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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久负人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奇葩七
“是人家没相中我。”陆子悦张嘴,一口吞下,然后把核吐了出来。
林凤霞自然是不信,以自家儿子的外貌来说,只有他看不上人家的份,哪有别人有机会对他挑三拣四的份。
“得了,没看上就直说,妈这里还有好多呢,等着妈给你拿照片去哈,你等着。”说完,便快速的转身上了二楼,钻进了卧室,陆子悦抬头,快速收起手机,拿起大在一旁沙发山的西装,大手捞了桌上的车钥匙,快步的开门走了出去候。
等到林凤霞乐滋滋的拿着一沓照片出来的时候,客厅除了那盘几乎未动的荔枝,就再也没有陆子悦回来过的影子了。
她垂头叹了一口气,儿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彻底把那丫头从心里移出去。
手中照片上那些要么艳丽,要么清秀,要么温婉的女孩子,此时看起来是那么的黯然失色。
————
很快,一行人抵达了伦敦机场,沈络只觉得有些冷,厉北聿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披在她的身上,一把圈住,恩爱程度简直羡煞旁人。
她下了飞机后一句话都没有说,默默地跟着厉北聿去取车,默默地坐在车里,脑袋倚在后面,对于厉北聿找不到一丝的共同话题。
她想,十年好友,那女人对于厉北聿来说一定很重要,退一万步来说,这个世界上有哪个男人肯让自己心爱的人冒险,现在可以想到的结论是,要么他不够爱她,要么那个好友在他心里比她重千百倍。
沈络其实有过一瞬间的犹豫,可是她爱厉北聿,无论是谁,她都会去救,只因为那个人是他所在乎的人。
庄严肃穆的医院,高耸的建筑,乳白色的外观,竟像是一座城堡,车子停下后,沈络打开一边的车门下了车,而厉北聿随之下来,站在她的一边。
“害怕吗?”他问,这是几个小时以来,他第一次开口,
沈络笑了笑,笑靥如花,“不害怕,我是来救人的。”那抹无法磨灭的光亮和气势,着实的让年婉也不由得的佩服了一把。
“阿络。”厉北聿像是有话要说,她伸手,放在他的唇上,“别说了,要是觉得对我愧疚的话,就什么都别说。”她不想听。
厉北聿眸色暗了暗,带着她们进了医院,走廊里,白色的墙壁,蓝白色条纹的病号服,独有的消毒水的味道,不免让沈络呼吸加重了些。
等进了电梯的时候,她的情况才好了一些,只是淡淡的有些晕。
手术室是十二层,下飞机的时候,温言来过电-话,通知她们可以直接去十二层就好。
其余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只需要在对沈络做一些检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已经换上蓝色的无菌服,身体检查一切正常后,才进入了手术室,刚开门,中间蓝色的帘子就被拉上,她只是看见了一个好像是带着帽子的女人,其余别的,没看清,她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走到帘子前,手指搭上帘子的一角,作势要掀开,只是,手却突然地被抓住。
“沈小姐,请躺在这里。”有点熟悉的声音,沈络回头,清浅的眸子一下子就撞入那双温润的眸子,她认得,那人是温雅的哥哥。
“怎么会。”说话间,她手指已经放开帘子,垂在一边。
温言笑了笑,如二月的春风,“我是这的医生,而里面那位患者是我负责的。”
“哦,真巧。”沈络嘴角扬起,她对温言的印象还不错。
这时候,厉北聿随着医务组走了进来,看到温言后,抿了抿唇,对着他招了招手,“温医生,你跟我出来,我有话要说。”
而后他看了一眼沈络,对着她笑了笑,沈络则回以微笑。
之前还迷惑为什么厉北聿会认识温言,现在都明白了,是里面那个女人把他们拴在了一起,她偏头,似要看透那扇帘子,眼眸澄澈清亮。
门外,两个男人间的气氛截然不同。
“她腹中的孩子我希望你可以尽力的保住。”
“这是自然的,厉先生请放心。”
“手术需要多久,她才可以出来。”厉北聿揉了揉眉心,眼神冰冷的看着手术室的门。
“采髓的话只要半个小时左右,但是采集完之后不能随意动,我们会安排捐献骨髓着平躺七个小时,所以,大概要八个小时。”
温言的话说的很简单,厉北聿点了点头,说道:“千万不要让她见到那里面的人,包括年艺的名字也不许透露半分。”
“恩,我知道。”
“好了,你进去吧。”他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脸色平静。
<“你不进去看看?”温言挑眉。
厉北聿摇了摇头,心绪有些乱,只是通过摇头的动作表达的否定,不想再说话。
温言无奈,手心手背都是肉,厉北聿的确也挺为难的,摇了摇头后,转身进了手术室。
他带上口罩,对着护士摆了摆手,“准备局部麻醉。”
沈络听到后,有些惊慌,“为什么要打麻醉,温医生,我肚子里有孩子,我不打。”
温言怔住,“沈小姐,抽髓十分的疼痛难忍,如果不打麻醉,恐怕——”
其实之前沈络有查过资料,得知有抽造血干细胞和抽髓两种,却没想到是后一个。
脸色刷的变得惨白,她双手捂住肚子,使劲儿的摇头,“我不打,就这么来吧。”
“要不问一下家属?”
