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象的宏图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ddt药剂
佐天:“确实,好精致哦。”
穹乃:“原本是很普通的带弧度的方扁壶,现在也有一些为女士制作的小号圆扁壶,就像这个一样。电影里有的时候也会出现吧,贵妇人随身携带的那种。如果从设计初衷来说,这其实应该已经算是不知不觉步入歧途了吧。”
御坂:“最被人熟知的结果和最初的目的不同,这种事也算常见了。”
(翻包声)
穹乃:“然后是这个……抱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初春:“书?”
(纸张翻动的声音)
御坂:“外语原版的书籍?奇怪,这是什么语言啊?”
穹乃:“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语言,但是……”
御坂:“海原同学?”
穹乃:“啊,没什么。等一下,还有这个。”
御坂&白井&佐天&初春:“塔罗牌?”
佐天:“真意外啊,海原学姐居然也玩塔罗牌吗?”
穹乃:“有的时候会想要玩一下的。”
御坂:“哎,没想到啊……海原同学还是很有少女情怀的一面的嘛。”
穹乃:“呜……”
白井:“哪怕是这方面,也请姐姐大人参考一下。女孩子就应该有女孩子的爱好才对。”
御坂:“我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
初春(苦笑):“好了,好了~”
穹乃:“这个是军刀卡。上次去莫斯科时,参加会议的一位瑞士籍教授送给我的一件小礼物。好像是上次欧洲核子研究中心大型强子对撞机(lhc)出成果时瑞士当局派发给参与实验的科学家们的纪念礼品。在莫斯科参加学术会议的时候,那位教授转赠给了我。”
佐天:“呜哇,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穹乃:“总之,包里就是这些了。”
佐天:“意料之外的普通啊……”
穹乃:“因为本来就是一些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啊。怎么了?”
佐天:“不,我还以为会有什么非常与众不同的东西呢。”
穹乃:“特别的东西?也不是没有哦。比方说,这个。”
初春:“项链?常盘台可以带这个吗?”
御坂:“其实是不允许的,不过海原同学的这根是之前申请的特例。”
佐天:“咦?”
白井:“因为它其实是一种实验设备。从宝石外仔细往里看的话,看得到类似蚀刻电路一样的纹路吧?那是纳米级设备的本体,最薄的厚度大概只有头发的二十万分之一左右哦。”
初春:“真的!”
佐天:“它有什么作用吗?”
穹乃:“从我们这边来看除了能够开启和关闭以外,没什么太大的作用。不过如果从衿衣那边看就不一样了。对她来说,开启的时候两边的距离就和没有一样。这算是常盘台这段时间研究的一个课题。”
初春:“原来这就是我们学校和常盘台的合作项目吗?”
穹乃:“嗯,是这样。除此之外,这个也是同样的。”
(小型金属物的声音)
佐天:“哦!我之前就很在意了,这个小壶里面是什么东西?”
穹乃:“这个就真的很奇妙的了。里面放了一些液体……正确地说是液体类的东西。如果要分类的话,正式的名称是‘挥发式信号发射器’。这是纳米机器的一种,挥发出去的话就可以收集周边的情报并发送出去。”
佐天:“这有什么用?”
穹乃(与御坂和白井对视一眼):“嘿嘿。”
御坂:“很快常盘台就会有一项对外公布的计划,到时候就会知道了。”
白井:“我只能说,这是经过春上同学同意才能够进行的计划。不过暂时不要去问她,毕竟我们学校之间有短期保密协议,让她为难可不好。”
御坂:“总之,敬请期待就好了。”
佐天&初春:“啊咧?”
穹乃:“大致上,我的随身物品就是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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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原穹乃的随身物品
头上:饰品发卡(银质紫水晶花饰)。
胸前:人造蓝宝石合金项链。蓝宝石内层为纳米设备,通过极薄的一层石墨烯电路连接在蓝宝石夹层中。可自由设定开启与关闭。
右侧腰间:小号的女式方腰包。里面放着容量6盎司的小口圆扁壶,全套80张的塔罗牌,一本看不懂的书,一个梳妆镜,一张瑞士军刀卡和纸巾。
左侧腰间:容量1盎司的钥匙扣小壶(挂在带扣上)。里面装着挥发式的纳米机器。
右侧口袋:钱包。里面通常放着现金和id卡。除此之外还有一块作为移动终端储存媒介的绿色多棱面水晶。
左侧口袋:试作型个人携带式终端。学舍之园内部测试用品。性能据说可以和一座工作站相匹敌,而且自带与学园都市内部大部分超级计算机进行连接的权限。
由于常盘台禁止学生化妆,所以一般来说她不会携带化妆用品。
事象的宏图 念想⑩
“现在你明白了吧?”
“你真应该早些告诉我。如果我知道得更早一些,我们现在就不会如此被动。”
“你应该知道,我们对彼此都没有这个义务。”.
