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慢点,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祁暮景嘲讽勾唇,“奇峰,圣旨如何能退?!”
“……”段奇峰咬牙。
祁暮竹看了眼段奇峰,道,“二哥,是不是有关南临王急调回朝之事?”
祁暮景眯眸看了眼自己十四岁的弟弟,没有说话。
“前几日皇上在围猎场险遇刺客,受了重伤……莫非……”老大祁暮云紧接着问。
“大哥,不可胡乱猜测!”祁暮景缓声道,“皇上现还在静养,已经连着几日没有上朝。今日早朝之时,却令太监总管甄镶传了口谕,让南临王半月之内赶回帝都。”微微沉凝,“皇上的意思是,让南临王住在我侯府内。”
“皇上此举是何意?!”祁暮云紧声道
祁暮景沉默,半响,盯着祁暮竹道,“小四,此事,你有什么看法?”
小四?
微扬了唇角,倒学了她的语气。
祁暮竹微拧了眉,“皇上此举,无非两意。”
祁暮景赞赏点头,“说说看。”
“一是太相信我侯府,二是试探我侯府。”祁慕竹道。
“什么意思?”祁暮云疑惑。
“大哥,祁府是何时成为侯府的你还记得吗?”祁慕竹皱着眉头问。
祁暮云愣了一下,“不就是皇上登基之日册封的?!”
祁慕竹点头,“皇上未登基之前并非太子,却还是登上了皇位。而爹那时还是太子太傅,却在新皇登基之时封了爵位……”
“爹是太子的老师不错,可若不是爹辗转告之皇上太子要在东门设下埋伏将他的人一打尽的话,皇上说不定……”
“大哥,你错了。”祁慕竹稚气唇角微勾,“当时即便是爹不说,皇上也依旧是现在的皇上。”
“……”祁暮云显然听不懂他话里暗藏的话。
祁慕竹没有接着说下去,反是看着祁暮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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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个线,冒个泡,可好可好??!!!
小皇帝慢点,疼! 引火上身
“……”祁暮云显然听不懂他话里暗藏的话。
祁慕竹没有接着说下去,反是看着祁暮景。
祁暮景睁开双眸,淡淡道,“小四说得不错,当时爹就是看准了结果,所以才弃暗投明,投到了皇上一侧。只不过,在爹告诉皇上太子的诡计之前,皇上就已经知道了。但是皇上却什么也不说,在事成之后,直接将所有的功劳扣在了爹的头上,却又在爹百年归去之后封了爵位。”
记得,当年的皇上也不过十四而已,却机智过人,心思深沉难测。
“但是,皇上让南临王入住侯府又跟封爹爵位有什么关系?”祁暮云显得有些急了。
“大哥难道忘了南临王与太子的关系?”祁慕竹提醒道。
祁暮云怔了一下,突然觉得脊背发麻,惊道,“太子和南临王均出自先皇后慕容氏……”
“什么?!南临王和太子是一母同胞……”段奇峰惊惧道。
段奇峰此话一出,房间内的众人再次陷入沉默。
眼角瞥见门外一抹红裳闪过,祁暮景眉尖微挑,嘴角不觉展了丝笑,声音却是硬邦邦的,“知儿,在外站了许久,不累?!”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门口。
薄柳之汗颜,从门口爬了出来,红着脸道,“我什么也没听到。”
乖乖,都神马眼神儿,她刚到好不!
祁暮景俊脸微抽,“……”
祁暮云看了一眼薄柳之,什么话也没说,低头走了出去。
对于他对自己冷漠的态度,薄柳之早已习惯。
她笑笑着颠到了祁慕竹的身侧,纤手一勾,缠着他的手臂将他又长高了不少的身体拉下了几分,谑道,“咱家小四每天都吃的什么啊?长这么高了。”
耳边女子细薄的吹息打在他的侧脸,祁慕竹轰的红了脸,哪还有刚才的半分冷静,好看的唇瓣微动,“二嫂嫂,我还有事,先走了!”
