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既然如此,敢请夫子把我引见给楚王。”
鲁班点头道:
“愿意效劳!”
墨子先手胜了一筹,不过墨子论道乃是他的强项,而鲁班向来不善言辞,所以初次交手乃墨子是以已之长攻彼之短,算是胜之不武。
鲁班将墨子带入楚王宫,见到楚惠王,双方礼毕,墨子进言道:
“楚国方圆五千里,而宋国只有五百里;楚国有物产丰富,富甲天下,而宋国只是穷乡僻壤。大王攻打宋国,为了什么?大王兴无名之兵,既有损道义,又无收获,愚以为不划算得很啊。”
楚惠王隐忍三十多年重出江湖,一鸣惊人,那种权力的**是极难遏制的。听毕墨子的话,他笑道:
“先生所言不虚,不过,鲁班为我制造的攻城器械已将完工,所投甚重,不可枉费。所以,宋国,我一定要打。”
楚惠王是政客,墨子是辨手,辨手跟政客较量的后果便是:你跟他讲理,他跟你讲情,你和他讲情,他和你说理,反正你如何也找不到切入点。对于政客,必须拿出实力来。
墨子此行本欲以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楚惠王,但他此行也做了最坏的打算,那便是与鲁班斗法。按楚王的说法,武器生产出来了,不用白不用;可是墨子要证明给他看,这些武器攻不下宋国,用了也白用。
鲁班闻言大怒,便放言要与墨子斗法,墨子自是知道此战避无可避,便与鲁班道:
“夫子与我都是超脱之人,既然夫子以工匠成道,那我们就以工论道,如何?”
鲁班见墨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直气得头发根根倒立:
“墨子,你也不嫌太猖狂了点!”
鲁班以工匠成道,一双妙手,堪称一绝,墨子虽负盛名,但其名毕竟在鲁班之下。
墨子淡笑不语,鲁班点了点头道:
“既如此,你画下道道,我若胜你,楚王即刻兴兵宋国,你不得令墨家弟子阻挠,更不可亲自参与其间!”
鲁班说至此处看向楚惠王,楚惠王知二人都是天下间少有的奇人异士,更知二人都是一流的地仙,自是不肯错过,开口道:
“好!鲁夫子若败了,我此生绝不攻宋!”
墨子点头道:
“好。既然咱们以工论道,那夫子先造九种攻城器械,我再造九种防御器械,你若能攻破便算你胜,你若攻不破,便算我胜!”
鲁班闻言,心中道:我主攻,他主守,他先就占了先机,不过我以工匠入道,匠艺天下无双,也算公平!当即点头道:
“好!”
于是,二人便在楚王宫斗起法来,二人以工论道,各拿出看家本领,手上不断结印,一个又一个小小的模型信手拈来,一个主攻一个主守,二人各造器械,便是以这种方式斗起法来。双方你来我往,大战八合。鲁班工法虽高,但无论用什么进攻手段,都被墨子一一化解,到最后两眼一直,没招了。孰不知墨家重守法,无论是兵法,还是道法,都以守为攻,对守有着独到的见的。而鲁班却不善攻,他对攻的研究远不如墨子的守,何况鲁班先就失了先机。可见,墨子步步都在算计当中,鲁班与之相比,步步被人算计,自是落了下乘。
眼看只胜一合,鲁班忽然哈哈大笑对墨子道:
“我自有败你的办法,只是我不说!”
墨子闻言淡笑道:
“我知道你的办法,我也不说。”
高手过招,点道及止,对于墨子和鲁班而言,这是一种合解的方式,自是最好的结果。但他俩虽然达成默契,但楚惠王自然不干了,当即面沉似水道:
“鲁夫子,既有法破他,为何不说?”
