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神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夜孤胖
就这样,蔡斌把十常侍张让、赵忠、封胥、段珪、曹节、侯览、硕、程旷、夏恽、郭胜十人除封胥外其他九人都被他骗出了皇宫,往长安城的某一处引去。
张让等人出宫,都有侍卫随行,而且是宫中的大内高手,前面十人,后面十人,两边各十人,一共四十人护卫着九个太监,在长安城中穿梭。
九常侍都是坐着八抬大轿跟在蔡斌的后面,跟在最前面的自然就是张让的轿子了。走了很长的时间了,还没有到,张让就叫蔡斌到饺子侧前,问:“还有多久才到啊?”
“回总管,要不了多久啦,只要穿过前面这一条巷子,到那边的大街上,左拐第一家就是了!”蔡斌回道。张让从轿子的侧窗伸出头来看了看前面的巷子,这条巷子有上百丈长,巷子的两边都是七八丈高的青砖墙壁,巷子里什么都没有,看起来非常干净。但是越干净张
让的心里越不放心。他本来就不轻易出宫,这次听说有大钱可以赚,而且不用自己操心,这才冒险跟蔡斌出来,可是半天都不到目的地,现在又要过这个百丈长的空巷子,他心里就有点打鼓,犹豫了一下,然后问蔡斌,“就没有别的路可以过去吗?”蔡斌一直在观察张让
的神色,觉得张让还是不太信他,也对,张让从来不轻易出宫就是因为怕别人害他,他不出宫的话,在宫中要相对安全的多,因为在宫中大部分都是他的势力,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可一但到了宫外,那就不是他的天下了,虽然长安城的势力他最大,但是想杀他的人太多
了,而且长安城内龙蛇混杂,什么三教九流,什么达官贵人都有,万一一出宫遇上仇家并且武功高强,自己就算是在千军万马中,也难逃一死,所以他现在无比的谨慎,走错一步可能小命就没了,那时候就算有再多的钱也没有命花了。
“回总管,路是肯定有的,只是要从别的路过去,就算是最近的也要绕上几个时辰,等从别的路过去,开张的最佳时间早就过了!”眼看就要到目的地了,却不肯进,蔡斌有点着急的对张让说。
“嗯,如此就只有这一条路可以去了?”张让问。
“是的,总管,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在那里等着你,并且已经带来了大量的钱财,只在你才有权力将那些钱财纳为己有,我们这就过去吧,别让那些富商等久了,那样你会失了威信?”到了这时候,蔡斌已经没有办法,只有想到什么编什么,只要能让张让从这里过去,什
么都不管了,说话也开始没有节制起来。
张让并没有发现蔡斌的焦急,他只是在想今天能赚多少钱回去,于是他并没有听出蔡斌语气里的焦急,转了个口气对跟在两边的大内侍卫说:“你们去看看!”于是十个大内侍卫高手提刀向巷子内探去。这十人用不了半盏茶的功夫就走过了整个巷子,觉得没什么异常,
于是回到队伍中。蔡斌不由松了口气,还好他找的这些人沉得住气,没有提前发难,不然计划就泡汤了。
在确认没有危险后,张让领队让蔡斌带路从巷子里穿过。百来丈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九顶八抬大轿都进入了巷子之后,由于人太多,巷子比较窄,队伍走得很长,蔡斌一路观察,直到队伍行到巷子中间,前后都不搭巷子口时,蔡斌突然大喊一声:“祸国殃民的十
常侍在此,弟兄们还不现身!”话音刚落,巷子两边的房梁上忽然出现数十人,手拿弓弩,不知谁一声喊“放”。房梁上所有人都对着九抬轿子一齐放箭,数十根弩箭一起向着巷子里的九台轿子怒飞而去。与此同时,巷子的前后两头各出现数十人手提大刀的汉子,一个
个怒目而视,把整个队伍的人都堵在巷子里,待一轮弩箭过后,前后巷口的两队人提着大刀冲向被弓弩打得乱做一团的九顶大轿。
蔡斌此刻离张让的桥子比较远,他有意无意的将自己的距离隔得较远。这时一个大汉冲到他的面前,递给他一把锯齿大刀。原来,他并没有对谁说过他也会武功,也没有人看到他出过手,这次他隐藏了这么久,他决定亲自出手杀了张让。张让是他的杀父仇人。他的父亲
乃是前朝重臣,可就是因为反对张让,被张让安了个罪名给杀了,他侥幸逃得一命,隐姓娌名,发誓要为父亲报仇。现在张让就在他的面前,他终于可以手刃仇人,为父报仇了。蔡斌接过那大汉手中的锯齿钢刀。那大汉不是别人,正是依计划埋伏在巷子里的魏国钟,他
把刀递给蔡斌才问道:“怎么现在才来,你再不来,我和弟兄们就准备回乡下种田去了。”却被蔡斌冷冰冰的话语噎住了:“废话少说,先杀了这些个畜牲才是重要的!”说话时蔡斌眼露凶光,两只发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张让。倒把魏国钟吓了一跳。只不过只是一下他
便理解了,自己想想也是,他们不就是被这帮畜牲害得要回老家种田?
