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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久负人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奇葩七
许久,终于能看到崖底了,崖底上有许多枯黄的树,男人尽量的躲开,但是也免不了磕磕绊绊的被勾住。
下了几步后,绳子的长度到达极限,连带着上边紧绷绷的,他看了一眼底下,两人高的高度。
他脚踩住一块岩石,然后伸出一只手去解绳子。
没一会,脸上便出来冷汗,这个难度虽然没那种攀岩的难度系数大,但是没有工具的情况下,一个不小心,他就没命了。
绳子松开,他两手抓着,然后向左边的空地移动着,只要到了底下,就好说了,他本来任务队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可是他倒是比他们先到,所以就先下来了。
到了底下,他倒是不担心上来不上来的问题。
只是眼下,底下的高度并不低。
他双手紧紧地攥住绳子,接着移动,终于视线所及之处,底下没有树木的遮挡,他松开抓住绳子的手,猛地跳了下去。
身子摔在地上,他闷哼了一声,比想象中的疼。
底下过空旷,他四处环顾一眼,手背处都是划痕和勒痕。
他抬头尽量的看着,想看清沈络当时大致掉落的位置,但是无果,崖面太高,根本看不见上面,也估算不出位置。
厉北聿低眸,然后开始找,不知道过了这么久,东西是否还能找到。
他边找东西边等,但是任务队迟迟不到,崖底也根本接收不到任何信号,他蹙眉,干脆就把手机踹在兜里。
地上光秃秃的,土遮掩的痕迹,想找到五年前掉落的东西好像就是天方夜谭般的不可能。
夜晚,浓凉如冰,入秋的天气,似乎来得煞冷,天色黑沉沉的,这地方,没有一盏路灯,甚至到晚上,连路过的车都很少,那辆车一直停在那里。
而车上空无一人。
厉北聿脸色有些发白。
使劲儿的捂了捂手,早知道就多穿点了,他估错了这边的天气,上面很安静,没人来的迹象,他只能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一点一点的照着,天晚了,东西就更不好找了。
他停下脚步,坐在崖壁低端的一个地方,打算休息一会。
夜晚太凉,他穿的衣服根本不足以避寒,厉北聿扬起一抹轻笑,该不会冻死在这里吧,这绝对是上头条的节奏啊。
权谊总裁冻死在国外崖底下,原因是为了寻找结婚戒指。
厉北聿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并没有别人眼中的那么成功,相反,他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做到,比如爱情,比如亲情,
沈络许久之前,是一个情绪单一的女孩儿,性格开朗,总喜欢弯弯的笑着。
但是现在的沈络仿佛已经沉默很久了,他只觉得原先那个爱哭爱闹的女孩渐渐地变得沉静,渐渐地变得不像她。
厉北聿揉了揉眉,只觉得头疼。
记得那时候,沈络几乎是唯一一个不喜欢和他走的很近的女人。
当初学校文艺部门有活动,沈络是部员,他也是为了她所以才报的社团。
那时候的沈络总喜欢和一堆人坐在一起,然后拿着表格,拿着纸,招录社员。
她可以和所有人开玩笑,却独独不理会他。
那时候的厉北聿总喜欢在那里看着沈络拿着圆珠笔,手指转动,把笔在手中转的绚烂如花。
她认真的样子特别的好看,特别的吸引人。
喜欢的东西也很特别,总会去救助商学院内的流浪猫。
可是那时候她身边还有陆子悦。
那个她一见到就满眼笑意的男人,那个和沈络对他的方式完全不同的男人。
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有些羡慕陆子悦了。
羡慕可以让沈络笑的能力,羡慕他可以和沈络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讨论好多的东西。
遇见她的时候,他平静的心下总是很紧张。
所以他几乎创造一切机遇,可以和她一起相处的机遇。
