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甜妻:总裁老公好难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姜小牙
应寒年冷冷地问道。
整个会议室仿佛变成应寒年和牧羡枫两个人之间的战场,一来一往,针锋相对,刀光剑影。
林宜渐渐也明白过来,牧羡枫一直躲在暗处,就等着应寒年将牧家搅个天翻地覆,他好趁机上位。“还不错。”牧羡枫轻飘飘地道出一句,又转眸看向听得完全懵逼的牧羡光,“羡光,你母亲会自杀,也是他应寒年一手促成的,什么贫困山区之行,什么死人之物、鬼魅之
舞,全是他闹出来的。”
“什么”牧羡光呆滞地站在那里,一时间还不能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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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应寒年归来(4)
第339章 应寒年归来(4)
“砰。”
牧夏汐倒是听懂了,人完全惊呆住,往旁边退了几步,跌坐在沙发上,身上泛起一阵阵的寒意,像被人用刀刮过皮肤。
她母亲的死……是应寒年造成的
他就是来牧家寻仇的所以,他才会对她一直不冷不淡……
怎么会这样呢
牧夏汐接受不了,坐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除了这些,二房三房互相残杀,将牧家在国内的风评打得一团乱,致牧家经济一落千丈,也都是应寒年的手笔。”牧羡枫坐在那里,抬眸看向牧子良,“爷爷,我承认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制止过,我有我的谋算,不管您如何惩治我,我都心服,但应寒年这个人不能再留,今天绝不能放他
出牧家。”
“……”
“爷爷,他的目的就是为母报仇,他要让整个牧家为他母亲陪葬!”牧羡枫发声用力地道,耗掉不少心力。
闻言,林宜的心脏一颤,她看向牧羡枫,往日如和暖阳光的一张脸上此刻只剩下赶尽杀绝的狠意。
他把应寒年的价值利用得一干二净后,就起了杀意。
她连忙看向应寒年,贝齿咬唇,他怎么会这么傻,就这样只身进牧家,还被牧羡枫揭了身份。
牧老爷子再恨自己的子孙,也不可能放过他的,他只是个外人。
他再狂也不能这样……
果然,牧子良目光凉薄地睨向应寒年,“你真是应咏希的儿子”
还是被他猜中了。
早知如此,他就应该早点解决这个年轻人,而不是拖到现在,弄得牧家上下不得安宁。
应寒年坐在那里,薄唇勾起一抹再邪气不过的弧度,高傲承认,“不错,我就是应咏希的儿子应寒年。”
从未改名,从未改姓。
“……”
牧华康站在中央看着他,有些无法克制自己的激动。
咏希竟然还有后代……
牧子良见应寒年脸上尽是狂意,没有一丝惧怕,不禁沉声道,“那你知不知道,你承认这个身份的时候,你在牧家已经是个死人了。”
话落,大门被推开,保镖们鱼贯而入,将整个会议室围得水泄不通。
姜祈星一个箭步冲到应寒年身边,形成防备姿势。
林宜脸色白了白,这可不比之前大厅里保镖们毫无防范,这会应寒年就是插上翅膀也难飞。
她低眸看向坐在轮椅上的牧羡枫,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或许,她可以试试挟持受了伤的他……
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牧羡枫忽然回眸对上她的视线,眼中有着失望和痛楚。
“……”
林宜沉默,唇抿得很紧。
她转眸看向应寒年,应寒年仍是没有看她。
他坐在那里,慵懒恣意、怡然自得,就好像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一样,对整个会议室的保镖视若无睹。
“父亲,您不能杀他。”牧华康站出来焦急地道,“他不过是为母报仇,情有可原,何况连蔓是自杀的,与他无关。”
