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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那捆仙绳的威力非凡,依据施宝者的能力不同,威力也不尽相同。那惧留孙用来可以捆住金仙以下的人物,而那土行孙用来连杨戟都捆不住顶多捆个半仙之体。苏飞见到捆仙绳,心中已然知道此人与惧留孙佛有这莫大的关联,此人既然能用捆仙绳,道行八成在自己之上,如何挣脱?
江夏兵见都督苏飞被缚,均上前来为苏飞解缚,但哪能解得开?又有兵士拿刀割仍是无用。众兵士知道这绳子厉害,一时无法,抬起苏飞直奔夏口港。
正此时,但见一将面容瘦削,脸色阴沉,手提一把砍刀,领着十几个东吴水军跳上江夏船上,那将见苏飞要逃,当即喝道:
“哪里走?”
说罢,先一步扑了上去,其余兵士纷纷拿兵器加入战团。江夏兵也有数人迎了上去,双方又是一场好斗,但那将身手甚好,一个闪身,手起刀落间,便斩杀四名敌兵,再看苏飞,已被抬下船了。那将身形一抖,几个起落便拦住了苏飞一行。苏飞亲卫放好苏飞,爆喝一声冲向那将。那将轮起砍刀,几刀便砍死几人,走至苏飞近前,拿手一提,便将苏飞提至腰间,正要回去请功。
却忽听一直不动声色的苏飞开口道:
“敢问将军可是出自惧留孙佛门下?”
那将闻言心念一动道:
“你怎么知道某是自惧留孙佛门下?”
苏飞见那将神色,心中已知一二,笑道:
“在下乃是托塔天王李靖驾下听差,方才见兄台手中的捆仙绳,便猜到兄台是惧留孙佛门下,敢问将军尊姓大名?”
那将看了看苏飞哦了一声也不答他反道:
“原来如此。”
便不再言语。苏飞见状又道:
“大家既都是同门,还望师兄念及同门之谊,饶某一命,放了小弟吧。”
那将眉头一皱道:
“那刘表、黄祖乃是强弩之末,你何必助他?你且放心,回去某自会查看一番,到时自会为你说情。”
苏飞见状连连点头道:
“有劳有劳。”
二人说定,那将便提着苏飞上了孙权的主舰,当即把苏飞往船板上一扔,松了捆仙绳,高喝一声:
“绑了!”
苏飞刚松了绑,只觉得手脚酸麻,麻劲还没过,便又被东吴水军捆了个接实。抬头间,却见一方脸扩鼻,紫须红髯的汉子谓左右道:
“此是何人?”
说话间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气,想来便是吴主孙权。苏飞见得孙权不由暗暗点头:此人确是个人物,若能跟随此人左右当有一番功名。
早有人道:
“回主公,此乃江夏都督苏飞。”
孙权哦了一声撇了眼苏飞哈哈一笑对那将道:
“文珪又立一大功,好!先将苏都督打入囚车,待擒了黄祖老儿,一同处死,以忌我父在天之灵。”
原来,那将正是三国第一缚手潘璋潘文珪。说起潘璋,绝对是三国擒龙伏虎第一人,在将星璀璨的三国长河中,不知多少名将都被缚于潘璋之手。而潘璋有此功绩,全赖其手中有这仙界至宝——捆仙绳。这潘璋还只是惧留孙佛门下的一个小童儿,道行虽不高,体修也不过至虚境初期,但有这捆仙绳在手要困个虚境以下的人物还是稀疏平常的。
如来佛祖欲传经东土,将大任委派给观音菩萨,而观音菩萨与文殊菩萨、普贤菩萨、惧留孙佛当初同为道门,自请其相助,所以这位佛祖与两位菩萨都有门下参与到三国之中。不过惧留孙身为佛祖一级,自持身份,所以只派了这么一个看坐骑的童儿下山,便是潘璋,而潘璋手中的捆仙绳乃是捆那惧留孙佛坐下白龙驹的缰绳。
当下,早有人上来将苏飞押入囚车之中。苏飞颇有深意地看了眼潘璋。潘璋会意点了点头,苏飞见状知道潘璋定会助自己这才心下稍安。
夏口防线彻底被攻破,孙权当即号令三军:
“全力攻打夏口,勿要在三日内拿下夏口。”
当即三军将士围定夏口,不分昼夜攻打夏口。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四章 黄祖殒命
黄祖在夏口中见东吴兵马蚁聚在城下冲锋陷阵,不由眉头大皱。
江夏将士虽苦守城池,可惜自己兵损将折,手下再无良将可用。军心甚疲,别说三日,怕是一日都守不得。黄祖见状不由慨叹:本想在人间享几年富贵,却不想晚节不保,看来还得到荆州待上一年半载再寻思出路。当即令亲卫收拾金银细软,带上家眷,也不顾江夏将士,自己引着车马奔东门取道荆州。
江夏东门正是通往荆州的要道,与前方战场并不相连,战事也不是很激烈。黄祖引着亲卫夺路而走,再回望江夏,早已是锋烟四起,杀声震天。想来城门已然失守,两军在江夏城中展开巷战。黄祖不由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走得及时,想及此处,头也不回拍马扬鞭直奔荆州。
却说,黄祖引军正路过一片矮树林中,忽心生警兆紧一肋马缰,跨下马双蹄腾起立在原地,身后几名亲卫收拉不住冲了过去,行不多远只见扑腾腾滚落马鞍,其余马匹均收住马缰,一时间马声嘶鸣,立在原地。
黄祖眉头一竖,高喝一声:
“哪来的蟊贼敢劫你爷爷,还不出来受死!”
