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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总裁,先上后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禾千千
老公不待见她,她还有宝宝啊,老公是混球,宝宝会是她的贴心小棉袄,老公不理她,宝宝却不会离开她……
水菡这颗饱受折磨的心,终于是坚定了下来,看到了希望和光亮。没有幸福的婚姻那又怎样呢,至少她有宝宝,她的人生将会以宝宝为重心,全心全意地爱孩子,抚养孩子长大……想想就感觉特别温暖,她已经在开始幻想,宝宝会长什么样呢,会不会很调皮,会不会很聪明?
晏鸿章对水菡的关心不止于此,除了派人保护她,对她养胎的事宜更是加倍的上心。各种补品都往水菡这里送,还有晏家最引以为傲的滋养圣品,可供孕妇服用的保健口服液,也都是大盒小盒的送过来。晏家的女人都是吃自家的保健品,特别是在怀孕时期,除了炎月口服液,她们一律不允许随意乱吃保健品。
几十年的老牌子了,有口皆碑,炎月口服液在保健品市场绝对是独占鳌头的存在。比起那些虚假的保健品,炎月口服液是当之无愧的no.1。在屏紧言难。
晏鸿章对水菡的好,一半是基于他对水菡的印象不错,另一半则因为她是沈玉莲的后人。晏家的人大都在暗地里十分眼红水菡得到老爷子的重视,晏启芳更是不甘,思忖着,如果等水菡的宝宝出生之后,将来分家产,晏季匀那一房必定是会分得更多了,甚至有可能老爷子手里的股份也会分多一份给那个孩子。晏启芳以及晏家其余几房的人也都颇为懊恼,觉得自己这次是失算了,而晏季匀却太狡猾,他早早地就让水菡怀孕了,遥遥领先于其他几房,他的弟弟晏锥和堂弟堂妹们都还没有结婚生子,他的孩子都快要出生了,显然的,这对于分家产是有着一股强劲的优势。
各房的妒嫉都按捺在心里,除了馨雅那小丫头之外,其余人只怕没人会喜欢水菡,他们都只会将水菡视为一个威胁,一个对手。
晏鸿章深谋远虑,没有将水菡接到大宅来住,就是不想她卷入纷争,让她留在别墅里,虽然孤清,却也算清静,以她的性子,她定是宁愿呆在冷清的别墅也不想呆在一个明争暗斗的地方。
水菡是个知道感恩的人,这些日子以来,她慢慢地也感受到了晏鸿章的关心,有时他会亲自送补品过来,还会跟她一起聊天,吃饭。他真的越来越像一个慈祥的长者,水菡对晏鸿章的印象也改观了,学会观察,却会去发现别人的优点和长处,感受到的关心,她都会铭记于心。
水菡每次和晏鸿章聊天的时候都会想要多听到一些关于外婆年轻时的故事,而晏鸿章也都会耐心地告诉水菡。只是水菡不会知道,晏鸿章在提到沈玉莲时,心有多痛,但他不会表现出来,他没有让水菡知道他和沈玉莲曾是恋人,每每想起,他都会难过,歉疚。这种感觉没有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淡去,反而是年纪越大越清晰,已经成为他一生中的执念。
水菡乖巧温顺,晏鸿章越是接触越发现水菡身上的优点……她简单,朴实,脑子里就一根筋,她的情绪可以让人一眼看穿。在她面前,他不用伪装自己,他可以畅快地笑,可以像其他的老年人一样偶尔耍耍小性子,他不用去提防水菡有什么企图,他只要看到水菡干净的笑容,就会觉得这个浮躁的世界原来还可以有宁静美好的时候……
水菡是个好女孩,只可惜,他的孙儿却偏偏如此冷落水菡,每次他来,都只见到水菡一个人,晏季匀都不在。
晏鸿章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水菡不曾向他诉苦,可她不说,却越发让人为止心疼。晏鸿章开始觉得,是否自己真的做错了?逼着晏季匀娶水菡,是否真的是太自私?但事已至此,不能挽回,只希望晏季匀能早日清醒,看清楚自己的妻子是多么难得的一个好女人。179042781d7ig。
圣诞节过去,元旦节过去,很快就是春节了,晏家也在忙碌着筹备过年。大家族也有大家族的规矩,像过年这种事,普通人家就是置办些年货买些好吃的菜就行,但晏家却不止这样。除了这些,晏家还要准备祭祀的事宜。每到重要节日以及清明,晏家的每个人都要前往宗祠祭祀,这是上百年传下来的家规,被后人严格地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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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国际航班,头等舱。
