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绝情毒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漠叶
这个混蛋,这个色胚,他的脑子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苏浅瞪着站在面前高大的男人,他依旧一脸的坏笑,看起来歼诈无比。
空气里流动着异样的气息,在她还来不及开口反驳的时候,霍敬尧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电话号码,修长的手指滑动着按下了接听键:“有事?”
“有了一些新的发现,但是在电话里不方便说,你来一趟,要快……”电话那头的传出来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炭火烧伤过的一样,多听一个字进耳朵里对人都是一种折磨。
“好……”霍敬尧知道这个他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不然不会轻易的打他的电话的。
“我让人送你出去,但是天黑之前一定要回来,现在世道有些不太平了,你明白吗?”他到现在还摸不清楚谁是背后的黑手,那双黑手藏得太深了,要挖出来会需要一点时间,而现在最耗不起的就是时间。
她喜欢出去,那就去,见了那个什么张昀也不能改变结局,他不会让她离开的。
霍敬尧在她还怔住的时候,伸出了大掌握住她了她柔软的小手,往楼下走去。
她想要挣脱开,可是他的力气却很大,紧紧的钳住了她的小手,温热的手似乎要将热力渗透进她的身体里似的。
到了楼下,他松开了她的手,认真的告诫着她:“不要单独去任何一个地方,哪怕是洗手间明白吗?”他对自己的人当然有信心,只是这个小丫头的心眼越来越多,防不胜防的。
她当然知道,危险的气息如同浓雾般的笼罩着他们的生活,她知道自己要小心冀冀。
“晚上见……”霍敬尧低沉的嗓音很快的消失在这寒冷的空气里,他的车子已经来了,雪花落在他黑色的风衣上,好像一副黑白分明的画卷。
如果不曾有过伤害,那该有多好,只是一切都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苏浅站在台阶上,看着他的汽车先开出了霍家,然后送她的车子停了过来:“少夫人,我们去哪里?”
她坐进了汽车里,暖气十足的令她摘下了大围巾,说出了咖啡馆的地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他有什么急事吗?
依旧是那条老巷子,下了雪后倒是盖住了满地的污水,掀开了厚重的门帘子,屋子里总是有有着一股子秽暗发霉的味道,年代久远的东西陈列在架子上,小小的古玩从粉彩的山水笔筒,到小件的玉佩,成色发黄的银手镯,还有一些铜制的发簪上面镶着的不知道是绿松石还是点上去的翠,发黑的水烟袋,甚至还有生着锈的夜壶,他的生意好像一直不好,放着的永远是这些东西,还有些老式的家具陈列在那里,上面沾满了灰,不过霍敬尧知道鬼爷也不指着这些破烂玩意赚钱的。
再往里屋,这个时候他应该正在烧着水喝着茶才对,可是空气里怎么闻不到普洱茶那种陈旧却又浓郁的味道,霍敬尧所有的精神都打了起来,因为他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味道不太对,空气里飘散开来的是血腥味。
出事了?
“鬼爷?”他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没有任何人回答他,不可能的,既然鬼爷约了他就一定会在,因为行为行规,他从来不失约而且他几乎是从不出门的,人就在这屋子里,而且好像已经不存在了。
人的磁场是一种很奇特的东西,敏感的人在任何的空间,任何的时间里都能察觉到对方的磁场,可是现在他感觉到鬼爷的磁场正在慢慢的变弱,消失……
空气中的血腥味道越来越重了,如同一团团红色的血雾扑面而来。
这间屋子也不大,但是一样的堆了一些旧货在这里,霍敬尧涔冷的目光扫了过去,落在了放在屋角的一口大缸上,旧的土黄色大缸上面烧制着祥云瑞兽,这东西撑到天了也是民国仿制的,而且仿制得一点也不精致,鬼爷是个聪明人,这些买卖只是幌子而已,他也不用摆着好东西招贼惦记。
霍敬尧走进了那一口大缸,瞳仁缩了一下,这里就是血腥味道的来源。
“鬼爷……”他叫了一声,扶着坐在缸中的男人,把手指伸到了他的鼻腔下试探着,气息已经很弱了。
