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纳兰酥
不知不觉间她的衣衫领口大敞,浑圆已被他紧紧握住,来回揉捏。
“司徒南澈,你给我停手!”
夙锦如今觉得太子越来越混蛋,见面就要对她那样那样子,她身上的红色吻痕才刚刚完全消退。
她用手堵住他的嘴,不准他在她身上乱吻,说道:“你给我闭嘴!”
“孤没说话。”司徒南澈眸色含情,声音低柔。
夙锦真是又气又想笑,腹黑帝无赖起来简直无敌。
她推开他,将衣服遮挡住胸口,说道:“每次来你就这样,你以为这是怡红院么?”
“孤从来不去怡红院。”司徒南澈淡然地说着,在夙锦的身边侧躺下来。
夙锦却坐了起来,说道:“司徒南澈,我不准你在这样。”她指着房门口,说:“出去。”
司徒南澈也跟着坐了起来,却是将她抱住,夙锦反抗,他的力道越发大起来。
夙锦见势,直接催动内力,劈掌而去。
司徒南澈敏捷一躲,徒手又去揽夙锦的腰肢。
夙锦翻身一转,离开的床榻,巧妙地躲开了他。
“夙锦。”司徒南澈见抱了个空,语气有些耐人寻味。
夙锦却依旧指着门,说:“你走,出去。”
司徒南澈起身却没有走的意思,理了理微乱的衣衫,走近夙锦说:“爱妃今天真美,是为孤盛情打扮的么?”
夙锦知道又中了妙柔的圈套,她转头又坐上了床榻,说:“随你怎么想好了。”忽然想起了易云枫,说道:“易云枫离开青云阁,是不是你安排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徒南澈反问道。
“不是你说会对付易云枫的么?你不要让他陷入险境。”夙锦说道,觉得让易云枫孤身一人去查探醉红楼的事情,会不会太危险。
她遂起身道:“不行,我还是去请示一下青竹,下山去寻他。”
“夙锦!”司徒南澈眼中闪着火光,深眉紧蹙,一把抓住夙锦的手臂,说道:“你想跟着他以身犯险?”
“果然是你安排的,对不对?”夙锦知道太子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他做不到的,而且他对待敌人从来都是心狠手辣,易云枫这次很有可能陷入囹圄。
“不是孤,是他自己决定要去的!”司徒南澈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拳,骨节泛出青筋。
他按捺住火气,又说道:“况且他带着几名弟子下山,以碧城城主身份去处理公事,醉红楼自然不会想到他是去查美玉一事,你未免担心过头了!”
夙锦其实是想着,如果这次能帮到易云枫,也算是还了他一点恩情,这样她离开青云阁就不会觉得内疚,毕竟他对自己示好,长久下去对两个人都不是好事。
可是在司徒南澈看来,夙锦这是在关心易云枫,在乎易云枫,这样一想,他都觉得自己的肺快气炸了!
“真的么?你不能骗我。”夙锦想了想,觉得自己现在武艺不高,对付醉红楼的人,应该只会给易云枫当累赘,又听见太子说易云枫是去明察暗访,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也就放了心。
司徒南澈却是怒了,将夙锦直接壁咚在了床栏上!
夙锦怔住了几秒,看着怒火冲天的太子,不明白他怎么这么大火气,一会肉麻麻,一会又火汹汹,到底闹哪样。
可她也不是笨的,随即一想,就明白了,一定是他误解了自己。
夙锦心里暗笑,既然他曾经那么伤过自己,要生气让他生气去好了,自己才懒得解释。
“夙锦,你是在在乎他么?”司徒南澈狠狠地用下腹抵住夙锦的身体,夙锦突然觉得气氛不对,脸色都被空气里的热因素熏红了。
她咬了咬唇,决定气一气他,说:“随便你怎么想,你怎么想就是怎么样。”
“夙锦!”
这下子真的将司徒南澈惹怒了,夙锦从来没有看见他这副暴烈的怒样,就算是上次最激烈的一次吵架,她也没有看到他这副要吃人的样子。
“司徒南澈,你想。。做什么?”夙锦试图想让他消消气,可是这个时候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下一秒,她就被他抱进了床榻上,霸道粗鲁地撕烂她的衣衫,用了三百六十种姿势,狠狠地教训了夙锦一番。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175.第175章 我要杀了你!
