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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斗其乐无穷[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晚烟凉
“额,我打搅你们了?”云想想眨了眨眼。
“唐风如何了?”
“好多啦,我可是神医。”云想想拍了拍胸。
“那就好好休息,明天还有场好戏要看呢。”说完,他转身回房。
林诺之一行人去飞鹰堡的时候,大戏已经迎来最后一幕。本来他是不想让云想想和唐风去的,一个不会武功一个伤势还未好,不过两人都执意要来,唐风表示,他还从未在一个人手里受这么大的亏,定要见见这人是个什么下场,云想想则认为,看热闹这种事情绝对绝对不能少了她。
林诺之扶额,真当是来旅游的吗?
飞鹰堡已经在血魔宫的掌控之下,整个一片是完全没有寿宴的热闹气氛,只有压抑的寂静,不过并没有血腥气传来,无非是用药控住了里面的人。看来飞鹰堡也不是铁桶一片,有人的地方总是少不了内奸。
不过这些和他没关系。他们一路走来,犹如摩西分海,他手上的碧玉箫简直比皇帝的尚方宝剑还好用,血魔宫弟子如纷纷行礼退后。
云想想小声问林诺之:“你这个该不会是宫主的信物吧?太管用了,你看看他们连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林诺之还真没往这想……血魔宫的宫主起码也四十多了,虽然穆九渊气度很好,有种身居高位的从容,但他看起来最多三十……
不过血魔宫的宫主是何许人来着,剧情里还真没提过,只知道就是血魔宫当年准备清洗洗剑山庄的时候,这代宫主发动叛乱,将上一代宫主绞杀在寝宫,也正因此让林百胜在偷袭中活了下来,但是对方是谁,怎么发动的叛乱,外人完全无法知晓,尤其是他取得胜利之后就带着血魔宫隐退江湖,已经十几年没有出现,直到最近施起以血魔宫少主的身份出现在世人视野之中,江湖人士才知道血魔宫还存在着。然而近二十年的空白让人们对血魔宫印象已经模糊了,尤其是现在血魔宫掌握大权的到底姓甚名谁?
仅仅一个信物就能让人畏惧如斯,穆九渊……
施起将主要人员全部集中关押在了宴客的院子里,林诺之几人找了个不易被发现的角落跳了上去以方便视角,只留下不会武功的云想想忿忿不平的在墙角跳来跳去,最后还是林诺之怕她叫出来,将她拉了上来。
因为角落树木的阻挡并不容易被人察觉,施起正慵懒的坐在主座喝茶,尽管隔得有些远,林诺之也能想象到他的表情定是带着一丝不屑又得意的样子。而往日肆意潇洒的江湖侠客们不管武功高低,通通瘫软在地,神情萎靡脸带愤怒的看向周围的血魔宫弟子,尤其是施起,如果目光能杀人,估计他已经千疮百孔了。
“是酥淸百无散,”唐风很笃定的小声说道,“血魔宫有名的毒(药),销声匿迹也有几十年了,这种毒(药)无色无味,溶于水亦可融于酒,刚放入其中一个时辰内酒水颜色会变成青绿色,之后就再难以察觉,中了这种毒(药),三个时辰内无法动用内力,并且浑身瘫软无力气,只能任人宰割,身上痛觉还会加强,一旦受伤更让人痛苦难当。”
这种毒药没有在林诺之的知识库里面,估计也就唐家这种专精于毒(药)的世家才会记得那么清楚。这样的毒(药)限制也很大,没有内应肯定是不能这样下毒的。
林诺之看到院子中央空出一小块地方,只有一人倒在那里,身体不时痉挛一下,蒙信之则站在一旁,表情僵硬的握着剑柄。尽管人非常多,这里依然很安静,在酥清百无散的作用下,连开口说话都是件力气活。于是一个女人疯狂的大笑就显得尤为刺耳。因为对方正好站在树这边,林诺之并没有看清楚是谁,但很快对方的声音裹着怨恨和快意刺入众人的耳里。
“林百胜……当年你做出那种事情来的时候,可有想过今天?”女子走过去,脚踩在倒在中间的人的脑部,用力碾着,他才看清对方的长相,那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尽管已有些年纪,但是放在二十年前,绝对是倾城的美人,哪怕是现在,依然多了一种成熟的韵味,只是女子脸上的凶狠将这份美扭曲,让人望而却步。而她脚下的人,竟然是林百胜!
