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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绝情毒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漠叶
“我说顾慈,你真是这么听话呀,吃个晚饭都要汇报一下,以后结了婚可怎么办呢?是不是连工作都要辞掉了?”小白听完了顾慈那种小心冀冀的好像是在汇报工作的样子就觉得很好玩,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三从四德吗?
“我们不会结婚的。”顾慈低下了头闷闷的说了一句之后,就往电梯处走去,一说到这个话题她可能会连晚饭都吃不下了,他高高在上,她低入尘埃,他解救了她的一生使她免于永远的坠落到最胺脏恶心的黑暗交易中去,结婚这是她从来不敢想的,他应该配更好的女人,例如好像晓歌那样的,名校毕业能力超群,然后又漂亮的,带得出门去的。
吃完了晚饭之后她就回了酒店了,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他也没有回来,然后自己一个人先睡着了,那个包装精美的领带没有送出去,依旧躺在了她的袋子里。
半夜里她是被电话给吵醒的,手机铃声的这安静密闭的空间里显得特别的大声。
她拿起了电话一看,竟然是汪晓歌打过来的,这大半夜的她打电话来做什么?出了什么事了?
“小慈,你在哪里……”汪晓歌好像是在哭似的,顾慈被吓住了,整个人坐了起来,皮肤接触到冷空气的时细不可见的毛孔好像都快要立起来了似的。
“我在……晓歌你出了什么事了,你别哭呀……”她在哪里不是关键,晓歌为什么哭了?她怎么了?顾慈的心里一直的往下沉着,一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多了,他也没有回来,一种不好好的预感开始慢慢的在她的身体里浮动着,四下流窜开来。
“我也不知道,我……我被人……”电话那头汪晓歌哭得更利害了,顾慈整个人的脑子都好像快要炸开了似的,这种暗示她不是听不懂,嘴唇哆嗦了一下,牙齿几乎快要咬到舌头了:“报警,你在哪里,你报警了没有?”
“不能报警的,我现在很乱你过来陪我一下好不好?他是我的上司,我们两个其实都互相有点意思,但是今天晚上我是不肯的,他硬是要了我……”话说完了之后,顾慈整个人好像被一颗巨大的钉子从头上钉了下来,她的上司那应该就是方正了?
“你来给我做个证人吧?小慈,我不敢跟我哥说,也不敢跟我爸妈说,我怕他醒了不承认,你来给我做个证人,你来陪陪我,我好痛的……”电话那头的人依旧在说着,顾慈呆呆的的拿着手机站在了房间里,她神情恍惚的问了一句:“你在哪里?”
“在z酒店的一五零九。”当汪晓歌说完了之后,顾慈更恍惚了,在同一座酒店里,就差了几层楼?他是不是走错房间了?顾慈的脸上凄婉的笑了一下,换了衣服就准备下去。
汪晓歌当年在她被顾婉欺负的时候不止一次的站出来帮她,同学们都知道,都觉得她是一个正义的女侠似的,现在她有事情了,她难道可以袖手旁观吗?可是她怎么去呢?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是方正?
