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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拉不是买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焦尾参
“这是敷的药膏,这是泡脚的方子,这是食补的方子。药膏早晚敷,先按摩发热后再厚厚涂一层,泡脚也要泡到出汗。”刘玉行拿出他刚才准备的方子说,“别以为年轻就可以任意妄为,关节是紧要的地方,要是落了病根,后患无穷。”
麦豆接过,嘴里喃喃复述着刘玉行说的。
“刘大夫,你调的药膏和别人的不一样。”邱小花说。
“你喜欢那个味道?我那也有臭药膏。”刘玉行说。
“我喜欢这个味道,我哥用的也是这种,他不喜欢那种膏药味。”邱小花说。
“男人挑什么味道,矫情。”刘玉行把东西收拾好起身。“如果再发热就找我,不发热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做就行,一直等膝盖的印子没有就行了。”
刘玉行去回章希安,章希安问,“还走吗?”
“为什么不走?”刘玉行在章希安面前才露出点疲态,揉着腰,章希安给他准备了红枣糖水,热热的,他喝了几口。
“这不是有病人了?”章希安问。
“她那也没什么,只是当时没处理好才发热。我给留了方子,没什么大碍。”刘玉行说。“多等一天吧,我后天走。”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还是带个下人回去。”章希安说。
“带个童儿一起走。”刘玉行说。“东西带的少,两个人带回去不方便。”
“我让白桐安排人送你回去,你老家那有什么卖?别要用的时候缺这缺那。”
刘大夫的老家是江南下面一个小镇,依山傍水,交通不便。
“下午去和娘说一声吧。”章希安说,“这些年你都像是邝家的家庭医生了。”
“应该的。太太给的诊金很大方。”刘玉行说。
晚上用餐,二叔三叔两家都来了,邱小花躺了一下午如今也巧笑倩兮站在后面,没事人一样,刘彩云也压着。
饭后送走二叔三叔,刘彩云拉着邝文武回房,邝耀威手搁在章希安后背,“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许是娘有什么事。”章希安说,“雅姝,把你最近奋斗的情况给我看看。”
“啊,好害羞。”邝雅姝说,“三嫂绣花好看,我让她拿她的给你看。”
“你三嫂今天不舒服。让她先回去休息吧。”章希安说。
邱小花起身告退。
邝耀祖准备也跟着回去,邝文武在门口喊,“老三,你进来。”
邝耀威看,“是老三家的出什么事了?”
章希安看他没眼色的老问,就捏着他上楼去了。
“你能看出是老三家的问题,怎么那么没脸色老当着你妹妹的面问。”章希安说。
邝耀威搂着他的腰一齐坐到沙发上,“我故意的,不然你又陪她说去了,她那么大的姑娘会自己安排,不用你担心她无聊。”
章希安侧坐在他腿上,被抱习惯了,反正邝耀威在家,他的座位就是在邝耀威怀里,“小花被三姨太叫着跪了几个小时,膝盖跪伤了,今天突然晕倒大家才知道。”
“什么?严重吗?”邝耀威问。
“看着挺严重的。”章希安说,“有点小愧疚,答应阿白,却没有照顾好他妹妹。”
“明天我找邝耀祖揍一顿。”邝耀威说。
“瞒着爹揍,别留下痕迹。”章希安说,“爹今天要训老三,要是他知道你为了小花打他,就要训你了,毕竟你们才是亲兄弟。”
房里,邝文武和邝耀祖逗没说话,刘彩云说,“事情就是这样。按说三姨太是耀祖亲娘,她要教耀祖媳妇我不好多说什么,可是大帅,邱家和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你一旦有什么钱紧缺,邱家出钱没含糊过,你能这么看着他女儿在你家这样?”