林百胜披头散发,满脸脏污,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女人舔了舔唇,蹲下身子,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伪君子也敢自称侠义正派,做的事情连猪狗都不如,当年你谋夺蒙家家产,妄图害死我夫妻二人,好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算今日可报这血海深仇!”女子露出一个快意的笑容,她朝蒙信之招了招手:“我儿,你受这人面兽心的老家伙蒙骗那么多年,现在,是时候报仇雪恨了。”
蒙信之没有再带着他温和无害的面具,他有些凉薄的看着这一切,一如记忆中面对原主的质问。
蒙信之提着剑慢慢走过去,女子脸上的笑容越发鲜艳,林百胜全身都抖了起来,仰起头盯着蒙信之,林诺之这才注意到他的嘴里满是鲜血,这是……舌头被割了?
这女人,可真是要确保万无一失啊。不过,她终究要失望了。
林诺之拍了拍唐风的肩膀,示意他们留在这里。然后他跳了下去,他的步伐比以前更加纯熟,所有人只看到他的残影,不过须臾他已经出现在蒙信之面前,也许和他并不如外表坚定的内心有关,一管碧玉箫就将他手中的武器生生击落,长剑铿锵落地的声音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林诺之转动着手中的碧玉箫,看着蒙信之讽刺一笑:“蒙信之,我爹对你怎么样,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与人斗其乐无穷[快穿] 第5章 -10
“哪来的黄毛小儿?”女子神色一凛,眼里闪过道道杀意,林诺之话音一落随即冷笑,“我道是谁,原来是这老家伙的亲儿子,怎么,你这是要体现你们父子情深吗?”她说着身子就要朝林诺之这扑来,正在主座端坐着的施起却一掌将茶杯捏了个粉碎,霍然站了起来,急声道:“你手上的萧从哪儿来?怎么可能会在你这?!”
施起显然很震惊又有些惶恐,一个飞身就要来夺林诺之的手中的碧玉箫。
林诺之闪身而退避开他的动作,扬眉笑道:“少宫主这是想作甚?这东西自然是有人给我的,你想强抢不成?”
施起的动作很诡异的完全停了下来,满脸不可置信的低喃:“怎么会,怎么可能,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没想到这碧玉箫连施起这个血魔宫的少主都畏惧如虎,而且还很疑惑,难道这碧玉箫对于他来说还有别的意义?也许这就是穆九渊将碧玉箫给他的原因?
跟在施起旁边的侍卫显然才反应过来,凑到施起耳畔问:“少主,这碧玉箫已出,您看这次行动还……”
施起震惊不解过后脸色已然铁青,他退回到主座坐下,只是不复之前的慵懒得意,硬邦邦的很是僵硬,他语气森然:“既然是他带过来的,那就看看他想说什么,我定要知道是哪里出错了,该死!”
与此同时,蒙信之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的措手不及,施起和林诺之短暂的交手过后,他才反应过来,看林诺之的眼神中闪过恨意和不屑,脸上的表情却又是为难和痛苦的:“对不起……可是我蒙家之仇却不能不报!”
女子见施起竟然见到这人竟然不予阻拦,心里有些不安,她朝蒙信之厉声喝道:“信之,杀了他们,既然父子情深那就到地府去作伴吧!”
林诺之大笑:“林夫人,在下是不是我师父的亲子,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就如平地一道惊雷,对面的女子勃然色变,惊声叫道:“你瞎说什么?!”
“反应那么剧烈,还笃定我瞎说?”林诺之的眼中一片冰冷,“蒙信之,才是我师父真正的儿子!你的此行此举不过就是想看一出父子相残的戏码,难道不是吗?”
蒙信之的手抖了抖,险些握不住刚刚拾起的长剑,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现在林诺之说的话更让他难以理解,他举起剑:“你胡说,林诺之,你为了救你爹不惜编造这样的谎言吗?”
“你会觉得这是谎言,那是因为你不想听到这些罢了。”林诺之哂笑,“你为什么那么容易就相信了这个女人说的话?因为和师父对你的情谊比起来,显然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这个女人可以帮助你顺理成章的抢夺洗剑山庄,不再甘居我之下,不再为你无名无分的孤儿身份自卑,也不用怕终有一天就被我扫地出门……”
他轻描淡写的揭开蒙信之心灵最深处最丑陋的想法,一个后仰避开了女人投掷而来的匕首,手腕一翻,机关筒里滑落几颗琉璃珠,顺手朝她回敬而去,直接就将她点穴定身在原地。女子怨毒的看着他:“无耻小子,跟老家伙蛇鼠一窝,你以为你说的话会有人信吗?”