醉红楼在云河的翠冷山隐匿,位于碧城的西方位,而青云阁在碧城的东方,两派向来都是进水不犯河水。
雕梁画栋建筑,盏盏红色灯笼在红漆顶梁上悬挂,一排排地将红楼包围,在夜里散发着柔和的光辉。
楼主殷红在正殿之上,她面容精致艳丽,是不折不扣的美女,可是她左侧脸颊的眉角处,却遮着一朵红玲花,大朵的花儿绽放在她的额头上,只为遮挡住她额边一块红色的胎记。
其实这不是胎记,而是一种毒,殷红的后背有个占据三分之二的红色毒胎记,比额角处的还要大还要红艳。
所以她只穿红色的衣衫,就算夏天穿着红艳的繁复纱裙,后背微微透露出的毒胎记,也不会显得太突兀。
此时她浓妆艳抹,美丽如妖,看向站在她面前的潇王,媚笑着:“辛苦潇王了,若不是有你的协助,四大美玉也不会这么轻松拿到。”
司徒流琛邪魅一笑,红艳昏暗的灯光下映衬的他更加妖冶俊美,只听他说:“等到这次幻霜铃和钰琉珮到手,你也会兑现你的承诺吧?”
殷红收起笑容,认真说道:“放心,本尊只是想要重时之境解本尊身上的毒,之后你便可拿去统一天下,只要记得本尊的好就行。”
殷红对于争霸天下并没有兴趣,她想要的,不过是让自己的脸和身体恢复如初。
她这身上的毒,说起来还有一段凄凉的故事,下毒之人便是她的未婚夫,却因为爱上了她的表妹,于是和她表妹联手,想将她置于死地。
可是她被醉红楼的前任楼主所救,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可是身上的毒只解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仍然残留在体内。
殷红成了前楼主的关门弟子,刻苦修炼,增强体质,来对抗身上的余毒,此毒为罕见的至尊情毒,服用多了会死人,少了则一动情就会撕心裂肺的痛,
不仅如此,如果不早些解毒,她可能缩短寿命,随时死去。
自从听说只有无所不能的重时之境可以解她的毒,她便着手想要得到它。
这些年来殷红苦不堪言,也因此她接手醉红楼以后,专门收一些受过很重的伤害心灰意冷的女子,比如明悠画。
殷红去皇城查探美玉的下落,恰巧看见投河自尽的明悠画,将她救下来,得知她的情况,便决定收她为醉红楼的女弟子。
“如此再好不过。”司徒流琛一身深褐色银丝白云长袍,长发并未竖起,只是随意搭在身后,声音如弦,说道:“合作愉快。”
殷红微微一笑,将面前白玉桌上的酒盏举起,对着潇王道:“先干为敬。”
司徒流琛笑得妖魅,也拿酒杯一口喝下。
“这次去梅红院找花魁姗姗的事情,潇王你真的要亲自前去么?”殷红放下酒杯说道。
司徒流琛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道:“本王最喜欢的烟花之地,即可以办了正事又可以好好游玩一番,为何不去?”
殷红也多少了解这个潇王的风流事迹,不过她却是后来才得知将明悠画污辱的人就是潇王。
她对于男人自然有恨,如果这次不是因为和潇王达成这个诱人的协议,她是不会想和任何男人有什么牵扯。
“对了,这次前去,本王想带着一个人。”司徒流琛眼底泛起一丝玩味。
“谁?”殷红问道。
“明悠画。”
“她?”殷红微有诧异,随即又朗笑出声,说道:“潇王知道明悠画对你可是恨之入骨,你居然带上她,不怕她趁你不备一剑将你刺穿?”
“你倒是挺关心本王么?”司徒流琛风流性子又关不住了。
殷红才不吃这套,说道:“本尊是担心计划生变。”
虽然如今四大美玉到手,梅红院的姗姗应该是好对付的,可是毓琉珮却在青云阁。
青云阁的易云枫已经很难对付了,听说当今太子殿下又住在那里,只怕没有人比潇王更了解他的皇兄了。
殷红还需要潇王的一臂之力。
“这才是有意思的地方。”司徒流琛想起明悠画那副恨透自己的样子,那样绝冷孤傲,再无之前她那令人作呕的柔柔弱弱的做作,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司徒流琛对明悠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看看她什么时候会杀自己,什么时候有能杀得了自己。
“好,本尊答应你。”殷红之所以答应,一是想给明悠画报仇的机会,二是她知道明悠画现在还不是潇王的对手。
如今潇王暂住在醉红楼里的暗香院,他如今在皇城中已经失势,想要靠人脉已经不能扳倒太子,更何况他又听说肃王暗杀太子失败的消息。
只觉得肃王真是个蠢货,也就是个武夫,阴谋算计,任谁都算计不过太子。
更让人觉得不解的是,皇帝应该最恨有人暗中结党,对于太子的腹黑,他不会不看在眼里,难道就不会疑心,总有一天太子会谋权篡位么?
