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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甜妻:总裁老公好难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姜小牙

    他睁开眼,望着头顶上方的天空……

    原来,天空的颜色是血红的。

    意识一点一点抽离。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和妈妈这么努力地想活下去,却活得这么艰难。

    他不明白,到底是谁想害他的妈妈。

    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要害到这种地步。

    想不通了,他也要死了。

    “寒哥!寒哥!”

    一个哭泣声传来。

    应寒年动也不动地陷在水泥里,直到有一双手抓住他。

    “寒哥寒哥你死了吗”

    姜祈星边哭边扒开他身旁的水泥,吃力地将他拖出烂水泥里。

    “……”

    他如如具尸体一般动也不动。

    姜祈星跪坐在他身边,哭得撕心裂肺,一边哭一边抹掉他身上的水泥,“我爸死了,我妈也死了!寒哥!寒哥!你不要死!”

    可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妈妈已经不在了。他眨了眨眼睛,疼痛就像生长在他身体上的一样,他动不了,只能挺着这样的剧痛,等待死亡的一步步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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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生死街上的故事(回忆篇6)
    第266章 生死街上的故事(回忆篇6)

    不。

    他不能死。

    妈妈让他活下去。

    他要给她报仇,他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得给她报仇……

    “阿星……”

    他动了动嘴,声音发得艰难,每个字都像是喉咙里含着刀片一样。

    “寒哥!寒哥!”姜祈星激动地扑在他身上,在他脸上胡乱抹着,将血和水泥抹掉,“我在,我在。”

    “找个和我差不多年纪、身形的死人,划烂脸,扔进水泥里,快。”

    他的声音又低又涩,伴着巨大的痛苦。

    等水泥凝固就不好弄了。

    “啊”

    姜祈星勉强听清他的话,吓得双眼呆滞,但还是听话地转头,只见路上有好几个地痞流氓的尸体。

    一段短短的路上血流满地,血腥得可怕。

    这些是被应寒年和姜父自卫还手时被砍死的。

    姜祈星爬起来,找了一圈,找到一个和应寒年差不多的少年,咬紧牙关将尸体拖到烂水泥边上,抓了几把刀,哭着道,“寒哥,这刀都卷了……”

    “划!”

    应寒年吼出一个字,鲜血从嘴里冒出来,人只剩下半口气。

    “……”

    姜祈星还比应寒年小上一些,从来都是躲在他身后的人,哪做过这样的事。

    可习惯了听从吩咐的姜祈星还是边哭边用卷刃在尸体脸上划着,划了好几刀,又抓起两捧水泥抹在上面,最后照应寒年说的将尸体推进烂水泥里。

    “寒哥,寒哥,我做好了……”

    姜祈星哭着爬到应寒年身边,只见他直挺挺地躺在那里,浑身都是水泥和血,只剩一双眼睛睁着,直直地望着天空,极力地保着最后一口气。

    “我们走,立刻走。”

    应寒年躺在那里道。

    “那我爸妈还有应姨……”

    “不能管!走!”

    他含着血吼出来。

    “哦。”

    姜祈星抹掉眼泪,将应寒年从地上扶起来,背到背上,吃力地往前走。

    跛脚医生听到外面的风声急急地赶了过来,见应寒年趴在姜祈星的背上跟死了一样,急忙护着他们回家。

    幸好,恶棍拿着刀浩浩荡荡、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很多人都躲在家里,关门闭户,没人敢出来看一眼。

    也没人看到他们。

    将应寒年收留进家里,跛脚医生将家里瓶瓶罐罐的药全收到一起,给他擦身体,给他缝线,给他上药……

    跛脚医生抓着他的手,看着他一直顽强睁着的眼,道,“寒,不能发烧,一发烧你肯定要没命的,知道吗”

    他要挺过这一关,就只能靠自己了。

    “……”

    应寒年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就倒在床上,不睡觉,不闭眼,任由疼痛和寒冷在他骨子里折磨。

    他不敢睡,他怕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

    医生妻子给他生火炉,让屋子里暖和起来,姜祈星陪着医生给应寒年两个小时换一次药,药的剂量下得很大。

    不知道该说应寒年是命好还是命贱,受了这么重的伤,他竟真的没有发烧。

    硬生生地熬了过来。

    度过最开始的危险期,应寒年能开口说话了。他出主意,跛脚医生出门,在红灯区这插一句话,那插一句话,引起众人难得的同情心,怂恿着大家将应咏希和姜父姜母、以及“应寒年”的尸体给烧了埋了,算是入土为

    安。

    应寒年在跛脚医生家的储藏室里住了整整一个月,没有出过门。

    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

    他不能不“死”,否则,那些凶神恶煞的人可能还会找上来,他们是拿了赏钱赶尽杀绝。

    这天,跛脚医生从外面回来,手上捧着还沾着土的盒子,放到应寒年的床头,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打开,里边是一堆的钞票。

    “洗衣店已经被抢了,还好阿星父母藏得紧,这钱埋在地下没被人抢走。”

    世道艰难,生死街上穷人多、富人少,姜家和应家没了,两家都被人进进出出地抢了一空。

    看着这么多钱,跛脚医生第一次没有起贪念。

    “数一数。”

    应寒年半躺在床头,转眸看向姜祈星。

    姜祈星立刻数起钱来,答道,“三千六百十二块。”

    “……”

    应寒年沉默,不够,还不够。跛脚医生看一眼应寒年,一瘸一拐地站起来,从柜子里掏出盒子,当着妻子的面把一叠钱放到姜祈星的手上,对着应寒年道,“加上这些就够了,我和跑船的老虎关系好,

