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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纳兰酥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不愿意去细听,太子关乎邱筱香的事情,宁愿这么装傻到底。
秋风萧瑟,寒意渐浓,天凌国的皇宫内金碧辉煌,依旧百花齐放,一丝丝萧条的孤冷全无。
而贤贵妃的浓宜园绽放着朵朵红艳的月季,原本金黄凋落的秋季在她的院子里成了明艳艳的火红,哪里还有什么寂寞锁清秋之感。
此时厢房里的正厅,潇王正坐在漆花红椅上,端着清茶微微抿了一口,妖冶的幽蓝双瞳是难得的平和之色,对坐在他上堂的萧贵妃道:“母妃近日可好?”
“好什么,一直担心被幽禁的你,现在倒好你终于解了禁闭,结果又要去个毒舌小姐,我的琛儿是什么命啊!”坐在绣牡丹飞蝶的花榻上,想起这婚事,贤贵妃就气不打一出来,把自己的紫兰花白底手帕狠狠拍在炕桌上。
贤贵妃本来想着将自己的外甥女嫁给潇王,这样一来可以巩固她娘家的地位,将来潇王要是当上了太子,她的外甥女就是皇后,肥水不流外人田。
现在却在皇帝的一怒之下指了明府的女儿明悠画,要不是如今侯府贵女要么不是年龄不够,就是已经出嫁,不然怎么也不会指一个口不留情的娇小姐。
更主要的是,贤贵妃一家如今封爵加官,势力已经不小,想来皇帝是不想让贤妃的娘家一方独大,叫潇王娶丞相之女也是为了压制一下太子的强势,不然皇后一提出让潇王娶明悠画,皇帝怎么会这么快就同意了?
贤贵妃冷冷一笑,这天底下要说腹黑,谁还能比得过皇帝老儿?
而他那个二儿子跟是有他老子的一派作风,阴险狡诈,是个难对付的主儿。
“说起来要不是你一时冲动回绝你父皇,皇上也不会这么快就下旨赐婚。”贤贵妃目视着坐在红椅上还悠哉悠哉地喝着茶的潇王,刚下去的火气又窜上心头。
司徒流琛将茶盏放下,说着:“母妃不要着急,看你这心急火燎的样子,这秋季天干物燥,最容易上火,到时候嘴角又起了泡,怎么伺候我父皇?”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为了你,我能这么着急么?”贤贵妃飞了半天唾沫,也觉得口渴,端过一盏茶全部饮下。
司徒流琛却闲然然地说:“母妃放心好了,父皇让我娶明悠画,我娶便是,正好我也可以将她为我所用,对付太子,等将来重时之境找到,我就可以坐拥天下,到时候再找个理由将明悠画休了不就行了?”
“你想得倒是美!”贤贵妃冷哼一声,啐道:“上次为了美玉,你反被太子算计,关了禁闭,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
贤贵妃想起太子那副诡计多端的深眸,跟皇帝一个模子刻的似得,想想就来气。
“那是因为夙锦背叛了我,不然一定能将司徒南澈从太子之位拉下来,给他个重重一击。”司徒流琛想起夙锦把自己当猴儿耍,美妖的双眸里泛起幽冷阴深的怒意。
他今天穿了一身薄纱覆盖紫蓝长袍,长长的墨发随意搭在椅子上,说不出的俊媚妖冶,此时的怒意更添几分生动。
贤贵妃怎么不知道这个夙锦,从前她是个软柿子好糊弄也就罢了,可早有听闻如今她性子大变,人也变得聪明机敏,又背叛了琛儿跟太子站在了一线上,贤贵妃觉得夙锦在太子身边,会是一大危险。
“既然夙家那丫头背信弃义,这种人留着还有什么用?”贤贵妃双眸翻了一翻地说,她长得虽然不算多么惊为天人的美丽,如今已是四十出头的妇人,可脸上却一点岁月的痕迹都鲜有,气韵又透着一股冷媚之色,说不出的诱人心田。
潇王就是继承了他母妃这媚劲儿,比贤贵妃更加魅惑俊美,不知道迷倒了皇城多少女子。
“母妃,儿子不许你对夙锦做什么。”司徒流琛怎么不知道贤贵妃的意思,阻止地说着。
贤贵妃却是颇为惊讶地看向司徒流琛,说着:“那丫头片子都背叛了你,你怎么还护着她?”
司徒流琛被这样一问,心头居然像有块石头堵住了一样,瞬间词穷,居然自己都解释不明白这是为何。
贤贵妃手里的拍子在指尖绕了两圈,她细细观察着司徒流琛的神色,说着:“琛儿,你该不会对那丫头动了心吧?”