这间屋子四面都没有窗子,空气不好自然不用说了,连外头的光线都一点也进不来,他看不清楚鬼爷身上的伤口,正准备打开房间的灯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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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绝情毒爱 095险象环生
“不许动,立刻靠墙站好,双手抱着,不许动……”从外面冲进来了十几号人,都穿着警服,严厉的喝斥着霍敬尧。
“不准动,再动我就开枪了……”警察看着霍敬尧依旧把手伸进了那口大缸之中,他的耳朵俯了下去似乎在听一些什么。
警察围了上来,有人开着对讲机叫救护车,有人开始保护起了现场。
其实不用叫救护车了,应该把灵车叫来,因为人已经断了气了……
“先生 ,请拿出你的身份证,我们怀疑你跟这起凶杀案有关,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警察已经掏出了手枪,黑洞洞的枪口齐齐的对准备了霍敬尧,现在在他们的眼里这可是一个极端的危险人物。
霍敬尧慢慢的站了起来,淡漠的脸上没有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手伸进了口袋里。
“不要动……”几个警察围住了他,这条街上多少年没有大案子了,而且是这样的凶残的杀人手法。
因为断了气,人已经被他们从水缸里抬了出来,室内的灯打开了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在了死者的腹部,而在插进腹部之前他的喉管被划开了一道,身上的两处伤口都像是一个水龙头似的,把他身上的血都放掉了。
“我找律师……”霍敬尧的目光落在了鬼爷的身上,他一面通知着岑允风到警察局,一面仔细的看着那具尸体,不放过任何的一处地方,其实杀了他的人应该刚刚走不久,因为他到的时候,鬼爷的尸体还是热的,他几乎有错觉他似乎还有一丝的鼻息。
“怎么,还不老实交代吗?有钱人了不起,有钱人能随便杀人吗?”一叠卷宗几乎狠狠的甩了过来,霍敬尧健硕的身体微微一闪,那些卷宗如同天女散花般的落在了地上。
问讯里强烈而刺眼的光线照在男人锋利的脸上,深遂的眼眸里有着暗涌着的怒火,浑身的暴戾之气被他死死的压抑住。这次的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显然有人要置他于死地,才策划了这一切,连同言真甚至苏浅也都因为这个背后的主谋都受到了无妄之灾。
事情再清楚不过了,有人故意把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透露给了鬼爷,他知道鬼爷一定会打电话给他的,他也会来,时间掐得非常的准,而鬼爷就是那个最无辜的牺牲者,有人杀了他,让他为这件事情来买单。这绝对不是一起简单的谋杀案,因为在他踏进警局的时候,那个刑警已经把卷宗都准备好了。
:“口供都替我想好了,现在的警察办案子速度是这么快的吗?”霍敬尧抬起眼看着那个正抖着两撇胡子的警长,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
:“是又怎么样?霍敬尧,你现在落在了我的手里,没有一个凶手能从我的手里逃脱的。”警长看着霍敬尧从口袋里慢慢的掏出了一块白色的方帕,优雅的擦掉了手上沾上的一点血迹。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要闯进来,牢饭可不好吃呀……”警长快步上前抽走了他手上的那块染上了血渍的手帕,封存了起来,这也算是证据之一。
就在这时候,门被推了开来:“警长,霍敬尧的律师来了,他要保释霍先生。”门外进来的警察额头上淌着汗,他跑得很急,刚刚的律师口气非常的不好,要他们立刻办理保释手续,那是国际知名的大律师岑允风,上过杂志做过访谈,有着很大的知名度,这种人最难缠了。
:“怎么可能,霍敬尧犯的是谋杀罪,他是被我们在现场捉到的,怎么保释?”警长说话的声音变得大了起来,有些急促。
霍敬尧涔薄的嘴角带着让人看不懂的笑,如同夜里的魔鬼一般的,眼眸中满满的狠绝与锋利,这个人也被收买了,如果不是的话不会公然的站出来与他为敌,这是件好事情,因为那个背后的人所有的触手正一点点的伸了出来,等到他那胺脏的手脚都伸出来后,他再来一一的砍断掉。
