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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纳兰酥
“救命恩人?”明悠画冷嘲道:“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又怎么会落得如此田地?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应该是太子府里的侧妃!”她指着潇王的鼻子怨怼道:“你是我这辈子最恨的仇人!我跟你势不两立!”
司徒流琛面对明悠画这副愤恨又悲痛的样子,他忽然觉得她如今褪去了那做作的柔弱模样,竟有几分与夙锦神似,一时间心头被触及到了他最柔软的地方。
司徒流琛面子上依旧轻佻柔媚,起身坐在了明悠画的身边,将她指着自己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明悠画万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慌乱中将手抽回,冷着脸道:“你又想趁我受伤做些什么?!”
司徒流琛看着她因为气恼而涨红的脸,眼神却依旧冷冽,不免越发觉得有趣,他抚摸着明悠画白皙的面容,说:“本王不喜欢趁人之危,可咱们早有了夫妻之实,若本王真的想对你做什么,不过是故技重演而已,重温旧情。”
“卑鄙无耻下流!”明悠画大骂着。
司徒流琛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见到明悠画越是生气他心情就越好,这一点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
不过下一刻他思绪收回,从明悠画的床边起身,表情略显严肃,说道:“你乖乖在此养伤,本王会负责你的安全,不过本王也有个交换条件。”
明悠画将视线放在了床尾的紫色幔纱上,不屑地说:“我又没求着让你给我疗伤,何来什么条件!”
司徒流琛转身用暗蓝如幽谷的目光盯着明悠画,声音醉如美酒,却透出寒进人心的危险。
“你现在在本王手里,不想配合你也得配合,否则本王不会让明府的人好过。”司徒流琛在凤祥宫的时候,就听见了明悠画对太子求情,希望太子放过明家,他自然也就明白,拿什么要挟明悠画,才是最有效的。
明悠画抿抿嘴,做出了妥协地说:“你想要我做什么?”
司徒流琛嘴角一扬,笑道:“带本王去见殷红。”
“你见楼主做什么?”明悠画诧异地问。
司徒流琛卖了关子,说:“自然有本王的打算,你带本王去见便是。”
一夜风波,太子对皇宫守卫加强严守,尤其针对醉红楼绝世轻功飞天玉布下了天罗地网,因此醉红楼的人想要再次进入皇宫已然不是件容易的事。
凤祥宫的防守更加严格,而皇后也因受了惊吓得了心悸之怔,需要长期静养,夙锦倒没什么大碍,但太子为保夙锦的安全,次日清晨便带她离开皇宫,回到太子府由太子精选的影卫保护。
可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夙锦以为回到太子府,便可以安心养胎,却不料那日起,夙锦便开始觉得不舒服了。
云俪院的栀子花都开了,芬芳馥郁,可是夙锦却没有心情赏闻,她如今怀孕三个多月了,壬辰反应却越来越大,总是恶性想吐,晚上又多梦盗汗,甚为难受。
太子这几天见夙锦精神越来越不好,倍感担心,连早朝都不去了,除了偶尔去书房处理一些事情,基本都是陪在夙锦身边。
这天夙锦一大早就开始吐,太子在她身边体贴的照顾着,连妙柔都没有几个机会近身伺候。
“爱妃要不要紧,再去请太医看看吧?”司徒南澈深眉紧锁,轻抚着夙锦的后背,担忧道。
太子今天一身墨蓝绣云翼锦袍,头戴玉束蓝冠,敛去了气场高冷的帝王之气,英俊的脸庞已变得柔和如阳,更有一种动人心弦的气质。
“昨日不是才看过太医么?”夙锦倚着太子温暖的怀抱,面色有些憔悴,说道:“太医都说只是体虚所致,调养便可,臣妾应该过阵子就会好了。”
“可是孤见爱妃这般辛苦,孤心疼得紧。”司徒南澈捏着夙锦的肩头,说:“早知如此,孤不该让爱妃这般辛苦。”
“太子殿下说什么呢,臣妾眼下感觉好多了,殿下不要担心了。”夙锦握住太子的手,笑着安慰他。
可是司徒南澈却见到夙锦的身体每况愈下,他实在心中不安,还是叫了太医再次来瞧,却依旧瞧不出什么。
“废物!太子妃如今脸色如此不好,怎么会没事?你若是再找不到原因,太子妃与龙嗣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孤只怕你死一百次都不够赔命!”司徒南澈心中焦虑,夙锦明明看起来并不好,怎么可能诊断不出问题?他借此机会冲着太医发了一通怒火。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140.第140章 太子是凶手?