鲁班闻言淡然一笑,却不理楚惠王,楚惠王见状面色更沉,但鲁班的脾气他自是清楚,直恨得牙根直痒。
墨子见状,不由叹息一声,他自然知道要想救宋国,就不能不和鲁班结下因果,只得道:
“鲁夫子的意思,不过就是杀了我。杀了我,自然就没有人能阻止他的进攻了。”
楚惠王闻言,心念极转,墨子道法通玄早至地仙一级,鲁班的道法也早至地仙一级,两人道法相差无几,当能斗个平分秋色,而宫中也有些几近地仙一境的高手,如果加上这些人,墨子绝出不得楚王宫。但是……鲁班性格怪僻,到时会不会出手,却是个未知的因素。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八章 深入腹地
楚惠王念头急转,思来想去越想越没把握,正此时,却见墨子淡然道:
“大王,先不说大王能不能留得下我,就算大王留得下我,大王依旧拿不下宋国。不瞒大王,我已派禽滑厘带着三百墨士,带上墨门的守城器械前往宋国了,现在估计他们已在宋国安排就续了。就算我死了,墨门上下也会助宋王守住宋国。”
楚惠王闻言不由呆坐在龙椅上,墨门弟子各有神通,有墨门支持,自己是万不能敌,心中才知墨子厉害,但他终是人王,长声大笑道:
“好个墨夫子,本王输得心服口服。鲁夫子,你又如何?”
楚惠王不愧是政客,眼见不能攻下宋国,虽才顺水推舟卖个人情给墨子,却仍是心有不甘不忘挑拨一下。却不想鲁班如此大度,深施一礼道:
“夫子大才,鲁班不及。”
墨子以一场险战这才挽救宋国于大难。墨子为了还鲁班这一因果,后终离开中原,远渡印度。现在印度的很多思想都与墨道颇为相近,便是由墨子所传。而墨子离开中原后,鲁班终因潜修工匠终成得大道,成为天下间以工法成仙第一人。
田畴便是墨家弟子,正因是墨家弟子,故而不受皇封不受利禄。不过,自汉武帝以来由于神道盛行,儒术大兴,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墨家弟子已经很少很少了。但菩提老祖也说过,道字门中有三百六十旁门,旁门皆有正果,田畴若能悟透墨法自也有修成正果之日。
田畴的墨法师从墨家大家刘虞,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刘虞认为田畴可以将墨家发扬光大,临死前便将墨家圣物矩子令传给了田畴。那矩子令乃是墨子成道之时所留遗物,乃是上品仙器,相传乃为墨子留给墨家弟子渡天劫所用的法器。但若想数百年间,还没人参透那矩子令中的奥秘。墨家弟子每五年都会进行一场比武,来推选墨门的领袖,被选为领袖的人就能够得到墨矩,也便是“矩子令”。只要有“矩子令”在手,就能对全国各地的墨家弟子发号施令,故此墨门的首领又被称为“矩子”。
当年,刘虞因为政见与公孙瓒相左而得罪了公孙瓒,被公孙瓒所害。刘虞在幽州虽然很得民心,但人人都惧怕公孙瓒权势竟没有人敢哭祭刘虞,唯独田畴,闻听刘虞陨命,千里奔来哭祭,正是此次得到了刘虞的矩子令而成为矩子。公孙瓒畏其道法精妙,加之田畴甚得民心,故而不敢出手加害。
田畴后来在徐无山隐居修行,开坛布道传墨家道法,当时四周百姓纷纷归附,数年间便有五千余家随田畴习道,田畴俨然成为了一代宗师,远近闻名。就连乌丸、鲜卑等巫族都想拉拢田畴,不断遣使向其纳贡,以图与之交好。田畴虽然来者不拒都一一收纳,但就是不答应与巫族合作之事。
就在曹操在无终城一筹莫展的时侯,田畴却自动请樱来当向导。曹操一看田畴,其道法深不可测,自知此人乃是高士,于是悉心请教田畴。田畴建议曹操舍弃坦途大路却走崎岖小路,并将大致路线规化出来。曹操心中虽有疑虑,但本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当下对外宣称退军回邺城,并向外四处扬言:已至梅雨时节,道路又不通顺,过了雨季再行进兵。
三郡乌丸本来也没人善算,争战杀场完全依靠天生的肉身强悍,哪知道曹操退兵的真假,派出密探四处探查不见曹军踪迹,便真以为曹军退兵了,一时放松警惕载歌载舞开始安心玩乐了。
而同时,曹操在田畴的指引下,越过许无山,兵出卢龙塞,直插入鲜卑地境。之后,便是绵延无尽的山林,曹军开五百里山路直通大漠。要知道这五百里山路崎岖,莫说要开山路,就是走,都要走上百十年,这浩大工程比之愚公移山也不遑多让,就算曹操的士兵都改做民工也不够,而曹军不久便开通了五百里山路,自然全是田畴之功。要知道田畴是墨家的翘楚人物,自然深谙工匠之术,这才逢山开山,逢道开道。不久,曹军顺利度过山区,回道直入茫茫沙海。
