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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拉不是买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焦尾参
“我知道。”邝耀威说,“阿白,你总有一天也会遇到那样好的一个人,不要像我这样没有开好头,后期还的苦心描补。”
“我见他对你还是不同的。”邱阿白说,“你挨他那样的近也没见他有什么不适,他心里怕也是有你,只是他自己不承认罢了。”
“你真真是好命的人。”邱阿白羡慕倒。
“是啊,我好命拥有他那样好的爱人,也有你这样好的朋友。”邝耀威说。
邱阿白笑,“我便在江北等你凯旋归来。”
“你在家安心养伤。”邝耀威说。
车子开走了,邱阿白看着窗外,过往总总片段在眼前闪过。
他以为清冷高傲不好接触的章希安,是第一个欣赏他的方案的人,欣赏他认同他信任他,偶尔来过问情况时也会听他的滔滔不绝。
剥掉他高冷的外壳,他只是温柔善良的一个人,是体贴和煦的一个人,是像春风一样美好让人暖洋洋的一个人。
是他最好朋友的妻子,是他只能一生当朋友的人。
“邱少爷,是伤口疼吗?”前头的大兵一脸关切的回头问,邱阿白说没事,一抹脸才知道已经泪流满面。
恨不相逢未嫁时。
因为冯天宝弄出的大动静,附近的村民都不肯来厂房做事,章希安也不急,施工队的人都还在,虽然都吓的有点腿软,倒没有说不干想走的人。
章希安说这段时间每人每天工钱再加五个银圆。先不用弄厂房,先把供即将到来的军队驻扎的地方弄出来。
邝耀威随身带着地图,他派出两个机灵的去当斥候,对着地图写写画画后,出来看见青竹走过就拉住他。
“那些工人现在弄什么?”邝耀威问,“你家少爷的意思好像是准备在这住下,住房去安排好,要用的东西都弄好,别欠缺了。”
“那些人在弄今晚军队的驻扎地。”青竹委屈的说,“少爷说他就在邱少爷住的那房间里将就。”
“那怎么行。”邝耀威说,“你赶紧带人去把他的房间先规整好,我可能带着兵去夜袭,驻扎地要不要的无所谓。”
“那我先去弄几个大灶过来,晚上行动前吃点热火的宵夜。”青竹说,急急忙忙的走了。
“顾头不顾腚的家伙。”邝耀威摇头说。
他去找章希安,章希安只是换个地方动嘴皮子,在屋内待着还挺休闲。
“你要住阿白养伤住过的那间房子?”邝耀威问。
“嗯?”章希安说,“我只是打个比方,住那样类似的房子就好。青竹知道避讳。”
邝耀威坐到章希安身边,搂过他的肩膀,“他们叫你安儿,希安,我想有一个独一无二只属于我的名字?”
章希安看他,“你想要怎么称呼我都是你的自由。”
“你有字吗?”邝耀威说,“我留学的时候,其他人都是书香世家出去的,互称表字,我也附庸风雅凑热闹起了个表字,字四海,取威振四海的意思。”
“我没有表字。”章希安说,“我没上过学。”
“给你讲课的夫子都没有?”邝耀威问。
“是我娘教我识字,之后都是自己看的书。”章希安说。
邝耀威有些失望,开始想如果他开口说给章希安取个表字,他会不会同意。
这边章希安看他失望的神色,鬼使神差的说,“我没有字,但是我有个小名,在我六岁之前,我娘都叫我长生。”
“长生?”邝耀威眼前一亮,“这个好,以后我就叫你长生。”
“你娘现在只叫你安儿,以后长生就是我一个人专属的名字。”邝耀威说。
“左右不过一个称呼,知道你在叫谁就行。”章希安捧茶杯喝水。他才不在意这些。





强拉不是买卖 44.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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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阳下山之前,一千兵士已经到齐。邝文武并没有给他带什么信息,邝耀威只看来的人并不是他营中的人,而是他爹的死忠精英士兵,就知道,他爹已经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一千人开了二十辆大卡车来,另外还有三分之一的人是跑步来的。在此之外,还有两辆黑轿车,这是给章希安送日常用品来的。