“确实如此没错。但这不是理由。”
“想听理由?”
“是的。十六年前学园都市的合作,现在已经资料不全。要不是这次的事,我还真不知道原来当年合作的结果离我本人如此接近。我们彼此之间确实没有义务,但你应该知道,谋划的前提是情报。”
“你还真是从不大意啊。”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相信。自从我接手以来,我的每一个思考每一个策划都是诚心诚意的。我对自己从来只有不满一个谋划者是不能对自己满意的,因为自满会使人疏忽,疏忽是会致命的。尤其是对谋划者来说,他们的疏忽更不可容忍,因为他们造成的致命往往是他人的而并非自己的。”
“凭心而论,这也是我最钦佩你的一点。只凭这一点,你就是当之无愧的我们的领袖。就算是青,也不会对此抱有异议。”
“对。所以你不该对我隐瞒,至少是对于其中重要的部分。你应该知道这会对我的谋划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抱歉。有一点我要说明,之前我并非刻意对你有所隐瞒,而仅仅只是没有这个必要而已。十六年前的事,我也了解得并不清楚,虽然我保守了这个秘密长达7年之久。如果没有现在的事件,我不认为自己会把两者联想到一起去。”
“那么,现在我大体知道了。虽然现在我们有许多事做不了,但作为长于谋划的一方,你要不要听听我的建议。”
“你想到了什么?”
“我想到了一个不算方法的方法。你有没有想过,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她?”
“你疯了吗?”
“我疯了?你认为我们有正常过?省省吧。归根到底,我们都是一群理智的疯子而已。我倒是想问你,打算把这个秘密对她保守到什么时候?该不会你认为可以一直保留下去吧?你要是有这样的念头,那我觉得你才是疯了。乘早解决吧,这是我觉得最好的建议了。”
“但是……”
“真话虽然不见得有用,假话却也不见得好听。我虽然说从不对自己满意,但有一件事我绝不会做,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是什么?”
“我绝不会尝试去想如何将一件已经完成的事完成得更好。你知道的,谋划中最致命的一点,就是在在做出决策前考虑得太少,在做出抉择后却又考虑得太多。前者会影响你的判断,而后者只会让你在之后的决策中犹豫不绝。所以,你只要回答我的一个问题就足够了。”
“什么问题?”
“‘q:如何拯救一个人?’‘a:先把她毁掉。’你有异议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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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叽盐碧的右脚猛地发力,她身后的地面就像是被冲锤直击,扬起了大量的烟尘。可想而知,那是多么强的力量。
她不懂武术,所以也就不了解什么发力的技巧。或许她的动作有着太多浪费力气的成分,但这些都不是问题。
她的手指深深嵌进薄层内,将世间最强的结构贯穿。但同时,她也皱起了眉头。
因为叽盐碧已经发觉了,第二层薄墙阻挡了她的前行。她立刻跟上一步,以同样的方式将第二层也破坏。
不过问题是,不仅仅是第二层。
如今那曾经看不见的薄膜已经变常清晰可见。这并非是对方的能力下降,而是因为薄膜的层数在增加。
石墨烯是非常透明的,却也是非常不透明的。当层数少的时候,它是世界上最透光的材料。但当层数增加的时候,它却是非常不透光的,甚至可说是漆黑的。因为它的层数每增加一层,透光性就将稳定地下降2%。
原本就不是单层结构的薄壁成为复数,自然也就变得不再透明。
这就好像自上而下剥开云母的薄层一样,叽盐碧面对的就是这种复数的防御。而且,两者之间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不同,那就是云母的薄层显然不会增加,但这石墨烯的壁垒却显然不是如此。
这个缘由,叽盐碧虽然了解得不详细,但她既然已经通过最为直接的方式了解了这薄层的组成物质,那么就可以很自然推断出基本正确的结论来。
大气中有足够的二氧化碳。所以想必现在只要有碳,对方就能不断地构筑起壁垒。如此一来,哪怕叽盐碧可以破坏每一层薄层,却又不得不面对如同永动机关一般不断增加的防御层。
于是现在的情况,就变成了破坏壁垒与构筑壁垒之间哪个更快。
要比比看吗?
叽盐碧的眼睛中浮现出一层迷茫。这并不是她的目的,她也对这毫无兴趣。但从之前的表现来看,对方很显然不会听她说些什么。
(开什么玩笑啊?)