抽了抽手臂,纹丝不动。
祁小四脸更红了,直接求助的看向一边一脸看好戏的段奇峰。
段奇峰却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他可不想引火上身,侯府内哪个不晓得侯爷祁暮景对他这位侯爷夫人的宠爱,那程度,只能用令人发指来形容。
他可没忘记,上一次他就是一不小心与这位侯爷夫人多说了几句话,又很不小心的逗乐了这位侯爷夫人,最后却惨遭某位腹黑侯爷下了媚药,直接丢到了东陵城赫赫有名的男囹馆,一世英名差点就毁了。
抚了抚受惊的小心肝,他可以说,他到现在都还有些心有余悸吗?!!!
同情的瞄了眼祁慕竹,段奇峰冲祁暮景点了点头,迫不及待的转身就要闪人。
“段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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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 喜事
同情的瞄了眼祁慕竹,段奇峰冲祁暮景点了点头,迫不及待的转身就要闪人。
“段大将军……”
段奇峰抖了腿,不得已,只好赔笑道,“侯爷夫人好,不知侯爷夫人叫住在下有何指教?”
薄柳之仍旧拽着祁慕竹,一张小脸却对着段奇峰挤眉弄眼,“也没什么事,就是有件喜事要告诉你……”
“喜事……啊?!”段奇峰干笑,心想,你当我不存在于我就是最大的喜事。
薄柳之郑重点头,而后小手指一勾,示意他过来。
段奇峰小心瞥了眼明显脸色不佳的某人,一双腿死活不肯挪一步,恨不得立刻遁地逃之。
薄柳之眨了眨眼,柳眉轻皱,“段大将军,你很冷吗?抖得这么厉害!”
“……”段奇峰抽了,“时至寒冬,冷了些,冷了些……”
书房门大开着,有风夹着雪花丝丝灌进了门内,而他又适巧站在门口处,冷些,倒也不奇怪。
薄柳之好心道,“你进来些,把门……”关上。
“哦,不用了,奇峰还有事,等着进宫,就先告辞了。”最后一句话是从门外飘进来的。
薄柳之为他惊人的速度愣了一下,小嘴儿喃喃道,“啧,原本想告诉他男囹馆最近新进了批美男的……”看了眼被她死死拽着祁慕竹,“小四,你下回碰到段将军告诉他一声。”
祁慕竹俊脸抽了一下,又试图抽回手,无果,脸更红了,一双眼左转右转,始终不敢落在她的身上。
薄柳之眯了眯双瞳,伸出食指戳了戳祁慕竹的手臂,“小四啊小四,不错嘛,几个月不见,这肌肉都长结实了。”
“……”祁慕竹耳根也红了。
薄柳之见着,乐了,刚想谑他几句来着,挽住他胳膊的手却被某物打了一下,她一吓,也就松了手。
低头看去,被打的地方已经红了一片,她疼得嗤了一声。
“二嫂嫂,你的手……”祁慕竹担忧的看着她白希手背上的红印,有些心疼。
“小四,你将将从缙云寺回来,也累了,早些回去歇着吧。”祁暮景声线温雅,却毋庸置疑。
祁慕竹微咬了唇,低头,“那我先回房了。”说完,又朝薄柳之看了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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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分有三个别院:竹院、景院、荣院。
荣院是先侯爷祁桓荣住的院落,而现在则是他的大儿子祁暮云与他的妻房所住之地。
景院则是现在的侯爷祁暮景与侯爷夫人薄柳之住的地方。剩下的竹院便是先侯爷的小儿子祁慕竹所居之地。
而竹院与景院毗邻,只一墙之隔。荣院则偏远,与景院和竹院分居侯府两侧。
景院厢房内。
“阿景,这一桌子菜全是我专门给你做的,你尝尝好不好吃?”薄柳之讨好的捻了一块清蒸鲢鱼放到祁暮景的餐盘里。
小皇帝慢点,疼! 真的会死
景院厢房内。
“阿景,这一桌子菜全是我专门给你做的,你尝尝好不好吃?”薄柳之讨好的捻了一块清蒸鲢鱼放到祁暮景的餐盘里。
祁暮景沉着眉看了一眼桌面上布满的菜肴,语气里听不出喜怒,“知儿,日后想吃什么,吩咐厨房做便是,你无须亲自动手。”
“……”薄柳之咬了唇,放下筷子,语气有些闷闷的,“阿景,你还在生气对不对?”