不一定在暗处就是能赢,这是烧脑子的游戏,聪明人才能笑到最后。
:“不止是岑允风律师,连他的父亲岑其桐老先生也过来了……”警察小声的说着,但是已经足够让在屋子里的两个人都听到了。
警长的脸上开始变得沉重与焦虑起来,事情怎么就会变成了这个样子呢?如果让霍敬尧保释的话,再想要请他进警察局可就是难上加难的事情了,这是放虎归山呀,别说现在没有证据了,就算是他把所有的证据都弄出来的话霍敬尧不会在乎那一点保证金的,他可以随时坐着私人飞机离开中国的。
:“就算真是我做的又如何,你们关不住我的……”霍敬尧狂妄的笑着,他说话的语气霸道而强悍:“不过,鬼爷是我的朋友,如果你们没有能力给他一个公道,那我可以帮忙的。”这些人办事的水平他实在是看不上。
警长不可置信的看着霍敬尧,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狂到这种地步,这是在警察局里,这是在他的地盘呢,霍敬尧看着他的时候冷冷的笑着,笑得他心里发毛。
岑允风扶着他的父亲坐了下来,岑其桐满头的白发,却依旧看起来非常的精神。
“我要见我的当事人。”岑允风面色冷静,一字一句的说着。
谋杀案,这不是一件小事,有人要对霍敬尧下手了,他接到电话之后就急着往外赶,刚刚好被他父亲看到了,然后老人家就说活动活动筋骨也一起过来了,其实他知道他父亲这是在担心霍敬尧,因为他父亲跟霍敬尧家的老爷子有着过命的交情。
“现在还不方便。”平日里好像只有在新闻或者是电视上才看到的人物,今天倒是一起出现在了警察局里,也算是难得,负责整理资料的小姑娘看着岑允风,那双眼睛里红色的桃心都快要一颗一颗的冒出来了,这律师真是年轻英俊呀,真人比杂志上的更立体多了,这是在上班有硬性规定呢,不然真想拿起手机拍个照什么的。
“不方便?什么叫不方便?请你说得专业一点……”现在他按照规定办理手续,什么时候还有不方便的说法,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
“我们这是法制社会,一切照章办事,你立刻办理手续,我的当事人是接到了电话才赶到凶案现场的,你们现在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他杀了人,就凭他身上或许沾上的血渍,还是杀人的凶器?凶器上有他的指纹吗?你们不给办理的理由呢?”岑允风不用多问霍敬尧也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站在那里指着墙上的那四个字:“秉公办理,看到了吗?你们自己刷上去的,别哪天让我给你们刷下来……”
岑其桐叹了口气,这个儿子终归是还有些年轻气盛,不败的记录令他有足够的底气,不过也确实是优秀。
“老三,好好说话。”总归是在警局里,不要伤了和气才好,以后估计打交道的时间还多着,有的原则是不能让的,有的时候却是要尊重一点别人,哪怕是说话的态度。
“我哪里没有好好说话了,看看他们办事的态度。”就是推脱着不让他办手续,他知道现在霍敬尧要办的事情很多,而且时间一刻也耽误不得。
最后还是没有办法,警长目光阴沉的看着霍敬尧,山水有相逢,总有一天他还是会再转回他的手中的,欠下的债也总归是要还的。
办好了保释手续,交足了保证金,霍敬尧走出警局的时候,雪下得更大了,而且天色暗得几乎看不见一丝的光亮,岑其桐笑着拍了拍霍敬尧的肩膀:“这几年倒是内敛了不少,不过做事情要有原则明白吗?”
“是……”极少能有人让霍敬尧如此尊重,他低着头耐心的听完了岑其桐的话之后送他上了车。
“允风,你们有事商量,我就先回去了。”岑其桐坐进车子里,冲着他们摆了摆手:“记住,事情能做但不过份,而且法律是触碰不得的,这是最大的底线。”说完了这句话之后,车子缓缓的开了出去,因为是下了雪所以开得很慢,前面突然之间就冲出了几个蒙面的人,其中一个举起了狙击枪。
岑允风整个人的脸色苍白,如同疯了般的往前冲,而霍敬主尧的大手往腰上一摸,掏出了手枪对着那个人的手臂射了过去,他本来可以一枪就把那个人给干掉的,但是这里是警察局门口,如果他真的动了手那么正中了圈套。
枪响划破了冬日的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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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绝情毒爱 096最任性的男人