沙漠之行,甚是惨烈,曹军面临的不仅是炎炎烈日,而更主要的是资源短缺,尤其是水。沙漠本就是苦行之地,否则巫族中人也不会得以在此生存,加之季节又不好,又冷又旱,往来二百里间也寻不到一片绿州,田畴便造器械令士兵凿地取水,不想直凿三十余丈才取得水来(如果大家不知道三十丈是什么概念,我给大家解释一下,古代的三十丈就相当于现代的的七十米深。这个井能打出来,真可谓是天井了,七十米……我前些日子刚蹦了十渡五十米的蹦极,其高度便足以让人窒息,何况七十米深的井呢?);沙漠荒芜又无粮草为继,曹军只得杀战马数千匹分食。
此次孤军深入大漠,其中险阻无数,这一行,曹操真险些没把自己的小命给搭进去。而郭嘉更是日渐虚弱,气色一日不如一日,所有人都不知道郭嘉能不能活着走出大漠。而曹操自是也不好过,曹操不知道有没有后悔当初自己那灵光一现的想法。
可以说若无田畴,郭嘉这一千里奔袭之计可真是将曹军一举送进火葬场了,墨家工术果然是世之罕见,料想鲁班亦会慨叹。
不过估计所有人都会奇怪,田畴费了这么大劲,为什么一定要帮曹操去灭袁氏?要知他师父刘虞的大仇便是袁绍间接报的,袁绍对其算是有恩,田畴何必要助曹操致袁氏于死地呢?这岂不是已德报怨?
其实田畴助曹操非是为了袁氏,而是为了单于乌丸。
单于乌丸久乱边境,他本就是巫族中人,性情粗暴,残忍好杀,此举大违田畴的墨家思想,此种行为早就破坏了墨者的底线让田畴忍无可忍了。但这还不是主要的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巫族为神佛所不容,除灭巫族乃是不世之功。当年的巫妖一战,使得所有修真中人对巫族同仇敌忾。数千年以来,仙神都有大义之人卷入其中,为保护中原这一净土,或采取怀柔之计,或采取诛杀之策,想除此恶患……有功成者,也有失败者。而前世矩子刘虞,便是采取了怀柔政策。而田畴现在毅然决定剿灭乌丸。
曹军经无数险阻,时年八月,曹操抵达乌丸巢穴——白狼山。可曹操万没想到,前途的凶险却远胜以往的任何一次。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九章 白狼山对决
曹操万万没想到孤军深入兵行千里后,等待他的竟然是数万的乌丸铁骑,还有名震漠北的大巫--蹋顿单于。虽然强悍的巫族中人遗后多在黄帝时期或是被剿杀,或是互相残杀而亡,不过现在的巫族后裔中也多有强悍之辈不容小视。曹操方至深入敌人腹地,就陷入乌丸铁骑的冲阵之中,显然是巫族中的高手所为,足见巫族中人自有强者。而对方的主帅敌酋蹋顿其名声还在大巫乌丸之上。
曹操站在白狼山顶,俯视山下数万铁骑,但见四面八方都是人也数不清个数,不由得头皮都发麻了。郭嘉讲起兵贵神速千里奔袭的谈笑自若还历历在目,但眼下的场景,曹操不知道郭嘉还能笑的出来了吗?此时卧在病床上的郭嘉,心里真是说不出来什么滋味,终是人算不如天算,自己平生算无遗策,不想竟……
透过军帐,看着曹操立在大瀑风沙中,郭嘉由得一声叹息,此时他心神失守,负面情绪一生,精神力量轰然倒塌,随之而来的,便是持续不断的轻咳声,郭嘉用手掩住嘴,忽觉有液体粘在手上,不由将手拿至眼前,直入眼帘的是那刺眼的腥红……
此时的郭嘉身旁已没有半个人,在这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大家都只能等着曹操的将令。
曹操立在白狼山上,远远望着袭卷而来的乌丸铁骑,心中暗暗盘算:自己当初听了郭嘉的建议,弃了辎重轻进大漠,如今将士们身上未着寸甲,再加之旅途劳顿,其战力可想而知;而乌丸铁骑相较之下,本就以逸待劳,又身披重甲,就单论单兵作战能力,由于巫族肉体强横,单兵能力本身就强于中原的汉军。更何况,乌丸人马背上长大,骑术精湛,曹军的骑兵虽然横扫中原,但相较乌丸铁骑来说还是逊色得多。
想至此处,不由得忧心,莫非天绝我曹孟德?正此时,曹操忽然看到远方一面大旗迎风飘扬,曹操虽看不出旗上大字,但那是帅旗曹操自是看的出来。曹操长吸一口气,大笑道:“胡儿旗帜不整,阵容零乱,易破耳!”