“耀祖,你娘和媳妇之间你要平衡,你媳妇才十六岁,平日里多疼她一些。她受伤发热你都不知道,做人丈夫不是这样做的。”刘彩云说。“这事是我让小花教雅姝引起的,你娘要有什么不舒服冲我来。反正她在我这嚣张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别冲小辈撒气。”
邝耀祖面无表情,看不出心中所想。邝文武说,“你娘真是老糊涂了,她摆什么婆婆架子?她还要和太太置气?我都懒得去见她,摆了佛堂心却不慈,别玷污了菩萨。你去告诉她,让她去老太太院子里好好学一下什么叫礼佛。”
邝耀祖沉默的应是后出去。他先去看他娘,三姨太捏着帕子很紧张的在等他。
“耀祖,你爹说要怎么处置我?”三姨太听闻邱小花在主楼晕倒她就知道要不好。
“娘,你为什么要小花罚跪?”邝耀祖问。
“罚跪?小花说什么了?”三姨太叫冤说,“她从进门来就看不起我,整天只巴着太太献殷勤,我这院子她是踏都不踏进一步,你和你爹去呋喃,她干脆就住进主楼。”
“我看她没事只和雅姝绣花,就让她给你做身衣裳,直到你回来前那一天她只缝好一个袖子,她看不起我就算了,她还不把你当回事,我一气就让她跪着反省,也没跪多久,她从我这离开时还是好好的,今天怎么就晕倒了?”三姨太说,“耀祖,你信我。”
“一身衣服是什么要紧的事?不做就不做,你让她跪的时候,是不是忘记她才十六岁。”邝耀祖说,“你要对她有什么不满意,告诉我我来教,我有办法让她听话,你何苦要。”
“把你从豆芽菜大小盼到你长大,你长大后就盼着你娶媳妇。邱小花从家世到年纪,从外貌到名字我都不喜欢。但你要娶,我也依你了。”三姨太说,“她嫁给你没有感恩之心,不尊重我,我心里的火,一想到她就烧的旺旺的。我难受。”
邝耀祖闭眼,睁眼后说,“爹让你去奶奶院子里礼佛,你收拾收拾我送你过去,等过段时间我再去求爹让你出来。”
“耀祖。”三姨太酸涩的喊道,“你爹已经不宠爱我了,我只有你了,如果你都不要娘,娘只能去死了。”
“我怎么会不要你。”邝耀祖说。“早知道你这么不喜欢她,我不该娶她的。”
邝耀祖亲自送三姨太去老太太的院里,老太太的院子是全家最僻静的地方,邝耀祖见三姨太三步一回头的样子心里很不好过。
他是带了点气回院子的,邱小花在桌子边做衣服,看样子就是那件罪魁祸首的衣服。
“身体不好又忙这些干什么。”邝耀祖硬邦邦的说。
邱小花看他,“怎么了?”
“怎么了你猜不到?你在太太面前晕倒,太太自然是要罚娘的。”邝耀祖说。
“我以为没事,谁知道会突然晕倒。”邱小花说。“我去找太太说,让她放过娘。”
“你去哪儿。”邝耀祖拉住邱小花,一个后拉力让邱小花膝盖一软差点站不住,好在她及时扶着桌子站起来。
邝耀祖打横抱起她往床上一扔,压住她的腿,把裤子往上撩。紫黑的膝盖涂了药看起来好了很多,但还是很严重的样子。
邝耀祖一肚子的话登时熄了火,“这么严重?你怎么不和我说。”
邱小花把腿抽回,裤脚放下,“我以为我自己能挨过去,晕倒是没办法的事,不是我故意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邝耀祖说。“我,本来很简单的事不知道为什么被你们弄的这么复杂。”
邱小花沉默的准备下床,邝耀祖拦住她,“生我气了?我刚才语气不好,因为我爹让我娘搬进奶奶院子里,那样子太可怜了我就,对不起,小花。”
“老实说,你娘磋磨我,我不怪她。你不问缘由指责我我不能心寒?你娘是你亲娘,我也是要和你过几十年人生的人,谁来可怜我?”邱小花说。
“我娘这么对你,你真不怪她?”邝耀祖问。
“她也是身不由己,有了儿媳妇也不能光明正大孝敬她,她心里有气我能理解。”邱小花说,“但我能光明正大孝敬她吗?你自己想想,我能吗?明面上我只能孝敬太太,因为太太才是你嫡母,是我婆婆。”
邱小花眼泪无声的流,“这次是我没想到她真的能让我跪足两个小时,下次她再让我跪,我不会跪了。我以为这些事顺着她是我的孝顺,可我要跪坏了,坏的是她的名声。”
“对不起。”邝耀祖从后抱起她说,抱在怀里这么小一点,却是真正的成熟大气,比起她,他多卑鄙无耻。
邱小花不说原谅他,“你若想你娘只能依靠你,那么从别人家嫁给你的我,孤零零来你家只和你有联系的我,除了你,我又还能依靠哪个?”