“怎么会,能让儿子动心的女子,这天下还不出现呢!”司徒流琛故作不以为意地表情,可是心里却莫名的发虚。
贤贵妃不了解别人,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很了解的,从没有见过自己的琛儿露出这种不自然的表情,于是提醒着说:“夙家那丫头当初接近她,也不过是因为她好糊弄又没主意,说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才拿过来利用的,如今她性子大变,就没必要再留着她,你可别忘记了,当初天师是怎么说的,说她是真凰之命,谁娶了她谁就是将来的帝王,这种女子留在太子那边,只怕会对咱们不利!”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62章 锦儿,做我的女人二更
“儿子知道母妃的担心,可是夙锦正所谓真凰之命,如果让她成为儿子的人,那不是更好么?”司徒流琛解释着。
贤贵妃放心自己手中的青玉盏上,脸色不似刚才那般气盛,反而沉淡下来,微微挑眉说:“如今她是太子妃,哪个女子不贪图富贵?将来助太子继承江山,她便可以母仪天下,你个小小潇王,现在还能入她的眼?”
司徒流琛被贤贵妃这般挑拨,脸色越发沉阴阴的,贤贵妃观察着他的神色,又说道:“什么真凰之命,难道历朝皇后都是真凰之命么?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琛儿何必这样看重?小心中了美人计啊!”
“儿子知道清重,母妃不要太过担心,伤了身子可就不好了。”司徒流琛不似刚才那番闲适模样,表情有些阴郁,像随时都会电闪雷鸣一样。
贤贵妃知道再说下去,只怕会惹了宝贝儿子不高兴,于是道:“母妃是太为你操心了,不过现在你也大了,相信不会让母妃失望,咱们娘俩很久没聚了,留下来用过晚膳再走吧?”
“儿子还有要事去办,得了空再同母妃一起用膳,至于夙锦,儿子不会置之不管,希望母妃不要插手才好。”
说罢,司徒流琛沉着脸色对贤贵妃行礼,也不待贤贵妃要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院子。
贤贵妃要说的话被噎了回去,气生生地徒手拍着炕桌,道:“这孩子,越大越不听话了!”
她身边最得信任的岳嬷嬷走近花榻,拍着贤贵妃的后背为她顺气,宽慰着说:“娘娘快别气了,当心身子啊!”
贤贵妃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来,无奈地叹息着:“嬷嬷,你说本宫能不气吗?本宫养他这么些年,为他谋划了这么些年,如今只要搬到太子,只是久战沙场的肃王不足畏惧,可他却在这个时候动了情,万一被人利用,只怕咱们都要跟着遭殃。”
岳嬷嬷给贤贵妃递了杯新茶,开解着:“潇王如今也已成年,是个大男儿了,怎么会不知轻重?对于儿女情长,岂会放在心上?依老奴看啊,是娘娘太过担心罢了。”
“哪里是本宫担心,你瞧瞧本宫才说了几句夙家丫头的不是,他就摆脸子给本宫瞧,往后情若身陷,只怕会万劫不复啊!”
“有这么严重吗?娘娘是不是想得太远了。”岳嬷嬷给贤贵妃体贴地捏着肩膀。
“这个夙锦决不能留,不要一定会成为本宫的心中大患。”贤贵妃眼中闪过一道冷光。
“娘娘的意思是说…”岳嬷嬷揣摩着主子的心思,只听贤贵妃说道:“嬷嬷,找个可靠的人,去太子府上……”
秋雨绵绵惹相思,阴柔柔的天气揣着透骨的凉意,渐入初冬的季节,湿雨却来的漫长又缠绵,偶尔夹杂着小雪珠,天凌国的冬天似乎来得极快又寒冷。
夙锦坐在马车上,掀帘看着窗外的绵雨,淅淅沥沥的,感觉很忧伤。
可这般忧伤的秋雨,却是皇后喜欢的,在露华楼台上设了华宴,邀请了皇城里有身份的贵妇皆来参加,夙锦是她的儿媳妇儿,自然也在邀请之内。
其实对于夙锦来说,这样的秋雨最适合盖着软绵被,睡个一个舒服的午觉,身在皇家总是要应酬这些,也是不得已的。
妙柔在车厢里备了暖炉,又为夙锦沏了壶玫瑰红茶暖胃养颜,见到夙锦坐在马车里连连打哈欠,笑着说:“小姐若是困了,不如小寐一会,前面的路不知道怎么行驶缓慢,应该要过一会才到皇宫里。”
这种宴会夙锦一点都不喜欢,不过是假模假样的在一起笑脸相迎,这会儿确实也有些困意,便听了妙柔的话,在暖烘烘的车厢里眯一会儿,结果就睡着了。
待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在车厢里,而是一处陌生的环境,她躺在蓝色丝绸缎子的软榻上,眼前有一张妖媚的俊脸越靠越近。
“啊!”夙锦惊吓着起身,与那张俊容拉开了距离,才看清眼前人是潇王。
夙锦一下子警觉起来,发现妙柔也不知踪影,冷声说:“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妙柔呢!你把她怎么了!”