众将士闻言,均均面面相觑,但听主帅这般说,士气却涨了不少。曹操唤过张辽指着乱军中那杆黄色大旗道:
“文远,若想破敌,必斩此人!”
当即嘱咐张辽两句,便令其为前锋,又令全军将铁甲尽数集中到张辽营中。曹操又召来许褚等众将,令其掩护张辽部侧背,嘱咐许褚一众:不遇敌酋蹋顿,且不可恋战!又令曹仁领步兵守住山顶。
待曹操安排妥当,乌丸铁骑早奔至近前。张辽高喝一声,领军直冲下山,眨眼间,两军便交汇于平原之上,但两军在平原之上并没有展开过激的战斗,只有两军交错间零星的兵器碰撞声。两军冲阵都是铁骑,眨眼间便交叉而过,双方死伤都不甚重。显然蹋顿军的目标是山头,擒贼先擒王是兵家至理。乌丸兵显然也深谙此道,料定拿下山头便能斩杀敌军主帅,因此直往山上杀去;而张辽的骑兵显然也是奔着敌方主将而去,也直接交叉而过。两军都未回战,纷纷插入对方阵营展开混战。
此次破敌曹操不选别人,却偏选了降龙木张辽,自有原因。要知道降龙木乃是道家至宝,肉身最是强横,而蹋顿单于恰也是肉身强横之人,二者正有一博。若是换了旁人,怕不知要吃多少亏。
张辽暴喝一声,直领军冲入蹋顿阵中,展开激战。当下,许褚、徐晃诸将护住张辽侧冀,而张辽领着铁骑直扑帅旗下的精壮汉子,但见精壮汉子光着脑袋,皮肤黝黑,一双精目深遂,一看便知是个硬角色。
蹋顿驰骋大漠数载,号称是乌丸第一勇士,乌丸一族虽不是大巫血统,但也是巫族一脉,连很多祖巫的正统血脉都难撼其锋,便知此人修为之高。
蹋顿眼见曹军铁骑冲杀过来,却毫不变色,连跨下的战马都未动分毫,只是看着前方血花飞溅,脸上却露着一脸的无所谓。
乌丸的兵马虽少,却都是塌顿的亲卫,这些人比普通乌丸的士兵要厉害得多,前方的乌丸兵眼见曹军冲来,早早就握紧马刀,准备博命,而这些人,却都如蹋顿般淡然自若,一字排开,眼睁睁看着张辽领着铁骑冲杀过来,连动都不动,这是何等的气魄?何等的狂傲?
张辽手下的军士还未冲到近前,就被这场面震撼到了。张辽所率骑兵从来没有见过任何敌人在战场上会这样淡然,就连当年闻名天下的飞将军吕布的骑兵都不曾猖狂到如此地步,显然这些人对自己的身手极是自负,而且这些人早已杀人如麻。曹军还未冲至塌顿阵营便已然胆怯,这仗如何打?
