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甜妻:总裁老公好难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姜小牙
应咏希三个字印在石碑上透着一股清秀感。
林宜下意识地看向那两位夫人,果然,连蔓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紧紧抓着佣人的手,眼中竟全是恐惧。
苏美宁也不如刚才那么镇定,脸色发白,“这是怎么回事这碑上为什么会有应咏希三个字!”
“应咏希,谁啊”
牧夏汐站在一旁,不解地问道。
小辈们都是一脸莫名,满头雾水。
茫茫山谷中,气氛静谧的只剩下路过的鸟雀叫声。
“校长呢”
应寒年懒懒地扬声,打破这沉默。
苏美宁这才意识到可以找当地的校长问个清楚,不一会儿,穿着朴素的学校校长冲出来,对着几个大人物点头哈腰。
苏美宁皱着眉问道,“这里怎么会有这样一块石碑”校长扶着老花眼镜盯着石碑看了半天,而后才道,“啊,我想起来了,这以前有个舞蹈团来这里做过慰问表演,看这边的孩子没有学上,就帮忙联系工人建了这样一个学校
都好多好多年前的事了,您看这学校也老成这样,可能石碑就是那时候立的。”
“原来是这样。”苏美宁点点头,转眸瞥一眼连蔓,压低声音用两个人才听到的音量道,“巧合而已。”
“那我们怎么就刚巧来到她慰问过的地方做慈善”连蔓气虚地看向苏美宁,心中有着无数的猜测,转眸看向牧羡光,“羡光,谁选的地方”
这国内国外有那么多需要做慈善的贫困地区,怎么就到这里来了
牧羡光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闻言,下意识地看向应寒年,还没开口,应寒年便闲闲开口,“二少爷,是你选的。”
他当时挑了几个地方让牧羡光选,牧羡光选的这里,当然,怎么让牧羡光选他要的地方,就是他的本事。
听到这话,牧羡光记起来,连连点头,“对,是我选的。”
“……”
是儿子自己选的,连蔓便不再作声。
既然不是有人故意为之,那就是真的是巧合冥冥之中,怎么会有这样的安排。
那么多年了。
已经过去太久。
久到她都以为那个女人会永远消失在她的生命里,却又突然出现。
一想到自己在应咏希呆过的地方呆了两日、睡了两夜,连蔓整个人血气上涌,喉咙都感觉到血腥味了,她转身就走,“走吧,照片也拍过了,走吧。”
她的异样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以致于回去的路上,因为两个夫人的异状,众人连说话声都小了很多。
林宜走在前面,应寒年走在人群之后。
偶然,她回头看去一眼,就见应寒年站在那里,遥遥地望向整个山谷,神情暗晦不明……
他是在看他妈妈呆过的地方。
仇自然是要报的,但逝者已矣,希望他能早日放下心中的哀痛。
林宜望着他,无法过去给他一个简单的拥抱,只能暗暗心疼,几秒后,她转身随着人群继续往前走。
……
私人飞机早已经在临时停机坪上停好。
林宜跟在后面上机,正要坐到后面去,被牧羡枫叫住,“林宜,我母亲精神不是很好,泡杯蜂蜜水过来。”
“好,大少爷。”
林宜便走过去,翻下靠窗口的桌板,将背包放上去,取出里边腌制过的一瓶柠檬片,一瓶颜色晶莹剔透的蜂蜜。
一个干净的声音传来,“林小姐是吗麻烦帮我母亲也泡一杯,行吗”
林宜回去,就见牧夏汐扶着连蔓坐下来,请求地看向她,双眼如溪水般清澈无杂。
“好的。”
林宜点点头。
管家方铭替她拿来两个崭新的杯子,林宜站在那里,用镊子夹起两片柠片放入杯中。
应寒年从后面上来,单肩背着包,一张面庞冷峻,视线掠过她,他勾起唇角,多出一抹笑容,再目不斜视地从她身旁走过,在位置上坐下来。
连蔓靠在软绵绵的座椅上,伸手按了按头,有气无力地道,“夏汐,我心口有些闷,你把我包里的清风油拿出来。”
“好的,母亲。”
牧夏汐站在过道里,拿起玫红色的v包,在里边翻找东西,忽然纳闷地出了一声,“这是什么”