也就是那时候,他下定决定,要追到这个女人。
所以他会在沈络不在的时候,去喂她之前救助过得小猫儿和小狗,也会去图书馆借她喜欢的书,也会在下雨天偷偷的在她的抽屉中放一把雨伞,也会有好东西便偷偷的塞到她社团的办公桌里。
可是这一切,沈络都不知道。
她对他改观的时候是很久以后了,
那时候沈络的梦想是做一名超级有名的记者,所以所选的专业和选修的课程都是有关于记者的,那个时候,他就在心里默默地发誓,等
回国,一定要在公司开一个媒体部门,或者收购一个媒体的部门。
两人真正的在一起后,厉北聿对她就更为了解了,她不喜欢他白给的帮助,几乎不依靠与他相关的任何关系,包括工作,包括很多。
就算回国后,她都不会再他的周围工作,
因为她希望别人认可她,而以后他和她结婚的时候,也不会被人说闲话。
其实那时候厉北聿又把她带给家长的意愿,可是年艺和慕川的事情就像是厉家所有孩子跨不过去的门槛,横在那里,不偏不倚的正好是个障碍。
尤其,沈络那时候已经无父无母。
家境,也的确算不上好。
他放手,让她以她自己的方式活着和工作,只是在她遇到困难的时候偷偷的援助一下,还不敢让她知道。
那时候的厉北聿,还没现在这么百毒不侵。
他想着沈络原先的样子,嘴角掀起一抹笑意。
但是身子还是在寒风中瑟缩了一下,他向着里边坐了坐,打算休息一会再开始找,也许等一会,救援队就会来了。
大家一起找,行动可能会更方便些。
但是厉北聿没想到的是,这一整夜,都没见到一架直升飞机过来,东西没找到,他不想空手回去,绳子在上边,他也拉不到。
手背上的伤口已经凝结成了细细的疤痕。
他起身,浑身都是冷的,天色朦胧,手机昨夜的时候电量就已经不多了,他体力消耗的有些快,所以得尽快找,c城的第一缕暖阳,升起的时候,厉北聿走着走着,鞋边走过的路,便展露出一个晶亮的边。
那边不大,却足以让男人看到清楚,他是一脸的惊喜,蹲在身子,微微的扒开那晶亮旁边的土,里面是一枚戒指不错,他继续蹲着身子在旁边找,那条项链却毫无踪迹,但是找到戒指就足以了,结婚戒指代表了很多的东西,他不想心存遗憾,他不知道这样子回去之后沈络会不会开心,还是她根本就从来没在乎过这个。
搓了搓肩膀,他抬眸,上边还是空无一人。
厉北聿蹙眉,拿出手机,拨通那边的号码,可是手机信号太差,根本就拨不过去。
这也急坏了任务队,昨天厉北聿说的地方他们没听清,所以沿着高速把左右的地方都找了一遍,这一找就是一天半,谁让c城规模这么的大呢。
终于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们的车发现了一辆停靠在高速边上的车子,而车上没人,手机打过去却是关机了。
而下去人后,便看见倚在那里闭着眼睛的男人。
这可吓坏了搜救对,一个外国男人上前,伸手拍了拍厉北聿有些白的脸颊。
“喂,醒醒。”一边拍一边大声地叫着,但是男人丝毫没有反应。
那人一招手,便招了几个人过来。
“上飞机,送医院。”
这么久,这地下又冷风又大,还没东西吃,不生病才怪呢。
c城的医院内,厉北聿已经醒了,他坐在那里,对面是一脸凝重的医生。
他很少生病,向这么连续发烧更是少见。
所以厉北聿知道,自己身体可能出问题了。
但是医生的结果却让他更为震惊。
男人沉默良久,抿唇,淡淡的笑了笑。
“我知道了。”
“你需要马上住院。”那医生好心的劝解,厉北聿摇头,最讨厌的就是住院。
“不住。”他直接拒绝,然后在医生一脸诧异的眼神中强制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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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周一。
沈络出院的日子,也是公司任职的日子。
可是厉北聿却迟迟未出现。
她先回了一趟家,换好衣服,便先行开车去了公司,厉北聿说会安排好一切的。
果然,她去的时候,已经提前有人布置好了她的办公室。
沈络坐在那里,一脸的冷清,一切,将要开始。