看不得她这样子,祁暮景叹了口气,牵了她搁在桌上的手,微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抱放在膝上,大手轻扶着她的发,另一只手则轻揉着她的小手,在她耳边温声道,“你的手受伤了,需要休养。”
薄柳之倏地睁大眼去看他,他温柔的双眼里氤氲的全是她的摸样,说不出的温情,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阿景,你总是对我这么好,就连生气也一直记挂着我,要是你以后不要我了,我肯定会死的。”
没有他的温柔溺爱,或许早在六年前她刚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朝代时就死了。
而这中间的六年,她已经习惯他对她的好,他对她的纵容,如果不能再拥有他的宠,他的爱,或许,她真的会死!
“胡说!”祁暮景轻斥,“日后不许说这般不吉利的话,懂?!”
薄柳之被他温柔霸道的话弄得心暖得不像话,心情大好的主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阿景,你已经不生气了对不对?嗯?!”
祁暮景没有直接答她,探出指腹描摹她红润的唇,“知儿今日到书房来做什么?”
唇上有些痒痒的,薄柳之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却触上他还未移开的指,脸轰的一下烧了起来,有些结巴道,“我,我喊,喊你,一起用晚膳,怕去晚了,你又躲着不见我。”
一说到这儿,薄柳之似乎有些埋怨他,小手惩罚的捏了捏他的耳朵,嗔道,“还说我,你看我的手……”将手背伸到他眼前,“都怪你,下手没个轻重,我的手都肿了。”
祁暮景眉尖懊恼一闪而过,心疼的执起她的手,那里早已高肿,隐约可见嫩皮下的血沫。
当时他只是怒了,不喜她与除了他以外的男子那般亲热,哪怕那个男人是他的弟弟。她只能是他的……真想,把她藏起来,只给他一个人看,只对他一个人笑。
唇触上那层柔嫩的皮肤,亲吻,轻舔。
肤上传来的痒痒麻麻的感觉,让薄柳之心颤的轻吟了声,“阿景……”
“嗯……”祁暮景轻声回她,抬起一双深幽黑眸,紧紧盯着她的唇。
突地,他低喘了声,猛地扣住她的脑袋,印上那双娇嫩欲滴的唇朵儿,轻咬,深吮。
………………
呃,各位姑凉,收藏可好啊啊啊??!
小皇帝慢点,疼! 救赎
“嗯……”祁暮景轻声回她,抬起一双深幽黑眸,紧紧盯着她的唇。
突地,他低喘了声,猛地扣住她的脑袋,印上那双娇嫩欲滴的唇朵儿,轻咬,深吮。
薄柳之紧紧抱住他的脖颈,心跳很快,她眯着眸子,小身子试探的轻轻贴近他宽阔的胸膛。
她循序渐进,若有似无的贴合让祁暮景更加疯狂的掠夺着,他用力顶开她微阖的唇瓣,健舌强势的挤进了那片温甜嫩滑,勾住她的舌,吸着,吮着,占有着,强势的,霸道的,宣誓着。
不满足仅仅只攻陷她的唇,他宽厚的大掌忽的握住她胸前的软绵,大力的捏弄着,越来越重的揉着,似乎这样,他便能释放出内心积压已久的渴望。
“嗯嗯……”薄柳之疼得簇紧了眉,一双柔夷却从他月白领夹处寻隙钻进,灵活的绕进他的胸膛。
他的胸膛宽阔温暖,小手儿忍不住贴得紧紧的,同时感受着他为她而失控的心跳,为她而泵搏的肌肉,以及臀下为她而昂扬的激情。
胸口处传来的冰凉,让被热火浇灌的祁暮景微微收缩下胸前的肌肉,也让他濒临崩溃的欲wang得到了片刻的救赎。
他修长的五指突然一把死死握住她一边的酥乳,唇齿也随之紧紧咬住她细嫩的唇肉,黑深的双瞳运了极大的容忍定定看着她,大口喘息。
胸房胀痛得很,薄柳之微睁开迷蒙的双眸,摸样有丝嗔,有丝媚。
祁暮景不由深吸一口气,连忙别开眼,将她的身子一下提起放在身侧的凳子上,自己则站了起来快步往房外走去,“知儿,晚上我与奇峰有要事商议,你且早些休息,不必……等我!”