时间紧迫,容不得多想,和蔡斌一起提刀杀了上去。那把刀是蔡斌特意嘱咐的,魏国钟还从来没有看过蔡斌出手,此刻第一次看见蔡斌杀人,也把他吓得愣住了,就这们的身手,就是他魏国钟也打不过吧。却听见前面蔡斌传来的话:“哎!还在愣着干什么,赶紧啊,要
不了半个时辰,守城军就会发现我们的!快!、、、”这下魏国钟才回过神来,提刀和侍卫斯杀。
队伍遇袭,现场一片混乱,然而最怕的不是那些侍卫而是轿子里的那些太监。从开始遇袭,张让就慌了神,吓得赶紧从轿子里面爬出来,找了个侍卫最多的角落缩在侍卫中间观看。
却不料正好看到蔡斌提刀向他杀来,吓得一缩脖子就想回头跑,却想起来有一大群侍卫护着他,就壮了壮胆子,对侍卫喊道:“杀了这个逆贼!”这时他才想起来,就是这个蔡斌把他引到这儿来的。
原来蔡斌就是想害他的人,他恨上了这撕的当。更恨想杀他的人,于是又对侍卫下令,“谁杀了蔡斌,谁封万户候,赏良田万亩。”所谓重赏之下必有猛夫,这一声令下,所有护在他身边的侍卫都全部上前拼命斯杀,没有一人在护在他的身边。
蔡斌一人挡住了大半的侍卫,而其他的侍卫一些被杀,一些被混混纠缠,就造成了九个太监只有几个护卫,而魏国钟就腾出手来,一看太监护卫少,赶紧提刀向太监杀过去。
虽然场面混乱,杀声四起,但那些宫女全都没有受伤,全部都逃到一处角落。原来,在行动前,蔡斌他们就商量过,遇到手无反击之力的宫女,不可杀,当宫女的,很多都是身不由己,和自己一般都是苦命人儿,所以现在宫女无伤,死伤最多的却是护卫。
张让带出来的护卫全都是他信任的过的。一个个都为了他的生死而不顾自己的生死,越是死命抵抗,越是死伤多。再说太监,眼看魏国钟向他们杀来。魏国钟大喊一声,:“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吧!”挥刀就砍,这一刻,时间仿佛停了,周围似乎安静了。这一刀要是砍
实了,张让就会被连头带肩一刀砍成两段。人人都以为张让完了,都认为这个太监首目死定了。
大刀带着破风声呼啸而至,却不料横空出现一把铁枪,在大刀堪堪要砍到肩头时,撞在了大刀侧面上,大刀遇到外力往边上一滑,擦着张让的肩头飞了出去。一人手持铁枪站在张让的面前。冷冷的说了句:“要杀他,踩着我的尸体过去吧!”说完把枪一横,直指魏国钟
。魏国钟气不打一处来,
眼看就要把这贱人杀了,却半路杀出个冷面人来,张让祸乱朝政,残害官员,祸害百姓,这么多的人想杀他,可偏偏这人,要护着张让,魏国钟一气之下,也忘了动手,直接冲他喝道:“小子你疯了,他做那么多坏事,天下人人得而株之,快闪开!”