司徒流琛见到夙锦难得露出来的慌张之色,心情一下子就大好,邪魅的俊容上露出迷人万千的笑靥,说着:“放心,妙柔不过是睡着了而已,就像你刚才在车厢里一样。”
夙锦回想起车厢里的香炉,味道是她从前不常闻见的,才知道潇王早就对她的马车做了手脚。
这时候窗外一阵带着秋雨的湿凉气息扑面而来,夙锦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有些凉意,她垂下眼帘发现自己的领口大敞,露出脖子下面的冰肌玉肤。
她赶忙将衣杉紧遮,恨恨地看着潇王,说:“司徒流陈,你别太过分!”
司徒流琛见她将春色遮挡,有些意犹未尽之感,对于夙锦的冷言冷语并不生气,只道:“若说过分,锦儿,你是不是更过分呢?”
潇王将她重新拉回了自己的身边,不管夙锦怎么反抗都逃不过被潇王搂怀的举动。
夙锦在潇王的怀里感受到他参杂着强烈欲望的灼热气息,试图将他推开却被他狠狠地扑倒在软榻上,一股不同于太子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夙锦的娇躯,她激烈地反抗着,大喊道:“走开!唔……”
是潇王滚烫又湿软的唇舌,将夙锦樱花般香润的双唇紧紧地封住!
夙锦死命抵抗却被潇王充满力量的手掌箍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朝着她的衣领探去。
“不,你疯了!放开我!”夙锦扭头离开了他的亲吻,感觉到颈畔往下越来越凉,心也跟着越发寒冷。
“锦儿,今天你成了我的女人,本王可以不计前嫌。”司徒流琛抚摸着夙锦白皙水嫩的肌肤,邪邪地扬起嘴角,双眸里满是对夙锦索要的渴望。
夙锦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一闪而过的疼痛,都说就算人会失忆了,身体也还会存着从前的记忆,这一刻夙锦的身体竟然有一丝想要投入潇王的怀抱的冲动,许是原主爱得太过深刻。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63章 太子才是真凶(三更)
就在夙锦走神的这个空档,肃王以为她是服软了,于是手臂有些松动,幽蓝的眸色也融进一点点柔和,声音香醇如诱人的美酒,缓缓道:“锦儿,可是想起从前我们的种种?是不是想要回到本王的怀抱?”
他抚摸着夙锦微微红润的脸颊,眼中竟然流露难以察觉的浓浓爱意,声音变得温柔无比,竟让夙锦一瞬间失神。
“锦儿,回到我身边,我需要你。”
一个恍惚间,是双唇的温柔在夙锦的樱桃小口上撕磨,夙锦突然想起了太子那双如星辰璀璨的眸子,以及他冷淡的口吻对她说:“爱妃,你是孤的女人,忘了么?”
夙锦突然回过神来,奋力一搏,将潇王推得远远的,起身离开床榻欲要逃走,但还是被潇王双臂从背后环住,让她动弹不得。
“司徒流琛,你放开我,说了这么多,不过是想让我替你做事罢了!别以为几句甜言蜜语,就能糊弄我,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夙锦!”夙锦双手拼命地拍打着潇王箍着自己腰肢的双手,可是在他看来跟挠痒痒也差不多。
只是夙锦的话语却像是沉重的石头,砸在潇王的心口,沉沉的钝痛感让他一瞬间怔住,从来没有哪个女子会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夙锦感受到潇王的手臂放了松,她立即挣脱开,转身看着他说:“潇王,你这样做一点好处都没有,希望你想清楚,不要胡来。”
司徒流琛被夙锦的话语唤回了神,眼色恢复他最初的邪冷,阴怒的神情对着夙锦说道:“当初你害得本王挨了板子,还被关禁闭,就该想到今日你要付出的代价!”
“代价?”夙锦微微扬起凤眸,质问着说:“所谓代价,难道就是和潇王春宵一刻?”