人可以自信,但最好不要自满。永远不要认为能够掌握所有的局面。单就这一点而言,她忽然发现似乎不能认为自己擅长这个。
就像是现在,她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思维上的误区。其实仔细想想就应该知道,她接触到的是一个她之前从未有过经验的领域。
她应该想到,在了解之前不应该依靠习惯行事的。因为过去的习惯,实在未必能够在这个领域产生作用。而这个后果,也委实麻烦得够可以的。
话说,其实这世间的麻烦事本就很多。大大小小,烦心劳力,不一而足。但最大的麻烦,无疑是自找麻烦。
就像现在,她终于发现自己似乎找上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当你面对的是一个扯到能够将世间最强的物质结构徒手撕裂的麻烦的时候,这种活像吃饱了撑的一样的感觉绝对会让你胃痛。
就算是**强化类的能力者,这种事也实在太过胡扯。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她立刻后退了一步,构筑起更多的薄层。
这是一件非常乏味而令人烦躁的事,但这也同样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
这自然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她必须以自己全部的专注承接叽盐碧的攻击,以精确到极致的计算去吸收叽盐碧的穿透。
她至今都不明白叽盐碧是怎么做到的,就算叽盐碧已经破坏了以两位数去计的石墨烯薄层,她依然搞不懂叽盐碧的能力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绝对不是简单的**强化,因为单纯的冲击会造成形变,并且由此引起破坏。但叽盐碧的做法,却并不是这样。虽然依然有形变存在,但真正引起破坏的,却仿佛是什么东西嵌入了结构里。
但无论怎么样,结果都是很显然的。
(要比比看谁更快?或者……是比谁更有耐力?)
在此之前,她的做法可说是有效,甚至可说是完美的发挥了作用。但这种完美的作用,在一个事实呈现出来之后就立刻变得千疮百孔。
能力者从接受能力开发的时候起最早了解到的一件事,就是超能力者必须清楚地了解自己的极限所在,就像一个科学理论必须能够预言自己会在什么情况下失效一样。
这个事实就是,她发现自己恐怕将比叽盐碧更早到达极限。
“啧!”
被人比下去的感觉自然很不好过,但现在更重要的是从困境中脱身。
薄膜的透明度确实在上升,这可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可供她做出选择的时间显然不多。
薄壁的透明度在上升。虽然叽盐碧不太了解这其中的缘由,但她多少能够猜得到这是什么原因。
如果说,薄壁的层数越多透明度就越低的话,那想必是可以想象的。至少现在,已经朦朦胧胧地能够看见薄壁之后的身影了。
也就是说,单从胜负的角度来说,其实已经没有了任何悬念。但叽盐碧一点也不感到高兴,她甚至想不出等对方的防御崩溃之后,自己到底应该做什么。因为从头至尾,这都是莫名其妙的一件事。
在叽盐碧将下一层薄壁撕开之后,她的思考突然中断。
这是一件非常突然的事,因为在这一层的薄壁被破坏之后,薄壁背后的景象清晰可见。
这个现象有一个非常简单的解释,那就是刚才这一层薄壁已经是最后的一层。而且在这一层薄壁的背后,也根本就没有之前隐约可见的身影存在。
上当了?
叽盐碧忽然省悟了过来。
对方显然做了一个视觉欺骗。但这一层显然被对方可以制作得存在瑕疵。
那种不透光的感觉,甚至是那个隐约可见的人影,都只是特意用瑕疵模拟出来的。实际上,之前的那一层薄壁确实已经是最后一层。
还是那句话,作为**系的能力者,她没有足够可靠的感知手段。之前以血液作为定位的方式,此时也已经失去效果了。
她听到了一阵刺耳的呼啸声,而她的身体也随着这呼啸声被向下惯去。
(什……么?)
一支以薄壁同样的材质构成的细枪从她的肩窝处刺入,那个冲击力甚至将她带的单膝着地。
不远处,光好像碎裂了一般。掉落的光之碎片中,一个人影正浮现出来。这个人影的手臂外侧似乎包裹着一个厚重的护具,此时也正在慢慢剥离掉落。
折叠石墨烯,正是学园都市用以制造人工肌肉的方式。包括最尖端的外骨骼和外肌肉,都是以它作为材料制造的。
在以超能力作为核心的学园都市,同样的事没理由只能倚靠设备来做到。
就像现在一样。
事象的宏图 念想⑾
“不用担心,事实是相反的,我们对你没有任何企图。甚至如果说有人建议让你参与进来,那我一定会反对。你很聪明,很冷静,也足够狡猾。但你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你根本不懂如何去挑选自己的对手。对我们来说,你只会带来无穷的麻烦。”
这是不久之前那个少女对她的评价。这是实话,一个未必有什么价值的实话。因为她现在的遭遇,无疑完全证实了这个评价的所有部分。.
她发现自己疏忽了。她忘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她的行动是以“意外”作为前提的,但真正的问题在于,这真的是一个意外吗?
