拦住晏季匀的去路,像是十分焦急的样子。
“季师傅……我……我……我是想问你……是不是你已经有钟意的女人了?是不是啊?刚才小李说的。”小姑娘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晏季匀,认真而紧张的表情,就像高考时等公布分数的学生。
晏季匀往旁边退了半步,望望四周没人注意这边,他才冲小姑娘点点头:“是,小李说得没错。怎么你就是为了问这个?”
“嗯嗯,是啊,我就是想听你亲口说……因为,我喜欢你,可是你已经有女人了,我就不可以再喜欢你。”小姑娘回答得很干脆,亮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细微的痛楚。
这下可是轮到晏季匀哑口无言了,不由得暗叫惭愧……竟是他小题大做了,想不到这看似普通的小姑娘,居然这么直率,爽快,说喜欢他,却因她有女人了而立刻斩断了念头。如此理智,如此干脆,确实有些出人意料。她这么坦荡,单纯,让晏季匀无法对这样一个女孩子产生反感,到是有一点欣赏她的性格。
晏季匀的语气温和了许多,深眸里隐含赞许之意:“你……好像是叫小颖,对吗?”
“季师傅你知道我的名字?嘻嘻……没错,我叫小颖。”
“嗯……谢谢你对我的喜欢,也谢谢你说不会再喜欢我了,因为,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位置再装下其他人,你拿得起放得下,果断干脆,我很感谢你,也佩服你。”晏季匀语出真诚,他很大方地告诉小颖这些,也是对她的一种尊重。
如果换做是从前的晏季匀,哪里会这么耐心地对一个倾慕他的女孩子说这些,他只会用最狠的方式去打消对方的念头,或是直接无视,走人。
现在的表现,是他在小镇生活一段时间以来,心态有所变化,脾气不再那样冷酷了,心也变得更加温暖,对于真心喜欢自己的人,他即使拒绝,也会想尽量婉转一点。总之,他不再那么自私了,他开始会考虑别人的感受了。
小颖眼里泛起点点晶莹,但俏脸上还是笑盈盈的,很是真诚地说:“季师傅,你不会在这里呆很久的是吗?虽然我不知道你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子,但我还是要祝福你们幸福快乐。”
“谢谢你,小颖。”
“季师傅再见!”小颖笑着挥挥手,一溜烟儿跑开了。
晏季匀的心情轻松了不少,嘴角不由得微微扬起……原本以为会是很头疼的事,现在解决了,要是水菡知道的话,也不会讨厌小颖的,说不定还会赞赏几句呢。
想起水菡,晏季匀就想起了小柠檬,想起他对水菡的承诺……
晏季匀收拾起心情,加快了脚步往前走,他要去魏勇家。
魏勇自从开起理发店之后就很少回家去了,家中只有一个母亲和一条老黄狗。晏季匀跟魏勇来过一次,深得魏母的喜爱,当成自家人一样的看待,那之后,魏勇时常都会拜托晏季匀来这边走动走动,代替他看望母亲。
一座院子,绿色大门,上边还有一副对联,这就是魏勇的家了。晏季匀刚一敲门就响起了狗叫声。魏母听到是晏季匀的声音,急忙来开门将他迎进去。
魏母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可不像城里的人保养那么好,她才五十岁,可看起来就像是六十岁一样的,头发白了一半,脸上的皱纹也一条条很明显,皮肤蜡黄,嘴唇苍白,精神状态不佳。
老黄狗见识晏季匀,它也不叫了,摇着尾巴过来示好,围着他转。
魏母不禁笑骂:“你这畜生到是机灵,知道每次季师傅来你就有口福了!”
