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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斗其乐无穷[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晚烟凉
“静待时机,勿要深思。”安凌轩慎重的告诫仿佛又在耳边回荡,他静了静心,又看了一眼惶恐不安的水画空,开口说道:“看这身影,我基本能确定就是孟林。”这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孟林没死,背后还隐藏着一个外来者。
“真是该死!”水画空愤愤的说道。
“我们得小心,他动作迅猛神出鬼没,你看,刚刚要不是我躲得快,已经死了。”林诺之右手一伸,手心几缕发丝,他最后一瞬从梦魇中挣脱了出来,但还是被斧头的锋利削下了几根外翘的头发丝,他要是躲避慢一点,不说头颅开花,一只耳朵起码也要落地。
水画空见之也是后怕不已,这个女人要是死了,他也一脚踏进棺材里了。
不知道是不是过了最困的时候,林诺之和水画空接下来都比较精神,两人紧绷的神经一个晚上都没再松懈,一直看到天光微凉,又是新的一天。
也是最后一天。
林诺之率先走了出去,遍地的瓷片已经有十几块碎了,根据碎片他就知道,昨天孟林是从后院翻墙进来,因为碎的是过道的瓷片,而他是亲眼看着孟林从门口跑走的,这里的瓷片也碎了不少。
正在端详,他轻咦了一声,白|花|花的瓷片看的他是触目惊心。
“发现什么了?”水画空不明所以。
林诺之摇头,什么都没说。如此浅显的事情既然他都失去了分辨的能力,他也不会再多事……虽然目前他还不能分析,也绝不可得出结论,但安凌轩的意图他已清楚。
他的眼神从褪色成劣质灰瓷瓦片上移开,眼神投向院外。浓绿色盈满眼帘,曾经满树的木牌和紫绸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水画空只是跟着林诺之左瞧右瞧小心翼翼,什么都没有发现。
李镜的尸体还是昨天他们收了下来,拼成一具摆在一边,还是老样子,但是板凳和画架应该是晚上孟林逃跑的时候撞到了,空荡荡的画架和板凳摔落在地,画纸也都不翼而飞。
当第一缕阳光照射过来,整个村庄就像笼罩在仙气之中,淡薄的雾气缭绕,竟显得有了一丝飘渺之意。
但他迎着阳光,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因为太阳升起的方向……和他第一天所见的是一样的,无论是东升东落还是西升西落,无不在告诉他这个世界……并不真实。
他端详了水画空片刻,带着他又去了一趟山。
村外的土地已经全部荒芜,怎么说呢,就像原来是高配置动态细节一应俱全的1080p的画面,现在变成了马马虎虎的流畅配置,各种精致贴图能减则减一样,不远处的山峰也变的隐约而模糊。
当水画空跟着林诺之,还以为他们已经能够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对方竟然只是为了确认一眼他妻子的尸体是不是还在原地。
井月的尸体和发现的那一刻没有区别,精致的脸蛋鲜血淋漓,没有恶臭没有蝇虫,完美的封存在死亡那一刻的姿态。
林诺之在看见她的时候,眼睛微眯,心中线索已经整理完毕,随时可以串联。
现在对于他来说,最紧要的不是答案是什么,而是如何控制自己不要去想什么是答案。
在水画空的要求下,他们又一次爬了这座山峰,让他绝望的是,这一次攀爬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我们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水画空抓着头发,目光呆滞。
“走吧。”林诺之说道。
“你--!”他刚刚高声说了一个字,又莫名低落了下来,无力的跟在他身后。
林诺之温声说道:“别担心,我已经发现了,只要孟林死了,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水画空眼睛一亮。
下山之后林诺之心里确定好了思路,和水画空交流之后,尽管对方还是有些不情愿,但在他略带强硬的要求下,还是端着锄头左顾右盼的离开了。
这是林诺之的要求,引蛇出洞,抱团只会拖延时间,所以他要求和水画空分开行动。
水画空最终会愿意,也是因为他并不知道……敌人有两个。
通过凌晨时分的刺杀,林诺之基本可以确定,这两个人并没有合作,起码暂时没有。
当林诺之转回神社的时候,很平静的看着原本放置李镜尸体的地方已经空白一片,往里一看,果不其然,巫女的尸体也无影无踪。
“啊--!救命--!”尖叫穿破寂寥,林诺之很难想象一个男人居然也能发出如此高分贝的声音。
林诺之一跃而起,身体迅速的朝声音方向急奔而去,不过短短几分钟,他已经准确出现在水画空呼喊的附近,这里是水画空一路逃命过来的地方。
水画空身上血流如注,气息微弱,他瞪大着眼睛,惊恐无比的望着巷子口。
林诺之这样诡异的出现他没有发现到任何不对,他破风一样的嗓音颤|抖着说:“救我……求求你,救我……”他沾血的手死死的抓着他的手,瞳孔涣散,却充满了渴望:“求你……救救我。”
他的气息愈发微弱。
“我会救你的……你好好睡一觉,起来就全好了。”林诺之的手帮他按住伤口,他的声音低沉。
水画空却相信了,他轻吐一口气,最后说了一句话:“是井……井……井月……她又活了,她没……”
他的气息彻底消失了,林诺之手一松,他的身体就这样软倒在地,不过一会儿,尸体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溃散,渐渐透明,消失不见。
他抬眼一望,之前还在山间的太阳已经升至头顶正中央,左手腕上的数码表一息一分钟的摆动,时间正在疯狂的流逝。
他忽然笑了:“出来吧!鬼鬼祟祟的不敢见人吗?”