她轻嘲一笑,说:“潇王还真是不改本色啊!”
“锦儿,本王不准你这样看我!”司徒流琛突然大怒,抓过夙锦的双肩命令她。
夙锦还从来没有见过潇王会如此激动,一时间竟有讶异,又听他说:“太子对你就那么好么?你留在他身边就这么死心塌地?将我们从前种种轻描淡写地一笔勾销,就算过去我对你不算真心,可如今你也不再是从前的你,而我对你的心意,也不再是从前简单目的,你明不明白!”
夙锦听着潇王这一长篇大论,信息量有些大,令她感觉身处在云里雾里。
司徒流琛也看她怔怔出神的模样,一双凤眸闪亮亮的,突然又俯身下来想吻她,这次夙锦反应机敏,推开他说:“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现在是太子妃,就不允许你胡来,以后我们不要见面,就当做从来不认识罢了。”
夙锦只想快快摆脱这个难缠的潇王,万一被人看见她与潇王在一起,只怕是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提步子正要走,却听见司徒流琛的话语从身后冷飕飕地刮过来:“太子府上的两具女尸,将是你未来的下场。”
夙锦整个人都僵住在原地,不敢相信地回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本王不仅知道,而且还清楚来龙去脉。”司徒流琛缓步走近夙锦,笑容惊艳又邪魅,说:“看来你也发现了太子府上的两具女尸了?还说带你去瞧一瞧呢!”
夙锦想起在废院里冰室的情景,如今那里已经被改造成了荷塘,加上前几晚太子殿下的试探,突然觉得背后阵阵寒风,浑身一阵冷颤。
“你是说你知道如今素小姐和邱小姐的身体在哪里?”
“是的,就在齐云山佛光寺后身的冰洞里。”司徒流琛斜扬着嘴角,得意地说着:“皇兄以为他做得很隐蔽,可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是被我发现了。”
夙锦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尽力地冷静,问道:“潇王,你说我会有她们的下场?可是天师算过了,我的命格不会被太子克,你多虑了吧?”
“你还真的以为太子有什么克妻之说?”司徒流琛像个登徒子一样地勾了勾夙锦的下巴,夙锦觉得他不是像,根本就是本性流露。
他继续说:“素小姐和邱小姐,都是太子所杀,肯本不是他有什么克妻之说。”
窗外还下着细细绵绵的秋雨,装饰素雅的房间里吹来阵阵凉风,掺杂着湿漉漉的寒气,惹得夙锦一个喷嚏。
潇王见到,竟然走到窗前,将风吹来的窗户关紧,秋风被阻挡,屋内的暖炉缓缓冒着青烟,渐渐地暖和起来。
“你的片面之词,我凭什么相信?何况太子有什么动机要杀自己的未婚妻子?”夙锦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因为她们跟你一样,都是别人的卧底。”司徒流琛就知道如今的夙锦不会这么轻易相信,便将原由都告诉了她。
潇王说第一个要嫁给太子的素容月,原本是大皇子司徒洛峰要娶的女子,可是后来大皇子死了,司徒南澈继承太子,素容月就被下旨嫁给他。
可是在婚嫁前,素容月得知司徒洛峰的死跟太子有些瓜葛,借着一次太子单独相约,想对他不利,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把太子怎样,自然是失败了。
司徒南澈也没有因此对素容月如何,反而放她回去了,却在太子大婚的前晚,素容月的尸身在湖里被打捞上来。
当时大家都觉得是素容月情念大皇子,所以不愿意嫁给太子而投湖殉情,可是潇王却不这么认为,如果她真想殉情,怎么不在得知大皇子死的时候殉情?反而是婚嫁前一天?
潇王说素容月得到过大皇子的遗言,只怕是些关于太子殿下的一些底细,关乎对付大皇子的证据,所以素容月才敢肆无忌惮去找太子,并且想对他下毒手,因为他的把柄在自己手里,太子不敢对她怎样。
可是后来素容月死了,怕是因为太子将把柄找到并且清理干净。
“只能说素容月太蠢,都不知道好好利用证据,如果换做是本王,绝对让太子一败涂地。”潇王嘲讽地说着。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64章 太子是凶手?
夙锦细想想,觉得素容月也许是因为对大皇子用情太深,所以才恨不得分分钟为情郎报仇,她说道:“素容月算不上什么卧底,只不过是个悲情女子罢了,倒是邱筱香,她不是和太子殿下情投意合么?怎么会成了细作?”