晏季匀蹲下身子,摸摸老黄狗皮毛,就像是对小孩子那样轻声说:“别急,有你吃的。”
老黄狗嗷嗷叫两声,表示自己正等着呢。
晏季匀将给黄狗带的口粮放在地上那只缺角的碗里,人就坐在一边跟魏母聊起来。
“伯母,会不会觉得太冷?要不要添点什么,可以告诉我,我给魏勇传话就是。”晏季匀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打算往屋里走。
魏母见状,赶紧地跟上去,热情地招呼他坐下,倒来一杯热乎乎的白开水:“季师傅啊,你真是个好人,我们家魏勇都没你这么细心……其实,就我一个人在家,有啥好添置的啊。”
“一个人?”晏季匀浓眉轻挑,视线打量了一圈这屋里,略显好奇地说:“怎么这都快春节了,难道伯父他不回家过年?”
魏母一听,脸色顿时一僵,苦笑道:“那个死鬼……我都好几年没见着他了,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城里遇到别的女人,反正,他这些年一分钱都没寄回来,也没打过电话,更没回家看过我们,他一走就是几年没音讯,只怕是早把我们给忘了……”
晏季匀面色平静,看不出在想什么,只是等魏母说完之后,他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伯母,您别这么说,兴许是伯父有什么难处呢,这里是他的家,总会回来的。这过年嘛,要是您不嫌弃,我就跟魏勇一起来这儿陪您吃个年夜饭。”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魏母除了高兴之外,竟然都不开口留晏季匀在这里吃晚饭,这也有点太稀奇了。
晏季匀前几次来,魏母都会很热情地款待他,假如那天刚好家里没有菜,她都会去外边买点凉拌菜回来的……可是今天就不是这样了。
晏季匀先前刚进院子就看到一个椅子上放着青菜,地上有摘下来的菜叶,而且这个时间也差不多该是晚饭的时候了。
“伯母,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您。”
“好好好,天快黑了,你路上注意安全啊,村口那条路这几天在修,不好走。”魏母尽管已经极力掩饰了,但她眼中那一丝不正常的紧张和窃喜又怎能逃过晏季匀的法眼?
主人不留他,他也没必要再继续待着,但是,在他离开之后没多久,他又从另一条小路悄悄地潜了回来。
先前是光明正大地来,这次却是偷偷摸摸的,晏季匀在搞什么?
如果他猜得没错,魏家此刻绝不止魏母一个人,而她见着他这么快就走,连客套的挽留都没有,反而是有点高兴,这只能说明,假如她屋里有第二个人在,这个人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否则怎会需要藏起来?
还有,晏季匀在刚踏进屋里时,观察到桌子上的烟灰缸冒起一丝丝青烟,很细很细……虽然这白烟消失得很快,魏母没有及时察觉,但这已经足够让晏季匀知道,在他进去之前,有人正坐在那个位置抽烟。魏母是不会抽烟的人,并且,烟灰缸里的残留,不是纸烟,而是……旱烟。
魏家,晏季匀曾听魏勇说过,他的父亲魏礼忠,就是手旱烟的……
晏季匀屈就在一个小小的发廊里当理发师,为的什么?就是为找到魏家这位失踪已久的男主人,魏礼忠!【白天还有更新。】





亲亲总裁,先上后爱 第276章:这就是当年放火的凶手?
守株待兔,最要紧的是耐心。晏季匀藏在墙角,集中了全部的精神在听墙内的动静,不一会儿就听到了魏母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楚她在吼什么,但能感觉出她很气愤。
难道说她一个人在屋里自言自语都会发脾气么?这种可能性很小。多半是先前藏起来的某人出来了,魏母忍不住骂几句。
晏季匀怎么都听不到其他人说话的声音,可他就是有个直觉,魏母绝不是在对着空气骂……
假如此刻她身边有人,那个人也太沉得住气了,居然能一句话都不说么?警惕性真高。
晏季匀现在做的事也是需要小心谨慎,胆大心细,还要有足够的耐心。晏季匀为了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绕到了魏家的厨房外边,蹲在了窗户下,继续等待。
正值隆冬,入夜之后的温度比白天更低了,户外的风也大,冻得人瑟瑟发抖,像晏季匀这样经过长期锻炼着的身体都有些招架不住。
两脚很快就冻得跟冰棍儿似的,脸上的肌肉好像都不会动了……如果不是因为事关重大,谁会愿意来这遭罪啊。
晏季匀咬紧了牙关苦苦守候,还好里边的人吃饭没花多少时间。没过多久,厨房的灯亮了,魏母手里端着盘子和碗筷走了进来。窗外一片黑漆漆的,晏季匀能看到里边的情形,但魏母却看不到他。
这回,晏季匀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魏母洗的是两双筷子两个饭碗,并且她嘴里还在喋喋不休地叨念:“死鬼……一回来就跟讨债的一样,还指望着你能带着钱回来,你到好,连外边的乞丐都不如……出去几年了,身无分文的回来……我嫁给你,一辈子都没享过福……”
寒风凛冽,可晏季匀在听到这些话时,整个人都兴奋了,仿佛身体里燃烧着一团火焰,忽然间好像感觉不到寒冷,浑身都充满了力量,看到了黑夜里的希望之光!
