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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特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悠然钟声
秦钟冷冷的翻了翻眼皮:“怎么了?我姐不能来吗?”
论起来,李娟丽和刘亚男还是小学同班同学呢,因为家境和学业上都比刘亚男优秀,李娟丽在刘亚男面前一向都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后来她考上大学走了,而刘亚男在这一年便嫁了人。这么些年过去了,李娟丽一直在外面念书读大学,一直不在村里,至于刘亚男和秦钟之间的关系,李娟丽并不十分清楚。
听秦钟称刘亚男为姐,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的神态和语气有些不合适,于是她忙把事情往回里兜。
李娟丽做出一副不解的样子说:“谁说刘亚男不能来了?刘亚男还是我的同学哩,我主要是觉得刚才和她照面时她的神态怪怪的,我以为她有什么难事情找到村委会了呢。”
“她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她有事也不可能找到桃树坪村委会。”
“话不能这么说,她要真有什么困难,我们肯定要帮她解决,谁让她是我的同学你的姐姐呢?”
这话我爱听!秦钟心里顿时舒坦起来。一转眼,脸上又泛起那种懒洋洋的笑意。似乎忘了刚才的冷若冰霜,遂笑吟吟凑过去说道:“别小看了我姐,有一天说不定她会成为桃树坪村走出去的最成功的女人哩?”
说这话时,他的心里一阵冷哼:哼哼……十棵葡萄树一年挣两三万的女人全国怕也找不出来几个,她不成功谁成功?
李娟丽不明白他说这话的真正含义,但又不可能提出什么疑义,于是打着哈哈道:“那当然,刘亚男善良踏实,有恒劲,肯定能成功。”
说完,她心里一阵不屑:哼哼,她肯定能成功……她能成功地把两个孩子养大。一个初中毕业生她还能有什么可成功的?
冷美人是个直肠子,什么心理活动都写在脸上。秦钟岂能看不出来?看出来了心里就很不痛快,不痛快了他就要在李娟丽面前表达。
他笑吟吟说道:“别看刘亚男只是个初中毕业生,脑子却不笨,我敢给你打保票,用不了几年刘亚男便会横空出世、睥睨青羊县。”
李娟丽吓了一跳,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秦钟那张英俊得泛出点邪气的脸,心里的感受简直如遇鬼魅:他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在秦钟这个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小道士面前,她有时会不自然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压力。倒不是因为怕他,而是自己在他面前毫无优越感而言,大学学历在这里没有任何光芒,反而是一种累赘。
一遇到具体的事情,四年大学学到的东西和城市生活带来的那些见识似乎没有一点用处。反倒是这个没上过一天学的小道士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兵来将挡水来土囤,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说起话来诗词歌赋琅琅上口,谈起儒释道精髓信手拈来,儒雅起来不可一世、阴险起来无可匹敌,连自己这个同盟军有时都被他那副赤-裸-裸的小人嘴脸和狼一样锋利的牙齿吓得心里怦怦乱跳。
以小人之心做君子之事!
这是秦钟出常挂在嘴边教训她的一句口头禅。
亏他能想出这样的强盗逻辑!
见她不吭声了,秦钟心里一阵冷笑,嘿嘿……这叫盛陈武力、宣示威仪,知道厉害就行。
他对她说道:“书记,如果没啥事我先回了,我有点私事要处理。”
李娟丽一惊回过神来,拉下脸嗔道:“给你说了多少遍了,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那怎么行?你比我大五岁哩。”他装模作样道。
李娟丽眼睛一转,“你要觉得不习惯,干脆你叫我姐姐算了,好歹我和刘亚男也是同学。”
干姐干弟,床上黏如蜜。他忽然想起这句色迷迷的顺口溜来。于是嬉皮笑脸拖着涎水**辣地应道:“好嘞,姐姐……”