“我不打麻醉,如果这样的话,我放弃捐献。”沈络猛地坐了起来,就算不是医生,她都知道,打麻醉对胎儿影响很大,麻醉药可是孕期禁忌物。
“厉先生就在外面,要不要问一下他的意见。”温言好言相劝,就算不打麻醉,这个孩子都未必保得住,还不如前期的时候让捐献者舒坦一点。
“孩子是我的,我说不打就不打。”她因为大喊脸色变得微红,外边的门被敲响,而后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就看见脸色十分难看的沈络和一众手足无措的医生。
“怎么了?”他沉着声,目光看向温言,气氛陡然的下降至冰点。
“沈小姐拒绝打麻醉,其实只是局部麻醉,对胎儿其实没有很大的影响,厉先生你看,是不是帮忙劝一劝。”温言没办法,只能像厉北聿求救,这么下去,很可能会做不成手术。
厉北聿一把圈住沈络,她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只听见男人说:“她说不打就不打。”
只是她没看到的是,厉北聿向着温言使了个眼色,拿着麻醉剂的麻醉师就走了过来,一阵刺痛,沈络挣扎了两下,便被强迫着躺下。
“厉北聿——”她瞪着眼睛,带着不可置信。
“只是局部麻醉,没事的,要相信医生。”他勉强的撑起笑意,看了她两眼,大步流星的离开。
沈络闭着眼睛,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她可以清晰地看着他们按部就班的采髓动作,半个小时的时间,对于她来说,每一分每一秒的感觉都是十分难熬的。
终于结束,她还是感觉到身上微微的有些疼,温言掀开帘子去那一边,她只是偏头,看见了那边女人穿着病号服的大腿。
像是察觉到她的视线,温言蹙了蹙眉,把帘子彻底的拉上,又把她隔绝在外。
厉北聿没一会,就又进来了,只是他略过她的床前,进了里边,她只来得级看得清他的身影,却没来的及看男人的神色。
“真够狠心的你。”她咬了咬牙,闭上眼睛,有些累。
算了,她都不管了。
“小心点。”厉北聿看着护士的动作,蹙着眉头,年艺羸弱的身子软弱无力,只能闭着眼睛,其实早在外面先行开始采髓的时候她就是清醒的。
她清晰地听见温言的那句,厉先生在外面,也听得清楚,他叫她沈小姐,这个时候,她还嘲笑自己感官竟然这么的清晰。
她伸手,拉了拉厉北聿的胳膊,厉北聿顺势把耳朵凑近她的嘴边。
“北聿,外面的是不是沈络。”厉北聿怔住,而后点了点头,笑意有些僵硬,他答道:“是。”
“怎么会?”年艺刹那间都是疑惑,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你安心些就好了,一切别担心,有我呢。”
“等会我可不可以见一见她。”年艺提出要求,眼中带着愧疚和期盼的神色。
却见厉北聿摇了摇头,想也没想的拒绝掉,“不行。”
“北聿——”
“不行!”