因为枪声,所有的警察都从里面冲了出来,有的持着枪有的拿着警棍,看到霍敬尧手上的枪时现在乱成了一团,长着小胡子的警长面色峥狞的大叫着:“公然在公众场合开枪,把他扣起来,扣起来……”
他还没说完,霍敬尧已经冲了出去,冲着那些人奔过去,岑允风面色更是苍白如纸般的,因为第二个人扣动的扳机已经穿过了车子的挡风玻璃了,这部车并没有防弹装置,因为他觉得没有必可是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狙击手的姿式非常的标准,看起来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摩托车那巨大的马达轰鸣着,他们早就看好了地形,一个个的跳上了摩托车,几辆车子如同飞驰的箭般的从路口的小巷子里穿了进去,他们根本就拦不到。
冲到了汽车旁,拉开了车门,岑允风整个人都被刺激得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了:“爸,爸……”
霍敬尧已经拿起了手机拔打了电话,并且通知方正安排最好的医生全部在医院里集中等待,他阻击了第一个开的人可是同一时间里有第二个人一起射出了,他不是神,他恨不得饮弹的人是他,现在看着岑其桐苍白的头发似乎都在簌簌的抖动着,生命之力在他的身上慢慢的一点点的消失着。
“敬尧……不要在意……不是冲着……冲着你来的,告诉你爷爷……”岑其桐没说两句,血带着汽泡从他的嘴角一点点的滴了下来:“快告诉你爷爷……”
“您别说话。”霍敬尧目光染着如雪般的冰冷,他的身后警长已经冲上来了,捉着手拷就想要拷住他。
霍敬尧猛的回过身去,狠戾的一脚踢到了那个警长的肚子上,似乎可以听到胁骨断裂开来的声音:“你们妈真是活腻了,那些人你不去追你来铐我?谁给了你这个胆子?”还持在手上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的警长的脑门子:“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我来教你好不好?”
涔冷的话音落了下来,手指扣动着板机,瞳仁里闪动着血色般的火光,快要将一切都吞噬毁灭掉的火光。
平日里淡漠冰冷的男人早就已经不见了,如同一只野兽,来自极寒之地浑身冷冰的野兽。
“你敢开枪?”警长的目光闪灼着,被人用手枪指着的滋味并不好受。
“有什么我不敢的?”如同 地狱罗刹般的,霍敬尧一字一句的说着……
就在这个时候救护车已经赶到了,岑其风一手握着父亲的手,他根本就澉乱动,因为怕会让伤口流血流得更利害,子弹正好打在了他的心脏下方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会伤及了重要的血管,他已经七十多岁了,经不起大的折腾了。
专业的医护人员把人从汽车时抬了出来,放进了担架上,岑其风跟着上了汽车。
“你的命先留着,去跟你的主人汇报一下,说我亲自等着他来……”霍敬尧缓缓的站了起来,收起了枪放进了腰间,所有的人都被他那副骇然冰冷的模样给吓住了,强大的气场从他的身体散了开来,四面八方的将他们压制住几乎动弹不得。
“如果岑老有什么意外,我要你全家陪葬,我说到做到,全家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吗?就是所有的,你的老婆孩子,甚至是你家养的一条狗我都不打算留下活路,是你通知的吧,让他们来这里狙击岑老,我就一定会出手,当时在警察局里你不搜身,你就是想让我带着枪,你知道我会开枪,你算对了所有,但是你有没有替你自己算过命呢?你能活多久?”霍敬尧俯身看着被他踹倒在地上的人,冷冷的笑了:“好好看看,或许这就是你这辈子最后一一次看雪了……”
洁白的雪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轻轻的抖落着,一身的寒意。
所有的专家都已经来了,手术室外正在开着紧急的碰头会,因为这个人是岑其桐,在国内的政法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现在就等着片子拍出来,立刻就动手了。
“我父亲情况现在怎样?片子出来了吧?”岑允风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他一个人留下来照顾年迈的父亲,却出了这样的意外,让他怎么跟他的两个大哥交待?怎么向他自己交待?