“他们都说凭我爹和大帅的关系,我哥和大哥的关系,我大可不必理会三姨太,我不理会也有正当理由。”邱小花说,“我为什么她一叫我就去,我们还是新婚,每天晚上都叫我去她院子站着吹风。我为什么她让跪就跪,我为什么容忍退让,这一切你都不知道是为什么吗?”
“对不起,对不起。”邝耀祖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比起你我做的还很不够,以后我会努力做个好丈夫的。”
邱小花挣脱他,“我膝盖疼,去客房睡了。”
邝耀祖拉住她,“我去睡客房。”
筝儿端热水来给邱小花洁面,“小姐,你怎么让姑爷去客房睡?”
“让他去客房醒醒神。”邱小花说,“哭的我眼睛疼,要是他还让我这么委屈一回,我们就一拍两散。”





强拉不是买卖 99.回豫市
邝耀威不能离开豫市太久,邝文武既然回来,他他就准备回去。他也不愿章希安一个人留在江北,所以两人就准备一起回去。
两人要走,收拾东西的动静挺大,虽然豫市什么都有,但是两个娘都张罗着,觉得什么要带的就都带上。
池宝玥给章希安准备了大量的药材和已经制成的药丸,“去豫市先请个大夫,让他先熟悉你的脉案,免得需要他的时候手忙脚乱。”
章希安点头。
池宝玥说,“你会不会太黏邝耀威了些。你爹对我好吧,一年也有一半时间不着家,你婆婆也是,大帅军务繁忙她早已习惯。”
“偏你和邝耀威,他去哪你也去哪,竟是孟不离焦。”
“这可不是我黏着他,是他黏着我。”章希安笑说,“再说豫市那么多产业,我不去看着也不好。”
“其实你跟着去也好,只是担心你婆婆有什么想法。”池宝玥说。
“在家你们不也常在一起看戏,你觉得她是真的想我去,还是口是心非?”章希安说。
“现在想想当初的天塌地陷也觉得好笑。算命的说过你这一生除了身有小恙,其他的再没有什么不好。”池宝玥摸着他的手说,“婚姻也好,我也不能肯定如果你招婿就有现在的好。”
“嘴上说着好,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你在担忧什么?还有什么值得担忧?”章希安问。
“是当娘的贪心。”池宝玥说,“三少爷媳妇还小,也许还要几年才要孩子,二少爷如果说亲,翻年就有孩子,我的儿,你怎么办?”
“顺其自然。”章希安说,“他现在还不想要孩子,等哪天他想要孩子了再说吧。”
“他三婶那么严重的情况都能怀孕,要不你找那个大夫也看看。”池宝玥问。
“有需要的时候我会的。”章希安说,“你让爹也别那么拼,悠着点身体。”
池宝玥见他不想说这个话题也就顺着把话题岔开了。
晚上,章希安枕在邝耀威胸前,“耀宗喜欢董兰君,如果他们结婚,马上就能有小孩。”
“有小孩就有呗,逢年过节多一个红包的意思。”邝耀威不以为意的说。
“真看别人抱儿子,你不眼红。”章希安问。
“我眼红那玩意干什么?”邝耀威说,“好不容易从半个月一次到七天两次,眼见就可以夜夜笙歌了,我脑子坏掉要小孩。”
“孩子生下来,不,从怀起那一刻就是来和爹争宠的。”邝耀威说。
“那等你夜夜笙歌对我厌倦的时候,就想要小孩了。”章希安说。
“厌倦?谁?我对你?怎么可能。”邝耀威笑说,“我只要专心想你三分钟就能硬起来,等我厌倦你,恐怕要七老八十有心无力的时候。”
“真的?”章希安惊,“我不知道。”
“这不是怕吓到你。”邝耀威说。他温柔的眼睛注视着章希安,那发梢,眉角,花朵一样的嘴唇,白瓷般的肌理,还有此刻那一泓秋水的眼瞳中倒印出他的身影。
