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绝情毒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漠叶
“他现在对我不会太坏了。”苏浅说的这并不是安慰是实话。
“那你还要跟他离婚吗?他介意你的那件事情吗……?对不起浅浅我不该问你的……”苏鱼说出了口时才觉得自己的失言,她实在是替苏浅着急,当初苏浅那么喜欢霍敬尧,坚定的跟她说要嫁给他,她遇见了那种事情,对她该是多大的打击,如果再因为那件事情霍敬尧嫌弃她对她不好,那简直就太残忍了。
“他应该不介意,姑姑,你也无须介意,我已经走过来了……”虽然那是沉在心底永远无法抹灭的痛,时刻提醒着自己的无法愈合的伤痕,但是在没有杀死自己的那一刹那,她就已经走过来了。
“对不起……”苏鱼心如刀割,不能为她做些什么,让她难受得快要窒息了。
“姑姑,你早点睡吧,我真的没什么事,我也要睡了,晚安……”说完晚安之后挂上了电话,因为她的房门被推了开来,一道修长的身影倚在了门口,深遂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慢慢的看着最后落在了她微微湿润的眼眸里。
“哭了?”霍敬尧走了进来,搅动着平静的空气,所有的气流都带都会他的味道,他一直是一个存在感很强的男人,他在的地方就无法被人忽视,或许是因为强大的气场,或者是因为他鹤立鸡群的身高,还有些别的东西,她也说不上来。
“没有……”眨动了一下眼睛,把凝在眼眶的泪打散掉,化成了水雾迅速的弥散开来。
“因为我吗?”他走了过来,站在她的面前,身影如同山般的屹立着,投下的阴影将她娇小的身躯笼罩了进去,一点点的吞没掉。
“不是……”两个在一起生活了两年的夫妻,竟然在这个时候产生了陌生感,这不禁让她觉得有些可笑。
“我想要告诉你的是,苏浅你必须救她,这是最后一次我要求你做的事情。”他知道他说出这个要求来非常的残忍,只是这场戏需要她的配合才能算是完整的。
“你怎么有脸说你要求我做的事情?最后一次?你知道你要我做的是什么吗?你要从我的身体时取走我的肾,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呢?她的不能用吗?还是你太心疼了,所以不能用她的,你说过在她的面前我没有任何立场可言不是吗?我活该受欺负,活该被你打过,被她陷害过,活该过着如同地狱般的生活,虽然这一切的活该都是我当时瞎了眼,想要嫁给你的后果,可是我错了一次的决定,不应该背负这么重的代价吧?”苏浅抬起清透的眸子看着他,平静得令人害怕……
-本章完结-
总裁前夫,绝情毒爱 117要么一生,要么陌生
从爱到恨,从恨到平静,两年的时间从未改变过她的容颜却改变了她的心……
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好好认识过苏浅似的,从她的头发丝到她的手指,到她的呼吸他都在细细的感受着,相处久了才发现,好像她所有的样子都是他可以欣然接受的,甚至是喜欢的,渴望的,不经意间莫名的情愫窜满了他的胸腔,丝丝缕缕的像是她的黑发涨满了他的眼:“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眼底深不可见的漆黑,黑得如同墨色般的看不见任何的光亮,她还如何能够相信他的不伤害呢?
