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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王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笑倾城
“呃……他是宣王……”当然也是流氓,后半句话钱满多只能在心里说。看到花千弘狼狈的样子,心里暗爽,坏坏一笑,装傻补刀,“还有,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说的宝宝,也从来不认识你。我是宣王妃徐清清,慢走不送!”
花千弘一脸错愕,不敢相信地看着她,由着护卫将他带走。
她的恶趣味,喜欢捉弄人。秦萧楚忍不住眼角抽动,掩了所有情绪道:“带着孩子回府。”
“咦?要带孩子吗?”钱满多惊讶地看着他,得到眼神肯定后高兴地说,“看不出来王爷是个贴心的路人甲,这点我欣赏。来吧,小家伙。”
孩子怯生生地看她一眼,拧头向秦萧楚跑去抱住他大腿不撒手,也不说话,仰着头执着地望着他。
“唉,小家伙别自灭呀!”钱满多很郁闷。一看他就是不喜欢孩子的人,这孩子什么眼神呀,舍她就冰块,不是自找没趣吗。
秦萧楚瞧着小家伙皱眉,最后输在小家伙的执着下,弯腰将他抱在怀里,轻声细语:“本王知道你恐惧,以后安心住在王府吧。”
“他们还会来吗?”小家伙很害怕,努力把身子往秦萧楚怀里靠。
“没人会保证,你要学会坚强,学会保护自己。”秦萧楚严肃如同教书先生。
小家伙浑身轻颤,有点失望,当最后一抹希望湮灭,他的眼里只剩下坚定:“我要活着,然后找到他为爹娘和祖父报仇。”
“报仇?这可不是什么好词。”钱满多听到孩子说复仇,心里不是滋味。一个**岁的孩子,成天记着仇恨长大,等待他的不是死忘就是杀死别人的命运。
“小家伙,你才多大呀,漫漫人生刚刚起步,别被仇恨蒙住双眼,活在复仇的地狱中。快乐幸福重来不与仇恨交集,你离仇恨越近就会越快失去它们。”
这种话该从你嘴里说出来吗?秦萧楚看着语重心肠教导孩子的她,心情很复杂。
“为什么这样看我?”钱满多被他带针扎刺的目光刺得浑身不舒服。
回答她的是一抹冷硬挺拔的背影,钱满多跟在身后翻翻白眼小声轻骂:“蛇精病,出门忘吃药了吧,莫名其妙。”
回到王府,钱满多很在意救来的小孩和他身上佩戴的血琉璃了。琉璃多是价值连城,一般人不会有,何况是色泽优质的血琉璃。小孩一身褴褛像个乞丐,本不该拥有这样的东西。他一定是个有故事的孩子。
摸摸戴回颈间的血琉璃,她决定去探探小家伙的口风。
“真可怜,那么小就失去爹娘疼爱。”
“听说慕容家被灭满门,连鸡鸭都没能幸免,能逃出来也算他命好。”
“这事我听人说过。唉,慕容家三代为官,极得皇上信任和喜爱,这次出事,皇上命王爷彻查找出凶手正法。慕容家皆是武将出身,算是武林世家,结果被灭了满门,寻事之人怕不简单,就武功来说都很厉害。王爷若是遇上,可不要有什么危险才好。”
“啊……王……王妃!”小声议论的丫环看到钱满多吓了一跳,双跪下请安,“奴婢见过王妃。”
“都起来吧!”钱满多听到两名丫环的对话,脸色凝重地问,“你们认识那孩子?”
丫环面有难色,互相看着彼此没有说话。
“别怕,我没有恶意,就想知道他的名字。”钱满多缓和了情绪,露出笑容卸去丫环的防备。
丫环见她笑了,果真松了口气,犹豫了小会才回答:“回王妃,被王爷带回来的小孩是慕容家的小公子,名唤慕容星辰,年仅八岁。”
“嗯,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备些甜点过来,我和小家伙聊聊天。”钱满多心里一沉,坠在颈间的血琉璃突然变得千斤重,似乎要折断她脖子。
钱满多不知她是如何走到慕容星辰的房外,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时,听到屋内有说话声,好像是秦萧楚在问孩子问题,隐约中还有哭声。
“你说你看到了他们?可还记得他们的样子?”秦萧楚问话时有点犹豫。
“我……红色的头发,他们中有个女人的头发是红色的,她……她的眼睛也是红色的,衣服也是红色,像恶鬼一样,十指戴着特殊的兵器,像月牙……其他人我……我清不太清。”慕容星辰很害怕,不愿意再回忆起那夜的恐怖,“楚哥哥,可不可以不要再问,辰儿害怕。”
孩子的描述与那日突变的钱满多一模一样,秦萧楚心沉如铁,说不出什么滋味,他很矛盾,不愿去相信孩子的话。
什么兵器会戴在十指上?形如月牙,月牙……钱满多突然想她的兵器祭月和描述的兵器一模一样,听闻此兵器已是孤本,天下间再也找不另一件,因为打造它的铸剑师死了,祭月是他死前最后一件兵器。





八卦王妃 第39章 :到底有多大仇啊!