而片刻后,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身风尘仆仆的男人走了进来,而后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掌。
“你看,这是什么。”他的手背处包扎着纱布,沈络看到他手掌心中的东西后,心里有些东西好像又回来了。
她伸手接过他手里拿着的东西。
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是怎么找到的!--17147+10197-->





婚久负人心 而厉北聿,也去学了那首十年,从此和沈络一样,爱上了一个叫……
“你是怎么找到的?”她明明记得,那个东西是掉落在崖下的。
“挺好找的,一下去就找到了。”他笑了笑。
沈络看了一眼她的手,抿唇,而后低眸,看着手中的戒指。
许久,她伸出手,把戒指递给厉北聿。
“还给你。”阔别五年,这东西她不想收。
厉北聿眸色幽深,看着沈络的面容得。
“你要是不想要就扔了吧。”他笑笑,随即补充道:“这本来也是你的东西。”
沈络掌心收起,打开办公桌的抽屉,把戒指放了进去。
“今天是你的任职仪式,少不了要开董事会,你准备一下吧,其余的我都替你打点好了。”
空降兵,总是少不了非议,而且沈络从来没接触过这个,所以他得为她铺好路。
“我需要做些什么?”沈络问道,有些事情只是出想,她还没有想好。
权谊除了上次应急让lan来做代理副总外,是从来没有正式任命过副总的,所以有些事情他也要好好想想。
“先处理一下手头上的事情吧,不会的可以来问我。”
“对了,前几天小念去和北浩见面的事情让厉伯伯发现了。”
沈络想,厉北聿应该不知道这些事情吧。
“嗯,我知道了,等会我回家去看看。”他其实还没好好地休息过。
门口传来叩门声,来的人是裴岩。
裴岩抬眸看着新上任的副总,也对着沈络点了点头。
他来找厉北聿是有事情的。
“你怎么回来了?”厉北聿清楚地记得,他给了他任务的。
裴岩小声的在厉北聿耳边嘀咕了两声,男人神情顿时阴晴不定。
“待会给我安排车,我要回家。”
“好的,厉总。”
平淡的话语,却多了些紧迫感。
沈络坐在那里,看着他的神情。
厉北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气氛宛如凝寂。
良久,他开口说道:“父亲要给慕念改姓。”
“这不是挺好的吗?他本来就是厉家的孩子。”沈络说着,于理于情,其实都是合理的。
“而且,他要把慕念过继在我名下。”厉北聿静静地道,眼底拢上一层迷雾。
“哦。”沈络垂眸,声音飘渺。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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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的声音,秋雨伴着秋雷,一辆黑色的商务车行驶过后溅起一片水花。
天色好像更阴沉了,仿佛变脸的孩童,正哭着闹着,哄不得,骂不得。
男人打开车门下了车,快步的走进门口,他的身后还跟着一身正装的裴岩。
屋里,很寂静,厉正南坐在那里,旁边还有低着眸子一脸不开心的慕念,此情此景,说不出的诡异。
厉正南看到厉北聿进屋后,起身带着笑意,“回来了。”
这大概是厉北聿自记事起从厉正南口中听到的最温情的话语,鼻子一酸,他点头,然后坐下。
“北聿,我也老了。”厉正南陡然开口,祥叔去沏茶了。
这话,听着不知怎么的,莫名的伤感。
他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手搭在慕念的后背上。
“我以前没照顾好慕川,但是我不能不照顾好慕念,慕川没有的,我都想全部的给这个孩子。”
慕川的母亲,是厉正南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但是后来由于企业关系,他却娶了厉北聿的母亲。
慕川的儿子,他如何不心疼。
厉北聿展了眉,看着对面的慕念,那孩子低着头,似乎是挨了训的样子。
他说话,语气温和。
“慕念改姓的这个问题,我的意见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想不想改。”
