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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绝情毒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漠叶
“等事情过去了我再跟你解释,苏浅,这个给你……”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那是他的防身之物,年少时仗着它伤了多少人他已经记不得了,这是他的心爱之物,也是他胜利的标志。
“我不要,你是怕我有危险吗?那就不要带我去,只要离开你,只要不是你的妻子,只要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那我就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她冷冷的拂开了他递过来的匕首,毫不留情的说着,声音冷淡极了。
汽车依旧在飞驰着,他的电话响了起来,霍敬尧一手拿把着方向盘,一手接起了电话:“说了不要让人来,你却封锁了所有的路,你他妈当我们是傻子吧?现在让你听一听,你的情人的下场,这只是个小教训,现在把你开着车到旧货交易市场来,告诉你你老婆跟你的情人,你只能保一个……”
“救我,尧,你救救我……”凄厉的哭声,还有衣物被撕开的声音,男人的可怕的笑声。
“谁先来……?”
“有钱人的女人真是漂亮……”
声音很大,在汽车厢里回荡着,女人开始叫了起来,痛苦的哀求……
“不要,不要过来,我可以给你们钱的……”
清脆的耳光响了起来,然后女人好像被捂住了嘴唇似的,只能发出痛苦的呓语。
电话那头发生了什么,可想而知。
苏浅整个人都毛骨耸然起来,那种痛再一次的刺进了她的心里,这样的事情她在不久前曾经曾历过一次,原来他是要拿她去换言真。
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在言真跟她之间,她永远是被牺牲的那一个,正如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在言真面前她是没有任何立场的。
“是要送我去吗?我真是活该吗?”原来事情是这样的,苏浅纤长的睫毛颤动着,却再也不想睁开眼睛:“你知道她与我有血缘关系,你知道我从小就被母亲抛弃,你知道她对我做了多少事情?可是你依旧要拿我去换得她的平安,霍敬尧,这个世界上或许真的是有很多事情不公平,但是为什么这些所有的不公平都要发生在我身上呢?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个人,我的心也是会痛的,嗯,其实你不用担心我……”
她长长的喘了一口气,接下来说了一句:“其实已经不会痛了,我的心已经死了。”
“我不愿意救她,我也没有义务救她,这些都是你们的事情,如果你敢让我去换,那我一定会弄死我自己的。”刚刚电话里的声音太可怕了,那种事情她不可能再经历一次,如是再一次她就一定会死的。
他不说话,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的突出着,几乎快要把方向盘给捏变形了。
这些人,死果然是对她们来说太轻松了,就让他亲自送他们去人间地狱吧……
车子朝着旧货交易市场开去,脸色铁青骇人,耳麦里的传来了方正的声音:“霍总,那些人的我已经找到了,在旧货市场后面的巷子三十七号,我已经带人过去了。”
可能已经晚了,已经晚了。
霍敬尧的心刺痛着,他欠了言真的当真就无法还完吗?刚刚电话里的声音令他愧疚而心疼,他在心里问自己如果刚刚是苏浅呢?经历那一切的是苏浅呢?
似乎得不到答案,可能他会把这个世界都毁灭吧……
“你先冲进去,一切以言真的安全为主,只要她安全的活下来就好。”如果言真死了,那他才是真的还不清了。
方正带着一小队人,猛的踢开了门,房间不大画面却刺激得令人不敢多看。
“操,哪个王八蛋坏了老子的好事?”被按在地上的言真衣服已经被撕破了,野兽般的男人压着她的腿,做了半的好事被人打搅实在是扫兴。
“全部要活的,霍总要亲自动手。”这点不用霍敬尧开口他都知道,那几个站在旁边的人看到进来的阵仗就已经瞬间四下作鸟兽散了,巷子四通八达,不一会儿便响起了低闷的枪响声,那是加了消音器的。
每一枪都打在腿上,让人跑也跑不了,死也死不成。
方正脱下了自己的西装,盖到了躺在地上的女人身上,她正发着抖满脸的泪痕。
“他要来了是吗?”言真的声音沙哑却异常的平静,平静得令他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霍总正在路上。”旁的话他自然不多说,因为言真这个女人一直不是他欣赏的,因为他亲眼看到过言真在霍氏对待一个刚刚进公司的女职员,极尽侮辱之能事,只因为那个女孩充满了梦幻的说了一句霍总真好看,就被她调到了最差的部门,连升职的机会一并给抹杀了,还在工作中不断的刁难,甚至那个女孩无忍受离开公司回了老家。
这样的女人有些病态的心理令人无法接受。
言真不明白这种事情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的发生在她的身上?这是第二次了,他竟然不肯用苏浅来换她,所以才让她落得了这样的结局吗?