不多时,却听一串铜铃声响起,走出一群身着江东服饰的军卒,当中一将头戴羽翎,被众军前呼后拥来至阵前,不是甘宁又是何人?原来黄祖性情粗糙,素不会用计,甘宁早料定黄祖必走东门投荆州,故而早一步来东门处埋伏,只待黄祖。想不到黄祖这么配合,自己刚布下埋伏,便看到黄祖引军至此。
黄祖一见此人不由得眉头紧皱,甘宁的道行确在自己之上,有他在此恐怕抵不住,但黄祖久经战阵知道怯意若生再难突围,反不如力拼一下或有一线生机。想至此处,当即喝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个背信弃义的鼠辈!甘宁!你在江夏时,老子待你不薄,怎竟以怨报德,趁火打劫,在此劫某!”
甘宁闻言呸地一声吐了一口吐沫道:
“你这狗贼!某在江夏屡立新功,你却以劫江贼待我,今日到了这副田地,还有脸说待我不薄?”
当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黄祖知道多说无益,抽出枪道:
“好!好!好!来来来,与某大战三百回合!”
说罢长枪一甩,高喝一声:
“弟兄们,随某冲啊!”
黄祖手下亲卫见黄祖拨出枪来,刷地一声抽出兵刃暴喝一声冲杀过去,甘宁军见状也举刀冲杀过去,两军登时斗在一处。甘宁所带的兵马都是当年跟随自己的旧部,在江夏时便经常受黄祖手下羞辱,今日端的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各个奋勇当先。
黄祖眼见亲卫们冲了上去,轮起枪高喝一声:
“甘宁,拿命来!”
甘宁冷哼一声从手下抢过把枪,方要上前动手,却见黄祖,拨转马头竟自跑了。甘宁大怒,暴喝一声,轮起长枪,连刺两人,但前方军士甚多,竟过不去。
正此时,忽见城门处又来了一彪人马,当头一员老将长须飘胸,手拎一杆长枪,怒气冲冲从城里奔出。
甘宁细看对方旗帜,上绣一个程字,当下心念一动:此人定是东吴老将程普了,想来是攻陷了江夏,来寻黄祖索命的了。甘宁知道程普厉害,恐其抢了自己的功劳,来不急细思,箭搭弓弦,瞄定黄祖,但甘宁与黄祖间隔数道人墙,人影闪烁,哪瞄得准?
却说从城门里冲出那将果然是老将程普。原来,程普与孙坚一同打天下,辅佐孙家三代儿郎,自然是劳苦功高,本来打夏口,孙权不想他来,但程普与孙坚感情深厚,口口声声要为兄弟报仇,巴巴跟着过来了。江夏城破,程普领着亲卫在城中往来冲杀寻找黄祖,来至东门,才知道黄祖从东门跑了,便引兵赶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远见黄祖往城内方向跑来,两眼腥红,高喝一声:
“黄祖老儿,拿命来!”
