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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甜妻:总裁老公好难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姜小牙

    应寒年不满地甩开她的手,冷眼睨向她,仿佛已经不认识她似的。

    林可可惊呆地站在那里,无法置信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眼睛瞬间红了一圈,“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凶,你刚刚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甩了堂姐,要让我做你女朋友的。”

    “是么”

    闻眼,应寒年看向她,眉眼上扬,透着轻佻。

    “是,那边那么多人都可以做证。”林可可委屈地道,眼泪掉落下来,“寒哥,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刚刚也吻我……”

    “嘘——”

    应寒年一手搂着林宜,一手抵在唇前,做了个噤声手势,姿势撩人得厉害。

    林可可难过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回心转意,喃喃地道,“你刚刚真的让我做你女朋友。”

    林宜沉默地站在那里,已经看不下去,想一走了之,却被应寒年搂得紧紧的。

    只见他腾出一只手抚向林可可的小脸,指腹在她倏然变亮的泪眼上刮了一下,低笑一声,“那我们现在分手了。”

    不过是临时找个人站在终点线上而已,还真当他应寒年什么货色都要么

    “……”

    林宜无语凝噎地看着应寒年。

    他还真是渣得毫不掩饰……

    不过这样也好,少祸害一个女孩子。

    林可可呆呆在站着,泪水悬在眼眶中,半天没有掉下来,如遭雷劈。

    “走了。”应寒年半点不留恋地转过身,搂着林宜离开。

    林宜撑着他的重量,一边回眸看向姜祈星,道,“帮我送我妹妹回去。”

    说完,她抬起手往嘴巴上划了一下,示意他得让林可可闭嘴,别回林家说些不该说的。

    姜祈星朝她点头,将一把车钥匙扔给她,“你开我的车回去,我这还有车,你好好照顾寒哥。”

    林宜伸手去接,应寒年已经扬起手,看都不看一眼便准确无误地接住,浑身醉意地搂着她离开。

    姜祈星朝林可可走去,就见她站在那里,像个木偶似的,就这么望着林宜和应寒年离开的方向,脸色惨白……

    不就是跳舞么,她也会跳啊。

    他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地来伤害她

    林宜有什么好的到底有什么好!

    ……

    山里的月格外皎洁明亮,照着竹影摇晃,隐隐约约地勾勒出钢筋水泥城市中难得一见的景致。

    林宜把应寒年折腾回家后,他像是忘了跳舞这回事,一回到别墅就在翻酒喝。

    林宜自然是不管他,跑进浴室把自己里里外外冲了一遍,确定没有酒味后才出来,拿着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坐在床上看手机。

    手机里忽然跳出一条陌生号码的信息。

    寒哥现在怎么样

    林宜怔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姜祈星的号码,现在怎么样

    无非就是抱着酒瓶窝在哪个角落里狂饮而已,这是醉鬼的日常,姜祈星还真够担心的,这两个男人不会真有什么吧。

    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掀开被子准备上床。

    想想,林宜还是光着脚踩进拖鞋里往外走去,还是去看一眼吧,万一酒精中毒没人发现,等姜祈星回来应寒年就成凉尸一具了。

    林宜边走边往掌心里挤出乳液,在脸上轻轻拍着,均匀地涂开来,人进了酒室。

    只见满地酒瓶,各种烈酒、红酒淌在地板上,不开灯幽幽月光一照,跟凶案现场似的。

    不见应寒年。

    人呢

    喝多吐去了

    平时应寒年虽然嗜酒,但似乎很会控制,并没有喝成今天这样过,姜祈星说今天是他最不痛快的一天,因为是他妈妈的忌日。

    不知道喝那么多酒又跑哪去了。

    林宜心想着,忽然脸色一变,擦乳液的动作都停住了。

    她想起应寒年和她说过的话。

    “知不知道为什么我把房子盖在山里”

    “我建的时候告诉自己,我不能输,要是输了,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不会吧。

    这男人不会真喝多了跑去跳悬崖吧

    林宜顾不上想太多,快步上楼,直冲阳台的方向,待见到通往阳台的落地门开着,风从外面灌进来,吹得落地窗纱起舞,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好。