“卑职该死,卑职确实查不出什么不妥,只感太子妃的脉象游浮微虚,乃体虚气郁之症,卑职也开了药方,让太子妃服用,为何不见好转,还请太子再找其他御医诊断看看,可有什么发现。”太医跪在地上请示道。
夙锦拉着太子的手,劝他说:“殿下,你也不要太过紧张了,怀孕的女子情况各异,许是臣妾身子太弱,才会如此,就不要怪罪太医了。”
司徒南澈转身瞧着夙锦那苍白的小脸,心疼又无奈,他觉得自己这个时候最无力,无法让夙锦能够好受一些。
“都是孤不好,没能照顾好爱妃。”司徒南澈坐回她身边,抬手抚摸着夙锦的发丝。
夙锦觉得自己再多说几句,就已经没有了力气,随时会晕倒一样,只是摇摇头,微笑着挥手让太医退下。
晚膳的时候,夙锦也只是喝了些清淡的粥,就吃不下了,太子不离她左右,直到入侵。
太子因为担心夙锦出什么事情,一夜都没有睡安稳,他莫名的感觉到心里不安,夜里几次都惊醒去瞧瞧夙锦是否安好地睡着。
直到早晨,天微微擦亮,太子便也睡不着了,待他起身去瞧夙锦,只见她脸色潮红得很不正常,探手去摸才发现夙锦竟然发烧了。
“爱妃,爱妃?”司徒南澈轻声想去唤醒夙锦,可是此时她已经烧糊涂了根本醒不了,嘴里还喃喃地说些听不清的话语。
“来人,传太医!”司徒南澈扬声唤人,右手却在被褥下面摸到了一丝粘稠之感,却没想到是夙锦身下的鲜血。
夙锦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里的场景总是转换,杂乱不清的事情让她只觉得心绪不宁,她自己也知道这是梦,也想醒过来,可是却怎么也睁不开自己沉重的眼睛。
又传入沉睡之后,夙锦才终于渐渐睁开了眼睛,看着熟悉的床幔和天顶,她眨了眨眼,转头看向一旁趴在床边睡着的妙柔。
夙锦感觉自己有些虚弱,连说话都无力,只能用垂在床边的手微微地去触碰妙柔的头发。
妙柔睡得很轻,被夙锦这一碰便激灵一下醒来,看见夙锦睁开了双眼,欢喜地握住了夙锦的手说:“小姐,你终于醒了。”
“水。”夙锦艰难地吐出了这一句话,妙柔贴心地为她倒了一杯温水,扶着她坐起在床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了下去。
喝过了水之后,夙锦觉得自己干涸的喉咙终于舒服多了,便说:“我这是怎么了?感觉睡了好久。”
妙柔给夙锦的锦被盖好,让她躺回了床榻,才说:“小姐,你这回可是吓死奴婢了,你发烧了好几天,一直昏迷不醒,太医都说你再不醒来,都是凶多吉少,还好小姐你总算醒了。”
夙锦见到妙柔眼眶红润,她就听说自己得了这么严重的病,心中不安,抓住妙柔的手臂问道:“我的孩子,孩子还在么?”
“小姐。”妙柔哽咽着欲言又止,夙锦见她这样的神情,便知晓了结果。
她缓缓松开妙柔,说:“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为何我会好好的就突然生病了?”
“是,是。”妙柔吞吞吐吐的,才说:“是被人下了毒。”
夙锦虚弱地呼了一口气,说:“竟是被谁人下了毒,可有查出?”
