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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纳兰酥
“衣服都干了,表哥你也快烤烤吧,不然真的着凉了。”觉得气氛又一次陷入了尴尬的寂静,夙锦起身将自己的衣衫从支架上拿起来,打算去穿上,却在这时候被脚下的石子一拌,崴了脚,眼看着就要跌入燃烧正旺的火堆之中。
“表妹小心!”明修玉眼疾手快地将夙锦揽入进怀,才避免她被烫伤。
只是夙锦的外袍比较宽松,这样拉扯间衣领顺着她白滑的酥肩下落,露出珍珠凝白的肌肤来。
气氛越发灼热,明修玉慌忙将夙锦松开,转过身地说:“对不起,表妹,失礼了。”
“没事,表哥也不是故意的。”夙锦赶紧将衣衫拢紧,跑到后面将所有衣衫穿好。
待明修玉换上自己烤干的衣服,他便找来不少稻草,铺在地上做床铺,两个人睡在****的东西两边,一时沉默安静。
夙锦躺在松干的稻草上,却有些睡不着,通过种种细节来看,明修玉对她似乎并不只是简单的表哥表妹关系,这才是他在她大婚之后就再也不出现的原因吧?
不过他倒是真心实意对自己关心,这样也就让夙锦放下一点心防。
突然打了个喷嚏,夙锦揉揉鼻子,感觉到身上多了一件外袍,抬头去看,是明修玉温润如水的双眸。
“表哥,你会着凉的。”夙锦将明修玉的外袍扯下,想还给他。
怎奈明修玉不肯接受,还笑着安慰她:“表哥没事,身强体壮,你就盖着吧!”说完他人就走到自己铺就的稻草躺下。
夙锦盖着明修玉的玄色外袍,隐约间还有一丝极淡的青草香,他越是这样,夙锦心里越是不安。
不知道如果是太子殿下,他会怎么样做呢?他现在在干嘛?自己失踪了,他会着急吗?
夙锦回想着太子那双冷峻的黑眸,逼人的俊容,不知道自己在他的心里会不会有一丝重量。
她一直都明白,即便如今盛得太子的宠爱,可不代表这就是爱情,历史上的帝王,可有几个是会为自己的女人付出过真心?
既然初衷便是为了在这个古国过上荣华富贵的好日子,又何必在这里庸人自扰?
夙锦呼出一口重重的气息来,重拾自信心,既然得不到爱,能得到荣宠也是手腕,不管将来明悠画也好,还是什么妾室也罢,她夙锦绝不会输给任何人。
本以为要次日清晨,太子殿下的人才能找到他们,没想到后半夜的时候,太子带着侍卫还在树林里寻她。
当夙锦所在的壁穴被团团火把照亮的时候,夙锦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火把簇拥下的太子面色冷峻,深邃的黑眸见不到光,正静静地瞧着明修玉与夙锦。
明修玉自然立即起身对着太子行臣子之礼,太子却将目光淡淡地扫到了夙锦身上的锦袍。
“秋夜寒凉,卑职只是怕太子妃着凉,所以。”明修玉行礼,俯首地解释着。
司徒南澈看向明修玉的目光微有复杂的神色一闪而逝,随后他将夙锦身上的锦袍还给了明修玉,声音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低压:“有劳明侍郎这般照顾爱妃,将衣袍穿上吧,当心自己着凉。”
夙锦才刚刚从困意中清醒一点,想起身给太子行礼,怎知太子将自己的黑色金缎长袍脱下,套在了她的身上,紧接着感受到一股大力袭来,将她悬浮离地。
司徒南澈横抱着夙锦,用自己的锦袍将她裹个严严实实,好似生怕被明修玉看出一星半点般,眼神清寒,说不上生气也不算高兴,只道:“给明侍郎备马,送他回明府。”
话毕,司徒南澈就抱着夙锦大步流星般地朝着自己的马车上走路。
一路上太子无话,但却紧紧地将夙锦抱在怀中,似乎只有这样搂着她,她才不会走丢一样。
夙锦依偎在太子结实温暖的胸膛上,心里莫名安定,鼻尖是他身上萦萦的龙涎香,车厢内烘着暖炉令温度渐暖,这样安然温暖的气氛下,夙锦迷糊地打了个哈欠,在太子的怀里睡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夙锦瞧着头顶熟悉的紫苏流花金丝床幔系着一个安身香囊,就知道自己回到了云俪院。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51章 太子的醋意(2)
她转个身想伸了懒腰,却被身边的人险些吓到,太子此时正闭着眼睛睡在夙锦的身旁,神情安然微松。
夙锦忙收回自己的动作,生怕把太子吵醒,就在她想起身下榻的时候,司徒南澈睁开一双清亮的眼睛,手臂一把将夙锦重新箍在自己的怀里。他懒懒地翻了个身,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夙锦的身上,睡醒后的声音有些低压,好似清风传递的钟鼓之声。
“爱妃想去哪儿?”