章希安让人搬着一台粗笨的发报机进房间,若无其事的对邝耀威说,“娘不放心我,非让带个发报机过来,说是一日三次汇报行程。”
邝耀威看见发报机哈哈大笑,搂过章希安就在他脸上亲一下,“长生实乃我之贤内助。”
章希安面无表情的推开他,“你想太多了。”
章希安坐在椅子上,现在软垫,熏香,热茶,点心,舒适已经不下在家里。
他手里拿着书本,却一个字都看不进,他的眼神时不时扫一眼墙壁。
一墙之隔,邝耀威正在和几个团长制定做战计划。
不管邝耀威是胜是败,这片土地最终都会姓邝,这是他的目的,他不该这么紧张的。
压下心底悄悄浮起的还是找邝文武过来打江西的念头。章希安叫来青竹,“晚饭都准备好了吗?他们可能吃了饭就会行动,油水一定要足。”
青竹应下,“红烧肉,都是拳头大小的肉块,馒头管够。”
“少爷,你晚上想吃什么?”青竹说,“太太准备了很多菜过来。”
“捡山珍来几样,我没胃口。”章希安叹气。
大军开拔的时候果然定在晚饭后,邝耀威过来陪章希安吃晚饭,让屋里的人都去门口候着,他这一筷子那一筷子的给章希安夹菜。
“多吃才有好身体。”邝耀威说。他把一张小的地图摆开在一边,给章希安解释道,“这是我们现在在的地方,鹿大鸣在这个地方,冯天宝现在的位置是这里。”
“这次我的行动办法就是四百人开着大卡车往江西去,让鹿大鸣误会江北已经全线压近。”
“再有一百人偷偷潜入江北,暗杀鹿大鸣以及他的高级军官。”
“还有四百人就迂回到蔡县,第一可以和进军江西的部队互成犄角之势,进可攻退可守。”邝耀威说,“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冯天宝去江西必经蔡县,如此天机,怎可错过。我闭眼将他五花大绑来了给你出气。”
“鹿大鸣若没有了,他也就只是秋
后的蚱蜢,不用太在意。”章希安说,“我用不上一百人保护。”
“你不能让我在前线还担心你的安危,答应我你会一直在最少十个人的视线中。”邝耀威反手拉住章希安的手说。
章希安抽手,没抽出来,只能一手拿着筷子吃饭,“地图收起来,战略部署还是不要广而告之。”
“就是说给你听的,你得每天把信息用发报机传回去。”邝耀威说,“这样你也不要瞎担心。”
“小心为要,早去早回。”章希安说,“不要受伤。”
邝耀威盯着他,“等我回来那天,你愿意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吗?”
“只要那时候你还有时间,我就肯定。”章希安说,等江西全打下来,开深水港,码头,工厂,江西境内好像还有一家小铁矿。
到时候邝耀威有时间,他也没有时间。
邝耀威上的不是军校,指挥打战全是野路子,野路子有野路子的好处,至少鹿大鸣就被他似是而非的广告宣传和坚定推进的车队弄的焦头烂额,不知道该相信哪个!
“混账,冯天宝那混账回来了吗?”鹿大鸣是个高高胖胖的人,拍桌子杯盖都跳起来。“给老子惹了多少麻烦,还敢他m的不回来。”
“冯团长大概是带着人在四周巡视。”副官说,“大帅要不咱们发电报给邝大帅,备了礼物去道歉求和。”
“不行,邝文武本身就狂妄,若大帅示弱,恐怕就轮到他带兵前来了。”另一个副官说。
“格老子的。”鹿大鸣说,“冯天宝捅的篓子让他自己补上,老子不管了,给他三天时间,实在不行,他的一颗项上人头,总能让邝家人息怒。”
副官们诺诺,眉眼互飞,鹿大鸣非明主,恐怕是到了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时候。




强拉不是买卖 45.妈蛋,还有一章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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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大鸣号称有八万兵,打个对折,三四万还是有的。邝耀威可没想着单凭他那一千人就能单挑鹿大鸣。
明面上邝耀威扮演一个冲动莽撞不计后果为妻子出气的人。实际上,他并没有厮杀在第一线。,单独行动的一百人才是重点,暗杀和离间同时进行。
