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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特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悠然钟声
听见这一消息,不啻一声惊雷在头顶炸响,秦钟顿时感到魂飞魄散。他曾立志要给桃树坪的王八蛋们悄悄换一茬种,但赛牡丹并不在计划之列。
赛牡丹在娘家时曾堕过胎,嫁给二宝爹后一直想要个孩子,二宝爹在床上千捣万捣几亿亿小蝌蚪飚了进去,谁知种子落到她肚里就是不落地生根,直到老色鬼瘫倒床上,赛牡丹再没开过怀。她以为是当初堕胎留下的后遗症,后来索性便死了心。
谁知秦钟一矢中的,无心插柳柳成荫,算起时间来就是一个月以前的那一次种下的。
“你打算怎么办?”秦钟阴郁的看着特意来报捷的赛牡丹。他发现赛牡丹看起来兴冲冲的好像很高兴,给人感觉,似乎她刚刚将兵十万大破匈奴而还。
赛牡丹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怎么办?”
“肚里的孩子啊。”
“我一直想要个孩子,正好遂了我愿。”赛牡丹真的很高兴:“告诉你,我明天就到村委会要生育指标去。”
我的天神哇!秦钟头大如斗,半天才把乱麻似的心绪调整过来。
“我听说这两天二宝就回来了。”他说:“我问你,你有了,他能饶过你!”
赛牡丹明白过来,秦钟是害怕了。
她笑嘻嘻捏着他的脸蛋调笑道:“害怕了?”
“怕球!”秦钟嘴很硬,“关键是二宝爹都瘫了两年了,你这样不合适。”
赛牡丹不吭声,半晌才羞答答说道:“二宝爹虽瘫在床上,家伙并没有完全废掉,我实在熬不住的时候也将就着用一用。”
秦钟一听便来了精神,两眼熠熠放光道:“管用不管用?”
“老家伙十次里总有一回勉强能硬棒起来,有时甚至还能放点水儿。”
“最近用没用?”
“最近不是有你嘛?有肉不吃偏吃杂粮,我傻冒啊?”
“你必须用,不然你肚里的小朋友来路不正。”
“知道了,一会儿回去我就和老家伙睡一次。”
说着说着,赛牡丹来劲儿了,流着口水笑道:“我这会儿先用用你。”
秦钟自然来者不拒,可当他剑及履及的时候,赛牡丹又推拒着道:“小心咱的儿,意思一下就成了。”
见她幸福认真的模样,秦钟哭笑不得。只好小心翼翼起来,大刀阔斧的速度赛马变成了中规中矩的盛装舞步。
不久,秦钟的“见义勇为”称号批下来了。于是,表彰、奖励、采访、巡回报告会接踵而来,秦钟一时红透了半边天。虽然他很不在意所谓的“见义勇为”称号,但这段时间他一直就住在县里,天天能和秦子衿在一起,日子过得倒也风流快活。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这场造势热潮慢慢降下了帷幕。
莲花乡党委和桃树坪村党支部在这场热潮中也跟着得到了表彰和奖励,于是投桃李报,乡上党政班子便打算给秦钟肩上压担子,让年轻人历炼历炼,然后让他担任村委会主任。
桃树坪村原来的村官是李二毛,村里的党政班子一直是此人一肩挑。奈何李二毛已经老得毛都掉光了,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曾多次向乡上提出让贤,但由于村里的男人都出去打工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接班人,村里的实际工作都是一个叫李娟丽的回乡女大学生张罗。
李娟丽是李二毛的亲侄女,李二毛所谓的“让贤”实际上就是想让位给她。考虑到他俩间的特殊关系,乡上一直没同意。
毕竟,村官再小也关乎国计民生,儿戏不得。
秦钟的异军突起让乡上的头头脑脑们眼前顿时一亮,于是便紧锣密鼓的运作起来,其时秦钟还在县上开表彰会,乡里面便把这层意思向县上的领导大体说了一下。
“不行!”何书记一句就挡了回去:“你们什么意思?想让县里知道你们不拘一格还是想让县里觉得你们工作有魄力?”
何书记一向说话温文尔雅,这种剖心剔骨似的诛心之语很少说。
乡党委书记孙才子没敢吭声,乡长李文鼓起勇气说道:“村里没有男人,李二毛老得走不动路了,能不能让秦钟先跟着锻炼一段时间……?”
“不行!李二毛是有些老了,你们乡上可以考虑从其他渠道解决村干部人选,但秦钟不行!”何书记很坚决,“我们过去的许多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一俊遮百丑,一样好似乎样样都好,扶上马还送一程,结果怎样,教训还少吗?”