没有回应,这里安静的能听到自己的脉搏声。
但林诺之并不急,因为急的不该是他。
“你不该如此警惕,我是来帮你的。”悦耳动听的声音婉转传来,幽深的巷口却并没有人。
林诺之冷笑:“帮我?杀人还要打着为民除害的理由是吗?你到底是人是鬼?巫女也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清丽的女声幽幽叹息:“你应该知道,真正的凶手是那个侏儒,我已经帮你解决掉他了。”
林诺之盯着巷口满是警惕:“连脸都不敢露的人,我怎么敢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就算你是好人,那你为什么要杀害水先生!”他的脸上盈满怒气,显得十分愤懑。
女声停了片刻,又叹道:“他也不是我杀的,侏儒在我之前已经下了毒手,我没来得及……请你相信我,这个世界如此奇怪,你不好奇吗?你过来……我可以把所有的真相告诉你。”
林诺之更加警惕了:“如果你不是心怀不轨,你为何自己不出来?”
女声黯然忧伤:“唉……唉!算了,我就告诉你罢了,不知你是否相信鬼神一说?我原本是诞生于此的一只地缚灵,因饱含怨气而死,导致无法往生,被困于此。但我一直行善积德,希望因此可以再饮孟婆水,一觉又轮回……”
林诺之很是认真的听着,才知道女鬼之前一直处于沉睡状态,因为生人的鲜血让她惊醒。这片地方呢,叫鬼谷,阴气汇聚不散,天生自成幻境,生人一旦入此很难离开,而且会愈渐和鬼体同化,哪怕不死也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她说,侏儒就是因为在此地久待,日渐疯狂,才会到处杀人。
而她因法力所限,他所站的地方正好在她的法力之外,刚刚水画空会死,也源于刚好够不着,后来侏儒由此而返,她才得以除恶。如果他想离开,就必须走进巷口,她会将他传送出鬼谷。
女声悲天悯人的声音充满诱|惑,林诺之的眼神从警惕到半信半疑,他死死的盯住巷口,好似生怕里面窜出了什么东西,他手中的匕首也握的死紧,身体紧绷,准备前面一旦有危险就立马后撤。他渐渐的朝巷口靠近……
嗤啦--一道在此时的林诺之的耳朵里尤为刺耳的声音从巷口中响起,早已心神全副集中的他更是吓得轻轻一后撤,然后才发现是一根大树枝倒了下来。
就在他轻轻松了一口气的刹那,一柄短柄斧从他身后的乍然而现,一个矮小的身影从院墙一跃而下,锋利的斧头瞬间没入林诺之的脑袋,他瞪大着眼睛,似乎还觉得不敢置信。
“桀桀桀……”阴森低沉的笑声从侏儒脏兮兮的发下传出,他扒在林诺之的身上,整个人都激动的颤|抖着。
但是,很快,他的颤|抖变成了更剧烈的颤动,他捂着喉咙,身后的长发女子,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整个往后拽,一刀一刀从后往前洞穿他的脖颈,锋利的匕首穿透了他的喉咙,侏儒怎么也想不到,之前还信誓旦旦寻求合作的女子,就这样对他下了毒手。
他在颤|抖几秒后,彻底成了死尸。
长发女子满意的笑了笑,将尸体一把扔开:“不错嘛,这次任务真是简单……好了,最后一个死了,咦,这个世界怎么还不……”