夙锦一双水莹莹的美眸盯着太子,感受着他清香又温热的气息悉数喷在自己的脸颊上,淡淡一笑说:“臣妾起晚了,太子殿下可会怨臣妾?”
“昨天经历了那么多,爱妃身子疲乏,孤岂会不体谅?”说着司徒南澈细细打量着夙锦的美艳,手指在她红润的唇瓣上来回摩挲。
“爱妃昨夜都发生了什么?给孤说说吧。”
夙锦就知道太子见到她和明修玉孤男寡女共处一穴,一定会多疑,她作出害怕的样子,捂着自己的胸口,对着太子说:“昨夜若不是明修玉救了臣妾,臣妾只怕今天就见不到太子殿下了。”
“明儿个孤就送礼给明府,表示感谢。”司徒南澈清淡淡地说:“后来呢?你们上岸了之后呢?可有遇到什么危险?”
夙锦回忆着,说:“没有,之后臣妾跟表哥就找到了那个石穴,打算在那里过一夜,清晨之后再找回来的路。”
“他没对你做什么吧?”司徒南澈修长的手指从夙锦的脸颊直至颈畔来回地摩挲,弄得夙锦觉得阵阵酥麻。
“太子殿下是不相信臣妾,还是不相信明修玉?”夙锦一双凤眸亮出无愧的坚定神色,反过来质问起太子。
司徒南澈明朗地一笑,捏住夙锦的小鼻,说着:“孤当然相信爱妃了,只是。。”
在夙锦去打开司徒南澈的手时,他已经俯下身来,薄凉的双唇印上了她的红润。
一段深深的交集,司徒南澈才抬起头来,用深亮又火热的双眸看着夙锦,说着:“爱妃与别的男人有接触,孤心里就不是滋味。”
“瞧瞧咱们当今太子,还是个醋坛子。”夙锦逗趣地点着太子的鼻尖,笑着说:“臣妾与明修玉只有兄妹之情,但如果太子殿下觉得臣妾是个见一个就爱一个的女子,大可将臣妾休出去好了,免得让殿下心烦。”
“孤可不管。”司徒南澈突然下榻,将夙锦再次抱了起来。
毕竟这是在云俪院,夙锦觉得被这样抱着若是让人看见了,心里还是有些羞意,于是说:“殿下这是做什么?快放臣妾下来。”
“妙柔她们在浴室烧水,想来应该可以更衣沐浴了。”司徒南澈微微挑眉,一副登徒子的样子,在夙锦的耳边低喃:“今日爱妃就要补偿一番,孤才肯相信你。”
夙锦一时间脸红,知道太子是想来个鸳鸯戏水,可不她怎么反对,都无济于事。
被热气熏蒸的浴室里,四四方方的浴池漂浮着许多浅粉色的玫瑰花瓣,夙锦在妙柔的服侍下更衣入池,太子已经在浴池中等候,双眸满是深情地凝望着夙锦。
妙柔自然识趣地退出去将浴室门紧紧关上,随后不知多久,浴室内弥漫着绯靡的令人脸红的声音。
这次画舫翻江导致明悠画呛了水受了惊吓,回到府上就发起了高烧,许多天才有所好转。
至于荣乐郡主因为私自偷拿音殇玉琴,被齐王责骂,荣乐从小到大都没有被谁这么严厉的骂过,心里自然委屈不服。
她也因为落水而感了风寒,齐王不想她再留在太子府,打算将她接回去,可怎么知道荣乐郡主拿着不吃药来威胁齐王,就是不肯回齐王府。
齐王无法只好让她养好身体,再接回去。