怎么会这样?祭月、血琉璃、苏城……每一件事和物一一从她脑中闪过,就像断线的珠子被人用线一颗颗穿起来还原原貌。无论是时间还是作案工具都与她吻合,想想都可怕。
钱满多感到全身一阵恶寒,忍不住打起冷颤。
或许她得了什么了不起的病,比如梦游症,失魂症之类的。嗯,是该去做一次深度检查。钱满多握握拳头,转身离开王府,直奔城外的绿竹居。
绿竹居位处昭京城外,原是钱家避暑胜地,在钱满多十六岁生辰时,钱富贵将它做为礼物送给她贺寿,后由她转送给落魄书生墨竹做了医庐,条件是免费成为雪香楼的私人大夫,看顾雪香楼众姐妹的健康。
钱满多细心伪装一翻,对着湖面仔细左右照照确定万无一失后,戴上纱笠走进南面的竹林,来到绿竹居外,看到排队长龙备感欣慰和自豪,下月分红又能稳线上涨,不错,她挺有投资眼光。
不过,看这阵势,轮到她看病时早已日落西山错过进城的时间,得想个办法才行。钱满多转着一双古灵精怪的眼睛,瞬间脑中有了主意,双眼一闭装晕,倒在地上成为急救病号,得到优先就医权。
“快看,有人晕倒了!”
“啊,是个姑娘!”
“是得什么急病了,姑娘、姑娘,快醒醒!”
她晕得突然,吓唬住一大片前来看病的人,排队出现混乱,大家纷纷围上来看稀奇。原来排在她后面的大娘一脸焦急,蹲下身子为她做简单急救,使劲掐她人中。
钱满多被掐得满心是泪,咬紧牙关不敢乱动,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以免被人拆穿前功尽弃,白白挨大娘的九阴白骨爪。
大娘见她未醒,掐得更卖力,连试几次都没成功,情急之下,动手左右开弓抽她脸,一开始力道轻柔,随后噼啪作响,按这节奏一直抽下去,不出一盏茶,她的脸一定会变成两个大包子。
大娘,你是和我有多大仇啊?这种时候你应该找大夫吧,而不是半调子的做急救啊,别再打了,姐真的忍不住啦!
“出什么事?”
一把清冷的嗓音出现,钱满多心中狠狠激动一把,忍不住偷笑,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和庆幸。
“啊,是墨大夫来了,墨大夫快看看这位姑娘,不知道得了什么病,突然就晕倒了,无论怎么叫都叫不醒。”病人有序后退,让出一条路好让墨竹进去,大娘激动地让出位置,让墨竹上前看病。
墨竹居高临下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女子,眉尾轻挑,眸中有一丝不悦,随即不动声色招来药童:“七钱,扶她进医庐。”
“是,公子!”药童七钱上前,如同领小鸡一般,一手抓住她衣襟,提着她跟着墨竹进医庐。
一进医庐,墨竹冷冷地扫了眼还在装晕的钱满多,恶意道:“把她扔进床上躺好。”
他特意将扔字说得极重,七钱心领神会,大手暗运内力准备扔人。
“别别别,不用劳烦公子动手,我自已去床上躺好。”钱满多知道身份被拆穿,马上睁开眼,瞪了眼听话的七钱,摸摸鼻头有些无趣地说,“放我下来。”
七钱没有松手,看了眼墨竹,得到他点头许可后才放下钱满多。
一得自由,钱满多不客气地占了椅子,伸出左手让墨竹把脉,然后一脸凝重地说:“墨竹大夫,我有病。”
“这我知道。”墨竹点点头,搭手为她把脉。
钱满多惊讶:“你知道我得了什么病?”
墨竹冷冷地看着她,淡漠地说:“神经病,一直都有。”
“我是认真的。”钱满多挑眉,气呼呼地看着他。
“我有不认真?”墨竹不悦,察觉她脉象诡异,眼角轻跳,“保持安静,别影响我把脉。”
墨竹神色有变,钱满多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他,结巴道:“不……不会真……真有病吧?”