她的声音截然而止,她的瞳孔不断缩小,就见本该死透的那个人,漫不经心的将斧头从头拽了下来,好像只是轻巧的取一个发饰。那人还流淌着血液的脸绽放一个温和的笑容,在她眼里却如厉鬼从深渊爬出,那人一根修长的手指从她白皙的脸上下滑到下巴,另一只手将斧头在她的身上比来比去。
她浑身僵硬,她并不是不想反抗,只是空气突然间就成了水泥一般,将她压制的喘不过气来。
女子眼神下觑,能看到那双漂亮的手是如何漫不经心的扼住她的要害,劣迹斑斑的斧头又是如何寒气逼人,她想说话,她想求饶,但是她没来得及开口……
“你的故事编的不错,而且我还得感谢你,谢谢你帮我杀掉了原恶……我们,后会无期。”
这是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也是这次任务中的最后一句。





与人斗其乐无穷[快穿] 第10章 -16
当林诺之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深邃如深海浩瀚如宇宙的幽蓝,很快,那对微微闪烁的光芒就离他远去,他眨了眨眼,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是一双眼睛。他的目光追随而去,恍惚间似乎看到那人浅浅一笑。
“诺之,你终于回来了。”
温和略带霸道的男人目光灼灼的锁定着他,直入灵魂深处,好似如何也看不够,让他一阵颤栗。
林诺之目光呆呆的看着他,大脑还有些迟钝,他这具身体好似卧床太久,久到已经忘记了基本功能,他想说话,嘴唇也只是微微颤动,男人坐在他的身旁,握着他的手心轻轻按压,一股温和的力量随之流入他的身体,让他好似浸泡在温水之中,不自禁的喟叹一声,身体的僵化就已经缓解了大半。
一直呆了十几分钟,林诺之的大脑才分析出目前的情况……
见到爱人的喜悦被强压下去,他苦笑:“我还以为我又到了一个新世界。”若不是没有看到灰雾空间和小童的话。虽然他早有心理准备,但从一直以为的女性变成了男性,还是让他又惊讶又高兴。
是的,他真正的任务身体并不是一个爱好旅游的女性,而是一个卧病在床许久的青年男性。这是他根据周围环境和身体状况得出来的情况。
他现在直直的平躺在床上,视线一晃,周围的情况的尽入眼底。这是一间豪华的病房,虽然很有现代居家气息,阳台卫生间一个不少,也掩盖不了这是病房的现实,旁边还在作用的仪器还在尽责的发出微弱的声音呢。
似乎看出了他的疑问,安凌轩适时的将他扶起,让软绵无力的他靠在舒适的靠枕上,一边说道:“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出了车祸,昏迷了一年。”
“……那我们还挺有缘的。”
安凌轩但笑不语,眼神爱恋的看着他,手抚|摸在他的额头:“你感觉怎么样?”
“还行,就是什么都不知道……我猜到了一些,但很显然现实距离我的猜测还有些距离。看来这具身体有些惨。”
如他所说,林诺之虽然破除了迷障,回到了现实世界,但他还是很迷茫,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要怎么完成任务,难道什么都不管不想,就这样和凌轩继续过一辈子?