“德行样儿?”李娟丽脸一红,白了他一眼。她庄重惯了,尽管心里美滋滋甜丝丝的,但大面上却很不习惯。
出了门,他便放开嗓子流里流气吼上了。
桃花花开来五道道瓣,
姐在湾里洗罐罐,
小哥有心帮一把,
又怕罐罐夹了俺。
“呸,不要脸。”听见他在外面唱的靡靡之音,李娟丽在屋里臊得面红耳赤,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完了又不由自主暗自笑了起来。
不用回头,他也能猜出李娟丽在屋里是个什么情形,心中暗自得意,脸上不由浮上一脸的坏笑,唱得更来劲了。
软就软、短就短,
不信姐姐不叫唤,
雪夜。
片片鹅毛般的雪花飘飘洒洒,短短时间,已经为青云山脉披上了一层银装。
远远望去,绵绵群山如同山舞银蛇原驰蜡象。
这一刻,青云观显得格外庄严肃穆。





超级特卫 第五十六章 就不告诉你
大厅里燃着一堆火,让偌大的厅中温度上升不少,油松不时发出阵阵“噼啪”声,两个人的鼻端都渗出细密的汗珠。
吃过晚饭,姐弟俩围着火堆闲聊。
本来刘亚男是不准备留宿的,家里还有两个小崽子,好在,还有个明事理的寡居婆婆。一对寡妇婆媳再带两个小儿女,组成了一个恓惶的家。
在经过短暂的丧夫之痛后,刘亚男毅然责无旁贷担负起了这个支离破碎徒有四壁的家的重担。
在遇到久未见面的秦钟之前,她想着这一生就这样得过且过吧!可是自从有了秦钟这位自己不是亲人胜是亲人资助后,她鼓起了生活的勇气,决定要让自己和身边的人也要过得好起来。
中国农村女性的朴实和美丽,在她身上得到了完美融合和充分彰显。
在跳动的火焰中,秦钟透过明灭的火光,看到刘亚男姣好而圣洁的面庞,心头暖洋洋的,眼睛潮乎乎的。
“姐,我一定不再让你吃苦,我要让你过上好日子!”这个声音在他心头如同洪钟大吕一般久久回荡,不肯散去。
“秦钟,平日里,你一个人住在山上观里,不冷清吗?过了年你就十八了,要不姐给说一房媳妇!”
秦钟噗嗤一笑,冷清寂寞好像跟他关系不大,白天在村部里同冰艳的美人书记打情骂俏,只恨日头太短,晚上,更是会有各种风情的娇艳美女来他观里留宿叉叉。这种生活跟神仙又有什么两样。
当然,自己的混乱**史不能让最亲的亲人姐姐知道,她多半会排斥吧!秦钟提高叫道:“姐……我还小呢!况且刚刚干了村长,青云第一庄也堪堪步入正轨,正是千头万绪的时候,我哪有心思顾得上谈情说爱谈婚论嫁?”
“好!”刘亚男笑道:“男人以事业为重是对的,我的秦钟长大了,将来的你远远不止是一个村长。你还小,以后姐不逼你了!”
殿外大雪纷飞,殿内却是暖意融融温和如春。
不止是温度,还有心里的感觉。
虽然,曾经的秦钟早已经习惯了孤独寂寥,但是他慢慢发觉有人陪伴的感觉更好。
就如这一刻,他的心头突然浮上一句:洛阳谁家,温着花雕,偎红倚翠……
秦钟淡淡一笑:“姐,我让你修房子,你动了没?”
“这天寒地冻的,怎么动啊,连个匠人都找不到!”
“也是!”秦钟点点头,“等开春吧,这事你也不用操心了,一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方便。”
“我听你的!但是,我想承包一块地,扩大葡萄的种植规模!”刘亚男眼中闪现着热切的光芒,仿佛她的人生价值就将会用这一颗颗晶莹如玉价值不菲的葡萄来证明。
“当然,不过我认为最紧急的还是赶紧申请注册商标,等上了规模后,你还可以有偿推广,毕竟这个秘密是守不住的,而且也可以杜绝那些眼红的人。”
刘亚男欣慰地看着他说:“秦钟,你真的是长大了,考虑问题都能够面面俱到,看来以后我们孤儿寡母就都指望你了!”
秦钟正色道:“姐,瞧你说的,你是秦钟这是世上最亲的人,我们还分彼此吗!你再生分我又生气了!”
“好好好,不说了,早点睡觉吧,日理万机的大村长!”刘亚男眼里潮乎乎的笑着说。
“好,睡觉!”
天空的雪花依旧纷纷飘落,落在远山近树、青云观顶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是一首催人入眠的小夜曲。秦钟在雪地里打了一套长拳,感觉自己身体微微发热后,进屋上床蒙头睡去。
一宿无话。
第二天清晨,秦钟被一股浓郁饭香熏醒,他翻身下床,直接打开殿门。
风停雪霁,一股沁人心脾的清凉空气扑面而来,远处,莽莽群山银装素裹,头顶,屋檐下,桧柏苍松枝桠间,挂着一串串冰凌,在晨曦中泛着七色光辉。
“吃饭了,秦钟,吃完了,我要赶紧回家,两个崽子昨晚不知道怎么过的。”
秦钟脸一红:“姐,都怪大雪留人,不过有你在这真好!”