太晚了,心里做好了一万种随时离开的准备,却措不及防的被他低沉而又温柔的声音蛊惑着。
不能贱,再犯贱就会伤得更深,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值得她原谅的地方,明明已经要把她的肾挖走了,竟然还敢说不伤害,除了狂妄,狠戾,霸道之外,他甚至有些不可理喻了。
“我恨你的不止是因为你想要拿起的我肾,我恨你是因为你竟然告诉了我这件事情,我的人性并没有像你们一样的泯灭,她曾经生下过我的事实不可掩盖,如果我看着她死在那在道义上是说不过去的,你的情人可以说我是一个狠毒的女人,如果我救了,那我的肾割舍给她,那么谁来为我的以后买单,谁能为我去做我未完成的心愿,我不甘心,所以无论你说过什么都是我恨你的理由……”苏浅平静的说着,好像说的事情跟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似的,或许是因为太伤心了,以至于已经麻木了吧。
“还有你的情人,让我更加的唾弃,她就如同这世界上最丑陋的蛆虫一般,她根本就不配这世上任何美好的东西,她这样的女人会有感情吗?挖走我的肾是想救她的母亲还是想要毁掉我呢?我想后者会更多一些吧,可是为什么她没有搞清楚,她喜欢的人我早不要了,一点都不要了,她不懂吗?你告诉她好不好,我不要你了……”苏浅说完了之后,嘴角挂起了弯弯的浅笑带着无比凄楚哀伤的美丽,看得人心都快要碎掉了。
“收回你的话,我不想再听到这些。”霍敬尧抱着她,把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似乎一松手她就像阵烟般的消失了,从来未曾有过的恐惧占满了他的心。
“这世上哪会有人被伤害多了就会变得坚强起来,其实不过是死了心罢了,霍敬尧,我们要么一生,要么陌生,我曾经渴望一生,但是现在我们只剩下陌生这一条路了。”苏浅慢慢的推开他的怀抱,再温暖再迷人都不能贪婪,这个男人的手修长干净漂亮,可是她已经看见了这双手沾满了鲜血,好像正从她的身体穿过扯着她年轻鲜活的肾脏。
“我不会放你走的,苏浅,你只能呆在我身边,爱也好,恨也罢……”霍敬尧双目猩红如血,声音暗沉沙哑,像是誓言般的在说给苏浅听,也是在说给自己听。
依旧是那一抹冰冷凄艳的笑,霍敬尧竟然觉得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她就在他的怀里,可是却离他越来越远了。
月光洒落下银色的光,透过曼妙的纱窗,照在窗前的男人与女人的身上,把两个紧紧拥着的身体勾出了一层光晕,可是自古便是彩云易散琉璃脆,美好的事物总是会被打碎,会消散。
他依旧信守承诺,再也没有勉强她,只是抱着她抱了很久,到最后竟然两个人都躺到了被子里,他只是抱着她不说话,苏浅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味,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连呼吸里都是那股子熟悉的味道……
她在怀里睡着了,白净的小脸几乎都快要埋进了被子里了,只露出了一头海藻般披散开来的长发,他的电话在口袋里震动着,可是他就是舍不得离开,舍不得怀里温暖柔美的这一小团,直到她沉沉睡去,发出了均匀的呼吸时他才慢慢的掏出了口袋里的电话。
是岑允风打来的,一连打了四次了,他轻手轻脚的起身,然后离开了苏浅的房间,关上门时深深的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不舍。
“怎么了?”打电话的时候就开始觉得心烦意乱,电话那头的声音是嘶哑的,带着哽咽一字一句的说着:“我父亲,他,在,一个小时前,离开了……”
整个脑子如同被炸开了似的,他一直以为岑其桐可以躲过这一劫的,可是为什么呢?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好人总是容易受到伤害,那是他非常尊重的老人。
一路上的车子开得快要飞起来了,当他冲到医院的时候,岑家的两兄弟已经为岑其桐换上了一套平时他穿的黑色西装,或许是因为在重症监护里呆了几天,所以整个人都瘦了一些,衣服穿起来显得有些大了,当岑允风触到了他父亲冰冷的手时,眼睛一颗一颗的砸了下来,白色的衬衣都沾湿了。
生离死别,其实他们都已经可以坦然接受了,特别是岑允风还记得岑其桐在前一阵子还说过如果他不在了,那么不留遗像,不举办追悼会,骨灰洒进海里,一切从简,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血债总是要用血来偿的,霍敬尧的眼睛仿佛是一块被烧红了的烙铁,拿起手机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般的:“去把那个警长给我捉过来……”
逝去亲人的痛只能用血来祭祀,本来还是想让那个混蛋再多活两天,因为他想要挖入更深一些,但是现在他已经不能容忍了,如果不是那个警察的话,黑岩的人如何得知岑其桐在那里呢?