荣乐郡主就总是借着身体还没好的理由,迟迟不回去,结果将齐王惹毛,已经派人传信命令告诉她,明天再不回去,齐王就亲自把她带回去。
荣乐郡主觉得齐王府一点都不如太子府来得更自在,何况回去之后,就没有这么聊得来的嫂嫂可说说话。
眼看着的中秋来临,皇家团圆宴会荣乐郡主自然要去的,于是她想找一处藏身之地躲起来,这样就不会在参加宴会的时候被齐王抓到带回齐王府,荣乐便躲在太子府的最偏远的西侧,那里鲜有人过来,结果她在西侧的废院子里,发现了一个密道,之后便受到了惊吓。
中秋佳节,月圆之夜,皇家举办一年一度的团圆宴,皇亲国戚齐齐到场,皇帝这次选在了郊外的行宫举办,一来可以欣赏月夜下华麟山上灯萤花树的美景,而来也可以在半山腰上更加贴近欣赏圆月之姿。
这几天太子殿下一直都特别粘着夙锦,只要下了早朝就一定赶回云俪院,夙锦都怀疑他是不是被明修玉刺激到了,每天晚上都要折腾几回才罢休,搞得夙锦这些日子一直被折腾得身体疲乏,白日里睡得觉更多,都顾不得荣乐郡主与齐王闹别扭。
夙锦知道荣乐郡主还是有些小孩子脾气,时间长了自然就会回齐王府,可怎知这天中秋皇宴,荣乐郡主说好了随后就到。
眼看着月榀行宫的露天环形湖水榭天台上已经宾客满至,却怎么也不见荣乐郡主的身影。
夙锦今天身穿一袭嫣红色彩云弦月织金流绒锦袍,搭配轻纱暗星蓝紫宫裙,朝凤髻上佩戴着十二颗红珠玛瑙金凤展翅发簪,除了当今皇后一袭金色金缎华服璀璨夺目,只怕在场所有女子的装扮,与夙锦相比都要稍显逊色一番。
如今皇帝心情大好,于是趁着此次团圆宴,也将潇王的禁闭解除,允许他参加家宴。
待人已基本到齐,皇上皇后才缓步而来,众人纷纷朝他们行礼叩拜,齐声喊着千岁万岁。
直到二人落座在最高的看台之上,众人才起身落座。
“既是家宴,又都是一家人,不必拘谨,今夜一定要把酒言欢。”皇帝难得展颜露笑,众人悬着的心稍显放松。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52章 赐婚(双更每晚五点)
很快舞姬们迈着轻盈的步子来至舞台中央翩翩起舞,皇帝与众人举杯邀月,气氛也算融洽。
夙锦察觉到似有视线向她投来,侧目之时只见到坐在她与太子对面的潇王正闷闷地喝着酒。
而他身边的潇侧妃倒是用一双凌厉的目光瞧着夙锦,恨不得在她身上瞧出个窟窿来。
夙锦在心底暗暗一笑,知道潇侧妃被自己忽悠了,还害的潇王被罚,一定恨极了自己。
可是她才不以为然,潇侧妃这般怨恨地看着自己,也不过是因为拿自己没办法而已,只要是有心计的,决不是这样的表情。
倒是潇王,面色如常,说不出高兴也说不出不高兴,只是一直默默喝酒,换作从前他应该会对自己投来恨极的目光才是,可如今却这般好似不认识自己一般,才真正叫人觉得难以防备。