“不管你信不信,我自己信就行了。”林诺之嗤笑,左手碧玉箫一转,“是不是事实还请我说完让众人分辨吧林夫人,哦,也许你更喜欢我叫你邵兰心邵夫人?其实长辈之间的事情本不该由我非议,只是你因一己私怨将武林众侠义之士陷入此危局之中,实在叫在下深感愤怒。”他环视了一眼因药力作用越发不堪的众人,也觉得真是难为他们了,好好一个大喜之日却沦落到此被迫听别人家的家务事……
“二十多年前,你嫁给了我师父为妻,怀胎十月却最终生下一个死胎,我师父不忍你过于伤心,从外抱养了一个小孩也就是在下我,作为亲子养在你膝下。然而这件事还是被你所知,你又恨又悔之下,请求你的同胞姐妹邵兰溪,咳,这毕竟不好说,总之邵小夫人以你的身份和我师父接触,并在这期间和我师父感情渐深,你却滋生嫉恨最后设计将邵小夫人嫁去了蒙家,可谁知邵小夫人已有身孕,最后你为了灭口勾结血魔宫意图害死自己亲生妹妹,却被师父识破,然而蒙家夫妇最终被你害死,只留下蒙师兄这个遗腹子,而你只能亡命天涯,却依然视我师兄为眼中钉,甚至意图让他手刃亲父,以慰你蛇蝎之心……”
林诺之的声音越来越小,实在是有点编不下去了……再加上女子从一开始瞪着眼睛愤怒状到后面开始低笑,最后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大笑,他的话一低下去,她就大骂一句:“简直放你他娘的狗屁!”
林诺之大汗,江湖女子可真是彪悍啊。
“这是林百胜这个死老家伙告诉你的真相?哈哈哈哈,还真是他的风格,哈哈哈,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别人头上安,就他和邵兰溪那个死贱人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真真是一对奸夫淫妇,死不要脸!”定身也定不住她脸上扭曲的表情,她此刻已然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也不在乎了。
她鄙夷的看着地上看在不住颤动的林百胜,啐了一口:“我呸,当年我若知道他是这种人,洞房那日我就该一刀捅死他!当年他和邵兰溪那贱人郎情妾意,却没胆子娶她,只因为蒙武也喜欢她,他为了建立洗剑山庄没有蒙武的财力支持怎么够呢?在权势面前,什么情情爱爱都是假的,都是虚的!是他亲手将邵兰溪推到了蒙武怀里,最后娶了我。只能怪我当年瞎了眼,看上了他,还以为他和邵兰溪已经好聚好散,谁知他们逾墙窥隙,背地里又勾搭成奸,只将我蒙在鼓里!后来我才知道,当年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为何早早就成了死胎,全托我那好妹妹日日给我下药所赐!”
她双目猩红,可见此事对她的打击有多大:“我的孩啊!连我这个母亲的面都没见,就早早离开了人世!林百胜这个混账东西明明早就知道是邵兰溪那个贱人搞得鬼,还敢说是我舞刀弄枪才致此,让我多学学邵兰溪的温柔娴雅,我呸!自己男盗女娼真当我是瞎的不成?!蒙家当年为何会散,就是拜这对狗男女所赐!狗东西自己的家业立起来了,不需要蒙家了,就准备和邵兰溪合谋害死蒙武好谋夺财产,连后续发展都想好了,就叫蒙武舍命救义兄,林百胜感恩认义子,哈哈哈哈,好不好笑,好不好笑?!哈哈哈。”
林诺之的内力不强,点穴手法也是最普通的,邵兰心已经冲破了穴位,可是她只是笑的前俯后仰,眼泪纵横。
“他为什么想的那么好呢?因为蒙武的儿子就是他的种啊,哈哈哈,蒙武跟老娘一样,都是傻子,哈哈,才会被人耍的团团转!他们还计划着一旦成功就叫我病逝呢,好不好笑?!难怪我儿死的一点波澜都没有,因为他早就留好根了,哪怕有仇人来屠满门也杀不到蒙家独子头上啊,是不是?”邵兰心笑的声嘶力竭,却又陡然一正,面无表情的盯着林百胜,“可惜,他错就错在不该低估了女人,蒙武对他深信不疑,我可不信,不仅不信,我还恨,我定要这对奸夫淫妇付出代价。”
“可惜时不待我,我好不容易搭上了血魔宫,却遇到了血魔宫内乱,抽来的人手严重不足。林百胜毒死了蒙武,最后在血魔宫的来袭中靠邵兰溪的身体避过了致命一击,呵,嘴上说着情深似海,大难临头也就是个好用的肉盾而已,想起邵兰溪这个贱人临死前的表情,我就觉得好笑,我就凭这渡过了林百胜二十年来的追杀。可我还是不甘心啊,我为什么要如丧家之犬一样到处奔逃,而林百胜这种贱人却可以逍遥自在的做人人称赞的大侠,侠者风范的义士?这些年来我数次死里逃生,凭的就是就是这一口气,我定要他父子相残,死不瞑目!”