但是潜意识里她却非常想去,她就是想知道是不是方正,她没有权利挑客人,但是在这一刻她介意跟她在一起夜夜相拥的男人睡了别的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是她唯一的好朋友。
秋天的夜已经很凉了,她穿上了风衣之后走出了房间,按了一下十五层的按键,这个时候电梯里空无一人,她对着电梯的里的镜子看了自己一眼,苍白得像个鬼似的,她在难受什么?心里的念头开始如同水底的石头慢慢的浮现出了影踪,她发现自己在意这个男人已经超过了两个人之间应该有的关系。
她轻轻的敲了一下房间门,没有按门铃,却有人迅速的把门打开了,似乎等她等了很久了。
“小慈,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眼睛还挂在汪晓歌的眼角,她的头发凌乱只穿着一件大浴袍,地毯上有男人与女人的衣服,从大厅到里面卧室好像都有,卧室的门开着桔黄色的灯亮着,她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白色的凌乱被子里伸出了一条长腿来,结实有力。
真的是他……
心脏好像被重重的打了一拳似的,痛得鼻子发酸起来。
“小慈,你说我要怎么办才好?当初介绍我去工作的叔叔就说了,他可能不是在找助手是在找妻子的,后来他也对我挻好的,可是我不想这么快的,我拼命拦着他可是他力气太大了,你说现在我要怎么办?我是不是只能嫁给他了?我好害怕……”汪晓歌一面低头说着,一面偷偷的瞟了一眼顾慈。
她真的好像被打击到了,整个人好像都要昏过去似的。
“嫁他,也没什么不好的……”顾慈站在灯光下,如同水晶人般的,快要变成透明的了。
“他最近跟我相处的时候其实有点分心,我想他可能有别的女朋友吧,毕竟他也没有对我非常正式的表白过,只是对我很好而已,小慈他是不是喜欢我才会对我做这种事情的?”汪晓歌的眼底带着一丝残忍的光,可是顾慈却看不到,她一点儿也看不到,她只看到了白色被子下那道结实的身影。
“这上我也不知道,我先走了,如果你需要我作证,我也不知道怎么做证才好,你好好跟他谈吧,祝你好运。”她不想再呆下去了,一分钟也不想再呆下去了,再多看一眼她都会觉得自己的心被割裂了似的太难受了。
让她怎么做证,她又没有亲眼看到他强要了汪晓歌,她不去做这种证,她无法想像有一天她要跟他站在对立面上,她不要这样。
汪晓歌看着好像是整个人都被击崩了的顾慈那逃窜般离去的身影,嘴角残忍的笑意更深了,她脱下了浴袍,漂亮的身体上没有任何的痕迹,一件一件的把脱掉的衣服都穿到了身上,然后把他的衣服也都放到了沙发上,然后也转身离开了这个酒店的房间。
顾慈不会跟任何人说起今天晚上的事情,她的性子她最了解了,现在她赌顾慈会跟方正闹脾气,今天哥哥刚刚来过找了方正,说了什么她大概也已经知道了,现在只要顾慈敢闹一点脾气那么方正都会以为是在为她哥哥闹的,这一次真的有好戏看了,只是希望方正发火冲着顾慈就好,不要伤及到她哥哥。
顾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色开始泛白起来的,她甚至开始讨厌白天,如果是在夜里该有多好,她可以掩饰一切情绪,不用面对那么多的人,可是没有办法她还是要去上班。
她与他是什么关系呢?其实说是他是她的金主,但是好像也他做的比金主要多很多吧?他真的是一个好人,可是现在这样她要怎么自处呢?明明知道他与好朋友有了这种关系了,她还要继续吗?
她甚至没有听到手机在响,整个人都如同游魂般的从斑马线上飘了过去似的。
她的手机一直在响,响了很久可是她竟然就不想看,不想接,她什么也不想,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公司明明就在对面,走过这个斑马线就到了,可是她好像就是走不过去似的,周围的人都在移动着,她也在移动着,但是她好像陷入了沼泽般的,出不来了……
“小慈,你怎么了?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快点,出事了……”有个人窜到了她的面前,拉了她一把,顾慈整个人好像才从恶梦中醒来似的,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出事了?又出了什么事?
-本章完结-





总裁前夫,绝情毒爱 386卖身小娇妻(038)
她不知道怎样着自己还走在斑马线上,她好像已经走了很久,似乎走了快要一个世纪了,竟然才走出了短短几十米,猛的把她拉出来的是汪启信,他一脸的焦急,冲进了人流之中时好像急得头顶上都快要冒出烟来了。