见大伙不解,何书记语气缓和了下来,耐心解释道:“毋庸置疑,秦钟天性纯朴富有正义感。但仅凭这一点并不能成为他可以胜任村官的条件,第一他年龄太小、第二他不是党员、第三他不懂农业、第四他不懂经济,第五他连户口都没有,他怎么带领群众奔小康?”
李文还想力争,马县长看了他一眼,他便不吭声了。
从何书记屋里出来,马县长对李文说道:“按理说村官任免乡里就能决定,何书记的指示非常非常重要,你们要慎重,不过秦钟那里先加意培养培养也好,如果能出点成绩最好。”
李文是个人精,一点就透。县长的话无疑让他豁然开朗。
李文和孙才子两人原是农大同学,毕业后一起分到青羊县,又各自分到了不同的乡上,都是从基层一步一步干上来的。去年冬天,莲花埠乡乡长朱胖子因经济问题、生活作风问题坏了事,连带着原乡党政班子受连累,李孙两人这才奉命调到莲花搭起新班子。
莲花乡属于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山区穷乡,前任班子在任期间几乎没有任何作为,李文和孙才子到任后面对这样一副烂摊子简直一筹莫展。
第一件令人头疼的问题就是钱的问题,没有资金什么事情都办不成,二是缺少劳力,莲花乡所辖各村寨,男劳力十有八-九出去打工,村子里剩下的都是老弱妇孺。一没资金、二没劳力,再好的设想都是白搭。
更令人头疼的是,乡里给村官们补贴的那点钱根本是杯水车薪,许多村干部为了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也跑出去打工了。由此而造成了乡政府的许多举措和政令几乎不出莲花,更遑论落实到村寨里了。
乡里开个联席会议,各村来的多是些奶着孩子的妇女和流着鼻涕小孩,这些人都是各村村干部的留守家属;要么就是像李二毛那样的老山羊,聋三瞎四乱打岔,你说“买席”他听成“赶集”,你说“上山”他听成“晒毡”,你说“红苕”,他听成“球毛”,经常搞得会场笑成一团,弄得李、孙二人哭笑不得举步维艰。
农村有句顺口溜:村看村,户看户,群众看干部,干部看支部。农村工作本来相对松散,如果没有村干部,村子就成了一盘粘不到一起的散沙。
孙李二人达成共识:当务之急,就是要解决村干部问题,哪怕是筷子里面拔旗杆也行。
好不容易冒出个秦钟,何书记还不同意。孙李两人私下里交换了一下意见一致认为:何书记刚正不阿、原则性强,是个好书记。
但他这几年事务性琐事太多,兼之快到退休年龄了腿脚便有些跟不上,到下面跑的次数因此就少了,对偏远山村出现的新情况了解不够透彻。倒是马县长常下乡,对农村的事情看得透。
孙、李两个芝麻官便决定先斩后奏。回到乡里,二人没进乡政府便直接让司机驱车去了桃树坪,他俩准备先去考察考察这个秦钟,条件如果具备便和秦钟摊牌。
当地最大的党政主官出现在具有宗教色彩的青云观,这在莲花乡历史上还是第一次。
秦钟感到很意外,又是倒茶又是递雪茄,雪茄还是吴媚送给他的。
“秦钟,你别忙活了。”乡长书记接过雪茄点上,李文一摆手说道:“我俩顺路过来看看你,了解一下你的生活情况,看你有什么困难没有。”
李文很会说话,这叫欲取先予,用大白话说就是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只要秦钟接受他们的帮助,后面的事情便好说。
秦钟坐了下来,说:“谢谢领导关心,我这里没什么,只是……”
李文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孙才子,暗笑一声:鱼咬钩了。他很大气地说道:“你不必顾虑,有什么困难只管说。”
“那我就说了。”秦钟咬了咬嘴唇,看上去很为难,“其实也不是我的事情,是这么一回事……”





超级特卫 第三十三章 领导考察
原来,前一阵子二宝回来了几天,知道赛牡丹怀孕的事情后很恼火,便去问了他爹。他爹瘫在床上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问了一来回也没问出个子丑寅卯来。
二宝在外面闯荡已久,城府很深。尽管怀疑风流成性的赛牡丹肚里这个孩子来路不正,但他绝不会张扬此事,他决定来个釜底抽薪,于是当晚便提上礼品悄悄到李二毛那里去了一趟。赛牡丹自然从李二毛那里要不来生育指标……
秦钟从县里回来听说了这件事,便觉得二宝两口果然心怀鬼胎。今日适逢乡领导莅临,为了赛牡丹的后半生,他便把此事郑重其事说了出来。
李文听罢问了一句:“赛牡丹前面有没有孩子?”