连蔓捂着心口转眸,一眼看去,满眼惊恐,“啊——”
刺耳的尖叫在飞机里响起来。
林宜离得很近,被惊得一勺蜂蜜没放进杯子里,反而洒到桌板上。
她抬眸看过去,竟见连蔓从座椅上滑落下来,整个人绻成一团缩在地上,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母亲,你怎么了”
牧夏汐有些无措地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光碟。
光碟上印着一个舞者的曼妙身影,宛若轻燕,“应咏希舞”几个字映在上面。
“有鬼、有鬼……”
连蔓慌得不行,彻底绷不住了,恐惧地缩进角落里。
所有人都围到这边来,苏美宁看了一眼,大惊失色,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转身去拿自己的手提包,一打开,果然,一模一样的光碟也在里边。
“……”
苏美宁的腿也发软,一下子瘫坐在位置上。
前面听曲子、挖石碑都还可以说没什么,这会光碟又是怎么回事
“母亲,你没事吧”牧羡枫关切地看向她。
苏美宁说不出话来,背上一阵阵寒意冒出来。
牧羡光夫妻闻声也朝这边走来,见自己母亲毫无姿态地缩坐在地上,牧羡光眉头拧得快打结了,上前去扶她,“不就一张老光碟么,母亲你怎么吓成这样”
连蔓抖如筛子,“为什么会有为什么”
是应咏希……
一定是她,她阴魂不散。
应寒年走过来,随意地靠在林宜身边的桌板,一双眸漆黑,看不出什么,嗓音慵懒,“可能是那些小孩子送的临行礼物。”
闻言,众人都各自去翻自己的包,林宜也在自己的背包里翻了两下,从外侧袋里翻出两颗棒棒糖。
别人也都翻出棒棒糖来。
牧羡枫温和地笑道,“看,就是孩子们送的心意。”苏美宁见大家都多了东西,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听林宜轻飘飘的声音传来,“不过好奇怪,怎么我们都是糖果,只有大夫人和二夫人的是光碟是那些孩子们觉得两位夫人不爱吃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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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一周一次的腻歪(1)
第250章 一周一次的腻歪(1)
“……”
苏美宁的脸又阴下来。
连蔓被牧羡光半抱半扶着坐好,听到这一声,手指颤得厉害。
应寒年抱着双臂站在那里,闻言,转眸睨向林宜若无其事的脸,勾唇,她还挺会刺激人。
飞机要起飞了,大家都回到座位。
应寒年直起身离开,手指无意间碰上她的,指尖在她柔嫩的掌心里迅速抠了两下,极尽放浪,林宜有那一秒紧张得呼吸都停止。
幸好,应寒年走得快,她才镇定下来。
他还真是报仇泡妞两不误啊。
林宜摸摸自己的手心,他抠过的地方烫得简直要烧起来。
旁边,苏美宁命令人将光碟扔掉。牧夏汐坐下来,拿着清风油涂在连蔓的两侧太阳穴,轻轻地揉着,问道,“母亲,应咏希是谁啊,为什么你看到她的名字那么大反应那张乐谱上,我也有看到应咏希的名
字。”
“你不要提她。”连蔓闭着眼,听到这三个字就浑身不舒服,末了又补上一句,“回去后也不要在你父亲面前提起。”
苏美宁坐在她们后面,此时开口道,“是啊,不过是个故人,你们小辈不要打听。”
“一个故人跳舞的光碟而已,你们没必要这样吧”
牧夏汐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林宜端上两杯蜂蜜水,找准机会送过去,微笑着道,“是呀,只是故人,又不是死人,死人的东西突然出现在活人身上才叫害怕呢。两位夫人喝点蜂蜜水,振一振精神。”
说完,林宜便回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来。