说罢一抖手中枪,枪尖寒光爆闪,跨下马四脚腾起直取黄祖。黄祖见到程普一众,不由倒吸一口冷气:真是天亡我也!当下想也不想,拨马头斜刺里朝一片矮丛中奔去。刚行至片刻,只听得嗖得两声闷响,只觉一道劲光打来。黄祖余光一撇,却见一道寒光直朝面门打来,那寒光来势太猛,黄祖受其箭势所迫,竟不能躲闪怔在当场,眼睁睁看那箭射在自己眉心之上。黄祖登时栽落马下气绝身亡,一道真灵直飘往天际。
程普不由一怔,暗道:好箭法。
方才程普看的真切,甘宁那箭射来,射透两人方才射在黄祖身上,想来是射在两人身体最薄弱处,使箭的威力发出了最大的功效,这才一举中的。但程普又不由心忧:眼见东吴上下,俱是佛门中人,怕用不了多久,便无自己容身之处了。
想及孙策的下场,不由更是伤感。眼下已为孙坚报了血仇,自己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日后,自己只需看东吴这些后辈了。想及此处,不由想起孙坚,自己与他情同手足,不想他却……
程普想至此处,当即心生怨怒,拍马来到黄祖尸首近前,一枪戳下,割了黄祖首级。甘宁也正拍马来到此处,见此情境不由眉头一紧:这算怎么回事?
但程普在东吴辅佐孙家三代,在孙家地位非凡,他虽与自己抢功,自己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难不成上前和他争功?当下立在那发怔,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不尴尬。
正此时,程普枪尖一抖,正戳在黄祖人头之上,拿枪一挑,只见血花飞溅,将黄祖的项上人头正挑向甘宁,甘宁拿手接住,怔怔地看着程普,却听程普道:
“东吴往后,就看你们这些少年郎的了!这功自是你的!”
说罢大笑而去。
江夏遂平,当日,孙权在江夏城内犒赏三军,升甘宁为都尉。又将黄祖的人头以木匣存储,只待回江东祭奠父亲亡灵。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五章 旧恩前仇
东吴报孙氏旧仇,倾兵攻下江夏黄祖。
黄祖回了天庭,又添油加醋细说了一番孙权明知自己是天帝所派护持刘表,竟在刘表未死便出兵攻打,摆明了是不把天帝放在眼里。
这句话算是触到了玉帝的伤处了,近百年间,屡屡有妖孽犯上,先有妖猴大闹天宫,后有狮子精大闹天宫,玉帝简直都成了屎盆子,人人都敢在玉帝头上拉屎。
那妖猴、狮子精背景大也便罢了,你一个长江龙族中人也敢如此猖狂,真是婶可忍叔不可忍!玉帝当下龙颜大怒,竟要派托塔天王李靖带天兵下界擒孙权到天庭授首,竟丝毫不追究黄祖。
当时正有太白金星在旁,忙劝阻道:
“陛下切不可意气用事,如今东吴渐有皇气,更隐有佛光,似与佛门有关,只是还未有定论。陛下切不可急切行事。”
玉帝闻言怒道:
“东吴斩朕天庭上将,难道叫联坐视不管?长久以往,天庭威严何在?”
太白金星一甩浮尘道:
“陛下暂息雷霆之怒!想那孙权不过是一妖龙罢了,其受人间教化,为父报仇也在情理之中。凡人都有七情六欲,想必不是针对我天庭。何况长江龙王义女如今也与东吴脱了干系回长江水宫去了。不久前长江龙王更呈表言明此事,声称东吴出兵江夏与长江水宫没有干系,皆是人间恩怨所至。方才某看下界,东吴大军已退出江夏,还师东吴。由此可知,此事绝非针对我天庭。”
原来,孙权本欲兵驻江夏,但江夏之战孙权虽获全胜,但同时也让孙权损失惨重。若驻兵江夏,刘表势必要为黄祖报仇兵出江夏,自己实无力阻挡刘表。孙权思量再三,不得已放弃江夏回军吴会。
玉帝听太白金星所言,微微点了点头道:
“话虽如此,却也不能草草了事。江东孙氏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既然与长江水宫大有干系,就叫他每年长江水灾泛滥。对了,那孙权的生父可在天庭任职?”
太白金星道:
“回陛下,其父孙坚正在南天门当职。”
玉帝闻言冷哼一声道:
“哼,既如此,叫那孙坚连降两级,以示惩处。”
太白金星闻言暗叹:玉帝手段果然厉害。只是罪责却是有些重了,不过太白金星又怎能说出这些话,不由道:
“陛下英明。”
不表天上,却说人间,东吴水回军吴会之时,甘宁一扫往日不快,立在船头遥看江上舰旗飘飘,当真是义气风发。正此时,忽听身后有人轻咳,甘宁回头一望,却是潘璋。
甘宁忙施礼道:
“潘将军。”
潘璋点头道:
“潘某正要恭喜甘将军呢。”
甘宁忙道:
“潘将军见笑了。”
潘璋来到船头与甘宁并肩站立道:
“甘将军春风得意,却不要忘了故人往日提携之情才好。”
甘宁闻言不明其意眼珠急转,良久方道:
“小弟资质愚钝,还望将军明示。”
潘璋叹息道:
“某素闻江夏都督苏飞对甘将军有大恩,眼下苏飞命不久矣,甘将军却置若罔闻,尚有闲情在此观景,恐怕有违道义吧?”