“她是二宝爹的填房,根本没开过怀。”
一直不吭声的孙才子这时插了一句:“只要不违反政策就好办,回头让管计划生育的金花副乡长从乡里给她下一个戴帽指标就行了。”
领导一句话就解决了,秦钟顿时心里热乎乎的。
“秦钟,”李文便趁热打铁,弹了弹烟灰很自如的开始向正题迂回切入:“你又不抽烟、你这里怎么会有这么高级的雪茄?”
“是吴姐,”秦钟笑着解释道:“噢,我的一个病人送我的。”
“你的这位病人看样子很有钱?”
“有钱。”
“做生意的?”
“做花卉买卖。”
“她还来不来你这里看病?”
孙才子看出来了,面对莲花这个烂摊子,李文是真急了,恨不能一镢头下去挖出个金娃娃,什么机会都不肯放过,一幅病急乱投医的穷凶极恶样儿。看样子他还想利用秦钟招商引资。孙才子暗暗一笑,也好!你说你的,说岔了我再往回兜。
秦钟那里知道两位父母官的心思,实打实回答道:“过两天她就来。”
“你看是这样的。”李文叹了口气说道:“她下次来,你能不能探探她的口风,问她愿不愿意在咱莲花辖内投资搞实业,乡政府将尽最大努力进行政策倾斜。”
“她说过,想利用桃花潭水搞矿泉水生产。”
孙李二人都是农学学士,对自然水土方面都有所研究,他俩一下便听出了其中潜在的巨大商机。李文顿时两眼炯炯放光,恶狼一样凑到秦钟面前说道:“敲定了没有?”
“没有,说到一半被人打断了。”
“好,下次她来你再跟她提这事。”
“没问题。”
乡长说完了,书记孙才子沿着这个话题继续挖掘:“秦钟,你觉得在咱这里办厂现实不现实?”
秦钟根本不懂这些,但他又不愿意露怯,于是略微沉吟了片刻,一边极力回忆吴媚曾说过的话,一边慢悠悠答道:“桃花潭水呈浅蓝色,说明这种水是弱碱性,极有可能富含对人体有利的稀有元素,自身很有价值,应该没什么可说的。”
李文暗暗佩服孙才子,不愧是才子!不动声色就对秦钟考察上了。
于是他也差了一句:“假如你是投资商,且打算在这里投资建厂,你考虑一下有没有什么制约因素?”
秦钟更渺茫了,嘴里胡乱答道:“制约因素说起来就多了,比如公路,从乡政府到这里有五十多里地,大车跑不成,小车很难进,光这……这一条恐怕就不好办。”
要想富,先修路。山区农村发展的主要瓶颈就是公路问题,秦钟歪打正着,一下说到父母官心里,这也是他俩目前心中火烧火燎的事情。
话说到这里,李文便不再绕圈子,干脆单刀直入:“秦钟,如果让你当桃树坪的村长,你打算怎么解决公路问题。”
秦钟先是一愣,接着嘻嘻笑了起来,“乡长跟我开玩笑?”
“玩笑不玩笑先不说他,你就说你如何解决?”
