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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使臣满脸感激忙拜道:
“小臣多谢都督成全!只是小臣身在关将军大营,受其厚恩,实是不忍背主,还请都督莫要怪罪。”
吕蒙扶起使臣,感慨道:
“兄弟既是义士,蒙又怎会逼你舍大义为小利呢?放心!蒙绝无他意!”
使臣又再拜谢,这才轻车熟路奔家中而去。
很多南郡百姓都听说关羽的使臣到了,都争相去托问自家儿郎情况,使臣还未走到半途,就已经被人堵塞地进退不得。令使臣讶异的是,满街呼儿唤夫,无不劝自己家人早日归家,更是山呼东吴仁义之师,不曾亏待家人,劝其早归正途。
人群中听见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虽然层层声海音响嘈杂,但他还是听到了。没错,那正是自己盼望多日的妻子。
使臣再顾不了许多,拨开人群,急步走到妻儿跟前,但见自己妻子扶老携子立在自己跟前,一切仿如梦境一般。使臣轻唤了一声,泪水便已朦胧了双眼。一家老小在人群之中相拥而泣,看的旁边众人无不感同深受,一时间哭声不绝,悲意浓浓,令人感慨万千。
使臣最终还是踏上了归途,只是家中亲人的音容企盼无不萦绕脑间。家里人在吕蒙治下是幸福的,甚至比关羽治下更充裕富足。吕蒙何止是不曾为难,只怕还操了不少心。
使者回见关羽,将吕蒙所言一一回报,又将自己所见所闻详述了一番。直恨的关羽牙根直咬:“好个吕蒙!竟如此奸诈!某生不能杀之,死必杀之,以血吾恨!”
使臣出了大帐,军中兄弟纷纷围上前来,打听南郡情况,使臣深感吕蒙大恩,俱实以答。又将从南郡军属带来的书信一一发了下去,众人看了无不感伤,心猿意马,哪还有什么战心?
一路上的逃兵越来越多,还未等抵达南郡,兵马已散了大半。关羽愈发焦躁,催兵欲与吕蒙速战速决。
关羽有心速战,但士气低迷,军心涣散,关平、王甫一干众将忧心忡忡。这样下去只怕用不了到南郡与吕蒙决战,部队就散了。但关羽这倔脾气,谁也劝不住,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吕蒙。
没想到,没等关羽兵到南郡,吕蒙便率先出兵发难,但他发的不是东吴兵,而是荆州土兵。
两军从午时一直鏖战到午夜,关羽左右冲杀难有寸功。关羽有心与吕蒙主力决战,但吕蒙根本不给关羽决战的机会,关羽一旦向吕蒙主力发力,迎接他的便是如蝗般的箭雨。
待至二更天,两军都熬不住了,关平、廖化在激战中与关羽冲散了,就连关羽也有些力不能支,与一干众将满脸血污席地坐在坡上。
关羽洒眼望去,这些跟随自己背井离乡飘泊在外的将士满面疲色,多半带伤,一眼望去,尽是消沉之气,不由心中悲怆。短短几天,这支水淹于禁七军,力克曹仁樊城的雄师竟败成这个样子,心中不甘啊!关羽越想越恨,只恨东吴背盟违誓,否则焉至如此?
正想间,忽听对面山冈上传来阵阵荆州土语,呼子寻爷,喊兄唤弟,听得荆州土兵呆了,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望着家乡的方向,泪流满面。
关羽坐在地上呆望着山冈的方向,乡音弥漫,连关羽都不由得黯然伤神,一个念头缓缓浮现在脑海——十面埋伏。
还未等关羽做出反应,一个士兵哇的一声哭出声响:
“妈的!不打了!”
负气般将手中兵器一把扔在地上,发出仓郎一声,缓步朝吕蒙军走去。其他荆州兵见状,满腔尽忠心伴随着袅袅乡音化作虚无,呼啦啦站起身来,朝吕蒙军走去。
关羽手下将校呼之不住,一将喝道:
“杀场叛敌,格杀勿论!”
但那些荆州兵便好似聋了一般,丝毫不为所动,一步步向远方走去。这将校暴喝一声,冲上前一脚踹倒一名投敌的荆州兵,抡刀就要砍。可这一刀擎在半空,只觉一股巨力擎着却无论如何也砍不下去。
那将校回身一看,却见关羽面色铁青,一手紧抓刀刃:
“算了!既然想走,留之无益,随他们去吧。”
那将校听罢,颓然松开手中的刀,倒在地上的兵士看了一眼关羽,泪如泉涌:
“多谢将军成全!小人上有老,下有小,若我死了,家也就完了!”