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位身穿橄榄绿外套的男人,他一手托腮,凝望着窗外的景物,略显细长的眉毛紧紧蹙着,清秀俊逸的容颜上,眉宇间流泻出一片沉郁,将他柔美的侧脸染上淡淡轻愁,却也多了几分惑人的气质。
几位空姐美女已经注意他很久了,可他对此没有所觉,他脑子里只有一个魂牵梦萦的身影……就在昨天晚上,小镇的湖边,美丽的星空下,沈云姿满怀歉意地对他说:“晏锥,对不起,我没办法强迫自己爱你,这段时间我很努力地试过了,想要将你当成我真正的恋人,可是我做不到,我对你,只有朋友间的友谊,没有男女之间爱的火花。你回家去吧,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们今后还会是好朋友,但是很抱歉,我当不了你的女朋友。”
真话,往往是痛彻心扉的残忍。晏锥昨晚一整夜没睡,思前想后,终于决定离开这座美丽的小镇,离开沈云姿,回到c市去。
强拧的瓜不甜。晏锥纵然对沈云姿情深意重,但他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和底线。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其实从未真正踏实过,总觉得美好的时光随时都会逝去,果然,沈云姿还是亲口结束了这段美好却又自欺欺人的日子。她不爱晏锥。这是晏锥最痛苦最无奈的事实,所以当沈云姿说出口时,晏锥心底一丝幻想也破灭,他没有继续留下陪她的理由,死缠烂打,不是他的作风。在她明确表态之后,他唯一能维持自尊的办法就是……离开。
飞机起飞前十五分钟,最后一位乘客登机了,也是头等舱的,就坐在晏锥身边。
那人哼着口哨,敲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原本晏锥也不在意的,但是当他看清楚这人的脸时,立刻窝火了,冷笑:“你怎么会跟我同一班飞机?”
那人很不客气地翻个白眼,往座椅上一靠,懒洋洋地说:“怎么了,飞机又不是你一个人包的,还真当自己是太子爷呢……晏家,二少爷。”
最后“二少爷”仨字,他说得特外重,似是另有深意。晏锥蓦地脸色一沉……果然对方是知道他的身份。这个笑得很欠揍的乘客不是别人,正是晏锥和沈云姿前些日子遇到的那位敲竹杠的年轻画师……【求月票!预计今天或明天就是宝宝出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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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师是晏锥见过的最没有艺术气息的,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无赖,流氓,晏锥现在总算是能确定为何对方会以两幅画敲了300块钱,就是因为这货早就知道晏锥的身份。
晏锥阴沉着脸,冷冷地剜了画师一眼,却是没有说话,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再不搭理。男人的直觉也是敏感的,晏锥能感觉出这画师并不友善,尤其是刚才那的冷嘲热讽,让晏锥心里有点刺痛……谁都不知道晏锥有多么讨厌“二少爷”这个称呼。从进晏家的第一天开始,这称呼就是在不停地提醒着他是一个私生子,他上头还有晏季匀这座高耸的山峰。
一念思及此,晏锥忽然心头一颤……这些日子以来,他陪着沈云姿在外游玩,散心,将自己的母亲留在了晏家大宅里,让她独自一人去面对孤单,面对晏家人的轻视和排挤,她该是怎样的难过?就连他一个大男人都在晏家感到压抑,母亲从来都没有受到过晏家人的尊重,她再没了他这个依靠,只怕更是过得凄凉。他怎能将母亲至于那种境地,他应该陪在母亲身边,不管将来如何发展,至少母亲还有他。
回家,回家!这念头,在晏锥心里变得无比迫切。想通了某些事情之后,失恋的痛苦随之减少了几分。沈云姿就是一个梦,一个美丽的向往,既然他努力过了,肯放下身份和前途而选择与沈云姿私奔却没有换来她的心,他再做什么都无济于事,勉强不来的爱,他可以痛苦,但不能迷失。他曾以为,沈云姿是因为还爱着晏季匀,所以不接受他,他费尽心思让水菡与晏季匀一再地发生牵扯,终于她住进了晏季匀的家,并且后来发生的一些都是在为他的计划推波助澜最终晏季匀和水菡结婚了,但他错了,沈云姿没有因此而移情别恋,她依旧放不下晏季匀。
时过境迁才发现自己错了,还害了无辜的水菡。晏锥内心自责,只希望自己醒悟得不算太迟,希望回家之后能看到水菡和晏季匀的关系有所好转……1d7tx。
在春节来临之前,炎月集团迎来了一个重大项目——六星级酒店将正式投入营业。