妙柔却没有接着夙锦的话回答,而是说道:“小姐,你如今身子虚弱,先好好调养吧,奴婢先去给你熬些粥来,都几天没吃食怎么得了。”
夙锦躺在床榻上见到妙柔似乎刻意回避这个话题,转身离去,她心里疼痛难安,悲伤不由得化成了泪水流到了枕巾上。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如今那里再也没有她疼爱的宝贝,心里仿佛觉得整个世界都灰暗了一样,眼泪越流越多。
妙柔端了碗热粥回来,夙锦见她似乎不愿多说,就暂时没问,喝了粥又睡了一会,到了傍晚时分,醒来的时候,看见妙柔在身边点起烛灯,却不见太子的身影。
“殿下呢?为何这个时辰,他还没过来。”
若是往常这个时候太子早就过来了,夙锦不禁要问一问。
妙柔放下火折子,来至夙锦的身边,对她端了一碗肉糜粥,说:“太子殿下刚才就过来了,只是这个时候有事情要去处理,那时候小姐才睡着,自然不知道。”
夙锦点点头,让妙柔喂她喝粥,吃完之后觉得精神好多了,便靠在床边,看着妙柔点灯,收拾一些东西。
“妙柔,你明明知道下毒之人是谁,为何不愿与我说?”夙锦见到妙柔想端着空粥碗出去,她终于开口问起。
妙柔险些将粥碗都掉落在地,夙锦与她相处这么久,最了解妙柔的心性,她是个不会撒谎的姑娘。
“妙柔,你若告诉我,不然我就直接去找太子问。”夙锦说着就想要起身下床。
妙柔见到夙锦这样,急急放下粥碗,来到床边拦着她说:“小姐,我说我说,你现在身子虚弱不能下床啊。”
夙锦重新盖好自己的被子,说:“那你就将实情告诉我。”
妙柔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想了很久,说道:“小姐,你别难过了,孩子还会有的。”
“究竟是什么原由,你倒是说啊!”夙锦已经有些急切了。
“是。是太子殿下。”妙柔红了眼眶,落了泪,她说:“你昏迷不醒之时,就已经落了胎,可是却查不出是何原由,只到太子请了一位神医前来,才知道原来最近小姐身体不适,皆源于太子身上的香气。”
夙锦想起每次似乎太子在的时候,她就会更加恶心想吐,难道竟然是因为太子身上的龙涎香?
“龙涎香素来没有听闻会令孕妇导致流产之说,怎么会?”夙锦难以相信这件事情,说:“会不会是其他原由?”
妙柔越说越难过,眼泪不停地流着,道:“不单是因为龙涎香,而是因为龙涎香与某种花粉掺杂在了一起时,就会有令孕妇不适甚至落胎之事。”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141.第141章 蝶影怀孕了?
“那可查出是什么花粉没有?”夙锦追问着,却见妙柔摇摇头说:“此花粉无色无味,千百种花里实在不易查出。”
夙锦无法平息自己的情绪,靠在床上尽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说:“难道,难道太子他是害我孩子的元凶么?”
“小姐,小姐你可千万不要这样想啊!”妙柔就怕夙锦因为痛失孩子而悲伤过度,容易钻牛角尖,才一直都不肯将事情说出。
妙柔拉过夙锦的手说:“当初那位神医告知太子殿下后,太子殿下的表情也很震惊,奴婢观察太子殿下的言行,见他应该不是元凶才是,更何况若真是太子殿下所为,那么他又怎么会费劲心思请来神医找出至小姐滑胎的原因呢?”她好心劝言道:“事情没有水落石出,小姐你还是不要胡思乱想才好。”
这时候太子处理完事情回来,见到夙锦醒来,略显憔悴的面容终于露出一丝温色,来至夙锦的床边轻声对她说:“爱妃可觉得好一些了?刚才孤过来时,你还在睡觉。”
夙锦怔怔地盯着太子的俊容看,他一向腹黑多谋,心思深沉,又有几人能够真正的了解太子?她忽然发现自己陪伴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却始终都没有把握说自己足够了解他。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很陌生。
“孩子没有了。”夙锦以为自己流了够多的眼泪,泪水早已干涸,却没想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仿佛被谁撕裂了一样的痛,眼眶里的水泽将她的视线都模糊了。
妙柔知道这时候自家小姐一定是需要太子的好生安慰,她便识趣地默默退了出去。
司徒南澈将夙锦紧搂在怀,他的表情悲悯,却不想让她看见,怕她会更难过,语气却是平柔的,说:“爱妃,孤与你还会再有孩子的,你不要太过伤心了,对身体不好。”
夙锦听着他的声音,依靠在太子温暖的怀抱里,她心里这般难过,他却似乎风平浪静,一丝悲凉的语气都无,若有若无的龙涎香更是让夙锦的理智濒临崩溃。
她一把推开了太子,对着他吼道:“你杀了我们的孩子,却一点都不难过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这话从何说起?”司徒南澈没见过夙锦会这样激动,他看着她抽噎的模样惹人疼惜,想将她的手拉过来,却被她狠狠甩开。
“爱妃是说关于孤身上的龙涎香导致爱妃怀胎之事?”司徒南澈知道夙锦心里委屈难过,才会这般对他发火,便说:“孤一定会查出对孤的龙涎香做手脚的人,给爱妃一个交代,也给咱们没了孩儿一个交代。”
“交代?”夙锦红着一双眼睛看向太子,说:“孩子都没了,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只怕是殿下想掩人耳目罢了!”