甘宁闻言面红耳赤道:
“苏都督怎么了?小弟实不知情。”
潘璋见他不似作假闻言奇了一声道:
“你竟不知?江夏一战,苏飞被擒,主公回军吴会便要拿他人头与黄祖人头一并祭先主在天之灵。”
甘宁闻言讶然道:
“多谢潘将军提醒,甘宁险些成了无义之人!”
原来潘璋虽然知道苏飞确是佛门中人,但自己擒的他也不好为其求情,后来多番打听,才知甘宁与他颇有交情。眼下甘宁是孙权面前的红人,便想借甘宁之手救下苏飞了。
却说东吴大军方至吴会,孙权便急不可耐下令道:
“人来!将苏飞袅首,与黄祖一同祭献我父!”
早有军士去拿苏飞行刑。
正此时,甘宁来至孙权府,正听到孙权要斩苏飞,忙阻住军士道:
“主公,刀下留人啊!”
说罢哭拜于地,孙权一愣道:
“兴霸何意?”
甘宁两眼洒泪道:
“主公,当年若无苏飞,甘宁哪能为主公效力?怕早死在主公的铁蹄之下了。今日苏飞罪不可恕,甘宁念昔日旧恩,实难坐视不理!甘宁愿纳还官爵,以赎苏飞死罪。”
孙权闻言略思片刻道:
“兴霸先起来再说。”
说罢扶起甘宁道:
“他既对你有恩,我自可赦去他的罪责,但我若赦他,他若逃了……”
甘宁忙又跪在地上道:
“主公放心,苏飞既然得赦,决不会离去!某愿以人头担保,苏飞若逃,愿斩某头!”
孙权闻言哈哈大笑,扶起甘宁道:
“好!果然是有情有义的真汉子!既如此,传我令,赦了苏飞。”
说罢看向甘宁道:
“兴霸可满意?”
甘宁闻言道:
“谢主公!”
当日,孙权以黄祖头祭孙坚在天之灵,当晚,又备下酒席为文武庆功。
却说酒席宴间,众将推杯换盏,好不热闹。甘宁身为此战首功,自有无数将领为其敬酒,吕蒙、董袭更是颇颇与甘宁共饮。
却说酒至酣处,甘宁正与众将饮酒,却见孙权双手放平止住众将,一时间,声音骤止,鸦雀无声,孙权一双锐目电驰般扫视一周笑道:
“此番夏口大捷,兴霸当计首功!来,诸位与我共敬兴霸一杯!”
说罢,端起酒来。
甘宁心中一暖,也端起酒杯站起身来,笑看众将,一饮而尽。
正此时,甘宁忽觉一股凛然杀气从背后袭来,身后众将不敢硬撼纷纷闪开,一时间滚滚气势直刺得甘宁衣衫飘袜,剑气直透至甘宁颈上。甘宁心中大骇,冷汗登时落下,身子一侧,堪堪躲过剑锋,但颈上衣角登时被剑气割破,在劲上留了一道血痕。但已是万幸,若再慢上半秒,自己八成要血溅当场。
甘宁再看来人,正是凌统,不由大怒。但想及自己初归东吴,只得捂住脖子怒视凌统。岂知那凌统端的是要自己的命,反手又是一剑,直朝自己面门劈来,真是避无可避。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六章 天蓬元帅
看看甘宁便饮恨凌统剑下,他身子一滑,脚尖正碰上一把椅子,当下将脚尖灌满真气一点,直抬起椅子,正迎上凌统悍然剑锋。
只听砰的一声爆响,甘宁脚上的椅子被凌统一剑劈得粉碎,但凌统的攻势随即也被震破,被甘宁真气所迫,退了半步。
凌统稳住身形方要再出杀招,见身前金光一闪,眼前登时闪出一人,那人紫须红髯正是孙权。凌统的剑却如何也刺不出了,当即双目泪花滚滚道:
“主公……此子杀某父亲,与某不共戴天……”
这一变化快若闪电,短短数招几次生死相博却只在呼吸间。直至此时众将方缓过神来,倒吸一口凉气,忙抢上前来劝住凌统。
孙权见凌统若雨下连连摇头道:
“公绩(凌统字),当年兴霸射死你父亲之时尚在江夏任职,那时各为其主。疆场之上,不容得不尽全力。现在兴霸降我东吴,大家便是一家人,便是兄弟,怎能仍记旧怨?全看我面上。”
说罢,又连连劝阻凌统。
凌统眼泪登时滚滚落下道:
“父仇大于天,岂有不报之理?主公为报父仇不也是倾尽江东兵马?”