“这个,我来就好……”岑冀风依旧低着头,为父亲扣好最后的一颗扣子,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精致的木梳子,一点一点的为父亲梳理着满头的白发。
因为父亲还在重症病房里,所以他守在这里的这几天并不想见血,也不想制作杀戮,但是现在一切希望都没有了,只有这冰冷的身体,他甚至来不及听他再说两名话:“老二正在往回赶,等把我父亲送走再来吧……”
十几个小时之后,岑远风赶了回来,一看到白布盖着的身体,腿都软了几乎快要走不动了,颤抖着手指着揭开了白布,眼泪纵横着:“爸……”
当岑翼风跟岑远风抱着父亲的遗体棺椁内时,岑允风已经瘫软在了地板上,这一场死别耗掉了他所有的力气,外面的灵车已经来了,装满了白色的玫瑰,桔花,还有大朵的白色西伯利亚白百合,岑家三个兄弟再加上霍敬尧四个人统一穿起了黑色西装,戴上了白色手套,抬起了棺椁一路护送着往外走去。
张昀穿着一套黑色的小西装,戴着黑色的墨镜,站在了外面,她一路目送着,因为她的一位表妹刚刚好是重症室的护工,所以知道了这件事情,这位是她非常尊重的老人,因为他的一手创立的奖学金使得她能完成学业,并且曾经亲自听过他的教诲,不过她并没有跟岑允风说过这些事情,当目光落在岑允风的脸上时,才发现一个男人也能哭得一塌糊涂……
遗体火化,霍敬尧亲自开着游艇,开了很长的时间挑了一处最干净的海面,天气很好,竟然在他们停下来的时候,露出了久违的阳光,明晃晃的照着。
打开骨灰盒,兄弟三个戴着手套,一点点的拿起,慢慢的洒入了海里,瞬间就被浪花卷走了……
“你们干什么,你们胆子太大了,竟然敢袭警,还敢把我关起来……”郑鑫用力的叫嚣着,他真是不敢相信他竟然就这样的被绑走了,而且就在他们警察局门口被人绑走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
“不知道他要怎么死……?”
“反正挺惨的,现在别吃东西的,估计一会得都吐出来……”
“嗯,今天可真不是个好日子……”几个保镖在那儿,低低的说了几句,看着被绑着扔在地板上的男人,纷纷献上了同情的眼神。
“你们到底是谁的人,是霍敬尧的人吗?我要告他……”今天绑他来到底是什么事情呢?心里盘算着呆会说一点什么才能成为重要的筹码。
“告,你去跟阎王爷告吧……”门被推了开来,外面的阳光刺眼得很,背着光看到了四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一身的杀气。
-本章完结-
总裁前夫,绝情毒爱 118该死的小骗子
岑翼风最先走进来的,他袖子上的黑纱还没有摘下来,时间太短了,才几天的时间,他的父亲从手术室出来之后就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里,他们都没有来得及好好的陪在他身边,让他一个人呆空旷的病房里,任由着所有冰冷的仪器贴在他的身上,没有能早早的知道这一切,没有能好好的保护好父亲,这都是他们的错,是他们不孝呀。
连日的煎熬,岑允风已经好像快要熬不住了似的,红了眼眶慢慢的蹲下去,父亲的离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实在是不能相信那天他陪他去警察局时,明明还是好好的,怎么就化成了一小盒子骨灰,然后海风一吹就不见了呢?
霍敬尧的腥红了眼,一步步的走到了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
身上还穿着警服的男人还要想着要怎么讲条件的时候,霍敬尧手中却拿起了一个钳子,崭新的钳子。
“你想要干什么?霍敬尧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冷汗涔涔的,他好像看到了一个魔鬼,一个可怕的魔鬼。
连说都不想多说一句的,霍敬尧突然抻出捏住了他的下巴,狠狠一卸,整个下巴便脱臼了,霍敬尧连听都不想听的就把钳子伸进了这个男人的嘴里,“咔”的一声,伴随着如同杀锗般的惨叫,空气之中隐隐的飘来了淡淡的血腥味……
冷眼的看着钳子上夹着的一颗牙齿,有些发黄,恶心无比,霍敬尧将牙齿丢在了地上,没有说话钳子再伸了进去,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痛呢?牙痛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满嘴的鲜血,牙神经露在了外面,连吞咽一口血水都会痛得头发都快要炸开了。
“不……要……”话都说不利索的时候,霍敬尧已经非常干脆的把第二颗牙齿生生的夹了下来,眼神如同寒冰般的刺得人浑身发抖。
“敬尧,这是我们岑家的事,让我来……”岑冀风走了过来,一脚踢在了这个人渣的脸上,原本已经肿起来的脸瞬间好像快要被踢爆掉的肉球一般,眼眶血肉模糊,眼球突了出来。
他从霍敬尧的手上拿走那把钳子,直接伸进嘴里连夹都不夹,面容平静的开始敲击着,脱臼的下巴合都合不上,只有可怕的惨叫声听得人的耳膜都快要裂开掉了,保镖们都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得要比死更难受呀,看着地上的人那扭曲变形的脸,地狱是什么样子的,估计现在他就已经看到了。
“你以为我们会留你一口气,问你的口供,没有你的口供我一样会查得出来,所以现在你就慢慢的享受死亡的滋味。”岑翼风把他嘴里的牙一颗不剩的全部都敲下来之后,满地碎落的牙齿和着血,脸已经肿到看不出来是五官是什么样子了,只有一双惊恐至极的眼睛,他不相信自己会就这样死掉,不相信自己这样的身份就这么死掉了。
霍敬尧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所有的人都应该为自己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没有人能逃得过命运的安排,而他呢?