庆祝开业的第一天,剪彩仪式格外隆重,堪比电影节走红地毯了。来的都是各界领导以及名流,六星级酒店的落成,代表着炎月集团在这一行业中的地位更加稳固,势不可挡。全国所有的六星级酒店加起来都不到十家,炎月集团就占了其中之一,这不只是公司的荣誉,更是整个城市的骄傲和标志。它屹立在海滨,雄伟大气,宛如金色的巨人傲视众生,它拥有完善的配套设施,在它附近还有炎月集团开发的几处楼盘,俨然将这周围一片形成了一座缩小版都市。住宿,观光,购物,悠闲……这里一应俱全。
炎月集团的一次次成功,一个个里程碑,都在向世人展示着这个兴盛不衰的家族是如何的强悍霸气。从卖口服液起家,到现在的房产业酒店业巨头,炎月集团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它在人们的仰望和羡慕嫉妒恨的眼光里,如日中天,未尝败绩,或者说,它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一个传奇。
开业庆典由电视台直播,无数人都能一睹炎月集团年轻总裁的风采。他站在一排剪彩的人当中,却是最为耀眼的一个,风光无限,神采飞扬,此时此刻,他确实应该感到自豪,这六星级酒店能顺利竣工,开业,他的贡献是难以估量的。这是他人生中又一个辉煌的时刻……
然而,这一切,水菡都只能通过电视屏幕看到。
坐在电视机前,她清透白嫩的脸蛋上,挂着一抹微笑,可眼角却是有泪痕。摸着鼓起的肚皮,水菡喃喃自语:“宝宝,你爸爸又上电视了……他还是那么好看,他和我们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在云端,我们在地底……”
苦涩,在心尖上打转,在为晏季匀感到高兴时,水菡的心里也更多痛楚。他的事业,他的生活,好像都跟她没有关系,他真的是自己的老公吗?为何感觉那样遥不可及……等啊等,幻想着有一天能重拾他的温暖,可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她的眷恋都耗尽吗?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晏季匀是春风得意的,可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的笑容只是公式化,不达眼底,不是发自内心。人生得意之时,他在一片鲜花掌声和恭维声中,心境却是格格不入,只因为,没有那个人在身边分享,这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
站在万人中.央,心却如原野荒莽。
又是一个寂静的冬夜,某座大厦的顶楼还亮着灯光,晏季匀忙碌了一整天却还是辗转难眠,坐在窗前,遥望着玻璃窗外漆黑的天幕,思念着某个遥远的人。
她和晏锥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她删除了q.q和微博,原来的手机号码也不用了,他没有她的消息,这一次,她断得很彻底。
随手拿起桌上的文件袋,是先前洪战送来的。
这是一张b超图,清楚地显现出一个胎儿的影像。
晏季匀的手不由得颤了颤……这就是水菡肚里的宝宝,听医生说,做产检那天,宝宝胎动了,踢了水菡的肚子。
这男人就是在自虐,明明是惦记着的,却还要悄悄地去问医生,不让水菡知道。
冷硬的面部线条渐渐变得柔软了,晏季匀的手指轻轻摩挲着b超图上那胎儿的脸颊,不知不觉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忍不住想,将来孩子出生了,会是长得像他还是像水菡?是男孩还是女孩?
都已经好几个月了,其实是可以检查出胎儿性别的,但是晏鸿章和晏季匀都不想这么做。等到孩子出生那一刻才知道,不也是一种对生命的尊重么。是男是女都好,都会是晏家的宝贝。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17904977
“进来。”晏季匀淡淡地回应,放下手中的b超图。
洪战略显急切地说:“大少爷……二少爷他……他回来了,已经前往大宅。”
晏锥回来了?
晏季匀精冷的瞳眸猛地一缩,狠色立现。“晏锥,你还知道回来,很好!”
第二天。
今天是晏家祭祖的日子,所有人都一大早起来准备着出发。每个人都穿得很素净,女人们的妆容也格外淡雅。祭祖,不只是晏鸿章这一脉,他的弟弟晏鸿瑞以及子女,孙儿,也都在列,加上其他的一些亲戚,总共有接近三十个人,这还是除去一些在国外留学和工作的家人,如果全加起来,人会更多。
晏鸿章一身黑衣,庄严肃穆,但一钻进车里,看到水菡,他的脸色便缓和了不少,这丫头真是乖巧,没有因为自己怀孕而持宠生娇,早早就来了大宅。
“水菡,冷不冷?”