这时候太子放下酒杯,将放在桌子下面的手轻轻地握住了夙锦的细手,夙锦收回了心思,回眸看他,只见太子那双深邃的眼神满是温柔,她不禁想起这几日的欢好,脸上竟然有一丝灼热感,朝着太子殿下回了一个柔媚的笑容。
这时候举杯的司徒流琛终于抬眼,用一双仿佛幽暗深渊又极具魅惑的丹凤眸冷冷地盯向夙锦。
只是这一眼不过蜻蜓点水,待夙锦回头的时候,见到的只有依旧喝着闷酒低眉顺眼的潇王。
而在他们一侧的肃王,摇着自己的酒杯,有些看戏似得看着潇王与太子妃,他忽然萌生出一计,只是这计划似乎需要慢慢规算,倒也不急这一时,先看看潇王与太子妃的关系进展如何。
宴会进行到一半,夙锦边吃着美味佳肴,边寻思着荣乐郡主怎么还没有前来,便向太子询问。
司徒南澈举着酒樽,眉宇淡淡一扬,只道:“荣乐知道她来参加宴会,一定会被皇叔抓回齐王府,她肯定百般推脱不愿意来的。”
夙锦想想也是,她还在琢磨着荣乐郡主这样不参加宴席,也不派人只会一声,怕是不合礼数。
高高在上的帝王沉声地说道:“怎么不见荣乐郡主前来?”
夙锦夹菜的手臂一顿,想着替荣乐打个圆场才好,将筷子放下,款款起身对着皇帝行礼,声音平缓地说:“回陛下,荣乐郡主因为游江一事,感染了风寒,如今虽然身子大好,可心里还是受了惊吓,只怕是无法到席,还请陛下宽恕。”
皇帝微微换了个姿势,坐在金丝刻龙的软椅上沉吟半刻,才说:“听齐王说儿媳与荣乐走得很近,荣乐最近也住在太子府上,可有此事?”
“确实如此。”夙锦眉头俯首地回答,她其实一直觉得这种场合能低调就低调点,实在不想太招眼,只盼着皇帝赶紧问完让她坐下。
可夙锦却不知,她一身华丽宫装在盈盈月色下笼罩层层朦胧之意,那惊艳出尘的容颜也被晕染上淡淡的光亮,好似坠落凡间的仙妃一般,令在场所有人都为她叹美。
皇帝撵着自己的下颚长长的胡须,威胁四方的眼睛喊着几丝笑意,说道:“荣乐一直都是这么任性,罢了。”他挥挥手,示意夙锦坐下,夙锦这才不急不缓地坐回自己的云绣软椅上,微微松了一口气。
皇帝将目光移向齐王和齐王妃身上,问着:“荣乐如今也该谈婚论嫁了,你们做父母的倒是一点都不操心!”
见皇兄训斥着自己,齐王司徒云缓缓起身,行礼表示愧疚道:“是臣弟疏忽,可这亲事毕竟是女儿家的终身大事,也不能草率,还请皇兄劳心给荣乐许个好人家才是。”
一旁的齐王妃也跟着起身行礼,只是低眉顺眼没有多语。
皇帝又一次顺了顺自己的长胡须,突然轻笑道:“荣乐的婚事确实也该好好精挑细选才是。”
齐王本以为皇帝会趁此机会给荣乐指婚,可他似乎没了下音,只是让他们先坐下。
这时候在皇帝高席的左下方,贤贵妃微微起身对着皇帝行礼,趁热打铁地笑着说:“这时日可过的真快,眼看着荣乐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皇帝还好意思说齐王,怎么就不想想如今琛儿还没有正王妃呢!”