他急着想要保住应咏希的血脉。
牧家人中,这一刻,大概也只有他是真心想要保应寒年的命。
牧华弘冷眼看着这一幕,今天的事成了一锅乱炖,现在的年轻人个个都下着一手的好棋。
牧子良只当没听到这个儿子的话,坐在首位上看向应寒年,轻描淡写地道,“应寒年,牧家落至今天,你已经算是报了仇,可以去了。”
今晚这一出之后,牧家就更乱。
二房三房他没了指望,连唯一可以信任的牧羡枫也不过是拿着他这条老命玩心机,应寒年能在死之前做到这些,已经是死得瞑目。
应寒年笑笑,人顺势往后一靠,更显慵懒,“行,你们牧家人都想我死,我也活不出这个门口,不过我死之前,我有个答案要知道。”
“什么答案”
“是谁杀了我母亲当初生死街的那些地痞流氓是谁雇的”应寒年一边问,一边用狠厉的眼神扫过全场,“是大房,还是老爷子……或者是,三房”
苏美宁因为牧羡枫中箭伤晕倒还没醒过来,不在这里。
听到这话,牧子良的脸色沉了沉。
牧华弘见应寒年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不禁嗤笑一声,“与我们三房有什么关系,我都不认识什么应咏希。”
他也是今年才听人提起当年有个女的搅在大哥二哥之间。
“是么”
应寒年冷冷地睨着他。
牧羡枫坐在轮椅上,冷漠地看向应寒年,“都到这一步了,知不知道凶手是谁又有什么区别”
应寒年正视向他,问,“你杀的”
当年,牧羡枫也有十七、八岁了。
“不是我。”牧羡枫道,“你知道了又能如何,难道还要在这里大开杀界么”
他是不是忘了,这里是牧家,他能进得自由,出却不能自由。
应寒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原地缓缓转上一圈,目光掠过在场的每一张脸孔,林宜看着他的眼里逐渐迸射出恨意和阴鸷。
他的脸色一寸寸地冷下来,猛地咬牙吼出来,“怎么,有脸做出那种下三滥的事,却没脸承认牧家还真是比我想象的更虚伪!”
“……”
全场静默。
牧子良的脸色越来越差,正要开口,就见应寒年再度语气痛恨地开口,“杀我母亲的时候不是很痛快么现在又能杀她的儿子了,不是应该更高兴躲在背后干什么呢”
林宜有些错愕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这个时候拼命地想问出杀人凶手是为什么,现在最要紧的是他怎么全身而退。
他的身份被揭露了,牧家人不可能放过他的,就像当年没有放过应咏希一样。
“出来!”应寒年厉声吼道,望着牧家众人,“是谁杀了我母亲,站出来!”
“……”
众人都呆呆地看着他,都以为他是在死前发疯。
牧子良拧眉,“行了,把他带下去,老冯,你去处置,弄得干净些。”
冯管家点点头,道,“他本来就是个已死之人,不会惹人怀疑的。”一个死而复生的人再死一遍,谁都不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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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他右肩下的青杉纹(1)
第340章 他右肩下的青杉纹(1)
林宜紧张地看着应寒年高大的背影,拳头越握越紧,她不会让他死在她眼前的,她绝对不要再体验一遍失去他的痛苦……
这一次,不管怎样,她都要和他共进退。
她一点点靠近牧羡枫,慢慢解下脖子上的酒红色围巾,决定赌一把。
保镖们朝应寒年涌过去,姜祈星立刻不顾一切地同他们厮打起来,林宜手中的围巾落到牧羡枫面前,双手收紧刚准备行动,就听到应寒年冷冷地道,“老爷子,你不能杀我。”
她往前望去,只见应寒年过了刚刚的那股子恨意,又变得冷静下来。
她完全不知道他脑袋里卖的什么。
“是么,你带了大量的人手在外面埋伏”
牧子良凉凉地反问。
即使有在外面埋伏,也休想从这里带走一个活人。
“再多也多不过牧家的保镖。”
应寒年挑眉。
“那你凭什么说我不能杀你”