“闭嘴,安静!”
十分钟后,墨竹把脉结束,看到她满头大汗神色慌张,心里很解气,眼里淡出一点笑意。拜她所赐,他才半路出家,由落魄考生变成小有名气的大夫,想想被她逼着学医的日子,全是血与泪的洗礼。
“墨竹,我是不是得了类似梦游、离魂之类的病?”钱满多摸摸胸口隐在衣服里的血琉璃,害怕知道答案。
墨竹沉默不语,许久后才开口:“为什么这样问?”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钱满多很犹豫。
她看上去很烦恼,这是他从未见过的钱满多。墨竹心里很不舒服,沉声道:“你的事我不感兴趣,如果想确定自己是否有离魂之症我可以帮你,用另种方法试探。”
“真的吗?”钱满多兴喜地看着他,随后苦着脸问,“会不会很麻烦,需要很长时间吗?”
“废什么话,如果不想花时间确认现在立即滚出绿竹居,省得碍我眼。”墨竹口是心非,一边骂她,一边交待七钱暂时关门歇业,“七钱,今日看症就到这里,让外面的病人都回去,明日再来。”
“还愣着做什么,跟我去练丹房。”见她未动,墨竹随手抽取一根银针,大袖一挥,银针脱手而出,向她面门飞射而去。
钱满多身形微侧,两指夹住银针,笑嘻嘻提醒:“滥用公家财物是要照价赔偿,这针出自巧手妙仙之手,针针金贵,你是打算让自己一辈子为我工作还债。”
“讹诈前先确定一下手里的东西。妙仙之手?不过是我前日让七钱用一两三钱买来的便宜贷,就算全扎你身上都不可惜,这点钱我还是赔得起。”墨竹皮笑肉不笑,鄙夷地瞥她一眼。他就没见过像钱满多这样贪钱的无良奸商,就算是从她身上掉下的一粒尘埃,到她嘴里都能变成价值连城的珍宝。
敲诈不成反被说教,钱满多尴尬地笑着把银针送还回去,得了一框框冷眼,憋了一肚子火,跟着墨竹进入练丹房。
墨竹让七钱备了一大桶热水,点了药香,放了几味药材在热水里,伸手量量水温,等到水温合适后,才转身对一旁因为好奇东摸西拿的钱满多说:“脱衣服!”
“啊?”一听这话,钱满多第一反应是双手护胸,恶狠狠地瞪他,“你想干嘛?我对你没那意思,强我也没用。”




八卦王妃 第40章 :那是你眼瞎!
墨竹被她呛黑了脸,又羞又怒,心里却是有一点伤心和难过:“放心,我对你从来没兴趣,在我眼里你从来都不是女人。”
“那是你眼瞎!”钱满多出言反击,不屑地鄙视他,“即使如此,也不能随便让你看我身子。”
“你想怎么着?要么脱,要么滚,老子以后都不管你,有病有痛找他人。”墨竹懒得和她废话,扔了针包,扭身要走。
“噗咚”一声,屋里水花四溅,墨竹被溅了一身热水,一缕湿发调皮地黏在脸上,等他慢慢转过身后,钱满多已经入了浴桶,沉在水里只露出一只脑袋,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墨竹,知道落汤鸡长什么样吗?就你现在这样。哈哈哈。”
“你……”墨竹不想和她一般见识,气呼呼地拿着针包走过来,语气不好地命令她,“转过去,我要扎针。”
“还要扎针?”钱满多嗓音突升,一脸的不敢置信,半晌才后怕地问,“你不会趁机报复我吧?”
“别把我想成和你一样的人品。”墨竹冷冷地讥讽她,手里执针快而精准地刺下几个穴位。
等做完一切后,钱满多才闻到屋里点了药香,身体不知不觉中失去知觉,脑子也跟着变迟钝,眼皮很沉重。完了,她完全中招了。妈蛋,就他这人品比她差多了。
“姓墨的,你给我记……住!”气愤说完话后,钱满多不甘心地晕过去。
“你做得很好!”