“这有三分钟?”章希安疑惑的看着邝耀威,不自然的僵硬很快就能看出端倪。
“你在我身边就不受时间的限制。”邝耀威抱着章希安的上半身,“别管它,自然会下去。”
章希安凑上去亲他。邝耀威不解,章希安已经热情的缠上来,一通舌吻作罢,章希安看他,“我喜欢你对我有需求。”
“可是太多的房事对你是负担。”邝耀威说。
“那你要努力,让我享受,没有负担。”章希安说。
“我以前弄的你不舒服?”邝耀威敏感的问。
章希安伸手去解邝耀威的衣扣,“可以更舒服的。”
邝耀威翻身从床头柜里找出一条手绢,压着章希安酱酱酿酿,等章希安情动的时候把他前面用手绢包住,“乖,你不能多出,绑起来,等会和我一起。”
章希安的回应就是用柳条一样柔韧的手臂缠住他。
第一次绑前面后果惊人,章希安后面如失禁一般淅沥沥水泞。邝耀威爽完开始后怕,怕章希安身体有什么不好。
章希安赤条条睡在干净被单上面色红润,睡的香香的。
第二天早起出发,章希安醒来,邝耀威说,“你继续睡,等我抱你到车上继续睡。”
“家里有弟妹,以后不能抱来抱去。”章希安的腰背其实还是有点痛,但他下楼后,腰杆挺直,任谁都不能看出他有不适。
在家用了早餐走,邝耀江这几日和章希安培养了感情,捏着他的衣角要哭不哭的。
“等过段时间,娘就带你来豫市看哥哥。”章希安蹲下去捏着他的小手说。
哄好了邝耀江,章希安起身有个踉跄,好在邝耀威及时扶住他。章希安虽起来后一直泰若无事,和邝耀威一接触,就不免想起昨天的荒唐,一时有些耳热。
到了车上驶出邝家,邝耀威捏他的耳垂,“和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
章希安打掉他的手。“我还要睡一下。”让邝耀威老实坐着,他则舒舒服服的靠着睡觉。
邝耀宗也是着急,早就盼着章希安来,章希安一回豫市,当天晚上的餐桌上,邝耀宗就说,“兰君联系了戏班子的玉老板明天进行义演,所得钱用来建学校,豫市的人口越来越多,很多孩子都上不了学。”
“嗯,挺好的。”章希安说,“如果钱还有缺口就去找健康堂。”
“这是戏票你明天也去看吧。”邝耀宗说。
“不行,那么混乱怎么好让他去。”邝耀威说,“你看那什么老板到家里来给你嫂子唱一处戏,我按照他明天所得的善款钱给。”
“我不是很喜欢看戏。”章希安说,“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你看家里哪整治一下能空个戏台出来,以后娘婶子他们过来,看戏也有个地。”
“大哥。”邝耀宗委屈的说,“不是说好大嫂回来了去给我探风,兰君愿不愿意嫁给我?”
“噢。”章希安说,“好了,知道了,我明天会去的。”
邝耀威嘟囔,叫到家里来问也是一样的。
章希安出行总有十个人保护,五个明,五个暗,章希安把米花也带上,让她也出去透透气。
夜总会歌舞厅在豫市大行其道,传统的戏园子就被挤到老街上去。御芳园,就是这么一个戏台子,不过好在他还有两三个当家的老板撑着,总算还能混下去。
御芳园唱的昆曲和从北边来的京剧,玉堂春,就是唱昆曲的大家,人才二十出头,已经在台上唱了六年,今天就是他的义演场。
章希安去的不算早,戏园子已经做的满满当当,白桐对他说,“玉老板是名角,豫市追捧他的人很多,御芳园原就是他一位撑死来的,后请的几位大家都是唱京剧的。”
章希安点头,米花说,“这是你之前在豫市的时候打听的?”