林诺之心情复杂,借了别人的身体什么都不做,这对他的良知还是有一点冲击。
安凌轩没有说话,停留在他额头的手却开始滚烫,好似冲破了什么阻碍,大量的记忆碎片冲进了他的脑海,不断组合排列,一个人的一生就这样慢慢成型,方便他随时的取阅。
林诺之被记忆冲击,紧皱眉头闭上了眼睛,没有看到安凌轩陡然苍白下来的脸色,当他睁开眼,安凌轩已经恢复了正常,双颊回归了红润,只是眼底还留有一丝眷恋不舍和无奈。
将记忆简易归纳之后,林诺之神奇的看了他一眼:“看来我是错的离谱,不过好在我还是完整的出现在你面前了。”
他有些感叹,这次真是误打误撞。原本在凌轩没有出现之前,他就已经对灵溪村产生了很大的疑惑,只是一团乱麻,暂时没有头绪而已,而爱人的出现给他指明了道路,除却一些对话,对方走之前划在他手心的三个字,也让他若有所思。
“莫提斯”。他第二次遇见凌轩的那一世,他的名字。
安凌轩的骤然出现和诡异消失,代表着虚拟网游世界的名字,“哪怕是梦,也请不要现在醒来”--他说过的话,诡异的逐渐崩溃的村庄,莫名其妙的凶杀,夜晚凌晨偶尔闪烁的和女性不搭关系的记忆片段……所有的一切串联在一块,让他意识到,这并不是寻常的世界,这也许,只是一个梦境,而他,只是梦境中的一个旅客。
所以在水画空惨叫的时候,他就已经实验过了,在梦境之中,他不应该,也不仅仅只能是一个被动接受命运无常的普通女性,他所想的,就能成真--他是飘然闪现了一半的过程的,而他也因此迅速准确来到对方所在方位。至于孟林的斧头,只要他始终坚信自己不会死……果然,他没有死。
但林诺之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
他以为他是在做梦,是的,确实是做梦,但他有两种猜测。
其一,这是他一个人的梦境,而其他人,都是梦境中的npc,就像普通人做梦,也常常梦见被人追杀或其他诡异的经过,而逐渐崩溃的村落也是源自自我的猜疑。有人做梦梦到自己掉进湖泊,坚定认为自己不会游泳的就会淹死,认为自己绝对不会死的,就会违背常理的漂浮起来(源自作者自己的梦)。村庄也同理,随着他调查的深入,他对这个世界的怀疑,导致村落按照他的设想来发展。
林诺之一直很怀疑巫女的话,因此在他的调查之后,发现祠堂没有人,发现榕树上的木牌发生变化,发现尸体消失……甚至发现人死亡,他认为这是循环的证明,实际上也并不是,而是因为他的预兆才导致了他们的灭亡。在梦境中,他就是主宰,他认为谁会死,谁就会死,这也是所谓怕什么来什么,当他没有强烈的扭转欲|望的时候,整个梦境就是按照他的推测和猜想来进行,至于梦到自己被杀,或许是源自对未来的不自信,加上当时他确信是一个轮回,梦里的自己开始自圆其说。
时间的紊乱也是梦里紊乱所致。而这些人的名字也很好的说明了这一点,孟家人,镜花水月的排列等等,林诺之自己对此认可也比较多。
第二个猜测,就和一开始的死亡重现类似,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梦境,这是被卷入其中的所有人共同的梦境。这里的规则呢,就类似于大逃杀,活到最后的人取胜,开启下一轮轮回。淘汰的人也许会进入复活赛,进入同一个梦境,这可以解释他偶尔闪现的死亡预感。那么为何一群人的梦境会交织?循环是自动还是有人在操控梦境?若真有人操纵梦境,意欲又是何为?联想下来,绝对比其一更可怕。
至于外来者,如果是其一,她就是针对他,她在这个梦境的并不弱于他这个主人,所以假死脱身(也就是井月),顺水推舟,对方应该很确信,梦境中的他死了,也许会脑死亡,也许会变成植物人,否则不会觉得这次任务成功,但对方为何还要杀死所有人?直截了当的将他杀死,一切不就结束了吗?这也是他会联想到第二个猜测的重要原因之一。
也许是因为外来者和他们一样,同样是梦境卷入者,但对方知道的比他多,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循环,只要最终获胜就可以回到现实社会,而梦境死亡者,也会彻底死亡。外来者知道规则,所以先让他们自斗,以期坐收渔翁之利,林诺之甚至可以想到,对方为了避免其他人会想到这是个梦境,连能力都刻意压制,先假装自己死亡(也就是井月),最后杀死巫女和水画空向孟林投诚合作。
但是他还特地去看了井月尸体,虽然尸体能作假,但孟林是杀死井月的人,他怎么可能不会心生警惕,还与之合作?难道这个外来者是井月的双胞胎姐妹?