他的目的是撕开一个口子来,好让他爹能光明正大往这派兵。但接二连三的密信表示,鹿大鸣不少的手下都想和他见面详谈。
邝耀威支着下巴,“有意思,也许是碰上大鱼了。”
邝耀威拿出纸笔刷刷就写了封信,把石头叫来,“把这送到安少爷那去。”
邝耀威一路来得到的战俘也有不少,他懒得再运回江北囚禁,干脆全打发到章希安那去做苦力。有表现好的,等工厂运作起来后再放了他。
“你去要注意关注下,那些战俘有没有认真听话。提醒安少爷,再忙也要吃饭。”邝耀威交代说。
章希安在工业园住下来,垮塌的厂房要重新推翻再砌。江西无人敢上前帮工,章希安让人去芙蓉镇一带招工。
每天八个银圆,还包吃住。这丰厚的报酬,让许多人趋之若鹜。没几天就招了一百来人,热火朝天的开工。
之前的工人,害怕是真的,但看章希安一来就说加五个银圆,财大气粗不把钱当回事。当初可是六银圆一天,加了五个就十一银圆一天。
现在一家四口一天的家用也就五个银圆。工头苦着脸说实在不敢上工,有钱挣也得有命花,其实心里是想等章希安在往上加一点。
结果这边拿乔着,那边就来了百来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有工人就急了,找来工头,“咱们还上不上工啊?这样下去用不着我们了。”
“你不怕死了?”工头问。
“这边也有扛大枪的守着,肯定不会像之前那样再有人对着地方开炮。”工人实在的说,“饿死也是死,就是拼了我的命,挣点银圆给我家媳妇孩子也好啊。”
工头去找青竹说要复工,青竹低头用着预算,嘴上说,“现在的统一工价就是八银圆一天。”
“当初老爷说的可是加五银圆,我们之前的工价是六银圆,就算个总数也得十个银圆。”工头急了。
“当初是当初,当初你们不是没上工吗?现在的工价就是八银圆,上就上,不上就不上。”青竹说。“八银圆已经是诚意的价了,反正活就那么多。你们商量着办吧。”
工头回去找人商量,唧唧歪歪的说什么都有,有的怪当初工头不该不上工,现在东家在外头请了人来,谁还会高价请人。有的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咱们是这地方上的人,不能让人这么白白欺负。
但是更多的人表示八个银圆就八个银圆,赶紧上工,现在做了还有赚,等活完了,就没的赚了。
最后工头还是带着人复工了。对此章希安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正好这时邝耀威的第一批俘虏已经送过来。
既然人手充足,章希安翻出邱阿白的手稿,把二期厂房也建起来。
好在收购的棉花还在路上,没有遭受损失。等棉花入库,招来的女工培训一下上机,这边灰泥砌墙叮叮哐哐,那边机器运转框框当当。
因为人口众多,章希安定下了严厉的规矩,建筑工人不能过来骚扰女工,谁违反规矩就立马结账走人。
邝耀威给章希安留下的人被他编成十人一队,临时充当起工业园的保安来。
章点金来工业园了一次,早就打算好的,在章希安开的纱厂附近开一家被服厂,主做床上用品,他有非常成熟的染色技术。
到了工业园一看,山地中难得四平八稳的地方,一幢幢厂房井然有序,前来应征的女工排成长队。
“现在的工价是多少?”章点金问,前来接他的青竹说,“包吃住的三个银圆一天,不包吃住的四个银圆一天。”
“江西这没什么工业,一个壮劳力一天也就挣五个银圆左右。”青竹说,“所以一传百,百传千,有很多人前来应征。”
“豫市现在一个纺织女工是十块钱一天,十二块钱换十个银圆。”章点金觉得这个劳力还算便宜但他很快想到可以更便宜。
“豫市现在都接受用纸币,这江西乡下,都不认识纸币。”青竹说。
“慢慢来,只要这里发展起来了,以后就可以用纸币了。”章点金说。
等章点金见了儿子,不谈生意,先过问儿子的日常起居,身体怎么样。“你娘本想让刘大夫过来,可是你去信让刘大夫去给邱阿白看伤,刘大夫在邱家住着,不好进去开这个口。这里是一些太平方,你熬了当补药吃。”章点金说。
“这里山珍颇多,味道鲜美,近日来都要多吃一碗饭,爹一定要尝尝。”章希安说。
“多吃饭就好,我看你脸色好像还好。”章点金说,“你娘常跟我说,事是做不完的,保存身体,才能意图将来。”
“我只动动嘴皮子,事都有下面人做。”章希安说。
“劳神动脑也是辛苦。”章点金说,“少帅日常回这住吗?”