一个将牧家弄得翻天覆地的人,他非杀不可。
“我可是为您着想。”应寒年勾着唇凉笑一声,眼角的疤痕令他显得越发邪佞,他一字一字轻挑狂妄,“毕竟您已经一只脚踩进棺材,背个杀血亲的罪孽怕是只能下地狱了。”
闻言,牧子良惊得眼角的皱纹都在颤动,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身子晃了一下,差点栽下去,“你说什么”
杀血亲
林宜呆住,难道说……
她还没能往深里想,就见应寒年站在那里,灯光落在他颀长的身上,黑色皮衣上的金属链折射出森冷的光,如同来自地狱,他微抬下巴,迎上牧子良的视线,微张薄唇,“老爷子,您敢不敢和我做血缘关系的鉴定”
“……”
牧子良站在那里,骨瘦的手抖了下,一旁的冯管家连忙上前扶住他。
老爷子转动着一双浑浊的眼,回想着从前的过往,震惊之色越发显于脸上。
应寒年却不再看他,慢慢转过身,一双眼凌厉地看向冷眼观战的牧华弘,“三爷,你的三房,你的一双儿子都已经废了,还不想和我做亲子鉴定”
这话的意思难道是……
所有人都惊呆地看看应寒年,又看向牧华弘。
林宜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为什么她从来没听应寒年提起过
牧羡枫坐在轮椅上,手按着肩膀的伤口,眉头蹙得厉害,不可能的……
应寒年不可能是牧家的血脉。
“你在说什么”牧华弘坐在沙发上跷起一腿,不屑地冷嗤一声,“你该不会是想说你是我的儿子吧想活想疯了”
以老爷子的脾气,他今天必须得交待在牧家,怎么可能活。
应寒年冷冷地对上他的视线,“三爷右肩肩下两寸是不是有个青杉纹”
“那又怎样”
牧华弘觉得他真是疯了。
青杉纹是自己的一个胎记,虽然是隐秘,但被人知道也没什么好奇怪,冲着这个就想攀血亲
听到青杉纹的瞬间,林宜已经知道应寒年接下来要说什么,所以更加吃惊。
应寒年站在那里,当着众人的面脱了身上的黑衣皮衣砸到地上,摘下手套,指骨分明的手指抓住自己的衣领领口就往右肩一侧拉下,露出突出性感的锁骨。
而他右肩肩下两寸的地方,有一个不到一厘米的青色印记,仔细看去,形状就如同一棵郁郁苍苍的杉树。
林宜见过,他身上的伤痕太多,以至于一点小小的胎记根本不被她记在心上。
牧华康看过去,不敢置信地看向牧华弘,“华弘,你和咏希……”
怎么会连三弟也……
“……”
牧华弘的脸色从一开始的满不在乎变了,变得震惊,他放下跷起的腿,按着沙发两边站起来,“这怎么可能,你自己纹的”
怎么会有人和他拥有一模一样的胎记,还是在同一个位置。
坐在轮椅上的牧羡枫看向牧子良,只见牧子良眼神震动,那个模样仿佛已经信了什么,不禁道,“爷爷,他不可能是牧家的人,当初母亲她们查过,应咏希被赶出牧家以后,没有和别的牧家人接触过,他母亲本来就是个……”
牧羡枫说到一半顿住,他高高在上的修养没有让他说出更肮脏的字眼。
“大少爷急什么”
应寒年放下手,慢慢朝牧羡枫走去,猛地低下身子,双手用力地按在他的轮椅两侧,低眸阴鸷地盯着他,“这么怕杀不了我,嗯”
林宜就站在旁边,看着应寒年活生生地站在那里,离得自己那么近,她几乎一伸手就能触碰到他。
她真的很想碰碰他……
这样的姿势令牧羡枫只能仰视他,搁在腿上的手死死地握紧,“你在说什么”
他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应寒年盯着他,勾唇冷笑一声,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牧子良,道,“没错,我应寒年就是舞女的儿子,老爷子,那您敢不敢做鉴定”
“……”
“要不您直接杀了我得了,反正我母亲在牧家的时候,您也没留情过。”
“……”
所有人都看向牧子良。
牧子良站在那里,看一眼应寒年,又看向牧华弘,面对死亡都不惧的老人这一刻明显流露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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