“昨天说少爷今天要来听戏我就去问了来。”白桐说,“这条街上有家羊肉馆子,一百年的老店子,口味没的说,我在那订了席面,等看了戏,少爷可以请戏班子吃一顿,再请董小姐坐一坐,就很恰当了。”
章希安点头,“你安排的很好。如今内有米花外有你,真真是不用想事了。”
“若我们能做的还要少爷费二道心,我们存在有什么意思呢?”白桐说。
章希安突然道,“你在我身边听差,你之前忙的那些事的分红就没有了,这样吧,我把你之前负责的那些产业立个条约,每年赚的钱分多少分红给你。”
“不能说不要,你以后要娶媳妇的。苍松青竹他们各自有负责的产业,红利不少。总不能给我做事的反而吃亏。”
“少爷给我就收着,这是少爷对我的嘉奖,我不会辜负少爷的。”白桐说。
章希安坐在二楼雅座,正对着戏台子,旁边也是富商之流,认出章希安就想上前打个招呼。
护卫先拦住了,章希安转头说今天只探风月,旁的不说,富商也知机的不来纠缠。
昆曲最耳熟能详的就是牡丹亭,玉堂春的杜丽娘扮相十分美,身段唱腔更是不用说。不喜看戏的章希安看的津津有味,还同白桐说,“完事后你去问玉老板出不出场,等娘来了可以请他去家里唱一段。”
董兰君上来过两次,第一次是过来问候章希安打招呼,第二次是拿着募捐箱来募捐。
白桐适时的拿出一袋银圆,董兰君表示感谢。
“这本该是耀宗那个市长的事,倒是你给他分忧了。”章希安说。
董兰君说,“少年是我们的希望,谁也不想看到希望无成的样子。你的捐款将用于校舍的建造和老师的聘请,你的名字会出现在校舍的石碑上。”
章希安温言说起其他,“我想请戏班子的人吃饭,就是街面上的羊肉馆子,也请你赏个薄面。”
董兰君自无不从。
董兰君回到后台,玉堂春在卸妆,玉堂春是花名,他本身姓已经不记得,被班头捡到的时候是春天,就叫小春。
“怎么不高兴,募捐的不多?”小春问,他才卸了妆,脸上湿漉漉,更显得五官楚楚可怜,可观他神态,没有台上的娇俏,有种男儿的爽朗。
“还好。”董兰君说,“只是不及他们往台子上扔金银首饰的阔气。”
“这值当什么?”小春说,“既然是义演,我台上那些东西你都拿去呗。”
“你不要生活了?”董兰君问。
“留两件给班头,要不他吃饭该不给肉了,其他的都拿走吧。”小春说,“你不是说那些孩子可怜,想要在学校给一顿中餐,那得不少钱。”




强拉不是买卖 100.邱阿白
从御芳园出来还是半下午,思索一阵,章希安让司机直接开车去市政府。
工作中的邝耀宗严肃认真,只见到章希安又变成软萌甜。“安哥,今天的戏好看吗?”
章希安点头,“我问你一句,你和董小姐进行到哪一步?”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邝耀宗摇头晃脑的说。
“难怪我去和董小姐说,她一脸的茫然,我还以为你们早就有了默契,我只是走个过场。”章希安说。
“安哥你看看我桌上的公文,几丈高了都,我哪有时间和她约会培养感情和默契?”邝耀宗不无委屈的说,“我要成立秘书班,现在太累人了。”
“手下人能做的事就让手下人做,好的上位者要懂得放手。”章希安说,“行了,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
“那董兰君那事成不成?”邝耀宗问。
“你就认定她了?”章希安反问。
“比起我不知道的女人,董兰君我还是挺喜欢的。”邝耀宗笑说。
“知道了,等着吧。”章希安说。
下楼时碰见董兰君的哥哥董成君,董成君先打招呼,“安少爷。”
“董先生。”章希安说道,“多日不见,先生风采依旧,不知先生可有闲暇叙旧?”
“安少爷可是有什么指教?”董成君问。
“指教不敢当,只是我慕先生气度风华,想与先生结个亲家,可成?”章希安问。
董成君一愣,随即笑,“舍妹婚事全有家父做主,我说了不算。”
“那不知何时有幸能拜访董老爷子?”邝耀威说。
“家父每临冬天都要去温泉山养生,最近恐怕不行。等我订了时间再告诉安少爷。”董成君说。
“那我就等你的吉信。”章希安说。
到了家,邝耀威还没回来,章希安换了衣裳坐在沙发叹气,“白桐,你去把豫市适龄的千金统计一下,做个表给我,最好有相片。”
哎,耀宗好像要失恋了。
章希安一肚子猜测想等着邝耀威回来说,邝耀威和邱阿白勾肩搭背的回来了。
“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在外面喝酒了?”章希安问。
“没有,就喝了一点点。”邝耀威说,改手搭在章希安肩上。
“没喝几杯,他故意的。”邱阿白无情的拆穿他,“没喝几杯就说回家喝,先上点饭菜,我这肚子里除了几杯酒还没有别的呢。”
章希安让人摆饭,任由邝耀威正儿八经装作醉酒的样子耐着他。
邱阿白吃着饭,装作不经意的问起,“这次刘大夫怎么没跟着你上来?我这还有点小毛病想请他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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