年艺没再出声,不知道为何他会是这么的强硬。
“我去看她了。”厉北聿拍了拍温言的肩膀,神色担忧,他不知道该怎么对沈络说。
掀开帘子的一角,男人的身影便显露了出来,沈络正面的躺着,脸上都是汗珠,神色似乎很是痛苦,见到厉北聿后更是吭也不吭。
他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对不起,我也是想让你少些疼。”
“你走开。”
“阿络——”
她唇色变得青紫,猛地举起手,咬住厉北聿的手指,用劲之大,很快,就有血腥的味道蔓延在鼻尖和唇角。
他哼也没哼,任由她发泄着。
只是,很快,手指上的小牙像是没了力气,厉北聿平静的脸色终于添上一抹慌乱,沈络不对劲!
“温言,你给我出来。”
里面按部就班的进行的医生被男人这一吼,吓了一大跳,温言摘下手套,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怎么了?”说话间,也
有些焦急。
“她不对劲儿。”沈络已经陷入了昏迷中,温言大叫不好。
“你别动她,尽量让她不要移动,我去找人过来。”温言虽然是医生,但是是专科医生,对于孕妇这种妇产科的事情,他是一窍不通。
就连天气都像是感染了这种紧张的气氛,哗啦的下起夜雨来。
很快,她就被转移了病房,厉北聿焦急的踱步在外面,手指冰凉,身边就有椅子,却因为不安心而没法坐下。
如果,孩子出事了,她大概会恨死他的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越久男人越不安,恨不得冲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况,几次扒门在外面,却什么也看不到。
手机铃声响起,是厉正南打来的。
“喂。”他的音色染上焦急。
“咳,听说你带小丫头去国外旅游了?”厉正南脸上带着慈祥的笑,这小子还是听得进去的,上次他说让他带着老婆出去玩,这么快就出国了。
“恩。”
“小丫头呢,让她接电-话,我有事情要跟她说。”
厉北聿听到这话后,便没了声音,坚硬的脸部线条绷得紧紧的。
“喂,你小子,在听吗?”厉正南那边的声音更大了些。
急救室的门打开,带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厉北聿迎了上去。
“她怎么样了,孩子,怎么样了。”





婚久负人心 她的咄咄逼人
那医生只是摇了摇头,厉北聿心里咚的一下沉入谷底。
“没了?还是——”男人神经就要绷不住了,医生又摇了摇头,厉北聿手机甩在地上,一把揪住医生的领子,大力的抵在墙上。
“她怎么样了!”
医生被这状况吓了一跳,大力的摇头,“还没结束,只是孕妇和孩子都很危险,先生你先别急。”
外国医生满脸惊恐的看着这个东方男人,英俊的脸上满是阴鹜。
厉北聿大手一甩,把医生松开,蹙着眉看着急救室,那医生低头,就看见被甩在地上的手机,他弯腰捡起,战战兢兢的递给一脸戾气的男人,厉北聿撇头,伸手接过,竟然显示通话还未结束候。
“你小子怎么不说话,什么孩子没了!”厉正南中气十足的喊声从那边传来,恨不得暴揍厉北聿一顿。
他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爸,你听错了。”
“什么听错了,沈络那小丫头呢?”
厉北聿把手机从耳朵边上移开,挂断了电-话,手臂无力的垂下,眼神定定的看着急救室的方向,一刻也不得松懈。
那医生见状,转身进了急救室。
这时候,电梯门打开,温言信步走了出来,看到厉北聿后加快了脚步,“厉先生,年小姐说想见你。”
他摘下口罩,淡瞥了一眼急救室的方向,缓慢的说道。
下一秒,男人已经恢复了表情,侧过身,淡淡的看了温言一眼,“结束了?”