魏国钟做势提刀要上,却不料那冷面之人说道:“他做什么事我不管,但是自从十多年前他救我一命,我的命就是他的,你要杀他,先杀了我。”话说得毫不犹豫,魏国钟怒极反笑,“好,那我就不客气了,看你一身武艺,又忠肝义胆,你死了,我会给你烧纸的。”“
废话少说,来吧!”随着一声大喝,两人战在一处。其他几个太监都吓得直躲在张让的后面,生怕比别人先死。
魏国钟拿的是一把九环大刀,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他凭着一把九环大刀和拿混铁枪的冷面人战的旗鼓相当,你来我往打的好不热闹。蔡斌眼见魏国钟没得手,心里着急,忙把身前两人愤力杀死,又回身来支杀张让,蔡斌拿的是一把九环锯齿刀,可谓削
铁如泥,路过想要拦他之人都被连刀带人全部砍成两段,鲜血染得蔡斌满脸通红,就连两只眼睛都像猎物见到食物一样通红,直瞪着张让。
张让见到这种情形,吓得直打哆嗦,拼命往后面挤,现在巷子里的侍卫基本上已经死完,蔡斌这边剩下的伏击者也没有多少了,整个巷子内全是半节半节的尸体,魏国钟的手下剩下不到十个,都跟在魏国钟的后面向张让他们围过去。
蔡斌现在气势凶凶,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现在恨不得把张让千刀万剐,喝其血,食其肉,熬其骨方能解恨。但时不凑巧,刚要杀过去,却见无数箭羽向自己这边飞来,忙止住脚步提刀格档,蔡斌文武双全,还能档住迎面而来的箭,可后面的人就不行,只一瞬间又
有几个弟兄中箭身亡眼看其他人也快顶不住,蔡斌心下恨恨,但也明白现在已经错过时机了,想杀张让已然不可能,他们现在在巷子里,两头都是守城军。
刚才的箭羽就是守城军而射,他们不能再待了,要是等张让一伙退出去,他们被完全包围,那就插翅难飞了。虽然恨,但是没办法,他虽然和魏国钟没多大的关系,但也不忍心这么多人送死,于是踱了踱脚,反身叫道:“撤,快撤!”就这一愣神的功夫,又倒下了两个
,他忙叫:“走,快走!”却又反身去档箭,他把大刀挥舞着,许多箭羽都被他档了下来,仅剩的五六个人乘机跳上房顶,转身刚要走,却又回头叫,:“蔡大人,快上来,快!”“大哥快走,再不走,我们就被包围了!”蔡斌见活着的都上去了,看了看地上的死难弟
兄,转身跳上房顶,并叫道:“魏国钟,快走!”
魏国钟和那冷面人打得是难舍难分、不分上下,听到蔡斌的叫喊才在百忙之中往两边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她已经被兵部守城军围住了,只要他一和那冷面人分开,他就会被早就已准备好的弓箭手射成筛子,于是本还没出全力的他用尽了全力向冷面人虚晃了几招,冷面
人一退他赶紧乘机跳上房顶,和蔡斌跟几个手下一起飞檐走壁、跳梁过巷,转眼消失在视线尽头。
等所有人都看不到的时候,张让才回过神来,整理了一下衣襟,才对那些兵部守城军说道:“快给我封锁城门,所有进出的人全部严加盘查,找人把这些人的画像贴满全城,然后给我挨家挨户的搜,一定要把这些反贼抓到,我要将他们碎尸万段!”“是!”一头目样的
军官忙拱手回答,他还以为张让还要让他是做什么,就一直拱着没动,张让一看就来了气,再不去,这些人都出城了,那还到哪儿去找?于是怒道:“还不快去!抓不到这些人,我拿你是问!”这军官吓得一哆嗦,赶紧带上身后军士往蔡斌等人逃走的方向追去。
一连几天,长安城全城戒严,城门封锁盘查,任何可疑的人全部被抓,而蔡斌和魏国钟没来得及出城,城门已被封锁,也不敢轻易在城中露面,他俩的画像挂满了全城大街小巷,并逐渐发放到地方。
这几日,蔡斌和魏国钟一直躲在大将军窦武的家中,但老是待在这也不是办法,他们在想办法逃出城去,大将军即日就要返回边关,也不能照顾他们太久,虽然行刺失败,但也没谁怪他们,谁知道半路会杀出个冷面人来,那冷面人连太傅陈番都没见过,不知道是那一路
人,先不说蔡斌等急着想办法逃出城去,再说张让这次出宫他就觉着不对。
首先,他去找其他的中常侍时,下人遇到何贵妃,何贵妃让下人转告他,要他小心,有人想要他的命,之后又想起蔡斌几次催他说要快点,晚了让人家等久了会失去了威风,这句话他觉得有点问题,但问题在哪儿,他也说不上来,在种种不明白的提示下,蔡斌不注意就
差人把一直跟在他身边,但没几个人知道的那个冷面人叫了出来一直跟在他队伍中,扮成侍卫的样子,没想到真是出事,还好那冷面人救他,要不然他早就见了阎王。
现在他想到何贵妃,对就是何贵妃让他小心,难道何贵妃知道蔡斌要杀他?嗯,不行,得去问问,心里这么想着,便马上动身去裸泳馆,裸泳馆宅院住宅中,何彩和张让分宾主坐落,张让压了压白天的惊吓,对何彩问安:“何贵妃近来可好?”何彩随口答道:“本妃一
向安好,不知张总管前来有何事?”