想想还是觉得扯,很多地方都解释不通。而且凌轩还提醒他千万不能提前醒来,必须独自活到最后,那为何还要说明时间?说到底还是有循环存在……
但现在,接收了原主真正的记忆之后,再由凌轩告知他的信息,他才恍然大悟,拨开重重迷雾,重新做出了推断。
安凌轩实际上是他的心理医生,原主,曾经患有轻微抑郁症和多重人格分裂症。
林诺之在凌晨睡眠过去的梦境片段,才是原主真正的记忆。
原主姓林,叫林叹。这一点,其实林诺之在以李昙的身份苏醒的时候就有过一丝怀疑,因为在此之前的九个世界,他基本都姓林,就算是希林斯,那读音里也是有个林字的,没想到这次居然不再姓林了!但毕竟只是一个名字,所以他也没有特别在意。
这短短的二十年生活,说不上幸福,也不能算是悲剧。他的父母,一个叫林查,一个叫安明月,是不太典型的凤凰男和孔雀女组成的家庭。为什么说是不太典型呢,因为林查凤凰男的能力没有,毛病倒是一堆,而安明月虽然家境富有,但性格却很强势。
安明月出生安家,安家在f市是鼎鼎有名,家资颇广,经营范围横跨房地产、能源业、网络业、电讯业以及传媒业,安家掌舵人在全国财富榜上也是数一数二,安明月就是安董事长的第三个千金,自小优越的环境、开阔的交际和家庭影响造就了她不一样的性格,人前看起来十分温和,但骨子里却自有一番尊严和强势,造成她婚姻的悲剧也有这一方面的因素。
安明月和她的两个哥哥是同父异母,因为安董的第一任夫人是联姻所致,心脏病去世,已经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再加上岁数大了,联姻也不可能再自己亲自上阵,所以便随心意娶了在夫人住院期间结识的护工,小康家庭的安母,也就是后来生了安明月的女人。因为结识的过程和结果,导致在两位安哥哥的心里,安母和小三区别不大,对她们是冷眼旁观。
再加上新鲜劲过去,安父和安母之间巨大的鸿沟,尽管安母尽可能的去讨好和修补,两人的感情还是越发冷淡,若不是安父不想折腾,离婚不可避免。但也因此,安父对他们母女也并不亲热,再加上身体原因,他被两儿子送到了l国休养加养老,安母和安明月就此和他相隔一个太平洋,沟通就越发少了,长大后的安明月甚至发现自己除了家宴能见到父亲,平时见一面犹如登天,因为总有人千方百计的阻拦。
她本是个心思聪慧的女子,哪会不明白是谁做的,还不是怕她和父亲感情好了,遗产就分的多了吗。豪门间冷淡的感情让她心思一拐,就钻了牛角尖,她看不起母亲对父亲的讨好,这根本不是妻子,而是女佣,她想,如果是她,她就要找一个情投意合,不讲究家世,不讲究门第的。
安明月上的大学是国外一所名校,也因此和林查相识。林查出生不好,但他刻苦求学努力上进,出国的费用是他母亲发动了整个村一起给他凑得,大学生活费是他自己打工挣得。而安明月自己家世良好,尽管两位哥哥不待见,但也不会在生活上亏待她,他和安明月就是云壤之别。
若不是一场巧合的英雄救美,他们永远不会有交集。
但不管怎么说,林查是个会钻营的性子,他一直觉得,像他这样的人才再优秀也拼不过那些一出生就是天子骄子的人,人家学有所成一毕业就可以是总经理,而他,却只能从最底层开始爬起,而安明月,再了解她的身份之后,他就知道,这个女人,起码可以让他少奋斗十年。
一个心有所属,一个有心讨好,一拍即合,安明月抗下了所有压力,嫁给了林查。
其实在林诺之看来,安明月找了林查,和安父找了安母……一样是一个悲剧,犯了同样的错误。只是,她处在被讨好的地位,加上对林查的真心实意,所以她什么都看不出来。要恨只能恨真心的人往往得不到回报,狼心狗肺的家伙却可以因此逍遥。
因为安明月过度低嫁,安父心中不喜,安母也无法理解,在她开起自己的公司后,她和安家就渐行渐远。而他和林查的矛盾也因此越来越多,暗流涌动,在商场上作风强硬的安母却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心做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梦想。
林查娶安明月就是想借安家的势少奋斗十几年,谁知道竹篮打水一场空,而在妻子面前自卑到过度自大的他眼高于顶,只会纸上谈兵,真正的经营能力连妻子都不如,而且任人唯亲,什么牛鬼蛇神一个裙带关系就敢用,在他和所谓亲戚亏了公司上百万之后,安明月不顾自己怀孕的身体,一力抗下公司的所有运作,直到林叹的长大也没有再给予丈夫再多权利,她想,丈夫无能就算了,自己可以培养儿子成材。
她忽略了丈夫和自卑共同成长的自尊心,忽略了对方面对每一句“安明月的丈夫”的恼怒,林叹却从懵懂到最后透彻,林查的出|轨,甚至处心积虑的报复,他都看在眼里。
男人的自尊心,和女人的嫉妒心,一样可怕,甚至更甚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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