如果苏浅知道了当时她被侵犯的事情是他做那会怎样?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在心里升腾着,即使没有一种真相会让时间掩盖,那他也要逆天抗命,死死的守住这个秘密直到他带进坟墓的那一天,大手慢慢的攥紧着,面色铁青,紧绷的看着岑翼风一点一点的如同在折磨着一只涉死的白老鼠般的,把所有最残酷的手段都一一加诸在了仇人的身上……
岑远风冷冷的抱着手臂看着,老大平时是最不发火最冷静的,可是得罪他却是最可怕的,生不如死说的就是现在吧,除了牙齿,连指甲也开始被一片片的夹了下来,十指连心,手指滴着血,地上的人已经瘫软成了一团,连大声哀叫求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凄厉的哀鸣,还有身体不自觉的一下下抽搐着……
霍敬尧走到了外面,点燃了一根烟,他的思绪极少是乱的,可是自从跟苏浅开始纠缠之后,他的脑子里没有一天是能够 冷静下来的,或者岑允风说的一点也没有错,他大概真的是错怪了苏浅,因为直到发生了鬼爷的事情之后,他就明白了,那块日出一定是白晴给了苏宗汉的,只是他一直不敢承认而已。
他曾经把最狠戾的手段都诸加在她的身上,刚刚那些血腥的场面那么的可怕,可是应该痛不过苏浅心里的那道伤口吧,他还记得他去医院看见苏浅,当她醒来时那种绝望到底的,如同灵魂死亡般的剧烈痛苦的眼神。
给我一点时间,苏浅,其实你会发现我并没有那么可怕的……
时间给不给他,其实不是老天爷说的算,那是掌握在苏浅手中的。
苏浅拿着电话,正在跟韩夕聊着,这么多年了,朋友只有这一个,这个时候她需要跟别人说一说,再不说她就快要疯掉了,没有别人可以听她说并且很好的保守秘密的,韩夕是最好的那一个。
她说,他听……
“我不知道该不该,但是我不甘心,我一点也不甘心,韩夕她断送了我爸爸的一生,到死都不愿意见他一面,让他死不瞑目呀……”苏浅抱着被子,在这样的夜里她害怕想要有人陪伴,哪怕是隔着电波也好。
“为什么,她把所有的爱都给了言真,可是当她需要的时候该付出最多的人却是我,只因为她给了我一条命吗?”心里天人交战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撑多久。
“听我说浅浅,现在有好多黑市的肾源,我有门路,我明天就回来办这件事情,你不必有心里压力好吗?”韩夕看着窗外的夜空,暗得不见一丝星光,窗户上透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模糊了一切。
“听说再不换她就会死掉的……”苏浅清软的声音从电波里散了开来,一点点的落进了韩夕的耳朵里。
“不可能,我回去办这个事情最多就三天,不可能连三天都不能等,你一定不能去做这个手术,听我的……”他一边比划着让助理去把车开过来,一边穿着衣服就往外赶。
“我知道了,韩夕,我是不是特别麻烦?”苏浅怔怔的咬着指头,好像都快要把指头给咬秃了似的。
“可是,我喜欢你麻烦我,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友达以上,恋人未满,这是他的悲哀也是他的幸福,韩夕冲进了电梯里现在开车回去差不多是五个小时,他一定可以帮她办好这件事情的。
“谢谢你韩夕,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谢谢你听我说这些……”她低喃着,满满的感谢之间从她的唇间逸了出来。
“等我回去……”他说完之后,电话那一头的苏浅还没有说一声再见就挂上了,韩夕进了车子里,汽车在黑夜里飞驰着。
“韩夕是吗?”霍敬尧拿走了苏浅手中的电话,眼神犀利冰冷。
苏浅被吓了一跳,刚刚她的电话说一半的时候,门被推了开来,他就赫然的出现在这样安静的夜里,他真的如同幽灵一般的,消失了一些时间之后,却又踏着夜色而来,身上似乎还带着隐隐的血腥之气。
霍敬尧的脸色阴骇暗沉,刚刚他有些呆不住了,岑家三兄弟肯定是要把那个人给慢慢的弄死的,所以他便先离开了,所有的血腥再洗都不会洗干净,只有她的气息才能掩盖住那些可怕的味道,当他归心似箭的回来想要好好的抱抱她时,推开门就听到了她用温柔无比的声音在跟别的男人说谢谢。
夜半时分,她在跟一个男人讲电话,一想到这里心中熊熊的怒火便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成灰似的……