方正把刚刚那个对言真做了那种事情的男人绑了起来,结结实实的捆成一只大棕子似的,狠狠的踹了一脚把他踹在地板上,如果他现在动手了结了这个人估计对他都是一种解脱,如果落到霍敬尧的手上,那还真是生不如死呢。
但是主要在操纵的那个人根本就不在这里,这些只是他的小马仔而已,一想到这里方正有些担忧,好日子真是到头了,风波四起,祸起萧墙。
远远的便听得到尖锐的刹车声,他来了……
人还没有到,可是他的冷冽霸道到无人能及的气场已经开始侵袭而来。
言真从冰冷的地板上坐了起来,任由着那件盖在她身上的男式西装垂落了下来,露出了伤痕满满的身体。
被嘶咬过的肌肤还渗着细小的血丝,头发被捉乱了一团团的散在肩膀上,原来脸上精致的妆容已经花掉了,嘴唇上桃红色的娇艳的唇膏晕了开来,如同小丑般,左脸颊上明显的指痕胀了起来,一切都在显示着她刚刚的经历有多可怕。
她不想要收拾自己,她就是想要让他看看,这辈子他都还不清了。
如果不能爱,那就让他欠着,永远的欠着……
苏浅坐在车上,清澄如水的目光看着他:“我不进去。”
这是他跟言真的事情,跟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她已经决定告别过去所有的一切开始努力的过自己的生活了,这个男人,还有言真,还有她的生母白晴,这些都是前尘往事,或者是说这是她上一辈子的事情,现在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太过重感情的人,日子一定是不好过的,爱他,想他,每一天都在盼望他把一点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这样的感觉分分钟都能把她虐得万动不复,爱他太辛苦了,她已经不敢再爱了。
霍敬尧没有强迫她下车,只是看了她一眼后,打开车门高大英挺的身影消失在了漆黑的小巷子里……
第三十七号,他看着门牌号,这里已经快要折迁了,空荡荡的巷子里只有一两只老鼠穿过,一个人也见不着,二十九,三十,他的脚步沉重,一步步的往前面走着。
再大的生意,再复杂的数据,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他都可以轻松的应对,可是要如何面对这个局面呢?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种伤害有多大他可以想像,终归是他对不起她呀。
推开低矮的房门,只有一盏灯吊在了 房顶,晃动的灯光有有点刺眼,白花花的灯光照在坐在地板上的女人,霍敬尧走了过去蹲在了地上:“小真,我来了……”
“为什么你才来,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之间,言真的情绪崩溃了,眼泪如同山洪爆发般的喷涌着,她拼命的厮打着,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呀。
再欠着还能怎样?被凌辱的人是她呀。
“对不起……”嗓音里饱含着剧烈的痛楚,伸出了手臂抱住了言真,任由着她的泪水淌满了他的衬衫上。
“没关系,反正我早就已经脏了,不在乎再多脏一次不是吗?”她疯狂的笑着,整个脸都已经扭曲了,如疯如魔般的叫着。
“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他的手抚过了言真的头发,安慰着她,试图平静一下她的情绪。
“那你还会要我吗?还要吗?像以前一样……”目光里流露着渴望,当年他是因为同情才要了她,那会 不会有第二次的同情呢?
霍敬尧没有说话,只是用自己的西装裹住了她的身体,把她抱了起来。
还会不会再要她,其实他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不是他要不要的问题,而是有的事情身体与思想根本就无法受他自己的控制,他没有办法撒谎。
“小真,不要问我这个,哪怕你现在要一座金山我都给你,但是你不要问我这个,因为我自己也没有答案。”霍敬尧低沉的声音在夜色里回荡着,她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
他不是无法回答,而是根本就不会再要她了,一切都是苏浅,为什么她还在呢?