正此关头,忽见骑兵冲阵中,一道红光冲天,接着一股骇人气势从红光处传开,张辽骑兵不由得为之一振,负面情绪登时散尽。却听得一声高喝:
“弟兄们,胜负在此一博!”
这声音竟是曹军主帅——曹操,原来曹操一开始便站在了前锋阵营中。
乌丸军见那红光一起,只觉曹军气势上忽然涨了数倍,杀气刹那间弥漫全场,不由一惊。但听俊马嘶鸣,早有数十铁骑飞马冲出本阵,直迎上曹军铁骑,接着刷刷数声刺耳的铁器划鸣声响起,所有乌丸兵都抽出马刀,拍马冲向曹军。刹那间,战场便陷入人间炼狱之中,这群乌丸兵真真是厉害非常,一个个如虎入羊群一般,一刀下去,曹军不是命丧当场,便是兵器震飞,眨眼间便死了数人,其悍勇程度简直惊人。只有当中一将威风八面,枪锋过处,必是血染当场。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张辽。张辽曾在并州,而并州也时常与边境的巫族冲突。所以张辽甚是清楚,这些巫族中人肉身极是强悍,纵使自己刺中对方,也只能伤及对方皮毛,只有刺中对方颈、眼、下阴等处方能制敌,所以枪枪不落空。
蹋顿终于双目发狠,冷笑一声,缓缓抽出弯刀,一道刺鸣声划破天际,只见一匹劲马飞出直取张辽。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二十章 巫门高手
张辽方刺死两名乌丸兵,忽觉一股骇然杀气袭卷而来,目光一扫,但见塌顿已然从马上腾空而起,双手紧握手中弯刀挂着风就砸了下来,那手中弯刀在日光下寒光爆起。张辽只觉得自己身处万丈巨浪当中,竟生起一种难以抵抗的感觉,仓促中,放横手中枪正迎上塌顿的弯刀。塌顿这一刀,乃是凝势而发,其劲力都发挥出了十成功效,而张辽仓促发力,显然力不能歹。只听得砰的一声爆响,只见张辽衣衫飘袜,头盔竟被刀气砍做两半,长发飞扬,呆立在马上,目光呆滞;再看蹋顿,方才的万千光华归于一处,落在马上刀收鞘内,背对着张辽。
显然,方才的一次仓促交手,张辽彻底体验了一次生死之危。蹋顿借着腾跃之势一刀砸下,张辽仓促挡驾,直震得虎口发麻,险些渗出血来,但这一刀仍是没有挡住。那一刀连着枪直砸向张辽面门,正中张辽头顶,震退张辽坐下马三步。蹋顿的马正与张辽的马交叉而过,蹋顿劲力尽时,正落在自己的马上,与张辽交叉而过。
蹋顿脸上绽起一丝冷酷的微笑,眼看敌方有几员上将甚是勇猛,杀得已方人马人仰马翻,眼睛一扫便有了对手,方要拍马取敌。忽觉身后劲风一起,只觉得一道强大的坚刺力汇聚成一点直取自己后颈薄弱处。可以说这是蹋顿背后唯一的弱点,若被刺中,绝难幸免。蹋顿冷汗登时滚滚落下,但他也是乌丸中的翘楚人物,匆忙间,脑袋一矮,那股巨力正击在自己的后脑勺。这一道巨力直打得蹋顿险些跌下马去,但蹋顿肉身强悍,虽被击中了后脑,但也并未受置死的重创,直打得头晕眼花。还没等稳住身形,只觉得身后无数尽气滚滚袭来,当即头也不回,反手一刀,只见一道寒光自刀鞘处直洒向身后,正中对方万千光华的一点,其拿捏之准,出刀之狠,都堪称大家风范。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正迫退对方攻势。但蹋顿清楚,这一刀并未有一挫对方攻势的力道,却也足够自己喘息,看看对方是哪个叛徒?使得什么兵器?蹋顿拿余光一扫,险些没惊落马下,他自己都觉得是不是自己被震得眼花了,左手快速在脸上一抹,侧过马身再看,不是张辽又是何人?蹋顿万万没想到,中原竟然有肉身这么强悍的人,被自己砍中脑袋竟然没死。
正此时,张辽的枪芒早扫至近前,蹋顿侧过马身闪过,终于与张辽马对马,刀对枪正面对敌,硬抵了张辽两枪,喝问道:
“你是什么人?”