“虽然现在父子相残是看不到了,不过身败名裂也不错,哈哈!”她看了眼脸色惨白活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的蒙信之,冷笑连连,“果然是什么样的种就有什么样的娃,自私自利这一点真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她又看了一眼林诺之:“看来你也是个傻得,被这老家伙骗的团团转。”
林诺之表现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事实上他早已有所猜测,可是他毕竟名义上是林百胜的儿子,这种父亲的*他怎么好宣之于口,只能自己编造一个好激怒邵兰心,好教她自己亲口将真相公布于众。
做戏做全套,他急声质问邵兰心:“我不信,我师父才不是这种人,你对我师父做了什么?快把解药拿出来!”
“哈哈哈,还好我为求万无一失给这老东西下了毒药,过不了多久他……呃……”她身子一颤,一只长剑穿透了她的腹部,随后又一只手掌重重拍在她的后背,她口里溢出鲜血,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她的脸上却还带着兴奋的红光,“要下地狱了……哈哈……哈!”
手掌来自于施起,对方脸上的表情狠戾而嗜血:“我道碧玉箫为何会出现在这,原来是你欺骗了我……”他云淡风轻的收回手掌,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只是手一挥,“我们走!”
林诺之哑然的就见血魔宫的人就像来旅游一样,哗啦啦的就走了个干净。
而刚刚捅了邵兰心一剑的蒙信之恍如大梦初醒,看了一眼地上血污一片已没了动静的林百胜,又看了一眼还带着诡异微笑的邵兰心尸体,他大叫一声,哐啷一下就把剑给扔了,然后抱着头纵身而外逃,几个跳跃间不见了人影,徒留下林诺之和刚刚过来的唐风苏容儿面面相觑。
林诺之蹲下试探了一下林百胜,才发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呼吸,他面露悲痛,和苏容儿道:“不管如何,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妹,我们将师父好好安葬了吧。”
苏容儿点头。死者为大,不管实际上林百胜对他们如何,在外人眼中他终究是他们如亲父的师父,合情合理他们都该给他安葬。
“他们怎么办?没有解药,酥清百无散三个时辰过后就将化为剧毒,他们全都要死。”唐风指了指周围这群哪怕家庭伦理剧再狗血也要看完的苦逼群众道。
施起已经走了啊……
“喂!(#`o′)你们这群混蛋,别光顾着自己,快把我接下去啊,混蛋啊!”一个少女正在墙头又跳又叫。
啊,差点把她忘了,云想想可是解毒小能手啊。
经此飞鹰堡一事,气愤异常的武林中人带着帮众大肆围剿血魔宫,却发现血魔宫在外的据点全部人去楼空,似乎正要大展拳脚的血魔宫一夕之间又再度销声匿迹,成为了大家酒足饭饱之后津津乐道的谈资。
而这些年来赫赫有名的洗剑山庄却一夕之间轰然而散,林百胜当年的所作所为举世皆知,林诺之和苏容儿将山庄产业尽数变卖,资金充入善堂,善行善举有口皆碑。
林百胜真正的儿子蒙信之却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之前称赞他剑术高超侠义中人的话皆成了一场笑话。
短短两年时间,林诺之已经成为了这一辈超群绝伦的剑客,仗剑独行无人小觑。而唐风因这一场患难之交竟喜欢上了苏容儿,苦追两年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林诺之再见到苏容儿的时候,她的眉眼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阴郁和求而不得的苦闷,只有满满的幸福和愉悦。最终,苏容儿和唐风定居在了蜀中,而林诺之依然在江湖流浪。
林诺之后来又见到了穆九渊,其实他一直很好奇,为何施起当年那么轻易的就走了,穆九渊笑了笑道:“小孩子总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既然如此那就放手让他去做吧。”当然他只是跟施起约定好,只要他能一切尽在掌控,那么他就见不到碧玉箫,以后天高任鸟飞,谁知最后功亏一篑却是败在了邵兰心的谎言之上,怨不得对方要杀人了。
林诺之将碧玉箫还给穆九渊,对方没有接受:“既是有缘,那就留作纪念吧。”
最终他也没问对方到底是不是血魔宫的宫主,一切已然尘埃落定,是与不是又有什么要紧呢?