“你……”
仔细想了想,她默默地摇了摇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在没有人给自己收拾残局的情况下,以前的想法也许并不适用了。这样的念头也冒了出来。
虽然这种念头也许只是为了说服自己的,但到底怎么样才是正确的,她也不知道。在她的头脑中,一直同时存在着完全矛盾的观念。就算是决心要找回曾经的自己,某些记忆也依然在起着作用。
就算她自己并不想去承认。
“不要乱动。我已经避开要害了,如果现在叫救护车的话应该来得及。听着,我不能暴露行踪,所以如果你能够保守秘密的话……”
这是她第一次尝试以这样的思路去解决问题。
在她的眼前,对方忽然抬起了头,用一种非常意外的眼神看着她。
“是……吗?”
对方回应道,慢慢闭上了眼睛。
她不明白,不明白那种眼神的意思。而且,也没有给她理解的时间。
大气已然在轰然作响,若有若无的咆哮似要天际都一起贯穿。
就像是被喷气机的引擎冲开,墨绿色的浑浊似是双翼从身后喷射而出。
翼上,无数的黑线向外延伸,似是要将天空都切开。
只是一瞬间,就像是有什么在无声地怒吼。也只是一瞬间,这种感觉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非要说的话,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沸腾后汽化。但不同的地方在于,这个过程甚至都没有持续。
(那是……什么东西?)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叽盐碧的身体也产生了某种奇特的变化。
这种变化有些难以形容,但如果见过将毛衣拆线然后重新编制起来的过程,大致就能够稍稍想到一些。但是,有谁认为人类的身体是毛衣这样编制成的吗?
她所见到的就是这样。无论怎么说,那都是超乎想象的怪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就在原地,听着男高音惨叫声的两人将头转向了惨叫声传来的方向。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其实这里并不是只有她们两个,只不过先前的动机让人退避了而已。所以当看起来好了一些之后,自然也会有好奇心重的人会过来看看情况。
“从结果来看,还真是无谓的局面……”
与其说是评价,倒不如说是对自己的吐槽。
要想隐藏行踪的话,就要在短时间内解决问题然后迅速离开。显然,她没有能够做到这点。
“你想说的就只有这个?”
重新回复形体的叽盐碧皱了皱眉头。
“啊,原本确实是有一大堆别的话想问,不过看你刚才的样子多少也明白了。除了某些奇怪计划的产物,应该也不会有那么奇怪的能力者吧。既然是这样,那就肯定不会是什么局外人。真烦人,这种事以后第一时间说就不会引起误会了,你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都是一种无谓的结果。而且这样的骚动持续了太长的时间,导致自己原本隐藏行踪的目的也失败了。
虽说过程有些不清不楚,也不能说完全正确,但最主要的部分她倒是猜对了。
结果目瞪口呆的反倒是叽盐碧。对方那如同是大踏步一般的话,却让叽盐碧吞了一口口水。
理解是双向的。在对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叽盐碧也意识到了,这里面似乎是出了什么差错。
“问题出在你自己身上,相园央美。作为协力者你的工作早就完成了,我们从来就没有把你算进去,是你自己搀和进来的。从我这样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种不成体统的事还是越少越好。”
很奇怪的,一个没有波动的语气慢慢地说。要是以某些奇怪的文化来说,这应该是被称为“棒读”的奇怪萌点?
奇怪的少女慢慢地走到两人之间,慢慢地站定。左右分别看了两人一眼,然后依然用这样没有波动的语气说:
“相园央美,你面前的就是mido
i,虽然原本没有打算让你认识。出于个人的心理,请让我非常真诚地对你说一句:‘你给我去死吧,惹事的笨蛋’。”
然后她又转向叽盐碧,用拇指指了指身后的相园。
“mido
i,这个蠢货是青之前找来协力的帮手。因为之前的协助,让她得知了一些过量的情报,结果这个家伙就自作主张了。虽然我一直有点怀疑青的目的是借你的手来灭口,说不定是我让她失望了。”
她用这种毫无抑扬顿挫的语气说出了恐怖的话。
某种意义上,这个不速之客可能拥有着超过两人倍数以上的异常。
“切……”
相园央美哑嘴,现在她也没有再留在这里的意思了。
不速之客对她的离去视若无睹,径直地向叽盐碧递上一份资料。
“什么都不要问。这个是我们所知的外来者的情报。具体的内容我也没有看过,不过从已知的部分来看,这些外来者和学园都市有些渊源。”
“呃……喔……”
“嗯?你,这是什么反应?难道没人和你说过?”
“不,我也从摘花那里知道了一些。但是,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意外。具体来说,对她而言学园都市是敌人,所以只要是和学园都市作对的,她就想知道是不是有可以利用的机会吧。”
“敌人?为什么?她和学园都市有什么过节吗?”
“我·才·不·管。”不速之客用没有起伏的语气拖着长音。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话说回来,你也可以现在就解决掉她。现在我们没有上层的支援,但如果只是这种简单的收尾,我觉得我这部分的资源还是足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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