那边连蔓听着怔了下,回头和苏美宁相视一眼,苏美宁便看向林宜,“林宜,你在说什么什么叫死人的东西突然出现”
“啊”林宜愣了一下才道,“没什么,我就是想到以前在家乡听到的一个事。”
“什么事”
连蔓追问道,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哦,就是有个女的婆婆已经去世11年了,她早就将婆婆的东西烧得一干二净,也不烧香烧纸做祭礼,那一年她突然发现自己包里多了张婆婆的照片,后来就一病不起死了
临终的时候说出真相,原来是她下毒害死的婆婆。”林宜淡淡地讲着信口拈来的故事,“大家都传是婆婆回来报仇。”
“凭白无故的怎么联想到这故事,膈应人。”苏美宁眉头皱得紧紧的,还不如不问。
“是,是我错了,不该说这种话坏您的心情。”
林宜笑笑,不说什么。
牧夏汐听着道,“这些都是乱力乱神,真要是鬼魂报仇的话,为什么不早回去报啊”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林宜淡淡地道,“听有个高人讲,生前被害,死后也会惧于凶手,但人死后的第11年是灵魂最恶最凶的时候,有冤屈的话这一年定会回来报复的。”
这种封建迷信的说法从来都是随便人捏造的。
“够了,林宜。”牧羡枫坐在靠窗的位置,转眸看向她,目光冷冷的,“这种迷信之言少说。”
这大概是林宜进牧氏长房工作以来,牧羡枫第一次用如此冰冷的眼光看她。
“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以后不说了。”
林宜装出一副受教的模样点点头。
反正她的目的达成了。
连蔓和苏美宁又是一个对视,心领神会地都默默算着,然后在对方眼里看到自己的震惊。
11年。
应咏希也是死了11年。
有这么巧么
飞机还未起飞,林宜的手机震动起来,她拿出来,就看到应寒年的微信。
应寒年:别把自己扯进去。
他知道她是在帮他,但他不能让她深陷。
林宜:我知道,但你既然要她们怕,要她们心虚惊恐之下露出马脚,就得让她们怕得更彻底一些。
这些他不如她懂,有些人一旦做了恶事,对神神鬼鬼的事就格外相信,当初,她也是这么对付舒天逸的。
现在,她不过是添把火而已,并没有把自己陷进去。
应寒年:你什么都不要帮我做,看着就好,陪着就行。
林宜看着屏幕上的这一行文字,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
林宜:好。
应寒年:乖。
飞机终于缓缓起飞,林宜放下手机,转头望向窗外清澈的天空和远处的大山,眼前仿佛还是漫天的粉色蒲公英。
再见,蒲公英;
再见,偶像也到过的大山。
……
贫困山区慈善之旅就这样结束了,短短两天,众人的“收获”颇丰。
自从回到帝城,苏美宁就开始如林宜所料,到处求神问卜,找着所谓的高人算命算风水,人憔悴了许多,连本该要赶走林宜的心都淡了下来。
牧羡枫为此头疼不已。
事实上,牧家长房这边还好,二房才是真正的一片混乱。
因着那个山区是应咏希去过的地方,连蔓坚决不让牧羡光再将那里开发成景区,因为她一点都不希望再借由什么来提醒她记着应咏希这个人。
可是慈善的新闻已经发出去,牧羡光赢尽民众好感,在所有人眼中,他已然替代牧羡泉成了最受瞩目的人物。
因此,牧羡光怎么可能停下景区开发,于是母子两人吵得不可开交,连蔓就这么病下了,缠绵床上起不来。
牧夏汐都来不及感伤自己逝去的爱恋,就被家里的矛盾折磨得头疼。
金碧辉煌的牧家,佣人们井然有序地做着自己的工作。
阶级差异处处可见。
从女佣手中接过海鲜粥,牧夏汐端着走进卧室。
连蔓满脸病容地躺在床上,从山区回来后,她一连瘦了近十斤,整个人躺在床上形同枯木,脸上一点血气都不见,最上等的丝绸睡衣都撑不起她的雍容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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