当然蹋顿仓促中说的是乌丸语,张辽显然完全不懂。张辽也不理他,方才蹋顿的一击直让自己大脑空白了三秒,若非蹋顿自负,自己简直没有命在了。而刚才自己的全力一击,显然也对蹋顿造成了重创,张辽绝不会给蹋顿任何一个喘息的机会。想及此处,早施展出浑身解数,径取蹋顿。
蹋顿见对方只是抢攻,只得挥起弯刀,迎上张辽,一枪一刀斗在当场。但那蹋顿实力确在张辽之上,每一刀击出,都能震得张辽虎头发涨,显然方才一刀,震伤了张辽的虎口。不出十合,蹋顿已稳占上风。
许褚平日与张辽交好,方才的一击早看的清楚,也知道张辽必受了重创,而且方才扫了一眼更料定张辽肯定打不蹋顿。便猛朝张辽和蹋顿扑去,但两者相隔数名乌丸兵,方走三步,便被蹋顿亲卫挡住。许褚不得要领,这些亲卫斩杀异常艰难,他们肉体强横,自己挥出掌中斧的普通一击若击不对地方只不过能震伤对方,但对方仍有反抗的能力,非要十成力才会斩杀。杀了七八个乌丸兵,许褚才算得到要领,但也是汗流夹背。所以普通的曹军虽然人数多于对方,但几乎只有待宰的份。直到全部围攻上来,几个打一个才算稳住。等到曹操身边虎士攻到近前,才算彻底打成平手,这些虎士却不是盖的,正可敌得住对方蹋顿的亲卫。
其他几名曹军上将都被蹋顿亲兵所阻,根本杀不上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蹋顿迫得张辽连连退步,不由得心中焦急,这么打下去,时间消耗太久,已方人马肯定打不过对方。
却说张辽与蹋顿战在一处,二人铛铛硬憾了几下,张辽更觉力不能继,好在蹋顿见张辽大异于常人,却不急着杀他,否则张辽早饮恨马下了。眼看稳操胜券,蹋顿一刀迫退张辽,以汉语生硬得喝道:
“小子,你怎么能硬抗本帅一刀?”
张辽此时大汗淋漓,喘息两声嘴硬道:
“你这刀……”
又喘息了两下道:
“软弱无力……哪能伤我?”
说罢,又挺枪直刺,蹋顿弯刀一甩,正抵住张辽掌中枪道:
“小子,本帅敬你能挡我一刀,才饶你数次,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张辽却不再理他,加紧攻势。蹋顿见状怒起,一刀猛似一刀,连劈两刀,直将张辽震得手软筋麻,心下大骇,这样下去,不出十招,自己绝无胜算,眼见蹋顿一刀劈来,张辽灵光一闪,见蹋顿刀来,不挡反迎,一枪直刺向蹋顿眼门。
蹋顿见张辽不挡,而是取巧反刺自己眼门,知道对手这是要拼得受他一计,刺中自己命门,心中大骇,毕竟蹋顿方才见识了张辽的肉身强悍,也不知道一刀能不能劈死张辽,自己哪敢跟他硬憾?
蹋顿当即忙轻偏弯刀抵挡,正碰到张辽枪杆处,打飞了张辽的准头,但他这一刀变势,力道有限,张辽这一枪只是微偏便搠了上去。蹋顿虽挡了一下,那一枪还是划到了自己肩部,只是这一下,直刺得火花四溅,竟然丝毫未伤到蹋顿。要知道张辽手上的降龙枪也是道家至宝,乃是本体所炼,本来就是降龙木的材质,其硬度非同一般,普通乌丸士兵被搠上就必死无疑,而单于蹋顿竟然一点事也没有,张辽虽早知这个结果,仍不由得不心生震憾:此人强悍,远在我之上,绝无一丝胜算。
1...116117118119120...45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