“咱们这里修路历来都是各扫门前雪。”这一点好说,秦钟胸有成竹:“各村有个村的情况,有钱有劳力的村子公路早就修通了,像桃树坪这样于人财两缺的村子修路谈何容易?再说我从没有想过这事,一时也说不到点子上。”
说了半天等于没说,李文有点失望。
“不着急,”孙才子给李文使了个眼色,然后回头对秦钟说道:“把这事放到心上好好考虑考虑,改天找机会咱们再聊。”
我一没有汽车二没拖拉机,有路没路老子耍得还不都是两条肉腿?我考虑个毛哇!秦钟莫名其妙地点点头。
李文明白书记的意思,便就此打住不再往深里说了,又反复叮咛秦钟:“建矿泉水厂的事情你要盯紧点,有什么情况随时通知我们。”
秦钟在县城住了一个多月,天天和秦子衿在一起,两人之间似乎已经有了某种默契。习惯成自然,他刚刚离开了几天,秦子衿便感到寂寞难耐了。
她属于那种典型的卧室火爆美女,时尚性感,敢想敢做,想得很开放得也很开。
秦钟那种豹子一样猛烈的高速冲刺,按摩时那种很轻柔很文雅的按压,都让秦子衿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种感觉是她以前和她老公之间从未有过的。
因此,一旦品尝到其中的甘美,她便放不下来了。她仿佛上了瘾的瘾君子似的,白天工作忙到还不觉得什么,晚上独自回到在床上,光溜溜钻进香衾之中,满脑子都是和秦钟在一起缱绻缠绵的旖旎画面,想着想着便禁不住动火来电,有时候实在难熬时她会抱起枕头一个人自我排遣一番。
所以,这种猛然袭来的魂不守舍,让她时时刻刻都在寻找着各种理由和借口往青云观跑。
最近秦子衿刚好跟县卫生局医疗队下乡巡回普查青云山区的地方病、发放计划生育药品,顺便做一期关于农村计划生育的宣传片。跟医疗队在山区转了半过多月,今天刚好转到了和桃花溪只有一山之隔的凤凰岭,今天一天她都有些魂不守舍,太阳快落山时,她给队里打了一声招呼,然后一个人背着行囊匆匆向大山另一边的桃花溪攀去。
不像古月,秦子衿很懂生活,她知道怎样品味生活、享受生活。和秦钟在一起时,她会引导、暗示他该怎么做,甚至教他一些**的手法和释放前的前戏。秦钟因此也慢慢品咂出不少味道来。
以前,秦钟他是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和古月在一起像大饭量者吃盒饭,风卷残云狼吞虎咽,典型的苦力汉子吃快餐,一吃就是好几碗。
和秦子衿在一起显然不一样,从进门开始,她便开始预热。
她要洗澡、她要化妆、她要带上蕾丝罩罩、她要换上高跟鞋,外面还要罩上纱质的睡衣,以这种介于裸-体与穿衣之间的状态若隐若现一番。
这一过程中,她会不时过来让花子路看看自己的头发梳得如何,香水的味道浓不浓,让他帮自己紧一紧罩罩的挂钩,不时过来和他嘬上一阵香嘴儿,不时她会妖妖地叮嘱他:“别急吖,马上好!”俏皮而又充满吸引力,节奏全部掌握在她的手里。
看着她风情万种地在自己面前过来过去表演t台秀,秦钟简直像热锅上的蚂蚁。
等她全副武装披挂整齐华丽出场时,她会和他拥卧在客厅的沙发上先香腻缱绻一会儿,然后她会让他抱着自己走进卧室。
待上了床,她会把刚刚穿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往下剥,向他展示自己成熟傲人的身体。鏖战正酣时,她会停下来,去趟卫生间或起来喝口水,要么给秦钟端一盘水果过来喂他,一唱三叹、盘旋往复、奥妙无穷,尽量把激情燃烧的时间往长了拉,直至获得那种幸福满溢的身心爆炸。
最后,她会用诗一样感性的语言描述着自己的感受:我的脚趾尖都会幸福地产生痉挛。
毫不夸张地说,有时两人一场大战下来,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不知不觉间时间竟过去了五六个小时。
刚开始,秦钟还有些不理解,甚至很不耐烦。慢慢地,他便品咂出其间的妙不可言。由此他便喜欢上了这种循序渐进式的预热、巫峡泛舟似的曲径通幽。
名师出高徒,有秦子衿这样风情大师作零距离贴身教练,秦钟在业务上精进得很神速。到了后来,他变得非常得熟练高超,几乎能达到身随意动、收放自如、后发先至、身不到而意到的境界。
他会在戏前戏中戏后全程介入,而不像刚开始那样只是被动的接受和感受。就连他的启蒙老师秦子衿都为他这种“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之境界暗自乍舌不已。有时一场大战下来,她会躺在那里神情慵懒地打趣:“我现在要仰望你了。”
月亮升起来了,明月如昼,玉宇无尘。
掩映在银色的月光里,青云观沉浸在一片宁静恬淡的氛围中。清风拂煦中,松涛之声时隐时现,远远近近的山峦峰岗在淡蓝色天幕的映衬下益发显得雄秀巍峨。庄严的苍穹,不时有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滑过,在幽碧色的天庭中留下清冷明亮的磷光。




超级特卫 第三十四章 月夜造访