“怎么了?”顾慈一脸茫茫然的问着,她很少看见汪启信这么着急的样子,难道是晓歌昨天的事情出了什么特别的状况,所以现在要来找她做证人?可是她怎么有办法去站出来指证方正什么呢?他是带着她走出沼泽的人啊,顾慈从来不敢想有一天她会跟他站在对立面。
可是不是,竟然不是这样的事情,事情比她想像的要更可怕得多。
“小慈,你怎么了?昨天晚上打你的电话怎么都没能接,老人看护中心找到了我这里了,上次我也给医生留了个电话,告诉他说有急事可以找我,还好我留了,姥姥出事了,可能是血管崩断掉了,现在送进了医院急救了……”汪启信还是觉得有些欣慰的,他做事向来会细致些,顾慈只身带着姥姥出来,就她一个人了所以任何事情都只能找她,万一找不着她了呢?当时他就多留了一个心眼果然是没有错的,他给医生说了是顾慈的好朋友,万一打不上她的电话就可以打他的,果然昨天老人护理中心的医生就打了电话来,说脑血管崩了,进了医院了都打不上顾慈的电话。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的奇怪,医生说顾慈从来不会有电话打了不接的时候,而且她几乎是天天都会打电话来护理中心来关心一下老人的情况的,就是昨天她任何消息都没有,因为情况非常的紧急,所以医生就说让他快一点找一下,怕老人撑不了多久了。
“姥姥?”顾慈怔怔的说了一句,前几天不是才见过的吗?怎么突然就病了,在医院里那就是很严重的,不然看护中心的医院都是可以解决的,心一下子被砸成了几块似的,痛得血淋淋的,眼睛都开始冒着金星花了起来。
汪启信看着顾慈好像 软软的就快要倒下来了,赶紧挽住了就往他的汽车边走去,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我们赶紧到医院去,小慈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说不定这会是最后一面了……”
医生是这么说的,可能这就是最后一面了,所以才那么急着找她来。
汽车开得很快,汪启信是个性子很沉稳也很慢的人,但是却把汽车开到了最快。
她的腿都是发软的,几乎是走不动了,然后汪启信就这样半拖半挽着的把她往里面带了进去,他昨天晚上已经在这里守了一会儿了,然后到了上班时间才去了顾慈的公司门口守着的,果然就看到了她一脸魂不守舍的去上班了。
“医生,我姥姥怎么样了?”顾慈的声音打着颤,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正飘过来似的,陌生得连她自己都听不出来了。
“现在情况很不好,从片子上看来血管突然断裂造成了大面积的出血,你准备让病人动开颅手术吧?”医生拿出了拍的片子问顾慈,她完全看不懂但是也知道情况有多差。
“开颅那有恢复吗?”姥姥已经快要八十岁了,她哪里遭得起这个罪呢?要把她的头颅活生生的给打开。
“我们没有办法跟你说肯定的效果,只能是清除一下脑子里的淤血……”医生还在说着的时候,病房里的护士冲了出来:“高医生,病人的血钾已经降到最低了。”
医生的脸色不太好看的冲了进去,顾慈也跟着冲了进去,所有的仪器上的数据都显得着这个微弱到随时可以停止的生命迹像。
“病人自己没有任何的求 生意志,你们好好的说一下话吧。”医生看了看指标,叹了一口气,医院里每天都在上演着生离死别的戏码,而今天似乎特别的悲切的感觉,病人家属的脸色比快要死去病人都要难看。
“姥姥,我是小慈,你怎么了?”顾慈走上前着半跪着,一手握住了姥姥的手,她的手指上来有一个灰白色的夹子住着,连着一条线,跳着微弱的信号:“你不要这么吓我,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你喜欢吃的薯片我会给你再买的,你不要吓我……”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的掉了下来,她不是傻也不天真,她知道这一次可能真的是危险了。
“要切管吗?”医生的意思是要不要切开气管,因为姥姥的呼吸已经有点困难了。
“不要……”因为医生说到这句话时,姥姥似乎听得懂什么似的,本来还很柔软的的生下子僵了起来,把她捉得紧紧的,姥姥其实很多时间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的,喜欢吃零食,也喜欢干净漂亮的衣服,还怕痛,早几年生病的时候,连打针都是有些怕的,更何况要切开插个管子呢?她不要姥姥遭这种罪。
医生不敢明着说,但是顾慈也知道,已经是回天乏术了。
人都是要死的,只是这好突然,突然到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她以为在老人护理中心里,条件那么好,姥姥至少可以多话个几年的,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呢?