    真闹出人命了。

    林宜大步跑过去,在阳台上停下来,抬眸望去,暗松一口气。

    应寒年坐在阳台的地上,一手举得高高的,他仰头看着月光下指尖拈着的那一抹柔软光华,一手握着酒瓶倒进嘴里,一半进喉,一半泼在衣服上。

    林宜站在那里望了许久,才发现他手上捏着那枚尾戒,款式极旧的银戒。

    没跳悬崖就好,林宜转身想走,忽然就听低低的笑声在她身后响起,“呵呵。”

    她回眸,只见应寒年看着银戒笑得越来越大声,极尽悲凉,须臾后,他坐在地上又像个孩子一样抱着酒瓶大哭起来,哭得痛不欲生,跟得了绝症似的。

    林宜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如此大喜大悲,听得她都有些不好受了。

    他身上……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隐秘

    林宜静静地看着他,忽然想到一些事。

    上一世,她虽然被囚禁,但偶尔还能看到一些新闻,那时应寒年已经成了牧氏家族最大的决策人,高高在上,风光无限。

    可当时有新闻爆出来,指应寒年出身贫贱,母亲是某小国的一个舞女。

    并且是不正经的那种舞女。

    这类舞女在台上跳舞,底下只要有人出得起几百块钱,就可以直接上台把人扛走,带进房中一夜,甚至有时候要同时服务几个对象。

    而他应寒年,自小就是靠母亲的皮肉钱在生存。

    但后来,新闻台几大领导直播道歉,声称是为了搏才刻意抹黑,想做大新闻。

    谣言被澄清后,这新闻再没起任何波澜,因此,她也没有当真过。

    不知怎么,林宜就是想起这个谣言来了,姜祈星同她说,没人比应寒年更尊重舞者,难道,有时候谣言……并不是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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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求你一定要活下去(3)
    第90章 求你一定要活下去(3)

    林宜静静地望着握住尾戒哭得蜷成一团的男人,默默转身。

    她打开自己带出来的行李箱,把里边的衣服翻来翻去,终于翻到一件红裙勉强可以当个舞蹈服。

    林宜换上红裙,整理了一下头发,拿着手机、平板电脑等几样电子设备走到阳台上。

    应寒年这会倒是不哭了,但仍蜷在那里一动不动,跟死尸似的,压根没有注意到她来了。

    “……”

    林宜叹一口气,将电子设备摆在阳台上几个位置,调出一定的电光,没想到她有一天跳舞还需要自己给自己投光。

    做完这一切,她走到墙边,将阳台上的大灯关了。

    阳台上突然间陷入一阵寂暗,有沙哑的小提琴声伴随钢琴音缓缓在静谧的深夜响起。

    坐在地上的男人终于动了下,银戒在他的掌心里硌出烙痕,他缓缓抬起头……

    一方阳台上寥寥几束光打向中央,女孩一身的红裙随风扬起,光穿过红色裙纱,手臂纤细光洁,在月光下镀着一层绒绒的光,翘起的手指变幻多端,腰肢柔软。

    飘舞的红裙下,一双裸足白如月华,足尖轻盈触地。

    她跳着最温柔的舞,美丽、妩媚。

    她轻轻一扬手,红纱拂过面颊,朦胧遮颜,发黑如檀,只余一双眸似山间清泉,明亮纯净地看向他,如同夜间绽放的一株月光花,悄然盛开,幽香轻放。

    她比月光花热烈。

    她比月光花生命力顽强。

    应寒年死死地握住手中的银戒,人靠向身后的护栏,长腿随意地跨开,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起舞,目光呆滞。

    看着看着,便看到了幻觉。

    小时候,他总是在人群里,看着台上那一抹美丽的身影舞蹈,只有在跳舞的时候,她的笑容才那么真挚,那么心无旁骛……

    她朝他招手,抬手勾足间充满了惊心动魄的美。

    她问他,“寒,你觉得妈妈脏吗”