司徒南澈见夙锦似乎一心认定是自己所为,不禁有些气恼道:“孤怎么会亲手害了自己的孩子?爱妃你莫要伤心得糊涂了!”
“可是孩子终究是因你而没有的!”夙锦此时已经没有理智可言,她因为失去了孩子,变得消极多心,想到当初太医说明夙锦怀孕的时候是一个多月。
那一个多月前正是潇王劫持夙锦的时候,夙锦明明记得太子当时闪过冷寒之色,虽然是转瞬即逝,可是却一直被夙锦记在了心里。
但是夙锦也觉得这阵子太子确实却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也因此夙锦觉得他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里。
如今孩子没有了,太子却没有表现出多难过,也没有因为自己误伤了孩子而愧疚。
夙锦现在不知道在太子的心里,究竟有没有将那件事情,真的不介意。
“你们都别拦着我,我要向太子殿下说一件要紧的事情!”
院外的喧闹打破了屋内僵持的气氛,太子有些不悦地皱皱眉,扬声唤来了贵福,道:“怎么回事?太子妃需要静养,谁人在外面大呼小叫。”
贵福低眉敛目地说道:“回太子殿下,是小香院的丫鬟丁香。”
“丁香?她来做什么?”夙锦疑惑着。
“说是有要紧的事情,用不用赶她走?”贵福请示地说着。
司徒南澈最防范的就是小香院里那个毒蝎美人,知道她不会有什么好事,便说:“让她出去,传孤的指令,任何人不得打扰太子妃休养。”
夙锦透过窗户看着院子里的丁香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心生好奇,便叫住了欲要离去的贵福,说:“让她进来吧,本宫倒想知道她有什么事情要跟太子殿下说。”
贵福片刻犹豫,又看了看太子的神色,见他似乎并不反对,就出去领着丁香进了屋。
丁香原本打算再不让她进来,她就在院子里将事情大喊出来,没想到太子妃竟然会让她见太子殿下。
夙锦见到丁香给她与太子行礼,便说:“你究竟有什么事情要跟太子说?”
丁香半跪着起身,说道:“回太子妃,是一件要紧的事。”
“什么事情快说,说完赶紧离开。”司徒南澈寒星的目光看得丁香一个哆嗦,再不敢耽误地直接道:“是姨娘,姨娘她今早呕吐恶心,请了郎中来看,竟然是喜脉。”
说到这里,丁香忙微微福礼道:“恭喜太子殿下,姨娘她有喜了。”
这句话久久地缠绕在夙锦的脑海里,她睁开眼睛满是愤恨地看向太子,一时之间胸口仿佛被大石压住一样透不过气来,悲怒交加令她难受至极,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要被撕碎般。
“你在胡说什么!”司徒南澈没想到丁香会如此说,胆大妄为到令他出乎意料。
“你若再敢胡言乱语,孤就要了你的贱命!”从来都是司徒南澈将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何时会被人一步步算计?以前不想搭理蝶影,不过觉得她一个女子做出什么逆天的事情来,看来如今还真是小看了她。
司徒南澈深邃的眼眸冷到没有一丝光亮,也许是小看了蝶影的幕后主使。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142.第142章 吵架
“丁香没有说谎!”丁香完全将事情无中生有,颠倒是非,说道:“太子殿下在私底下一直对姨娘关爱有加,在照顾太子妃的同时,不是偶尔也会去小香院看望姨娘么?那日黄昏,太子妃在午休,太子殿下不是在小香院与姨娘欢好过么?应该是那时候怀上的,奴婢没有说谎啊!”
丁香一副千真万确令谁人见了都会相信的表情,夙锦顿时觉得脑海里一道闪电劈过,瞬间令她的大脑轰炸开来,只剩下阵阵白光,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
“放肆!”司徒南澈震怒了,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丫鬟居然敢胆大地公然污蔑他,真是找死!
“丁香以下犯上,污蔑主子,罪大恶极!”司徒南澈深冷的寒目泛着蓝幽幽的怒火,连在他身边伺候多年的贵福都没见过太子这样暴怒的神色。
“来人!将这个胡言妄语的恶奴给孤关起来!严刑考打!定要她将背后的实情说出来!”