苏浅坐在汽车里,看着远远处,那个高大英挺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女人从巷子的深处走了出来,月光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有些宽阔得不可思议。
她是不是应该让坐才对,给他们腾出地方来呢?
这样的相见好像有点讽刺……
无论再怎样不喜欢言真,甚至有些恨她,但是同为女人经历过这种遭遇她总是有些心里不是滋味。
拉开车门走下车来。
言真已经听到了响动,从霍敬尧的怀里抬起了头,与苏浅四目相对……
-本章完结-





总裁前夫,绝情毒爱 089轮回与报应
看看上天有多么的不公平呢?
她刚刚在地狱里走了一遭,而苏浅却坐在了他的身边,一起赶到了这里来看她的笑话。
果然是受到了男人的疼惜与宠爱,她才会变得如此。
连月光都好像特别的喜欢她一样,银色的月光罩在了她的身上,从发丝间洒落着,她跟古代仕女图里的仕女一样的娴静优雅,却又带着现代人的气息,倔强而独特。
苏浅在一天天的转变着,不是她的外表,而是她的内心。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霍太太?”言真依旧蜷在了霍敬尧的怀里,充满敌意的问着。
苏浅根本就不加理会。
言真称呼她霍太太,可是霍先生现在却抱着她呢,这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吗?
反正不知道是谁在看谁的笑话,她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的一言不发。
霍敬尧抱着言真把她放到了汽车里,回过头对苏浅交代了一句:“让方正送你……”
风暴已经开始了,而她就是风暴的中心,那个主要的人不在这里,只要没有捉到的一天,那她就是危险的,所以这个时候她只能回到霍家,那里才是安全的。
“不劳费心。”苏浅淡淡的说了一句,夜风撩起了她的风衣,吹乱了她的头发,莹白的小脸如同在月下缓缓绽开了的昙花般的,有着神秘的美。
他铁青着脸没有多说一句话,方正跟在了他的后面出来了,这句话显然不是说给苏浅一个人听的。
霍敬尧用眼神警告了她一下,好像在跟她说要听话,然后毅然的转身上了汽车。
苏浅看着汽车在夜色里如同深海鱼般的滑了出去,很快的消失在了黑暗里。
方正站在她的身后,低声的说:“少夫人,我送您回霍家。”
“不用了,谢谢。”她回霍家去,已经出来了哪里还有往火坑里跳的道理?
“你不应该任性的,这次的事情显然是冲着你来的,如果现在没有一个比霍总更强大的人来保护你,那么还是回霍家去,刚刚言小姐的结果你也看到了,一时之气并不能带给自己任何的好处。”方正叹了口气,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只能耐心的跟苏浅好好的解释一下了。
是冲着她来的?为什么?苏浅的眼底里充满了疑问,却不知道要问谁,这一生她貌似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吧,也不曾犯过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为什么有人要对付她呢?
“在没有把所有的人都捉到之前,霍家别墅是你最好的去处,那里至少安全。”一个人在外面随时会被人捉走受到侵犯或者是别的更可怕的事情,或者是回到霍家呢?
她选择回到霍家。
因为在外面的时候危险是在暗处的,她防不胜防,而在霍家危险是在明处的,她只需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一点就可以了。
方正不免在心里赞叹了一下,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女人除了具有漂亮的外表,她还算是个聪明人。
汽车在路上飞驰着,车子里安静得几乎听得到各自的心跳声。
“既然目标是我,那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呢?”一想到这里苏浅不免打了个冷战,如果今天这种事情是她遇到了,那她是不是还有勇气活下来呢?