察觉到厉北聿在看着他,慕念抬头,眸子中是亮然的水雾。
“北聿叔叔,名字是妈妈给起的。”那晶亮带泪的眸子,带着哭意,厉北聿从来没有见过慕念这么隐忍的样子,其实慕念心里也害怕,若是厉正南执意,他怕是逃不了要改名的命运,他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厉北聿的身上。
那句话,让厉正南心里一颤,仿佛是上了岁数,也仿佛是后悔的太多,以前的那些事,他觉得自己真是做错了,自己就是一个商业联姻的不幸者,为何还要孩子重蹈覆辙。
可是厉正南心里有个坎,要是百年之后,他不在了,慕念该怎么活。
这也是他想把慕念过继给厉北聿的原因。
“那好,姓可以不改,但是北聿,慕念这孩子还小,我又年纪大了,不能一辈子照顾他,所以我想办个手续。”
“过继给我的手续吗?”厉北聿声音很低,他何尝不喜欢慕念这个孩子。
“没错。
慕念的眼神看向厉北聿,他可以看得出男人眼中的深沉之意。
“不用了,爷爷。”慕念抬眸,对着厉正南说道。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身黑色职业装的沈络走了进来。
“慕念这个孩子,我要了。”沈络的身上带着些许的湿气,向着打开的门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雨势很大。
厉北聿起身,握住她有些发凉的手指,抿唇。
“络丫头,这……”厉正南起身,他怎么也没想到沈络会来,更没想到沈络会同意。
“我说,慕念的事情,我同意了。”沈络知道厉北聿的为难,最大的原因便是她,但是她本身很喜欢慕念。
“好好好。”得到沈络肯定的厉正南自是一脸的笑意。
他不知道的是,厉北聿和沈络的感情已经走向破败,也不会料到今天的决定会对未来造成什么后果。
眼前的问题解决了,便是他心头的一件大事。
慕念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沈络说,还是叫她婶婶就好,慕念很感激。
晚上回家的时候,裴岩坐在前面开车,沈络和厉北聿坐在后面。
气氛很沉静,沉静的有些死气,厉北聿头淡淡的瞥向窗外,沈络不肯接受他的戒指,却同意收养慕念,她的内心越来越让他看不清了。
“为什么同意这件事情。”许久,他还是问出话来,他想知道身旁女人的内心。
“因为我想有个孩子,我也喜欢小念,仅此而已。”
他侧眸看向那个沉静的女子,这就是当初他爱上的那个女孩儿,真诚善良,时间折磨的她失去许多,却独独没有剥夺了这两样,他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到家后,一开门,没有往日大白坐在门口等待的场景。
早上沈络回来,大白便是一副厌倦的样子,她以为,应该是天气冷,猫儿懒了些。
只是,似乎她想的太浅了。
地毯上,大白并没有像往日一样蜷着。
而是安静的躺在那里,没了猫呼,没了呼吸。
沈络走过去蹲下,抱起大白,它的身上已经有些冷,女人脸上的泪就顺着脸颊向下流。
厉北聿站在一侧,也蹲下身子,莫名的伤感。
想起来,大白也在这个家生活了好多年了,想来,它已经六岁了。
陆子悦送大白给她的时候,大白还是毛毛的样子,是只小懒猫。
猫六岁,等于人类四十岁。
猫的寿命最长可到20年,也就是说,大白的年龄还没到它可以拥有的年龄的三分之一便老死了。
那么人呢?世事无常。
她像个梦的应验者,越不欢喜的事情越准,有时候她都会害怕睡觉,怕梦到些什么不好的事情,便实现。
后来,她的确是没再做过什么不好的梦了,可是现实,远比梦境来的残酷。
那时候沈络才知道,原来未卜先知,先痛苦,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不会在噩耗来临时会接受的那么措手不及。
她,其实并不狠心,但是这辈子,唯独怨了那么一个人那么久,最终……
大白被埋在院子里,是沈络亲手埋得,她把大白喜欢的毛线球也都放了进去。
这世上,陆子悦留给她最后的一样东西,也没了,不是生生的割舍,仿佛是顺其自然般的消失,可怕的消失。