“恩,结束了!”温言答道,不知道厉北聿为何问这个。
“让她休息吧。”说完,便撇过眸子,不再去理会温言。
温言勾了勾唇,瞥了一眼远处走廊中唯一的一盆盆栽,清脆的十分有生机和活力。
“沈小姐的事,我——”
“你闭嘴!”厉北聿瞳孔紧缩,盯着温言,平时看惯了厉北聿虽然冷然,却是着实第一次见他发怒的样子,像一头饥饿的豹子,浑身充满了危险。
温言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应该不会一命换一命的,毕竟只是局部麻醉,而且抽髓的过程中什么事也没有出现,只要处理好,孩子和孕妇应该没事的,但是这话他也没法说,谁也保不准什么。
两人间的气氛像是凝固了,温言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一定会没事的。”
然后双手抄兜,绕过厉北聿离开。
厉北聿紧撑着双眼默不作声,每一秒都像一根针刺在他心窝子最柔软的地方。
急救室的门再次打开,他睁着眼睛看着,一动不动,直到,他看见了随后被推出面色疲惫的女人。
紧握着的手指松开又攥紧,冷漠的唇角划开一丝笑意,他慢慢地走了上去。
沈络闭着眼睛,她知道,厉北聿过来了,她熟悉他的脚步声,和身上好闻的味道,可是这一刻,她只能闻到浓烈呛鼻的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长睫颤了颤,她没有睁眼。
她听见他问医生她的情况,僵硬的唇角划过一丝冷笑,她问过,这样的手术会不会影响孩子,他说不会,他那么谨慎的一个人,又怎么会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只听到男人松了一口气,像是笑了,她唇角的讥讽越划越大,紧闭的眸子愈发的冷然。
她的孩子,不是筹码。
……
他坐在床边给她削着苹果,沈络安然的倚在床头,面色平静的看着男人熟练地动作。
“给。”他伸手,沈络笑着接过。
“你不去看看她吗?”她漾起笑意,看向厉北聿。
她这个她自然指的是年艺。
“不去。”
“哦。”她点头,咬了一口苹果,淡然道:“我饿了。”
“我下去给你买,你呆着,别乱动。”他低沉的嗓音一如往昔般温柔。
沈络点了点头,目送他的背影离开,他每走一步她脸上的笑意便黯淡一分,厉北聿出了病房后,她的脸上再无笑意,手中的苹果被捏紧,沈络光着脚下床,扔在了椅子旁边的垃圾桶里。
精致清秀的五官像是染上一层霜,厉北聿走了,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是也算见过几次面的年婉。
“你怎么来了。”她走回床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年婉手指勾了勾头发,别看年纪不大,却足有一番妖娆之色,像是自己的地盘一样,好不生疏的就坐在那里,摆弄着指甲。
“刚从我姐那边过来,顺便来看看你。”她笑了笑,眸光流转,“还有,替我姐姐谢谢你。”
“没必要,我是自愿的。”她转身,身子朝向窗户的一边,不去看年婉。
“沈小姐,你听没听过,心灵感应。”年婉停止摆弄指甲,眼神讥讽的看着沈络纤瘦的背影。
沈络默不作声,她不知道,这女的来这里发什么疯。
“你
就没多想过我北聿哥哥和我姐的关系吗?”
年婉起身,绕过病床,走到沈络面向的方向,挡住了她眼前的阳光,一片阴影笼罩下来。
“还有,你知不知道我姐叫什么名字,沈小姐,不是我说你傻,你以为随便一个人就可以骨髓配对成功么?”
沈络唇角勾起一抹笑,说道:“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年婉咬了咬牙,这沈络不会是个木头吧。
“沈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北聿哥哥爱你,怎么可能让你来冒这个险,到底是什么样的朋友,你不好奇?”
“不好意思,我真不好奇。”她闭了闭眼,其实,她很想晒晒阳光的。
“呵呵!”年婉就不信了,如果说出名字她还能这么淡定,那她佩服,随意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她轻笑,“长得还真是像呢,我姐啊,她叫——”
“婉婉,你在这里干什么。”一阵好听的男声,年婉慌张的回头,为什么回来的这么快。
“北聿哥哥,我来看看沈姐姐,你别多想。”
语气和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截然不同,一副慌张的神色。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出去。”厉北聿扫了一眼床上动也未动的女人,蹙了蹙眉。
“我马上走,北聿哥哥,你别生我的气,我真的只是想来看看沈姐姐,也替姐姐道个谢。”
厉北聿黑着脸,一声不吭的摆了摆手,年婉快速的顺着一边的方向出去了,出去之前还不忘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男人一眼。
他走到窗前,把帘子拉上,刺眼的阳光一瞬间就被遮住,沈络睁开眼睛。
“把帘子拉开吧,我想晒一晒。”
厉北聿闻言,肩头一震,却没有依言拉开,反而转身,走了过来。
“刚才婉婉和你说什么了?”