    也给他拉过一些黑客偷渡出去,你们到时挡着些脸,不会有人发现的。”

    “……”

    应寒年沉默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年少的脸上有着不符年龄的成熟。

    “你别这样看我,我也不光是为你们,你们两个要是一直留在我这里,总会被人发现的,到时没我好果子吃,我这是送走你们两个瘟神。”跛脚医生偏过头去说道。

    “寒哥……”

    姜祈星抓着钱拿不定主意。

    应寒年看向他,“拿着。”

    见应寒年肯收下,跛脚医生松了口气,“准备什么时候走”

    “我能下地就走。”

    伤太重,整整一个月了,应寒年都无法下地,所受的痛苦和折磨可想而知。跛脚医生拍拍他的肩膀,“寒,你脑子聪明,但你从来没有出过生死街,你记住,外面和这里没什么不同,人心同样险恶,不过有些人更会隐藏内心罢了,你一切小心,不

    能大意。”

    “……”

    应寒年颌首。

    离开生死街之前,应寒年让姜祈星去办了件事,让他放出风声,说赏钱有多少多少,引得那帮地痞流氓以为内部有人私吞、分赃不均。

    当夜,生死街又发生一件血腥惨案。

    地痞之间互相砍杀,死的死、残的残,血流得比应咏希的那天还要多。

    最后凌虐应咏希的几个恶棍死得尤其惨烈。

    事后,大家发现还有穿着绣有洗衣店字迹衣服的尸体面目全非地躺在中央,手中拿着刀,众人便想这大概就是洗衣店的儿子阿星,为自己父母报仇结果也被打死了。

    从此,姜应两家人的尸体都被发现,全死了。

    应寒年被姜祈星扶着上了码头。

    15岁的少年就站在码头上,望着茫茫大海,望向应咏希嘴中家乡的方向……

    海面平静,天空很蓝。

    应咏希活着没能回去的地方,他替她去,她不明不白的仇恨,他替她报。

    两个少年一步步上船,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生死街,飘在茫茫海上,开启另一段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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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她做错了什么(1)
    第267章 她做错了什么(1)

    林宜失眠了。

    她一晚上没有睡,一闭上眼,眼前就浮现出应寒年和应咏希在生死街艰难生活的画面。

    想象出来的画面令她颤抖。

    怎么会过得这么苦……

    应寒年能熬到现在,是要凭了多大的恨才能撑着。

    她能为他做的实在太少了。

    她不能去找应寒年,一连十几天,她都只能和他视频聊天,不能见上一面,这让她很难受。

    牧家二房的战火愈演愈烈,对一般的夫妻而言,离婚可能只是两个人的事,冲动之下分了也就分了,但在牧家,离婚是件天大的事。

    这消息从牧家内部传开,慢慢扩大到媒体也收到一点风声。

    牧家二房旗下的公司出现很大的波动,财经节目专门拿来分析,牧羡光最喜欢出风头,然而也不再抛头露面。

    这天周一,牧羡枫带了林宜去大屋。

    路上,牧羡枫告诉她,“二叔今天下午要召开新闻发布会,向公众宣布离婚,爷爷气得病倒了,什么都不想吃,倒是提起你做的桂花糯米糕,所以只能麻烦你了。”

    加长的房车上,林宜坐在牧羡枫的对面,闻言点点头,没有多话。

    要是可以,林宜一点都不想给牧老爷子做糯米糕,那老爷子要是个能分清是非、帮理不帮亲的,应咏希也不会落到那个地步。

    “是不是觉得牧家很可怕”

    不知道是不是她脸上有什么情绪泄露,牧羡枫突然问道,语气淡然温和。

    “冯管家让我们把事情忘了。”

    林宜淡淡地道,一副她什么都不关心的模样。

    牧羡枫笑了笑,“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牧家或许很可怕,但我这里不是,你放心。”

    “……”

    是么

    林宜注视着眼前儒雅贵气的男人,探不出究竟,依然沉默。

    进了大屋,林宜将桂花糯米糕制作好交给牧羡枫,在一些下人的谈论间才知道老爷子不允许二房离婚,将牧华康关在静闭室用家法打了。

    结果牧华康还是不妥协,非离婚不可。

    想了想,林宜将剩下的几块糯米糕摆到盘子上,端起来往外走去。

    静闭室的门口有几个佣人守在那里。

    见她过来,佣人立刻制止,“干什么”

    “听说二爷被关在这里很久没吃过东西,我受二爷关照过,所以送点糯米糕过来。”林宜淡淡地说道。

    佣人正要拒绝,里边传来牧华康虚弱的声音,“让她进来。”

    佣人只好替她打开门,他们只负责守住门,不能不让二爷吃东西。

    林宜端着盘子往里走去,只见牧华康佝偻着背坐在沙发上,面前立着一个画架。

    不过半个月不见,他形容消瘦,头上长出半多的白头发,脸上皱纹更深,人一下子老了很多,看着叫人震惊。

    他拿起画笔在画纸上描着,白色的衬衫袖口往上提了提,露出乌紫的伤痕,看样子打得不轻。

    都这把年岁了,还被自己的父亲打。

    这名门的规矩……

    见她进来,牧华康转眸看向她,布满血丝的眼睛弯了弯,声音沙哑,“真是你啊,小知音,来,坐。”

    “是,二爷。”

    林宜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来,见画纸上只描了几笔舞影,“二爷,吃点糯米糕吧。”

    “不用了,放着吧。”

    牧华康什么胃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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