他说这话时就好似在劝自己一般,说完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
一时间,千余人的部队竟又跑了一多半,只留下一些关羽的亲信茫然立在山风中。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一章 杀出重围
关羽的亲信围坐在关羽身旁,听着山冈上传来那些呼爹喊娘熟悉的乡音,一个年龄不大的将校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将军,咱们还能杀出去了吗?我......我不想死在这里。”
关羽抬眼看了眼这个年轻人,年纪不过十八九,想不到年纪轻轻也要和自己战死在这茫茫杀场了,关羽心中感慨,却不由道:
“他们都走了,你怎么不走?”
那将校擦了一把眼泪,眼中分外明亮:
“末将自从军以来便听闻将军声名,将军纵横杀场数十载未有一败,末将相信将军能带着我们杀出去!”
关羽闻言豪气顿升,一扫心中阴霾,豪迈长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点了点头,长身而起,环视众将:
“将士们!你们既然信得过关某,关某定带你们杀出去!”
正此当口,吕蒙阵营中传来阵阵嘈杂声,关羽抬眼望去:
“那是谁的阵营?”
一个将校确认了一下方向:
“好像是敌将潘璋的大营。”
关羽似乎听到了兵器交击声,料定潘璋阵必发生了事故,绿袍一抖长身而起:
“儿郎们!先随某杀出重围,回益州去见主公后,某定引雄兵再杀回来!”
说话间,浑身龙气散发,弥漫全场。众将士无不被关羽感染,豪气万丈,纷纷起身上马,拿起兵器,随关羽向兵铁交击处冲杀过去。
对方几名前哨在茫茫黑夜中,依稀看到有大批人马从敌阵中冲杀过来,回身撒腿就跑。关羽料定必有内情,紧摧赤兔,赤兔眨眼间便已奔到那几名前哨近前,关羽长枪连刺,几个前哨应枪而亡,竟已不见活口。
关羽马不停歇,奔到谷口,远见谷口后军尘土飞扬刀剑交击,似正自厮杀,关羽也不见敌军主将潘璋踪迹。
关羽知道有援军赶到,再不迟疑,挥枪高喊一声:
“关羽在此!谁人敢与某一战?”
这一声高呼声震长空,直惊得敌军面如土色。关羽军趁机扑杀入敌军阵中,敌军主将正是潘璋,听到关羽声响,不由得胆战心寒。忽觉身后杀气纵横,只得回身继续迎战,原来却是关平。
潘璋心中急于逃命,他本就与关平实力相当,此时心门失守,冷不防被关平一枪扎到腿上,哎哟一声,心中暗道:完了!当下想也不想,抖出捆仙绳往关平身上一招。关平不知其中关节,但见眼前金光一闪,眼见一根绳子扑天盖地卷了过来,玄能浩荡,竟生出一种难以抵抗之感。关平哪肯这般就犯?拿枪朝玄能激荡处一点,那捆仙绳顺着枪锋缠了上去,生出一股气力直把关平手中枪都一并缠起来向自己扑来。
关平心中大惊,想不到潘璋如此厉害,拼尽全身气力将手中枪脱手而出,直往潘璋方向撞去,潘璋忙挥枪一挡。两枪相撞,发出叮的一声长呤,长枪已弹回到关平手中。那捆仙绳经这一阻竟没有捆上关平,只捆上了关平手中枪,便再不动作。
潘璋心中一惊,正要运法诀收回捆仙绳,却见关平已一手抓着捆仙绳。潘璋暗叫糟糕,这若是失了法宝,日后如何去见佛祖?正要拨马抢回来,却见关平把捆仙绳从枪上扯拉下来,一把扔到地上,又奔潘璋冲杀过去。
潘璋当下再不犹豫,急运法诀收了捆仙绳。知道关羽已到,自己定不是对手,急领兵夺路而逃。
兵无将主,东吴军大乱,关羽等人趁乱左右冲杀,终于杀出一条血路。
关平眼尖,一眼就看到卓然立于杀场之上的关羽、周仓,高呼一声:
“义父大人!”
关羽寻声回望,隔着茫茫人群,正看到关平朝自己方向奔来,双眼不由发红:
“平儿?”