贤贵妃的话音刚落,坐在潇王身边的潇侧妃手一抖,琉玉酒樽咣当一声落地,发出了清晰无比的脆响,引得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朝她这边看来。
皇帝深深地瞧着潇侧妃,虽然他们的位置距离较远,可是潇侧妃还是感觉到了帝王威慑心人的气场,似乎对潇侧妃的失态很不满意。
“朕看也是该给琛儿寻个好亲事了,真好也管管琛儿散漫的性子。”
皇帝碍于面子只能说潇王散漫,其实在座的谁人不知道,潇王那风流性子好似八辈子打光棍没碰过女人似得,只是在这样的宴会里说出来太伤风雅。
就在这个没人说话的空档,坐在皇帝身边的皇后声音轻柔地开口,说:“臣妾倒是想起明丞相之女明悠画也到了适嫁的年龄,而且明悠画本人臣妾也是见过的,绝对称得上是美艳无双,性子也是个温柔的,相信将来也会是个贤妻,身份又配得上咱们流琛,不如。”
一身金艳宫装的皇后将话说到一半,转头看向皇帝,等待着他的意思。
贤贵妃这时候似乎就有些不愿意了,她倒是有所耳闻这个明悠画性子确实是柔柔的,可是这张嘴却是个犀利的,就会戳人脊梁骨,加上自己的丞相之女,难免骨子不带着几分傲娇,若她真成了琛儿的媳妇,往后能不能伺候好潇王都难说,更别说孝敬她这个婆婆了。
贤贵妃正想着怎么措词将此事推了,就见潇王突然站起了来,对着皇帝行礼道:“父皇,恕儿臣不能娶明悠画。”
皇帝微微皱起龙眉,问道:“这是为何?”
潇王司徒流琛恭敬敛眉,一双星眸带着几分妖娆之气,在潺潺月色中更添一丝美韵,可他的神情严肃,笔直地站立着,好似地狱魔君般英俊却又透着危险。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53章 夙锦躺枪
“儿臣不喜欢明悠画,请父皇不要为我们指婚。”
皇帝听后,突然龙颜大怒,道:“混账东西,那你说你喜欢谁?难不成是花楼里的女子么?!”
这时候默默喝酒的肃王司徒夏埙终于放下酒杯,站起身子对皇帝作揖道:“父皇息怒,儿臣觉得四弟并不是随便说说,想当初整个皇城谁人不知道四弟心里系着太子妃.”这话说到这儿,司徒夏埙轻轻一笑,表示我不说你也懂得的态度,又继续说着:“也许这才是流琛一直不愿意娶正妃的意图。”
此话一出,好好个赐婚,又将矛头指向了夙锦,贤贵妃和潇侧妃纷纷朝夙锦投来了如小刀片般冷冷的目光,不同的是贤贵妃的眼眸多了几分寒气扫在夙锦身上,潇侧妃的眸色则是恨意。
夙锦自然不能干坐着被肃王抹黑,她正要起身理论,身边的太子已经先她一步站起,声音清脆如这月色浸泡的溪流,淡笑着说:“三弟此言差矣,就算从前孤的爱妃有些流言蜚语,可流言止于智者,你若拿此事说事不是会显得你很愚笨?再说流琛也是个懂事理的,做事绝不会没个分寸,孤相信流琛,希望夏埙你不要在造谣生事。”
司徒流琛当然也不想这个时候跟夙锦扯上什么关系,先不说对夙锦不利,也关乎着他自己的名声,便说:“皇兄说得没错,流琛的心里确实没有对太子妃有什么非分之想,还请三哥搞清楚弄明白事情才好,要不然流琛风流成性的名声就不好,再来个莫须有的罪名,可真是说不清了,相信三哥不会陷我于不义。”
这太子和潇王一唱一和的,倒弄得肃王里外不是人了,他尴尬地端起酒杯,赔礼地笑着说:“哎呀本王贪多了几杯酒,脑子有些迷糊了,听来的流言怎么能信呢?确实不能信,本王自罚一杯给皇兄和四弟赔不是,赔不是。”他举杯仰头一饮而尽,随后笑着坐回了自己的软椅上。
皇帝看着眼前的众人,心思明镜,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冷冷地说道:“行了,朕觉得这门亲事不错,命钦天监选个良辰吉日,传指赐婚!”