    “不脏,你跳舞的样子是全世界最美的。”

    他这么说的时候,她笑得好开心,单纯得像个比他还小的孩子,穿着红裙赤足在冰凉的地上跳上几个小时的舞都不觉吃力。

    后来呢

    后来便是年幼的他被她打得奄奄一息,精神失常的她突然清醒,抱着他痛哭。

    “寒,对不起,妈妈太难受了,太难受了。”

    她哭得撕心裂肺,拼命去摁他脸上的伤口,仿佛这样就能将他的伤治好,殊不知是让他越来越疼。

    “妈妈,为什么你这么难受”

    “这世上的女人各有各的苦,没什么的,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就跑,或者你还手,别再任妈妈打了。”

    他靠在她温暖的怀里,气息微弱,一只小手抓住她戴着银戒的手指,“不要,这世上的女人已经很苦了,她们打我,我不还手。”

    他在她怀里痛晕过去的时候,她仍哭得像个小孩。

    不管她笑,她哭,都是他在为她操心。

    最后呢

    最后便是满地的血泊,鲜血迷住他的眼睛,他一眨眼,血就从睫毛上掉落下来……

    视线中是红色的血雾。

    那么美的一个人被恶棍们往破落的门里拖,他们在狰狞地笑。

    她趴在地上,满头垢发,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撕去,连带最后那点残破不堪的尊严。

    身后的男人们在她身上一边疯狂乱摸,一边用尖锐的匕首一下一下刺进她的双腿、脊梁,她都不管,她双手死死地抠进土里,望着他,苦苦哀求着他。

    “寒,走,走啊……”

    “妈妈求你,求你一定要活下去!求求你!”

    他想救她的,可就那么一段路,他怎么爬都爬不过去。

    他救不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凌虐至死。

    泪水,无声地淌下面庞。

    应寒年看着眼中美得似虚似幻的画面,失了神志。

    许久,音乐才停下来,林宜也跟着停下来,她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上朝他走过去,一阵风吹过,扬起她的裙摆。

    红纱拂上应寒年的脸,冰冰凉凉的,像一只手轻抚着他的脸。

    应寒年坐在地上,脸上尽是泪痕,一双眼盯着地面,声音发哑,“为什么”

    林宜站在他身旁,收回自己的裙摆,闻言,她低眸看向他的手,大概是自残的,他的手心里一片血污。

    为什么

    为什么给他跳舞吗当是他给她送来200万现金的谢礼吧。

    她轻轻地笑了一声,声音低低的,“我在安慰你啊。”

    “……”

    应寒年的睫毛狠狠地颤了下,胸口的一颗心脏似乎也被她身上的红裙拂过。

    林宜转过身去,双手搭在护栏上,抬眸望向山边的月,在漆黑的夜空中格外皎洁明亮,她淡淡地开口,“谁都有过无法释怀的过去,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回到过去重来一次,所以,与其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不如振作一些,用未来为你的过去做些什么。”

    应寒年坐在那里,看着她的裙摆不时扬起,嘲讽地低笑一声,“你又知道什么”

    “随便说说而已,我什么都不知道。”林宜在他身边蹲下来,伸手去扶他,“但我知道你现在不能再喝了,走吧。”

    她的手穿过他的臂弯,应寒年转眸,怔怔地看向她皮肤皎白的脸,她一双清眸多看一眼都比酒更易醉人。

    没有拒绝,应寒年任由她搀扶着自己站起来,身体沉重。

    他喝多了,走路都走不成直线,林宜吃力地扶着他走进卧室,一路上被他身上的酒气醺得眼睛都迷了,这是喝的得有多少

    就这么睡床上不是要把整张床都醺醉了

    想了想,林宜扶着他走向浴室,跌跌撞撞地将他扶坐到浴缸边上,一手吃力地按住摇摇欲向后倒的男人,一手去放水。

    应寒年坐在那里,人晃来晃去,一双眼迷离地看向看向正在探水温的林宜,低哑出声,“干什么”

    “给你放水泡澡。”林宜随口答道。

    不然呢,给他放水在浴缸里游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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