潇王想来想去,也一定想不到这背后原因,是因为贤良淑德的皇后娘娘。
皇帝从始至终就只爱着皇后一人。
回到房间,司徒流琛叫人给他准备的热水,打算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
进入木桶里,热水散发着氤氲水雾,将司徒流琛魅惑的俊脸都熏得朦胧。
他双臂搭在木桶上,闭目养神之际,就听见一道划破空寂的声音冲他而来。
司徒流琛不急不缓,待冷剑距离他半米之时,他忽然撩起水花,水珠在他的内力之下变成了似石子般坚硬无比。
直接打中了刺客的手臂,一阵发麻之下,长剑咣当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司徒流琛不给对手反击的机会,直接劈掌过去,将其抓进了木桶之中。
水声哗啦啦地响动着,明悠画面颊绯红,死死盯着司徒流琛,她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只好趁着他沐浴之时偷袭,哪里知道还是失败了。
她恨恨地咬牙,双手被司徒流琛大力地钳住,挣脱不得,便说:“司徒流琛,你这样做算什么君子,有本事你放了我!”
“本王什么时候说自己是君子了?”司徒流琛眼底闪过一丝嘲味,魅色不减,凝着明悠画说道:“你偷袭本王,又算什么?”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176.第176章 叫夫君
“我说过,我一定要杀了你!”明悠画眼中仿佛有冷剑般,想将司徒流琛看穿。
司徒流琛紧紧地抓着明悠画,忽然发起力量让明悠画紧贴住自己,俯下身子吻上了她的脸颊,声音极具诱惑力:“可惜你杀不了本王,每次你若失败,那么就只好任由本王欺负了。”
“谁给你的权利!”明悠画低吼道。
“没有人给,可是你也无法抵抗,不是么?”司徒流琛直接点住了明悠画的穴位,让她无法动弹,才松开了她的双手,嘴角邪魅地上扬,道:“明悠画,你是不是自从上次就暗恋本王许久了?别拿什么刺杀的名义来偷看本王洗澡。”
明悠画这时候才发现司徒流琛可是光光的一点遮挡都没有,此时他修长干净的大手正在为她解扣。
“你!我要杀你了!”明悠画大喊着,可是她被点了穴,一点都动弹不得,想发力气却发不出来,真是心有余力不足。
木桶旁边衣架又搭上了几件衣服,直到最后一件明悠画的浅粉色绣双花的肚兜放上面,司徒流琛满足地看着凹凸有致的明悠画,评头论足一番道:“身材不错,上次怎么没有好好欣赏一番呢?”
明悠画闭上眼睛,想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自己会再次被司徒流琛羞辱,想起上次那个夜晚,她强忍着剧痛却无法抵抗。
如今身体都不由得紧张起来,她很怕再次承受那样无法承受的痛楚感。
司徒流琛见明悠画身体似乎微微颤抖,将她的双腿微曲,坐上了木桶里,又往木桶里倒了几盆滚烫的热水,水温才达到舒适的温度。
“鸳鸯沐浴,别有一番情趣呢!”司徒流琛声音低迷,俯身靠近明悠画,湿润的唇舌开始亲吻她白洁的耳朵。
一阵阵又痒又麻的感觉从耳廓传遍至全身,明悠画感觉自己心跳加速,呼吸都有些不稳,她依旧紧闭着双眼,声音却响亮:“别碰我。”
这话说得微微带着颤抖,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司徒流琛可是情场高手,身经百战,面对明悠画如此,怎么会不知道,她其实在害怕,只是嘴上还逞强罢了。
他湿柔柔的唇舌继续吻着她的耳珠,低喃道:“悠画,放轻松,不会痛的。”
谁要相信他的鬼话!