司徒流琛朝着夙锦走近几步,夙锦警觉地与他保持距离,见夙锦这样,司徒流琛心中有些不悦,幽幽地说:“邱筱香,是本王派去的卧底,一开始她接近太子倒是挺成功的,不过皇兄他不是个贪图美色之人,一直与邱筱香以礼相待,眼看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邱筱香的死,一定是被皇兄发现了她隐藏的身份导致的。”
夙锦轻蔑一笑地说:“原来是因为邱筱香失败了,你就开始接近我,利用我的感情替你办事,达到你的目的,是不是?”
司徒流琛面对夙锦的质问,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看见潇王沉默了,夙锦就知道原主一定是被潇王哄骗的,越发轻视潇王,说道:“一个男人利用女人的感情才能完成他所谓的大业,不是很可笑么?原来你是这种男人啊?也对,天天流连花丛中,的确这样的事情最拿手。”
“锦儿,你现在真是越发伶牙俐齿了,本王喜欢。”司徒流琛目光闪烁令夙锦无法直视的灼热,她转头看向别处说:“如果都是太子所为,那么他留在她们的身体做什么?”
“这个本王就不知了,你可别傻去问才好,会招来祸端。”司徒流琛难得的叮嘱。
夙锦瞥了他一眼,转身背对着潇王,说:“太子如果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到处寻找,你才刚刚解除禁闭,如果你想我身败名裂,却搭上你自己的名誉招来无法预计的后果,你觉得这样划算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司徒流琛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随意搭在两侧的发丝如墨绸一般柔顺,一直冷艳疏离的他笑起来竟然有那么一瞬间动人的惊美,这样绝色美男子,只怕世间少有。
“锦儿,你太讨本王欢心了,本王真的舍不得你回去送死。”
夙锦媚态尽显,微翘着嘴角说:“如果太子真想杀我,只怕我已经死很多次了,何必等到今日?”
“看来,我的锦儿对太子用情太深了,难得灵光的脑子也变愚钝了?”司徒流琛再次想靠近夙锦,夙锦想躲却被他拽住了手臂,无法后退。
“你忘记当初大婚之夜落水的事情了?太子后来可有将凶手找到?”
夙锦心里突然一凉,浑身不由得起鸡皮疙瘩,司徒流琛继续说道:“他找不到凶手并不是凶手太狡猾,而是他自己就是害你的凶手!”
夙锦有一瞬间失了重力,回想起太子对自己的种种,不能相信地说:“怎么会?如果真是太子,他后来为什么不对我动手?”
“后来觉得你还有利用价值,比如这次对我的计谋反败为胜,不全是靠锦儿你的功劳吗?”
潇王的话一下子将夙锦变得心绪紊乱,她以为自己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讨得太子的欢心,成为和他站在同一条船上的太子妃,可到最后,她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夙锦又转念一想,潇王这般说也许是离间计,她不会完全相信潇王的话,只是回想太子以前对她柔情似水,万般体贴之后,哪一次不是要她去做一些帮助自己的事情?
如果他是认为自己是他身边最值得信任的妻子还好,如果只是当她为棋子为可以利用的工具,夙锦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坍塌了。
想想原主和潇王从前就有瓜葛,太子殿下又怎么会因为生辰宴的一事就轻易地相信自己?
夙锦越往下越不敢想了!
司徒流琛见到夙锦这般沉思的样子,心里就莫名地高兴起来,趁热打铁地说:“皇兄本就是多疑之人,怎么会要一个和本王有过瓜葛的女人?所以锦儿,你要想清楚,当他不再需要你这枚棋子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夙锦抬眸看着眼前的潇王,用力甩开他的手说:“你是希望我再回到你身边?那我若回来,对你来说不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吗?这不是你的初衷吧?”
司徒流琛微微一怔,想着怎么向夙锦解释个理由,却被她挥手打断说:“不管如何,我现在还是太子妃,不想把事情闹大就送我回去,至于回到你身边…”
夙锦心里盘算,保全自己最好方法就是任何事情都留有退路。
她渐渐靠近潇王,手指在他俊美的脸上轻轻划了一下又一下,挑逗的司徒流琛想要抓过她调皮的手,心里仿佛瞬间燃起一颗火苗,想要烧进夙锦的身体里。
可夙锦才不会给他机会,在他眼看就要抓住的时候迅速抽回自己的手,说:“你想要我,就要有本事让我心甘情愿,现在这样算什么?你的报复?听起来不是很可笑么?”
司徒流琛露出迷人的魅笑,沉底地声音说:“总有一天本王叫你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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