章希安摇头,“他和军队驻扎在一起,但是每天都会传信回来。”
“当初你要买这块地当嫁妆我还有些疑惑,这地虽好,和江北离得远又在江西辖内。”章点金说,“看来你早就想到今日。等少帅把江西收入囊中,你在此地开厂就再没有后顾之忧。”
章希安抿下唇,“我买下此地不只是为此。”
“江西沿海有一港,金州港,在前前朝时可是个深水港。只是前朝禁海才荒废下来。”章希安说,“这可能是南方沿海唯一一个没有洋人介入的深水港。”
章点金拍大腿,“此话当真?快领我去看看。”
“老爷也太着急了些。”青竹笑道,“现在少帅还在和鹿大鸣扯皮,这个当口怎么能以身试险。”
“金州港现在虽然破落了,可是当初作为深水港的记录还是白纸黑字写着,有心人总能找到。”章希安说,“左右不过几个月,爹就能去看。金州港重建是要外包出去的,到时候还要烦请爹帮忙招商。”
章点金看他,神情复杂,“爹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初是猪油蒙了心,走了一招臭棋。我的基业只有交给你才会发扬光大。”
“这样也挺好的。”章希安说,当初的是非已经落下帷幕,当初他理解,现在更不会计较。“如果我没有嫁入邝家,江西姓什么我都不会对金州港下手,怎能为他人做嫁。”
章点金去了厂房实地考察,又看了图纸,先圈定了靠近纱厂的一处厂房做被服厂,又另外选了两处大的厂房,“一处做烟厂,这是你爹当年发家的生意,还有一处,这山珍还真挺好吃的,我记得你娘的陪嫁有一手做酱的好手艺,我就做调好味的山珍酱,每次去外地谈生意,口味天南地北不同,有了这个酱,比带个厨子方便多了。”
“爹从未做过吃食生意,可行吗?”章希安问。
“所以我选了比较小的厂子做酱厂,就是不好卖,自己也消耗的完。”章点金说,“你这厂房是卖还是租?”
“第一批厂房还是卖吧,等后来的就只租。”章希安说。
“只租也好,到时候就是年年下金蛋的机,等着收租金就好。”章点金说,“开厂开公司都繁琐,除了开纱厂,你没有别的开厂计划吧?”
“其实还有。”章希安说,“自行车工艺简单,受众广泛,国内还没有成气候的自行车厂,主要还是靠进口,我想开个自行车厂。”
“自行车?这没有铁矿也没有橡胶。”章点金突然充满愧疚的说,“你是不是还生气当初爹买了自行车却不让你骑。这不是爹小气,你实在也看到了,希宁学自行车摔了多少次,爹不敢让你骑,你若伤着了可怎么办。”
“爹,我早就不记得了。”章希安说,“江西境内有铁矿,要修好路,这里到铁矿只有一个小时。等金州港重新运作,南洋的橡胶运过来也很简单。”
“你打算好就成。”章点金说。




强拉不是买卖 46.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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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子媳妇都不在家,小女儿也上学了,刘彩云呆在家中实在没有什么意思。
她还有邝文武时不时告诉她儿子的消息,想起池宝玥也牵肠挂肚的,就时不时约她出来,两人来个碰头信息会。
池宝玥雅,刘彩云说不上俗,但根子里的小格局也是变不了。池宝玥和章点金是真的情爱结合,刘彩云和邝文武只是责任和亲情。
但两人意外的很相处得来,你学习我优雅从容理解支持丈夫的事业有共同话题,我学习你淡定大气夫妻相处之道。
两个孕妇也去不了别的地方,不是戏园子,就是你家花园坐坐,我家花园坐坐,最近二婶新查出来有一个月身孕,偶尔也加入到这孕妇茶话会来。
刘彩云和池宝玥说了最近的邝耀威章希安的事情,章点金带回来的山珍很好吃,怎么煮法更好吃。
池宝玥关心的看着沉默不言的二婶,“你才有了身子,怎么不高兴?”