两厢厮杀撞到一处,关平满眼通红,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义父,平儿对不起您,队伍被杀散了。我与廖化手中也不过各数百人。吴军可耻,竟叫来南郡土兵劝降,不少人都跑了......”
关羽料想关平情形与自己差不多,但听在耳中也不由为之一窒:
“东吴阴险,用此毒计,为父兵马也不多,咱们先一并冲杀出去再说!”
说罢回身喝了一声:
“周仓!”
周仓正挥舞狼牙棒清理关羽父子身边游兵,此时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闻得将令张牙舞爪冲了过来:
“君侯,俺在这里!”
只听关羽望了眼西方的路口吩咐道:
“咱们从这边冲出去。”
“诺!”
几方人马集结在一处,奋力厮杀,这才杀出一条血路,直往西方奔去。
待丁奉、徐盛闻得消息前来支援时,关羽等人早已没了踪迹。丁奉、徐盛暗叹可惜,这时潘璋从林中跑了出来,心中暗叫好险,见了二将不由埋怨:
“二位将军好生迅速啊!咱们互为犄角,你们现在才过来,是给某收尸的吗?亏得某在此坚守拖住关羽主力这么久,竟连个人影也不见!现在我的人死的差不多了,关羽都跑了,你们倒出来了!”
毕竟潘璋是惧留孙佛门人,丁奉、徐盛哪敢得罪?连忙赔罪:
“那潘兄以为眼下如何是好?”
潘璋也不好太过分,浑身火气发的差不多了,摆了摆手:
“算了,也是关羽时辰未到,都督已派人封死了关羽退往西川的要道,谅他也逃不出咱们的手掌心!”
却说关羽一众杀出一条血路,回身点算人马也不过千余人。
关平不由劝道:
“义父,咱们这点人马要想攻下南郡绝无希望,不如退回西川别作良谋。”
关羽此时哪还有昔日的豪迈?但是一想到自己失了荆州,坏了昔年诸葛军师定下的隆中对,如何有面目去见刘备,想想心里便觉难过,不由巍然长叹:
“为父还有何面目再见大哥......”
说罢佩剑一抖,发出仓喨一声,横在脖胫,便欲自刎。关平一干众将忙抢上来紧握住关羽的手,关平泣道:
“义父与叔父桃园结义,誓约生死,义父若死,叔父岂不更难过?叔父可以没了荆州,但绝不能没了义父啊!”
关公听罢长叹一声,手一软,被廖化一把抢过掌中剑。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二章 死地麦城
关羽呆立在风中,四下里众将俱都无言,关平劝道:
“义父大人,若不趁吕蒙未封死去往益州的交通要道之前逃出去,只怕咱们谁都别想活了。”
一直未开口的赵累也附和道:
“将军,少将军所言甚是,这个时侯,您可一定要沉住气啊!本来就军心不稳,若没了将军,军心必然大乱,如少将军所言,我等都要死无葬身之地啊!”
关羽听罢不由长叹,自己身系全军,若是轻生自刎,岂不是把跟随自己南征北讨的众将士也害了?这才强打精神安排全军撤退。
关羽一干人等不敢耽隔,趁着夜色朦胧,拍马扬鞭往西川方向疾行。昼伏夜行,一路上,躲过了无数次追兵的围剿。逃了几天,好不容易抵达荆州边境,可是派斥候四处一打探,不由傻眼了。
原来,陆逊早已在数日前攻占了宜都、夷陵,封锁了通往西川的要道,别说部队了,连苍蝇都飞不出去。
现在是前有堵截,后有追兵,马无草,军无粮。一路上面对东吴军的重重围剿,关羽这点残余是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原本的坚定决绝,伴随着处境日益艰难,渐渐消失,盲目的崇拜也渐渐被残酷的现实惊醒——战神也有败的一天。
跟在关羽身边的只有西川旧部以及死忠派,他们外有强敌,内有忧患,危机四伏,接连挫败已经让关羽没有了往日的决断。
赵累不禁叹道:
“现在再想回西川,怕是已经不可能了,眼下军心大乱,再走只怕队伍就散了,最好能找个屯驻之所再去求援。”
一旁关平环顾周围确定了下位置道:
“距此不远有个麦城,虽然不大,但足以屯驻。”
听到麦城二字,关羽心中莫名间咯噔一下,只是这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很快就被关羽抛至脑后,赵累应道:
“少将军说的不错,麦城距此不远,确是个去处,将军以为如何?”