踏着月色,秦钟在院子里照例打了一趟太极操练一番,然后舒舒服服站在青云瀑下冲了个澡,换上舒服宽松的衣服走进书房打算看会儿书。这时,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门环清脆的敲击声。
寂静的山夜,门环的叩击声显得格外清晰。
谁啊?这么晚了还来这里?秦钟非常诧异,暗自嘀咕了一句。
开开门,秦子衿不期而至。
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没想到吧?”她嫣然一笑,雪白的牙齿一闪一闪亮着晶光。说着,背包扔到了地上,舍身扑上前来和他缠作一堆儿……
秦钟知道:前戏已经开始了……“我要洗个热水澡。”果然,一阵香腻过后,她从他身上抬起头来说道:“抱我进去。”
秦钟把她抱进屋里放到床上,然后转身出去架火烧水。
她进去洗澡的时候,还不忘提着她的背包。他不用看,一想便知道装的是她的全套预热装备。
秦子衿不是那种随时随地都向外喷火的傻冒女人,她属于那种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扮演不同角色的聪明女性。
她是卧室中的导师、职场上的女强人、社交场合的外交家。在卧室里,她是十足的戏子,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可以用作释放武器,而下了床她便是另外一个样子,端庄典雅、雍容华丽、机敏干练,甚至弥散出一种淡淡的香冷气质,在许多人眼里,她是那种可望不可及的高枝红杏。
洗完澡,秦子衿香喷喷华丽丽出现在秦钟面前,两人面对面站在灯下,湿热的唇在一起一次次胶结回转。双方的身体蛇一样紧紧缠绕挤压在一起,彼此的热量和气息顷刻融为一体。
秦钟的耳朵里又传来血液铮铮流过的声音,鼻腔里一股热气一蹿一蹿,小腹之中也忽的燃起了腾腾烈焰,身体早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他这里没有沙发,两人便紧紧相拥在一起,对秦钟来说,秦子衿处处都透着不可多得的完美……
默默计算着,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他轻轻抄起她的身子,转身进了卧室,然后慢慢把她放倒在床上……
有秦钟几百盆高档兰花作后盾,吴媚心里便稳如泰山了。她从从容容派了几个公司的营销人员带上资料南下广州联系业务,同时又把那蓬神秘的“幽灵”的照片挂在兰花网上竞拍。
一石激起千层浪,幽灵的出现简直如同冬天里的一声惊雷,立刻引起了兰届的强烈反响。各路兰商和兰花爱好者纷纷在网上报价,最高叫价已经叫到了三百。最为可笑的是,他在网上竟看到了张冠寿龙骧公司的叫价。吴媚看罢淡淡一笑,便收拾了行囊来到青云观,她要在青云观稳坐钓鱼台,静观风云起。
艾灸的当口儿,秦钟顺便把乡长托付给自己的事情向她说了一遍。吴媚好像没听见,一动不动趴在那里。秦钟以为她睡着了,于是便住了口,转而聚精会神为她艾灸按摩。
吃晚饭时,秦钟旧话重提,又把这事说给吴媚。她听着听着便放下了筷子,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问道:“你们乡长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告诉他的。”
“你是不是还告诉他我是做生意的?”
吴媚眼中的不屑令秦钟有些无地自容,他不由低下脑壳低声应道:“嗯!”
此时他也看出来了,前面艾灸时吴媚根本没睡觉,她是不愿意接自己的茬装睡而已。
“谁让你告诉他的?”
她的咄咄逼人以及带着质问口吻的语气令秦钟很不舒服,他忽然抬起头,露出狼一样坚实锋利的牙齿狞笑一声:“我愿意告诉他,咋啦?”
正常情况下,秦钟面如冠玉、鼻若悬胆、齿白唇红,俊朗的面孔带着一丝懒洋洋的笑意,漫不经心中显出一种儒雅,有时甚至带出些女孩子的那种清秀。
可一旦恼怒起来,他的五官便会可怕的纠结在一起,特别是白厉厉的牙齿一错一错的,腮部发达的咀嚼肌也随着牙床的动作一动一动,看起来极为狰狞狠戾。
此时此刻,似曾相识的模样吓得吴媚心头不由颤了几颤,上一次秦钟就是这样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一声摔门而去的。才过去几天工夫,难道事情又要重演?
自己这是怎么了?吴媚顿时花容失色、暗自悔恨:有话可以好好讲,自己太沉不住气了。
她咽了口唾沫,脸上浮出一脸的笑意,“秦钟,你别多心,我……”
“吴总,对不起了!”秦钟却出人意料地笑了起来:“呵呵……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山蛮子,太自以为是、太自不量力,呵呵……有句话怎么说的?癞蛤蟆爬上秤杆子……冒充大秤砣,那就是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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