“有时真的想分房睡算了,真的不想再生了。”二婶疲惫的说。她总是中气十足,只有在孩子看不到的地方,她才会露出弱势来。
“你别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你看佳秋,最近都不在咱们面前露脸了。”刘彩云说。佳秋是三婶的名字。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二婶对刘彩云说,“大嫂,我说句实话,癞疤孩子自家的好,之前就一直说三叔要过继我家的,我心一直挂着呢,前头孩子都大了,我就怕我肚子里这个是给别人生的。”
“当家的该说要是三叔要那也没办法。”二婶说着眼泪都出来了,“我辛苦一遭给别人生孩子,我何苦呢。她没出现在我面前还好,她要真围着我跑前跑后,我就真的不安生了。”
“没那么严重。”刘彩云说,“谁说了要过继吗?反正娘的意思是不过继,谁生的谁养,三叔还有个宝珠呢,大不了宝珠就坐产招婿。”
只要娘不说过继,二房的咬死不同意,三房也不能真抱二房的孩子。二婶这才情绪稳定点。
池宝玥专心的听着,安儿不能生的几率大,所以家里关于过继的态度她的清楚,听到自己生自己养,她松了口气又提了口气,这过继还比不上领养呢,过继孩子父母俱在的轻不得重不得,处境尴尬。领养一个从小精心培养,反而不会差。只是这家里过继不行,恐怕领养更困难。
放下这些思绪纷扰,她说,“这西洋大夫会看不生小孩的病,这病也不能光治女的,男的也要治呢。”
“谁都心知肚明可能是三弟的问题但是谁能开这个口?”二婶直白的说,“佳秋娘家能来闹一闹?可是大哥兵越带越多,他们敢吗?只能一个一个往屋里纳,弄的乌烟瘴气。”
“大帅还是讲道理的。”池宝玥说,“还是那家人骨气少了。”
“当初结亲的时候也没想到大帅能有今天的地位。”刘彩云说,“当年才成亲的一两年,我爹还能和大帅脱了鞋子上榻上聊天,大帅当初想投革命军,被我爹用鞋底打出二里地,现在请我爹上门他都不来,嫌不自在。”
“你们总比我好。”池宝玥说。
“是我的错,惹嫂子们说不开心的事了,先自罚三杯。”二婶说。
“冷茶别喝了,让上热的来。”刘彩云说。
“我让上的蜜水。”二婶笑眯眯的说。
晚上刘彩云闲谈一样的跟邝文武说起二弟妹的担心,邝文武说,“那没办法,真到了那步,也只能过继她的孩子。”
刘彩云面色不悦,“我不会让威儿过继那些庶子的孩子,不是我肚皮出来的我信不过。”
“这不是还有一个他的亲兄弟吗?”邝文武拍拍刘彩云的肚皮说。
“现在不着急这个,他得忙着建功立业,以后,以后再说。”邝文武说。
刘彩云本来无所谓胎中孩儿性别,现在却希冀他是个男孩。当初邝文武说服她同意婚事说的是章希安身体不好,寿年不长,到时候再让威儿续弦,生下名正言顺的嫡子。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相处,她很喜欢章希安,尤其邝耀威娶了他后也越来越顺心。她迷信的认为章希安旺夫,威儿留学回来就和他爹不对付,吵着干,是章希安让他同意去军队试试。训练新兵,剿匪,到现在为他爹开疆拓土。
他的军功越多,他的地位就越稳。三姨太已经急了,表现就是她送不了邝耀祖去军队,就拼命让耀祖往参谋部凑,还顶了耀宗的差事围着大帅转。
她不着急,任由她们上蹿下跳演一处好戏。
她觉得不会再有人比章希安更适合当她的大儿媳妇。
她现在不希望章希安早死,儿子的子嗣问题,总能解决的。
被担心后代的章希安邝耀威还没想到这么长远的事。邝耀威躺在章希安腿上,哎呦哎呦的哼着头疼,章希安的手指按在他的太阳穴上,敷衍的一下一下按着。
邝耀威是要和鹿大鸣手下的高级军官暗通曲款,双方选了个中间地,邝耀威就顺路回来看望一下章希安。
没说两句话,邝耀威就叫嚷着头疼,耍泼打滚无所不用其极,终于心满意足的躺在章希安的大腿上。
“真该让别人看看你这样耍赖的样子,哪里还有为少帅的样子。”章希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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