“不冷。”
“从这里到宗祠,会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一会儿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马上告诉我。”晏鸿章有点紧张地吩咐。
水菡心里一暖,点点头:“嗯,谢谢爷爷。”
“傻孩子,跟爷爷还这么客气……”
“。。。。。。”
晏鸿章的专属座驾,只有水菡与他同一辆车,其余人都在别的车里,一共有九辆车,浩浩荡荡地开向了乡间。
晏家这样家族有着极为传统的一面,一代一代传下来但是依然恪守着祖宗的习俗,设有宗祠,里边供奉着晏家的祖先,后人常有拜祭,不忘家族赋予的荣光与传承。可以说这是一种精神烙印,能让人时刻不忘自己的本源,让人产生家族荣誉感,有利于凝聚力的建立。
像晏季匀这样,从三岁开始就参加祭祖仪式,这么多年来,在他脑子里已经根深蒂固的观念就是家族的荣誉。其他人也和他一样,从小就被灌输,深入到骨子里去了。
晏季匀今天也要来祭祖,只是他没有赶往晏家大宅与大部队一起出发,他是自行去宗祠的,只要赶在仪式开始之前就行。
晏家祭祖,全家出动,这是每年都会被记者关注的焦点。为了不受干扰,晏家自然是免不了会增加更多的保镖,将宗祠周围看牢了,不允许陌生人进出。
这里是乡下,是晏家家祖的发源地。还好是在本市,否则要出去一趟祭祖就会更麻烦。
乡间的空气格外清新,虽然寒意颇浓,但水菡已经全副武装,保暖衣羽绒服,帽子围巾手套,全都在身上了,只是下车之后走了十来分钟就到宗祠,她也不会感到不适。
隆冬萧瑟,树木凋残,乡野的绿意少了几分,却也让宗祠更显得肃穆。一座古朴无华的四合院,安静祥和。大门口刻着一幅寄托哀思的对联,进门便是两排松柏林立,正中那间屋子里陈列着逝去的先辈们的牌位,其中当然有晏季匀父母的牌位。
祭祖,是晏季匀的痛,也是晏锥的痛。晏季匀痛的是母亲走得太早,晏锥痛的是,母亲的身份,至今都没能参加过一次祭祖,将来母亲死后也不会在这里拥有牌位。
画术过阴冷。一行人依次进入宗祠,晏季匀早就到了,正从旁边偏厅里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晏鸿章身边那个绿色的身影……是水菡。
她穿着浅绿色羽绒服,毛茸茸的帽子戴在头上,将这水灵灵的小丫头衬托得越发纷嫩可爱,宛如冬雪里的精灵。只这一眼,好似相隔了千万年的一个回眸,晏季匀好像听到自己心跳漏拍的声音……【已更6千字,想看千千加更的亲们请多多投月票吧,加更也是需要动力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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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跨越了时间的长廊,辗转千回才终于见到,只此一瞥,太多的酸甜苦辣涌上心头。水菡脚下一滞,身后跟着进门的人就会撞到她身上……
“小心!”
“水菡!”
“。。。。。。”
两个焦急的男声却是出自两个男人的口……前者是晏季匀,后者是晏锥。
晏锥眼疾手快,一个箭步窜上去扶住了水菡,而刚才撞到她的人是晏启芳……
“不好意思啊,谁让你自己突然停下来的,后边这么多人呢。”晏启芳冷言冷语,还顺带甩过去一个白眼。
水菡惊了一下,刚被晏锥扶住了身子,但下一秒她便被拽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是孕妇,走路看着点。”晏季匀搂着水菡的肩膀,低下头看着怀中呆滞的小人儿,不由得心里一动,被她这水汪汪的眸子给电到,嘴角一抹邪肆的笑意浮现:“刚才你看得太痴了,所以才没注意身后。”
晏锥僵在半空的手立刻收回去,深深地望了一眼晏季匀和水菡的身影,一言不发地走开了。他能说什么,水菡是晏季匀的老婆,小两口搂搂抱抱是正常的,只希望晏季匀不是为了做给谁看才这样。
水菡先是一怔,反应过来晏季匀在说什,不禁又气又羞,冲着他哼哼:“你少臭美,谁看你看痴了,我只是以为自己眼花,久了没见自己老公,我都……都快不认识了。”17904962
晏季匀旁若无人地揽着水菡,心里并不平静,是太久没见么,怎么他会觉得她如今这圆滚滚的身材还挺可爱?看她羞恼的样子,脸蛋绯红,尤其是那两片嫩红的唇,更是让他心痒痒,忍不住想逗她:“你这话的意思是在向我抱怨陪你的时间太少?”