风雨神雄 第三十二章 蔡斌败走
本来还不觉得什么,可发现他和张让还没有什么交情,张让除了要钱不会有什么事情找她,于是就接着问张让,张让却说:“多谢贵妃早上的提醒,本总管今天才逃得以一命!”说完就看何彩的反应,果然,何彩一听就紧张起来,马上问他:“总管你遇刺了?你没什么
事吧?是谁干的?”张让觉得一定能从她这里得到什么,看何彩那么紧张,肯定跟他有关系。
“本总管能做在这里就说明没事,不过刺杀我的人跑了,现在还没抓到,至于是谁干的嘛,你可还记得前几年的一个文武状元,文武双全、百年难得一见的文武状元蔡斌!”何彩一听和自己的哥哥扯不上关系,顿时放松下来,回道:“这有点印象,见过两次面,难道是
他?”张让一说蔡斌就来火,“当然是他,还能有谁?如今人也抓不到,估计逃出城去了!”何彩听这句话才彻底放下心来。
还好自己哥哥没有动手,要不然她也要受牵连,何彩感到奇怪,“那你不去抓他,跑我这来干嘛?”张让本来就是来探消息的,听何彩问起来意,才问何彩:“记得早上出去前,你曾让下人转告我,要我小心,而我下午就被蔡斌刺杀,幸好你早上的提醒我才逃得一命,
这次专程过来感谢你!”“说哪里的话,我能进得宫来,坐上现在的位置,多亏了你的帮助,我正愁找不到报答的机会,这小小的事情,都是我应该做的,何必劳烦总管亲自过来!”何彩现在后悔早上的提醒,这下要把子给卷进去了。
可是不这么做,她现在在宫中的位置还不稳定,还要靠张让来稳住脚,张让死了,她也呆不久,毕竟**的争斗太复杂了,她自己一人孤掌难鸣。只不过这么做又有点对不起自己的哥哥何进,眼下只有先不让自己的哥哥知道是她泄露的消息,要不然哥哥绝对不会同意她
再进宫。
还有现在要想办法把张让这一关混过去,她心里明白,张让现在来她这儿,已经开始怀疑她了,她要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哪里,哪里,何贵妃就不要客气了,救命之恩大于一切,多亏贵妃一早提醒我,才逃得一命,但是、、、、,我有一个问题不明白!”何彩隐隐的
感觉到麻烦来了。“什么问题能难倒总管,不仿说来听听!”何彩对张让说道。
“何贵妃如何会知道我今日会被行刺?”何彩听了这话心里就紧张:“哦?总管,你这是什么意思?”何彩明明知道张让在说什么,却还装傻的故意问道。“贵妃你看,你早上刚刚跟我说要我小心,下午我就被行刺,事情不会这么巧吧?”张让继续问。
“你在怀疑我?”何彩有些气愤的问张让。
“我告诉你,我是为了感谢你让我有了今天的地位,才找人来提醒你小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我告诉你,你的事情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害死那么多人,有人要杀你很正常,我只是看在我们合作的份上,关心你一下,你竟然怀疑我?”何彩表现的很激动
,这让张让也没了准头,不知道该不该信,于是语气转轻,对何彩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何彩依然很气愤,
“我哪儿知道有那么多人想杀你,我就是随意的想起来告诉你一声小心,谁知道下午就来这么一出,我哪儿就知道事情这么凑巧?”何彩一脸无辜的看着张让。张让听何彩这一番话,心里更拿不稳,于是问何彩:“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何彩不耐烦了:“我哪知道,我要是知道早就去找你了!”张让见何彩一脸的不耐烦,有问不出来什么,于是说:“既然这样,那我便不打扰贵妃休息了,但是如果贵妃想起来什么的话,就过来找我!”说完不等何彩反应,便应声而走,回寝宫去了。
张让回来琢磨了两天,越想越不是事,但又拿何彩没办法,他心里明白何彩一定知道什么。他派出去的人也找不到行刺人的踪迹。派人蔡斌的家人,却只查到蔡斌只是孤身一人,没有任何亲属。他几年前高中的身份也是假的,根本没有这号人物。所有线索断了,无从查
起,张让又不敢轻易露面,俗话说‘不怕被贼偷,就怕被贼惦记’,有个想害你的人躲在暗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难,心里就难受。
张让这几天也提心吊胆,深居简出,不敢轻易露面。但明天就是窦武大将军返回边关的日子,刚刚下人已经禀告过,他明天又不得不出去送。但又担心上次行刺不成功,这次又来。这几日以来,张让都和那冷面人形影不离,生怕一不小心命就丢了。