一直守着,她就那样跪在姥姥的面前一直拉着姥姥的手,感觉着她的手从还带着一点点温热慢慢变得冰冷,然后从柔软变得开始僵硬麻木起来,一旁的汪启信跑到了医院下面的小卖部里买了一个枕头,又冲到了楼上然后赶紧放到了她的膝盖下面,这天气也冷了,地板又硬,拉她起来不起来了她就是想跪着,所以他也不勉强她了,只能给她弄来这个枕头垫着不那么难受。
血钾掉到最低,其实就是已经宣布没救了,只是离开的时间有点折磨人,顾慈就那么跪着,从早上到晚上跪到站不起来的时候,姥姥的心跳终于从最微弱的起伏变成了一道直线,当在黑暗降临时那条直线平行着,响起的声音让顾慈觉得那就是整个世界都在哀号着,都在送别这位坚强伟大的母亲,姥姥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才隐忍下来照顾了她二十几年的,她真的累了应该好好的休息了。
要庆幸的是最后的这几个月里,她还是过得很开心的,天天吃好多零售,现在看起来脸色虽然很不好看,但是确实是比以前胖了一些的,只是好时光竟然这么的短,她在老人护理院里竟然呆不到一年,甚至连半年都没有。
她的脸贴在老人的手上,细细的摩娑着……
“你们是要拉回家去,还是直接从医院往殡仪馆呢?”过来个护士小声的问着,人已经没了,虽然说有些不近人情但是医院规定,这床位是要马上腾出来的。
家?早就没有家了,那个房子已经被顾建中处理了,她就等着拿钱了,所以就只能从这里送到殡仪馆去火化了。
天色刚刚暗下来,她站都站不起来的被汪启信搀扶着,膝盖都已经麻木了,看着他们用小推车推走了姥姥时,顾慈踉踉跄跄的跟在了后面,眼泪一路的掉,在冰冷的地板上落出了一条痕迹来。
现在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没用呀,医院的下面有个附属的临时的殡仪馆,在夜里的时候显得特别的渗人,因为四处都是阴沉沉的。
“中间的房间是主厅,租一天是八千,有提供鲜花装饰,还有死者的仪容整理,当然只是简单的,要更好更仔细一点的另外 加两千,旁边的小房间是五千,没有鲜花,也不提供别的,你们要定哪个?”来接待他们的是一个中年的胖子,脸色红通通的,与这殡仪馆的死气沉沉的样子,显得很是突兀。
“我要最好的,鲜花我要白色的海芋还有白色的百合。”顾慈看了一眼外面的地上水桶里放着好多白色的桔花,也不知道是不是别人用剩下来的,她不要这些花。
“你自己去买来,我们弄可以。”那种花都贵,自然没办法提供了:“还有,你们公墓选 好了吗?老人要直接下葬吗?”现在都是一条龙的服务了,看这女孩子似乎经济上不太愁,所以中年男人就把生意一起做了起来。
“我看中了西郊的陵园,我要两个位子在一起的……”本来她就想等姥姥去了以后把她妈妈一起下葬的,姥姥想了妈妈一辈子了,现在总算是可以在一起了。
“六平方的现在要二十四万,不然你可以要个四平方正的,大概十五万就可以拿下了。”中年男子一听到要两个,顿时眼睛都亮了:“我们包括给你做好了,用的是黑色大理石,最好的材料那种。”看来这个姑娘对她家里人孝顺也舍得使钱。
“就要六平方的,什么时候可以都弄好?”顾慈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他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了。
“你要停尸一天,还是要明天中午就去火化?停一天的是人举办追悼会,我们也有提供场地的,就在楼上,你需要吗?”中年人一面开始开着单据,一面用笔指了指楼上。
“不用了,我不开追悼会,你帮我安排就好。”姥姥在这城市里也就只有她了,开什么追悼会呢,不需要她只要把姥姥记在心里就行了。
“好……”开好了单子,拿给顾慈,算是一下整整将近五十万,顾慈也没有多看就淡淡的问了一句:“有刷卡机吗?”那么多钱她怎么去领现呢?