薄柳之因为他一些列的动作弄得有些怔楞,呆呆的坐在凳子上,过了一会儿又一会儿,她眨去眼角残剩的迷离水意,很是镇定的清了清胸前被他粗鲁弄皱的衣裳。而后重新端碗举筷,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一边吃还一边啧啧叹息,“这么好吃的东西,阿景没福气吃。哼,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她发誓,下次再也不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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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玥儿,小玥玥,你确定你是御史大人家失散的女儿而不是故意丢的?!”一身男装的薄柳之一条腿愤愤的踩在凳子上,双手握住南玥的肩膀,有些不敢置信刚才她听到的话。
南玥嘴角微抽,一把打开她的手,“你希望我是被丢弃的?!”
薄柳之愣了一下,“不是,你这不是刚刚认主归宗了吗?”放下腿,拖了凳子在她面前坐下,“你自己数数,这才多少天啊?半个月不到吧?就让你嫁给素未谋面的神马狗屁端王,这叫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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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第二章随后到,(o)
小皇帝慢点,疼! 惧夫
薄柳之愣了一下,“不是,你这不是刚刚认主归宗了吗?”放下腿,拖了凳子在她面前坐下,“你自己数数,这才多少天啊?半个月不到吧?就让你嫁给素未谋面的神马狗屁端王,这叫什么事啊?!”
“不是逼迫我,让我嫁,而是皇上下的圣旨,说是指婚!”南玥不以为意的捏了一对杯子耍着玩儿。
“……”又是狗屁圣旨。啧,那小皇帝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吧?!
“不过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南玥微扯了嘴角,“我要嫁的人可是身份高贵的王爷,嫁过去我就是王妃了。”斜着眼睛看向薄柳之,“以我这样的身份能嫁出去就不错了,更遑论对方还是个王爷。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们……对我很好……很好了!”
“你……”薄柳之本想斥她的自我诽谤,可见她轻眉秀目全是暗嘲,硬生生止住了。
南玥这丫头性子烈,平日里总是没心没肺,可她知道她心里一直记着想着能有一个家,一个真正能安身立命的地方。
好不容易家人找到了,父母兄弟又都是东陵城显赫的权贵之人。她一边珍惜着这份得来不易的亲情,一边却担忧自己的身份惹来多嘴之人对南家的伤害攻击。
而她一直担忧的她的身份,只是因为她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帝都开了一家男妓馆,也就是如今在东陵城出尽风头的男囹馆。
她认识南玥,“纯属”机缘巧合,好吧,是她听说有这么一个地方,心下好奇,偷偷瞒着阿景去过一次,那一次的后果……十分惨烈!
南玥的性格比较豪迈,玩儿的路子也不似其他女子循规蹈矩,行事作风倒颇具现代人的风范。
两人可谓是一见如故。
“对了,你上次见到小皇帝了没?”南玥挑眉,戏谑,“还是你根本不是祁侯爷的对手,被直接关在了侯府内?!”
薄柳之黑线,“你还说呢,你上次光说说也不给弄张图,我去是去了,不过没见到。”
槽,她有那么怂吗?还被关在了侯府……小看人不是?!
“你知足吧。”南玥敲了敲她的脑门子,咬牙,“为了你的好奇心,老娘差点死在围猎区。”
“呀……”薄柳之揉了揉额头,瞪了她一眼,“夸张!”
南玥抬手又准备拍她。
“得了得了,那你说说,怎么没死成?!”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可不想因为额头上红印,晚上回去的时候被阿景抓着质问。
啧,要不是他这几日忙得厉害,她还真没那美国时间溜出来。
南玥哼了句,“当日围猎场之事那般轰动,你竟不晓得,你说你出去能带个脑袋吗?!”
“停!”薄柳之伸手打断她,“一码归一码,不带这样人身攻击的好不?!”
南玥被她的样子逗乐了,笑碎道,“瞧你那德行,难怪被你家祁侯爷吃得死死的。”
“……”说好的不人身攻击呢?!
薄柳之捂脸,人家都是惧内,她是惧夫!要逆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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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 闹鬼
“……”说好的不人身攻击呢?!
薄柳之捂脸,人家都是惧内,她是惧夫!要逆天啊…!!!