这日,午时,窦武带上随身护卫,在长安城北门和送行官员饯别,文武百官出来蔡斌外,基本上全部都来了,窦武虽然对有些官员不爽,但也心平气和的一一道别,因为今天他返回边关,不只是单单返回边关那么简单。在即将准备出城之际,远远的听到侍郎高叫“高总
管道!”众百官闻声侧身看去,只见张让以皇帝出宫才坐的銮驾的阵势,缓缓往这边行来,众百官见这种情形表情各又所不同,依附于张让的露出恭敬,弓着身子。而反对的,则是满脸的不屑和愤怒,而墙头草则是持观望态势,不恭维也不藐视。
张让的銮驾队伍渐行渐近,本来看张让这种架势一定会暴跳如雷,非闹出大事不能罢休的,窦武本想一走了之,不管,可一想到这件事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于是暗压怒火,耐着性子站在原地等着。
他身后的侍卫站成两排,相对而立,显得异常的严肃,虽然他们平时就如此,但是现在却显得更加的威严甚至是沉闷。一人撑着一支大旗,神情却有些不自在。本来撑旗的人都要相当威武严肃,而现在这个满脸落腮胡子脸上还有一道斜着的疤痕的撑旗的威武男子,在看
到张让向这边过来时,表情更加的不自然起来,有意无意的将脸藏在大旗的一侧。张让在离窦武还有五十丈时下銮架徒步走过来。
路过撑旗时,那刀疤脸有一个小小的隐藏动作,被张让看在眼里。张让感觉这人在那里看到过,一时又想不起来,就没放在心上。而那小小的动作却被他认为这个撑旗的胆小怕他。于是就和这个撑旗的大汉擦肩而过转眼就把这个小人物给忘了。
窦武强压下怒火,跟张让虚与委蛇,客套一气,然后就带着护卫和随行人员出城往边疆而去。而张让没有抓到蔡斌等人,全城依然戒严,城门依然盘查严密,可大半个月过去了,城里已经被搜了无数遍,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先不说张让整日惶惶不安,为如何抓蔡斌而犯难,再说大将军窦武一路出城门而去,直奔效外。等行出城去五十多里地,才稍稍缓解,行进速度才稍稍减慢,这时窦武下令,埋锅造饭,稍作休息,吃完饭继续赶路。等随行人员都行动起来,他才叫来贴身护卫对他说:“
去把撑旗的和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个侍卫叫过来!还有,找人去代替他们!”那贴身侍卫也机灵,回答一声“是”就转身去安排。
不一会儿,那满脸胡子脸上还有道疤痕的撑旗和几个小侍卫就过来了。“窦将军、、、,”那撑旗刚要说话,却被窦武打断:“我们到那边说话!”窦武看着侧面的一片小树林,试意他们一起过去。等到了小树林,窦武换了个口气说道:“蔡大人,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这次失败我们大家都不怪你,怪就怪张让那斯命不该绝,半路杀出个冷面人来!”
说到这儿顿了一下,又问:“对了,蔡大人,你们有什么打算?”那满脸胡子的大汉现在正在边听窦武说话,边换造形。脸上的那道疤痕被他撕了下来,落腮胡子也扯了下来,改头换面,眼前之人赫然就是蔡斌。原来,这撑旗就是窦武安排在队伍里的蔡斌,另外几人也
是改头换面,赫然就是魏国钟和他手下的几个幸存者。这次出城返回边关也是为了他们才设计提前的。
“窦将军说的哪里话,你能帮我们出城已经很感激了,还有我现在是全国通辑的要犯,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文武双全的壮元郎蔡大人了,你就叫我蔡斌吧,我们这次任务失败,在京城是呆不下去了,我在外地有几个朋友,我想我们暂时可以到他那里去避避风头,窦将军,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尽早离开,我怕张让会发现什么,反而连累将军!”
“也好,那你们一路保重!”窦武也不拦他们,必竟只有这样做才是对他们都有利的。蔡斌想了想:“这次失败我不会甘休的,记得有行动的时候通知我,我到了地点就把地址传过来,窦将军,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蔡某必到,就此别过!保重!”蔡斌把
话说完,带上魏国钟和几个手下匆匆离去。而窦武依然不紧不慢的按标准行程往边关赶去,一切如常。
而长安城内,戒严搜查已经持续了一个月,张让依然没有蔡斌的消息,长安城内人们人心惶惶,长时间的戒严已经引起了百姓的不安,再这么搜下去,可能会发生暴乱,于是众百官都劝张让停止搜查,张让无奈只得停止了对蔡斌的搜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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