帝王的一句话,潇王和明悠画就这样被凑在一起了。
夙锦侧目凝视着太子殿下时,他正用一种温柔又含着几分让夙锦安心的意味看向她。
良久,夙锦似乎明白了太子的意思,想来丞相一家都是站在太子这边的,而皇后即为的太子的生母,又怎么会让潇王娶到明悠画来瓜分了太子的势力呢?
唯一能说得通的,便这本就是太子的意思,夙锦没想到太子竟然为了不让明悠画进府,居然冒着势力被削减的危险,也要将明悠画赐婚给他人。
不过想想既然明丞相和明修玉都在辅佐太子,而太子又是将来的帝王,明悠画又暗暗倾慕太子,明丞相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与将来的保障,也一定会将自己唯一的女儿嫁给太子。
夙锦觉得一定是太子对明悠画的毒舌膈应至极,不然也不会做出这样冒险的决定。
司徒流琛听见皇帝这句话犹如五雷轰顶,还想再次请示皇帝收回成命,贤贵妃迅捷地将他拦住,拍拍的他肩笑着说:“父皇给你指了这般好婚姻,还不上前谢恩?”
司徒流琛见自己的母妃微微摇头,他岂会不知帝王之意不可反驳,想想就算娶了明悠画,将来找个什么借口把她休了也是一样的,只好暂时做了服软,对着皇帝谢主隆恩。
坐在流丝软椅上的潇侧妃瞬间觉得天都榻下来了,她脸色苍白地用手指绞着丝巾,眼中含着湿润的水泽,难过的神情也不知道掩藏一下,就这样被众人都瞧了去。
还想着靠将来生个一儿半女晋升正妃,这下子所有的幻想全都成了泡影,而那个明悠画出了名的毒舌以后还指不定天天怎么挤兑她呢,这往后的日子可是不好过了。
贤贵妃对这个儿媳妇也不甚满意,可是皇帝赐婚,她又能如何,好在这个儿媳妇是丞相之女,只要琛儿好好利用,也许将来能给太子重重一击也说不定。
皇帝因为刚刚三兄弟的斗嘴而有些破坏了好心情,一时间不语地淡淡喝酒。
齐王又岂会看不出来,便起身对着皇帝行礼道:“流琛得了这么好的婚事又是中秋家宴,臣弟想借着难得的圆月,为皇兄献曲一首表示庆祝如何?”
皇帝和齐王关系一直很好,知道齐王的琴技可是这天凌国闻名已久,许多年都难逢对手,终是露出一点笑颜说:“准了。”
齐王款款来至宴台中央,命人将一把古琴放在他面前,今天齐王一身水月青莲长袍,配上这白玉古琴真是相得益彰,凸显他整个人都清风道骨,翩然欲飞。
可众人却见到这把古琴时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太子倒是淡定地饮着酒,等着齐王弹奏一曲仙乐,而坐在他身边的夙锦却多少有些惊讶,只是面色不露,依旧贤然地品着菜。
皇帝也颇为诧异,不过他也只是龙眉微蹙,浑厚的低音响起:“皇弟真得打算用音殇玉琴弹奏么?”
齐王细长均匀的手指放在琴弦上,无比珍惜这稀有古琴,肯定地说:“这玉琴素有变幻风云之灵气,今日臣弟献曲,想为皇兄营造不同的旋律与风景。”
他素手拨弄一根琴弦,如清流般的乐律缓缓展开,十指如同展翅的白色蝴蝶般在音殇玉琴的琴弦上跳跃,谱出来的乐曲宛如山涧月下的小溪,叮铃铃哗啦啦,渐渐流向川河,汇入大海,浪涛在月夜下翻滚,翻卷出一波又一波的白色浪花。
夙锦觉得随着琴曲仿佛进入了一场月下海浪的梦境般唯美,难怪齐王的琴技堪称天凌国魁首,这般如梦似幻地让众人随着他美妙的琴音身临其境,岂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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