“这个你可以问霍总。”该说的说,不该说的,方正总是惜字如金。
问他?苏浅开始变得沉默起来……
霍家的别墅在夜晚的时候灯火通明,就算主人不在佣人依旧忙碌着自己的事情,花园的草坪修剪得整整齐齐,霍敬尧很喜欢巨大的玻璃墙,所以远远的看去,如同在夜餐里闪闪发光的水晶宫。
这么漂亮的房子,她却不喜欢住在这里,如果没有喜欢的人,再漂亮的房子对她来说都如同监牢。
雕花的大铁门缓缓的拉开着,车了开了进去,开到了大理石台阶之下停了下来,苏浅自己拉开车门走了下来,方正客客气气的跟她说:“夫人自己保重,其实霍总一直很关心你的,现在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先走了。”
苏浅挥了挥手:“路上小心……”
她的心里咕嘀着,很关心她?那他的关心可真的令人害怕呀。
这一次她坚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断然没有跟他再住在一个房间的道理,他晚上应该也不回来了吧,好好的去安慰一下受了伤的言真。
其实在这一刻苏浅真的说不上她心里的情绪,那种泛着酸,泛着痛,却又有一丝小庆幸的感觉在她的心里翻腾着,让她一夜不得入眠。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言真依旧是裹着霍敬尧的西装,整个人都显得凄楚无比,她失魂落魄的抬起头来看着夜风中的宛如天神般伟岸的男子,目光之中依旧是痴迷的。
“你陪陪我好不好?我很害怕……”她伸出手来挽住了霍敬尧的手臂,声音有些卑微的乞求。
“好。”他回答得很干脆,在她受到了侵犯的时候,这样的要求似乎并不过份,他也没有理由拒绝。
人生或许就是一场永不谢幕的演出,每一个人都演员,不同的是跟言真有一起的时候他有些只能被迫的取悦观众,而跟也在一起的时候却是顺从了自己的心。
“我不想回家去。”今天晚上她要留住他,甚至是留住以后的每一天,以霍敬尧的身份不可能跟她回到言家的,所以住酒店是最好的选择。
家算什么?只要有他在,才是胜利者。
五星级最奢侈的酒店,顶级套房里,他已经让人送来了换洗的衣服,崭新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放在了桌子上。
“你先去洗个澡吧……”大手伸了出来,摸了摸言真的头发,在这一刻她足以勾起他的同情,她躺在地上的样子再一次的把他带回了多年前的回忆,他发誓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再出现在他的生命里,无论是对哪个女人都不行。
言真顺从的脱下了他的西装,瞬间之间丰满高挑的身体一揽无余的落在了他的眼底。
霍敬尧转身别过眼去,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空气之中开始飘散出了烟草味儿。
“你连看我都不愿意了吗?”在他的心底里,或者她真是脏了,这种事情再一次的发生到了她的身上,让他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了吗?
“不要胡思乱想……”他不是不敢看她,而是不想看,有的时候他无法抗拒自己内心的想法。
依旧背对着她,站在窗前看着夜色,感觉到背后的脚步声消失在了浴室之后,他拿起了电话拔出了一直缠在他心头的那个号码。
“你在做什么?”电话接通了以后,电话那头的女子一言不发,隔着电波可以感受到她轻浅的气息如同夜风般的撩拔着他的心。
“要你管吗?”苏浅有些奇怪,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呢?他不是该好好的安慰一下那个受到伤害的女人吗?说实在的她恨言真不假,但是依旧对女人受到这样的伤害感到有些难以接受。
一切都是因果报应吧……
她让人毁了她的清白,把她的一生都陷入了可怕的梦魇之中,而因为自己的原因,那些人捉了她,同样的把可怕的经历诸加到了言真的身上。
所有的事情都在轮回之中,谁也不能逃得过。
她不欠言真的,不过只怕这个男人会把这笔帐也算到她的身上呢。
“你在生气?”男人的声音低低的,有些柔软也有些无奈。
苏浅握着电话的手颤了一下,他很少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以前的他冰冷暴戾,总是让人害怕退缩,而现在他的声音却异常的动听,充满了磁性。
“没有。”她没有必要生气,既然提出了离婚,那也连吃醋的权利都已经没有了,其实这个权利她一直没有,他从来没有在公众的面前承认过她的身份,吃醋这个权利不是女人生来就有的,是男人给的。
“我今天晚上不回去,我必须陪她一下,然后还要处理一些事情……”霍敬尧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跟她说这一些,他揉了揉眉头心里有些烦燥。
“不必跟我说这些,晚安。”她爱的时候,她歇尽全力,可是当她发现自己根本爱不起,想要从一段感情里抽身的时候,她也不会拖泥带水。
其实抽身而出,她有多痛只有自己才能领会。
放下了执念般的爱情,那是血淋淋的割舍呀,只是如果不割掉的话,那样的爱情会如同毒瘤般越长越大,直到充满她身体所有的细胞,最后带走她的生命。
她不想活得这样辛苦,即使想起他来依旧心如刀割,可是这样的痛只有她一个人明白就好。
挂断了电话,其实各自安好才是最好的解脱。
霍敬尧手里依旧握着电话,心却如同沉到了水底般,都说他无情,其实这个倔强的小女人才是最无情的那一个。
当初她说爱的时候,如同飞蛾扑火不顾一切,可是现在她说不爱时,就真的能把他当成陌生人。
洗好澡换好衣服的言真,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身上穿着酒店里宽大的浴袍,她看着霍敬尧依旧伫立在窗前的影子,他的手里紧紧的握着电话,他刚刚打过电话了?给那个小践货?