魏母不知家里已经被人盯上了,还在唠唠叨叨地发泄着怨气,忽地就听到外边传来一阵惊呼和怒吼!
魏母慌了,猛地转身冲出去,但是已经太迟……
屋子中央,一个中年男人正被晏季匀死死按在地上,嘴里不断在哀嚎,求饶。
晏季匀不是走的正门,而是翻墙进来了,正好杀个措手不及。
“季师傅!”魏母惊慌失措地跑过去拽晏季匀的手,可这点力气对晏季匀来说不起作用,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不必再顾忌那么多。
“妈的,快放开老子!”魏礼忠破锣似的声音在嘶吼,使出吃奶的力气在挣扎。
“季师傅你快放开他呀,你这是干什么啊!季师傅!”
晏季匀此刻再不是那样温润亲切的态度了,他看到魏礼忠,只有满腔的愤怒,没把对方这把老骨头给拆了就算是手下留情了。
魏礼忠现在是面朝地趴着,晏季匀一只膝盖压在他腰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脖子,力道奇大,让他难以动弹,只能一个劲儿地哀嚎。
“魏礼忠,我可以放开你,但是如果你还想从我眼皮子地下溜走,别怪我心狠手辣。”晏季匀双目喷火,显然是在尽力克制着情绪。
魏母早就六神无主了,当即也顾不得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干着急。
魏礼忠面黄肌瘦,尖嘴猴腮,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被老伴儿从地上扶起来,感觉人都快散架了,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我这腰啊……要命……你是谁,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你……”
晏季匀冷眼睥睨着魏礼忠,拳头怒捏得咯咯作响,指关节因太过用力而泛白,可见他此刻多么怒不可遏。
“魏礼忠,你这些年东躲西臧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怕有人因当年沈家村的事找上你吗?但是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躲得了一时,难道还能躲一辈子?”
“什么?沈家村?”魏礼忠面色一变,但随即就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什么沈家村啊,你说什么莫名其妙的……”
“莫名其妙么?”晏季匀森冷的口吻比这天气还让人心寒:“魏礼忠,你好好看看我像谁?”
其实就算晏季匀不说,魏礼忠也在仔细打量着他……如果不看晏季匀的胡渣,只看他的眼睛鼻子和眉毛,确实会让魏礼忠感觉似曾相识,似乎……有点像……像……
魏礼忠浑浊的眼神逐渐亮了亮,随之而来的是惊异不定,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你……你像晏……晏……晏展……你是大少爷……”
“行了,既然你能想起,我也可以老实告诉你,没错,你猜测的是正确的,我的身份就是你现在怀疑的那样。怎么,魏礼忠,现在可以说说关于沈家村的事了吗?”晏季匀一步都不放松,气势更加凌厉,瞳眸紧紧锁住魏礼忠这张皱巴巴的脸。
是晏家的人来了。
魏礼忠有了这个认知,越发没了抵抗的念头,立刻回头对魏母说:“你进去洗碗,我不叫你就别出来。”
魏母一头雾水,眼前这一切都让她无法理解,但看到老伴儿的脸色这么难看,表情又凶,她也不好多说什么,怀揣着满腹疑惑走进了厨房。
魏礼忠刚才本来还打算要跑的,可现在,他知道,自己今天是无论如何都跑不了。
魏礼忠垂头丧气地说:“我躲躲藏藏好几年了,我真的好累,今天既然我被你发现了,就算是我的命数,我也不挣扎了,你要问什么就问吧。我始终是逃不过这淌浑水啊……”
“很好,你很干脆,既然这样,你说吧,当年是怎么被人收买害死了沈玉莲一家?”晏季匀眸光如刀,蓄满力量的拳头好像随时都要爆开,浑身上下散发出来阴森恐怖的气场将魏礼忠笼罩其中,他想忍住不发抖,但两只脚就是不听使唤地在哆嗦着。
魏礼忠暗暗胆寒……眼前这不修边幅的年轻男人,五官跟当年的晏展松很相似,还有他身上那股难以掩饰的贵气,除了大少爷晏季匀,还能是谁?