等她晕倒后,门被人推开,门外走进一名男子,穿着一身红衣,戴着半张银色狐狸面具,露出冷薄双唇,唇角轻勾淡开一抹化不开的笑,邪肆而张狂,让人不寒而粟。他的双眸很深很沉,让人一眼望不到底,却又透着莫名的威胁,让人不敢直视。
“主上。”墨竹毕恭毕敬低头屈膝行礼。
“嗯,起来吧!”千夜凡淡淡地看了眼墨竹,然后绕过他向钱满多走去。
看着全然陌生的睡脸,千夜凡冷冷一笑,极其厌恶:“真丑,怎么配和红玉拥有同样的身体。”
墨竹抖了抖身子,偷偷看了眼她,目光离散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要的东西都备好了?”千夜凡解了腰间的玉佩,巧力打开小机关,拿出一粒碧绿的丹药喂钱满多服下。
“主上请等等,别为她服魄魂丹,此丹药力极强,服用过多会减少寿命。”墨竹下意识出面阻止,等话说完后有些后悔。他向来冷静自持,从未在主上面前失礼,做逾越之事。
“呵呵呵!”千夜凡愉悦地笑出声,眼里却是一片寒冰,“你是在教本教主做事吗?”
“墨竹不敢。”墨竹知道主上生气,立即跪地自请求罚,“是墨竹逾越,请主上责罚。”
“你先出去。”千夜凡还是给钱满多喂下魄魂丹,看着她的头发由黑色一点点变为血红色,等到头发全部变成红色,他的眼里有了笑意,俯身在她额间落下轻柔一吻,柔声道,“欢迎回来,红玉!”
钱满多的另重人格在魄魂丹的摧动下苏醒了,睁开眼的人是红玉,有双如火焰一样漂亮的眼睛。
红玉很疑惑,她只会在钱满多死生攸关时苏醒,一但苏醒只能由她自愿沉睡,钱满多才会苏醒。在她的意识海中关没感到危险,怎么会……
“红玉。”她的反应让千夜凡不太满意,手指拨弄一缕红发提醒她回神。
“千夜凡,怎么是你?”红玉皱眉,看了眼千夜凡瞬间明一切,眸中沉着薄怒,“是你强迫我醒来的?”
“红玉,我会给你永恒。”千夜凡无视她的怒意,笑着吻她双唇,在她耳边用低沉而磁性的声音盅惑着,“跟我走,忘记她的存在,你将永远取代她成为真正的红玉,只属于我的红玉。”
“千夜凡,你想对她做什么?”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让他误会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红玉惊讶地看着千夜凡,语气很生硬带着三分怒气。
千夜凡目光渐渐暗沉下去变回最初的一滩寒泉,冷冷地让人害怕。
红玉知道他在生气,心有不忍,缓和语气柔声道:“千夜凡,人与人之间的相遇是缘分,缘分是美丽的,它之所以美丽,是因为它有时间加持,谁也强求不了。你若执意强求,得到的便是无缘。别伤害她。”
“这是你要说的话?”千夜凡语调平淡,听不出一丝情绪。
红玉点点头,想起一月前的月下之吻心有不忍,目光慢慢变得柔和,轻轻地摸着他的脸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千夜凡,我不适合你。”
“我说过这样的话?”千夜凡眸中危光乍现,霸道地捏住红玉的下巴微向上扬,让她的眼睛与他对视,“没有人能阻止我做什么,包括你。红玉,好好的兴致全被你败光了。下次别再招我生气,我想和你好好的在一起。”
说完千夜凡一脸失望地拂袖而去,红玉望着他的背影有点红酸和苦涩,整颗心填满无奈。她也想和他在一起,只是,她不过是钱满多的影子,给不了他完整的自己。
墨竹推门而入,看到红发邪气的钱满多有些陌生和不自然,尽管他知道她是钱满多另一人格的存在。
“我先为你拔针。”墨竹尴尬地向红玉走去。
红玉这才收回心神,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吐出两个字:“出去!”
墨竹被她的气势震住,愣了一下转身出门并为她关好门。好强的气势,他竟然没有反抗之力。这样的钱满多一点也不讨喜,他不喜欢。真的要让她一直这样吗?摸摸手中的绿瓷瓶,他犹豫了。
“墨竹,死出来,快点死出来!”练丹房里传来阵阵咆哮,墨竹知道是她醒了,心里一扫先前的不快,愉悦地推门进去。
“行啊,墨竹,竟然敢暗算我。说吧,这事怎么解决?”钱满多已经穿好衣服,披散着头发,气呼呼地瞪他。
“恭喜你,你有病!”墨竹波澜不惊的说出吓死人的结果,激怒钱满多。
“你丫早盼着我病吧,有何居心?难道你想独吞……”
“你的药。”太啰嗦了,或许另一个她好些,至少很安静。墨竹把早备好的转魂丹丢给她,心里突然变得很沉重。
钱满多接住绿瓷瓶,一脸紧张地问:“真是离魂症?不是吧……那,那严重吗,有没有到随意屠人满门的情况?”