太少?是根本没有吧!
水菡鼻子一酸,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硬生生别开视线,往前跟上晏鸿章的步伐,将晏季匀一个人晾在那里。
怀里一空,隐隐感到一阵失落,晏季匀倏然皱起眉头,紧盯着水菡的背影,咬咬牙……好啊,有段日子没见,她还长进了,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他面子。
她不让他抱,他偏要抱,只不过不是现在。祭祀马上就要开始,所有人都必须规规矩矩的,进了祠堂就不能再搂搂抱抱不能举止轻浮,这是起码的尊重。
晏家有专门看守祠堂的人,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妥当,打扫得干干净净,就连地上的蒲团都是一尘不染的。
祠堂不算大,但庄严肃穆,洁净亮堂。牌位摆放得整整齐齐井然有序,墙上一幅醒目的对联,左边四个大字——星月恒耀。右边四个大字——松柏千古。
这堪比书法名家之作,出自于晏家先祖的手笔——晏鸿章的父亲。多少年过去了,这幅对联上的字迹依旧散发着大气凛然的风范,沉淀的墨色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从这宗祠就能窥探出一个大家族的浑厚底蕴,他们不是无根的浮萍,他们是真正的豪门望族,传承下来的不只是财富和名誉地位,还有身为晏家人的使命感和荣光。
案前有两盏电蜡烛代替了长明灯,牌位前的地面上放着几个蒲团,刺绣做工精美,色泽素净,彰显出细节的品质。方正的屋子,四个墙角各自摆放着四棵比人还高的松柏,角落里的几案上,一个精美的小炉子里正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与这宁静安详的气氛中又增添了几分清爽。
人多,但并不嘈杂,不管是大人小孩都显得很安静,被这庄严肃穆的气氛感染,就连馨雅这小调皮都格外的乖巧,踮起脚尖往里望,却不敢嚷着要回家。
外边院子中间已经摆放好了祭祀的用品,所用的香都是特制的,不会对孕妇有影响的,所以水菡可以放心地站在晏季匀身边,手拿着香。
祭祀会先拜天地,感恩苍天大地的恩泽,然后再拜牌位。
晏鸿章站在首位,神情肃穆,虔诚地捧着香,低沉的声音缓缓传入众人的耳朵。由于他的妻子早逝,现在现在他身边的就是弟弟晏鸿瑞。两人身后依次是晏鸿章的子女,晏鸿瑞的子女,再后边才是晏季匀和晏锥等人。这是祭祀,严格按照辈份站位,与在家宴上的位置有所不同。
这么严肃的时刻,大家都不敢发出异样的声音,恭恭敬敬地跟着晏鸿章上香。
水菡真不是故意的,但她是孕妇啊,捧着香站了还一阵子都还没结束,晏鸿章在那念念有词,大意都是感谢上苍对晏家的庇佑和恩泽,可水菡都没听进去……她觉得腰有点酸,偷瞄着身侧的人,似乎都很专注投入,估计没人会注意到她吧……水菡捧着香的一只手放下来,揉揉腰。
耳边立刻凑过来一张男人的脸,嘴唇都快碰到她耳廓了:“怎么了,不舒服?”
水菡紧张地吞了口唾沫,生怕被其他人留意到他们在分神。
“只是腰有点酸。”
演技与下意识地瞄着她的腰……哪还有腰啊,本来就长胖了,再穿上羽绒服,腰和肚子已经分不出来了。
“忍一下,很快就结束了。”晏季匀压低了声音,看向水菡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温和。
水菡的心突突地跳,不知道自己怎么又乖乖点头了。果然,不出两分钟,晏鸿章率先将手里的香放进香炉插上,然后身后的一群人依次走上去也将香插在那三柱大香的周围。
水菡总算是松了口气,可以在旁边坐一下了。
现在是进祠堂去参拜牌位,每一房的人都是各自依次进去,还要过一会儿才轮到晏季匀和水菡。
这些都是晏家主要组成部分,全都是在婚礼上见过水菡的,但水菡其实认不出几个,她坐在旁边也乐得清静,看到不断有人上去跟晏季匀说话,神色之间均是十分热情恭敬,水菡到是觉出有几分怪异……怎么晏家的长辈都对晏季匀这么尊敬,就因为他是总裁吗?看上去不像是亲人之间的闲聊,因为那些笑容里带着令人不舒服的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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