“大少爷,我没害人……”
“你认为自己值得相信吗?没害人,为什么你会在从沈家村回到晏家之后的第二天就辞去了工作?然后隐姓埋名跑到这小镇上来娶了一个有孩子的寡妇?魏礼忠……或许,我应该叫你从前的名字,王志高。”
魏礼忠一听这名字顿时全身一震,连忙摆手:“别别别,大少爷,您饶了我吧,别再提我以前的名字,要是被我老婆知道我隐瞒了自己的过去,肯定会鸡飞狗跳的。”
晏季匀不置可否,冷若冰霜的凤眸里燃烧着炽烈的火焰,那是堆积在心头的愤慨幻化成的光泽。他不说话,他在等魏礼忠自己说。
大冬天的,魏礼忠却擦了一把汗,有些紧张地望着晏季匀:“大少爷,我真的没有骗您,当年……我是奉了董事长的命令,带着一份协议文件去沈家村找沈玉莲……我并不知道沈玉莲跟董事长是什么关系,我只知道这个女人很重要……我带着文件去了沈玉莲的家,她看到文件之后很生气,她跟董事长打了电话……我没听到电话内容,可沈玉莲拒绝了签文件,之后董事长还打电话告诉我,让我可以回去了。但是……但是我还没走出村子就看到沈玉莲在冒烟,是起火了,我当时还没来得及向董事长汇报,我就被人给劫持了,对方说,让我回去之后不准透露沈玉莲家起火的事,如果我敢说,就会要我的命。我是胆小,我怕死,回到公司之后不敢声张……有一次我偷听到董事长和秦川的谈话,知道沈玉莲原来是董事长的初恋……我追悔莫及,却又不敢面对董事长,背着这个秘密,我成天担惊受怕的,我后来只好辞去了工作,隐姓埋名到了这个小镇,娶了一个有孩子的寡妇,就是我现在的老伴儿……”
晏季匀没坑声,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魏礼忠,不放过对方的每个表情。此刻的晏季匀是无法判断魏礼忠所说是真是假,他不可能因为一面之词就相信。
毕竟,当年,最后去见沈玉莲的人就是魏礼忠,谁知道他是不是为了逃避罪责才编造了一个莫须有的人出来呢?
魏礼忠也知道晏季匀不信,越发焦急了,苦着脸说:“大少爷,我本来住在这镇上好好的,但是自从几年前,董事长在开始查当年沈家村的事,我的日子就不太平了……有人要杀我,我不知道究竟是董事长派来的人还是当年我遇到的那个劫持我的人……我不敢在家里待着,我东躲西臧,几年都不敢回家,特别是最近看到报纸上说炎月的董事长换人了,还登出了那个代理董事长的照片……我认得那个女人,是沈玉莲的女儿。我这次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想回来那点钱就走的,可是没想到遇到了大少爷……大少爷,您一定要救救我啊,沈家的事,当年幕后主使的人,不会放过我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幕后主使,这是你说的,可我又怎么知道当年沈家的一把火不是你放的呢?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那把火,才让晏沈两家的恩怨到了无法化解的地步,我跟我的妻子,孩子,如今被迫分隔两地,都是拜那把火所赐!魏礼忠,今天你如果无法拿出证据说服我,我会让你尝尝跟家人永远分别的滋味!”晏季匀怒目喷火,杀人似的目光仿佛一只随时可能会攻击的野兽!