八卦王妃 第41章 :离魂还是梦游?
“拿了药赶紧滚,一日一颗,三个月后自会药到病除。”墨竹受不了她紧张的样子,挥挥手赶苍蝇似地赶她出去,“出门时别忘了把钱付给七钱,一颗药丸一两银子,共有一百零二颗,零头记入分红,付一百两。”
“一百两,你抢劫吗?”钱满多看看手中的瓷瓶,一脸肉痛地想着要不要退回去。
“银货两讫,你不吃亏。”墨竹淡然地收拾练丹房,看也不看她一眼。
“墨竹,别忘了你是雪香楼的私用大夫,我可是发过月奉的,休想坑我银子。”钱满多志得意满地得瑟。
他怎么忘了这茬,算了就当他赠医施药了,何况是那种药。墨竹想想主上的交待,再看看她得意的样子,先前对她有的一点点愧疚霎时全无。
“七钱,送客!”
七钱应声而来,看到她手中拿着绿色瓷瓶,眼皮跳了一下,看了眼墨竹,然后才请她离开。
钱满多被请出绿竹居,突然想起此行目的,气呼呼地冲进练丹房。
“还有事?”墨竹见她回来,有点心虚。
“你还没告诉我病情,是离魂还是梦游,已经严重到不能控制自身行为吗?”
“两者都不是。”墨竹看了她一眼,然后才微带邪气地说,“女子常见的病,气血不足,月信不佳。”
“啊,哦!”钱满多恍然大悟,狠狠地松了口气,看来慕容家的事与她无关了,吓死了!不过,女子妇科问题从一个男人嘴里讲出来,心里咋这么疙瘩。
她越想越脸红,不用七钱出力相请,自己火速离开绿竹居,一路狂奔回王府,府外碰到前来办事的喜多,两人在门口狠狠撞击倒在一起。
喜多被压得喘不过气,伸着双手求救:“小姐快起来,我快被压死了。”
听到惨叫,钱满多才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来,快速扶起还剩半条命的丫环。
“小姐怎么回来了?”喜多怒喜交加,郁闷地瞥她。不是说要王爷请回家,害她东奔西跑追王爷行踪,小姐倒好,一声不吭地自己回府了。
钱满多想起吩咐喜多办事,如今看来是多此一举,惹小丫头不高兴了。不过事事有意外嘛,她也不知道会状元变成了亲夫捉妻。此时除了尴尬就是对喜多的内疚。
“好了好了,我不问就是了。既然回府了,先向王爷请安吧。”喜多看出她有反省之意,也就大方原谅了。
“喜多……”钱满多脸色绿青,恐怖而慌张地望着喜多。
这又是唱哪出?喜多后怕地倒退三步,一脸防范地看着她,结巴着:“小姐又……想干……干嘛?”
“唔唔唔……毁容了!”钱满多泪奔而去,吓得喜多不明所以地紧跟其后。
好痒,好痒,痒得难受,恨不能扒一层皮。钱满多急得抓耳挠腮,两手狠狠揉抓自已的脸,面具之下的脸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叮咬,又麻又痒,挠心挠肺般难受。
看她像猴子一样挠脸,喜多的小心肝都颤了:“小姐这是怎么了,脸上黏到东西了?”
“喜多快关好门,落好锁,别让任何人进来。”一进寝居,钱满多就吩咐喜多关门关窗,然后火急火燎地跑到内室,扑到梳妆台前,翻开首饰盒取出去面具用的药水,再到外室翻了只茶杯倒半杯清水,滴两点药水敷面。
她一心只顾着脸,警惕降到零,忽略内室坐于床前的秦萧楚,更没看到他那张不满的脸。
秦萧楚静静地看着她忙前忙后,视他为空气,一双拳头嘎吱作响,很想拖她过来以施惩罚。这个女人太嚣张了,太目中无人了。
“啊!”室外,喜多因瞧见她的脸而尖叫,错愕地指着她的脸结巴,“小姐……脸……脸……”
“我知道,我知道……”看喜多的反应,她的脸一定是惨不忍睹,钱满多欲哭无泪,“该死的墨竹,一定是他趁我晕倒后对我脸做了什么,啊,气死我了!好痒好痒,喜多快帮我找找清毒丹和完肌膏。”
喜多急急忙忙冲进内室,秦萧楚下意识闪身窜上屋顶,落在梁上静观其变,瞧瞧主仆两人究竟耍什么花招。
钱满多对着自己的真脸抓搔起来,她被疼痒齐发折腾得死去活来,心里烦躁嫌喜多动作太慢,只好冲进内室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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