刘亚男掀起乌溜溜的眼眸似笑非笑盯着秦钟看了半天:“哦,你也害怕寂寞,想有个女人陪你过日子吧!”
“哪有,姐你又来了!”
二人有说有笑吃完早餐,秦钟将刘亚男送上了一辆去乡里的拖拉机,这才一步三摇走向村部。
别看秦钟年纪小,但是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虽说起初有李娟丽李书记拉来旅行团,但是使用各种手段打压远近村子,保住桃树坪农家乐的生意,并将旅行团源源不断的请来,甚至还有警骑警车护驾,这可都是这位年轻村长的功劳。
在村民的眼中,他再不是一个嘴上没毛的半大小子,而是一个名符其实、非常称职的桃树坪村最最有能力的村长,他的名字将会载入桃树坪辉煌发展的腾飞史。
于是,无论何时何地,不论男女老少,见到秦钟,都会由衷尊敬的叫一声“许村长”,有一些更是为了显得亲切连“许”字都去掉了。
秦钟见谁都是淡淡一笑,但是擦肩而过后,脸色立马寒了下来。他懊恼地发觉自己的恨在慢慢的淡化减少,自从搞了农家乐,这些黑瘦的“牛粪”呆在家里也能挣钱,就全都回来了。那些个之前留守的渴妇多多少少也能得到些滋润,也就顾不上来亲近他这坨非常新鲜的牛粪了。
“我这是为了那般呀?我的换种大计呢?”
秦钟一脚跨进村部,书记李娟丽戴着一副近视眼镜正在那里聚精会神用功呢!
“哎呦喂,我的美女书记,这么一大早就忙于村务,小心你的身体,没人疼你,村长我可会心疼的!”秦钟痞里痞气地打趣道,其实每天同天生丽质貌美如花的李娟丽斗斗嘴打打科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李娟丽扶了扶眼镜,睇了他一眼道:“去你的,我是看着到了淡季,再下一场雪,估计就该封山了,趁着闲时候,开个村干部会议,总结一下今年的工作,并规划一下来年的构想!”
“好啊,未雨绸缪,书记想的周到,但是,谁告诉冬季就是淡季了,今天省城会来两车游客,先通知各家忙着接待吧!”
“啊!”李娟丽眼镜一下子跌了下来,“什么,两车?比平时人还多,你是怎么联系的?”
秦钟高深莫测的一笑:“想知道吗?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就不告诉你!”
“讨厌!”李娟丽跑过来一顿又打又掐,秦钟还没求饶,她倒弄得自己鬓发凌乱气喘吁吁。
秦钟一动不动盯着她看,发现近在咫尺的红扑扑的脸蛋上梨涡浅浅,迷人的眸眼溢满春情,傲人的胸脯因为喘息剧烈的起伏着,在这个距离,秦钟仿佛听见了她扑通扑通的心跳。
两人面对面,鼻尖几乎挨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能为对方感受,李娟丽咬着下唇放开了掐着秦钟腰肉的手,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秦钟舔了舔干巴巴地嘴唇,拉拉自己衣服的下摆,掩盖住裤裆处骄傲的隆起,这才开口说:“你的身体最近没出什么状况吧?肚子还疼吗?”
“不……没有……好多了!”李娟丽结结巴巴地回到桌上,拿起那本运筹学,还没看上几行字,又站起来往外走,边走边说:“你在这休息,我去通知他们准备接待游客。”说罢逃跑似的走了。
秦钟望着她一扭一扭的屁股,裤裆的反应更强烈了,不过,他只是深深叹了口气抚弄着亲爱的有着极强表现欲的小兄弟说:“别想了,她不是你的菜。”
至少,现在不是。
由于有了上官卿云的活动,桃树坪村农家乐的冬天并没有迎来所谓的淡季,这让沿路的十几个村村民都感到匪夷所思。
每每眼睁睁看着一辆辆由警车开道引领着的大轿子车满载游客开往青云第一庄时,这些村子的村民一个个都像是得了红眼病,若非有警车开道,他们势必要拦下这些大轿子,问问到底深山里的桃树坪村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前面开道的警车司机都是曾经的太监综合症患者,自从经过秦钟施针加服药,如今一个个龙精虎猛,一到月上柳梢头,就弄得昔日嘲笑自己的婆娘鬼喊狼叫拼命求饶,只问是不是服了性药、吃了伟哥、抹了神油。
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们为了表达这份感激之情,于是就出现了这一幕执勤报恩两不误的场面。
这一切,秦钟毫不知情。
大轿子跑得欢快,里面第一次来玩的游客不明所以,想着这地方上对旅游业真是够重视的,服务很是周到贴心。
不过有些游客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他们中间就有人自豪的解释道:“这就是桃树坪的妙处,除了山美、水美、人美,能够吃好、玩好,还有一条其他地方享受不到的,就是这警车开道,你看多威风啊!听说这是桃树坪年轻村长想出来的招,真是太贴心了!”