“我只是睡不着,跟他聊聊而已。”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现在就快要变成发狂的野兽了,所以她还是小心为好,不惹毛他就是不给自己惹麻烦。
“我是你丈夫,你不能跟我聊吗?”胸腔里的怒火越烧越旺,一面翻着她的电话,才发现她所存的寥寥无已的电话号码里,根本就没有他的。
“为什么没有存我的电话号码?”他的声音弃满了不满,好像是在质问她似的。
“你的电话号码很好记,为什么要存?”其实她是存过的,只不过后来看到了心烦就索性删掉了。
苏浅一双水眸看着一脸怒火的男人,满脸无辜。
这个该死的小骗子,竟然已经可以面色平静的跟他撒谎了,果然演技是好的,他明明记得她有存过他的电话号码,用的是他的名字,敬尧……
-本章完结-
总裁前夫,绝情毒爱 119我有正经事跟你商量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苏浅好像并没有那么的怕他了,就算是看着他脸色阴骇的时候也不是那么紧张了,她在想是不是因为那纸离婚协议已经在她手里的缘故了,就好像在陪别人玩游戏,她已经知道这个游戏的结果了,只不过是陪着玩一程罢了,因为光明已经在她的心里,所以并不惧怕眼前的黑暗似的。
甚至还有一丝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挑衅与撩拔……
她的清眸继续看着他暗脸的脸,深遂的轮廓在透进来的如纱般银色的月光里有着迷一样的神性与性感,柔美的嗓音缓缓的从她嫣红的唇中逸出:“记在哪里不都一样吗?我曾经记住你的生日,我们的结婚登记日,我第一次看见你的那一天,你的电话号码,我曾经记得我们的所有,其实什么也不算不是吗?如果没有了当初的感觉,记住的那些不过是一堆数字,再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她的话轻柔甜美,可是却残忍无比。
他慢慢的俯下身去,与她的眼睛对视着,低沉的声音如同钻子般一点点的钻进了她的脑子里:“是不是太久没有被我好好教训了,所以才变得这么大胆呢?只是数字而已,那么我要不要让些数字更深刻一点的记到你身体里去嗯?”
他的眼神炽热而大胆,暗示得足够暧昧,甚至身体里已经开始散发出了强烈的男性充满着荷尔蒙的气息,那种气息就如同麻醉药一般的,会把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苏浅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努力躲闪着他的目光,可是却躲不开那四下散开的强烈气场,正在扑天卷在的袭了过来……
她发怔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个精致的瓷娃娃,粉白的脸颊细嫩得让人几乎不忍碰触,有时候他真恨不得把她给弄哑掉才好,说的话总是能把他给气得不行,但是他又不舍不得,当她的嘴唇微启,喘息或是娇吟的时候都令他崩溃得无法自持。
“我有正经事跟你商量一下……”苏浅急于逃脱他的目光,怕受蛊惑,更怕这样的纠缠会没完没了,她必须与他断得干干净净,这个男人危险得如同一座迷雾缭绕着的最原始的森始森林,有她看不到的一切危险,以前对神秘的向住现在都变成了畏惧,只想逃离再也不想欣赏片森林的迷人之处了。
“去书房可以吗?”在房间里,似乎有些不太合适,今天晚上她要谈的是正事。
男人的手指伸了出来,揉弄着她棋子般的耳垂,觉得有些好笑。
跟他谈正事,竟然要到书房谈,这个小东西到底还是不知道女人最有利的武器是什么,如果她肯躺在他身下软着嗓子求他两句,还需要谈什么,月亮他都愿意为她摘下来,不过既然她说了那就陪她玩一玩好了。
“我等你……”手指还留着她肌肤柔嫩的质感,薄唇轻启低低的说都着。
胸中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看都会她那双泉水般清透的眸子好像一切不快就会烟消云散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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