丁香见到太子勃然大怒,才知道自己闯了祸,惹了事,本是蝶影告诉丁香,说自己与太子在花园里欢好一次,这次又是请的郎中确诊说蝶影怀了孕。
她才听了蝶影的话,来跟太子说及此事,怎么知道太子却说她是污蔑,胡言乱语,不肯相信自己的话。
原本是来讨赏钱,却成了挨酷刑,丁香顿时吓得浑身哆嗦,跪地磕头求饶道:“殿下息怒啊!姨娘说过你们确实有过一回欢好之事,这次郎中也确定姨娘怀了孕,奴婢就算是天大的胆儿也不会说谎啊!”
司徒南澈自然不会相信她的话,命人将丁香关进了柴房。
他的心绪稍微平复一些,回想起最近发生事情的种种,也许真的与蝶影有关。
待司徒南澈将下人都谴退,转身想对夙锦一番安慰解释时,却对上了一双绝望又悲痛的美眸。
“爱妃。”司徒南澈走到夙锦的床边,却见她怒火中烧的眸子冷冷地盯着自己。
“不要叫我爱妃!”夙锦痛到无以复加,却还强忍着自己虚弱要倒下的身体,存着一丝理智地说:“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
通过丁香那样逼真的言辞,夙锦想不相信都难,她回想起之前的种种,想来太子也许在她被潇王掳走之时,就却她起了变意。
试想一下有哪个男子能够忍受自己的妻子不是清白的,哪个男子能够忍受得了自己的妻子总是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更何况这是古代,她的夫君是太子!
也许在她怀孕的时候,太子知道孩子是一个多月前坏上的,就已经起了疑心!
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不想让人知道太子府上的丑事,这丑事无非就是夙锦,是孩子!所以才假装对她这样好,等待着时机,博取夙锦的信任,从而顺利的与蝶影春宵一刻。
这样步步为营走到今天,就算夙锦的孩子没有了,还有蝶影可以为他怀下龙嗣!
夙锦的大脑里在刚刚太子怒斥丁香的时候,竟然飞速运转出这样一场连环戏码,不知道是不是她因为孩子没了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和她悲痛情怀的出破口。
无论她所想所认为的是不是真的,可是夙锦却清楚的明白一件事,太子他睡了蝶影!
“既然如此,何必当初信誓旦旦的对我说那样的话?”夙锦苦笑着,笑得凄然不已,“何必说什么只许我一人相守,小香院绝对不会去,可是到头来,呵呵,一想到你与她在床榻欢好,都会令我阵阵作呕!”
“爱妃!不是你想得那样,能不能听孤解释?”司徒南澈知道如今一时间让夙锦转变过来只怕很难,可是他明明与蝶影什么都没有做过,却莫名其妙地被如此污蔑,心中怒火在烧着,被夙锦误会的痛与焦灼在绞着,思绪纷乱竟然让他不知要如何说起。
“孤从来都没有碰过蝶影,何来她有孕之说?就算她真的有了,也绝对不会是孤的孩子!”
“我的孩子都是被你害死了!你还要在这里演戏做什么?!”夙锦所有的理智全然崩塌,歇斯底里地吼着:“你不就是怀疑我的清白,怀疑孩子不是你的么?现在好了,我的孩子没了,蝶影却怀了,将来我这个太子妃扫地出门,蝶影也可以母凭子贵顺利地接替我的位置,这不正是你所计划,所安排的么?”
“孤何时安排过要致你和孩子这样的下场!孤何时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不过一个小小奴婢的片面之词,你就这样认定孤是主谋么!”司徒南澈急火攻心,想想自己始终对夙锦专心专情地百般疼爱,最终却抵不过外人的一句谗言!
“可是孩子确实因你而没了的,这件事情无假!就算是借他人之手,可你却也有推卸不掉的罪责!”夙锦如今心早已经凉透了,孩子没了对她的打击太大,毕竟这是她两世为人第一次怀孕,第一次尝到了做母亲的甜美与责任。
如今孩子就这样没有了,她如何不心痛,越想越悲观,也再不顾什么能不能说,可不可说的,都直接了当地说了。
“既然你已然喜欢上了蝶影,她也怀上了你的孩子,那我这就退位让贤,求太子殿下让我带着妙柔离开,从此天涯海角,咱们就做陌路好了,这样也遂了你的心意!”
“孤说过孤跟蝶影根本什么都没发生!!”
咣当一声响,惊吓到了房门外面的丫鬟们,贵福忙进屋察看情形,只见太子一怒之下将寝室里的八宝红木圆桌一掌拍成了两半,此时的残桌正静静地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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