其他游客不仅一阵恍然,这条线路真是有着不少的惊喜。
接待工作进行的有条不紊,上官卿云居然亲自来了,这让秦钟受宠若惊而有感动万分。
在安排好一切之后,二人免不得再上青云温存一番。




超级特卫 第五十七章 领导谈话
这一次是大白天,感觉又有不同。
上了青石板暖炕,二人便迫不及待啄上一会嘴儿,待唇分时,二人已是裸裎相对。上官卿云是如饥似渴,秦钟是轻车熟路,当他挥枪入巷之际,上官卿云一声婉转的嘤咛为这次鏖战拉开了序幕。
小别胜“新婚”。
二人默契的如同麦浪一般有节奏的起伏着,一时间房内莺声燕语,春光旖旎……
一番**,在这数九寒冬,二人身上竟都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秦钟殷勤地烧了一大桶水,又洒下一些风干的玫瑰花瓣,这才扶着不着寸缕娇软无力的上官卿云慢慢跨入木桶。
秦钟站在上官卿云的身后,为她温柔无比滴揉捏着肩头脖颈,他的手法拿捏准确,力道轻重有别,片刻后,上官卿云的疲惫之感一扫而空,代之而来的是勃发澎湃的荡漾春情。
她用几乎连自己也听不见的声音说:“秦钟,你也进来吧,外面挺冷的!”
秦钟二话不说一骗腿就跨了进去,他就在等这句话哩。
“姐姐,现在我给你搓搓灰!”
“嗯。”
“上官姐姐,你真的还要?”
上官卿云不依地扭动着腰肢,这一刻早已尽抛羞涩,她喃喃地道:“跑这么大老远的路,一次又怎么够?”
于是乎风雨又起,花自飘零水自流!
晚上,送走了心满意足的上官卿云和省城来的游客们。在村部,李娟丽召开了第一次桃树坪村村干部大会,除了最高行政长官李娟丽和秦钟,各社长、队长和农家乐代表都来参加,老书记李二毛列席会议。
会议一开始,李娟丽长篇累牍的宣读了她的年度工作报告,充分肯定了桃树坪村过去一年里取得的辉煌成绩,高度赞扬了在座各位为桃树坪村的大发展所做出的贡献,同时要求大家再接再厉,戒骄戒躁,争取在来年取得更大的成绩。
接着,村长秦钟给各位发奖金,三千五千多少不等,大家都兴奋地直搓手,拿到钱都藏在匪夷所思的地方。比如说棉袄的夹层里,棉鞋的鞋垫子下面,裤子的补丁里。
要知道,这可是背着家里娘们的私房钱,这些大老爷们也不容易。
最后,李娟丽再次强调,她和村长没有拿一分钱,剩下的全部作为村部的活动基金。正当下面一些村干部不乐意,又要将秦钟娶媳妇的旧事重提时,村部里唯一的一部座机响了。
三锤拿起电话瓮声瓮气地问道:“谁呀?”
“你是谁,让你们村长秦钟接电话?”
“你谁呀?深更半夜的,我们村长日理万机,这会正在研究村里的大发展宏伟蓝图哩,没空!”
“放屁,少胡咧咧,我是李文,你让他接电话,赶紧的!”三锤耳朵离得老远,嘟囔道:“村长,一个叫李文的,口气挺冲,你接是不接!”
秦钟一把抢过电话同时给了三锤一脚笑道:“李乡长,这么晚了有啥事啊?有事你怎么不打我的手机?”
“我都被你气糊涂了,这样,明天你跟李娟丽来乡里一趟,就这样,挂了!”
“什么吗?没头没脑!”秦钟嘟囔了一句,怏怏挂断了电话。
李娟丽皱着眉头问道:“是李乡长,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
秦钟不耐烦地对着大家挥挥手:“都回吧,你们的婆姨都洗干净了在被窝里等着你们上交公粮呢!”