天色晚的吓人,雨势早已经小了下来,但是依旧浇的人透心凉,她没有打伞,如果不小心哭了的话,便可以随着雨水一起砸在地上。
仿佛雨停了下来,沈络吸了吸鼻子,身上就多了一件衣服,而头顶上,被撑着一把彩虹色的伞。
她转眸,一如多年前,他也是如此护着她,可是早已物是人非。
她看见,厉北聿笑了,“你还记不记得,好多年前我第一次撑伞给你。”
他几乎记得他和沈络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她的喜好,她的性情,甚至她喜欢看的电视剧都可以如数家珍,最喜欢的男演员是吴彦祖,最喜欢的歌手是陈奕迅。
她曾经说过,陈奕迅的歌声中总带有那么一丝特别的味道,似乎每首歌都能唱进人的心坎里,她最喜欢的一首,便是十年。
而厉北聿,也去学了那首十年,从此和沈络一样,爱上了一个叫陈奕迅的男人的歌。
“记得。”那样的场景,永生难忘。
“阿络,你在我心里依旧还是原来的样子。”
“可是在我心里,你早已经不是你了。”
这话,说的感怀。
细雨飞扬中,磁性淡雅的嗓音缓慢的传出。
生生的化在雨中,也听进了她的心里。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不知道是雨还是泪,她的眼中朦胧。
和厉北聿在一起,说到底他是幸福过的。
那些回忆,像缱绻的梦,不知道走到哪里才是适可而止,而不是覆水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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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律来的时候,沈络正在处理一些事物。
通过一个星期的初来乍到,她似乎已经适应了这里,虽然这并不是她喜欢的职业。
但是很忙,忙,她就喜欢。
她走的时候,厉北聿并没有起来,所以她就先走了,两人分房睡的状态,让人例外的是,厉北聿并没有阻拦。
但是直到现在,厉北聿也没来。
沈络知道康律是厉北聿的朋友,但是她还是想赌一把。
“康律师,我想知道,如果我和厉北聿离婚,以我现在的职位,我可以拿到多少股份。”
这样开门见山的说法,让康律一愣,随即勉强的笑。
“你究竟有多恨。”
这声康律师而不是学长,就已经清楚地和他划干净了界限。
“能拿多少?”她淡然回答。
“大概百分之二十左右,如果在那之后你可以继续任职,就再加上你现在的所拥有的。”
康律笑的有些冷。
“但是沈络,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听过,我不会告诉北聿的。”烦心的事情少一件是一件。
沈络笑笑,说道:“我知道。”否则她怎么又会找上康律,这是最靠谱的一个人。
“其实你完全不必要这样做,就算是你不去争,他该给你的也不会少。”
“那,就没意思了。”沈络啪的一声在文件上盖章。
他醒来的时候,只有凉透的早饭在桌上。
沈络早就走了,她似乎上班的时候很是积极,大概是不想见到他吧,他坐在椅子上,伸手拿了一块面包,沾上一些番茄酱,便慢慢的吃起来。
一顿早餐完毕,他拿出纸巾,擦了擦嘴,便把纸巾扔进垃圾箱里,刚离开两步,便觉得鼻子处一阵汹涌,他伸手摸了一把,是红色的。
他走到垃圾箱,看了一眼那块纸巾,上面带着一抹浅红。
手指捂住鼻子,举起右手,然后手握成拳,他记得,小时候流鼻血父亲就是这么告诉他的,说是可以抑制流鼻血。
但是此时,好像决了堤的阀门,汹涌的来袭。
厉北聿大步的走向卫生间,打开水空头,手掌心放些凉水,便洗在鼻子处,然后另一只手则拍打着脑门。
放下来的水没一会就澈然了浅红色,虽然颜色不至于太浓烈,但是看起来依旧触目惊心。
他蹙眉,只觉得那红色有些刺眼。
打开水龙头,水流放大,冲刷着池子,很快,那染了红的水便被冲了下去,他抬头看了镜子中的自己一眼,拿出毛巾擦了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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