孙权闻言登时语塞,无奈只得又劝。众官也连连劝阻,凌统只是不言,两眼发狠瞪着甘宁。
当日酒席散去,孙权唯恐凌统与甘宁再起冲突。次日便命甘宁领兵五千、战船一百支,去夏口镇守。而那凌统则是越想越气,他知道甘宁立了大功,特意跑回江东来报仇,不想竟没能一举击杀甘宁。
当日回到房中便将自己关在房中,闭不见客。外人只道凌统心中抑郁,却不知凌统早脱了肉身灵魂出窍向西寻去。
凌统现了九天杀童大将的法相金身一路朝西直到福陵山上空,此时天光正暗,九天杀童大将在福陵山上方拨开云雾一看,却见到卵二姐那云栈洞正在下方,当即打落云头,落在云栈洞洞前喝道:
“卵二姐,速速出来!”
九天杀童大将立在洞外等了片刻,听到里面有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九天杀童大将不由心中狐疑:洞中显然不只卵二姐一个人。旋又明白,会意一笑:
“这妮子……”
当下又等了片刻,却仍不见人出来,不由颇不耐烦又喝了一声道:
“卵二姐!再不出来,某要打入你洞府了!”
片刻,便听卵二姐的声音传出来:
“哪来的泼汉在我洞外撒野?”
呀!九天杀童大将闻言不由怒起:
“我受别人的气也便罢了,还受你这小妖的气?”
他正受甘宁、孙权一众的窝囊气呢,闻卵二姐这般辱骂,登时怒气上涌,也不管对方人多,蹬的抬起一脚一脚踹上了洞门。只见霞光一闪,突然觉得一股钻心的痛直从脚尖传到心间,哎哟一声抱住脚。
想不到几年不见,这云栈洞的限制竟这般厉害。九天杀童大将顾不得脚痛,手朝虚空一抓,但见白光一闪,手中便多了一把圆月是的弯刀,正是他的兵器弯月风云斩。
九天杀童大将轮圆了宝刀,砰的一下击在门上,那门登时碎裂开来,九天杀童大将一把抢身扑将进去喝道:
“好个不知死活的妖怪!看某今天就替天行道正法了你个妖孽!”
洞内却有几盏蜡烛,那烛光却也将这洞中照的通透。
不想这山洞看似狭小,里面却甚大,九天杀童大将听得那卵二姐在洞中深处啊的一声惊呼,化作一道白光寻声奔去,奔了数步奔至洞深处。
忽然烛光齐暗,眼前登时失去了光芒。九天杀童大将心中暗惊,想是中了卵二姐的埋伏,不由手中握紧宝刀护住周身。
正此时,忽觉前方有一阵妖风朝自己扑来,那妖风气势十足,只觉一股骇然巨力扑来,九天杀童大将心中暗震,想也不想,洒手将那弯刀朝对方打去。
只见那弯刀疾速转着圈,光芒四射,直朝那阵妖风打去。只听得砰的一声爆响,自己的弯月风云斩竟一下子便被打飞,但那弯月风云斩却也没飞了开,旋了一圈,又朝九天杀童大将飞来。
此时,那九天杀童大将凭空又从介子空间中又抓出两把弯刀握在手中,原来这九天杀童手中有九把弯月风云斩,施展开来,始终有七把围定对方乱击,而自己手中的两把刀则不断与其余七把相交换,既可远攻又可近防。那弯刀还未近身,他手中的两把刀已经洒了出去,手中拿着一把横在洞口处小心防备。
那妖风在九天杀童大将身前徘徊了一下与那两把弯刀硬碰了两记,九天杀童大将借着那法宝的光辉方要看清来,却见那妖风自知难以冲破自己的攻击回转到洞中去了。
正此时,忽见烛光又起,但见卵二姐高喝一声:
“猪刚鬣,人家欺负到我洞门,你都做事不理,你还是个男人吗?”
九天杀童大将此时收了兵器借着灯火方才看清,洞府深处却是有桌有椅有柜有床宽阔明亮,当中正站着一个**着上身光着脚的猪头人身的妖怪。
好妖怪看似极是凶猛,爆牙长鼻。但神情却颇为古怪,也看不出是个什么表情;那卵二姐衣衫不整,半边**都露出出些许,赤着脚,一手提灯一手叉腰,正瞪着那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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