关羽此时心乱如麻,早已失去了考虑这些问题的能力,就仿佛深坠泥淖抓住一根稻草:
“既如此,就依你等之见先到麦城屯驻。”
众将齐齐点头,关平却若有所思道:
“只是,通往西川的去路已然被封死,咱们去何处求援?”
赵累对答如流:
“上庸距此不远,现有刘封、孟达屯驻,咱们正可以去上庸求援。”
关羽道:
“既如此,平儿,你去上庸搬救兵,为父在麦城等你。”
关平哪还不知道关羽意思,急拜道:
“义父,儿绝非贪生怕死之人!况且你若去了,儿也定不会独存!儿愿陪在义父左右,纵死无怨,义父还是派其他人去吧。”
关平这话说的情真意切,也的确如此,关羽又看向赵累,赵累忙拜道:
“将军,赵累一介文官,出谋划策还可,冲锋陷阵恐不能胜任。”
关羽又问周仓、廖化,二人虽有些愚笨,但也知道形势危机。此去上庸几天脚程,往返麦城,又要几天,这许多天,吕蒙不可能找不到麦城。而吕蒙的目标就是关羽,谁跟在关羽身边,谁的危险便大一分,两人俱是江湖义气铁血男儿,自然不肯离开。
最后还是赵累出来解难:
“周仓一直跟随将军不离左右,勉强不得,还是廖化将军去搬救兵吧。”
廖化听了登时落下泪来:
“廖化虽出自草莽,绝非畏死之人,既然将军信任,某责无旁贷。将军放心,只要廖化一口气在,一定把援军搬回来,将军一定要等某回来!”
言语间自有一股血性决绝,关羽眼圈也不由范红:
“你此行身系全军性命,波折重重,务必要多加小心!”
廖化又拜了三拜这才提马拉缰,转身而去,也是廖化造化,成了荆州一战难得残存的高级将领。
关羽一行人刚入麦城就被东吴军发现,紧接着吕蒙各路兵马蜂拥而至,将麦城里三层外三层重重包围起来。透过麦城城头向外张望,但见城下帐篷连绵不绝,旗帜通红铺天盖地,连赵累、关平亦要慨叹东吴军的神速,只觉得生机黯然。
“师父,师兄有难,您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这几日来,樊黎花在黎花圣母面前日日求情,人也憔悴了不少。昨日,她好容易安顿好关索母子,便又急急跑到黎山老母跟前求情。
黎山老母自有算计,她与关羽有这份师徒之缘,全赖观音菩萨托付,现在是观音菩萨要取他性命,自己岂能参与其间?但见樊黎花这般,心有不忍,掐指一算,不由摇头长叹:
“命已至此,救亦枉然,麦城是你师兄的死地,如今他既到了此地,纵是大罗金仙也救他不得!”
想起樊黎花把关索母子带上山,无辜牵扯这番因果,黎山老母不由心疼:
“黎花,为师叫你不要管你师兄的事,你就是不听,如今又救下他们母子,牵扯这番因果!唉!叫为师怎么说你才好?修真中人,最忌感情用事,早晚要吃苦头的。”
樊黎花泣道:
“师父,师兄待我不薄,黎花怎忍心师兄一家就此蒙难?纵然有什么因果,黎花亦无愧于心!”
黎山老母最是心疼这徒儿,听罢不由喟然长叹:
“你啊!以后就知道这其中的苦楚了。”
心中却想:需得找个人解此因果才好。
“都督所料无差,关羽已入麦城了!”
丁奉、徐盛不由连连赞叹吕蒙神机妙算。
吕蒙微微一笑,心中道:造化!造化!菩萨如此了得,算得麦城是关羽的死地,当真是佛法无边啊!能得菩萨指点,不枉我冒着魂飞魄散的风险逃出来!面上却道:
“二位将军放心,关羽插翅难飞!”
三人相视一笑,徐盛有些急切:
“都督,咱们既已围定关羽,何时动手啊?”
吕蒙望着麦城的方向,淡淡道:
“再等等,关羽此时被困麦城,必是在等援军,杀敌勿尽!”