上一次就被他羞辱得痛不欲生,吃饱喝足他就将自己像丢垃圾的一样丢掉,那种耻辱感,她一辈子都不能忘。
没想到这次又要被他欺辱,心里一阵泛酸,眼泪在眼眶打转。
“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样对待我!”明悠画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掉下来,她曾经发誓,这辈子就不会在仇人面前示弱!
司徒流琛闻言一怔,他起身看着眼前红了眼眶的明悠画,上次那样对待她,是生气被她算计,后来才得知,一切都是乌龙,一场闹剧。
又知道她投湖自尽,司徒流琛心里没有一点内疚,也是假的。
如今见明悠画明明是个待宰的羔羊,却倔强的强忍泪水,不甘示弱,司徒流琛莫名地想起了夙锦,如今的明悠画身上有一丝丝她的影子,这不免让他起了疼惜之情。
“本王会好好疼你。”司徒流琛俯下身子,将明悠画柔软的唇瓣吻住。
这一次的吻,温柔至极,让明悠画大脑一时间短路,完全空白,身体感受着司徒流琛的手轻柔的摩挲,像是对待一件珍宝般,生怕太过用力,就将她揉碎了一样。
司徒流琛温柔地对明悠画爱抚,两个人都被热水熏得微微发热起来,眼见着很快要进入主题。
明悠画抿着嘴,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她在脑海里想了半天该如何挣脱他的占有,可是总被司徒流琛熟练又温柔的撩拨搞得大脑反应迟钝。
她干脆将舌头抵在贝齿下,来个咬舌自尽,士可杀不可辱。
“如果你敢自尽,本王就将明府找个罪名,满门抄斩,株连九族!”司徒流琛早就看透了她的心思,女子在这方面要么认命,要么寻死,可见这次明悠画还是很有骨气的。
这会让司徒流琛对她越发的感兴趣。
明悠画冷冷地说:“潇王,你已经在皇城失势,没有那个本事了。”
“那么你敢和本王打这个堵么?”司徒流琛笃定地笑了笑,又道:“你不要忘记了,如今我在和你们楼主合作。”
明悠画这才想起,如今他打算夺得重时之境,而美玉也收集到了四个,事半功倍,一旦他成功了,碾死明家就会像碾死一群蚂蚁一样轻松。
她,不敢打这个堵。
“本王,要进去了。”司徒流琛贴近明悠画,结实的胸膛抵上了她丰满的胸口。
明悠画脸红心跳着认了命,感觉到了下面的异样,她还是不由得紧张起来。
这让司徒流琛接下来的动作有些阻碍。
他俯下身子继续温柔地亲吻她,说道:“放松,只要你放松就不会痛。”
明悠画在司徒流琛绵绵的吻里,听着他的话,仿佛是蛊惑人心的咒语一样,真得就让她身心放松了下来。
紧接着,是她身体里冲涨的感觉。
司徒流琛将她已经完完全全占有,明悠画看着眼前妖魅如魔君的男子,他确实俊媚,那种媚可以摄人心魄,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抓住了明悠画的心。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恨你!”明悠画声音已经带着一丝娇喘,可是嘴还是死硬着。
司徒流琛的兴趣越发高涨,嘴角一扬说道:“本王等着你下次的刺杀。”
明悠画以为自己又要一夜痛不欲生,却怎么知道司徒流琛给她带来的是难以言喻的愉悦感。
木桶的水凉了之后,司徒流琛将彼此的身体擦干,又将明悠画抱上了床榻,并且将她的穴位点开。
明悠画感觉自己能动了,想要挣脱司徒流琛,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出招。
司徒流琛再一次的占有她,带着有力的节奏俯下身子,贴近明悠画的面颊,说道:“叫夫君。”
明悠画死死的闭着嘴巴,说什么也不会喊他,只觉得他是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结果她不肯说的代价,是他越发加大了力气,让她欲罢不能。
“叫夫君,快点!”司徒流琛命令地口吻。
明悠画始终不肯说,到最后迎来了她难以抑制的呼喊。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177.第177章 你别过来!
第二日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明悠画趁着司徒流琛还在熟睡,从枕头边捡起她昨夜散落的发钗,长长的锋利尖头对准了司徒流琛的胸膛。
她的动作干脆利落,一招刺下去的时候,堪堪被司徒流琛一把握住。
发钗的尖头距离里他的胸膛不过毫米。
“宝贝,你就这么着急么?”司徒流琛邪邪一笑,说道:“昨夜我们才折腾完,你就又迫不急待了?”