心底无名的怒火开始燃烧了起来,仇恨如同毒蛇般的吞噬着她的心。
“尧,你陪我睡好不好?我一个人不敢睡……”声音楚楚可怜,显得有些小心冀冀。
他是怎样的男人,她用了她的一生去琢磨,他受不了这样的请求,她是知道的。
“嗯……”霍敬尧冷冽的眼神从窗外收了回来,带着言真走直了卧室。
他和衣半躺着,言真的手臂紧紧的缠着他的劲腰,心里却在狠狠的诅咒着,都是苏浅她应该直地狱一百次的,因为现在这个男人即使跟她躺在了一起他也没有了任何的举动,甚至是连一件衣服都不愿意脱上来。
与她肌肤相亲对他来说已经变成了一种无法完成的事情了吗?哪怕是应付她的也不可以了吗?
“尧,我喜欢你……”她的手轻抚着他的胸膛,感觉着每一块结实性感的肌理。
“睡吧……”霍敬尧不着痕迹的拉开了她缠在身上的手,淡淡的说着。
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神,关了灯只有星光从外面透过,映着他俊逸的侧脸,有着刀避斧刻般深遂的却锋利的轮廓。
她不甘心啊,为什么要让她这样的出局了,为什么要让她把这般优秀宛如神祗般的男人让出来?这一切原本都是属于她的,而且已经是她的了,可是却因为苏浅的出现,让这一切变成了水中花镜中月般的虚幻。
夜已经很深了,霍敬尧慢慢的起身,穿上了风衣,那件西装已经染上了女人的香水味儿,被他丢弃在了地毯上。
该去办事了,看着言真安然睡去的面容,有时候或许不爱,但是公道总是要为她讨回来的,毕竟是他欠了她的,有的人情既使花费了几乎等量的金钱却依旧会觉得有些愧疚,他让言家赚得盆满钵满,可是心里却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他无法心安理得的不管言真。
地下车库里,几个人都被一字排开的吊了起来,方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杯咖啡,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这个时候是最困的时候了,他倒是倦意来袭,不过那些人可一个也是睡不着的。
每个人的身上,腿上都不约而同的带着伤,被吊起来的时候手臂承受着重量在长时间之后几乎快要断掉了,发出了几乎死亡的痛苦哀嚎。
“我们只是替人办事,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呀……”他们以为就是绑了个富家小姐,顺便占了些便宜,他们完全不知道到底是惹了什么人,怎么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看这些人的装备不是普通道上的小混混,他们甚至都有手枪,在这样的世道里,管制如些的严,还能有手枪这已经说明他们已经惹上了大麻烦了。
知不知道都跟他没关系,一会儿老板来了他们就知道死得有多惨了。
霍敬尧的手段他可不敢恭维,绝对可以让人生不如死。
灯光照在那些被吊起的人的身上,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外面突然传来了尖锐的刹车声,冰冷暴戾的强大气场如同巨大的海浪般开始扑了过来,几乎快人要令人窒息。
他的老板已经来了,方正站了起来,迎着霍敬尧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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