沈络心里一凉,婉婉?叫的可真亲切。
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她看了一眼他手里一直拎的东西,眸子弯了弯,说道:“我饿了。”
厉北聿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手里还拎着现买的粥,他把床桌放上来,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个一个的摆上,然后蹲下身子,给她把床头的高度向上调,想着吃饭的时候倚着舒服些。
厉北聿拿着勺子,盛了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吹,顺势递到她的嘴边。
沈络伸手抓住勺子的中间部分,摇了摇头,“我自己可以。”
“我喂你。”他不动,勺子攥的紧紧的。
她叹了一口气,也就由着他去了,只不过才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
男人收拾好之后,垃圾都扔掉,才回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翻着手机看财经新闻。
“我想出院。”募的,沈络出声,厉北聿抬头。
“在呆几天。”言简意赅,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命令与坚定地意味。
“我不想呆在国外,回家好吗?”
“你现在不适合动弹,就算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在呆几天好不好?”男人的语气已经软了下来,似是商量。
沈络听到肚子里的孩子后,眼神闪了闪,眼里划过一丝凉意。
“恩。”说完,便躺下,身子转向一边,闭上了眼睛。
他伸手,拉了拉只盖到肩膀的她腰部的被子,看到她的手掌心之后,眼神一凛,顺势抓了起来。
“你手是怎么弄的?”她的神情一滞,紧忙的想缩回手,奈何男女力气悬殊太大,手臂根本就动弹不得。
“我不知道。”
厉北聿眼中薄凉,“你在撒谎,手是怎么弄的?”
白皙的手掌中央布满的指甲印记,最中间处还破了皮,一片血肉模糊。
“可能,是刚才疼,所以攥的,我忘了。”她缓慢的睁开眼睛,迷雾般的眸子望向不知道是什么神情的男人,这手,是刚才年婉说话的时候弄得。
她一开始也没有意识到,等到吃饭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觉得手心疼,所以由着厉北聿给她喂饭。
厉北聿表情一怔,说不出话来,松开手转身走了出去,她的心里一阵凉。
没一会,他就又回来了,在她诧异的眼神中还带了一个医生,那医生是拿着药箱过来的,沈络心下明了,任由厉北聿摊开她的手掌裸露在外面,棉签上的酒精擦拭着手心,沙麻又有点疼的感觉。
见沈络皱眉,厉北聿大不悦,“能不能轻点。”
那医生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上着药,然后拿着纱布把她的手心包好,这才低头走了出去。
厉北聿这才瞥了一眼沈络,有些低气压,“还知道疼?”
沈络挑眉,“你不说我都忘了。”她好整以暇的望着一脸氤氲之色的男人,把手从他温暖的掌心中抽出,作势躺在床上。
“北聿,别让别人在进来了,我不舒服。”她本来有好多话想问,想指责的,但是年婉来了之后
,她就什么也不想说了,对于厉北聿,她好像没那么期待了。
厉北聿身子前倾,亲了她的额头一下,淡笑,“我知道了,你好好的睡一觉。”
沈络闭眼,转过身去,身子蜷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手机震动,厉北聿低头,看到来电显示后眉心微蹙,轻轻地带上病房的门,向走廊的一端走去,而后站在电梯前,伸手按了下。
“北聿,你在哪?”
“英国。”
“你什么时候回来,上次你让我办的事情我已经着手开始办理了,可是有些麻烦,有些文件需要你签字。”康律怎么也没想到,厉北聿这么大工夫就跑到英国了。
“恩,你先准备着,具体的等我回去再说。”
电梯门开启,快关闭的时候他又按开,一直重复着无聊的动作。
“哦,对了,我见过陆子悦了。”康律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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