“哈哈……出息!”南玥心情大好,也晓得适可而止,过犹不及这个道理。
“冬猎前几日,也不知是我爹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特许我进ru围猎区……这也是为什么我会知道围猎场的几个分区,以及具体的分组的原因。当日与我同剩一辆马车的便是我未来的夫婿端王拓跋瑞。”南玥顿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忆那日的经过,只是提到端王的时候,那脸色明显燃了一丝霞色。
看了眼聚神聆听的某人,南玥细细道,“我与端王、我大哥南珏,以及小皇帝被分到了东区涉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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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男囹馆回侯府之后,薄柳之并没有第一时间回景院,反是悠悠的踱到了铁叔住的独院。
推开~房门,空落落的,铁叔不在。
她也不急着走,便拖了凳子坐在桌前,从怀里拿出今天顺道在锦兰轩淘的几件好东西: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两包泥粉;一套画具;一套刀具。
从腰间取下锦帕铺在桌面上,将面皮轻轻放在上面,两只小手儿搁在桌前,灵秀的大眼一会儿看看面皮,一会儿看看画具和刀具,认真的研究了起来。
“嗯……”
薄柳之动了动眉,微微抬头看了眼被她关紧的房门,摇摇头,拿起画具准备打开。
“咳……”
薄柳之手抖了抖,又小心翼翼看了左右两边,并无异样,心里有些发毛,她咽了咽口水。
往日不觉得有什么,今日她一个人到这院子来,突然举得这院子异常冷清,让她总有种被众人戳脊梁骨的赶脚,凉飕飕的。
“噗……”
“啊……”薄柳之吓得弄翻了手上的画具,也顾不上被她摆了一桌子乱七八糟的东西,提着嗓子往外跑去,还没来得及碰上房门,就被人握住了肩头,惊得她忍不住又大叫了一声。
“夫人是我,铁叔!”
铁叔?!
~~~~(>_<)~~~~
“铁叔,你,你这房里闹鬼……”薄柳之说着,忙绕到了铁叔的背后,嗓音微抖。
鬼?!
铁叔皱眉不解,想将她拉出来问个明白,她却惊得一个劲儿往后缩,哭笑不得。
微凝了神往房间各个角落扫了一遍,并无不妥。
并且,他丝毫不觉得有人敢在祁暮景的侯爷府内装神弄鬼……挑眉,他突然大步往帘帐处走去,伸手一把撩开锦帐,瞳仁儿一缩。
连忙折回,从一侧墙壁木柩格子内取下针灸,飞快往帘帐内而去。
薄柳之被他略急的动作弄得有些怔然,愣愣的小步跟了过去。
当看到帘帐内的情景时,她惊得屏住了呼吸。
小皇帝慢点,疼! 冷落
薄柳之被他略急的动作弄得有些怔然,愣愣的小步跟了过去。
当看到帘帐内的情景时,她惊得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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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景院的时候已是傍晚,厢房内榆木桌上已摆好了晚膳。
薄柳之看了一眼桌上的珍馐,全是她平日里爱吃的。
抿了抿唇,双手背在身后,微弯腰轻轻嗅了嗅菜香,恩,菜还是她喜欢的菜,只是比起以往的香味,倒有些不同了。
突然,背部被一汪温暖贴近,薄柳之抿嘴笑了笑,顺势靠了过去。
“知儿出府了。”声音清幽,从她耳边响起。
薄柳之一怔,低头一看,身上仍旧穿着出府时的男装,悔不当初。
轻咬了咬唇,她蓦地转身伸出小手环住他的腰,将小脑袋一鼓作气的埋进了他的胸膛,“阿景,这几天你到底在忙什么呢?每日早出晚归的,见你一面都难……”
“嗯,继续唬我。”祁暮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继而拂过她耳际的发,转而勾起她小巧的下颔,双眸含笑看着她。
薄柳之脸颊红红的,大眼有些羞涩的避开他的视线,嘟了嘟嘴,委屈道,“我哪里有唬你,你自己想想,连着几日除了晚膳的时候陪我以外,我什么时候见到过你……”
说着说着更委屈了,她扭头躲开他手在她下颔的摩挲,又逃进了他的怀,“而且,每日吃完晚膳就不见你人,不是与段将军有事商议,就是往小四的竹院里头跑。待你忙完之后回来,我也睡下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你偏又忙事去了……”
她语气里有藏不住的落寞,祁暮景拧眉,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脑袋,一双黑眸里顿突涌起缕缕错综复杂的情绪,只是片刻,又被他强力压了下去。
伸手微用力搂了搂怀中娇躯,再吻了吻佳人的发顶,歉然道,“恩,是阿景的不是,害我的知儿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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