“切……”大家一哄而散,包括年迈的李二毛。
秦钟皱眉思索了半天说:“书记大人,明天去乡里估计少不了挨训,你有个思想准备啊!”
“为什么?”
“到时候就知道了!唉,我孤家寡人一个,冷灶凉炕的,有谁能给我暖个热被窝呢?对了,你的那个表妹呢?”
“等着吧!”李娟丽狠狠抛下一句,气呼呼扭着翘臀走了。
这天天刚擦亮,秦钟和李娟丽就坐上了去乡里的拖拉机,朔风呼啸,二人尽管裹着厚厚的大衣,还是被冻得面色铁青、嘴唇发乌、瑟瑟发抖。
开拖拉机的村民叫二柱子,他一个劲怨声载道:“李书记、许村长,这个鬼天气出门那简直是活受罪,要不是你们俩,打死我也不出这个车,你们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棺材里伸手——死要钱!”
秦钟死死裹着大衣牙齿打着颤:“二柱子,还有多长时间?”
“还早呢?二位领导慢慢受罪吧!”
拿油布做成的车厢里,四面透风,如同一个冰窖。秦钟、李娟丽相对而坐,李娟丽到底体弱,鼻头冻得红彤彤的,几滴清涕正在不受控制的落下,她一手捂着小腹,看那眉头紧蹙的样子,似乎不只是寒冷。
“怎么,肚子又疼了?”
李娟丽咬着牙痛苦地点点头。秦钟马上坐到她旁边,摸着她手腕感觉了一番脉相,然后说:“这是由寒冷引起的,来到我怀里!”
“不,不要!”李娟丽说得很坚决。
秦钟也冷得够呛,牙齿打折颤,勉强挤出几丝笑纹,“大书记,别往歪里想,我们只是互相利用,在这寒冷的时刻,利用彼此的体温取暖,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那也不行!”李娟丽依旧坚持着。
秦钟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并循循善诱慢慢蛊惑道:“你说过,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谦小让!你本来有病在身,如今壮志未酬,要是冻毙了,又如何施展的宏图大志平生报复。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文化人,应该不拘小节;而我是个大夫,还是个道士,咱们这样的身份,你还不能接受?”
李娟丽最终还是踟蹰了半天,终是敌不过对于温暖的向往,慢慢挤进了秦钟张开的怀抱。
秦钟虽然比李娟丽还小四五岁,但是他个头高,发育好,所以将小鸟依人的李娟丽抱在怀中,刚刚合适。
以前秦钟每次给她针灸按摩,自己完全处于被动,这一刻依偎着在他的怀中,充分感受着结实和温暖,还有强烈的男人气息。
她很意外,自己不但不冷了,小腹疼痛感也在慢慢淡去,只是那心砰砰跳的好快,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了耳根。秦钟将她抱得紧紧的,嗅着她发际的洗发水味道,还有女人的幽香,一阵心猿意马。
半晌,李娟丽疑惑地抬起头望着秦钟,“你裤兜里什么东西,一直硌着我的大腿?”
秦钟嘿嘿笑道:“是我永不离身的亲密战友,无往不利战之能胜的无敌利器烧火棍!”
“啊!流氓。”突然意识到什么的李娟丽一下离开秦钟的怀抱,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大叫起来。
这时,终于听到二柱子说了声“到了”。
乡镇府办公地是一栋八十年代留下的供销社,一共四大间,到底是穷乡僻壤,连最高党政机关都是这一幅寒酸样儿。
许、李二人大概问了问,就来到了李文的门前,上面有个牌子,写着乡长办公室。秦钟刚要敲门,门从里面打开,刀把村村长胡建伟带着周围几个村的村长脸色不善的走了出来,看到他们二人,众村长眼中都有几分怨毒之色,尤以胡建伟更甚。
一帮人擦肩而过,秦钟已经看到门内坐在办公桌前的李文了,他还是上前敲敲门,李文头也不抬说了声“进来”。
秦钟、李娟丽走进办公室,从里面关上门,站在李文办公桌前面,李文半天不发话,秦钟借机打量了一番办公室里的布置。
除了这外间,还有一个里间,估计权作卧室之用。办公室墙上,顶子上,由于受潮,已经开始掉墙皮了,除了几张奖状,几面锦旗再无其他。办公家具也都是用普通木材加工而成的,两张木质靠背椅,两张方凳,一个长条茶几,一张款式老旧的四人木质布沙发。取暖竟然用的蜂窝煤炉子,一个排烟筒通到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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