经此一别,他再也没有见过对方,若是抛下当初焦虑的心情,和对方相处的日子其实还是很愉快的啊。
还有不得不提的云想想,因为救了飞鹰堡所有的人,这沾亲带故下来基本就等于救了大半的武林人士,云想想依然混了个医仙的称号,走到哪都是夹道欢迎。因为人脉广,哪怕她依然不会武功,却也没人敢小瞧她,每次林诺之看到她都觉得对方那是春风得意,走路都带风。
不过有一次不知道对方抽了什么筋竟然跟他告白了,林诺之惊讶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云想想恶狠狠的看着他:“说,你答不答应!”
林诺之摇头。
云想想瞬间眼里盈满了泪水:“我不要再看到你了,骗子!”她推开林诺之却没推动,最后只好自己转身跑了。
后来林诺之才知道是苏容儿将跟他告白的事情告诉云想想了,所以才导致云想想以为他是喜欢她的。
林诺之其实很疑惑,他自认没有跟她有过任何暧昧的举动和接触,为什么她会喜欢他呢?原主对她予取予求,也没见她有多喜欢啊?
事实上,这些年相处下来他对云想想早已没有了最开始的恶感,可是好感,却也称不上。云想想是一个人云亦云的人,她是好是坏取决与跟她在一起的人是谁,她太单纯也太容易轻信别人,也许原主就是看明白了这一点,报仇对象中才没有她的吧。
他一时有些怅然,就这样剩下他孤家寡人了,但很快他又振作起来,以前做林清的时候他没有好好领略古人的生活,现在他可以尽情又随意的享受了!
一人一马一剑,也算逍遥自在吧。
……………………………补个穆九渊小番外吧………………………………
穆九渊其实并不执着于权利,但他更不喜欢受控于人任人摆布。所以在他武功大成之后,他将血魔宫收入囊下,不仅仅是因为受够了那个愚蠢宫主的指挥,更是因为不想让自己大好的时光葬送在无谓的争霸武林上面。
就算坐到至高无上的位置,又有什么意思呢?难道要让自己的精力都投放在镇压、武斗、阴谋诡计上?那简直太无聊太无趣了。
可见一个人如果武功天下第一,没有敌手,高处不胜寒,反而会向往普通人的生活。
穆九渊就是如此,所以他带着血魔宫归隐山林,找处桃源安定下来。山村野夫的日子并不难过,甚至可以说逍遥,放下了提心吊胆的心思,手下们笑容也多了,也自在了许多,想经商的经商,想种地的种地,一派和谐。可惜,收养了个儿子,年纪越大想法越中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称霸武林?穆九渊无谓的笑了笑,看来总有些人不甘寂寞妄图兴风作浪,不过既然小起的念头已经挑起了,那么就让他去吧,堵不如疏,让他磨练磨练也不错,免得武功越高想法越幼稚。
要做自然要做的最好,所以他和施起做了个约定。
希望他不要让他失望才好。
也许太久没有在江湖上走动了,穆九渊决定自去活动活动筋骨。他骨子里的懒散还真是怎么抹都抹不掉,因为不喜人群,他很少去往集市,经商的手下这些年发展的不错,他也并不差住的地方,只是在路途,他宁愿睡在树上,自然的气息总是让他心情愉悦。
然后,他遇见了一个少年。
这实在太奇怪了,不过是听到对方的声音,他就不由自主的想去了解,想去探究,什么时候他也有这么浓重的好奇心了?
这莫名其妙的情绪,难道还真有命中注定的缘分不成?
穆九渊不相信这个,所以他很不喜这种感觉。
可是在他得知施起将那个少年抓起来之后,他只能暗自对自己说,他是为了施起而去,因为实在看不惯这笨小子竟然被个女人耍的团团转,实际上是一种本能将他驱使来到少年身旁。
然后,他很轻易的就让少年自投罗网了。
相处的这些日子,他很愉快,这个叫林诺之的少年无论是脾性还是学识都让他满意。所以,他不介意给他一点帮助,顺带着去让他叫施起服输。
对于施起,他已经失望了。哪怕是那个女人的目的和他一样其实并不冲突,但施起知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是谁利用谁,那就是两码事。这样的疏忽大意,实在叫穆九渊不放心将众多人的生死放在他的手里。而至于这么简单的事情施起竟然会查不到,也由此可见血魔宫大部分的人已经喜欢上这种归隐和与世无争的生活,实际上并不愿意参与到施起的争霸上去。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连手下人的想法都把握不住,如何把握一个偌大的武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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