亲亲总裁,先上后爱 第277章:晏少回来了
魏礼忠绝不会怀疑晏季匀所说的话,他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不把底牌交出来,只怕是难逃一劫了。另外,这魏礼忠也不是傻子,假如晏家不是追杀他的人,那么,他就该借助晏家来为自己寻求庇护。
“大少爷……您息怒,听我说,听我说……咳咳咳咳咳……”魏礼忠脖子被扼住,说话吃力,眼里尽是焦急和惊恐之色。
晏季匀也不是真想要把魏礼忠怎样,只是吓唬吓唬这个不老实的人罢了。晏季匀可不会认为魏礼忠把实话都说了,肯定他还有所隐瞒的,如果晏季匀连这点洞察力都没有,他还用混么。
魏礼忠的脖子一松,呼吸是自由了,可在晏季匀那两道凌冽如刀的眼神注视下,仍然是忍不住心惊胆战:“大少爷……我……我真没说谎,那个劫持我的人一定就是放火的人……是个男人,戴着口罩,看不到长相,可是我记得他穿的短裤,小腿肚上露出了一点伤疤,像是被狗咬过的那种……大少爷,这,这好歹也算是那个人的特征吧?”
“腿上有伤疤的人不少,你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分别?”晏季匀冷眼睥睨着魏礼忠,不为所动。
魏礼忠心里那个急呀,揖让噗通一声给跪下了,抱住晏季匀的腿一阵哭嚎:“大少爷,我真的没放火……大少爷,您和晏老爷子行行好,饶了我吧……我当年鬼迷心窍,我贪生怕死,受人威胁之后没有及时向老爷子汇报沈玉莲家着火的事,是我错了,我这些年来也很自责,可是大少爷,我真的没放火啊,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做那种事的……我跟沈家无怨无仇,我没有害人的动机啊!”
动机。对,这才是晏季匀看重的,他当然知道魏礼忠没动机,否则怎会在这儿听魏礼忠说这么久?他其实并非真的认为眼前的老人就是放火的凶手,他痛恨的是魏礼忠当年的懦弱,明知道沈玉莲家起火了还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若是魏礼忠当初早点将这件事告诉晏鸿章,说不定早就抓到凶手了。如今事隔多年,要查起来谈何容易?
魏礼忠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忏悔,认错,求饶,晏季匀也是大敢头疼。
“你起来。”晏季匀脸色稍有一丝缓和。
魏礼忠一听,还以为晏季匀这是不肯放过他,更加惊慌了:“大少爷……”
“我叫你先起来说话!”晏季匀加重了语气,凤眸中精光一闪,吓得魏礼忠赶紧地站了起来,不敢再继续闹腾了。
“你想要为自己洗脱嫌疑,你就想想,关于那个放火的人,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你说有人想要杀你,你跟对方有交过手吗?看到过杀手的长相吗?”
魏礼忠的情绪稍冷静了一点,只要不被晏季匀当成是凶手,他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了。
魏礼忠那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他在回想某些事。晏季匀也不打扰他,只希望他能想到一点有用的线索。
“对了,我想起来了!”魏礼忠猛地一拍脑门儿,颇有几分兴奋地说:“我还记得那个人是个近视眼,他戴着一副眼镜……听声音很年轻,不过现在都过去二十多年了,要是还活着,最起码也是四五十岁了……”
其实,说实话,魏礼忠能想起这些就算是不错了,毕竟那是二十二年前发生的事,他能记起哪怕是一点点的特征也总好过于一问三不知。
晏季匀蹙了蹙眉头:“关于杀手呢?”
“杀手……哎,我有几次遇险都是在晚上,看不清楚对方长什么样子,再说了,现在的杀手谁还会让人看到真面目啊,肯定会乔装打扮一番再出来执行任务的。”魏礼忠一脸的愤恨,同时也是心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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