明悠画想了想司徒流琛的话,记起昨夜他说如果自己刺杀失败,就要被他。。
她收回了自己的手,知道自己杀不死他,转身想要下榻,却被司徒流琛一下子抱回了床榻之上。
两个人此时都还未更衣,身上所盖的锦被也在动作下脱落,司徒流琛坐在床榻上从明悠画的背后将她搂紧,低头亲吻着她光洁的酥肩,喃喃道:“刺杀失败了,乖乖投降吧。”
明悠画面对这样暧昧的情况,不禁有些脸红,想起昨晚的缠绵,怎么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
“你休想得逞!”明悠画转身一掌劈过去,被司徒流琛轻而易举地擒住,直接将明悠画压在身下。
两人肌肤相亲着,司徒流琛温热的气息喷在明悠画的脸上,仿佛夜里绽放的夜来香,清香却带着一种魅力的毒。
明悠画的脸已经滚烫了,她有些后悔刚才的举动。
司徒流琛又给了她一个吻,说道:“昨夜没吃饱么?这么急切的想要。”
“你!”明悠画的脸颊已经红的像熟透的苹果,气得说不出话来。
司徒流琛玩味地漾起笑,说道:“本王心情好,今天满足你的一切。”
明悠画想跑,可惜怎么也逃脱不了司徒流琛的魔爪,被他在床榻上又折腾了一天。
傍晚趁着司徒流琛疲累地睡着了,明悠画赶忙下床跑路,回到自己院子里的时候,发现腿都是软的。
她跑得有些快,想着白日的种种,不知道如果被师父发现了,会不会将她逐出师门。
醉红楼的规矩不能和男子来往,更不能动情。
动情?明悠画忽然觉得自己心里有一股异样的感觉。
说不上是难过,还是喜悦。
“明悠画,师父找你。”门口有人喊道。
明悠画忙换了身衣衫,理了理自己的情绪,开门出去,见到是自己的师姐,笑着说:“师姐,师父找我什么事情?”
“不知道,师父没说,你快去吧,别让师父等。”
明悠画见到师姐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这才跟着她去了醉红楼的正殿。
进入之后,她就看见满殿嫣红的灯笼都透着微微的光,照亮正殿中央高高在上的殷红。
“师父。”明悠画上前对着殷红行礼道。
殷红从她那富丽堂皇的花绘长椅上起身,顺着台阶而下,来至明悠画身边。
她微微垂眸,看见明悠画包裹严实的衣领处,还是不小心露出半个吻痕。
明悠画感觉到殷红身上散发着一股压抑的气场,这让她心里有些慌乱。
“昨夜和今日,你是不是在潇王的院子里?”殷红问着。
明悠画强做镇定,想来师父已经知道了,便承认地说:“是的。”
“好啊,他不是你的仇人么?怎么最后两人倒是在一起去了?”殷红转过身去,明悠画看不见她的表情,声音平静如风,猜不出是不是怒了。
她半跪在地,说道:“是徒儿太蠢,一心想着要报潇王污辱之仇,可怎么知道.”
明悠画说道这里眼圈泛红,垂头道:“徒儿无能。”
殷红轻笑着,转过身,冷艳无比,说道:“如果你能够杀了他,我也不会让你去的。”
明悠画听了这话一时间惊呆了,睁大眼睛看着殷红,说:“师父,你。”
“本尊就是想要考验你,看看经过这一天一夜的亲密后,你是对他动了情,还是怨恨更加深呢?”殷红抚着自己垂落肩上的长发,说着。
明悠画眼眶里转着眼泪,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恨不能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将他的尸骨拿出喂狗!”
“好,很好!”殷红等着就是这句话,她抚着明悠画起身,道:“如今你不是他的对手,硬碰硬自然吃亏的是你,但潇王如今对你颇感兴趣,如今你运用美人计的话,事情就会容易的多。”
明悠画不明白地看着殷红,说道:“师父希望我杀了潇王?”
“等到计划完成,本尊得到了重时之境,到时候潇王就无用处了。”殷红心中早已盘算好,只要她得到了重时之境,全天下的男人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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