“我们做这个的,只能现钱。”中年男人咧开嘴笑了一下,显得丑陋无比。
“现在没有,明天一早我领给你,银行都关门了。”顾慈看着天色已经暗到了看不见光了,这个时候银行都下班了。
“没有关系。”这种钱跑不掉,中年男人继续笑着,然后开始招呼下一个生意,在医院里最不缺的就是死人,姥姥已经被送到了那个最大的房间里,地板有一点点脏可能是有人在地上烧过纸钱或者是什么的,顾慈转头对着汪启信说:“汪大哥,麻烦你去花店帮我买一些白色的鲜花,还要水桶跟拖把,抹布……”
汪启信点了点头,他是要赶紧出去一下,她今天一整天连粒米都没有吃,现在让她吃饭肯定是吃不下的,但是可以让她喝点饮料,就当是增加一点热量了。
一会儿给姥姥整理仪容的人来了,顾慈站在那里小声的嘱托着:“我姥姥很爱漂亮的,拜托你了……”
深深的鞠了一躬,好像是把头都低到了膝盖上似的,诚惶诚恐。
穿着黑衣服的年轻女子一言不发,一双苍白的手开始在老人的脸上涂涂抹抹的,不到半小时顾慈再看时,姥姥变得面色如生,好像不曾离开过似的。
真好看,顾慈的心好像被晃动着似的:”姥姥,你真好看……”再也说不出第二句话来,泪如雨下。
一会儿,汪启信就买来了整车的白色花朵,还有顾慈要的卫生工具,他接了水一言不发的洗起了地板,顺便把几把椅子也给擦干净了:“小慈,坐下来休息一下,这个奶茶也是姥姥喜欢喝的,你就喝一点。”
顾慈接了过来,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温热的液体让她抽筋的胃舒服了一点,两个工作人员进来,开始布置起来,把那些她自己带来的鲜花围绕在了姥姥的身边,一切弄好了之后顾慈就坐在了一旁,安静的等着……
这是最后道别的时刻了,过了明天她就再也看不到姥姥了,这个世界上最疼她的人已经不在了。
“谢谢你,汪大哥。”现在也只能说声谢谢了,汪 启信并没有说什么,坐在她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只是看你生活得很好,也都放心去找你妈妈了,她在想自己的孩子,有一天你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的,小慈你要勇敢一点,像你妈妈,像你的姥姥……”
“我知道。”顾慈的声音飘散在了整个阴沉幽冷的空间里,带着一些凄凉,听起来让人无比心疼。
换上了白色的孝服,然后守到了天明,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方正起来的时候,头是疼着的……
喝多了就是这样,昨天他也是有些失控了,白的,啤的,喝完了到了夜后宫里还喝了威士忌,没想到的就真的醉倒了,他记得当时好像有说了要回z酒店的,所以他们就把他送来了吗?
这里果然是z酒店没有错,但是不是他老板开的现在他在住的那个房间,嘴角扯着冷笑然后站了起来,衣服扔在了地毯上,是他自己脱掉的吗?一点印象也没有了,他喝醉了估计酒品不太好吧,至少岑三是这么说的,洗了个澡然后套上了衣服回到他的房间里,身上的衣服酒味太重了,他得去换一套。
这个时候她应该上班了,果然回去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估计才走不久的,空气里似乎 还散着她的味道,清淡的花果香气,就好像是她的人一样。
汪启信的话总是会在他的脑子空白时钻进来,他说放顾慈自己,可是他不愿意,为什么不愿意他已经不想去深究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他就想要这样的占着她,别说一年一年万,一年一千万他也能给。
换上了衣服,他也该上班了,只是这一天总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心有些乱。
他已经许久不曾这样了,安不下心来做事情,甚至是连午饭都没有吃下太多。
汪晓歌的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她笃定顾慈的性子不会开口去跟方正追问昨天的事情,但是下一步呢?怎么才能让她离开得彻底一点?
甚至是不能呆在这个城市里,最好滚得远远的……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今天她觉得方正也有些奇怪,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上,连处理文件的速度都比平时慢了许多,但是水准还是保持着的,没有出错。
应该没有发现什么吧,方正这样的人如果是发现了有人做了小动作,肯定不会当作没事情发生的,那他在想什么呢?
他在想顾慈,今天的感觉有些特别,算了不跟她生什么气了,早早下了班回去吧,依她的性子前两天去跟同事吃了饭,今天她肯定不敢在外面多逗留的,应该一下班就会回去了吧。
一直熬到了下午,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黑咖啡才让自己把所有的工作在下班的时候全部都干完,然后便急急的开着车走了,晚上带她一起去吃晚饭吧,理想这种东西,有的是机会问她的。
酒店的房间冷冷清清的,早上她留下来的香味好像已经消失了,整个房间显得空荡荡的。
她竟然比他回来得还要晚?李欣不是一个会让员工加班的人,她去哪里了?
为了不显得自己有点紧迫盯人的意思,方正还是没有打电话给她,先洗了个澡然后坐在房间里拿起了笔记本开始看一些数据,慢慢的等着。
天色一点点加重,从金黄色染成了浓郁得如同墨色的黑,她竟然真的没有回来?
不禁有一点担心起她的安全来,这么晚了不回来又不打电话,这是头一次。
方正拿起了手机,拔通她的电话时,她的电话竟然已经关机了,心里重重的颤了一下,在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了自己其实一点儿也没有什么把握的,如果她要消失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就好像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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