“放心,我们会尽全力的,院长已经在路上了,应该立刻就到。”医生开始进去准备消毒,紧急的处理刚刚已经有主任医师做了,现在主要是那颗子弹要取出来时,不要出现大出血的状况就好,一旦出现大出血的状况就非常的危险。
谁都想要开这个刀,因为这将会是一个医生终身的荣耀,可是谁又都不太敢动手,如果出了事情,那么肯定是会受到影响的,那种后果他们根本就背不起。
霍敬尧开着车赶过来的时候,所有的医生都已经进去了,只留下岑允风一个人蹲在地上,平日的冷静与理智全然都消失了,焦灼着如被放置在炭火上一般的难耐。
“抱歉……”霍敬尧心里内疚无比,他明明在的,却无法阻止悲剧的发生,那些人动作实在太快了,快得好像是幽灵从地下冒出又瞬间消失溶进了泥土里一般。
“我爸说了,不干你的事,那是冲着他来的。”岑允风听得很清楚,因为当时的那种情况,任何的话语哪怕是一句叹息都不能放过,如果他的父亲没有救过来,那就是遗言了。
“放心,我会找到那个人,把他的骨头一根根的剔出来的。”声音里带都会狠戾噬血的味道,与这医院里的纯白一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用,我来……”这种事情岑家肯定不会假手于人,他会自己来替父亲报仇的。
“你大哥跟二哥都通知了吗?”霍敬尧深知这三兄弟对父亲极为孝顺,这次真的是把不该招惹的人全都招惹上了,他倒是想要看看那个躲在暗处的人如何收场。
“嗯,已经在飞机上了。”闭上了眼睛,心痛难忍,他的父亲已经是快要八十岁的人了,现在还进了手术室里全身麻醉,就算是身体底子再好也可能撑不住的。
霍敬尧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口袋,却发现这里是禁烟的,看着窗外的雪没有停过,今天的这场雪带来的全是血光之灾从鬼爷到岑老,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却发现呛入鼻腔的满满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令人那么不舒服。
岑其桐昏迷之前说过,要告诉他的爷爷,这句话肯定不是随便交代的,霍敬尧拿起了电话拔打了出去。
“今天岑老在警察局门口遇袭了,他昏迷之前让我告诉你,这是什么意思?”岑其桐反复的强调了要告诉他爷爷爷,这其中一定有隐情。
霍老太爷正坐在客厅中间,壁炉烧得火热,空气很好,他的狗正靠在他的脚下,或许他在想睡一觉他醒不来也是件好事,但是接到这个电话之后,整个人都似僵坐在了那里,目光里有些害怕却又有些解脱的感觉,该来的总是要来,这么多年了也是该要算一算旧帐的时候了。
“把车子开过来,我要下山。”在这个地方住久了,已经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了,总是会给他一种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感觉。
“是……”所有的保镖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因为刚刚他们少爷已经打来了电话,下了命令一定要尽全力护得霍老太爷的周全,他们赚这个钱自然要卖这个命,腰里的手枪,手里的刀,还有开出来的防弹汽车,总之要安安全全的把老太爷送到山下去。
雪在半夜的时候停住了,苏浅坐在窗户边上,手里捧着一杯热巧克力,她很少喝这样的甜的饮料,可是在这样下着雪的夜里,喝一杯似乎很享受,他说晚上见的,可是今天晚上他却没有回来,出事了?
她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个可笑的想法,如果霍敬尧突然之间死掉了,那她是不是会成为最富有的女寡妇?不过这个男人好像是有不死之身一样的,要他死似乎不太可能,或许自己都要比他死得早吧,因为他没有感情,没有感情的人不容易伤心,不伤心的人就会活得更久一些。
半夜的电话声音好像特别的响亮,这个时间能打电话来,不管不顾别人是否在休息的人肯定就是他了,除了他谁还能做出这么任性的事情来?
-本章完结-
总裁前夫,绝情毒爱 097当然还有更糟的
“还没睡?”她接起电话的速度很快,所以他断定她还没有睡着。
“嗯……”轻轻的哼了一声表示回答,现在的苏浅已经不知道,也没有太多的兴趣跟霍敬尧说话了,以前他跟她说一句话,都会让她的心跳快得好像就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似的,而现在却已经没有了这种感觉,或许是伤害受多了,便也麻木了。
“在想我?”他的声音里有些疲倦,透过电波就能轻易的感觉到了。
累了还能调侃她?
“你想多了。”他真的想多了,或许以前她会想,一直想,想得整夜好像都睡不着似的,可是现在她在心底里给他挖了一个大坑,然后埋掉了,如同埋进了地心深处而且永远都不能再见天日。
“这两天不要出门去,我有事要办。”既然那个背后的黑手已经伸出来了,那么就开始吧,他要将那些伸出触手一根根的斩断掉。
“后天的开庭?”苏浅迟疑了一下,这两天不能出去没有关系,她可以忍着,那法院开庭呢?这现在是她生活中期盼的头等大事了,她总是在不停的想像着如果她跟他不是夫妻的关系,如果不用面对这个男人的欺侮与折磨,如是不用再看到他,不用再心酸难受,太多的如果形成了强烈的期盼,可是明明已经看到希望了,却一直触不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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