丁奉、徐盛面面相觑,自然明白其中道理,麦城既是关羽的死地,来多少人也救不得他,只怕是来多少死多少。吕蒙手段果然毒辣,这明摆着是要把蜀军主力全都消耗在麦城啊!二人当下连赞吕蒙算计。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三章 法正真身
法正别院,这世间两大高手的棋局已接近尾声,法正微微一笑落棋提子,一切进展的如此顺利,顺利到法正到现在都不敢相信。
诸葛亮虽用羽扇遮住了半个脸,但羽扇后的忐忑,只怕连侍立两旁的天明、天亮都感觉的到,就更不用提算无遗策的法孝直了。
“孔明今日状态不佳,若是换作往日,只怕正已经要交子投降了。”
法正笑着提子。
诸葛亮听了法正的话盯着法正的眼睛,缓声道:
“莫非亮与孝直曾经在哪里下过棋?”
法正淡淡一笑,那表情就好似诸葛亮的话有多愚蠢一般,看的诸葛亮也不由觉得尴尬。
他却不知道法正虽然表面上笑的畅快,但方才的无心之言,却真真是自己一时大意了。虽然自己曾经与诸葛亮下过数十局棋,但从无胜绩。不过那时的心境、道法岂可与现在相提并论?就连那时两人的地位也非是现在这般平起平坐,若说从前赢一局鬼谷子是侥幸的话,那自己赢了这局已经足以证明自己是可以与诸葛亮势均力敌分庭抗礼的了。
想至此处,心中不免得意,脑海中却不由浮现起周瑜的音容笑貌。法正不由黯然,险些没落下泪来:那小子那时就已经可以与诸葛亮平分秋色了。
正此时,忽听外面传来女子的声响:
“夫君!夫君......”
法正不由一惊,思绪也不由为之一窒,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诸葛亮显然已经听到黄月英的声音,长身而起。
法正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头上却已经泌出汗来,只怕这一场终要坏在一女人手里。
还未等诸葛亮跨出门去,黄月英已一头撞了进来。
“夫人?你怎么来了?”
诸葛亮满脸狐疑,但看到黄月英满脸急切地样子,心中不忍,一把黄月英揽在怀里,看得天明、天亮嘻嘻一笑。但黄月英却丝毫不在乎,一脸关切地看着诸葛亮:
“夫君,你没事吧?”
诸葛亮闻言更奇?自己能有什么事?方要开口,心思一动,抬眼望去,正看到黄月英身后走来的黄承彦不由惊道:
“岳父大人?”
再往后看,却是马良:
“季常,你怎么也来了?”
黄承彦微微一笑:
“老夫若再不来,只怕小女要被你急死了!你也真是,走这许多天,也不跟家里打声招呼。”
诸葛亮闻言更奇,自己分明只下了场棋,怎么黄承彦会这般说?
马良更是把头压得快低到自己怀里了:
“师叔,大事不好了!”
黄月英见诸葛亮一头雾水,不由道:
“唉!夫君,你怎么还被他蒙在谷里?法正把你诓到三十三天外,现在人间已过了月余了!若非我爹破了这玄门奇阵,只怕你现在还深处阵中呢!”
诸葛亮啊的一声惊呼,回身一望,正看到法正狡黠的笑意,好似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只听法正干咳两声:
“嫂夫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与孔明本是志同道和,这才欲寻一佳处与孔明尽兴。人间这般混浊,哪似这三十三天外,灵力充盈,神清气爽?怎么能说我诓孔明呢?”
马良见到法正,伸长脖子,面红耳赤道:
“胡说!师叔!这厮胡说八道!就是这厮把某打伤,让某不敢踏足西川!以至.....”
说到此处,看着诸葛亮颤声道:
“师叔,荆州已经陷落了!”
“什么?”
诸葛亮闻得此言大惊失色,脸上已是一片惨白:
“怎么回事?怎么会陷落?”
马良从未见过诸葛亮这般心神失守,颤颤道:
“吕蒙举兵北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据了南郡,又以雷霆之势占据公安、宜都、夷陵等地,荆州十之八九已落入东吴之手。关将军现在正带兵回救南郡,先派我等回西川报信。弟子不敢耽搁,骗过王甫、尹籍,先一步回到西川。如今荆州十万火急,关将军命在旦夕,请师叔速做决断!”
诸葛亮听罢,直惊得浑身寒毛倒竖,想起法正,回身望向法正冷声道:
“法正,你这是何意?”
法正两手一摊满脸冤枉之色:
“孔明真冤枉正了!法正做事素来光明磊落,何况关羽是主公结义兄弟,正岂能加害于他?马良这厮信口雌黄,他自己把事情搞砸了,怕不好与孔明交待,反倒跑过来责问于我,真是可笑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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